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寥寥無幾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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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寥寥無幾的幸存者
弗吉尼亞州，坎伯蘭小學。
教學樓外，四周的操場上，橫七豎八倒了滿滿一地，死狀極其統一的喪屍。
草坪中，流淌的深紅色黏稠血液，將天堂草映襯得格外翠綠鮮艷。
微風拂過，吹散那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作為美國旅游大州的弗吉尼亞，四月份的陽光，已是相當明媚充足。
然而即便是這樣，即便此刻已經是到了中午時分，沒有烏雲遮擋的陽光，亦不能驅散掉此地的陰冷氣息。
反而是在充足陽光的照射下，此時的操場，竟給人一種迷霧森林般的感覺，霧氣騰騰，陰風陣陣，讓人內心為之恐懼。
以棗紅色皮卡車為中心，在其車頭左右兩邊，帕威爾與黑人保羅，二人癱軟身子，倚靠在車燈上面。
雙眼有點空洞無神的他們，皆是一副上氣不接下氣好像要死的樣子。
就在他二人身邊不遠處，各有一個頭部被砍砸成稀巴爛的喪屍……以及一灘散發著異味的嘔吐物。
尼根瞧了瞧他二人這副狼狽辛酸模樣，心想著……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恐怕會以為這滿地喪屍，都是被他倆給消滅的。
也不知是累的，還是嚇的，又或是二者皆有。
從他倆依舊起伏劇烈的胸膛，以及有點哆嗦的四肢就能看出，在末世頭一天獨自一人單挑喪屍，對他倆來說，屬實是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
“幸好我這次給你倆準備的，是兩個弱到不能再弱的女喪屍。
瞧你們這樣子……行了，勉強算你倆合格。
怎麽樣，還有力氣動彈麽？
要不你們在這好好休息會吧，我自己去教學樓裏救人。”
剛才繞圈獵殺喪屍的同時，尼根通過將感知最大化距離，對於整個教學樓內部大體是個什麽情況，他基本也已了解，也用不著這二人繼續帶路。
至於彈藥補給，隨身帶了兩盒已經足夠用了，再說自己身上還有把冷兵器呢。
“等等我們，尼根老師，我們休息好了。”環視四周過後，帕威爾同保羅對視一眼，二人心裏同時在想，恐怕只有鬼才願意呆在這麽個地方休息吧……
清脆的口哨吹起來，牛仔靴踩踏在亞麻木地板上。“咯噔咯噔”的響亮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教學樓，引動不少被關在房間內的喪屍，集體發出陣陣讓人煩躁的刺耳嘶吼聲。
至於教學樓通道中的喪屍，幾乎是全部，在剛才都被槍聲給吸引了出去。
所以此刻，只有寥寥那麽幾只被困在角落無法自由行動的喪屍而已。
說是教學樓，其實與全美多數小學一樣，坎伯蘭小學也不過是個一層的建築物而已，只是它的占地面積比較大。
不過相較於以前，教學樓內部被布置成花花綠綠很是溫馨可愛的樣子，如今肉眼可見的地方，皆是一片散亂狼藉狀態。
零食、玩具、畫冊、卡通水杯、手工藝品，淩亂地灑落了一地，且上面還沾有不少醒目血跡。
與外面操場相比，在排風系統徹底罷工之後，空氣不是很流通的教學樓內部，充斥著揮散不去的血腥味和尿騷味。
樓道中，在應急疏散燈的慘綠光照下，數不清的血紅手印，在過道墻壁上劃出去老遠，如同一副長長的抽象畫。
還有散落在樓道中的，那些被喪屍啃食變得不成人樣的碎屍殘骸……
這所有的一切，讓尼根於第一時間內，內心生出認為此地作為恐怖片取景地，倒是蠻不錯的一個想法。
而緊隨在他身後的二人組，心裏即因為惦記著家人的安危而感到焦慮，又因進入光線不算充足的教學樓內部，在看到這些慘不忍睹的現狀後，心中再次不由自主地升起恐懼之意。
幸好在他二人前方，還有著尼根這個大神在，否則……就憑這二人，夠嗆有那個膽量敢深入教學樓內太遠距離。
“我看你倆也別閑著了，想得越多，那你們心中就越是恐懼。
大點聲，喊喊話，告知那些幸存者我如今所在的位置。
讓他們繼續躲在原地，不必心慌著急，安心等待救援即可。”
都不用回頭看，僅憑敏銳的感知能力，尼根早就發現身後這二人的心跳是變得越來越快。
而他，在話音剛落之際，“哐當”一聲巨響，大力踹出一腳，通過暴力方式輕松就將左手邊一間教室門給踹開。
裏面的喪屍有沒有被嚇到不好說，反正帕威爾和黑人保羅這兩個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的人，是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嚇了一大跳。
而心臟被嚇得撲通亂跳的黑人保羅，更是上下拍撫著胸膛，“噢噢噢”地大喘著氣。
“啪啪啪”，在教學樓內還回響著踹門聲的時候，連續的槍聲突然響起。短短幾秒過後，伴隨而來的，則是教室內倒了一地的喪屍。
在帕威爾的視角看來，尼根老師就像先知那樣，已經提前預知到教室內部十幾只喪屍分散的位置。
從門被踹開的那一瞬間，半邊身子在教室內，半邊身子還在走廊的尼根老師，持槍連續精準點射……
3秒，又或是5秒？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尼根老師已經甩出半彈匣的子彈，結果也沒有一點意外，這間教室內部的喪屍已被徹底獵殺完畢。
這種真實發生在自己眼前的畫面，瞬間就驅散掉帕威爾剛剛升起的恐懼感，也讓他聯想到好萊塢那些經典的特工槍戰影片。
能形容這幅精彩畫面的，只能用帥得掉渣這個字來表達其意。
“去，進去喊人吧。
教室角落廁所裏面，應該有幾名幸存者正躲在裏面呢。
帕威爾，你去把他們叫出來，順便看看有沒有你們的親人在裏面。”
尼根註意到在門外往裏扒頭瞅的帕威爾，略微一尋思，好像是猜到了他想幹啥。當那一聲系統提示音傳來後，尼根也懶得親自進去再喊人出來了。
【提示：《救十人於危難之中》成就，挑戰成功，自由點數+0.1】（啊哈！十個人了……一桌打麻將的，兩桌鬥地主的。你看，我這分配怎麽樣？）
“謝謝尼根老師，我這就去叫他們出來。”
第二間，第三間，一間又一間教室被清理出來……
整個坎伯蘭小學內部的喪屍是越殺越少，而緊緊跟隨在尼根身後的活人數量，則是……不算太多。
男的、女的，大人、孩子，加起來總數還沒到四十人。
興許是因為尼根他太過勇猛，又或許是因為人多而衍生出來的安全感，這些被解救出來的幸存者，臉上雖然還掛著驚慌無助的神色，但他們彼此間的交流卻是逐漸多了起來。
一時之間，尼根身後開始變得有點嘈雜吵鬧，不過在考慮到待會還要做的事情，尼根也並未阻止他們進行溝通交流。
而且，此時心情大好的尼根，多數心思已經都放在系統上了，也沒空去搭理他們。
吸引尼根註意力的，沒有其它原因，只是因為他看到自己的殺生術技能，又漲了1%的經驗值。
當然也不光是殺生術漲經驗，其他天賦和技能也有在漲，只是他個人目前最看重殺生術這項技能而已。
短短不到一天內，殺生術經驗就漲了足足有2%，放在高危的主世界中，雖然也可以辦到，但那極有可能需要尼根承擔起……付出生命的代價！
哪像現在這樣，輕輕松松殺點喪屍，這經驗漲的，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過相比內心正爽的尼根，帕威爾和黑人保羅他二人卻高興不起來。
眼瞅著教學樓內已經被清理出一半多的區域，但他二人卻依舊還不曾找到家人的下落。
問遍已救出的幸存者，也沒有一人知道他們父母弟妹的具體消息。
因此，在見到希望越來越渺茫後，這二人的情緒，自此也是變得越來越低沈。
好在是還沒有發現各自家人的屍體，這也算是變相的一個好消息吧。
“你們中有學校老師或是管理者嗎？
誰知道，這所小學內有多少學生？
昨天來這參加對外開放日活動的家長又有多少人，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個大體數目？”
尼根大體估算了下從來到此處後獵殺喪屍的數量，又瞅了眼身後僅僅不到40人的幸存者，再通過感知，察覺到剩餘區域為數不算太多的喪屍和幸存者數量後，此時在他心中，已經有了個大體總數。
如果說數量相差太多，那麽這些失蹤人員，沒準是變成喪屍跑遠了，要不就是有人跑到小學區域外躲了起來。
“你好，卡提斯先生，我是學校的西語老師，賽琳娜·梅森。
真是太感謝你了，我都不知該說些什麽好了。
哦，對了，你的問題……稍等一下，我想想。
嗯，坎伯蘭小學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學生的數量應該是在540人左右。
昨天來此的學生家長數目，至少也有700多人，其中有不少學生家長是夫妻二人一同過來參加活動的。”
一個有點胖胖的中年拉丁裔女人，聽見尼根的詢問後，趕緊上前為其解答。
“照你這麽說，昨天學校內差不多得有1300人在此聚集，那……”腦海中快速比對了下，尼根發現與他之前計算出來的人口數目根本對不起來。
以他看來，跑出坎伯蘭小學區域的，人數至少得在300人以上。
當然，也不排除還有另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300人的命運實在是太過不幸，從動亂開始到現在，有可能是已經作為可口美食，被喪屍填進了肚子裏。
“帕威爾，保羅，你倆給我打起精神來。
我剛剛估算了下，人員數目根本對不上，看來昨天應該有人從這逃了出去。”
沒說被吃進喪屍肚子的猜測，尼根變相寬解了下情緒不高的二人。
“謝謝你的安慰，尼根老師，我和保羅其實也有所預感到了。
畢竟過去了一整夜，如今才只救出這麽點人……
不論結果是怎樣，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帕威爾一想到自己家人已是兇多吉少，相比起他剛來學校那會兒的精神頭，現在可是差了太多。
“不用擔心，也許你的親人已經跑到安全位置了。
剛剛卡提斯先生說得很有道理，這裏離初中還有高中都不算太遠，沒準他們早就跑到那邊躲了起來。”
看出眼前這個天降神兵有點關心帕威爾，雖然搞不懂他們什麽關系，但聰明的賽琳娜選擇於第一時間安慰這個小夥子。
清理救援活動繼續，音樂教室、室內體育館、各年級教室，整個教學樓內的所有喪屍，沒有一個落網之魚，可以在尼根手下逃過一劫。
而整個坎伯蘭小學被解救出來的活人，最終卻只有73人！
昨天還有說有笑的1000多人，現如今，僅僅只存活下來73人！
這也讓有點想快速解鎖拯救百人成就的尼根，暫時有一點小失望。
就這幸存者比例，別說十不存一了……
如果再算上不知生死的300來個失蹤者，那這比例幾乎都達到了二十比一！
如果按此比例來計算，那整個坎伯蘭縣城滿打滿算，能活下來的人，恐怕也就只有500人而已。
而且，這還是往好處想的結果。
要知道，如今才只是末世的第一天……
要是再等上一周的時間，等那些躲在家中的幸存者消耗完所有儲備物資後，當他們不得不外出尋找吃喝日常必需品時，尼根估麽著，幸存者比例，恐怕是連百分之一都夠嗆能達到了。
照此情況，尼根估計自己想要達成解救千人的成就，只能是盡早將坎伯蘭先安穩下來，再去圖謀法姆維爾或是弗吉尼亞州的首府，裏士滿。
同樣的，雖然帕威爾和黑人保羅內心不停在祈禱，然而這次上帝可沒有給他倆送來一點驚喜。
在這73個被解救出來的人中，並沒有帕威爾他們幾人的父母與弟弟妹妹。
當然了，他二人在仔細檢查過倒地的喪屍後，也算是比較好運，並未在其中有發現他們家人的屍體。
按照剛才西語老師賽琳娜的推測，帕威爾和黑人保羅又把找到家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初中以及高中部那邊了。
“尼根老師，你可以……”
還不等帕威爾說完，尼根已經明白他的意思，考慮到時間和彈藥補給都還充足，他直接說道：“放心吧，初中還有高中那邊，我都會去的。
不過……現在嘛，我需要先處理點其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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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拂過，吹散那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作為美國旅游大州的弗吉尼亞，四月份的陽光，已是相當明媚充足。
然而即便是這樣，即便此刻已經是到了中午時分，沒有烏雲遮擋的陽光，亦不能驅散掉此地的陰冷氣息。
反而是在充足陽光的照射下，此時的操場，竟給人一種迷霧森林般的感覺，霧氣騰騰，陰風陣陣，讓人內心為之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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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有點空洞無神的他們，皆是一副上氣不接下氣好像要死的樣子。
就在他二人身邊不遠處，各有一個頭部被砍砸成稀巴爛的喪屍……以及一灘散發著異味的嘔吐物。
尼根瞧了瞧他二人這副狼狽辛酸模樣，心想著……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恐怕會以為這滿地喪屍，都是被他倆給消滅的。
也不知是累的，還是嚇的，又或是二者皆有。
從他倆依舊起伏劇烈的胸膛，以及有點哆嗦的四肢就能看出，在末世頭一天獨自一人單挑喪屍，對他倆來說，屬實是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
“幸好我這次給你倆準備的，是兩個弱到不能再弱的女喪屍。
瞧你們這樣子……行了，勉強算你倆合格。
怎麽樣，還有力氣動彈麽？
要不你們在這好好休息會吧，我自己去教學樓裏救人。”
剛才繞圈獵殺喪屍的同時，尼根通過將感知最大化距離，對於整個教學樓內部大體是個什麽情況，他基本也已了解，也用不著這二人繼續帶路。
至於彈藥補給，隨身帶了兩盒已經足夠用了，再說自己身上還有把冷兵器呢。
“等等我們，尼根老師，我們休息好了。”環視四周過後，帕威爾同保羅對視一眼，二人心裏同時在想，恐怕只有鬼才願意呆在這麽個地方休息吧……
清脆的口哨吹起來，牛仔靴踩踏在亞麻木地板上。“咯噔咯噔”的響亮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教學樓，引動不少被關在房間內的喪屍，集體發出陣陣讓人煩躁的刺耳嘶吼聲。
至於教學樓通道中的喪屍，幾乎是全部，在剛才都被槍聲給吸引了出去。
所以此刻，只有寥寥那麽幾只被困在角落無法自由行動的喪屍而已。
說是教學樓，其實與全美多數小學一樣，坎伯蘭小學也不過是個一層的建築物而已，只是它的占地面積比較大。
不過相較於以前，教學樓內部被布置成花花綠綠很是溫馨可愛的樣子，如今肉眼可見的地方，皆是一片散亂狼藉狀態。
零食、玩具、畫冊、卡通水杯、手工藝品，淩亂地灑落了一地，且上面還沾有不少醒目血跡。
與外面操場相比，在排風系統徹底罷工之後，空氣不是很流通的教學樓內部，充斥著揮散不去的血腥味和尿騷味。
樓道中，在應急疏散燈的慘綠光照下，數不清的血紅手印，在過道墻壁上劃出去老遠，如同一副長長的抽象畫。
還有散落在樓道中的，那些被喪屍啃食變得不成人樣的碎屍殘骸……
這所有的一切，讓尼根於第一時間內，內心生出認為此地作為恐怖片取景地，倒是蠻不錯的一個想法。
而緊隨在他身後的二人組，心裏即因為惦記著家人的安危而感到焦慮，又因進入光線不算充足的教學樓內部，在看到這些慘不忍睹的現狀後，心中再次不由自主地升起恐懼之意。
幸好在他二人前方，還有著尼根這個大神在，否則……就憑這二人，夠嗆有那個膽量敢深入教學樓內太遠距離。
“我看你倆也別閑著了，想得越多，那你們心中就越是恐懼。
大點聲，喊喊話，告知那些幸存者我如今所在的位置。
讓他們繼續躲在原地，不必心慌著急，安心等待救援即可。”
都不用回頭看，僅憑敏銳的感知能力，尼根早就發現身後這二人的心跳是變得越來越快。
而他，在話音剛落之際，“哐當”一聲巨響，大力踹出一腳，通過暴力方式輕松就將左手邊一間教室門給踹開。
裏面的喪屍有沒有被嚇到不好說，反正帕威爾和黑人保羅這兩個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的人，是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嚇了一大跳。
而心臟被嚇得撲通亂跳的黑人保羅，更是上下拍撫著胸膛，“噢噢噢”地大喘著氣。
“啪啪啪”，在教學樓內還回響著踹門聲的時候，連續的槍聲突然響起。短短幾秒過後，伴隨而來的，則是教室內倒了一地的喪屍。
在帕威爾的視角看來，尼根老師就像先知那樣，已經提前預知到教室內部十幾只喪屍分散的位置。
從門被踹開的那一瞬間，半邊身子在教室內，半邊身子還在走廊的尼根老師，持槍連續精準點射……
3秒，又或是5秒？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尼根老師已經甩出半彈匣的子彈，結果也沒有一點意外，這間教室內部的喪屍已被徹底獵殺完畢。
這種真實發生在自己眼前的畫面，瞬間就驅散掉帕威爾剛剛升起的恐懼感，也讓他聯想到好萊塢那些經典的特工槍戰影片。
能形容這幅精彩畫面的，只能用帥得掉渣這個字來表達其意。
“去，進去喊人吧。
教室角落廁所裏面，應該有幾名幸存者正躲在裏面呢。
帕威爾，你去把他們叫出來，順便看看有沒有你們的親人在裏面。”
尼根註意到在門外往裏扒頭瞅的帕威爾，略微一尋思，好像是猜到了他想幹啥。當那一聲系統提示音傳來後，尼根也懶得親自進去再喊人出來了。
【提示：《救十人於危難之中》成就，挑戰成功，自由點數+0.1】（啊哈！十個人了……一桌打麻將的，兩桌鬥地主的。你看，我這分配怎麽樣？）
“謝謝尼根老師，我這就去叫他們出來。”
第二間，第三間，一間又一間教室被清理出來……
整個坎伯蘭小學內部的喪屍是越殺越少，而緊緊跟隨在尼根身後的活人數量，則是……不算太多。
男的、女的，大人、孩子，加起來總數還沒到四十人。
興許是因為尼根他太過勇猛，又或許是因為人多而衍生出來的安全感，這些被解救出來的幸存者，臉上雖然還掛著驚慌無助的神色，但他們彼此間的交流卻是逐漸多了起來。
一時之間，尼根身後開始變得有點嘈雜吵鬧，不過在考慮到待會還要做的事情，尼根也並未阻止他們進行溝通交流。
而且，此時心情大好的尼根，多數心思已經都放在系統上了，也沒空去搭理他們。
吸引尼根註意力的，沒有其它原因，只是因為他看到自己的殺生術技能，又漲了1%的經驗值。
當然也不光是殺生術漲經驗，其他天賦和技能也有在漲，只是他個人目前最看重殺生術這項技能而已。
短短不到一天內，殺生術經驗就漲了足足有2%，放在高危的主世界中，雖然也可以辦到，但那極有可能需要尼根承擔起……付出生命的代價！
哪像現在這樣，輕輕松松殺點喪屍，這經驗漲的，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過相比內心正爽的尼根，帕威爾和黑人保羅他二人卻高興不起來。
眼瞅著教學樓內已經被清理出一半多的區域，但他二人卻依舊還不曾找到家人的下落。
問遍已救出的幸存者，也沒有一人知道他們父母弟妹的具體消息。
因此，在見到希望越來越渺茫後，這二人的情緒，自此也是變得越來越低沈。
好在是還沒有發現各自家人的屍體，這也算是變相的一個好消息吧。
“你們中有學校老師或是管理者嗎？
誰知道，這所小學內有多少學生？
昨天來這參加對外開放日活動的家長又有多少人，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個大體數目？”
尼根大體估算了下從來到此處後獵殺喪屍的數量，又瞅了眼身後僅僅不到40人的幸存者，再通過感知，察覺到剩餘區域為數不算太多的喪屍和幸存者數量後，此時在他心中，已經有了個大體總數。
如果說數量相差太多，那麽這些失蹤人員，沒準是變成喪屍跑遠了，要不就是有人跑到小學區域外躲了起來。
“你好，卡提斯先生，我是學校的西語老師，賽琳娜·梅森。
真是太感謝你了，我都不知該說些什麽好了。
哦，對了，你的問題……稍等一下，我想想。
嗯，坎伯蘭小學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學生的數量應該是在540人左右。
昨天來此的學生家長數目，至少也有700多人，其中有不少學生家長是夫妻二人一同過來參加活動的。”
一個有點胖胖的中年拉丁裔女人，聽見尼根的詢問後，趕緊上前為其解答。
“照你這麽說，昨天學校內差不多得有1300人在此聚集，那……”腦海中快速比對了下，尼根發現與他之前計算出來的人口數目根本對不起來。
以他看來，跑出坎伯蘭小學區域的，人數至少得在300人以上。
當然，也不排除還有另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300人的命運實在是太過不幸，從動亂開始到現在，有可能是已經作為可口美食，被喪屍填進了肚子裏。
“帕威爾，保羅，你倆給我打起精神來。
我剛剛估算了下，人員數目根本對不上，看來昨天應該有人從這逃了出去。”
沒說被吃進喪屍肚子的猜測，尼根變相寬解了下情緒不高的二人。
“謝謝你的安慰，尼根老師，我和保羅其實也有所預感到了。
畢竟過去了一整夜，如今才只救出這麽點人……
不論結果是怎樣，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帕威爾一想到自己家人已是兇多吉少，相比起他剛來學校那會兒的精神頭，現在可是差了太多。
“不用擔心，也許你的親人已經跑到安全位置了。
剛剛卡提斯先生說得很有道理，這裏離初中還有高中都不算太遠，沒準他們早就跑到那邊躲了起來。”
看出眼前這個天降神兵有點關心帕威爾，雖然搞不懂他們什麽關系，但聰明的賽琳娜選擇於第一時間安慰這個小夥子。
清理救援活動繼續，音樂教室、室內體育館、各年級教室，整個教學樓內的所有喪屍，沒有一個落網之魚，可以在尼根手下逃過一劫。
而整個坎伯蘭小學被解救出來的活人，最終卻只有73人！
昨天還有說有笑的1000多人，現如今，僅僅只存活下來73人！
這也讓有點想快速解鎖拯救百人成就的尼根，暫時有一點小失望。
就這幸存者比例，別說十不存一了……
如果再算上不知生死的300來個失蹤者，那這比例幾乎都達到了二十比一！
如果按此比例來計算，那整個坎伯蘭縣城滿打滿算，能活下來的人，恐怕也就只有500人而已。
而且，這還是往好處想的結果。
要知道，如今才只是末世的第一天……
要是再等上一周的時間，等那些躲在家中的幸存者消耗完所有儲備物資後，當他們不得不外出尋找吃喝日常必需品時，尼根估麽著，幸存者比例，恐怕是連百分之一都夠嗆能達到了。
照此情況，尼根估計自己想要達成解救千人的成就，只能是盡早將坎伯蘭先安穩下來，再去圖謀法姆維爾或是弗吉尼亞州的首府，裏士滿。
同樣的，雖然帕威爾和黑人保羅內心不停在祈禱，然而這次上帝可沒有給他倆送來一點驚喜。
在這73個被解救出來的人中，並沒有帕威爾他們幾人的父母與弟弟妹妹。
當然了，他二人在仔細檢查過倒地的喪屍後，也算是比較好運，並未在其中有發現他們家人的屍體。
按照剛才西語老師賽琳娜的推測，帕威爾和黑人保羅又把找到家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初中以及高中部那邊了。
“尼根老師，你可以……”
還不等帕威爾說完，尼根已經明白他的意思，考慮到時間和彈藥補給都還充足，他直接說道：“放心吧，初中還有高中那邊，我都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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