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灰色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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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灰色空間
我腦子裏“嗡”地一聲，張了張嘴，卻已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小米粥絕望的眼神已經證明了一切。
“老五，我殺了你！”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拼命地撲向了籠子口，但唯一的出口已經又被他們給鎖了上來，見我開始發了瘋一樣拼命地撞擊鐵籠子，老五笑得一臉邪惡。
“哈哈，怎麽了，這就已經受不了了？哥們兒們可還有好戲要給你表演呢，現在你就頂不住了，還怎麽好好看戲啊？”
說話時老五一晃手，立刻把手裏那串鑰匙扔給了旁邊一個混混，混混一手接過鑰匙來，冷笑著就走向了鐵籠。
他打開鎖的一瞬間，我開始拼命往外撞，然而自己的雙手是被手銬銬住的，剛沖出籠子就被幾個混混按了住，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又把我擡起來扔進了籠子裏，我“噗通”一聲躺在地上，沒等站起來呢，就聽見背後傳來一陣動人心弦地叫罵聲和哭鬧聲，回頭一看，一個混混已經強行從太子洪巖懷裏把小米粥給奪了出來，小米粥拼命地嚎叫掙紮著，洪巖也開始瞪著眼往起沖，但根本不是那些混混的對手，幾腳下去就又已經癱在地上被混混們按了住……
“混賬！放開小米粥！”
那混混拽著小米粥從我身旁走過去時，我恨不得直接撕了他，可被混混按著卻根本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小米粥被掙紮著、哭著帶出了牢籠。
隨後按著洪巖我們的混混也開始往籠子外面撤，洪巖第一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突然吼了一聲，猛一下就朝著籠子門沖了過去，然而顯然被困的這段時間裏，他的身體是及其虛弱的，正要關門的混混猛地一腳踹過去，洪巖“噗通”一聲就躺了下來……
“放了小米粥！”
我和可可也看不下去了，開始學著太子洪巖的樣子拼命地往籠子上撞，然而卻依舊無可奈何地眼睜睜看著他們又把籠子鎖了起來，開門的混混隨後把手裏的鑰匙交還給了老五，老五捏著鑰匙冷冷一笑，朝著那些一個個面帶壞笑地混混說：“兄弟們，今天咱又來了兩位新客人，來，好好請他們看場戲，一定要把你們的最好水平都發揮出來啊……”
“請好吧，老大！”
帶頭的混混哈哈一笑，沖過去拽著小米粥就狠狠一嘴巴抽了過去，小米粥正在哭鬧著，他一巴掌扇下去之後立刻就“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叫都叫不出來了……
那個混混沒閑著，沒等小米粥再次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去就開始拼命地拉扯小米粥的衣服，小米粥掙紮，哭，叫，卻無能為力，又幾個混混已經冷笑著過去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我求你們了……不要……”
“老五，放了我妹妹！放了我妹妹！”
洪巖的眼圈通紅，跌跌撞撞爬起來猛地一下又一肩膀撞在了籠子上，“嘭”地一聲之後，籠子紋絲未動，他卻自己倒在了地上，又咬著牙拼了命一樣站起來，再往籠子上撞……
“放開我妹妹……放開我妹妹……老五，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太子洪巖的怒吼聲、哽咽聲和小米粥的求救聲連成一片，將整個密室裏烘托得像個地獄一樣……
他們脫光了小米粥的衣服，像一群野獸一樣肆意蹂躪，我的心裏一陣刀絞一樣疼，被關在籠子裏卻無能為力，只能瘋狂地學著太子洪巖的樣子撞擊鐵籠，卻絲毫起不到一點用處……
聽著小米粥撕心裂肺地哭號聲，我絕望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以前我也體會過這種絕望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然而今天卻比其他時候的感覺更清晰，因為就在我的眼前，只隔著一道鐵柵欄，我眼睜睜看著原本天真可愛的小米粥被他們給……
“畜生！我cao你ma！”
我絕望地跪在鐵欄桿前，哭了，開始用頭拼命去撞鐵柵欄，只想讓自己趕緊昏過去，這樣也許就聽不到小米粥的慘叫聲了，這樣也許就看不到小米粥現在痛苦掙紮滿臉淚痕的樣子了……
這是地獄，真正的地獄，毫無生路的地獄。
“噗通”一聲，太子洪巖突然也在我旁邊無力地跪了下來，長喘著粗氣，用彌補血絲的雙眼祈求般朝著老五望了過去，猛地磕了幾個頭之後，撕心裂肺地吼道：“老五，我求你，求你放了她吧，有什麽事你沖我來！你他媽的沖我來呀！”
“你？嘿嘿，對付你這種人，來硬的可不行。”
老五坐在一旁欣賞著眼前的“戲”，迎著小米粥啼血般的嘶嚎聲笑了起來。
“洪巖啊，你也別怪我，你們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歸根結底只能怪你老爸，跟二叔這仇是他結的，現在他一蹬腿一閉眼就撒手了，欠二叔的債自然也從你們的身上給還回來，嘿嘿，我這麽對你妹妹你也別怪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是二叔的主意，二叔說，你太子洪巖是一頭老虎，打敗你的人很容易，可打敗你的心，很難，要完全征服你，眼前這是唯一的方法……”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太子洪巖的眼淚，而從憔悴的神情上看，他已經不只是哭過一次了，估計眼前老五使用的這個“方法”，已經在太子洪巖的身上嘗試過無數次了，他曾是何等的高傲，而眼前卻要一次次看著自己的妹妹被……
何止是洪巖，連我都已經欲死不能了……
“夠了！”
就在這時，吳浩的吼聲突然從一旁傳來，喊話之餘他已經發了瘋一樣瘋狂地沖向了正壓著小米粥的那個滿臉壞笑的混混，沒等他反應過來呢，已經把他死死地壓在了地上，隨手抄起扔在墻角下的半塊磚頭來，惡狠狠朝著他臉上蓋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其他的混混都傻了眼，只見吳浩憤怒地朝著磚頭站了起來，再一次兇狠地望向了同樣有些驚愕地老五，怒吼道：“你夠了沒？你他媽的現在跟個畜生有什麽分別？”
“當然有……”
老五依舊無動於衷面帶冷笑地說：“分別就是我比畜生過得更好，活得更自在！”
說到這裏他嘴角再度咧出了一抹冷笑來，指著吳浩說：“哥，我也想問問你，你跟畜生有什麽分別？連狗都知道護主，可你呢？你怕是早就忘了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誰了！”
“老五，你夠了！”
緊隨其後，又一個聲音突然從墻角傳來，我們回頭一看，鐵籠後面堆著一堆紙箱，紙箱的後面正有一個人影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出來之後我一眼就認出，竟然是新洪門的劊子手龍威。
龍威正顏厲色地走出來之後，先是瞟了一眼跪在籠子裏的洪巖，那眼神滿含內疚一掃而過，隨後又朝著老五怒吼道：“老五，你做的確實太過分了，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是周家的人，她可是藍燈五爺的親生閨女！上次我不在你叫人糟蹋了她，我他媽的忍，可這次我在！”
“哈哈，你向來都躲在個小角落裏連出都不敢出來，我怎麽知道你在不在？”坑有豐號。
老五冷笑著說：“怎麽，以前的主子被關在籠子裏，於心不忍不敢露面？何必這麽自己虐待自己呢？龍威，你又沒有做錯！”
說到這裏時，老五壞笑著朝籠子裏的洪巖望了過來，又笑呵呵說：“對了，太子洪巖，你都被關進來了這麽久了，可有件事還沒人跟你說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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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裏“嗡”地一聲，張了張嘴，卻已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小米粥絕望的眼神已經證明了一切。
“老五，我殺了你！”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拼命地撲向了籠子口，但唯一的出口已經又被他們給鎖了上來，見我開始發了瘋一樣拼命地撞擊鐵籠子，老五笑得一臉邪惡。
“哈哈，怎麽了，這就已經受不了了？哥們兒們可還有好戲要給你表演呢，現在你就頂不住了，還怎麽好好看戲啊？”
說話時老五一晃手，立刻把手裏那串鑰匙扔給了旁邊一個混混，混混一手接過鑰匙來，冷笑著就走向了鐵籠。
他打開鎖的一瞬間，我開始拼命往外撞，然而自己的雙手是被手銬銬住的，剛沖出籠子就被幾個混混按了住，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又把我擡起來扔進了籠子裏，我“噗通”一聲躺在地上，沒等站起來呢，就聽見背後傳來一陣動人心弦地叫罵聲和哭鬧聲，回頭一看，一個混混已經強行從太子洪巖懷裏把小米粥給奪了出來，小米粥拼命地嚎叫掙紮著，洪巖也開始瞪著眼往起沖，但根本不是那些混混的對手，幾腳下去就又已經癱在地上被混混們按了住……
“混賬！放開小米粥！”
那混混拽著小米粥從我身旁走過去時，我恨不得直接撕了他，可被混混按著卻根本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小米粥被掙紮著、哭著帶出了牢籠。
隨後按著洪巖我們的混混也開始往籠子外面撤，洪巖第一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突然吼了一聲，猛一下就朝著籠子門沖了過去，然而顯然被困的這段時間裏，他的身體是及其虛弱的，正要關門的混混猛地一腳踹過去，洪巖“噗通”一聲就躺了下來……
“放了小米粥！”
我和可可也看不下去了，開始學著太子洪巖的樣子拼命地往籠子上撞，然而卻依舊無可奈何地眼睜睜看著他們又把籠子鎖了起來，開門的混混隨後把手裏的鑰匙交還給了老五，老五捏著鑰匙冷冷一笑，朝著那些一個個面帶壞笑地混混說：“兄弟們，今天咱又來了兩位新客人，來，好好請他們看場戲，一定要把你們的最好水平都發揮出來啊……”
“請好吧，老大！”
帶頭的混混哈哈一笑，沖過去拽著小米粥就狠狠一嘴巴抽了過去，小米粥正在哭鬧著，他一巴掌扇下去之後立刻就“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叫都叫不出來了……
那個混混沒閑著，沒等小米粥再次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去就開始拼命地拉扯小米粥的衣服，小米粥掙紮，哭，叫，卻無能為力，又幾個混混已經冷笑著過去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我求你們了……不要……”
“老五，放了我妹妹！放了我妹妹！”
洪巖的眼圈通紅，跌跌撞撞爬起來猛地一下又一肩膀撞在了籠子上，“嘭”地一聲之後，籠子紋絲未動，他卻自己倒在了地上，又咬著牙拼了命一樣站起來，再往籠子上撞……
“放開我妹妹……放開我妹妹……老五，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太子洪巖的怒吼聲、哽咽聲和小米粥的求救聲連成一片，將整個密室裏烘托得像個地獄一樣……
他們脫光了小米粥的衣服，像一群野獸一樣肆意蹂躪，我的心裏一陣刀絞一樣疼，被關在籠子裏卻無能為力，只能瘋狂地學著太子洪巖的樣子撞擊鐵籠，卻絲毫起不到一點用處……
聽著小米粥撕心裂肺地哭號聲，我絕望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以前我也體會過這種絕望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然而今天卻比其他時候的感覺更清晰，因為就在我的眼前，只隔著一道鐵柵欄，我眼睜睜看著原本天真可愛的小米粥被他們給……
“畜生！我cao你ma！”
我絕望地跪在鐵欄桿前，哭了，開始用頭拼命去撞鐵柵欄，只想讓自己趕緊昏過去，這樣也許就聽不到小米粥的慘叫聲了，這樣也許就看不到小米粥現在痛苦掙紮滿臉淚痕的樣子了……
這是地獄，真正的地獄，毫無生路的地獄。
“噗通”一聲，太子洪巖突然也在我旁邊無力地跪了下來，長喘著粗氣，用彌補血絲的雙眼祈求般朝著老五望了過去，猛地磕了幾個頭之後，撕心裂肺地吼道：“老五，我求你，求你放了她吧，有什麽事你沖我來！你他媽的沖我來呀！”
“你？嘿嘿，對付你這種人，來硬的可不行。”
老五坐在一旁欣賞著眼前的“戲”，迎著小米粥啼血般的嘶嚎聲笑了起來。
“洪巖啊，你也別怪我，你們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歸根結底只能怪你老爸，跟二叔這仇是他結的，現在他一蹬腿一閉眼就撒手了，欠二叔的債自然也從你們的身上給還回來，嘿嘿，我這麽對你妹妹你也別怪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是二叔的主意，二叔說，你太子洪巖是一頭老虎，打敗你的人很容易，可打敗你的心，很難，要完全征服你，眼前這是唯一的方法……”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太子洪巖的眼淚，而從憔悴的神情上看，他已經不只是哭過一次了，估計眼前老五使用的這個“方法”，已經在太子洪巖的身上嘗試過無數次了，他曾是何等的高傲，而眼前卻要一次次看著自己的妹妹被……
何止是洪巖，連我都已經欲死不能了……
“夠了！”
就在這時，吳浩的吼聲突然從一旁傳來，喊話之餘他已經發了瘋一樣瘋狂地沖向了正壓著小米粥的那個滿臉壞笑的混混，沒等他反應過來呢，已經把他死死地壓在了地上，隨手抄起扔在墻角下的半塊磚頭來，惡狠狠朝著他臉上蓋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其他的混混都傻了眼，只見吳浩憤怒地朝著磚頭站了起來，再一次兇狠地望向了同樣有些驚愕地老五，怒吼道：“你夠了沒？你他媽的現在跟個畜生有什麽分別？”
“當然有……”
老五依舊無動於衷面帶冷笑地說：“分別就是我比畜生過得更好，活得更自在！”
說到這裏他嘴角再度咧出了一抹冷笑來，指著吳浩說：“哥，我也想問問你，你跟畜生有什麽分別？連狗都知道護主，可你呢？你怕是早就忘了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誰了！”
“老五，你夠了！”
緊隨其後，又一個聲音突然從墻角傳來，我們回頭一看，鐵籠後面堆著一堆紙箱，紙箱的後面正有一個人影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出來之後我一眼就認出，竟然是新洪門的劊子手龍威。
龍威正顏厲色地走出來之後，先是瞟了一眼跪在籠子裏的洪巖，那眼神滿含內疚一掃而過，隨後又朝著老五怒吼道：“老五，你做的確實太過分了，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是周家的人，她可是藍燈五爺的親生閨女！上次我不在你叫人糟蹋了她，我他媽的忍，可這次我在！”
“哈哈，你向來都躲在個小角落裏連出都不敢出來，我怎麽知道你在不在？”坑有豐號。
老五冷笑著說：“怎麽，以前的主子被關在籠子裏，於心不忍不敢露面？何必這麽自己虐待自己呢？龍威，你又沒有做錯！”
說到這裏時，老五壞笑著朝籠子裏的洪巖望了過來，又笑呵呵說：“對了，太子洪巖，你都被關進來了這麽久了，可有件事還沒人跟你說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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