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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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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魔藥課上,這是加雷斯在霍格沃茲的五年裏,頭一次在老老實實的跟著配方做著藥。

原因無他,他旁邊正站著一個名為塞巴斯蒂安的攝魂怪,這位正在吸取著周邊人的快樂以及他那充沛的靈感,讓他大氣都不敢出。

他向對面的娜娜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換來的只是一個無可奈何的攤手。

他對著自己逐漸成型的魔藥長嘆短噓,這是要向教科書投降了嗎?

塞巴斯蒂安正盯著旁邊桌子的兩個人,狠狠的用藥杵研磨牛黃,把牛黃當做生死勁敵來處理。

他的好友奧米尼斯和他的小鳥現在就在那裏一起煮藥。從地穴出來後,她就一直想辦法討好奧米尼斯,做的事情包括:

給他拎包。

扶他上下樓。

給他念配方。

現在還在幫他切材料。

太殷勤了……他明明下定決心不吃他倆的醋了,但是現在這樣,真的是對他耐性的考驗。

奧米尼斯對她那小心翼翼的態度也很不爽。

“你幹什麽?!我都說我不用幫忙!”他趁著夏普教授去查看別人的坩堝時候,怒氣沖沖的對她低喝,“這些材料我自己可以切!”

他強勢的要求她把藥材放回到他面前,她立馬順從的放了回去,他摸索的去觸碰藥材,拿起一葉嗅了一下,確定是什麽後,借用她給他做的尺子開始按比例的切。

“奧米尼斯,對不起,我不是想給你代勞,只是我很想表達我的感謝和歉意。”

“歉意?感謝?”奧米尼斯側耳聽她繼續往下說。

“道歉是讓你回憶起不好的事,感謝是很久沒有人這麽為我著想了,你的話很有具有啟發性,讓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我必須得謝謝你,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奧米。”

奧米尼斯臉紅了,自動忽略那個漏出來的媽字,傲嬌地說:“如果你想表達感謝,幫我看下鍋,這裏味道太雜,我很難嗅出魔藥的改變。”

她連連答應,兩個人恢覆了以前的說說笑笑。

啪!塞巴斯蒂安手上的研藥缽裂開了,剛研磨成粉末的牛黃漏了一手,他隨手把牛黃粉倒入了坩堝,坩堝內的液體顏色變得危險了。

加雷斯驚恐的看著面前的攝魂怪開始黑洞化。只能想辦法打岔:“那個啊,賽巴斯,謝謝你們給我找的那個工坊,那個叫潘妮的小精靈真不錯,做的餅幹很香。”

賽巴斯哦了一聲算是聽到了,手上沒停,隨手揪了一把月桂葉開始隨手撕扯然後往鍋裏丟,那坩堝開始冒煙了。

“……塞巴斯蒂安,這個藥不需要月桂。”娜娜小心的提醒道。

“是嗎?”塞巴斯蒂安又抓了一把丟進去。“我覺得需要,加雷斯,你說呢?”

加雷斯張了張嘴,他哪兒知道,他之前調配藥都很隨性的,現在來了個更隨性的,他能怎麽說?“歡迎你加入炸鍋聯盟,我的同志?”

“你看,加雷斯都認可了。”塞巴斯蒂安沒理會他心裏的小九九,轉頭對娜娜微笑地說著。

娜娜能感覺這位同學笑容中帶著的威脅,她需要搬救兵,於是就跟加雷斯打了個暗示,讓他轉移這位的註意力。

加雷斯看皮球踢到自己這裏了,但是他不會踢球啊,他從不運動的,這是強人所難!幹笑幾聲後,對塞巴斯蒂安說:“我的好兄弟,上次的VV如何?”

塞巴斯蒂安聽到維納斯的勝利,面部表情略放晴:“以後多做點,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你家只要需要,我絕對給你們做,配方給你都可以,話說轉校生怎麽看我的特別版的?她喝完什麽感受?奧米尼斯呢?他有沒有嘗試下?”

加雷斯幻聽哢嚓一聲,他可能踩雷了,塞巴斯蒂安的臉更陰沈了。

就在加雷斯正在為自己的小命擔憂的時候,她的聲音叫住了塞巴斯蒂安:“娜娜說你煮藥不大順利,我來看看。”

“哼。”塞巴斯蒂安臉色稍微好了點,把她拉到那滋滋作響的坩堝旁,“我放了牛黃和月桂,就變成這樣了,不過我已經有辦法了。”

他挑了幾種材料丟了進去,一會兒坩堝就平靜了,恢覆了正常的顏色。

“你看,怎麽樣?能不能給個獎勵?”加雷斯難以置信的看到剛剛還在爆炸邊緣的黑洞,目前戴著一副討好的笑容圍在轉校生身邊。

她走到坩堝旁,用勺子攪拌了一下,聞了聞,皺著眉說:“你這只是看的可以,味道完全不對,夏普教授不會給你過的,重新做吧。”

不過她在走回自己的工作臺之前,趁著夏普教授不註意,親了下塞巴斯蒂安的臉頰,在學生們的一片詫異的聲音中,塞巴斯蒂安徹底陰轉晴了。

加雷斯暗呼一口氣,算是危機解除,現在他可以開始創作了,剛轉頭回去看自己的坩堝,塞巴斯蒂安就丟了一把月桂在頭頂,幾片葉子好巧不巧正落在了加雷斯的坩堝裏。

“劈裏啪啦!轟!”

加雷斯的坩堝這一堂課還是炸了。

“韋斯萊先生!你又做什麽了?格蘭芬多扣分!”

下次,絕對不要和塞巴斯蒂安一桌,加雷斯是這麽想的。

在魔藥課後,塞巴斯蒂安暫時不想和奧米尼斯說話,奧米尼斯早上破壞了他的好事,他還在生氣,之後又是和她過於親密,今天先不原諒他了,明天再說。

他看著她和薩曼莎還有娜娜聊天,他磨蹭的跟在後面,一直到她們互相告別才上去,帶她去了個僻靜的地方,“你剛剛和奧米尼斯太近了。”

“塞巴斯蒂安,”她無奈的看了一眼他,“奧米尼斯是關心我們,你的醋壇子能不能收一收,今天你可是差點炸了魔藥課教室。”

“有那麽危險嗎?”塞巴斯蒂安有些心虛,那鍋藥確實稍不小心能引起加雷斯這五年來總和起來的爆炸能量,“反正我解決了,無人受傷。”

她的表情更加無奈了,“我就怕你這樣,魯莽,不顧他人的安全。”

“往好了想吧,我這是有冒險精神,你跟我在一起不會無聊。”他貼上了她,環繞上她的腰,“現在要午休了,要不要繼續被奧米尼斯打斷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她從他的胳膊裏掙脫出來,“你真的沒仔細想奧米尼斯的話嗎?我認為他說的很對,我們之間太早了,不止年齡,我們現在才在一起一個星期不到,很多事情都沒想清楚,貿然做那種事……未必是好事。”

“我們之間的經歷可不止一個星期那麽簡單,你之前可主動要求過我啊。”塞巴斯蒂安想起那個晚上她那麽主動,“今天你也答應我了。”

“我只答應給你一個小時,沒答應你做任何事。”她知道自己耍了個心機,臉紅了,“那天晚上,我也是想太少了,太沖動了,還好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

可也發生了很多其他事情,比如……

塞巴斯蒂安隔著她的衣服,輕輕撫摸著那個咬痕,但他知道話說到這個地步,她不會退讓了,與其鬧矛盾,不如自己也退一步。“好了,我知道了,我就先忍著,不過你欠我的,我到時候會加利息要回來。”

“你真是個甜心,塞巴斯蒂安。”她看四下無人,主動送上了一個香吻。

看吧,退一步,能得到更多,他對應付她的方法有了竅門。

塞巴斯蒂安開心的享受著她親手送上的利息。

一吻結束,她問他:“你身上為什麽會有煙味?還有我給你的戒指呢?”

還真是敏銳,塞巴斯蒂安確定自己弄掉了自己身上的煙味,只是忘了戴回戒指,他不想那些人的臟血沾染到她的禮物。

“其實,你教父前段時間約過我,問我一些阿蘭郡的事情,這衣服是當時穿的,你教父還真是能抽煙,看來熏的味太重了。”他說著從口袋裏取出了那枚戒指,“我怕弄臟它就收起來了。”

她並沒有立刻相信他,而是用那雙蔚藍的眼睛審視著他,過一會兒,她決定不再追究了。

“我最不喜歡我教父身上的煙味,讓我不舒服。”她拿過戒指,又從自己的兜裏取出一節牛皮繩。她對牛皮繩使用了一個禁錮咒,用繩子給戒指上打了個結,再掛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個戒指是我送你的,你要好好的帶著它。”

“好。”他答應了她,把掛著的戒指放進了衣服裏面,兩個人聊著接下來要上的課一起走向了禮堂。

欲望這東西,被打開門後,再收回去就太難了。

塞巴斯蒂安知道那股躁動並不是靠幾個吻或者擁抱能解決的了,現在他只有一個嘗試,那就是她的鎮靜劑。

他沒收的那小半瓶藥早就喝完了,他靠著默寫自己和奧米尼斯的兄弟情深文換取了安的信任,得到了那種藥的配方。

不到半個月,他沒想到他靠他那半吊子的魔藥水準居然做出來了。

在他研究黑魔法的有求必應屋裏,盯著那鍋坩堝,裏面的藥水顏色並不是漂亮的紫羅蘭色,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顏色。

首先,可以確定是紫色。

可這種紫更像是老葡萄爛透後,落在泥巴裏對人世間撒發出最後的腐敗氣息。

沒辦法,他的魔藥水平也就是混子水平,這種級別的魔藥還是太勉強了。

他舀了一勺放進玻璃瓶裏,對虛空舉杯,祝自己的勇氣,喝了一口。

太難喝了!原本的藥水只是草藥味的苦,他做的藥水還帶著澀和一種詭異的甜,又苦又澀還一種猩甜,最難吃的比比多味豆也沒這個惡心。

但還好,藥的效果沒差,他能感受到大腦正在冷靜,他開始研究筆記,他用了新的咒語“索瑪(Soma)”。

這次展現的並不是空白頁,而是一些紙條,還是她舅舅寫的,有一些紙條缺失了部分。

“我的愛人,我很想你,請你務必今夜來一趟,別想歪,我只想告訴你個好消息。”這張紙條最舊,日期是十多年前了。

“她多可愛啊,總是充滿活力,我知道你嫉妒她,但請你多愛她一些,為了我,也為了——”時間順序上,這是第二張。

“——天她就六歲了,梅林在上,她長得真快,我的愛人啊,真希望我們以後一直這樣。”第三張。

“她又生病了,你背著我又做了什麽?我說過無數次,她是我的責任!我愛著你們兩個,求你別讓我在你們之間選擇。”第四張,紙張上有些水痕,字跡勉強能辨別清楚。

“我的愛人,我找到了一個能兩全的辦法,我愛你,也愛她,只要成功,我們都不需要做出艱難地決定,祝我能成功吧。”這是最後一張,看時間是她舅舅事發前幾天。

看來她的舅舅有一個善妒的愛人,連一個幾歲的小孩子都會嫉妒到去傷害,而她舅舅當年的事故也有另外的隱情,並不是單純追求黑魔法導致的。

塞巴斯蒂安對她的人生充滿了好奇,他想繼續知道她身上的謎團,看來他還需要解開更多的謎題,那就先從米利安-菲戈開始吧,找個機會問問她。

他又拿起了伊西多拉的筆記,這次他註意到了她記錄裏的一個妖精,自吹自擂的布拉博格。塞巴斯蒂安想起賓斯教授在某堂課中提到過這妖精是個能工巧匠。那麽他就很有可能幫助伊西多拉打造了那些機關。

也許他有後人或者其他留下來的訊息可以調查,這個時候有個傲羅主任的教父就很方便了,塞巴斯蒂安取出阿莫斯留下的那些魔法紙張,把布拉博格的名字以及希望阿莫斯調查其後人的情況告知。

做完這一切後,藥效開始消退了,他發現他做的藥有嚴重的反應,原本只是發洩不了的煩躁,現在他是有些股邪火在煽動他,他急需發洩。

而發洩,他有個好地方,他換上了黑巫師的衣服離開了霍格沃茲。

幾天後,塞巴斯蒂安在黑巫師角鬥場同時挑戰兩位黑巫師。他已經不記得這些天他打敗了多少黑巫師了,白天為了保持冷靜喝著藥,晚上他只想消滅心頭的邪火,今天也不例外。

他輕巧的躲過了兩個人同時發的惡咒,用幻影移形挪動到其中高個子的身後,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用手套放了一把火,那位原本就堪憂的發際線瞬間點燃,這個倒黴鬼哀嚎的滿場地打滾。

另外一個想偷襲他,他丟了一個冰凍咒然後再一個退敵三尺,那家夥就被擊倒在角鬥場的墻上暈了過去。

打完了,果然好受多了,塞巴斯蒂安掃了一眼觀眾席,那還站著十來個黑巫師,但是沒有一個敢上前跟他打了。

真沒勁,這些大人還不如蘭德爾有膽子,那傻大個當沙包是很盡責的。

看沒人敢做他的對手了,塞巴斯蒂安只能下場到觀眾席上,攤在上面發呆聽著角鬥場上又開始的熱鬧,過了一會兒,他把一顆薄荷糖放入口中,薄荷的清香讓他舒服了一些。

“小鬼,打得不錯啊。”是阿莫斯。

塞巴斯蒂安坐了起來,面前這壯如熊的男人在他身上投下了一片陰影,他沒想到阿莫斯這個時候會來。

“角鬥場的主人專門叫我過來,說我帶來的那個十來歲的小鬼把人往殘了打,我還想是哪個煞神,原來是你。”阿莫斯調笑地說道,一屁股坐到了他身邊,“這麽短時間,你進步神速,要不要來支煙?”

塞巴斯蒂安推開了他的手:“我的小鳥不喜歡這個味道。”

“‘我的小鳥’?”阿莫斯念叨這個稱呼,取了一支煙點燃,“所以你聽了我的建議?你倒是挺快的。”

“沒有,我沒有!你能不能尊重下你、的、教、女,別總是探聽她的私生活。”塞巴斯蒂安現在沒多餘的心情去控制自己的情緒,這藥挺折騰的人,希望新的一鍋成果能更接近她的水平。

“還挺護著她的,我這不是關心你和她嗎?”阿莫斯吞雲吐霧。“好歹我也是個長輩。”

“我沒見過哪個長輩會這樣惦記小輩的。”至少所羅門就不會,如果所羅門知道他和她的事情,估計能把他從費德羅特的懸崖上丟下去,並在他的墓碑上刻上薩魯家之恥的墓志銘。

“我不是所羅門,長輩的存在就是給年輕人指路,其中就包括感情生活。”阿莫斯翹起腿,身子斜靠在椅背上,面向塞巴斯蒂安,好像是一個知心叔叔想要了解他的煩惱。“所以跟我說說,發生什麽了?”

塞巴斯蒂安有限的對成年人的交往裏,很少有想要了解自己的大人,父母不在乎他們兄妹,叔叔是霸道單向的控制,老師們不會過度關註一個小孩,如果說之前與波特先生談生意是一種平等,那這是第一次有個成年人問他,他生活裏發生了什麽。

他知道阿莫斯不可信,但是這種新奇的體驗,他也想感受下,並利用這次機會試探阿莫斯。

“我們共同的朋友說我們太年輕,不宜做那種事,她認可了。”塞巴斯蒂安簡單概括了一下。

“所以你就來這裏發邪火?”阿莫斯笑出聲,“哈哈哈,要是那幫子黑巫師知道自己是被一個欲求不滿的小鬼當洩欲工具揍一頓,估計得氣死。”

“很好笑?”塞巴斯蒂安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小鬼,你知道……你可以用手來解決的吧?”笑了一陣,阿莫斯收了聲,他攤開五指露給塞巴斯蒂安看,臉上還是掛著讓塞巴斯蒂安惱火的微笑。

“手?”塞巴斯蒂安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現在就是在用手——揍人——解決。

“不是讓你用手打人,是在你有反應的時候,手是可以用來解決的,你是聰明人,不需要連這個我都要教你吧?”阿莫斯丟掉了抽完的煙,又拿了一根。

塞巴斯蒂安明白他說的意思了,他又想起小鳥當時對他做的事情,忽然領悟了一件事,其實他們可以不用做,她可以像之前那樣幫他呀。

“啪!”阿莫斯的熊掌給他腦袋上來了一記。

“要學會自己動手,別什麽都惦記我教女。”阿莫斯嫌棄地說道。“你總得學會自我消化這些欲望。”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塞巴斯蒂安揉著被打疼的後腦勺,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這樣的小鬼心裏有什麽樣的臟念頭不用猜都能想到。”阿莫斯搖了搖頭,“不過,我跟你一般歲數的時候,也沒比你強多少就是了。”

“你當時也為了洩憤打架?”他問道。

“我當時也有個喜歡的人,太喜歡了,你可比我幸運,我可不敢邁出一步,只能看著。”阿莫斯陷入了回憶,忽然臉上露出了一些落寞。“我們之間隔了太多東西了,身份,血統,還有其他的。”

“然後呢?”塞巴斯蒂安問道。

“然後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們的故事結局並不差。”阿莫斯又恢覆了他自若的神態。“說起來,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

他從袍子裏取出了一張紙,上面是一張家譜,“這是你讓我查的東西,還真有有意思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接過一看,是妖精工匠布拉博格的家譜,而最後現存的後人裏有兩個名字非常矚目,塞巴斯蒂安喊出了其中一個:“蘭洛克!怪不得他在調查伊西多拉的事情,他知道那些機關鎖住的東西!”

“哦,你說說鎖的是什麽?”

塞巴斯蒂安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但是轉念一想,忽然覺得這是個機會:“是一種古代魔法,由一個叫伊西多拉·莫甘娜的女巫從人身體裏抽取出來的,可以增強巫師的魔法。”

“伊西多拉·莫甘娜……”阿莫斯摸著下巴思索著,“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我無意中在圖書館禁區得到了她的筆記,”塞巴斯蒂安很坦誠地說道,並交代了他這幾天搜集到的消息,“她是幾百年前的人,是一位霍格沃茨的老師,不過再多我就不知道了。”

“無意中?”阿莫斯低笑一聲,並不信他這套說辭,“行吧,你把筆記給我。”

塞巴斯蒂安把筆記交給了阿莫斯,這裏面的內容他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也檢查了沒有其他魔法和隱藏。

阿莫斯得到了他想要的,塞巴斯蒂安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這次會面賓主盡歡,該告別了。

“阿莫斯,你知道小鳥的舅舅有個愛人嗎?”塞巴斯蒂安看阿莫斯要走便問道。

“我知道。”阿莫斯並沒有多說什麽。

“那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阿莫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全告訴你就沒意思了,自己找吧,其他事情,等我消息。”

塞巴斯蒂安本來就沒指望能從阿莫斯嘴裏套出消息,等他走後,他掏出了那張家譜,上面除了蘭洛克,還有一個名字他眼熟。

羅德高克。

她的妖精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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