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第章回家後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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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回家後的日常
鳶把鳴人送回家以後就去找狗子外出溜達了。
蓮在家，止水也在家。
止水正在吃午飯，蓮在對面的座位上寫著東西。
“這個給你，你有空的話對照自己的情況寫個報告吧……不記，隔個幾個月再給我也沒關系，但在那期間也要好好記錄啊。”
鳴人把大蛇丸給他的那沓紙交給了蓮。
如果讓他自己去問蓮身體的各種情況的話，總感覺不太好開口。
“好的。”蓮接過來簡單地看了一下，笑著對他點點頭。
“對了，我打算把卡卡西從醫院領過來，你們覺得怎麽樣？”
鳴人拉開了他們兩人身邊的一個椅子，坐在了上面。
比起曾經來說，現在腿長了不少，正常坐下的話膝蓋部分會覺得不是很舒服。
但也不能只換椅子，如果要換個高一點的椅子的話，那也得把這個餐桌也一起換掉。
不然平面一米高的椅子配平面一米二、三十的餐桌……那還是會磕腿。
而且那樣的話不論寫什麽吃什麽，只要坐在這裏，就必須要彎腰，對身體不太好。
啊，不過將椅子向後一些，身體傾斜著就能解決，但坐不住的話一不留神就會掉下去。
“卡卡西前輩？……”止水直接咽下了剛剛夾過來的一條菜，“我是沒什麽，蓮呢？”
“嗯……”蓮微皺著眉，糾結著的眉心看上去還挺可愛。
“我也沒什麽問題，不過那樣好嗎？”
“可能也就只有最近幾周吧，君麻呂不在了，我想還是讓他換個環境緩緩比較好，你不用給他做飯，他自己會做，想吃東西的話記得不要讓別人看見啊，卡卡西也不行……嗯，如果你想吃飯的話可以去房間裏，他做的菜也還行，想吃的話盡管使喚他去做。”鳴人托腮，“他要是讓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呃……謝謝，但我想應該不會有那樣的情況發生的。”蓮禮貌地笑笑，“現在的話，我們應該也能好好相處，所以你不用擔心。”
——
鳴人出去找了一圈鳶，把他和狗子叫過來一起去找卡卡西。
卡卡西在病房裏目光迷離地望著天花板。
之前自己拿出來陪他的那個罐頭還是很乖地躺在卡卡西的枕頭邊上，沒有滾下去。
“你又想去廁所了嗎？”鳴人開口問。
他不知道卡卡西在想什麽，不過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是憋的。
“早上……去過一次了。”卡卡西咳了一下，斜眼看鳴人，“我在想去你那的話需不需要註意什麽……”
他暫時還是不能轉頭，所以只能斜眼。
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鳴人家裏現在不只有他自己。
那個止水也是住在他家的。
房間……兩個房間的話，三個人挺好分的。
但是自己去了的話就……
兩個房間都只有一張床的。
三個人一起的話太擠了，如果不想變擠的話那麽鳴人很可能就會去和蓮一起……吧……
雖然不清楚鳴人和她是不是分開睡的。
他們不僅僅是在交往，還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
至於自己和止水的話就挺好分的了，那還有一個沙發，不過沙發只能睡一個人。
卡卡西沒有考慮過睡被爐的情況。
“蓮平時不會和別人一起吃飯，而且等你行動能力恢覆了以後，你得自己去做飯，進行準備之前要問問他們吃不吃，當然，他們做什麽飯前也會問問你吃不吃的。”
鳴人把那個罐頭拿了起來，給它開了蓋，“你中午吃了嗎？沒吃的話就先把這個吃了吧，晚上我再簡單做點什麽，對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睡，我有點怕。”
卡卡西是‘病人’。
他準備啟用水門老哥他們的房間。
卡卡西的話，他們應該不會介意。
嗯，蓮如果最開始選擇了那邊的話，大概他們也不會介意。
“中午還沒……”
卡卡西沒說完就被餵了一口。
這個罐頭是番茄罐頭。
“我去給你辦一下出院手續，你等會把鳶穿上，讓他帶你走，雖然不能動，但也要多活動一下四肢的。”
鳴人餵完他一勺以後不動聲色地自己嘗了一口，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餵他。
番茄罐頭還挺好吃的，但他之前沒怎麽吃過。
“嗯……麻煩你了。”
——
給一個現在還行動不能的人辦出院手續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但他的身份在那裏。
綱手正好也在這邊，和一些醫療忍者在談論著什麽。
“你可別把他照顧死了。”綱手作了個‘去去去’的手勢，很無所謂地說，“等他的情況好一些了以後記得和我說，我這還有一堆事情要安排下去呢。”
“喔。”鳴人點頭，翻包送了她一罐粥罐頭。
——
於是卡卡西就這麽出院了。
他整個人都進了鳶的身體裏，鳶抱著狗子一蹦一跳地走著。
內置的卡卡西被顛的腦袋疼。
太久沒這樣活動了，腦供血不是很足。
他的一切行動都是由鳶來控制的。
穿著鳶的時候，他才發現鳶到底對狗子有多癡漢。
同時真的更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了，還有點生無可戀。
——
“嗯……？卡卡西沒來嗎？”蓮還在餐桌上趴著寫東西，碗筷已經不在這邊了，而止水正坐在她對面也寫著不知道什麽玩意來打發時間。
“他在這裏！”鳶放下狗子以後把衣服脫了，然後開了個花把穿著類似睡衣的衣物的卡卡西吐了出去，然後又顛顛地去抱起狗子跑向沙發。
“你們好……”卡卡西有氣無力地說。
“沒事吧？”蓮放下手裏的筆跑過去扶起他。
“我來就行。”鳴人把帶來的卡卡西的行李扔到了沙發附近的墻邊，捋起袖子托抱著卡卡西去了被爐那，把他的腿塞到被爐裏然後把他扶坐起來。
“總是躺著也很煩吧，你一會也寫點什麽或者看看書………………喔對，你沒辦法看書，那你就坐著發呆吧。”
鳴人拍拍他的肩膀，“有事的話讓止水去找我，平時你不要去打擾蓮。”
“嗯，我知道了。”
卡卡西虛弱地笑笑。
臉部的表情看上去肌肉部分還是很僵硬。
至於面罩，之前住院的時候就摘了，因為戴著對‘病人’來說呼吸會變得不太順暢。
尤其是卡卡西現在這樣的情況，萬一一口氣沒上來怎麽辦？
止水沒忍住多看了兩眼卡卡西。
“晚上的話，止水睡被爐或者沙發，如果你睡被爐的話那鳶就去和狗子睡沙發，如果你睡沙發的話那鳶就靠著沙發，我和卡卡西去樓上的另一個房間裏睡，也好照顧他，說起來，從搬來這裏之後的這麽多年來，我都不怎麽敢在那個房間久呆來著。”
鳴人趴到被爐的桌面上作劃水的手勢。
“為什麽？”卡卡西疑惑地問。
“我怕鬼，總是會想很多然後嚇到自己，但如果和別的活人一起就沒關系了吧……如果他們真的出現了你還能和他們聊聊天。”鳴人臉悶在桌面上開玩笑似的說，“不過有些事情可不能告訴他們喔。”
“……如果真能見到就好了。”
卡卡西有些消沈。
“有機會的。”鳴人擡jio輕碰了他一下。
因為懶得坐起來，所以用jio。
反正在被爐裏的話，如果四周都有人，那麽大家的腿就很容易纏起來，然後卡在別人的小腿下。
就像曾經總是會纏在一起的耳機線一樣。
“希望如此。”
——
鳴人趴在桌子上一直都沒有擡頭，卡卡西和他聊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得到回覆的時候才發現對面那個已經睡著了。
蓮收好自己那邊的紙筆然後出門了，而止水還在那寫著什麽。
鳶抱著狗子跳窗出去玩，跳的是狗子很喜歡趴的窗臺那邊的窗戶。
“……你們平時是怎麽相處的？”卡卡西問止水。
“就……普通的……也沒什麽值得一提的吧？”止水停筆撓撓頭發，轉過上半身去沖他笑笑，“沒有事情的話都說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恢覆登記的忍者身份，就算想出去做任務打發時間也是不行的，至少要經過他的同意。”
“這樣啊。”卡卡西想點頭來著，但是沒控制好差點一頭撞在桌面上。
然後他默默地和鳴人一樣趴在了桌子上，繼續說話，“對了，你也是……和他很熟的吧？”
“他？”止水迷惑了一下，半分鐘以後才察覺到卡卡西說的是誰。
“怎麽說，也不是很熟……對我來說，那家夥是一個比較兇、又沒辦法和他好好相處所以平時盡量順著他的——長輩？因為他年紀也很大了。”
“但他看上去很年輕……”卡卡西回想了一下。
“什麽？你見過他的臉嗎？”止水震驚，“我都沒要見過……”
“欸？”卡卡西同樣有點驚訝的聲音從被爐桌面上傳來。
“雖然在之前在木葉‘死亡’之後我一直都在他們的身邊，但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的樣子，也沒見到過他吃東西……不過他揍人的力度讓人會想——果然是很厲害的人啊——什麽的，雖然已經半殘不死了，但還是可以站起來的……啊，抱歉。”止水說著說著就想到了自己慘不忍睹的過去。
“他……經常打你們嗎？”卡卡西震驚。
“不不不，他對我們還是挺好的……唯一打我的一次還是因為我主動……嗯，不過他經常會教訓鳴人，因為鳴人總是惹事惹人……但他挺有分寸的。”
止水撓頭。
打鳴人的次數那就真的多了。
卡卡西覺得自己是沒辦法像那個人那樣下手的，因為他覺得如果那樣做了的話，自己的後果會挺慘的。
就像之前見到過的那幹脆利落的一腳……自己絕對做不出來那種事情。
不然可能自己現在已經被埋了。
“我回來了——”蓮拿著鑰匙開了門，拎了大包小包一堆東西回來了。
“歡迎——”止水向另一邊轉了過去。
“有什麽想吃的嗎？我買了很多材料，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蓮舉起手中相對而言比較輕的袋子晃了晃。
“我都可以，麻煩你了……”卡卡西趴在桌子上說。
“為什麽要這樣說話啊。”蓮沒忍住笑出來了。
“因為他起不來，對吧？”止水又扭頭看卡卡西。
“……確實是這樣沒錯……啊哈哈哈……”卡卡西尷尬地笑笑。
“那我就去廚房了喔，你就先繼續在那裏和鳴人一起趴著吧。”蓮說完，又笑了一會，然後才走進了廚房。
“那個啊。”
卡卡西趴在桌子上再次開口。
“什麽？”
止水繼續寫著東西，這次就頭也沒回地進行回應了。
“……果然還是算了，沒什麽……”卡卡西嘆了口氣。
“喔。”止水也不在意，繼續忙自己的事。
——
{為什麽這兩人看起來會更像是情侶啊？}
真的沒問題嗎？
他很想把鳴人叫起來吐槽一下。
……不，這個也算了吧。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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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把大蛇丸給他的那沓紙交給了蓮。
如果讓他自己去問蓮身體的各種情況的話，總感覺不太好開口。
“好的。”蓮接過來簡單地看了一下，笑著對他點點頭。
“對了，我打算把卡卡西從醫院領過來，你們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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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曾經來說，現在腿長了不少，正常坐下的話膝蓋部分會覺得不是很舒服。
但也不能只換椅子，如果要換個高一點的椅子的話，那也得把這個餐桌也一起換掉。
不然平面一米高的椅子配平面一米二、三十的餐桌……那還是會磕腿。
而且那樣的話不論寫什麽吃什麽，只要坐在這裏，就必須要彎腰，對身體不太好。
啊，不過將椅子向後一些，身體傾斜著就能解決，但坐不住的話一不留神就會掉下去。
“卡卡西前輩？……”止水直接咽下了剛剛夾過來的一條菜，“我是沒什麽，蓮呢？”
“嗯……”蓮微皺著眉，糾結著的眉心看上去還挺可愛。
“我也沒什麽問題，不過那樣好嗎？”
“可能也就只有最近幾周吧，君麻呂不在了，我想還是讓他換個環境緩緩比較好，你不用給他做飯，他自己會做，想吃東西的話記得不要讓別人看見啊，卡卡西也不行……嗯，如果你想吃飯的話可以去房間裏，他做的菜也還行，想吃的話盡管使喚他去做。”鳴人托腮，“他要是讓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呃……謝謝，但我想應該不會有那樣的情況發生的。”蓮禮貌地笑笑，“現在的話，我們應該也能好好相處，所以你不用擔心。”
——
鳴人出去找了一圈鳶，把他和狗子叫過來一起去找卡卡西。
卡卡西在病房裏目光迷離地望著天花板。
之前自己拿出來陪他的那個罐頭還是很乖地躺在卡卡西的枕頭邊上，沒有滾下去。
“你又想去廁所了嗎？”鳴人開口問。
他不知道卡卡西在想什麽，不過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是憋的。
“早上……去過一次了。”卡卡西咳了一下，斜眼看鳴人，“我在想去你那的話需不需要註意什麽……”
他暫時還是不能轉頭，所以只能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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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家裏現在不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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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去了的話就……
兩個房間都只有一張床的。
三個人一起的話太擠了，如果不想變擠的話那麽鳴人很可能就會去和蓮一起……吧……
雖然不清楚鳴人和她是不是分開睡的。
他們不僅僅是在交往，還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
至於自己和止水的話就挺好分的了，那還有一個沙發，不過沙發只能睡一個人。
卡卡西沒有考慮過睡被爐的情況。
“蓮平時不會和別人一起吃飯，而且等你行動能力恢覆了以後，你得自己去做飯，進行準備之前要問問他們吃不吃，當然，他們做什麽飯前也會問問你吃不吃的。”
鳴人把那個罐頭拿了起來，給它開了蓋，“你中午吃了嗎？沒吃的話就先把這個吃了吧，晚上我再簡單做點什麽，對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睡，我有點怕。”
卡卡西是‘病人’。
他準備啟用水門老哥他們的房間。
卡卡西的話，他們應該不會介意。
嗯，蓮如果最開始選擇了那邊的話，大概他們也不會介意。
“中午還沒……”
卡卡西沒說完就被餵了一口。
這個罐頭是番茄罐頭。
“我去給你辦一下出院手續，你等會把鳶穿上，讓他帶你走，雖然不能動，但也要多活動一下四肢的。”
鳴人餵完他一勺以後不動聲色地自己嘗了一口，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餵他。
番茄罐頭還挺好吃的，但他之前沒怎麽吃過。
“嗯……麻煩你了。”
——
給一個現在還行動不能的人辦出院手續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但他的身份在那裏。
綱手正好也在這邊，和一些醫療忍者在談論著什麽。
“你可別把他照顧死了。”綱手作了個‘去去去’的手勢，很無所謂地說，“等他的情況好一些了以後記得和我說，我這還有一堆事情要安排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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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卡卡西就這麽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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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真的更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了，還有點生無可戀。
——
“嗯……？卡卡西沒來嗎？”蓮還在餐桌上趴著寫東西，碗筷已經不在這邊了，而止水正坐在她對面也寫著不知道什麽玩意來打發時間。
“他在這裏！”鳶放下狗子以後把衣服脫了，然後開了個花把穿著類似睡衣的衣物的卡卡西吐了出去，然後又顛顛地去抱起狗子跑向沙發。
“你們好……”卡卡西有氣無力地說。
“沒事吧？”蓮放下手裏的筆跑過去扶起他。
“我來就行。”鳴人把帶來的卡卡西的行李扔到了沙發附近的墻邊，捋起袖子托抱著卡卡西去了被爐那，把他的腿塞到被爐裏然後把他扶坐起來。
“總是躺著也很煩吧，你一會也寫點什麽或者看看書………………喔對，你沒辦法看書，那你就坐著發呆吧。”
鳴人拍拍他的肩膀，“有事的話讓止水去找我，平時你不要去打擾蓮。”
“嗯，我知道了。”
卡卡西虛弱地笑笑。
臉部的表情看上去肌肉部分還是很僵硬。
至於面罩，之前住院的時候就摘了，因為戴著對‘病人’來說呼吸會變得不太順暢。
尤其是卡卡西現在這樣的情況，萬一一口氣沒上來怎麽辦？
止水沒忍住多看了兩眼卡卡西。
“晚上的話，止水睡被爐或者沙發，如果你睡被爐的話那鳶就去和狗子睡沙發，如果你睡沙發的話那鳶就靠著沙發，我和卡卡西去樓上的另一個房間裏睡，也好照顧他，說起來，從搬來這裏之後的這麽多年來，我都不怎麽敢在那個房間久呆來著。”
鳴人趴到被爐的桌面上作劃水的手勢。
“為什麽？”卡卡西疑惑地問。
“我怕鬼，總是會想很多然後嚇到自己，但如果和別的活人一起就沒關系了吧……如果他們真的出現了你還能和他們聊聊天。”鳴人臉悶在桌面上開玩笑似的說，“不過有些事情可不能告訴他們喔。”
“……如果真能見到就好了。”
卡卡西有些消沈。
“有機會的。”鳴人擡jio輕碰了他一下。
因為懶得坐起來，所以用jio。
反正在被爐裏的話，如果四周都有人，那麽大家的腿就很容易纏起來，然後卡在別人的小腿下。
就像曾經總是會纏在一起的耳機線一樣。
“希望如此。”
——
鳴人趴在桌子上一直都沒有擡頭，卡卡西和他聊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得到回覆的時候才發現對面那個已經睡著了。
蓮收好自己那邊的紙筆然後出門了，而止水還在那寫著什麽。
鳶抱著狗子跳窗出去玩，跳的是狗子很喜歡趴的窗臺那邊的窗戶。
“……你們平時是怎麽相處的？”卡卡西問止水。
“就……普通的……也沒什麽值得一提的吧？”止水停筆撓撓頭發，轉過上半身去沖他笑笑，“沒有事情的話都說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恢覆登記的忍者身份，就算想出去做任務打發時間也是不行的，至少要經過他的同意。”
“這樣啊。”卡卡西想點頭來著，但是沒控制好差點一頭撞在桌面上。
然後他默默地和鳴人一樣趴在了桌子上，繼續說話，“對了，你也是……和他很熟的吧？”
“他？”止水迷惑了一下，半分鐘以後才察覺到卡卡西說的是誰。
“怎麽說，也不是很熟……對我來說，那家夥是一個比較兇、又沒辦法和他好好相處所以平時盡量順著他的——長輩？因為他年紀也很大了。”
“但他看上去很年輕……”卡卡西回想了一下。
“什麽？你見過他的臉嗎？”止水震驚，“我都沒要見過……”
“欸？”卡卡西同樣有點驚訝的聲音從被爐桌面上傳來。
“雖然在之前在木葉‘死亡’之後我一直都在他們的身邊，但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的樣子，也沒見到過他吃東西……不過他揍人的力度讓人會想——果然是很厲害的人啊——什麽的，雖然已經半殘不死了，但還是可以站起來的……啊，抱歉。”止水說著說著就想到了自己慘不忍睹的過去。
“他……經常打你們嗎？”卡卡西震驚。
“不不不，他對我們還是挺好的……唯一打我的一次還是因為我主動……嗯，不過他經常會教訓鳴人，因為鳴人總是惹事惹人……但他挺有分寸的。”
止水撓頭。
打鳴人的次數那就真的多了。
卡卡西覺得自己是沒辦法像那個人那樣下手的，因為他覺得如果那樣做了的話，自己的後果會挺慘的。
就像之前見到過的那幹脆利落的一腳……自己絕對做不出來那種事情。
不然可能自己現在已經被埋了。
“我回來了——”蓮拿著鑰匙開了門，拎了大包小包一堆東西回來了。
“歡迎——”止水向另一邊轉了過去。
“有什麽想吃的嗎？我買了很多材料，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蓮舉起手中相對而言比較輕的袋子晃了晃。
“我都可以，麻煩你了……”卡卡西趴在桌子上說。
“為什麽要這樣說話啊。”蓮沒忍住笑出來了。
“因為他起不來，對吧？”止水又扭頭看卡卡西。
“……確實是這樣沒錯……啊哈哈哈……”卡卡西尷尬地笑笑。
“那我就去廚房了喔，你就先繼續在那裏和鳴人一起趴著吧。”蓮說完，又笑了一會，然後才走進了廚房。
“那個啊。”
卡卡西趴在桌子上再次開口。
“什麽？”
止水繼續寫著東西，這次就頭也沒回地進行回應了。
“……果然還是算了，沒什麽……”卡卡西嘆了口氣。
“喔。”止水也不在意，繼續忙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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