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無恥無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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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無恥無下限
九月的太陽越升越高，陽光毒辣辣的鋪灑下來，集市的人潮中充滿了汗酸味。
餅幹老板回頭看了一眼背靠墻根坐在磚頭上的任飛三個人，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這三位那像是來做生意的，這分明是跑來當大爺曬太陽的。
除了那個搶地盤的臭小子和那個女的有時有氣無力的吆喝兩聲‘瞧一瞧看一看太陽能熱水袋啦’，那個遞煙的小子幹脆連眼睛都閉上了，看意思恐怕已經睡著了。
倆小時過去了，這什麽太陽能熱水袋別說賣了，連個人過來看一眼都沒有。
餅幹老板搖了搖頭從口袋裏掏出大前門走過來，還沒開口，王鐵柱已經瞪著眼問道：“你幹嘛？”
王鐵柱正憋著一肚子火想找人幹架呢，你還敢自己湊過來？
靠墻假寐的任飛刷的睜開眼睛，掃了一眼餅幹老板擡起手腕看了看表。
餅幹老板抽出根煙遞向任飛，幹笑道：“兄弟，我就說過這兒不好做生意，現在趁著還沒散集你們趕緊去找個好地方，也許還能開個張。”
任飛一笑站起身推回餅幹老板手中的煙，笑道：“我不會謝謝，我再試試，如果還不開張我們就換地方。”
餅幹老板苦笑著把煙叼進自己嘴裏：“那你就再試試吧。”
本來餅幹老板過來是想告訴三人他要把遮陽棚搭起來的，太陽越來越毒，攤位上的餅幹糕點需要遮擋一下，不過他這個遮陽棚要是搭起來了可就完全把任飛三人的攤位給擋住了。
現在這個通情達理的小子既然還想試試，那就讓他試試吧。
任飛伸手把掛在墻上的花灑摘下來，打開試了一下水溫，臉上露出了笑容。
曬了兩個多小時，太陽能熱水袋中的自來水已經開始燙手了。
熱水袋就安置在背靠的這戶人家廂房頂上，這戶人家的大爺也好說話，連自來水也是從他家裏接的。
與人方便與己方便，這個年代人與人之間沒有那麽多的戒心，過路的討口水喝主家不僅不會嫌棄，也許還會給你拿個甜瓜解渴。
任飛沖著一起站起來的王鐵柱和顧佳招手：“扶我上碾子。”
這戶人家門口一側擺放著個石頭碾子，已經廢棄多年，成了人們平時閑坐的地方。
任飛抓著花灑在王鐵柱和顧佳的幫助下爬上碾子，伸手從背著的軍挎中掏出來一個電喇叭。
這個電喇叭是任飛從家裏的雜物間翻出來的，從哪兒來的不得而知，換上兩節電池就能用。
顧佳和王鐵柱一臉懵逼的看著任飛掏出電喇叭。
有這好東西咋不早拿出來，剛才白吆喝了兩個小時。
任飛調整了一下，他伸手一指大集上黑壓壓的人群突然爆發：“南來的，北往的，鴨綠江邊站崗的；有錢的，沒錢的，整天逛街有閑的；上班的，種地的，街上擺攤做生意的；抗洪的，搶險的，抗震救災捐款的；公安的，法院的，紀委監察統戰的；工商的，稅務的，輪著鐵鍬修路的；公司的，工廠的，在家閑著待崗的；扛槍的，受傷的，胸前帶過勳章的；進貨的，賣貨的，隨便轉轉路過的；管人的，管錢兒的，專管結紮上環的；大家都來瞧一瞧，瞧一瞧，咱家產品靚不靚……”
噗通一聲，顧佳和王鐵柱二人口吐白沫跌倒在地，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又抽搐了一下。
我滴個神吶，您老人家這都是吆喝的啥啊？
啊？
專管結紮上環的……這……這您老人家都能吆喝出口？
嗯？
太不要臉了啊……
原本喧囂的大集上突然瞬間安靜，可是眨眼之間就跟引爆了一顆原子彈一般，轟的一聲爆炸了。
這年頭誰聽過這個啊，這特麽是賣貨呢還是賣唱呢？嗯？
尤其是那句點睛之筆……專管結紮上環的……這特麽荷爾蒙都被引爆了啊。
人們呼啦一下向這個方向湧了過來，更有那些不安份的年輕人嗷嗷怪叫，打起了尖銳的口哨。
看著蜂擁而來的人流，餅幹攤老板冷汗滋的一下就竄了出啦，急忙開始伸手護攤：“哎哎哎你們看著點這兒還有攤呢，別擠別擠，特麽的我的餅幹，這誰的腳趕緊給老子拿開，握草，大爺你別踩著我餅幹過去啊，那個姑娘，我勒你個去……”
餅幹攤老板已經是一頭黑線，喊叫聲都已經變音了。
特麽的還一直以為靠墻睡覺這小子是個菜雞，沒想到這小子才是真正的王者啊。
顧不上那些被踩爛的餅幹了，餅幹攤老板開始手忙腳亂的收拾自己的攤子，甚至都顧不上轉頭罵站在碾子上那小子一句。
我的餅幹，我的錢啊，這回損失可大了……
特麽的，早知道這樣老子就不跟這小子爭了，我特麽就算把攤擺到牲口市去也不至於會損失這麽多啊，啊啊啊啊……
被餅幹老板罵的姑娘也是一臉的委屈……我也是被人擠過來的啊……
本來被任飛的吆喝聲吸引想過來看個熱鬧，聽到結紮上環那句轉身想逃，可是已經身不由己了啊……
王鐵柱和顧佳兩個目瞪口呆的仰望著石碾子上口沫橫飛的任飛，腦袋裏火星子四處亂竄，早就已經短路了。
任飛低頭看到王鐵柱和顧佳兩個呆雞一樣傻看著自己，頓時哭笑不得，拿著電喇叭沖著二人吼道：“兩個呆鳥，趕快招呼客人啊。”
“啊？啊！”
顧佳和王鐵柱頓時醒悟過來，急忙轉身抱起太陽能熱水袋向蜂擁而來的顧客推銷。
石碾子上任飛手拿著電喇叭繼續賣力拉人氣：“不管是男，不管是女，咱家產品都適合你。睡覺之前洗個澡，老婆不會跟人跑。什麽帽子都能戴，只有綠帽咱不愛。要戴不是不可以，不能戴給咱自己。朋友妻，不可欺，不然少了好兄弟。朋友妻，不客氣，兄弟拿刀閹了你……”
轟，又一顆原子彈被引爆了。
男人們的笑聲炸翻了天，女人們羞得臉上都冒出了紅光，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繼續聽下去。
噗通，顧佳再次跌倒在地，一頭黑線的看向賣力推銷的任飛。
無恥無下限啊，感情您老人家剛才靠墻曬太陽是在肚子裏編詞呢啊。
“小夥子，你賣的這是什麽東西？”終於有人開始正視任飛他們三個推銷的產品了。
任飛毫不猶豫的打開了手中的花灑，細雨一般的水流噴灑而下：“咱家這個產品叫做太陽能熱水袋，全球獨此一家，專利產品仿冒必究。咱家這個太陽能熱水袋物美價廉使用方便，您買回家去往房頂上一扔，接上自來水加滿水該上班上班，該下地下地，等您忙完了回來，這熱水袋裏的水已經燙了，您舒舒服服的洗上個熱水澡，記得用香胰子，再燙上壺小酒美滋滋的一喝，自己舒坦老婆不嫌棄，十有八九再過十個月您又得抱上個大胖小子。”
擠在跟前男女老少哄笑了起來，人們爭先恐後的伸出手去接任飛花灑中噴出的水，試試是不是真的跟他說的一樣出來的是熱水。
能自己在家洗熱水澡，這享受連地主老財都做不到啊。
圍過來的人中有不少縣城裏上班的文化人，任飛這個太陽能熱水袋他們一看就已經明白了工作原理，知道這黑漆漆的熱水袋放到房頂上曬一天出來的水肯定是熱水，這麽簡單的道理絕大多數人都懂，就是沒人想過做出這樣一個簡單方便的產品。
試過了水溫，有人開始問價了：“小夥子，你這個熱水袋要多少錢一個？”
王鐵柱和顧佳二人看向任飛，是啊，咱這個熱水袋賣多少錢啊？
任飛呵呵一笑：“咱家這個熱水袋可是專利產品，全球首發，第一站就放在咱們博海縣了……”
這年頭就不怕說大話，你喊的招牌越大越吸引人，那些夾著皮包滿大街跑的皮包公司遞過來的名片不是全球神馬神馬的就是環宇宙神馬神馬的，最次的也是以中國兩個字來打頭的。
當年任飛有個同學就搞了個皮包公司，名片上印的除了飛機大炮之外全在他的經營範圍之內，辦公地點就是兩個腳丫子站的那塊地，公司所有的業務全在他那個皮包裏裝著呢，據說剛開始也賺了不少錢，後來他那個同學就沒聯系了，估計應該是在茫茫商海中溺水了吧。
底下問價的那個老頭笑呵呵的打斷任飛：“小夥子別白話了，再吹下去你這個熱水袋都該被你吹破了，你就說吧，你這個熱水袋賣多少錢一個？”
任飛哈哈一笑：“還是這位大爺務實，那咱就不吹了，咱們這個太陽能熱水袋研發問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咱們博海縣的父老鄉親，現在面向咱們博海縣的父老鄉親限量銷售，每人只限購買一個，您聽好了，每人只限購買一個，多了咱可不賣，您也別開口讓我為難，現在咱們這個太陽能熱水袋的親情價是十塊錢一個，一張大團結您發不了家致不了富，不過卻能買來您全家舒舒服服洗一年的熱水澡。”
吧嗒，顧佳和王鐵柱兩個人的下巴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稀碎。
十塊錢一個，老大你瘋了麽？
咱才一塊五一個批發來的，人家吳笛零售價也只是賣到五塊錢一個，你竟然敢賣到十塊錢一個？
你這是打算要搶錢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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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太陽越升越高，陽光毒辣辣的鋪灑下來，集市的人潮中充滿了汗酸味。
餅幹老板回頭看了一眼背靠墻根坐在磚頭上的任飛三個人，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這三位那像是來做生意的，這分明是跑來當大爺曬太陽的。
除了那個搶地盤的臭小子和那個女的有時有氣無力的吆喝兩聲‘瞧一瞧看一看太陽能熱水袋啦’，那個遞煙的小子幹脆連眼睛都閉上了，看意思恐怕已經睡著了。
倆小時過去了，這什麽太陽能熱水袋別說賣了，連個人過來看一眼都沒有。
餅幹老板搖了搖頭從口袋裏掏出大前門走過來，還沒開口，王鐵柱已經瞪著眼問道：“你幹嘛？”
王鐵柱正憋著一肚子火想找人幹架呢，你還敢自己湊過來？
靠墻假寐的任飛刷的睜開眼睛，掃了一眼餅幹老板擡起手腕看了看表。
餅幹老板抽出根煙遞向任飛，幹笑道：“兄弟，我就說過這兒不好做生意，現在趁著還沒散集你們趕緊去找個好地方，也許還能開個張。”
任飛一笑站起身推回餅幹老板手中的煙，笑道：“我不會謝謝，我再試試，如果還不開張我們就換地方。”
餅幹老板苦笑著把煙叼進自己嘴裏：“那你就再試試吧。”
本來餅幹老板過來是想告訴三人他要把遮陽棚搭起來的，太陽越來越毒，攤位上的餅幹糕點需要遮擋一下，不過他這個遮陽棚要是搭起來了可就完全把任飛三人的攤位給擋住了。
現在這個通情達理的小子既然還想試試，那就讓他試試吧。
任飛伸手把掛在墻上的花灑摘下來，打開試了一下水溫，臉上露出了笑容。
曬了兩個多小時，太陽能熱水袋中的自來水已經開始燙手了。
熱水袋就安置在背靠的這戶人家廂房頂上，這戶人家的大爺也好說話，連自來水也是從他家裏接的。
與人方便與己方便，這個年代人與人之間沒有那麽多的戒心，過路的討口水喝主家不僅不會嫌棄，也許還會給你拿個甜瓜解渴。
任飛沖著一起站起來的王鐵柱和顧佳招手：“扶我上碾子。”
這戶人家門口一側擺放著個石頭碾子，已經廢棄多年，成了人們平時閑坐的地方。
任飛抓著花灑在王鐵柱和顧佳的幫助下爬上碾子，伸手從背著的軍挎中掏出來一個電喇叭。
這個電喇叭是任飛從家裏的雜物間翻出來的，從哪兒來的不得而知，換上兩節電池就能用。
顧佳和王鐵柱一臉懵逼的看著任飛掏出電喇叭。
有這好東西咋不早拿出來，剛才白吆喝了兩個小時。
任飛調整了一下，他伸手一指大集上黑壓壓的人群突然爆發：“南來的，北往的，鴨綠江邊站崗的；有錢的，沒錢的，整天逛街有閑的；上班的，種地的，街上擺攤做生意的；抗洪的，搶險的，抗震救災捐款的；公安的，法院的，紀委監察統戰的；工商的，稅務的，輪著鐵鍬修路的；公司的，工廠的，在家閑著待崗的；扛槍的，受傷的，胸前帶過勳章的；進貨的，賣貨的，隨便轉轉路過的；管人的，管錢兒的，專管結紮上環的；大家都來瞧一瞧，瞧一瞧，咱家產品靚不靚……”
噗通一聲，顧佳和王鐵柱二人口吐白沫跌倒在地，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又抽搐了一下。
我滴個神吶，您老人家這都是吆喝的啥啊？
啊？
專管結紮上環的……這……這您老人家都能吆喝出口？
嗯？
太不要臉了啊……
原本喧囂的大集上突然瞬間安靜，可是眨眼之間就跟引爆了一顆原子彈一般，轟的一聲爆炸了。
這年頭誰聽過這個啊，這特麽是賣貨呢還是賣唱呢？嗯？
尤其是那句點睛之筆……專管結紮上環的……這特麽荷爾蒙都被引爆了啊。
人們呼啦一下向這個方向湧了過來，更有那些不安份的年輕人嗷嗷怪叫，打起了尖銳的口哨。
看著蜂擁而來的人流，餅幹攤老板冷汗滋的一下就竄了出啦，急忙開始伸手護攤：“哎哎哎你們看著點這兒還有攤呢，別擠別擠，特麽的我的餅幹，這誰的腳趕緊給老子拿開，握草，大爺你別踩著我餅幹過去啊，那個姑娘，我勒你個去……”
餅幹攤老板已經是一頭黑線，喊叫聲都已經變音了。
特麽的還一直以為靠墻睡覺這小子是個菜雞，沒想到這小子才是真正的王者啊。
顧不上那些被踩爛的餅幹了，餅幹攤老板開始手忙腳亂的收拾自己的攤子，甚至都顧不上轉頭罵站在碾子上那小子一句。
我的餅幹，我的錢啊，這回損失可大了……
特麽的，早知道這樣老子就不跟這小子爭了，我特麽就算把攤擺到牲口市去也不至於會損失這麽多啊，啊啊啊啊……
被餅幹老板罵的姑娘也是一臉的委屈……我也是被人擠過來的啊……
本來被任飛的吆喝聲吸引想過來看個熱鬧，聽到結紮上環那句轉身想逃，可是已經身不由己了啊……
王鐵柱和顧佳兩個目瞪口呆的仰望著石碾子上口沫橫飛的任飛，腦袋裏火星子四處亂竄，早就已經短路了。
任飛低頭看到王鐵柱和顧佳兩個呆雞一樣傻看著自己，頓時哭笑不得，拿著電喇叭沖著二人吼道：“兩個呆鳥，趕快招呼客人啊。”
“啊？啊！”
顧佳和王鐵柱頓時醒悟過來，急忙轉身抱起太陽能熱水袋向蜂擁而來的顧客推銷。
石碾子上任飛手拿著電喇叭繼續賣力拉人氣：“不管是男，不管是女，咱家產品都適合你。睡覺之前洗個澡，老婆不會跟人跑。什麽帽子都能戴，只有綠帽咱不愛。要戴不是不可以，不能戴給咱自己。朋友妻，不可欺，不然少了好兄弟。朋友妻，不客氣，兄弟拿刀閹了你……”
轟，又一顆原子彈被引爆了。
男人們的笑聲炸翻了天，女人們羞得臉上都冒出了紅光，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繼續聽下去。
噗通，顧佳再次跌倒在地，一頭黑線的看向賣力推銷的任飛。
無恥無下限啊，感情您老人家剛才靠墻曬太陽是在肚子裏編詞呢啊。
“小夥子，你賣的這是什麽東西？”終於有人開始正視任飛他們三個推銷的產品了。
任飛毫不猶豫的打開了手中的花灑，細雨一般的水流噴灑而下：“咱家這個產品叫做太陽能熱水袋，全球獨此一家，專利產品仿冒必究。咱家這個太陽能熱水袋物美價廉使用方便，您買回家去往房頂上一扔，接上自來水加滿水該上班上班，該下地下地，等您忙完了回來，這熱水袋裏的水已經燙了，您舒舒服服的洗上個熱水澡，記得用香胰子，再燙上壺小酒美滋滋的一喝，自己舒坦老婆不嫌棄，十有八九再過十個月您又得抱上個大胖小子。”
擠在跟前男女老少哄笑了起來，人們爭先恐後的伸出手去接任飛花灑中噴出的水，試試是不是真的跟他說的一樣出來的是熱水。
能自己在家洗熱水澡，這享受連地主老財都做不到啊。
圍過來的人中有不少縣城裏上班的文化人，任飛這個太陽能熱水袋他們一看就已經明白了工作原理，知道這黑漆漆的熱水袋放到房頂上曬一天出來的水肯定是熱水，這麽簡單的道理絕大多數人都懂，就是沒人想過做出這樣一個簡單方便的產品。
試過了水溫，有人開始問價了：“小夥子，你這個熱水袋要多少錢一個？”
王鐵柱和顧佳二人看向任飛，是啊，咱這個熱水袋賣多少錢啊？
任飛呵呵一笑：“咱家這個熱水袋可是專利產品，全球首發，第一站就放在咱們博海縣了……”
這年頭就不怕說大話，你喊的招牌越大越吸引人，那些夾著皮包滿大街跑的皮包公司遞過來的名片不是全球神馬神馬的就是環宇宙神馬神馬的，最次的也是以中國兩個字來打頭的。
當年任飛有個同學就搞了個皮包公司，名片上印的除了飛機大炮之外全在他的經營範圍之內，辦公地點就是兩個腳丫子站的那塊地，公司所有的業務全在他那個皮包裏裝著呢，據說剛開始也賺了不少錢，後來他那個同學就沒聯系了，估計應該是在茫茫商海中溺水了吧。
底下問價的那個老頭笑呵呵的打斷任飛：“小夥子別白話了，再吹下去你這個熱水袋都該被你吹破了，你就說吧，你這個熱水袋賣多少錢一個？”
任飛哈哈一笑：“還是這位大爺務實，那咱就不吹了，咱們這個太陽能熱水袋研發問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咱們博海縣的父老鄉親，現在面向咱們博海縣的父老鄉親限量銷售，每人只限購買一個，您聽好了，每人只限購買一個，多了咱可不賣，您也別開口讓我為難，現在咱們這個太陽能熱水袋的親情價是十塊錢一個，一張大團結您發不了家致不了富，不過卻能買來您全家舒舒服服洗一年的熱水澡。”
吧嗒，顧佳和王鐵柱兩個人的下巴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稀碎。
十塊錢一個，老大你瘋了麽？
咱才一塊五一個批發來的，人家吳笛零售價也只是賣到五塊錢一個，你竟然敢賣到十塊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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