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第七十章六道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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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六道托斯
三代目火影對初次參加中忍考試，涉世未深的下忍們科普了舉辦中忍考試的真正目的，不僅是選拔中忍，更重要的是同盟國戰爭的縮影，以前已經講過了不再贅述。
老人家的話總是非常多。
因為第二場考試留下的人過多，因此決定舉辦預選賽淘汰掉多餘的人，畢竟第三場決定下忍價值的舞臺有太多達官貴人們前來觀戰，大人物們的時間有限，不容拖沓。
啟動機關升起隔板，用來決定比試對手的顯示屏推出，並未因為方才的水遁而遭殃。
雖然留下來的考生多了三名原本不應該存在的家夥，預選賽的比試名單卻並未有太大改變，這可不是隨機匹配的，而是綜合考生們的實力，被決定好的。
就像第一場比試的宇智波佐助VS赤胴鎧，便是為了照顧被咒印侵蝕肉體的佐助能夠速戰速決而決定的。
因為方才凈化空氣的善舉令黎傲天一個人站在一處無人靠近。
“獅子連彈！”
人的生存方式只有兩種：“美麗的活著”，亦或“為美麗的人活著”。
場中發生的故事比起動漫，令在現場的黎真更有觸動。
黎真能夠感知到這場比試佐助全程都在被咒印所侵蝕，引發全身的痛苦，可即便如此，沒有寫輪眼，不能使用忍術或者幻術，他仍然擊敗了對手，展現著宇智波一族恐怖的……血統。
人們很容易被故事中出彩的人物所吸引，那畢竟是故事，可以做到常人所不能及的種種，可當普通人身處其中，與這些天之驕子相處往往容易滋生劣等感。
如果黎真的新手村不是那座實驗室，沒有十多年的積累，而是木葉隱村，和這些天才人物一同成長，這份劣等感大概會轉為絕望吧。
沒有天賦的才能血統，系統外掛，普通人連當背景板的資格都沒有。
黎真本以為自己漫長五十年的人生積累已經不會對這種事情太過在意了，可事實上正是因為從最底層爬上來的，最後還是靠著一生僅有一次的幸運或者厄運勉強轉生，他才開始了殘缺不全的新生，對比這些真正的天才，主人公們……
太久了，自己實在是花了太漫長的時間了……
就在黎真覆雜的心境中，第二場比試的薩克VS油女志乃也落下了毫不意外的帷幕。
油女志乃，回想起這一人物黎真其實是很喜歡的，認為他具備真正忍者的素質，冷靜又強大，有勇有謀，最重要的是頗具逼格。只可惜兩年後那個造型太過拉垮了，從頭到腳裹的嚴嚴實實反而墮了逼格，以忍者來說不惹人註目這一點他比誰都做的要好，可自身的個性也被完全掩埋了。同樣讓黎真不滿的還有犬冢牙的造型，原本個性十足多麽有野性張力，兩年後反而像個三好學生一樣規規矩矩毫無特色……
這也是黎真沒能往後看下去的原因之一，前後給人的落差太大了，草帽團兩年後歸來無論造型還是故事也令黎真這種麻煩又挑剔的觀者沒能看下去。
作為第三班中的一點紅，天天的視線時不時的轉向孤零零一個人的黎真，他的兩名隊友也離他遠遠的沒有站在一起，不出所料以這家夥的臭脾氣是沒能和隊友友好相處，令天天有些擔心。可天天作為小隊中的一員，不管平時和誰關系融洽，在這種時候也不適合跟競爭對手噓寒問暖。
天天已經，不再生氣了。
女孩子情緒化的那一面來的快去的也快，是個好孩子的她反而自責未發現黎真沒有味覺這一點，明明現在回想起來是那麽的明顯，有太多跡象可循，可自己卻只顧及到有人能陪伴自己的喜悅。說是為了照顧黎真，實際上自己只是害怕孤獨罷了。
木葉的十二小只每一個都是好孩子，溫柔且善良，從不以惡意揣測他人，展現出這種令人向往，又不現實的美好品質。
接下來出場的就跟好孩子沒什麽關系了。
托斯VS黎真。
顯示屏出現第三場比試的對戰名單。
“黎真，請快下來進行比試。”
“……”
見黎真不動，疾風傳死了個疾風，博人傳死個博人合情合理的預選賽考官月光疾風在下方催促道，隨著兩人到場後宣布比試開始。
一直期待自己是下一個開始比試的小李因為吃過托斯的虧，不由為黎真擔心了起來。
至於黎真。
托斯是，誰來著
哪怕多麽不中用的蝴蝶也會引起風暴，這種變化被稱作穿越世界之人存在的理由和價值，如果什麽變化都沒有，那為什麽不去看原著呢
黎真不喜歡這種變化，他是一位苛刻的觀者，不太喜歡二創作品被魔改的面目全非，可又同時希望那位主人公在熟悉的故事裏做一些亮眼的表現，如此強人所難的要求。
他雖然不太記得托斯是誰，卻也並未放在心上，在場的年輕人們除了開啟八門遁甲的小李和解放尾獸的我愛羅，誰還能傷……
“唔！”
伴隨著耳中刺痛，腦袋中突然一陣眩暈襲來，黎真的感知域也隨之混亂，但殺意十足的沖拳在襲向他面門時，還是被他憑著直感輕松避過。
“糟了。”
看臺上的小李看到托斯的一拳在黎真面前揮空，就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
“呵。”
整個腦袋被繃帶裹住，僅留下左眼視物的托斯，不由瞇起了獨目，右臂護鎧成倍激發音波震破了黎真雙耳的鼓膜。
所謂聲音即是振動，耳朵的鼓膜能夠捕捉到空氣的振動，而人類的鼓膜會被超過150分貝的聲音震破，同時再對深處的三半規管造成沖擊的話，全身就會失去平衡。
但現在準備一擊必殺的托斯並不單單只要達成如此的效果，他不計損耗的燃燒查克拉增幅音波攻擊。
刺穿聽覺神經的音波令黎真頭疼欲裂，仿佛數百根鋼針紮入大腦之中。
與不記得對手是誰的黎真不同，托斯從第一場考試前就註意到了黎真。
那時黎真將一名考生丟出窗外的舉動落入了托斯的眼中，他只看了一眼就能夠明白，如果這個人不是花架子的話，那就是個棘手的對手，不幸的是先前水遁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被那種東西再命中一次自己都會失去戰鬥力，不能讓這小子再放出任何忍術了。
因此托斯稍微動了一點手腳。
從顯示屏出現黎真的名字開始，托斯就以遠距離的微弱音波持續幹擾黎真的聽覺神經，為的僅僅是一瞬間，僅僅一個瞬息對手露出破綻，令托斯能夠接近對方，只要讓托斯發動近身攻擊，那麽勝利的天平就會大幅度傾斜向托斯。
通常在實戰中這種伎倆是非常不實用的，敵人也不會給你那麽久的準備時間來生效，甚至環境的不同也會影響這招的生效時間。
所幸這是一場比試，要裁判喊了開始才能戰鬥的比試，室內環境更是有助於音波傳遞，最妙的是，托斯發現這小子的聽力似乎很出色，於是自己就成為了他的天敵。
喔，可不要以為這是卑鄙的行徑，忍者之道本就詭道。
唯一的問題是……這小子為什麽還能站著。
托斯揮擊的鋼拳產生了一絲動搖，他的每一擊都被黎真接住了，可托斯知道自己的每一次無形音波攻擊確實命中了黎真。
為什麽這小子還能站著！
雙耳淌血的黎真腦袋裏一片漿糊，黎真所能感知到的是查克拉，與自己主動釋放出去的查克拉探測，而托斯只是用他的查克拉增幅了音波，那並不是黎真所能感知到的範圍。
漫長歲月令黎真學會了很多技能，劍術、格鬥術、通靈術、傀儡術、封印術、忍術等等，他似乎什麽都會一些，但若說黎真最擅長什麽，那麽，可能、大概、或許是，挨打吧？
當黎真開啟非凡的人生後，不是在受傷就是在受傷的路上，收到的一袋米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該如何防禦，如何反擊，化作戰鬥的本能這種描述如果太過縹緲，寫實一些就是用全身的毛孔、血液、細胞去感受對手的攻擊、殺意，然後身體自發做出反應。
黎真承受傷害的能力比他自認為的還要高出許多。
托斯的攻擊雖然是無法防禦，也無法自主鍛煉進行強化的部分，但稍微適應了後，腦袋也就不那麽疼了，黎真五指作爪狀在托斯胸前留下血痕，被破壞的身體平衡果然還是無法強行恢覆，這一抓黎真原本是打算讓托斯腦袋搬家的。
“這不可能！”
托斯發出這樣老套的臺詞實屬無奈，他的音波攻擊在破壞力上雖然遜色於薩克，可從沒有人能夠在音波幹擾下與他近戰時占到便宜，這是托斯自信的來源。
揮動的護鎧在下一刻被黎真徒手抓住，伴隨著托斯痛苦的呻吟，碎掉的不光是他的護鎧，還有他的手腕。
是什麽樣的信念使然嗎？還是想要向註定沒有回應的存在證明自己的價值？
黎真右手接下托斯不放棄砸來的左拳，擡腳踢碎托斯膝撞而來的右腿，第三場比試共計花費了兩分鐘的時間，比黎真預想中的要久。
他控制著托斯的左右手，後者膝蓋碎裂無力半跪在黎真身前。
托斯，已經無法達成那位大人的要求，或者托斯其實已經從佐助的咒印上明白了自己三人身為棄子的事實，可知道了又如何？
托斯仰望著這位令自己任務失敗的少年，想必出生在木葉這種和平又溫吞的村子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想必眼前的少年在成長的道路上一帆風順吧，擁有如此驚人的實力，又如此年輕，優異的血統和強大的師承缺一不可。
可沒有這些條件的人又該怎樣呢，連活下去都很艱難的人，在這人心冷漠的社會被當作垃圾與蛀蟲不斷驅趕，最終，只有大蛇丸對他們張開了懷抱，收養了他們。公平正義給不了他們希望，是大蛇丸給了他們希望，他們猶如被熾熱燭火所吸引的飛蛾那樣，向著自己唯一能夠感知到的希望不斷撲動翅膀。
托斯失敗了，自信也被擊碎，也許自己都無法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畢竟自己等人侍奉的並不是一位寬容慈祥的人物。
【主人啊，我們是用看孔雀的目光看您的，就像是在期待、渴望、恐懼這些摸不著邊的東西上鑲上邊框。】
不知為何，托斯的內心迎來了平靜。
是呢，雖然是如此意外，未曾想過的敗北，但自己確實好好打了一場，已經，沒有什麽遺憾了。
黎真雙耳依舊疼痛不已，聽力幾乎為零，掌仙術可以治愈這一切，他也沒有對托斯的憤怒情緒，這只是一場黎真習以為常的戰鬥，只不過比起戰鬥前，現在的黎真一臉認真的對他說道。
“托斯，是吧，我會記住你的。”
“啊，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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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的話總是非常多。
因為第二場考試留下的人過多，因此決定舉辦預選賽淘汰掉多餘的人，畢竟第三場決定下忍價值的舞臺有太多達官貴人們前來觀戰，大人物們的時間有限，不容拖沓。
啟動機關升起隔板，用來決定比試對手的顯示屏推出，並未因為方才的水遁而遭殃。
雖然留下來的考生多了三名原本不應該存在的家夥，預選賽的比試名單卻並未有太大改變，這可不是隨機匹配的，而是綜合考生們的實力，被決定好的。
就像第一場比試的宇智波佐助VS赤胴鎧，便是為了照顧被咒印侵蝕肉體的佐助能夠速戰速決而決定的。
因為方才凈化空氣的善舉令黎傲天一個人站在一處無人靠近。
“獅子連彈！”
人的生存方式只有兩種：“美麗的活著”，亦或“為美麗的人活著”。
場中發生的故事比起動漫，令在現場的黎真更有觸動。
黎真能夠感知到這場比試佐助全程都在被咒印所侵蝕，引發全身的痛苦，可即便如此，沒有寫輪眼，不能使用忍術或者幻術，他仍然擊敗了對手，展現著宇智波一族恐怖的……血統。
人們很容易被故事中出彩的人物所吸引，那畢竟是故事，可以做到常人所不能及的種種，可當普通人身處其中，與這些天之驕子相處往往容易滋生劣等感。
如果黎真的新手村不是那座實驗室，沒有十多年的積累，而是木葉隱村，和這些天才人物一同成長，這份劣等感大概會轉為絕望吧。
沒有天賦的才能血統，系統外掛，普通人連當背景板的資格都沒有。
黎真本以為自己漫長五十年的人生積累已經不會對這種事情太過在意了，可事實上正是因為從最底層爬上來的，最後還是靠著一生僅有一次的幸運或者厄運勉強轉生，他才開始了殘缺不全的新生，對比這些真正的天才，主人公們……
太久了，自己實在是花了太漫長的時間了……
就在黎真覆雜的心境中，第二場比試的薩克VS油女志乃也落下了毫不意外的帷幕。
油女志乃，回想起這一人物黎真其實是很喜歡的，認為他具備真正忍者的素質，冷靜又強大，有勇有謀，最重要的是頗具逼格。只可惜兩年後那個造型太過拉垮了，從頭到腳裹的嚴嚴實實反而墮了逼格，以忍者來說不惹人註目這一點他比誰都做的要好，可自身的個性也被完全掩埋了。同樣讓黎真不滿的還有犬冢牙的造型，原本個性十足多麽有野性張力，兩年後反而像個三好學生一樣規規矩矩毫無特色……
這也是黎真沒能往後看下去的原因之一，前後給人的落差太大了，草帽團兩年後歸來無論造型還是故事也令黎真這種麻煩又挑剔的觀者沒能看下去。
作為第三班中的一點紅，天天的視線時不時的轉向孤零零一個人的黎真，他的兩名隊友也離他遠遠的沒有站在一起，不出所料以這家夥的臭脾氣是沒能和隊友友好相處，令天天有些擔心。可天天作為小隊中的一員，不管平時和誰關系融洽，在這種時候也不適合跟競爭對手噓寒問暖。
天天已經，不再生氣了。
女孩子情緒化的那一面來的快去的也快，是個好孩子的她反而自責未發現黎真沒有味覺這一點，明明現在回想起來是那麽的明顯，有太多跡象可循，可自己卻只顧及到有人能陪伴自己的喜悅。說是為了照顧黎真，實際上自己只是害怕孤獨罷了。
木葉的十二小只每一個都是好孩子，溫柔且善良，從不以惡意揣測他人，展現出這種令人向往，又不現實的美好品質。
接下來出場的就跟好孩子沒什麽關系了。
托斯VS黎真。
顯示屏出現第三場比試的對戰名單。
“黎真，請快下來進行比試。”
“……”
見黎真不動，疾風傳死了個疾風，博人傳死個博人合情合理的預選賽考官月光疾風在下方催促道，隨著兩人到場後宣布比試開始。
一直期待自己是下一個開始比試的小李因為吃過托斯的虧，不由為黎真擔心了起來。
至於黎真。
托斯是，誰來著
哪怕多麽不中用的蝴蝶也會引起風暴，這種變化被稱作穿越世界之人存在的理由和價值，如果什麽變化都沒有，那為什麽不去看原著呢
黎真不喜歡這種變化，他是一位苛刻的觀者，不太喜歡二創作品被魔改的面目全非，可又同時希望那位主人公在熟悉的故事裏做一些亮眼的表現，如此強人所難的要求。
他雖然不太記得托斯是誰，卻也並未放在心上，在場的年輕人們除了開啟八門遁甲的小李和解放尾獸的我愛羅，誰還能傷……
“唔！”
伴隨著耳中刺痛，腦袋中突然一陣眩暈襲來，黎真的感知域也隨之混亂，但殺意十足的沖拳在襲向他面門時，還是被他憑著直感輕松避過。
“糟了。”
看臺上的小李看到托斯的一拳在黎真面前揮空，就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
“呵。”
整個腦袋被繃帶裹住，僅留下左眼視物的托斯，不由瞇起了獨目，右臂護鎧成倍激發音波震破了黎真雙耳的鼓膜。
所謂聲音即是振動，耳朵的鼓膜能夠捕捉到空氣的振動，而人類的鼓膜會被超過150分貝的聲音震破，同時再對深處的三半規管造成沖擊的話，全身就會失去平衡。
但現在準備一擊必殺的托斯並不單單只要達成如此的效果，他不計損耗的燃燒查克拉增幅音波攻擊。
刺穿聽覺神經的音波令黎真頭疼欲裂，仿佛數百根鋼針紮入大腦之中。
與不記得對手是誰的黎真不同，托斯從第一場考試前就註意到了黎真。
那時黎真將一名考生丟出窗外的舉動落入了托斯的眼中，他只看了一眼就能夠明白，如果這個人不是花架子的話，那就是個棘手的對手，不幸的是先前水遁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被那種東西再命中一次自己都會失去戰鬥力，不能讓這小子再放出任何忍術了。
因此托斯稍微動了一點手腳。
從顯示屏出現黎真的名字開始，托斯就以遠距離的微弱音波持續幹擾黎真的聽覺神經，為的僅僅是一瞬間，僅僅一個瞬息對手露出破綻，令托斯能夠接近對方，只要讓托斯發動近身攻擊，那麽勝利的天平就會大幅度傾斜向托斯。
通常在實戰中這種伎倆是非常不實用的，敵人也不會給你那麽久的準備時間來生效，甚至環境的不同也會影響這招的生效時間。
所幸這是一場比試，要裁判喊了開始才能戰鬥的比試，室內環境更是有助於音波傳遞，最妙的是，托斯發現這小子的聽力似乎很出色，於是自己就成為了他的天敵。
喔，可不要以為這是卑鄙的行徑，忍者之道本就詭道。
唯一的問題是……這小子為什麽還能站著。
托斯揮擊的鋼拳產生了一絲動搖，他的每一擊都被黎真接住了，可托斯知道自己的每一次無形音波攻擊確實命中了黎真。
為什麽這小子還能站著！
雙耳淌血的黎真腦袋裏一片漿糊，黎真所能感知到的是查克拉，與自己主動釋放出去的查克拉探測，而托斯只是用他的查克拉增幅了音波，那並不是黎真所能感知到的範圍。
漫長歲月令黎真學會了很多技能，劍術、格鬥術、通靈術、傀儡術、封印術、忍術等等，他似乎什麽都會一些，但若說黎真最擅長什麽，那麽，可能、大概、或許是，挨打吧？
當黎真開啟非凡的人生後，不是在受傷就是在受傷的路上，收到的一袋米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該如何防禦，如何反擊，化作戰鬥的本能這種描述如果太過縹緲，寫實一些就是用全身的毛孔、血液、細胞去感受對手的攻擊、殺意，然後身體自發做出反應。
黎真承受傷害的能力比他自認為的還要高出許多。
托斯的攻擊雖然是無法防禦，也無法自主鍛煉進行強化的部分，但稍微適應了後，腦袋也就不那麽疼了，黎真五指作爪狀在托斯胸前留下血痕，被破壞的身體平衡果然還是無法強行恢覆，這一抓黎真原本是打算讓托斯腦袋搬家的。
“這不可能！”
托斯發出這樣老套的臺詞實屬無奈，他的音波攻擊在破壞力上雖然遜色於薩克，可從沒有人能夠在音波幹擾下與他近戰時占到便宜，這是托斯自信的來源。
揮動的護鎧在下一刻被黎真徒手抓住，伴隨著托斯痛苦的呻吟，碎掉的不光是他的護鎧，還有他的手腕。
是什麽樣的信念使然嗎？還是想要向註定沒有回應的存在證明自己的價值？
黎真右手接下托斯不放棄砸來的左拳，擡腳踢碎托斯膝撞而來的右腿，第三場比試共計花費了兩分鐘的時間，比黎真預想中的要久。
他控制著托斯的左右手，後者膝蓋碎裂無力半跪在黎真身前。
托斯，已經無法達成那位大人的要求，或者托斯其實已經從佐助的咒印上明白了自己三人身為棄子的事實，可知道了又如何？
托斯仰望著這位令自己任務失敗的少年，想必出生在木葉這種和平又溫吞的村子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想必眼前的少年在成長的道路上一帆風順吧，擁有如此驚人的實力，又如此年輕，優異的血統和強大的師承缺一不可。
可沒有這些條件的人又該怎樣呢，連活下去都很艱難的人，在這人心冷漠的社會被當作垃圾與蛀蟲不斷驅趕，最終，只有大蛇丸對他們張開了懷抱，收養了他們。公平正義給不了他們希望，是大蛇丸給了他們希望，他們猶如被熾熱燭火所吸引的飛蛾那樣，向著自己唯一能夠感知到的希望不斷撲動翅膀。
托斯失敗了，自信也被擊碎，也許自己都無法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畢竟自己等人侍奉的並不是一位寬容慈祥的人物。
【主人啊，我們是用看孔雀的目光看您的，就像是在期待、渴望、恐懼這些摸不著邊的東西上鑲上邊框。】
不知為何，托斯的內心迎來了平靜。
是呢，雖然是如此意外，未曾想過的敗北，但自己確實好好打了一場，已經，沒有什麽遺憾了。
黎真雙耳依舊疼痛不已，聽力幾乎為零，掌仙術可以治愈這一切，他也沒有對托斯的憤怒情緒，這只是一場黎真習以為常的戰鬥，只不過比起戰鬥前，現在的黎真一臉認真的對他說道。
“托斯，是吧，我會記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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