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彌夜是任務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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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彌夜是任務目標
介於早霧彌夜不樂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失去意識, 考慮到在這麻醉也確實不好，三人便決定去他的公寓拆除項圈。
出游樂園的路上松田陣平發現糖果攤還有人，轉頭詢問走在最後一臉萎靡的白發少年, “彌夜，你要什麽口味的？”
“不買了吧……”早霧彌夜垂頭喪氣。
“是hagi聽錯？”萩原研二不可置信, “彌夜醬說的是都買？”
“小陣平……”貓貓再度露出做錯事時的偷瞄眼神，“我還有件事沒說。”
松田陣平深吸口氣，做好被氣到的心理準備，“你講。”
“墨鏡壞了。”貓貓超級沮喪，“‘屍體’都碎掉的那種。”
為了躲避流彈, 墨鏡在早霧彌夜沒註意到時被子彈擦過導致從臉上滑落, 等安全下來後，墨鏡早已碎了一地。
“……”松田陣平大無語, 不再管他，轉身走向糖果攤。
早霧彌夜眨眨眼, 下意識看向萩原研二。
“噗。”
萩原研二拍拍白發少年的腦袋，順便捏一下他頭上的豹耳發箍, “等小陣平回來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拎著糖果袋的松田陣平很快就回來了，“墨鏡壞掉可以再買, 這有什麽糾結的？”
“那畢竟是你第一副墨鏡。”
早霧彌夜接過糖果袋, “聽說第一次獲得的東西都是有特別感情的……”
“確實戴了好幾年。”
松田陣平附和點頭，作出結論，“那彌夜改天陪我去買一副新的吧。”
“好哦。”早霧彌夜痛快應下, “時間你定。”
萩原研二意外挑眉, 他還以為松田陣平會直接讓人買副新的就完事。
“hagi也……”
“上車。”
掏出車鑰匙解鎖, 松田陣平打開車門，“炸彈還是要趁早解決的好。”
早霧彌夜沒意見, 率先坐了進去。
車外的兩人對視一瞬，但什麽都沒說。
作為從小一塊長大的幼馴染，有些事根本不需要開口。
回程路上，早霧彌夜的頭一點一點的，最開始他想堅持到家再說。可隨著車輛平穩行駛，車內又安靜，白發少年終是頭一歪睡了過去。
眼角餘光發現早霧彌夜睡著，松田陣平將車保持在平均時速，二十分鐘後，黑色馬自達穩穩停在公寓樓下。
覺得這時候正好是個拆除項圈的機會，松田陣平調整副駕駛座椅，將其往後調了一些角度。
長時間接觸PTSD發作源帶來的副作用，還有失血後的疲憊使早霧彌夜睡得很沈，絲毫察覺不到外界動靜。
布滿繭的指尖摸上早霧彌夜頸間的項圈，松田陣平企圖摸到它的縫隙，無果。
“先把鈴鐺拆下來。”萩原研二壓低聲音開口。
“哼……”
脖子被碰，早霧彌夜在睡夢中輕哼幾聲，好在癢意沒持續太久，白發少年便重新安靜下來。
松田陣平沒再去碰項圈，轉而觀察鈴鐺與項圈之間的連接處。
幸運的是，鈴鐺跟項圈並不是一體的。
拆除工作正式開始，由於鈴鐺所在位置緣故，松田陣平不得不貼近早霧彌夜。隨著拆除順利進行，卷毛青年緊繃的神經也分散些許。
鼻翼間充斥著一股糖果的甜香，這是離近後才能聞到的味道。
鈴鐺與項圈成功分離，松田陣平拿著它坐回到駕駛位，緩緩吐出口氣，只覺得身上都染上了甜甜的氣味。
鈴鐺的縫隙很小，松田陣平對著光觀察許久，“只能選擇引爆，炸彈與鈴鐺是一體的。”
一旦拆開鈴鐺，炸彈也會同時爆炸。
松田陣平皺眉，對白蘭地愈發厭惡。
爆處班並不是所有的炸彈都必須拆除，在安全又沒損失的情況下，直接引爆炸彈才是最便利的選擇。
要引爆炸彈只能回爆處班，但眼下兩人都不是很想回去。
收好鈴鐺，松田陣平盯著睡夢中的早霧彌夜三秒，默默掏出手機。
可惜不是貓耳，但豹耳彌夜同樣是限量版！
萩原研二：？
無視掉幼馴染的眼神，存好照片，松田陣平提議，“直接抱他上去？”
其實剛才就在想這個事情的萩原研二瞇起眼，決定先給自己和早霧彌夜拍個合照。
松田陣平：？
這對誰也別笑誰的幼馴染於無聲中迅速決定好抱人的人選。
相比還要繞過車頭的松田陣平，在後排更方便的萩原研二成功抱到貓貓，“走吧。”
將人抱起來後萩原研二才發現松田陣平上次在餐廳的話並未誇張，早霧彌夜確實很輕。
明明都長到一米八二了，萩原研二覺得他的體重頂多只有60kg。
看來還是要接著努力投餵才行。
用從早霧彌夜身上摸出來的鑰匙開鎖，松田陣平打開公寓的燈，觀察一圈後，推開一間最像主臥的房門。
將人脫掉鞋摘掉發箍放到床上，聞到熟悉味道的早霧彌夜順勢一滾，整個人自發卷進被子裏。
是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再販的毛巾卷貓貓！
萩原研二沈默，萩原研二蠢蠢欲動，萩原研二掏出手機。
松田陣平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將人往外拖，“要回爆處班了。”
再待下去就不禮貌了！
“等等，小陣平！”萩原研二企圖挽留，“只要給hagi一秒……”
話說到最後，萩原研二察覺不對。
他記得，松田陣平手速一直比他快。
“好吧，回爆處班。”
萩原研二迅速改口，轉身哥倆好般勾住松田陣平的脖子，“小陣平，之前三隊隊長傳給我們的資料你還有保存嗎？hagi的不小心刪掉了。”
松田陣平一般很少去整理工作郵件，兩人之間都知道彼此手機密碼，偶爾萩原研二的資料沒了都會來松田陣平這找。
“前幾天剛好清理過一次。”松田陣平面色如常，“你重新找伊藤要吧。”
“這麽巧。”萩原研二嘆氣，“hagi不是很想去找伊藤隊長呢。”
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分別是一隊和二隊的隊長，而三隊的伊藤年齡要比他們大一輪，經常拿前輩的身份說事。
“很重要？”松田陣平努力回想，“大概講什麽的？”
“hagi也不記得。”
萩原研二實在看不出松田陣平到底有沒拍到照片，“算啦，hagi去找伊藤的副隊問問。”
幼馴染之間確實默契十足，了解彼此許多秘密，可同時想要隱瞞什麽的話，也能精準找到那個點欺騙過去。
聞言松田陣平便沒再開口，至於他到底有沒拍到照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早霧彌夜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
醒來時，早霧彌夜整個人迷迷瞪瞪，頗有種時間錯亂感。
順著身體本能去衛生間洗漱，他坐到客廳，開始重啟大腦。
不自覺摸摸脖子，早霧彌夜發現上面的鈴鐺不見了，只留下項圈。
剛想拿把扁平頭的螺絲刀直接撬開，公寓的門鈴就響了。
“彌夜醬終於醒了。”
門打開，是拎著外賣的萩原研二與松田陣平，“鏘鏘～hagi牌外送到了，請及時簽收。”
讓兩人進來，早霧彌夜示意他們隨便坐，轉頭繼續找螺絲刀。
“早霧彌夜。”
看到拿著把螺絲刀出來的白發少年，松田陣平聲音低沈，“你想幹什麽？”
“……”貓貓左右看看，“嗯……電視機壞了！我想打開看看！”
“是嗎？”松田陣平挑眉，“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早霧彌夜放下螺絲刀，老實坐到餐桌前，“我現在好餓，先吃飯吧！”
“你們吃了嗎？一起？”
“哼。”
見人放棄，松田陣平這才收回視線，開始幫萩原研二擺盤。
早霧彌夜脖頸上的項圈非常貼合皮膚，沒有留下絲毫空隙，硬撬的情況下，脖子百分百會受傷。
“其實拿個電鋸直接切……切香腸！”
在兩人沈默的註視下，早霧彌夜轉變話風，“我之前在一部劇裏看到的，用電鋸切香腸的人到底怎麽想的哈哈哈哈！”
笑聲戛然而止，早霧彌夜徹底放棄，幹脆打開電視機，企圖打破這詭異的氛圍。
三人都假裝忘記剛才聽到過的話，在電視背景音中，總算顯得餐桌熱鬧了點。
“今天小安室不在餐廳。”萩原研二開口，“我們是想讓他從組織那邊看看情況。”
“組織的科技和醫療技術都要比外界領先十來年。”
早霧彌夜回想線索，“沒準要指紋解鎖。”
至於是誰的指紋，自然只有白蘭地的。
“等會我去拿掃描儀看看項圈內部結構。”早霧彌夜提議，“可以一起研究嘛。”
左右是個沒什麽危險性的項圈，不讓強硬拆除，早霧彌夜就不再將它放在心上。
“老大大概回組織了。”
早霧彌夜突然想起，關於他某兩個同期的事，安室透什麽都不知道。
而對直升機開完那一槍，威雀肯定會被傳召回組織。
“……”早霧彌夜低頭扒飯，希望他們不要碰面吧。
“如果真是指紋解鎖，能想辦法弄來白蘭地的指紋嗎？”
松田陣平語氣厭惡的評價，“真是瘋子。”
“白蘭地的話……”早霧彌夜目移，“現在大概變成睡美人被保護起來了吧。”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
“你們知道，我有化學博士學位。”早霧彌夜撓撓臉頰，“雖然主方向是物理化學，但醫藥化學我也懂一點。”
“是億點？”萩原研二糾正。
“所以你睡這麽久，是自己同樣被影響到了？”松田陣平冷不丁開口。
畢竟要在不被白蘭地懷疑的情況下下藥。
“還好吧。”早霧彌夜漫不經心，“我給他下了比平常高二十倍的藥量，換做正常人早就死了。”
就琴酒沒有當晚殺過來取他性命的情況看，白蘭地目前還活著。
“至於什麽時候能醒……”早霧彌夜聳肩，“我就不清楚了。”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
雖然非常不人道，但松田陣平還是想說一句，“希望他永遠不要醒。”
“等接受法律審判的那一刻再醒也不遲。”萩原研二補充。
“白蘭地到底什麽時候能醒？”
組織某處基地的醫療中心，琴酒拿著新定制的伯/萊/塔對準面前的人，“我耐心有限。”
“這個無法確定……”
醫療人員渾身顫抖，“白蘭地大人現在疑似植物人狀態，但對外界仍有部分感知，如果要強制喚醒，會對他的大腦造成永久性損傷。”
“後果就是……白蘭地大人的思考、反應能力都會受影響。”
“所以現在等白蘭地大人自然醒來是最好的。”醫療人員吞了下口水，“或者尋找一個更加溫和的喚醒方法。”
“組織內沒有？”琴酒煩躁。
“暫時沒有……”
“那就去研究。”琴酒對準他的腰腹開了一槍，“沒用的廢物。”
醫療人員捂住傷口踉踉蹌蹌跑了。
“琴酒，大老遠就聽到你又在折騰人。”
波本露出看熱鬧的表情，“不知道醫療人員都是寶貴的資源嗎？”
“虛偽。”琴酒實在不想搭理他，“你為什麽在這？”
“聽說萊伊任務失敗，撤退的途中遭到不明組織襲擊，我自然是要關心關心咯。”
波本微笑，可組織的人誰都知道他只會看萊伊好戲。
一晚時間過去，琴酒已經翻看完這次任務相關的所有報告資料，對於襲擊人選，內心也有了猜測。
他懷疑是上次在平田社長辦公室遇到的那個金眸公安。
想到這個人，琴酒就很想罵朗姆一句廢物，這麽久時間過去，關於那名公安的資料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聽說波本最近都在警視廳附近的餐廳收集情報，琴酒開口詢問，“警視廳的情況如何？”
“一切如常。”波本攤手，“條子們每天忙忙碌碌，就是沒見案子少幾個。”
“我要你們查的那個人呢？”琴酒非常不滿，“你們情報組的是在向那群條子學習嗎？”
琴酒經常諷刺警察都是群只知道拿工資，卻什麽事也不幹的稅金小偷。
聽出這句嘲諷，波本不痛不癢，“情報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要是能看一眼就獲得全部情報，我還用在這跟你聊天？”
琴酒：……#
最近的手下（同事）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琴酒。”
眼角與嘴角都帶著明顯青紫的萊伊在這時走進來，“叫我什麽事？”
見此波本直接笑出聲，“萊伊，看來你最近的任務很精彩。”
“彼此彼此。”
萊伊不著痕跡地觀察波本，沒發現他露出來的皮膚哪裏有傷，“聽說你最近很受女警們的歡迎，不如直接去當警察吧。”
是他猜錯了？昨天偷襲他的人不是波本？
蘇格蘭跟在萊伊身後出現，他的大腿上綁著繃帶，臉側還有一道劃痕，可見戰況慘烈。
無視兩人之間的爭鋒相對，琴酒沈聲開口，“匯報昨天襲擊情況。”
“我懷疑有第三方組織介入，那種襲擊手段不像公安風格。”蘇格蘭認真分析，“沒準是某些膽小鬼躲在公安的背後撿漏。”
“我讚同蘇格蘭的想法。”
萊伊附和，他內心其實更懷疑早霧彌夜，但如果這位警部的天賦真如他推測那般，將會是對付組織路上的一大助力。
“當時公安的大部分人都在摩天輪附近，沒道理再另外派兩個人過來襲擊我和蘇格蘭。”
蘇格蘭遠目：……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波本反對，“閑得沒事跑去救條子？”
“或許他們跟公安是合作關系。”蘇格蘭聳肩，“畢竟組織樹敵眾多，偶爾有老鼠抱團在一起取暖也是正常的。”
琴酒視線掃過威士忌組，“接下來的任務裏多關註異常情況，有問題向我報告。”
以銀發殺手的表情，三人看不出他到底有沒有相信“第三方組織”這套說辭，便沒再繼續討論。
“沒事的話我可要走了。”
波本就差直接明說自己是來看熱鬧的，“還有很多情報工作等著我。”
“你知道早霧彌夜嗎？”琴酒突然詢問。
“唔……是個很年輕的條子，有時會來餐廳吃飯，怎麽？”
波本內心升起警惕，琴酒怎麽會突然提起彌夜？
“將白蘭地弄成現在這樣的人沒準就是他。”
琴酒不期然間想到金眸公安同樣會使用藥物，“他與我讓你查的人一定有某種關聯，想辦法接近他，找到線索！”
“找誰？琴酒老大，你終於有在意的人了嗎？”
來人人未到，聲先至，“我先說聲恭喜？”
“威雀！”
琴酒二話不說舉起伯/萊/塔就是一槍，“滾進來。”
“琴酒老大，你的脾氣真的好爆。”
一道一米九的身影跨過落到門口地上的彈孔，出現在眾人眼前，“嗯……我建議你去吃點苦瓜比較好，敗火。”
他有一頭張揚的紅發，同色系的眼眸漠然掃過眾人，五官略顯深邃，身材比例優越，仿佛是從哪個片場偷跑出來的模特。
聽到威雀話的威士忌組：……
讓琴酒吃苦瓜，忍住，不能笑。
琴酒沒理他，從大衣口袋裏摸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丟到他身上。
“不是吧？”威雀伸手接住，“這種時候我怎麽可能還跟格拉帕玩交換游戲。”
格拉帕？又是一個新的酒名。
三人均未出聲，沈默地關註這個新出現的威雀和琴酒之間的互動。
“不要廢話。”琴酒用伯/萊/塔示意。
威雀故作委屈，拿起小盒子在自己耳邊分別貼了下。
盒子在他右耳時沒動靜，貼近左耳後才傳來“滴”的一聲。
見此琴酒終於確認來人確實是威雀，“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
威雀上下拋著手中的小盒子，“我提前跟你說過，公安安排的狙擊手只有我一個，不打你打誰？”
“那可是我難得的好成績，琴酒老大你不誇我就算了。”
聞言波本眼眸微深，他是組織派出來的臥底？
自己昨天並未接手游樂園內的人員安排，而是讓風見裕也按照彌夜的計劃見機行事。
行動人員中有臥底在彌夜不可能不知道。
波本：……
不會真的有個什麽“第三方組織”吧？
原來昨天射中直升機的人是他，萊伊側目，能夠一發直接擊中螺旋槳的連接處，萊伊才不信會是“難得”造就的。
琴酒與萊伊的想法一樣，可威雀是從小在組織長大的，根本不可能叛變。
這也是琴酒能容忍到現在的最大原因之一。
“而且人不是都接回來了？”威雀突然興奮，“聽說白蘭地那個混蛋倒大黴了？哈哈哈哈哈！他在哪？快讓我笑笑……不對，瞧瞧。”
“白蘭地現在陷入昏迷。”琴酒緊盯威雀的表情，“與他同艙的早霧彌夜是嫌疑最大的人選，沒有之一。”
“根據資料，你在警校時和他是同一屆的。”
蘇格蘭擡眸，繼波本後，他也開始思考“第三方組織”存在的可能性。
畢竟這個建議，最開始就是彌夜提出的。
“沒錯。”威雀痛快承認，“那位警官可是超多人都在關註他呢，不過我跟他接觸不多，琴酒老大需要我做什麽嗎？”
“你接下來跟波本一起行動。”琴酒命令道：“查出他身上是否有解藥，必要時可以用特殊手段。”
“了解。”威雀懶懶應下，“波本是哪個？”
“是我。”波本不動聲色的觀察威雀，“接下來請多指教。”
威雀上前一步，在波本警惕的眼神中握住他的雙手，用根本不讓人掙脫的力道上下擺動，“好的，沒問題，波醬。”
波本：？
波……波醬？
“或者你喜歡B醬？”威雀大度給出選擇，“親近的稱呼便於我們更快了解彼此哦。”
波本扯扯嘴角，“不需要。”
“啊，可是琴酒你不知道吧。”萊伊在這時想起什麽般，“那位警官先生他最討厭的就是金發。”
波本：？？
混蛋FBI不要睜眼說瞎話！
“確實。”
蘇格蘭心虛的沒與幼馴染對視，“他說他最喜歡像我這樣的黑發，可惜因為白蘭地的緣故，我和萊伊都在他面前暴露了。”
琴酒沈默片刻，什麽破事這麽多，“那就讓威雀作為主要行動人。”
“我平時訓練很忙，沒法長期請假。”
威雀認真端詳起波本，“波醬，你要不要染個和我一樣的紅發？”
“因為總感覺黑發的話會讓你變得更黑欸。”
波本：？？？
都滾開啊！可愛的後輩怎麽可能討厭金發！
金發明明很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4-01-20 20:36:50~2024-01-21 19:15: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圓圓滾滾 10瓶；芝士咖啡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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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游樂園的路上松田陣平發現糖果攤還有人，轉頭詢問走在最後一臉萎靡的白發少年, “彌夜，你要什麽口味的？”
“不買了吧……”早霧彌夜垂頭喪氣。
“是hagi聽錯？”萩原研二不可置信, “彌夜醬說的是都買？”
“小陣平……”貓貓再度露出做錯事時的偷瞄眼神，“我還有件事沒說。”
松田陣平深吸口氣，做好被氣到的心理準備，“你講。”
“墨鏡壞了。”貓貓超級沮喪，“‘屍體’都碎掉的那種。”
為了躲避流彈, 墨鏡在早霧彌夜沒註意到時被子彈擦過導致從臉上滑落, 等安全下來後，墨鏡早已碎了一地。
“……”松田陣平大無語, 不再管他，轉身走向糖果攤。
早霧彌夜眨眨眼, 下意識看向萩原研二。
“噗。”
萩原研二拍拍白發少年的腦袋，順便捏一下他頭上的豹耳發箍, “等小陣平回來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拎著糖果袋的松田陣平很快就回來了，“墨鏡壞掉可以再買, 這有什麽糾結的？”
“那畢竟是你第一副墨鏡。”
早霧彌夜接過糖果袋, “聽說第一次獲得的東西都是有特別感情的……”
“確實戴了好幾年。”
松田陣平附和點頭，作出結論，“那彌夜改天陪我去買一副新的吧。”
“好哦。”早霧彌夜痛快應下, “時間你定。”
萩原研二意外挑眉, 他還以為松田陣平會直接讓人買副新的就完事。
“hagi也……”
“上車。”
掏出車鑰匙解鎖, 松田陣平打開車門，“炸彈還是要趁早解決的好。”
早霧彌夜沒意見, 率先坐了進去。
車外的兩人對視一瞬，但什麽都沒說。
作為從小一塊長大的幼馴染，有些事根本不需要開口。
回程路上，早霧彌夜的頭一點一點的，最開始他想堅持到家再說。可隨著車輛平穩行駛，車內又安靜，白發少年終是頭一歪睡了過去。
眼角餘光發現早霧彌夜睡著，松田陣平將車保持在平均時速，二十分鐘後，黑色馬自達穩穩停在公寓樓下。
覺得這時候正好是個拆除項圈的機會，松田陣平調整副駕駛座椅，將其往後調了一些角度。
長時間接觸PTSD發作源帶來的副作用，還有失血後的疲憊使早霧彌夜睡得很沈，絲毫察覺不到外界動靜。
布滿繭的指尖摸上早霧彌夜頸間的項圈，松田陣平企圖摸到它的縫隙，無果。
“先把鈴鐺拆下來。”萩原研二壓低聲音開口。
“哼……”
脖子被碰，早霧彌夜在睡夢中輕哼幾聲，好在癢意沒持續太久，白發少年便重新安靜下來。
松田陣平沒再去碰項圈，轉而觀察鈴鐺與項圈之間的連接處。
幸運的是，鈴鐺跟項圈並不是一體的。
拆除工作正式開始，由於鈴鐺所在位置緣故，松田陣平不得不貼近早霧彌夜。隨著拆除順利進行，卷毛青年緊繃的神經也分散些許。
鼻翼間充斥著一股糖果的甜香，這是離近後才能聞到的味道。
鈴鐺與項圈成功分離，松田陣平拿著它坐回到駕駛位，緩緩吐出口氣，只覺得身上都染上了甜甜的氣味。
鈴鐺的縫隙很小，松田陣平對著光觀察許久，“只能選擇引爆，炸彈與鈴鐺是一體的。”
一旦拆開鈴鐺，炸彈也會同時爆炸。
松田陣平皺眉，對白蘭地愈發厭惡。
爆處班並不是所有的炸彈都必須拆除，在安全又沒損失的情況下，直接引爆炸彈才是最便利的選擇。
要引爆炸彈只能回爆處班，但眼下兩人都不是很想回去。
收好鈴鐺，松田陣平盯著睡夢中的早霧彌夜三秒，默默掏出手機。
可惜不是貓耳，但豹耳彌夜同樣是限量版！
萩原研二：？
無視掉幼馴染的眼神，存好照片，松田陣平提議，“直接抱他上去？”
其實剛才就在想這個事情的萩原研二瞇起眼，決定先給自己和早霧彌夜拍個合照。
松田陣平：？
這對誰也別笑誰的幼馴染於無聲中迅速決定好抱人的人選。
相比還要繞過車頭的松田陣平，在後排更方便的萩原研二成功抱到貓貓，“走吧。”
將人抱起來後萩原研二才發現松田陣平上次在餐廳的話並未誇張，早霧彌夜確實很輕。
明明都長到一米八二了，萩原研二覺得他的體重頂多只有60kg。
看來還是要接著努力投餵才行。
用從早霧彌夜身上摸出來的鑰匙開鎖，松田陣平打開公寓的燈，觀察一圈後，推開一間最像主臥的房門。
將人脫掉鞋摘掉發箍放到床上，聞到熟悉味道的早霧彌夜順勢一滾，整個人自發卷進被子裏。
是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再販的毛巾卷貓貓！
萩原研二沈默，萩原研二蠢蠢欲動，萩原研二掏出手機。
松田陣平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將人往外拖，“要回爆處班了。”
再待下去就不禮貌了！
“等等，小陣平！”萩原研二企圖挽留，“只要給hagi一秒……”
話說到最後，萩原研二察覺不對。
他記得，松田陣平手速一直比他快。
“好吧，回爆處班。”
萩原研二迅速改口，轉身哥倆好般勾住松田陣平的脖子，“小陣平，之前三隊隊長傳給我們的資料你還有保存嗎？hagi的不小心刪掉了。”
松田陣平一般很少去整理工作郵件，兩人之間都知道彼此手機密碼，偶爾萩原研二的資料沒了都會來松田陣平這找。
“前幾天剛好清理過一次。”松田陣平面色如常，“你重新找伊藤要吧。”
“這麽巧。”萩原研二嘆氣，“hagi不是很想去找伊藤隊長呢。”
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分別是一隊和二隊的隊長，而三隊的伊藤年齡要比他們大一輪，經常拿前輩的身份說事。
“很重要？”松田陣平努力回想，“大概講什麽的？”
“hagi也不記得。”
萩原研二實在看不出松田陣平到底有沒拍到照片，“算啦，hagi去找伊藤的副隊問問。”
幼馴染之間確實默契十足，了解彼此許多秘密，可同時想要隱瞞什麽的話，也能精準找到那個點欺騙過去。
聞言松田陣平便沒再開口，至於他到底有沒拍到照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早霧彌夜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
醒來時，早霧彌夜整個人迷迷瞪瞪，頗有種時間錯亂感。
順著身體本能去衛生間洗漱，他坐到客廳，開始重啟大腦。
不自覺摸摸脖子，早霧彌夜發現上面的鈴鐺不見了，只留下項圈。
剛想拿把扁平頭的螺絲刀直接撬開，公寓的門鈴就響了。
“彌夜醬終於醒了。”
門打開，是拎著外賣的萩原研二與松田陣平，“鏘鏘～hagi牌外送到了，請及時簽收。”
讓兩人進來，早霧彌夜示意他們隨便坐，轉頭繼續找螺絲刀。
“早霧彌夜。”
看到拿著把螺絲刀出來的白發少年，松田陣平聲音低沈，“你想幹什麽？”
“……”貓貓左右看看，“嗯……電視機壞了！我想打開看看！”
“是嗎？”松田陣平挑眉，“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早霧彌夜放下螺絲刀，老實坐到餐桌前，“我現在好餓，先吃飯吧！”
“你們吃了嗎？一起？”
“哼。”
見人放棄，松田陣平這才收回視線，開始幫萩原研二擺盤。
早霧彌夜脖頸上的項圈非常貼合皮膚，沒有留下絲毫空隙，硬撬的情況下，脖子百分百會受傷。
“其實拿個電鋸直接切……切香腸！”
在兩人沈默的註視下，早霧彌夜轉變話風，“我之前在一部劇裏看到的，用電鋸切香腸的人到底怎麽想的哈哈哈哈！”
笑聲戛然而止，早霧彌夜徹底放棄，幹脆打開電視機，企圖打破這詭異的氛圍。
三人都假裝忘記剛才聽到過的話，在電視背景音中，總算顯得餐桌熱鬧了點。
“今天小安室不在餐廳。”萩原研二開口，“我們是想讓他從組織那邊看看情況。”
“組織的科技和醫療技術都要比外界領先十來年。”
早霧彌夜回想線索，“沒準要指紋解鎖。”
至於是誰的指紋，自然只有白蘭地的。
“等會我去拿掃描儀看看項圈內部結構。”早霧彌夜提議，“可以一起研究嘛。”
左右是個沒什麽危險性的項圈，不讓強硬拆除，早霧彌夜就不再將它放在心上。
“老大大概回組織了。”
早霧彌夜突然想起，關於他某兩個同期的事，安室透什麽都不知道。
而對直升機開完那一槍，威雀肯定會被傳召回組織。
“……”早霧彌夜低頭扒飯，希望他們不要碰面吧。
“如果真是指紋解鎖，能想辦法弄來白蘭地的指紋嗎？”
松田陣平語氣厭惡的評價，“真是瘋子。”
“白蘭地的話……”早霧彌夜目移，“現在大概變成睡美人被保護起來了吧。”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
“你們知道，我有化學博士學位。”早霧彌夜撓撓臉頰，“雖然主方向是物理化學，但醫藥化學我也懂一點。”
“是億點？”萩原研二糾正。
“所以你睡這麽久，是自己同樣被影響到了？”松田陣平冷不丁開口。
畢竟要在不被白蘭地懷疑的情況下下藥。
“還好吧。”早霧彌夜漫不經心，“我給他下了比平常高二十倍的藥量，換做正常人早就死了。”
就琴酒沒有當晚殺過來取他性命的情況看，白蘭地目前還活著。
“至於什麽時候能醒……”早霧彌夜聳肩，“我就不清楚了。”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
雖然非常不人道，但松田陣平還是想說一句，“希望他永遠不要醒。”
“等接受法律審判的那一刻再醒也不遲。”萩原研二補充。
“白蘭地到底什麽時候能醒？”
組織某處基地的醫療中心，琴酒拿著新定制的伯/萊/塔對準面前的人，“我耐心有限。”
“這個無法確定……”
醫療人員渾身顫抖，“白蘭地大人現在疑似植物人狀態，但對外界仍有部分感知，如果要強制喚醒，會對他的大腦造成永久性損傷。”
“後果就是……白蘭地大人的思考、反應能力都會受影響。”
“所以現在等白蘭地大人自然醒來是最好的。”醫療人員吞了下口水，“或者尋找一個更加溫和的喚醒方法。”
“組織內沒有？”琴酒煩躁。
“暫時沒有……”
“那就去研究。”琴酒對準他的腰腹開了一槍，“沒用的廢物。”
醫療人員捂住傷口踉踉蹌蹌跑了。
“琴酒，大老遠就聽到你又在折騰人。”
波本露出看熱鬧的表情，“不知道醫療人員都是寶貴的資源嗎？”
“虛偽。”琴酒實在不想搭理他，“你為什麽在這？”
“聽說萊伊任務失敗，撤退的途中遭到不明組織襲擊，我自然是要關心關心咯。”
波本微笑，可組織的人誰都知道他只會看萊伊好戲。
一晚時間過去，琴酒已經翻看完這次任務相關的所有報告資料，對於襲擊人選，內心也有了猜測。
他懷疑是上次在平田社長辦公室遇到的那個金眸公安。
想到這個人，琴酒就很想罵朗姆一句廢物，這麽久時間過去，關於那名公安的資料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聽說波本最近都在警視廳附近的餐廳收集情報，琴酒開口詢問，“警視廳的情況如何？”
“一切如常。”波本攤手，“條子們每天忙忙碌碌，就是沒見案子少幾個。”
“我要你們查的那個人呢？”琴酒非常不滿，“你們情報組的是在向那群條子學習嗎？”
琴酒經常諷刺警察都是群只知道拿工資，卻什麽事也不幹的稅金小偷。
聽出這句嘲諷，波本不痛不癢，“情報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要是能看一眼就獲得全部情報，我還用在這跟你聊天？”
琴酒：……#
最近的手下（同事）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琴酒。”
眼角與嘴角都帶著明顯青紫的萊伊在這時走進來，“叫我什麽事？”
見此波本直接笑出聲，“萊伊，看來你最近的任務很精彩。”
“彼此彼此。”
萊伊不著痕跡地觀察波本，沒發現他露出來的皮膚哪裏有傷，“聽說你最近很受女警們的歡迎，不如直接去當警察吧。”
是他猜錯了？昨天偷襲他的人不是波本？
蘇格蘭跟在萊伊身後出現，他的大腿上綁著繃帶，臉側還有一道劃痕，可見戰況慘烈。
無視兩人之間的爭鋒相對，琴酒沈聲開口，“匯報昨天襲擊情況。”
“我懷疑有第三方組織介入，那種襲擊手段不像公安風格。”蘇格蘭認真分析，“沒準是某些膽小鬼躲在公安的背後撿漏。”
“我讚同蘇格蘭的想法。”
萊伊附和，他內心其實更懷疑早霧彌夜，但如果這位警部的天賦真如他推測那般，將會是對付組織路上的一大助力。
“當時公安的大部分人都在摩天輪附近，沒道理再另外派兩個人過來襲擊我和蘇格蘭。”
蘇格蘭遠目：……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波本反對，“閑得沒事跑去救條子？”
“或許他們跟公安是合作關系。”蘇格蘭聳肩，“畢竟組織樹敵眾多，偶爾有老鼠抱團在一起取暖也是正常的。”
琴酒視線掃過威士忌組，“接下來的任務裏多關註異常情況，有問題向我報告。”
以銀發殺手的表情，三人看不出他到底有沒有相信“第三方組織”這套說辭，便沒再繼續討論。
“沒事的話我可要走了。”
波本就差直接明說自己是來看熱鬧的，“還有很多情報工作等著我。”
“你知道早霧彌夜嗎？”琴酒突然詢問。
“唔……是個很年輕的條子，有時會來餐廳吃飯，怎麽？”
波本內心升起警惕，琴酒怎麽會突然提起彌夜？
“將白蘭地弄成現在這樣的人沒準就是他。”
琴酒不期然間想到金眸公安同樣會使用藥物，“他與我讓你查的人一定有某種關聯，想辦法接近他，找到線索！”
“找誰？琴酒老大，你終於有在意的人了嗎？”
來人人未到，聲先至，“我先說聲恭喜？”
“威雀！”
琴酒二話不說舉起伯/萊/塔就是一槍，“滾進來。”
“琴酒老大，你的脾氣真的好爆。”
一道一米九的身影跨過落到門口地上的彈孔，出現在眾人眼前，“嗯……我建議你去吃點苦瓜比較好，敗火。”
他有一頭張揚的紅發，同色系的眼眸漠然掃過眾人，五官略顯深邃，身材比例優越，仿佛是從哪個片場偷跑出來的模特。
聽到威雀話的威士忌組：……
讓琴酒吃苦瓜，忍住，不能笑。
琴酒沒理他，從大衣口袋裏摸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丟到他身上。
“不是吧？”威雀伸手接住，“這種時候我怎麽可能還跟格拉帕玩交換游戲。”
格拉帕？又是一個新的酒名。
三人均未出聲，沈默地關註這個新出現的威雀和琴酒之間的互動。
“不要廢話。”琴酒用伯/萊/塔示意。
威雀故作委屈，拿起小盒子在自己耳邊分別貼了下。
盒子在他右耳時沒動靜，貼近左耳後才傳來“滴”的一聲。
見此琴酒終於確認來人確實是威雀，“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
威雀上下拋著手中的小盒子，“我提前跟你說過，公安安排的狙擊手只有我一個，不打你打誰？”
“那可是我難得的好成績，琴酒老大你不誇我就算了。”
聞言波本眼眸微深，他是組織派出來的臥底？
自己昨天並未接手游樂園內的人員安排，而是讓風見裕也按照彌夜的計劃見機行事。
行動人員中有臥底在彌夜不可能不知道。
波本：……
不會真的有個什麽“第三方組織”吧？
原來昨天射中直升機的人是他，萊伊側目，能夠一發直接擊中螺旋槳的連接處，萊伊才不信會是“難得”造就的。
琴酒與萊伊的想法一樣，可威雀是從小在組織長大的，根本不可能叛變。
這也是琴酒能容忍到現在的最大原因之一。
“而且人不是都接回來了？”威雀突然興奮，“聽說白蘭地那個混蛋倒大黴了？哈哈哈哈哈！他在哪？快讓我笑笑……不對，瞧瞧。”
“白蘭地現在陷入昏迷。”琴酒緊盯威雀的表情，“與他同艙的早霧彌夜是嫌疑最大的人選，沒有之一。”
“根據資料，你在警校時和他是同一屆的。”
蘇格蘭擡眸，繼波本後，他也開始思考“第三方組織”存在的可能性。
畢竟這個建議，最開始就是彌夜提出的。
“沒錯。”威雀痛快承認，“那位警官可是超多人都在關註他呢，不過我跟他接觸不多，琴酒老大需要我做什麽嗎？”
“你接下來跟波本一起行動。”琴酒命令道：“查出他身上是否有解藥，必要時可以用特殊手段。”
“了解。”威雀懶懶應下，“波本是哪個？”
“是我。”波本不動聲色的觀察威雀，“接下來請多指教。”
威雀上前一步，在波本警惕的眼神中握住他的雙手，用根本不讓人掙脫的力道上下擺動，“好的，沒問題，波醬。”
波本：？
波……波醬？
“或者你喜歡B醬？”威雀大度給出選擇，“親近的稱呼便於我們更快了解彼此哦。”
波本扯扯嘴角，“不需要。”
“啊，可是琴酒你不知道吧。”萊伊在這時想起什麽般，“那位警官先生他最討厭的就是金發。”
波本：？？
混蛋FBI不要睜眼說瞎話！
“確實。”
蘇格蘭心虛的沒與幼馴染對視，“他說他最喜歡像我這樣的黑發，可惜因為白蘭地的緣故，我和萊伊都在他面前暴露了。”
琴酒沈默片刻，什麽破事這麽多，“那就讓威雀作為主要行動人。”
“我平時訓練很忙，沒法長期請假。”
威雀認真端詳起波本，“波醬，你要不要染個和我一樣的紅發？”
“因為總感覺黑發的話會讓你變得更黑欸。”
波本：？？？
都滾開啊！可愛的後輩怎麽可能討厭金發！
金發明明很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4-01-20 20:36:50~2024-01-21 19:15: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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