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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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過去
走出警察廳大門時，早霧彌夜的心情還有些覆雜。他看了眼隔壁的警視廳，想到明天才是正式報道，便沒有過去。
未成年的早霧彌夜還沒法考駕照，也不習慣坐陌生人的車，每坐一次都要因為過往習慣分析司機是好是壞也很累。
“果然還是要考機車的駕駛證。”早霧彌夜雙手插兜慢悠悠走著，“自行車和輪滑鞋都太累，Pass。”
“滴滴——”
有喇叭聲在身後響起，早霧彌夜轉頭，是輛紅色的鈴木GSX-R，可以看出經過一定改裝，造型魁梧但細節滿滿，一看就是街頭暴走族的夢中情車。
“彌夜醬。”
然而開車的人卻是身為警察的萩原研二。
“hagi。”
經過快一年的相處，早霧彌夜對兩人的稱呼終於從XX警官改叫名字了。
雖然沒能經常聽到歐尼醬有點讓人失望，但白毛貓貓看似開朗實則非常不好接近，能有現在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萩原研二先前見早霧彌夜一人走在街上，背影看上去很是孤獨，下意識就開口叫住了他。
接著才想起今天是警校的畢業典禮，然而他和松田陣平都要出警，沒法去警校接他。
是發生什麽了？
“彌夜醬難道任職不順利嗎？”
警視廳和警察廳都在同一個方向，萩原研二便以為早霧彌夜剛從警視廳出來。
“誒——，怎麽可能。”早霧彌夜拖長語調，“是在想申請外出住宿的事情啦。”
日本的警察入職後是要住警察宿舍的，申請外出手續雖然麻煩但也不是不可以。
“不想住宿舍，又沒有交通工具，在想警視廳附近有什麽房子能住呢。”
萩原研二知道早霧彌夜的低落絕對不是這件事造成的，卻也順著他的話接著往下說：“hagi還以為能和彌夜醬住一起呢。”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對住宿沒那麽大的要求，見在警察宿舍的房間相鄰，便沒有申請外出住。
聞言早霧彌夜笑笑沒說什麽，他的視線落在紅色機車上，“其實我剛才也在考慮買機車。”
“你知道我暈車嚴重，自己開車也不行，機車是最好的選擇。”
“那你找對人了。”萩原研二眼睛一亮，“hagi經常會逛機車店的。”
“接下來還有空嗎？要不要hagi帶你搶先體驗一下？”
早霧彌夜沒有拒絕，接過萩原研二扔過來的頭盔，扶著他的肩膀跨上機車後座，“出發！”
紅色鈴木發出低沈的轟鳴聲，轉眼間就駛出幾百米遠。
“這個速度可以嗎？”萩原研二在風中問到。
“我不介意更快！”早霧彌夜抱緊萩原研二大聲回答。
機車急速行駛的過程中讓人腎上腺素飆升，早霧彌夜吐出一口氣，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
萩原研二在市區內行駛還能壓著最高時速，出了市區來到一處盤山公路時就徹底放開，頭盔下的笑容隱約帶了點瘋狂的味道。
若不是一直記得身後還有個未成年，恐怕他還能用機車表演一番空中360度翻轉兩周。
機車即將抵達山頂時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終在一處空地上停下。
早霧彌夜摘下頭盔，白色的頭發顯得有些淩亂，四處亂翹的弧度讓人以為他多了對貓耳朵。
“哢嚓——”
萩原研二舉起手機給名副其實的白毛貓貓拍了張照片，並且發給仍在出警過程中的松田陣平。
見狀早霧彌夜也不在意，還比了個耶的手勢。
沒管另一頭松田陣平那滿是感嘆號的回覆，萩原研二收起手機，給早霧彌夜介紹，“這裏的山頂空氣好，人也少，hagi和小陣平沒事幹的時候經常會來這裏散心。”
“不是飆車？”
“彌夜醬不要說破嘛，這是在未成年面前的一點小小掩飾！”
“哼。”早霧彌夜沒理萩原研二的撒嬌，掃視周圍，隨後來到一塊大石頭前，毫不猶豫地呈大字型躺到上面。
萩原研二在他旁邊以同樣的姿勢躺下。
早霧彌夜盯著天空上飄著的雲朵，“想吃舒芙蕾了。”
“誒～竟然不是棉花糖？”
“舒芙蕾更好吃。”
“真是非常彌夜醬的理由呢。”
早霧彌夜一直盯著天空，直至眼睛有些酸了才閉上。
眼睛閉上後，其他感官就變得敏銳起來。早霧彌夜可以聽到萩原研二平穩的呼吸聲，空氣中還夾雜著青草特有的清香。
一切都帶給早霧彌夜安心的感覺。
“我今天收到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唯一的……遺物。”早霧彌夜輕聲開口，一不註意就能飄散在風中，“是……我爸爸的。”
萩原研二聽到了。
他知道早霧彌夜是孤兒，後來才被另一家人收養，這點早霧彌夜對外從沒隱瞞。
想到多年前遇到的那個7歲的早霧彌夜，萩原研二對他父母逝世的時間有了猜測。
沒想到會是這麽重要的事情，萩原研二轉頭想去看早霧彌夜的表情，卻被對方早有預料般拿了個頭盔放在中間，剛好擋住視線。
見狀萩原研二便沒有說話，早霧彌夜不需要淺薄的安慰，他更需要有人陪伴。
“我原以為還要很久時間才能找到我爸爸留給我的東西呢。”早霧彌夜語氣輕松，“倒也算是一個驚喜了。”
他撐著胳膊坐起身，“時間不早了，再不回去陣平恐怕就要找來……”
末尾的話音越來越低，因為早霧彌夜落入了一個懷抱。
188的紫眸青年比早霧彌夜高了一個頭還綽綽有餘，足以將人整個擁入懷中。
“等會無論發生什麽，hagi都不會記得哦。”萩原研二猶豫一瞬，還是伸手輕輕摸了下懷中之人的頭發，帶著點安撫的意味。
早霧彌夜猛地攥緊萩原研二胸前的衣服，沒有說話，深吸了一口氣。鼻尖傳來一股煙草味，並不嗆人，還帶著點清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他擡起頭，眼中有水光一閃而過，很快消失，“我才不會哭呢。”
早霧彌夜退出萩原研二的懷抱，認真看向他，“我知道他們正在另一個世界進行著一場偉大的冒險＊，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那一定很有趣。”萩原研二微笑附和，見早霧彌夜確實沒什麽異樣，這才放下心。
“嗯哼。”
徹底收拾好心情，早霧彌夜搭上萩原研二的機車，兩人重新回到市區。
“彌夜醬要去吃舒芙蕾嗎？”
“當然！”
第二天，紅色的鈴木GSX-R出現在早霧彌夜的公寓樓下。
“彌夜醬～”
戴著同色系頭盔的半長發青年朝早霧彌夜揮手，“早上好～”
早霧彌夜無奈，率先說出他的借口，“……順路？”
警察宿舍和公寓樓根本不在一個方向。
“是特意來接彌夜醬的哦～”誰知萩原研二直接給出直球，“畢竟今天彌夜醬第一天上班，當然要送你啦。”
“……哦。”早霧彌夜沒再說話，默默接過頭盔坐到機車上。
他抱住萩原研二的腰，發現對方的身體在輕微顫抖，頓時惱怒，“不許笑！”
“是是～”萩原研二轉動車把，“走了！”
機車抵達警視廳的停車場時剛好遇到一輛黑色馬自達。
松田陣平開門下車，雙手環胸靠在車門旁，“原來你去接彌夜了。”
平常萩原研二都是搭松田陣平的車一起來警視廳上班，今天松田陣平發現萩原研二不在宿舍，以為是有緊急任務，沒想到是去接早霧彌夜。
他的視線在兩人之間移動，篤定道：“你們有什麽秘密瞞著我。”
“是小陣平想多了。”萩原研二否認，“因為彌夜醬還沒有駕駛證我才去接他的。”
聞言松田陣平瞇起眼，沒有戳穿幼馴染真假參半的話，輕哼一聲，“走了。”
搜查一課和爆處班在不同樓層，三人很快分開，早霧彌夜順著指引前往強行犯搜查三系報道。
負責帶他的人是目暮十三，搜查三系的刑警們難得沒有出警，大家都想見見這位被警視廳破格錄取的天才。
“你們好。”穿著深藍色西裝的早霧彌夜更像一位不知人間疾苦的小王子，讓搜查三系的辦公室都亮了好幾個度，“我是早霧彌夜，以後請多多指教。”
早霧彌夜的名聲早在半年前就傳遍了警視廳，雖然質疑未成年能否勝任刑警的位置，但到底是警校第一，第一次見面，大家都按捺不動，友好地互相介紹。
忙碌的一天很快開始，日本的安全指數只有22，是以案件頻發，刑警這個崗位尤其缺人，早霧彌夜光上午就和目暮十三出警了三個殺人現場。
不得不說，這樣的安全指數沒有□□公然火拼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了。
早霧彌夜倦怠地趴在副駕駛的車窗上，他在倫敦的時候三個月都遇不到一場殺人案，說句難聽的，米花町還能有這麽多人口簡直不可思議。
總不至於被限制往外居住了吧。
“早霧老弟累了嗎？”目暮十三關心道：“要不要回警視廳休息會？”
“沒事。”早霧彌夜從兜裏掏出一顆糖果扔進嘴裏，對目暮十三態度額外的好，“只是還沒習慣這裏高頻率的案件。”
早霧彌夜往往剛到現場掃一眼就找出了兇手，兩人更多是把時間浪費在路上。
要知道以往的目暮十三帶人一天也才處理三四起案件，早霧彌夜的效率不可謂不高。
聞言目暮十三猶豫起來，上頭曾吩咐過他必須好好照顧這位天才，爭取把人永遠留在警視廳，千萬不能被警察廳的搶走。
結果第一天就讓人處理這麽多案件，他不會要被管理官罵吧？
“不會被罵的啦。”早霧彌夜讓目暮十三放心，“那些案件對於我來說就和1+1=2一樣簡單，一點不費腦子。”
連線索都找不到幾個的目暮十三：……
很好，確定這位天才還很有幹勁了。
作者有話要說：
《犯人犯澤先生》裏，米花町的居民好像就被限制外出居住了，笑死。
＊靈感來源於《哈利波特》，原句是：對於頭腦十分清醒的人來說，死亡不過是另一場偉大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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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要考機車的駕駛證。”早霧彌夜雙手插兜慢悠悠走著，“自行車和輪滑鞋都太累，Pass。”
“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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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夜醬。”
然而開車的人卻是身為警察的萩原研二。
“hagi。”
經過快一年的相處，早霧彌夜對兩人的稱呼終於從XX警官改叫名字了。
雖然沒能經常聽到歐尼醬有點讓人失望，但白毛貓貓看似開朗實則非常不好接近，能有現在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萩原研二先前見早霧彌夜一人走在街上，背影看上去很是孤獨，下意識就開口叫住了他。
接著才想起今天是警校的畢業典禮，然而他和松田陣平都要出警，沒法去警校接他。
是發生什麽了？
“彌夜醬難道任職不順利嗎？”
警視廳和警察廳都在同一個方向，萩原研二便以為早霧彌夜剛從警視廳出來。
“誒——，怎麽可能。”早霧彌夜拖長語調，“是在想申請外出住宿的事情啦。”
日本的警察入職後是要住警察宿舍的，申請外出手續雖然麻煩但也不是不可以。
“不想住宿舍，又沒有交通工具，在想警視廳附近有什麽房子能住呢。”
萩原研二知道早霧彌夜的低落絕對不是這件事造成的，卻也順著他的話接著往下說：“hagi還以為能和彌夜醬住一起呢。”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對住宿沒那麽大的要求，見在警察宿舍的房間相鄰，便沒有申請外出住。
聞言早霧彌夜笑笑沒說什麽，他的視線落在紅色機車上，“其實我剛才也在考慮買機車。”
“你知道我暈車嚴重，自己開車也不行，機車是最好的選擇。”
“那你找對人了。”萩原研二眼睛一亮，“hagi經常會逛機車店的。”
“接下來還有空嗎？要不要hagi帶你搶先體驗一下？”
早霧彌夜沒有拒絕，接過萩原研二扔過來的頭盔，扶著他的肩膀跨上機車後座，“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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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速度可以嗎？”萩原研二在風中問到。
“我不介意更快！”早霧彌夜抱緊萩原研二大聲回答。
機車急速行駛的過程中讓人腎上腺素飆升，早霧彌夜吐出一口氣，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
萩原研二在市區內行駛還能壓著最高時速，出了市區來到一處盤山公路時就徹底放開，頭盔下的笑容隱約帶了點瘋狂的味道。
若不是一直記得身後還有個未成年，恐怕他還能用機車表演一番空中360度翻轉兩周。
機車即將抵達山頂時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終在一處空地上停下。
早霧彌夜摘下頭盔，白色的頭發顯得有些淩亂，四處亂翹的弧度讓人以為他多了對貓耳朵。
“哢嚓——”
萩原研二舉起手機給名副其實的白毛貓貓拍了張照片，並且發給仍在出警過程中的松田陣平。
見狀早霧彌夜也不在意，還比了個耶的手勢。
沒管另一頭松田陣平那滿是感嘆號的回覆，萩原研二收起手機，給早霧彌夜介紹，“這裏的山頂空氣好，人也少，hagi和小陣平沒事幹的時候經常會來這裏散心。”
“不是飆車？”
“彌夜醬不要說破嘛，這是在未成年面前的一點小小掩飾！”
“哼。”早霧彌夜沒理萩原研二的撒嬌，掃視周圍，隨後來到一塊大石頭前，毫不猶豫地呈大字型躺到上面。
萩原研二在他旁邊以同樣的姿勢躺下。
早霧彌夜盯著天空上飄著的雲朵，“想吃舒芙蕾了。”
“誒～竟然不是棉花糖？”
“舒芙蕾更好吃。”
“真是非常彌夜醬的理由呢。”
早霧彌夜一直盯著天空，直至眼睛有些酸了才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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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收到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唯一的……遺物。”早霧彌夜輕聲開口，一不註意就能飄散在風中，“是……我爸爸的。”
萩原研二聽到了。
他知道早霧彌夜是孤兒，後來才被另一家人收養，這點早霧彌夜對外從沒隱瞞。
想到多年前遇到的那個7歲的早霧彌夜，萩原研二對他父母逝世的時間有了猜測。
沒想到會是這麽重要的事情，萩原研二轉頭想去看早霧彌夜的表情，卻被對方早有預料般拿了個頭盔放在中間，剛好擋住視線。
見狀萩原研二便沒有說話，早霧彌夜不需要淺薄的安慰，他更需要有人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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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的紫眸青年比早霧彌夜高了一個頭還綽綽有餘，足以將人整個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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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霧彌夜猛地攥緊萩原研二胸前的衣服，沒有說話，深吸了一口氣。鼻尖傳來一股煙草味，並不嗆人，還帶著點清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他擡起頭，眼中有水光一閃而過，很快消失，“我才不會哭呢。”
早霧彌夜退出萩原研二的懷抱，認真看向他，“我知道他們正在另一個世界進行著一場偉大的冒險＊，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那一定很有趣。”萩原研二微笑附和，見早霧彌夜確實沒什麽異樣，這才放下心。
“嗯哼。”
徹底收拾好心情，早霧彌夜搭上萩原研二的機車，兩人重新回到市區。
“彌夜醬要去吃舒芙蕾嗎？”
“當然！”
第二天，紅色的鈴木GSX-R出現在早霧彌夜的公寓樓下。
“彌夜醬～”
戴著同色系頭盔的半長發青年朝早霧彌夜揮手，“早上好～”
早霧彌夜無奈，率先說出他的借口，“……順路？”
警察宿舍和公寓樓根本不在一個方向。
“是特意來接彌夜醬的哦～”誰知萩原研二直接給出直球，“畢竟今天彌夜醬第一天上班，當然要送你啦。”
“……哦。”早霧彌夜沒再說話，默默接過頭盔坐到機車上。
他抱住萩原研二的腰，發現對方的身體在輕微顫抖，頓時惱怒，“不許笑！”
“是是～”萩原研二轉動車把，“走了！”
機車抵達警視廳的停車場時剛好遇到一輛黑色馬自達。
松田陣平開門下車，雙手環胸靠在車門旁，“原來你去接彌夜了。”
平常萩原研二都是搭松田陣平的車一起來警視廳上班，今天松田陣平發現萩原研二不在宿舍，以為是有緊急任務，沒想到是去接早霧彌夜。
他的視線在兩人之間移動，篤定道：“你們有什麽秘密瞞著我。”
“是小陣平想多了。”萩原研二否認，“因為彌夜醬還沒有駕駛證我才去接他的。”
聞言松田陣平瞇起眼，沒有戳穿幼馴染真假參半的話，輕哼一聲，“走了。”
搜查一課和爆處班在不同樓層，三人很快分開，早霧彌夜順著指引前往強行犯搜查三系報道。
負責帶他的人是目暮十三，搜查三系的刑警們難得沒有出警，大家都想見見這位被警視廳破格錄取的天才。
“你們好。”穿著深藍色西裝的早霧彌夜更像一位不知人間疾苦的小王子，讓搜查三系的辦公室都亮了好幾個度，“我是早霧彌夜，以後請多多指教。”
早霧彌夜的名聲早在半年前就傳遍了警視廳，雖然質疑未成年能否勝任刑警的位置，但到底是警校第一，第一次見面，大家都按捺不動，友好地互相介紹。
忙碌的一天很快開始，日本的安全指數只有22，是以案件頻發，刑警這個崗位尤其缺人，早霧彌夜光上午就和目暮十三出警了三個殺人現場。
不得不說，這樣的安全指數沒有□□公然火拼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了。
早霧彌夜倦怠地趴在副駕駛的車窗上，他在倫敦的時候三個月都遇不到一場殺人案，說句難聽的，米花町還能有這麽多人口簡直不可思議。
總不至於被限制往外居住了吧。
“早霧老弟累了嗎？”目暮十三關心道：“要不要回警視廳休息會？”
“沒事。”早霧彌夜從兜裏掏出一顆糖果扔進嘴裏，對目暮十三態度額外的好，“只是還沒習慣這裏高頻率的案件。”
早霧彌夜往往剛到現場掃一眼就找出了兇手，兩人更多是把時間浪費在路上。
要知道以往的目暮十三帶人一天也才處理三四起案件，早霧彌夜的效率不可謂不高。
聞言目暮十三猶豫起來，上頭曾吩咐過他必須好好照顧這位天才，爭取把人永遠留在警視廳，千萬不能被警察廳的搶走。
結果第一天就讓人處理這麽多案件，他不會要被管理官罵吧？
“不會被罵的啦。”早霧彌夜讓目暮十三放心，“那些案件對於我來說就和1+1=2一樣簡單，一點不費腦子。”
連線索都找不到幾個的目暮十三：……
很好，確定這位天才還很有幹勁了。
作者有話要說：
《犯人犯澤先生》裏，米花町的居民好像就被限制外出居住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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