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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青樓相會?(不是周炔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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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青樓相會?(不是周炔你有病吧)

李崇喝了酒臉有些發紅,眼中還泛著一絲水光,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宋離,眼底有好奇有真誠就是沒有鄙夷和嘲弄,仿佛他不是在叫一個太監去逛青樓而只是和他去酒樓喝一杯一樣自然。

但是宋離的手卻緊緊捏著手中的杯子,這位陛下的年紀到底還小,他如今並不如那些朝臣一般瞧不起太監,甚至覺得太監不過是生活所迫,這是因為他是皇上,他眼中的太監遭遇值得同情值得理解。

他沒有看過那些那些媚上欺下的軟骨頭,沒有看到過那些心裏扭曲以折磨人為樂的太監,更沒有看過那些紅房子中用種種手段獲取畸形快感的太監。

如果他見到了,還能如現在一般和他相對而坐,聊天喝酒嗎?他還是會如同所有人一樣,眼中對太監只剩下了鄙夷。

他不是沒有面對過那個對他厭惡甚至有些懼怕的小皇帝,但是他不希望眼前這個會深夜找他來聊天的李崇徹底消失。

“臣如何會陪陛下去那等地方,陛下喝多了,臣送陛下回宮。”

李崇確實腦袋有些有些發昏,有些想睡覺了,腦子裏還在想著為什麽宋離不陪他了,但是下一秒就被人扶著起來。

李崇都不知道是怎麽被帶到門口的軟轎上的,宋離的軟轎就跟著那頂平平無奇的藍頂轎後面,親自送他回了華清宮。

第二天李崇起來的時候還有些頭疼,擡眼是熟悉的明黃色帷幔,那楊梅酒的後勁兒真是很大又上頭。

但是卻不至於真的將他給喝到斷片兒,昨晚的事兒一幕一幕爬上心頭,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最後和他宋離說的話:

“你知道朕在那裏看到誰了嗎?朕看到了慈寧宮的掌事進去了,等你有時間陪朕也進去瞧瞧唄。”

李崇一巴掌直接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不是周炔你有病吧...

他讓宋離陪著他去青樓?那人本來就在意自己的身體,他竟然貼臉開大?張沖站在一旁瞧著李崇的臉色也不敢多嘴,李崇這才擡頭:

“昨晚是宋離送朕回來的?”

“是,督主親自看著您躺下才回去。”

“朕昨天可有失態?”

張沖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

“您拉著宋督主不讓他走,讓,讓宋督主陪,陪您去朱雀街上...”

李崇再一次擡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督主可生氣了?”

“奴,奴才看不出來。”

也是宋離的心思有幾個人猜的透,就算是心中不喜,也不會叫張沖看出來。

這一天李崇都跟心裏有事兒似的不安生,不過現在要是再派人和宋離傳個話提昨天的事兒,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哎,這事兒辦的。

他上午傳了巡城司的人進宮,提了在難民中挑選年輕力壯的人去掃雪的事宜,經過上次的清洗,巡城司如今當差總算是打起了精神來,天子親自吩咐,自然是不敢怠慢。

宮中還瞧不出什麽來,但是京中早已經因為飛漲的米價而人心惶惶了,別說是普通的百姓,就是一些清水衙門的小官都開始有些慌了,僅僅是三天的時間,米價已經從三兩一石,漲到了八兩一石。

五大倉存糧被侵吞一案朝中不少的官員都知道,眼看著朝中便已經發不出存糧了,就連一些衙門中都開始傳朝廷要買糧賑災的消息。

王和保是首輔,這京城的米價眼看著就失控了,他著急朝臣商議,不少人提議抓住幾個米商處以典刑,不過這法子卻被巖月禮給駁了回去:

“京中米價飛漲是因為米少人多,京外的難民在張著嘴等著,就算是將京城中的米商殺了幹凈,那些米的價格也一樣降不下來,為今之計只能調糧,只要糧多起來,這米價自然就下來了。”

韓維昨天便已經得到了濱州,朔州,淮州等地的大米商早已經在三天前便已經帶了大量的米糧趕往京城,可是這米雖然會到,但是國庫中又哪有那麽多的銀子去買?哪怕是如今這米價降下一半,又能買多少?

“京外倒是有不少富商趕著送米進京,可是那些個商人無利不起早,如今到京中哪是送糧啊,那是宰肥羊來了。”

“哼,這□□商。”

“但是朝廷也不能從這些人手中搶糧,不然就不是京城亂了。”

王和保一直瞇著眼睛坐在上首聽著:

“首輔,此事還是要您拿個主意。”

王和保這才睜開了眼睛:

“陛下如今已經十六歲了,此事諸位朝臣也要和陛下秉明,看聖意裁決。”

巖月禮和葛林生對視了一眼,此事就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兒,這位首輔大人這是不想擔這個名頭,卻將這麽棘手的事兒推給了小皇帝。

李崇在看到跟著王和保嗚嗚泱泱進來的朝臣時心中便已經明白了大半,推火盆子的來了,但是他卻不能將所有的計劃和盤托出。

這個事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米商順利抵京,若是此刻他他透露了底牌,難保這一屋子的人會不會洩露出去,所以他表現的就如同一個不知柴米油鹽貴的皇帝一樣開口:

“太後大德,將千秋節所用糧款都用於賑災,此次張朝理一案中抄家官員所有的銀兩都隨太後的五萬兩一樣用於買糧賑災,同時再從各府道臺中抽調糧食進京。”

他一張口就做實了朝廷要按著公價買糧的意思,這就意味著那些米商將賺取暴利,官員中未嘗沒有來往密切的商人,這個消息一從華清宮中傳出,便以光速傳播,甚至有些豪門都打起了屯糧賣給朝廷的心思。

此刻宋府中,宋離坐在書房的桌案後,看著一件一件報上來的事件:

“督主,王和保今日帶著朝臣入宮,將京城米價上漲一事稟報聖上...”

“還有京中因近兩日米價上漲甚至出現了一些人前去搶糧,屬下按著督主的吩咐將所有鬧事者悉數關押。”

宋離頭也未擡地問了一句:

“關了多少人。”

“百餘人。”

宋離這才又問了一句:

“巡城司的人可有動手?”

“不曾,今早巡城司副使的人正巧路過,卻遠遠避了過去,不曾與我們照面。”

桌案後的人聽了此言譏諷一笑,他自然知道巡城司的人為何遠遠避開,尋常的時候就算了,如今京中米價飛漲,一些百姓迫於無奈而去搶糧,此事說起來那些百姓雖然犯了法,卻情有可原。

且數量如此多,一個不甚就會引發民變,這種時候巡城司也好,那些官員也好,自然是有多遠躲多遠,這罵名自然會留給直廷司來背。

“不去管他們,京城中你嚴加布控,若有鬧事者一律收押,不得用刑,此事一過這些百姓必須一個不少地放出來。”

“屬下遵命。”

“去吧。”

此刻京郊,因張朝理一事被判流放的十位官員及其家眷便從今日開始上路了,這十位官員放在從前也算是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在京城中也是姻親眾多,不過此刻朝野上下卻無任何一位官員敢來相送。

就在這些官員要從第一個驛站分頭出發的時候,一匹快馬疾馳而來,只和那負責押送的官吏說了一句話,便有一個隊伍中的一人被扣押了下來。

隨後,城門方向才緩緩駛過了一輛玄頂車架,那馬車並不奢華,但是做工考究,雕工精湛,一看便不是普通官員能坐的。

被留下的那人正是這一次被流放官員中官職最高的一位,吏部左侍郎劉慶元,吏部乃是六部之首,這位曾經官居三品掌握無數官吏調任之權的大人,此刻也不過是個穿著囚服,戰戰兢兢的犯人。

那馬車很快便漸漸走的近了,整個驛站中的人都被遣了出去,那玄頂轎門這才被打開,下來的人一身深靛色錦袍,手中攏了一個精致的炭爐,眉眼深靜讓人瞧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正是直廷司督主宋離。

“守著門外,無召不得入內。”

“是。”

宋離進了最裏間的那個屋子,劉慶元在看到他的時候眼皮都是一跳,心下既怒又怕,他落的這步田地自然都是宋離害的,宋離緩步坐在了上首的位子上,這才擡眼瞧了瞧劉慶元。

黑沈沈的目光猶如潮水一樣有那麽一瞬間壓的劉慶元喘不過氣來,劉慶元已經不記得他了,但是他記得劉慶元,眼前的這位王和保的門生,吏部左侍郎曾經是他父親的學生。

當年他父親曾經屢次上書規勸沈迷丹道,方士的光帝,以至於被光帝不喜,但是礙於周家世代清流光帝一路貶謫不曾真的降罪。

而那時內閣出缺,朝中有不少朝臣上書希望召他父親入京進內閣,而那事同樣有希望入內閣的便是王和保,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爆出了幾篇他父親的手書。

那手書的內容皆是他父親於光帝的不敬言論,甚至有和叛臣安和王幼子的書信,一頂意圖謀反的帽子便這樣扣在了整個周家的頭上。

他還記得聖旨降下的極快,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留給周家,便按照謀反罪處置了。

那一年也是一個冬天,他們一家被押解入獄,而那時他和幼弟並不曾在家中,而負責審理的官員是他父親多年同僚,皇命難為,卻也還是搭救了一把他們兄弟二人,在死囚中找出了兩個和他和弟弟身形相似的關在了周家的牢房。

京中前來監斬的宦官並不認識他們兄弟二人,只確定了他父親的身份,他周家一共四十八口性命便因為那幾封書信葬送在了屠刀之下。

這麽多年他一直在暗中追查當年的案子,他父親是絕不可能寫下那些手書的,那些手書不過是給了光帝一個處死父親的理由。

但是那幾乎能以假亂真不露破綻的手書若不是父親寫的,那必定是父親親近之人或是能拿到他手稿之人所寫。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眼前這個隨著王和保一路扶搖而上的劉慶元。

“宋離,本官被你陷害至此,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劉慶元還是梗著脖子開口,他不信宋離敢在這個時候對他做什麽。

宋離的眼中似有冰刺:

“陷害?要論陷害本座哪有劉大人精通此道,劉大人做過什麽是不是忘了?”

劉慶元有一瞬間的慌亂,他看著宋離的目光驟然防備了起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宋離起身,一身森寒,一把匕首從袖口而出,劉慶元嚇得連連後退:

“你要做什麽?來人,快來人。”

宋離就像是盯著在案板上蹦跶的魚一樣看著眼前的人,人都是這樣,害別人的時候總是不知道怕的,當刀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沒人是不知道怕的,他一步一步走進:

“看來你做了什麽你還是記得的,是不是還寄希望於王和保會救你一命啊?嗯?”

他輕輕湊到了劉慶元的身邊,聲音就像是來自地域的催命符一樣:

“你猜如果王和保知道了有人盯住了當年的事,他會不會是第一個想要你命的人?”

劉慶元的臉色早已經嚇的慘白,他驟然跪了下來:

“我什麽都答應你,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求你饒我一家老小一命。”

他不知道宋離和周家是什麽關系,但是他知道宋離若是只想要給周家報仇,此刻他一家被判的就不是流放了,所以宋離一定是意在翻案,那他就一定還有利用價值,他不斷給宋離磕頭求饒。

宋離只覺得心中好笑,饒了他一家,那誰來還他一家的性命?匕首抵在了宋慶元的脖頸間,一道血痕從他的脖子上流下,手下的人已經抖成了一個篩糠:

“說,除了王和保還有誰。”

劉慶元立刻搖頭:

“沒了,沒了,當年是王和保讓我偷來老師的手稿,我是迷了心竅才會答應他啊。”

“去將當年的信寫下來,一個字不準少,一個字跡不準差。”

劉慶元抖著手走到了桌案邊上,半天卻是一個字都沒有寫出來。

宋離閉著眼睛聲音沈了下來:

“來人,給劉大人上禮。”

外面立刻傳來了一聲慘叫,劉慶元認出那是他兒子的聲音:

“你做了什麽?你做了什麽?”

很快,一個親兵端了一個盤子進來,那盤子上赫然是一截手指,劉慶元看著那手指已經嚇破了膽子,宋離卻已經沒了耐心:

“本座給過你機會,不說,很好,那便和你一家老小等死吧。”

說著他擡步便要出去,劉慶元卻再不敢賭:

“是一個和尚,我真的只知道這麽多,王和保說只要我拿到老師的手稿就能調我進吏部,我真的不知道最後會變成那樣,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是很久才知道那封信是王和保找一個和尚仿照老師字體寫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和尚是誰,真的,真的。”

劉慶元抱著兒子的一截手指,哭的跪倒在地上,宋離卻沒有再停留,直接出了屋子,風一吹才散了幾分鼻腔中的血腥氣。

宮中李崇靠在桌案後的椅子上,他還是有些鬧心,這人真是不能隨便喝酒。

他有些坐不住,但是此刻肯定是不能因為這個事兒去見宋離,算了,還是等他好些入宮的時候再說吧。

他強迫自己不再想那個事兒,挪到正事兒上來,他已經得到了消息,各地的米商已經都在來京的路上了,再有十天怎麽都會抵京,眼看著就是年節了,這些富商既然來了,總要對GDP做些貢獻才是。

這些人到京中,首先食宿是必須的,客棧,旅館必然會多一些,但是這些能有多少錢?他們來京中還有什麽花錢的大頭呢?

李崇手中轉著筆桿,再一次想到了昨天路過的那幾家青樓,那地方可是個銷金窟,也是朝臣和富商絕不會錯過的地方。

他忽然想起明朝仿照唐朝制度設立教坊司,只不過唐朝的教坊司歸宦官轄制,而到了明朝這教坊司便成為了禮部下設的一個機構。

甚至教坊司的老鴇都有個官方“吏”的身份,美其名曰教坊司不過是官方開設的妓院罷了,不過那地方也不光是做皮.肉生意,也有彈唱,歌舞,有賣藝不賣身的藝伎。

就如大名鼎鼎的秦淮河一樣,而這地方也需要向朝廷繳納稅收,就是不知道這大梁的妓院是個什麽情況?

“張沖,你可去過昨夜路過那地方?”

猛然一問張沖一哆嗦:

“陛下,奴才沒有去過。”

“你緊張什麽?朕問你那地方可歸朝廷管轄?”

這一句問出來張沖也摸不準小皇帝是不是因為昨天看到了好奇:

“回陛下,京城之中四牌樓中的粉房子都歸屬教坊司管轄,教坊司一直都是隸屬禮部,不過,不過自從光帝時便在粉房子中加了紅房子,這紅房子下的人不歸教坊司,而歸直廷司管轄。”

這紅房子粉房子的聽的李崇雲裏霧裏的整不明白,直廷司?怎麽還有歸直廷司管的?那地方的人還有歸宋離管的?

“粉房子和紅房子是什麽意思?”

張沖的臉都要憋紅了,李崇不耐:

“說啊,朕不怪罪。”

“這粉房子便是姑娘的房子,因帷幔多為粉色而得名,紅房子是,是些小倌兒的房子,為區分,這窗簾,帷幔便掛上紅色的帷幔,所以得名紅房子。”

李崇清了一下嗓子,我靠,這古人是玩的花啊,男女不忌啊這是。

他再一次想到了宋離,所以這整個京城中的小倌兒都歸宋離管?那紅色的窗紗和昨天月下素衣宛若謫仙的身影同時映入了他的腦海中,所以,宋離難道也會去那樣的地方嗎?這...

“按你說的,這些地方便是朝廷的地方,那銀子呢?可會給朝廷上繳稅銀?”

張沖點頭:

“是要的,禮部會抽三成的稅銀。”

李崇暗道果然如此。

雖然現代掃黃打非的十分嚴格,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妓.院這等地方幾乎伴隨了中.國整個封建王朝幾千年的歷程,所以很多朝代都有官方的妓院,來收稅款。

“那裏去一次貴嗎?”

張沖真是快被皇帝的問題問無語了:

“陛下,臣真的沒有去過。”

李崇卻笑了:

“你沒有去過那朕今日便給你個機會,換便裝,陪朕出宮。”

張沖這一次是真的嚇壞了,小皇帝今天若是和他去了妓院被宋督主知道,他還能有命活嗎?當下就跪了下來:

“陛下,那地方您不能去啊。”

李崇忽然拍了拍這圓滾滾大總管的臉:

“想什麽呢,朕只去瞧瞧,又不做什麽,走。”

張沖都快哭了,但是他的胳膊還是擰不過皇帝的大腿。

等到天色剛剛擦黑,李崇便出了宮,直奔昨天的那個地方,考慮到張沖的心情,他將人打發到了對面的酒樓,只和兩個禦林侍衛進去了。

說實話活了三十年這樣的地方李崇也是第一次來,難免也有些緊張,一鼻子的脂粉味兒讓他打了個噴嚏,他一身錦衣華服,瞧著就是富家小少爺的樣子,招呼的老鴇很快便迎了上來:

“呦,小公子可是瞧著眼生啊,可是第一次來?”

李崇身邊的侍衛開口:

“這是我們家小少爺,多的別問。”

“是是是,小少爺今日想怎麽玩?是要粉的還是要紅的?”

李崇聽明白了這是問他要姑娘還是要小倌兒:

“來都來了,自然是都見識一下,給我找個視野好的房間。”

老鴇最喜歡這樣出手大方的:

“來啊,帶公子去牡丹閣。”

張沖此刻坐在對面的茶樓裏急的團團轉。

一頂玄頂的馬車此刻正路過這條街往西城去,那前排的侍衛眼尖看到了茶樓中的張沖,立刻快步到了車窗前:

“督主,屬下似乎看到了張沖。”

宋離正斜倚在轎輦中閉目養神,心思都在盤算方才的事兒,折騰了這一路臉色也不太好,驟然被這聲音打斷了思緒,但是張沖的名字還是讓他立刻醒了神兒:

“人呢?”

張沖正著急的時候就見門口進來了兩個督衛軍打扮的人,心都提了起來,不會這麽巧吧?

“張公公怎麽一人在此?督主有請。”

張沖小跑著出去,就見門口停著的那頂轎子的門被推開,裏面靠著的人眉眼深沈地盯著他:

“你怎麽這兒?陛下呢?”

“督主,陛下,陛下去了對面,奴才勸過了,實在是不敢抗旨。”

“你怎麽不陪著陛下?”

“是陛下不準奴才進,只叫奴才來對面。”

張總管那張包子臉都皺出了好幾個褶子,宋離擡眼看了對面那各色的花燈,臉色陰郁的厲害,周圍所有人都不敢開口,半晌他撐了一下起身:

“你還去對面等著。”

說完便擡步進了那醉春閣。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住今天沒寫到太監怎麽攻,對不住

明天晚上10點左右更新,因為我預計很可能被和..諧,所以第一個版本請大家準時捧場,來晚了或許看不到原始版本了,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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