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很久很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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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很久很久之前
韓花妍冷笑不斷，因為體力實在不支所幸也行不再起身重新躺倒下去，還在這種情況下伸了個懶腰，“你說我們帶來了悲劇？真是搞笑！”
“終歸只是你那醜惡的思想在作祟，你只替大部分人考慮，所重視的不過是你自以為正確的秩序能不能得到保障！”
“可是……那所謂正義之下的醜惡誰又在意呢？！”
“受到傷害的人有什麽錯？她沒錯，弱小就是她的錯！有誰替受害者伸張正義？在掌控者的權勢之下一切黑白都能被顛倒！”
“這世界本就混沌一片，善惡是非皆由人定。在先前那種秩序之下每個人都帶上了虛假的面具，我們只不過是將混沌拉向某一極端罷了，將人類解放，善就是善，惡就是惡，新世界的每個人都會擁有力量，即便受到欺壓也不再會是無力反抗，這才是公平！”
“在我看來，這世界的悲劇就是你們造成的！執行人……呵呵，你們明明擁有著左右世界的力量卻不作為，是你們助長了罪惡的滋生！你們就是一群齷齪之徒罷了！”
白朔陽搖頭道：“我不知道你曾經遭遇過什麽事，受到過何種不公平的待遇，但我可以理解你恨這個世界的原因了。”
“按照你的說法，誰對誰錯也就沒有界限，你只不過是在偷換概念將自己對世界的認知強行加給這個世界，再以受害者的身份變成加害者。”
“歸根結底，你不也是在恃強淩弱肆意妄為嗎？這和你所憤恨的有何區別？”
韓花妍換了一個舒服的躺姿，雙手撐起下巴，輕撫掉頭發上的雪花，笑道：“沒區別啊，我只是想報覆回去，隨便誰都好，僅此而已。”
“老娘既然選擇了這麽做就早就有了被人弄死的覺悟，呵呵……”
“來呀，用你所謂的正義來除掉我這個邪惡的女人啊，我就在這裏。”
白朔陽輕嘆，看來是問不出來什麽有用的信息了，靈鎖就要再度凝聚之際，後領子突然被人猛力拉了一把，然後就是脖頸一陣劇痛伴隨著頭暈目眩。
被偷襲了？！
但是那股力量實在太突兀也太巨大，任憑白朔陽的身體素質竟然也扛不住，能量運轉被完全阻斷，雙眼顫動掙紮間陷入昏迷。
再度醒來之際白朔陽發現韓花妍就在自己身邊一臉嘲弄之意，下意識的出拳攻擊可身體軟綿綿的一絲力量都用不出來。
體內能量還在，但卻絲毫不聽使喚。
“是不是渾身無力？”韓花妍幸災樂禍道：“看來你會陪我一起等死了，真有趣。”
“你做了什麽？！”白朔陽不斷試著調集力量，可惜他似乎失去了能量的控制力變成尋常人一般，好在身體素質還在禦寒能力極強只是沒了力氣，不然這冰天雪地之下可能直接就凍死了。
韓花妍無辜道：“阿西，老娘一直在這裏可什麽都沒做，是她做的。”
順著韓花妍示意的方向看去，白朔陽這才註意到在山頂的涼亭處背對著兩人站著一個人，從身形上來看應該是女子，白衣白袍更勝這漫天飛雪，身材高挑，一頭黑發披散在背。
“原本我還以為落在了執行人手上，但看你這待遇，嘖嘖……”韓花妍別提心中有多爽了，現在這種快意比她自己能脫離險境還帶勁兒。
“姐姐！姑娘！美女……那個……”
“別費勁了，她根本不理人，等死就好了。”
“拜托回我一句啊！”
白朔陽試著呼喚那人影交流，畢竟沒仇沒怨的這又是何必？就算真是閑著沒事想殺人祭天也有商量不是？
奈何喊了半天那女子身影依然不為所動，她似乎一直都在遠眺半晌也沒動靜。
這麽耗下去也不是辦法，白朔陽只能孤註一擲的喊道：“前輩您是否認識朔陽的師尊啊？！家師離山之主黃鶯兒……”
此言一出那女子果真轉過了身來。
“師……師尊？！”白朔陽傻了，這分明就是自己那不著調的師傅啊，雖然師尊常年帶著面紗容貌誰也不給看，但是上半張臉白朔陽絕對認不錯的。
見鬼了師尊怎麽在這裏，她搞自己做什麽？
就覺得事情有古怪，再強的幻能力者也不可能近身背後偷襲自己連發覺都做不到，配合上周圍有靈力布置手段，白朔陽還以為是和師尊那種等級的存在呢。
誰想到……
等等，似乎不是師尊。
那眼神不對，師尊的眼神從來不會這樣冷漠，而且身高上也有差距，師尊也不喜歡白色……那這個人到底是？
雙胞胎？！
沒聽說過師尊有姐姐或者妹妹啊。
恍然之間那似是師尊的女子就出現在了白朔陽面前，聲音如空谷幽蘭一般：“你是黃鶯兒的徒弟？那你為何要來這裏？”
“罷了，既然來了那就要遵守這裏的規則。”
“是生是死，都靠你自己。”
白朔陽撓了撓頭，“還請前輩明示。”
女子擡手示意周圍，“看不出來嗎？這裏是曾經人類祈求天賜神力的祭壇，是最初連接蓋亞意識的坐標之一，你們失去力量並非因我，而因此地。”
“原本這裏本應失去了效力，但因蓋亞意識的融合再度開啟了，而這一次它從賦予力量變為了剝奪力量。”
“這非蓋亞本身的意願，其實質無窮量大也根本註意不到這些，僅僅只是因為意識融合所造成的返本歸元。”
“提醒你們，束縛你們的，並非能量，而是思想。”
白朔陽不解道：“前輩，這些我能理解，可是你幹嘛打暈我啊？有話就好好說嘛……”
“打暈你？”女子一楞，“哦……確實，那實在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怪不得印象模糊。這種事不提也罷，如果不打暈你的話就釀成大禍了，這裏不可造殺孽，因為是祭壇，血祭會直接激活此處的陣圖，到時我也鎮壓不住了。”
白朔陽錯愕的望向韓花妍道：“我被打昏了多久？”
“幾分鐘吧？”韓花妍也是有些傻眼，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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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花妍冷笑不斷，因為體力實在不支所幸也行不再起身重新躺倒下去，還在這種情況下伸了個懶腰，“你說我們帶來了悲劇？真是搞笑！”
“終歸只是你那醜惡的思想在作祟，你只替大部分人考慮，所重視的不過是你自以為正確的秩序能不能得到保障！”
“可是……那所謂正義之下的醜惡誰又在意呢？！”
“受到傷害的人有什麽錯？她沒錯，弱小就是她的錯！有誰替受害者伸張正義？在掌控者的權勢之下一切黑白都能被顛倒！”
“這世界本就混沌一片，善惡是非皆由人定。在先前那種秩序之下每個人都帶上了虛假的面具，我們只不過是將混沌拉向某一極端罷了，將人類解放，善就是善，惡就是惡，新世界的每個人都會擁有力量，即便受到欺壓也不再會是無力反抗，這才是公平！”
“在我看來，這世界的悲劇就是你們造成的！執行人……呵呵，你們明明擁有著左右世界的力量卻不作為，是你們助長了罪惡的滋生！你們就是一群齷齪之徒罷了！”
白朔陽搖頭道：“我不知道你曾經遭遇過什麽事，受到過何種不公平的待遇，但我可以理解你恨這個世界的原因了。”
“按照你的說法，誰對誰錯也就沒有界限，你只不過是在偷換概念將自己對世界的認知強行加給這個世界，再以受害者的身份變成加害者。”
“歸根結底，你不也是在恃強淩弱肆意妄為嗎？這和你所憤恨的有何區別？”
韓花妍換了一個舒服的躺姿，雙手撐起下巴，輕撫掉頭發上的雪花，笑道：“沒區別啊，我只是想報覆回去，隨便誰都好，僅此而已。”
“老娘既然選擇了這麽做就早就有了被人弄死的覺悟，呵呵……”
“來呀，用你所謂的正義來除掉我這個邪惡的女人啊，我就在這裏。”
白朔陽輕嘆，看來是問不出來什麽有用的信息了，靈鎖就要再度凝聚之際，後領子突然被人猛力拉了一把，然後就是脖頸一陣劇痛伴隨著頭暈目眩。
被偷襲了？！
但是那股力量實在太突兀也太巨大，任憑白朔陽的身體素質竟然也扛不住，能量運轉被完全阻斷，雙眼顫動掙紮間陷入昏迷。
再度醒來之際白朔陽發現韓花妍就在自己身邊一臉嘲弄之意，下意識的出拳攻擊可身體軟綿綿的一絲力量都用不出來。
體內能量還在，但卻絲毫不聽使喚。
“是不是渾身無力？”韓花妍幸災樂禍道：“看來你會陪我一起等死了，真有趣。”
“你做了什麽？！”白朔陽不斷試著調集力量，可惜他似乎失去了能量的控制力變成尋常人一般，好在身體素質還在禦寒能力極強只是沒了力氣，不然這冰天雪地之下可能直接就凍死了。
韓花妍無辜道：“阿西，老娘一直在這裏可什麽都沒做，是她做的。”
順著韓花妍示意的方向看去，白朔陽這才註意到在山頂的涼亭處背對著兩人站著一個人，從身形上來看應該是女子，白衣白袍更勝這漫天飛雪，身材高挑，一頭黑發披散在背。
“原本我還以為落在了執行人手上，但看你這待遇，嘖嘖……”韓花妍別提心中有多爽了，現在這種快意比她自己能脫離險境還帶勁兒。
“姐姐！姑娘！美女……那個……”
“別費勁了，她根本不理人，等死就好了。”
“拜托回我一句啊！”
白朔陽試著呼喚那人影交流，畢竟沒仇沒怨的這又是何必？就算真是閑著沒事想殺人祭天也有商量不是？
奈何喊了半天那女子身影依然不為所動，她似乎一直都在遠眺半晌也沒動靜。
這麽耗下去也不是辦法，白朔陽只能孤註一擲的喊道：“前輩您是否認識朔陽的師尊啊？！家師離山之主黃鶯兒……”
此言一出那女子果真轉過了身來。
“師……師尊？！”白朔陽傻了，這分明就是自己那不著調的師傅啊，雖然師尊常年帶著面紗容貌誰也不給看，但是上半張臉白朔陽絕對認不錯的。
見鬼了師尊怎麽在這裏，她搞自己做什麽？
就覺得事情有古怪，再強的幻能力者也不可能近身背後偷襲自己連發覺都做不到，配合上周圍有靈力布置手段，白朔陽還以為是和師尊那種等級的存在呢。
誰想到……
等等，似乎不是師尊。
那眼神不對，師尊的眼神從來不會這樣冷漠，而且身高上也有差距，師尊也不喜歡白色……那這個人到底是？
雙胞胎？！
沒聽說過師尊有姐姐或者妹妹啊。
恍然之間那似是師尊的女子就出現在了白朔陽面前，聲音如空谷幽蘭一般：“你是黃鶯兒的徒弟？那你為何要來這裏？”
“罷了，既然來了那就要遵守這裏的規則。”
“是生是死，都靠你自己。”
白朔陽撓了撓頭，“還請前輩明示。”
女子擡手示意周圍，“看不出來嗎？這裏是曾經人類祈求天賜神力的祭壇，是最初連接蓋亞意識的坐標之一，你們失去力量並非因我，而因此地。”
“原本這裏本應失去了效力，但因蓋亞意識的融合再度開啟了，而這一次它從賦予力量變為了剝奪力量。”
“這非蓋亞本身的意願，其實質無窮量大也根本註意不到這些，僅僅只是因為意識融合所造成的返本歸元。”
“提醒你們，束縛你們的，並非能量，而是思想。”
白朔陽不解道：“前輩，這些我能理解，可是你幹嘛打暈我啊？有話就好好說嘛……”
“打暈你？”女子一楞，“哦……確實，那實在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怪不得印象模糊。這種事不提也罷，如果不打暈你的話就釀成大禍了，這裏不可造殺孽，因為是祭壇，血祭會直接激活此處的陣圖，到時我也鎮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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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吧？”韓花妍也是有些傻眼，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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