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第129章人很矛盾但人不能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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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人很矛盾但人不能犯傻
胡亂思考點東西，相良誠放棄了思考人生，那玩意越思考越虛無，還是把握當下好了。
相良誠看時間才四點多一點，拿出國文課本看起來——話說明天就要定期考了，作為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驗證自己實力的考試，相良誠一直非常認真對待，拿出最強實力去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斤兩。
特別是見識到錢的重要性，以及有錢能做到的更多事情後，相良誠這輩子當鹹魚的心有點動搖……
又有點可恥，相良誠的想法又變了，這段時間有那麽幾次反問自己，自己真的願意只當一個鹹魚嗎？
以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普通資質時候，心裏想著努努力當個鹹魚，平凡度過一生就好，可自從知道自己原來這麽優秀，比***、北原秀還優秀時候，相良誠發覺真的平凡當個鹹魚有點浪費自己這麽傑出的才能。
優秀的人應該做優秀的事情，應該見識更大的世界，變得更優秀才對。
雖然相良誠對自己有如此清楚的認知，但是相良誠對未來還是充滿迷茫，不太知道自己應該往哪個方向拓深，應該在哪個領域不斷前進成為頂峰的人。
似乎哪個領域，只要相良誠努力都能達到目標，這讓相良誠十分苦惱。
過於優秀的苦惱，就像美女總是苦惱自己為什麽這麽漂亮，又這麽瘦，就不能胖一點，胖在胸上，讓自己不那麽完美一樣。
相良誠一樣想自己或許不那麽臭美，估計就不會有這個苦惱了，那樣的話，就會安心接受自己優秀。
“哈哈。”
相良誠笑著，臭屁也到此結束——臭屁並不能增加多少能力，相良誠繼續溫習國文，國文問題不大的話，第一的寶座他拿定了。
專註於某件事情，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相良誠溫習完課本內容時候，時間已經到達晚上七點，相良誠餓了，走出房間門，打算下面吃。
剛走出客廳，相良誠聽到妹妹的房間傳來哭泣聲，以及千葉母女對話的聲音。
千葉麻尋：“哇嗚，收拾不完了，嗚嗚嗚。”
惠裏聲音也是帶著哭腔：“媽媽別哭，媽媽別哭，我們慢慢收拾，收拾得完的，嗚嗚，媽媽別哭了，惠裏跟媽媽一起，一定可以收拾得完的。”
“嗚嗚，收拾不完了，嗚嗚。”
千葉麻尋依舊重覆的說這句話，還有哭泣聲，而惠裏則是不斷安慰，跟鼓勵：“媽媽，別說了，光說不做一定收拾不完，我們只要慢慢幹，一定可以收拾得完的。”
“不要，收拾完了，還要垃圾分類，垃圾分類個球球，我最討厭垃圾分類了，都是垃圾幹嘛要分類，混蛋。”
“那媽媽別垃圾分類了，我來做就好了，媽媽只要幫忙把垃圾轉進袋子就行。”
想不到千葉麻尋還真在收拾，這挺令相良誠感到驚奇，這個寧願被吃掉也不願意收拾房間的女人，竟然會主動選擇收拾房間。
不過，聽內容，怎麽看都像千葉麻尋在無理取鬧偷懶，而惠裏在認真收拾安慰，母女的角色完全反過來了。
相良誠也沒有打算去看的想法，無論千葉麻尋有沒有收拾幹凈妹妹的房間，相良誠都打定主意趕走她們，人雖然是矛盾的情感生物，做一個決定時候極容易被情感攪得前後反覆，但與情感相反的東西叫理智，人有理智，理智會告訴人不能犯傻。
千葉麻尋的情況，相良誠幫不了，父親這樣縱容千葉麻尋，也不是長久之計，在相良誠已經沒辦法讓千葉麻尋恢覆正常人情況下，只能讓千葉麻尋自生自滅了。
對不起了，惠裏。
相良誠唯一放不下的是惠裏，惠裏是無辜的，相良誠會趕走千葉麻尋，但也決定了找教育委管兒童事務的人出手對惠裏進行幫助，幫她送進福利院吧——可是，哎。
其實這也不是辦法，之前跟惠裏旁擊側敲的說過福利院的時候，惠裏似乎很聰明，無意說出她曾經進過福利院，不過又偷跑出來了，她有媽媽，她很愛媽媽，她要跟媽媽在一起。
哎，無解的局，就算相良誠這麽優秀，也不能發明出洗腦機，讓惠裏忘記她媽媽。
能怎麽辦呢，也只能還是送福利院了。
相良誠沒辦法收留惠裏，而且惠裏也不會同意收留。
要解決惠裏的問題，還是要解決千葉麻尋，可是千葉麻尋的問題無法解決，又解決不了惠裏的問題，陷入死循環，相良誠思考過多，大腦宕機了。
只能回到之前的話，人很矛盾，但人不能犯傻，千葉麻尋的事情不在他能幫助的範圍內，他不是神，只能交給專業人士解決。
他自己要是心軟，再次收留千葉麻尋，照顧惠裏，那問題永遠解決不了。
眼不見為凈，看不到的話，那就不怪他了，人應該自私。
從儲物櫃子裏拿出拉面，又從冷藏室拿出蝦，相良誠簡單做了一碗海蝦面，並不加味增跟醬油，相良誠放到餐桌上，開吃。
吃到一半，相良誠看到惠裏過來了。
惠裏穿的還是校服，黑色的背帶裙加白色襯衫，挺醜的——曰本小學生校服說實話都挺醜，款式單一，並沒有高中生的制服好看，要論校服好看，幼稚園的校服比高中校服好看多了，非常可愛。
寬大的校服穿在惠裏身上，除了不合身外，還有很臟，裙子跟襯衫沾染了太多了臟東西，各種顏色，跟在垃圾堆打滾的小孩一樣。
相良誠知道這是打散衛生時候弄臟的，惠裏一定會辛苦。
不過，這不是相良誠關心的重點，他聽到走動的聲音時候已經停止了吃面，擡頭看到了惠裏，遠遠地方已經看到惠裏臉上都是淚痕，眼睛紅潤，臉頰有點腫，哭腫了。
相良誠心軟了，道德感上來了，別人不知道會不會心疼惠裏，但相良誠看到惠裏這副模樣，心裏很不自在。
拿了一張紙巾，蹲了下去，給已經走過來的惠裏擦眼淚，輕輕的叫她名字：
“惠裏，惠裏，別哭了，你都哭成包子了。”
“哥哥。”
惠裏第一次非常正式的叫相良誠哥哥，相良誠應了一聲‘嗯’，心更軟了——哎，這叫什麽事。
“哥哥……”
惠裏抽泣著鼻子，鼻腔還有淚水，讓她十分難受，眼睛很痛，眼袋那裏又腫起來了，整個眼眶熱熱的，讓她又有流眼淚的沖動，但她忍住了，沒有哭出來。
“誒。”
相良誠不敢看惠裏了，他真的完全不敢看惠裏的眼睛，一跟惠裏對視，他也會有想哭的沖動——哎，現在相良誠才發現自己情感原來如此細膩，看到別人在忍哭，自己也會想哭，共情能力太強烈了，很不好。
“哥哥。”
惠裏再次喊了一次相良誠，這次她鼻腔雖然還有淚水，可眼睛的腫脹感消失了不少，她忍住了哭，那應該說正事了。
惠裏也不看相良誠眼睛，只看著前方的椅子，把內心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哥哥，你真的要趕我們走……嗚嗚嗚嗚。”
最後一個字，惠裏沒還有說出來，已經忍不住又哭了，不過沒有哭出聲，只是嗚嗚，憋著哭。
「哎。」
相良誠第五次嘆氣了，他知道惠裏在說什麽，可是他能回答嗎？
能給惠裏一個保證嗎？
都不能，他只是一個力量還很弱小的16歲高一生，前世也只不過是一個18歲的高三生，非常普通的人。
他的能力幫不了惠裏，不能同情心泛濫，做超過自己能力太多的事情——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勸別人大度時候非常理所當然，相良誠的情況，惠裏的情況，根本幫不了，只能交給專業的人。
相良誠抱住了惠裏，拍著她的背，說了最理智，但對惠裏來說非常殘酷的話：“不是用‘趕’，是‘請’、是‘希望’，我只是希望，希望……希望惠裏有個更健康的童年，去福利院吧，福利院的人都很好，惠裏能交上好朋友，會有健康快樂的童年……”
相良誠擡起頭，看著天花板心情覆雜。。
抱了一會，惠裏推開了相良誠，人已經沒有再流淚，不過眼眶更加紅潤、腫脹，鼻腔抽泣的聲音更明顯。
惠裏看著相良誠，怕又忍不住哭，很快的說：“好的，我知道了，哥哥，我會離開的，我也會勸媽媽離開的，我雖然小，可我知道需要感恩，我很感激哥哥對我的幫助，以後一定會回報哥哥。”
“惠裏先回去了，再見，哥哥。”
惠裏跑著回到了房間，相良誠沒去阻止，也沒多說什麽。
人是情感動物，人也很理智，他能做什麽，現在什麽也做不了，未來能做的只有增進自己的能力，讓自己變得更強，才能更妥善解決現在的情況。
「都是千葉麻尋的錯，可恥的母親。」
並不再吃剩下的面，也沒心情收拾的相良誠回到自己房間，在打開門的時候憤憤的想。
但是相良誠關上門的時候，心裏閃現出新的一個念頭：
「惠裏的糟糕人生怪千葉麻尋，可千葉麻尋的糟糕人生又怪誰呢？」
不是誰都願意墮落，如果不是沒得選擇，誰又會選擇最差勁的那條路呢？
千葉麻尋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可也愛著惠裏，還在堅持著某些底線。
她曾經經歷了什麽才會導致今天的模樣呢？
或許沒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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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思考點東西，相良誠放棄了思考人生，那玩意越思考越虛無，還是把握當下好了。
相良誠看時間才四點多一點，拿出國文課本看起來——話說明天就要定期考了，作為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驗證自己實力的考試，相良誠一直非常認真對待，拿出最強實力去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斤兩。
特別是見識到錢的重要性，以及有錢能做到的更多事情後，相良誠這輩子當鹹魚的心有點動搖……
又有點可恥，相良誠的想法又變了，這段時間有那麽幾次反問自己，自己真的願意只當一個鹹魚嗎？
以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普通資質時候，心裏想著努努力當個鹹魚，平凡度過一生就好，可自從知道自己原來這麽優秀，比***、北原秀還優秀時候，相良誠發覺真的平凡當個鹹魚有點浪費自己這麽傑出的才能。
優秀的人應該做優秀的事情，應該見識更大的世界，變得更優秀才對。
雖然相良誠對自己有如此清楚的認知，但是相良誠對未來還是充滿迷茫，不太知道自己應該往哪個方向拓深，應該在哪個領域不斷前進成為頂峰的人。
似乎哪個領域，只要相良誠努力都能達到目標，這讓相良誠十分苦惱。
過於優秀的苦惱，就像美女總是苦惱自己為什麽這麽漂亮，又這麽瘦，就不能胖一點，胖在胸上，讓自己不那麽完美一樣。
相良誠一樣想自己或許不那麽臭美，估計就不會有這個苦惱了，那樣的話，就會安心接受自己優秀。
“哈哈。”
相良誠笑著，臭屁也到此結束——臭屁並不能增加多少能力，相良誠繼續溫習國文，國文問題不大的話，第一的寶座他拿定了。
專註於某件事情，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相良誠溫習完課本內容時候，時間已經到達晚上七點，相良誠餓了，走出房間門，打算下面吃。
剛走出客廳，相良誠聽到妹妹的房間傳來哭泣聲，以及千葉母女對話的聲音。
千葉麻尋：“哇嗚，收拾不完了，嗚嗚嗚。”
惠裏聲音也是帶著哭腔：“媽媽別哭，媽媽別哭，我們慢慢收拾，收拾得完的，嗚嗚，媽媽別哭了，惠裏跟媽媽一起，一定可以收拾得完的。”
“嗚嗚，收拾不完了，嗚嗚。”
千葉麻尋依舊重覆的說這句話，還有哭泣聲，而惠裏則是不斷安慰，跟鼓勵：“媽媽，別說了，光說不做一定收拾不完，我們只要慢慢幹，一定可以收拾得完的。”
“不要，收拾完了，還要垃圾分類，垃圾分類個球球，我最討厭垃圾分類了，都是垃圾幹嘛要分類，混蛋。”
“那媽媽別垃圾分類了，我來做就好了，媽媽只要幫忙把垃圾轉進袋子就行。”
想不到千葉麻尋還真在收拾，這挺令相良誠感到驚奇，這個寧願被吃掉也不願意收拾房間的女人，竟然會主動選擇收拾房間。
不過，聽內容，怎麽看都像千葉麻尋在無理取鬧偷懶，而惠裏在認真收拾安慰，母女的角色完全反過來了。
相良誠也沒有打算去看的想法，無論千葉麻尋有沒有收拾幹凈妹妹的房間，相良誠都打定主意趕走她們，人雖然是矛盾的情感生物，做一個決定時候極容易被情感攪得前後反覆，但與情感相反的東西叫理智，人有理智，理智會告訴人不能犯傻。
千葉麻尋的情況，相良誠幫不了，父親這樣縱容千葉麻尋，也不是長久之計，在相良誠已經沒辦法讓千葉麻尋恢覆正常人情況下，只能讓千葉麻尋自生自滅了。
對不起了，惠裏。
相良誠唯一放不下的是惠裏，惠裏是無辜的，相良誠會趕走千葉麻尋，但也決定了找教育委管兒童事務的人出手對惠裏進行幫助，幫她送進福利院吧——可是，哎。
其實這也不是辦法，之前跟惠裏旁擊側敲的說過福利院的時候，惠裏似乎很聰明，無意說出她曾經進過福利院，不過又偷跑出來了，她有媽媽，她很愛媽媽，她要跟媽媽在一起。
哎，無解的局，就算相良誠這麽優秀，也不能發明出洗腦機，讓惠裏忘記她媽媽。
能怎麽辦呢，也只能還是送福利院了。
相良誠沒辦法收留惠裏，而且惠裏也不會同意收留。
要解決惠裏的問題，還是要解決千葉麻尋，可是千葉麻尋的問題無法解決，又解決不了惠裏的問題，陷入死循環，相良誠思考過多，大腦宕機了。
只能回到之前的話，人很矛盾，但人不能犯傻，千葉麻尋的事情不在他能幫助的範圍內，他不是神，只能交給專業人士解決。
他自己要是心軟，再次收留千葉麻尋，照顧惠裏，那問題永遠解決不了。
眼不見為凈，看不到的話，那就不怪他了，人應該自私。
從儲物櫃子裏拿出拉面，又從冷藏室拿出蝦，相良誠簡單做了一碗海蝦面，並不加味增跟醬油，相良誠放到餐桌上，開吃。
吃到一半，相良誠看到惠裏過來了。
惠裏穿的還是校服，黑色的背帶裙加白色襯衫，挺醜的——曰本小學生校服說實話都挺醜，款式單一，並沒有高中生的制服好看，要論校服好看，幼稚園的校服比高中校服好看多了，非常可愛。
寬大的校服穿在惠裏身上，除了不合身外，還有很臟，裙子跟襯衫沾染了太多了臟東西，各種顏色，跟在垃圾堆打滾的小孩一樣。
相良誠知道這是打散衛生時候弄臟的，惠裏一定會辛苦。
不過，這不是相良誠關心的重點，他聽到走動的聲音時候已經停止了吃面，擡頭看到了惠裏，遠遠地方已經看到惠裏臉上都是淚痕，眼睛紅潤，臉頰有點腫，哭腫了。
相良誠心軟了，道德感上來了，別人不知道會不會心疼惠裏，但相良誠看到惠裏這副模樣，心裏很不自在。
拿了一張紙巾，蹲了下去，給已經走過來的惠裏擦眼淚，輕輕的叫她名字：
“惠裏，惠裏，別哭了，你都哭成包子了。”
“哥哥。”
惠裏第一次非常正式的叫相良誠哥哥，相良誠應了一聲‘嗯’，心更軟了——哎，這叫什麽事。
“哥哥……”
惠裏抽泣著鼻子，鼻腔還有淚水，讓她十分難受，眼睛很痛，眼袋那裏又腫起來了，整個眼眶熱熱的，讓她又有流眼淚的沖動，但她忍住了，沒有哭出來。
“誒。”
相良誠不敢看惠裏了，他真的完全不敢看惠裏的眼睛，一跟惠裏對視，他也會有想哭的沖動——哎，現在相良誠才發現自己情感原來如此細膩，看到別人在忍哭，自己也會想哭，共情能力太強烈了，很不好。
“哥哥。”
惠裏再次喊了一次相良誠，這次她鼻腔雖然還有淚水，可眼睛的腫脹感消失了不少，她忍住了哭，那應該說正事了。
惠裏也不看相良誠眼睛，只看著前方的椅子，把內心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哥哥，你真的要趕我們走……嗚嗚嗚嗚。”
最後一個字，惠裏沒還有說出來，已經忍不住又哭了，不過沒有哭出聲，只是嗚嗚，憋著哭。
「哎。」
相良誠第五次嘆氣了，他知道惠裏在說什麽，可是他能回答嗎？
能給惠裏一個保證嗎？
都不能，他只是一個力量還很弱小的16歲高一生，前世也只不過是一個18歲的高三生，非常普通的人。
他的能力幫不了惠裏，不能同情心泛濫，做超過自己能力太多的事情——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勸別人大度時候非常理所當然，相良誠的情況，惠裏的情況，根本幫不了，只能交給專業的人。
相良誠抱住了惠裏，拍著她的背，說了最理智，但對惠裏來說非常殘酷的話：“不是用‘趕’，是‘請’、是‘希望’，我只是希望，希望……希望惠裏有個更健康的童年，去福利院吧，福利院的人都很好，惠裏能交上好朋友，會有健康快樂的童年……”
相良誠擡起頭，看著天花板心情覆雜。。
抱了一會，惠裏推開了相良誠，人已經沒有再流淚，不過眼眶更加紅潤、腫脹，鼻腔抽泣的聲音更明顯。
惠裏看著相良誠，怕又忍不住哭，很快的說：“好的，我知道了，哥哥，我會離開的，我也會勸媽媽離開的，我雖然小，可我知道需要感恩，我很感激哥哥對我的幫助，以後一定會回報哥哥。”
“惠裏先回去了，再見，哥哥。”
惠裏跑著回到了房間，相良誠沒去阻止，也沒多說什麽。
人是情感動物，人也很理智，他能做什麽，現在什麽也做不了，未來能做的只有增進自己的能力，讓自己變得更強，才能更妥善解決現在的情況。
「都是千葉麻尋的錯，可恥的母親。」
並不再吃剩下的面，也沒心情收拾的相良誠回到自己房間，在打開門的時候憤憤的想。
但是相良誠關上門的時候，心裏閃現出新的一個念頭：
「惠裏的糟糕人生怪千葉麻尋，可千葉麻尋的糟糕人生又怪誰呢？」
不是誰都願意墮落，如果不是沒得選擇，誰又會選擇最差勁的那條路呢？
千葉麻尋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可也愛著惠裏，還在堅持著某些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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