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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0.(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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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0.(校)

西奧多在魔藥學方面有著他自己獨到的見解,我在跟他聊了對那顆種子的改造步驟之後,他在筆記本上推論了一番,得出了答案:“會結出什麽我不太清楚,但根據我的推算,它可能需要七年的時間才會有開花的跡象。”

“七年?”我也不知道西奧多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但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我不由得回想了一下,“這是我送給德拉科十歲的生日禮物……”

那豈不是要等到我們十七歲,讀七年級的時候才能看到蘋果樹的情況?

“嗯……你的家庭教師在魔藥學方面好像並不太擅長。”西奧多皺著眉說道,“她用了催化的魔咒讓它可以迅速地從種子成長為樹苗,但同時又用了延緩劑壓制了它的瘋長,使它不會因為揠苗助長而減少壽命。其實這是對的,不過她的延緩藥劑配制的比例有問題,所以開花結果的時間被推遲了。”

呃,艾譜莉在魔藥學上的成績確實不如她的魔咒學。不過也沒事,七年而已,我和德拉科都等得起,現在不就已經四年了?

“你父親下來了。”西奧多提醒我,他禮貌又疏離地說道,“再會,麥克米蘭小姐。”

“那我就告辭了,諾特先生。”爸爸同西奧多的父親告別,語氣和西奧多很像,或許這就是斯萊特林式社交吧。

然後我後知後覺地想起,按理說我和西奧多年齡相仿,爸爸跟諾特先生也很有可能在同一時間段在霍格沃茨就讀,但我怎麽覺得他跟諾特先生那麽不熟?

要知道,他稱呼夏佐叔叔和盧修斯叔叔都是名字誒。

“哦,我們以前是室友。”爸爸說出了一個讓我震驚的答案,但他的回答很合理,“不過因為我們彼此的父親關系很差,所以我們的關系很一般,再加上後來我們選擇了不同的路……雖然魔法部沒有證據證明他確實追隨了神秘人。”

原來是這樣,我蹙著眉看他:“爸爸,你是怎麽推斷諾特先生也有可能是食死徒的?僅僅因為他的父親身在其中?我不覺得老食死徒生下的孩子一定會是小食死徒。”

“特拉弗斯才剛襲擊過你,他和他父親可都一樣。”爸爸提醒我。

“但是我覺得西奧多還好。”我不讚同地說道,“雖然父母對孩子的影響很大,他們很有可能會追隨父母,可是孩子的性格和父母未必是一樣的啊。”

瑟吉歐和佩格雖然是兄妹,可他們的性格卻天差地別,很明顯瑟吉歐更像夏佐叔叔。

“我還以為你舉例會說德拉科,居然是西奧多嗎……”爸爸有些驚訝。

哼,我又不傻。舉例說德拉科,爸爸肯定覺得我有情感偏向,他會下意識地就不信服我說的話,所以我當然不會說他了。

“這你放心,我當然沒有這麽武斷,我跟諾特畢竟是室友,我目睹過他對黑魔法的癡迷。”他頓了頓說道,“桑妮,有時候我也在想,你到底適合哪個學院。”

“厄尼有很強的正直感,一看他就是赫奇帕奇,一點都不像我和曼蒂。我有時候還挺擔心他會不會得罪別人,幸好還有你可以盯著他。”爸爸笑了笑,此刻他剛好因為紅燈而停下了車,於是他遞給我一個信封,“這是我從諾特那裏拿到的東西,你看看吧。”

“我可以看嗎?”我屏住了呼吸。

“總要慢慢接觸這些事情……回去後我也要給厄尼看。”爸爸說道。

爸爸媽媽在這方面很公平,他們從來不因為我和厄尼性別不同就覺得我們要承擔的責任不一樣、要學的內容不一樣。

我們一起跟著艾譜莉學習,然後一起成長,一起對家族的秘密一無所知——現在,要一起接觸過往。

我拆開了那封信,內容有些長。根據寫信人的口吻,我推斷出這是老諾特的信,這不是遺書,也不是懺悔信,只是一封充滿了筆者困惑的、像回憶錄一樣的存在。雖然他的文筆一般,但我能感覺到老諾特先生對絲特勒·斯卡曼德(我的祖母)多年的喜歡,從小時到少年,再到成年……可是有時候,喜歡不能解決任何事情,尤其是單相思。

於是這樣的喜歡演變成了偏執的愛,他跟杜魯·麥克米蘭(我的祖父)決鬥,沒有什麽結果之後他開始尋找新的解決方法。恰好神秘人是他的同學,於是後來他很自然地就追隨了神秘人,走向歧途。

那場海難果然另有玄機。只是在最後的最後,老諾特給他喜歡的女孩留了一條生路,他以為只要她的丈夫死了,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他以為阻礙他的只是麥克米蘭。

然而絲特勒寧可追隨愛人而死,也不願意選擇那條生路。所以老諾特直到死的時候,都深感困惑。

沒有人可以回答他這是為什麽,所以他叮囑兒子,如果麥克米蘭家有後代來這裏,就把這封信給他們,或許——他覺得我們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我爸爸還以為你們會來興師問罪。”諾特先生這樣對我爸爸說道,“但是他還是不夠了解你們……艾倫,我知道你不會那麽沖動。”

看完信的我,心情很是覆雜。

“你有什麽想法嗎?”爸爸問我。

“弄錯了方向的努力,從來都是自我感動。”我沈思道,“祖母不是因為他決鬥輸給了祖父才不喜歡他,只是他們確實不合適……”

“還有就是,偏執的愛不可取,愛一個人不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而是應該希望他幸福。喜歡對方的那樣的心情,是非常寶貴的回憶,也是很重要的人生經歷,人總要向前看,而不是把自己困在一堵墻面前。”

“很好。”爸爸讚許地點了點頭。

“但是……”我猶豫地擡著頭,看著爸爸,“你不恨諾特先生嗎?他到死也沒有流露出對導致祖父、祖母死亡的後悔。或許他對祖母有一些愧疚,但是對祖父,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有錯。”

“十六歲的我,確實是恨兇手恨到想要手刃對方的。”汽車的前方就是我們家的別墅了,爸爸平穩地開著車,“但是老諾特早就化成灰了,我也早就不是十六歲了。”

“至於應不應該恨……桑妮,咱們家不是沒掛著你祖父祖母的畫像。”汽車停好,爸爸偏過頭看我:“但是從小到大,這麽多年,你有聽過他們跟你提起過半分當年的是非恩怨嗎?”

沒有,完全沒有——按理說祖父祖母是知道這件事和諾特先生有關的,但就連爸爸也是看到這封信才真的確信了當初的事情。

我微微恍然,而爸爸已經幫我把安全帶解開了:“我們的家訓傳承的是血脈、正直、信念,而不是仇恨。”

我的長輩們,都希望年輕的一代可以不用背負著仇恨前行。

這就是麥克米蘭。

見我平安歸來,媽媽和厄尼都松了口氣,我把信遞給厄尼看的時候,爸爸跟媽媽聊了幾句魔法部的事情:“特拉弗斯家請了烏姆裏奇幫忙,那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伯莎還是沒有下落嗎?”媽媽問道。

爸爸搖了搖頭:“沒有。要不是《預言家日報》報道了魁地奇世界杯的混亂,我看巴格曼還不想對這事上心呢,他現在才讓人去到阿爾巴尼亞找她。”

他皺著眉說道:“我們得做最壞的打算,就算伯莎忘記了時間,也不至於找不到一個在飛路網範圍的壁爐回家。”

“梅林……可憐的伯莎。”媽媽嘆了口氣。

“她的記性很差嗎,像佩格和納威那樣?”我好奇地問道。

“嗯。”媽媽回想了一下,“艾倫,我覺得她在學生時代的時候,記性沒有那麽差,雖然她確實在交際方面沒什麽頭腦。”

“不是天生的……也會記性很差?”我驚訝道。佩格和納威是天生的嗎?

“會的,如果遇到了什麽刺激,或者被使用了魔法。你知道的,‘一忘皆空’……你二年級那個不靠譜的洛哈特教授不就是完全忘了他是誰了嗎?因為他中的遺忘咒魔力比較強。”爸爸解釋道,“魁地奇世界杯的那位麻瓜管理員,他就只是忘記自己看到的事情,還記得自己是誰,不過記憶有些混亂。”

所以根據遺忘咒的魔法程度,造成的結果也是不同的。我忍不住有了大膽的猜測:“也許那些記性不好的人,就像喬金斯阿姨一樣,是中過遺忘咒呢?”

“很有道理,納威……”媽媽沈默了,“可是誰會對伯莎用這種魔咒呢?艾倫,我記得我們剛回到家的時候,她還來拜訪過我們,那時是1982年。”

“就在那之後——”爸爸沈思道,“但不太好查她當時跟誰有來往,她在魔法部的工作是被不停調換的。我有空去問問,不過巴格曼肯定會覺得我是不懷好意給他找事……”

“我覺得你是在為納威和佩格莉塔的記性不好找借口,誰會對兩個孩子用這種咒語啊。”看完信的厄尼忍不住插話道。

明明是他自己缺乏想象力!我才沒有為我的朋友們辯解呢。

久等德拉科的信沒有結果,我試探地寫了一封信給他。雖然他回信說沒事,但他卻忘了蓋我們的印章,信上沒有那只小蝴蝶,看樣子那邊是一團糟……

爸爸開玩笑道:“或許盧修斯正在想怎麽讓他們一家收拾東西跑路呢,如果神秘人真的覆活了,他只需要一打聽就知道盧修斯這麽多年來有多麽消極怠工。”

真是的,我還有事情想跟德拉科說呢。

雖然那天我回答爸爸的時候非常條理清晰,可是在此之後我就不由得思考,喜歡一個人就會有占有欲,畢竟我們是人又不是博愛眾生的神……

但那種“祝福喜歡的人幸福”的想法,豈不是太神性了,我能做到嗎?

如果我做到了,這是真正的喜歡嗎?

老諾特先生那種偏執的愛固然不對,但不為自己爭取就選擇了放棄,沒有努力過的喜歡,同樣也只是自我感動啊——“太感人了,這麽多年一直在默默地守護呢”,類似這種。

喜歡真的是一件極其簡單,又極其覆雜的事情。

還有關於西奧多說的蘋果樹七年開花的猜測,我也想告訴德拉科……算了,以後到了學校,我再寫信跟他說吧。

開學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雖然我有德拉科送我的蝴蝶結,但在走到國王十字車站附近的時候,我還是乖巧地穿著雨衣打著傘,畢竟這是麻瓜世界。

厄尼點評道:“你就是在炫耀你有這樣的禮物。”

我點了點頭:“謝謝,很高興你在這方面和我非常有默契。”

“……”

厄尼表示他並不想在這時候知道我的想法。

“禮服長袍都給你們收在箱子裏了,不過如果你們想再買新的,也完全沒關系。”媽媽笑道。

爸爸則是點了點頭:“我們的錢就是給你們花的,這學期你們的學校應該會很熱鬧,開心地享受吧。”

學校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呢?

“爸爸,你這話說得咱們家很像暴發戶。”厄尼忍不住說道。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家確實是暴發戶出身。”爸爸說道。

厄尼深受打擊:“我們不是很有底蘊的巫師家族嗎?”

霍格沃茨列車已經停在那裏了,它正噴著滾滾濃煙,許多學生和家長都在告別。爸爸媽媽把我和厄尼的行李搬上了車,見茜茜和韋斯萊一家也來了,厄尼很自覺地就拿著行李去找漢娜和賈斯廷了,而我則是和茜茜、羅恩、哈利與赫敏一個隔間。

我有點驚訝於茜茜沒和雙胞胎們坐在一起,結果哈利忍著笑告訴我,那兩人在鬧別扭呢。因為這個暑假他們理了族譜之後發現,茜茜居然和韋斯萊夫人同輩,她也變成了弗雷德和喬治的姨媽!

雖然茜茜很不高興,但我還是險些笑了出來。

金妮啊金妮,現在她是我和茜茜兩個人的外甥女了。

雨劈裏啪啦地下著,敲打著窗戶,我們很難看清外面的景物。羅恩的貓頭鷹很吵,他不得不用自己的長袍去蓋著它,抱怨著他不知道霍格沃茨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和需要穿長袍有關的事情。

然而這時候赫敏卻伸出手指:“噓!”

一個熟悉的拖腔拖調的聲音從敞開的門口飄了進來。

哦,是德拉科,他在我們隔壁……

“你們知道嗎,父親真的考慮過要把我送到德姆斯特朗,而不是霍格沃茨。他認識那個學校的校長。唉,你們知道他對鄧布利多的看法——那人太喜歡泥巴種了——德姆斯特朗根本不允許那些下三濫的人入學。”

好啊,德拉科,他還有兩副面孔了!我不在他跟前,他又開始用那個討厭的稱謂。我不敢去看赫敏的神情,因為我已經預感到了她的憤怒。

“可是我……呃,我媽媽不願意我到那麽遠的地方上學。父親說,德姆斯特朗對黑魔法采取的態度比霍格沃茨合理得多。德姆斯特朗的學生真的在學習黑魔法,不像我們,學什麽破爛的防禦術……”

“德拉科,你剛才怎麽在說不去的時候停了一下?”潘西問道。

“你聽錯了。”德拉科說道。

爸爸說錯了,我看盧修斯叔叔壓根沒想過怎麽離開英國,他怕是在德拉科面前大談特談了黑魔法吧?而且還貶低了盧平教授……

不過他停了的那一瞬——我心裏一動。

我還記得八歲的時候,德拉科說,盧修斯叔叔希望他去德姆斯特朗,納西莎阿姨希望他不去,最後他告訴我,他想去霍格沃茨。

他停頓的地方,是因為我。

雖然他對黑魔法好像有點興趣,不過,他還是留在了霍格沃茨。

咦……我可不能驕傲。

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赫敏已經生氣地把門關上了。好在羅恩對這個學校一無所知,赫敏只好跟他解釋了這個學校的情況,另外她還提到了布斯巴頓,這也不是我的知識盲區,於是我也加入了話題。

“雖然這兩所學校都把他們的校址隱藏了起來,但巫師們普遍認為,布斯巴頓在法國,德姆斯特朗在北邊的國家。”

“確定是法國嗎?”赫敏問我,“我倒是知道德姆斯特朗的校服裏有毛皮鬥篷。”

我的餘光瞥見茜茜和哈利出去了,不過他們不打算驚動我們,於是我也就裝作沒看見。

“啊,設想一下會發生什麽事吧,”羅恩很向往地說,“把馬爾福從冰川上推下去,弄得就像一次意外事故,這大概不會很難……真遺憾,他媽媽這麽喜歡他……”

我咳嗽了一聲,打斷了羅恩的白日夢,喜歡德拉科的可不止納西莎阿姨呢。

“我記得我的曾祖母就是法國人,她畢業於布斯巴頓。”我岔開了話題。

赫敏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裏提到過,麥克米蘭家有人做過格蘭芬多的院長,當時他的妻子是草藥學教授杜蒙女士,畢業於布斯巴頓。”

“你家還有人做過我們學院的院長?”羅恩震驚地問我。

“是的哦,不然我哪來的格蘭芬多血統。”我開玩笑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家雖然什麽學院的人都有,但格蘭芬多是真的很少。

“梅林啊,你以後會不會接替麥格教授?”羅恩已經發揮了想象力。他驚恐地說道:“你會變得跟她一樣可怕!”

“我現在就可以非常可怕。”我瞪了他一眼。

不過我雖然沒聽到德拉科提及德姆斯特朗之前的話題,卻隱約感覺到他好像知道什麽內幕,難道——他說的跟這學期要發生的事情有關?

總不會是那邊要有交換生過來吧,聞所未聞。

好像我忘記了什麽事情,在魔法史課本裏看到過,可以讓幾大魔法學校聯合起來的什麽活動……完了,考完試就忘了,我肯定也被用了遺忘咒,我確信。

列車不斷地往北行駛,雨下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猛。天空一片漆黑,車窗上覆蓋著一層水霧,所以大白天也點起了燈。供應食物的小推車順著過道推過來了,我們買了很多食物,赫敏擔憂地看著我:“你的甜食真的吃太多了。”

“沒關系,我學過《如何用魔法護理牙齒》。”我回答道。雖然是好多年前和德拉科一起學的,但是這個內容我可沒忘……什麽,剛才是我說我被用了遺忘咒嗎?肯定不是我。

和德拉科在一起的事情,我都記得很清楚。

下午的時候,西莫、迪安和納威過來找我們聊天,還問到了我們喜歡的球隊。不過他們一直在聊魁地奇,實在讓人感到厭倦,我見赫敏和茜茜都看起了書,忍不住也想拿一本課本出來。這時候羅恩剛好提到他見過克魯姆,因為他之前坐在頂層車廂——

“你這輩子也就這一次了,韋斯萊。”

門沒關好,羅恩的聲音傳到了隔壁,所以德拉科跑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克拉布和高爾。

我別過頭去,不想看他。他肯定不知道我在這個房間……事實上他的確驚訝了一秒,然後就和男生們對峙了起來,茜茜意外的沈默著,我瞄了她一眼,她好像在走神。

哈利表示他沒有邀請他們,而德拉科則是取笑了羅恩的長袍:“韋斯萊,難道你想穿這樣的衣服,嗯?我的意思是——他們在十八世紀九十年代左右還是很時髦的……”

羅恩惱羞成怒,德拉科和克拉布、高爾無情地嘲笑了起來,我在心底嘆了口氣——男生們,求求你們看看時尚雜志,知不知道有種風格叫覆古風?

“怎麽,你也想參加,韋斯萊?你也想試試身手,給你的家庭增添一份光榮?你知道,這事兒跟錢也有關系呢。如果你贏了,就有錢買幾件體面的長袍了……”德拉科說道。

羅恩有些不明白,而我卻皺起了眉,試試身手?需要禮服長袍,又需要試身手,這個活動怎麽越聽越耳熟呢?

“你想參加嗎?”德拉科又說了一遍,“我猜想你會的,波特?你從不錯過一個炫耀自己的機會,是不是?”

隔間裏的大家都很不高興,這讓知情的德拉科看起來有些高興:“莫非你不知道?你爸爸和你哥哥都在魔法部工作,你居然會不知道?我的天哪,我爸爸好久以前就告訴我了……是聽康利奈·福吉說的。”

“反正,爸爸接觸的都是魔法部的高層人物……大概你爸爸的級別太低了,沒有權利知道,韋斯萊……對,是這樣……他們大概從不在他面前談論重要的話題……”

他好久之前就知道了嗎!為什麽不告訴我——我懷疑地看著他,他有什麽不能說的?

茜茜終於回過神來,見朋友們正在被德拉科取笑,她無情地拿著魔杖指著德拉科:“世界杯的時候桑妮說你曾經幫了她,我還以為你多少長進一些了。現在看起來顯然是我對你的心智成熟程度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馬爾福。”

德拉科怔了怔,他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沒想到我會對茜茜提及這件事。我其實說得不怎麽具體——不過,我現在在想,他為什麽不告訴我?

他太讓我失望了,有什麽事不能跟我說?

當天晚上我就知道了,原來是三強爭霸賽。於是我後知後覺地想起來禮服長袍的用處,我從書上看過,三強爭霸賽的那個聖誕節,會有盛大的舞會,四年級以上可以參加。

德拉科不敢告訴我,是因為我沒辦法公然地做他的舞伴,所以他不敢跟我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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