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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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突破口
雲遮月的夜空下，一點火星在角落裏忽明忽暗的，我重重的吐出一口雲霧，情緒覆雜的聽著從澡堂裏傳出來的嘩嘩水聲……
女澡堂內，許璐羞澀得跟只鵪鶉似得蹲在地上擦洗著自己晶瑩如雪的身子，比月光還要皎潔的肌膚似乎在顯示著她恰處於人生中最美妙的芳華！
水珠順著完美的曲線淋漓而下成為一串串的線跌落在地上，已經很久沒有在這樣差的環境下洗過澡了，許璐倒不是覺得不適應，而是覺得有種奇怪的羞澀感！
一些回憶紛湧。
記得很小的時候，自己就是這樣站在大大的水盆裏面，媽媽用毛巾幫自己擦洗的，而許璐最喜歡的就是每一次洗完澡後，媽媽就大大的浴巾將自己裹起來，然後抱在懷裏放到床上，幫她換上幹凈整潔的衣服，香噴噴的感覺……
但人生猶如一場噩夢，跟跌落在地的水珠似得，有時候會碎成看不見的斑駁。
許璐也不知道，為什麽後來媽媽會一遍遍的自己蹲在澡盆裏擦洗自己的身子，身上的那些淤痕看起來那麽的臟，怎麽都洗不幹凈，而後來會有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媽媽的身上，那時候媽媽好看的眼眸裏會有一種她還不懂、但現在卻已經想清楚是叫作‘絕望’的情緒盈滿著！
許璐站了起來，用毛巾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龐，只覺得酸澀的感覺依舊清晰，即便是時隔多年再想起那些噩夢般的往昔，依舊會有自卑、羞恥、憤怒以及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情緒紛雜在一起！
擦幹凈臉龐，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已經發育到成熟的這具身軀，許璐不由有些茫然，為什麽那麽多男人都想要得到自己，卻偏偏他已經看不上自己了呢？
這樣的情緒短暫的在腦海裏停留片刻，許璐微微的嘆息了口氣，心想著大概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吧？如果再往前想要什麽的話，只會失去的！
雙腳跨進去，將內內提起來，然後直接穿上了一身的長裙後，許璐將裙角直接撩到腰上，蹲在地上把換下來的衣服洗幹凈後，才走了出去！
空氣微冷，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看著墻角那依舊閃了一下的火星，許璐的心頭卻不由得暖了一下，淺笑嫣然道：“還好你還在，不然我會害怕的……外面很黑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許璐如同清水芙蓉般的臉蛋，說道：“你還知道我在外面等著呢？看看時間啊，你們女人怎麽洗澡的？一個小時？我等得腿都發麻了好嗎？還好不是夏天！”
“好啦好啦，謝謝你！”許璐像是回到了某段時光似得，淺笑著嗔道，“男子漢有點度量好不好嘛，女生洗澡的時間是要久一點的，而且我洗了衣服的……”
“早點回去吧，這會兒太晚了！”
“嗯……”
細碎的腳步聲在村裏的小路上響著，許璐的腳步忽然間輕快起來，不由得哼起了柔和的小調子，惹得我好奇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嘛？這深夜哼歌據說容易招鬼的！”
“略略略……”許璐吐著舌頭賣萌，“少嚇唬我了，我等會跟你一個屋檐下呢，招魂來的話，反正也有你頂著！”
“那你開心什麽？”
“洗澡就是開心的事情啊，你不知道女孩子洗完澡後的心情都會莫名的好嗎？尤其是當一整天都沒有洗澡的情況後！”
“女生……真是神奇的生物！”
“嘻嘻……”
我聽著許璐這種笑聲，總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仿佛回到了十五年那年的時光，我們在天臺上一起看著城市裏的燈火，她是全校人心目中的女神校花，而我毫不起眼，但她卻冷若冰霜，唯獨會在深夜的時候單獨跟我在那棟紅燈樓的天臺談心！
那時候她有時候也會發出這樣的笑聲，帶著不自信的語氣對我說她未來的夢想，如果有錢的話，她就會帶她媽媽離開那座城市，去大理建一棟房子，住在有花開看得到洱海的地方！
躺下後。
許璐忽然間細聲問了一句：“林修，你睡了嗎？”
“還沒有……”我沒好氣道，“你還不睡，別吵醒了小圓！”
“根據研究表明，小孩子的睡眠進入深度狀態的時候，即便是你在旁邊開到20分貝以上的音量，她有可能還是不醒的，而我現在的音量不超過10分貝……”
“算你厲害，你在實驗室那邊連這個也學到了？”
“嗯，什麽都學，比較雜！”許璐笑道，“實驗室那邊其實沒什麽有趣的生活，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人都很厲害的，他們聊得話題都是關於醫學的，所以耳濡目染咯，有時候吃飯時，他們看到餐盤裏的一截雞腿都會想起人的大腿部位，然後延伸到解剖和皮下組織或者是骨骼血肉之類的，哎呀……那時候真的是，連葷菜都不想碰了！”
我枕著雙臂，思緒卻在想著別的事情，說了一句：“有件事請你幫忙，不知道你肯不肯幫我，因為如果說出來的話，這可能不是一件見得光明的事情！”
“嗯？什麽事情？”
“那個胡青術，不是什麽好人！”我枕著雙臂說道，“他來山裏的時機有點巧合，我懷疑他是懷著目的過來針對我的，如果那時候不是恰好把他隔離在山裏的話，那他很可能借著媒體和他身份的能力，惡意的把我宣揚成反面的人物，然後抹黑學校山村和我……”
“難怪……我看他就覺得不是很舒服！”許璐狐疑道，“然後呢？”
“我想讓他繼續留在山裏，你有辦法嗎？”我淡淡道。
許璐沈默片刻，咬著唇問道：“你的意思是，明天你不想讓他通過病毒感染檢查對吧？”
我忍不住一笑：“你好像還是那麽聰明啊！”
“別貧！”許璐哭笑不得道，“他的身份啊……如果出了岔子的話，那可是很大的罪名啊！”
“你不敢的話，我就想別的辦法算了！”我皺了皺眉嘆道。
“也不是不敢，除非你答應給我一點好處啊，畢竟是冒著風險的事情！”許璐淡笑道，“我可以幫你留住他，但是留多久，怎麽留，你有什麽想法嗎？”
“一個月時間可以嗎？”
“那不行，最多半個月吧！”許璐蹙眉道，“鐘老趕到以後，即便是心思不放在他的身上，但病毒攻克的時間其實不會很長的，到那時候即便是他真的感染，也能放出去了，我怎麽留？”
“那就半個月時間！”我咬牙道，“你想要什麽條件？”
許璐幽幽的嘆息一聲，隔了很久才用覆雜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能力強，而我有個想法需要你幫我的忙。”
“你說……”
“我們以前住的地方，你還記得嗎？”許璐幽幽問道。
“提那裏幹嘛？”我頓時皺起眉來，那裏承載了太多不愉快的回憶。
“我覺得自己放下了，但有時候做噩夢還是想起那個地方，總覺得應該做點什麽才會讓自己覺得靈魂是幹凈的，所以我以後會攢錢，但我想買下以前我們住的那個地方的那棟樓，開一家診所開一家寵物店再開一家花店或者書店……”
“這得很多錢吧？”我哭笑不得道，“女人的夢想，為什麽都這麽文藝？”
“你別笑……”許璐咬著唇說道，“別人不知道的，但是你知道，我媽媽很臟，她跳樓死在那個地方很久，我都一直不敢承認也不敢承受，我一直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但她活著的時候，我一直是嫌棄她的，但現在我放下了對她的嫌棄，如果在她死後能做些什麽，讓我自己覺得幹凈的話，大概就是在那裏開診所救治病人，開寵物店珍愛生靈，開花店充滿芬芳……”
我聽得不由怔住，情緒覆雜的苦笑道：“這些想法我能理解，但現在清塘鎮的地價貴得離譜，你的這個夢想需要多少錢支撐，你想過沒有？”
“我想過啊！”許璐淡笑道，“我仔細的想清楚了，我再跟著南宮和鐘老他們幾年，然後進葉姐她們家的公司，葉姐給的錢不會少的，隨著時間的累積的話，我這個人沒有太多喜歡奢侈品的愛好，大概在我三十歲左右，可能會攢到一筆錢的，如果不夠錢，不是還可以貸款麽？”
“想得挺好，但十年後你怎麽就覺得我還會認賬、而且十年後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幫你，或者是十年後的地價又漲了很多很多呢？”
許璐沒好氣的嗔道：“這是一個條件，你別管時間和其他因素，你就說答不答應吧？你答應不就是了？”
“好吧，答應！”
“那還差不多！”許璐苦笑道，“其實胡青術的事情很好搞定的啊，只要讓他疑似體溫升高，疑似感染就行了，你也是醫科生，這個辦法你不會想不到吧？”
我頓時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哭笑不得道：“你還真別說，我還真的沒想到過這個辦法！”
“不過說起來，這可能也不是你的問題，因為即便是檢查出來體溫異常發燒，你也沒辦法決定他是不是疑似，但現在我的身份恰好可以幫你這個忙……”許璐嘿笑道，“但是我跟你說啊，我只給你出這個辦法，你怎麽讓他發燒，這得看你自己怎麽辦了！”
我頓時玩味的笑起來：“你們這次進山，應當帶了不少的藥品過來吧？其中會讓人產生體溫異常升高的藥品，應當也有的吧？否則你不會很快就想到這個辦法的……”
“你也不賴嘛，比以前還聰明！”許璐笑了起來！
隔了一會兒，許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說道：“對了，你把胡青術留在山裏半個月，似乎並不能改變什麽啊，我不明白這麽做的用處是什麽？”
我頓時冷笑起來：“只要把胡青術先留下來，我就等於有了半個月的時間可以揪出別的人，胡青術背後有沒有在蓄意的針對，只要把他逼急了，他會吐出來的，至於半個月的時間夠不夠對付那些人，我還需要胡青術的配合……他是一個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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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遮月的夜空下，一點火星在角落裏忽明忽暗的，我重重的吐出一口雲霧，情緒覆雜的聽著從澡堂裏傳出來的嘩嘩水聲……
女澡堂內，許璐羞澀得跟只鵪鶉似得蹲在地上擦洗著自己晶瑩如雪的身子，比月光還要皎潔的肌膚似乎在顯示著她恰處於人生中最美妙的芳華！
水珠順著完美的曲線淋漓而下成為一串串的線跌落在地上，已經很久沒有在這樣差的環境下洗過澡了，許璐倒不是覺得不適應，而是覺得有種奇怪的羞澀感！
一些回憶紛湧。
記得很小的時候，自己就是這樣站在大大的水盆裏面，媽媽用毛巾幫自己擦洗的，而許璐最喜歡的就是每一次洗完澡後，媽媽就大大的浴巾將自己裹起來，然後抱在懷裏放到床上，幫她換上幹凈整潔的衣服，香噴噴的感覺……
但人生猶如一場噩夢，跟跌落在地的水珠似得，有時候會碎成看不見的斑駁。
許璐也不知道，為什麽後來媽媽會一遍遍的自己蹲在澡盆裏擦洗自己的身子，身上的那些淤痕看起來那麽的臟，怎麽都洗不幹凈，而後來會有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媽媽的身上，那時候媽媽好看的眼眸裏會有一種她還不懂、但現在卻已經想清楚是叫作‘絕望’的情緒盈滿著！
許璐站了起來，用毛巾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龐，只覺得酸澀的感覺依舊清晰，即便是時隔多年再想起那些噩夢般的往昔，依舊會有自卑、羞恥、憤怒以及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情緒紛雜在一起！
擦幹凈臉龐，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已經發育到成熟的這具身軀，許璐不由有些茫然，為什麽那麽多男人都想要得到自己，卻偏偏他已經看不上自己了呢？
這樣的情緒短暫的在腦海裏停留片刻，許璐微微的嘆息了口氣，心想著大概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吧？如果再往前想要什麽的話，只會失去的！
雙腳跨進去，將內內提起來，然後直接穿上了一身的長裙後，許璐將裙角直接撩到腰上，蹲在地上把換下來的衣服洗幹凈後，才走了出去！
空氣微冷，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看著墻角那依舊閃了一下的火星，許璐的心頭卻不由得暖了一下，淺笑嫣然道：“還好你還在，不然我會害怕的……外面很黑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許璐如同清水芙蓉般的臉蛋，說道：“你還知道我在外面等著呢？看看時間啊，你們女人怎麽洗澡的？一個小時？我等得腿都發麻了好嗎？還好不是夏天！”
“好啦好啦，謝謝你！”許璐像是回到了某段時光似得，淺笑著嗔道，“男子漢有點度量好不好嘛，女生洗澡的時間是要久一點的，而且我洗了衣服的……”
“早點回去吧，這會兒太晚了！”
“嗯……”
細碎的腳步聲在村裏的小路上響著，許璐的腳步忽然間輕快起來，不由得哼起了柔和的小調子，惹得我好奇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嘛？這深夜哼歌據說容易招鬼的！”
“略略略……”許璐吐著舌頭賣萌，“少嚇唬我了，我等會跟你一個屋檐下呢，招魂來的話，反正也有你頂著！”
“那你開心什麽？”
“洗澡就是開心的事情啊，你不知道女孩子洗完澡後的心情都會莫名的好嗎？尤其是當一整天都沒有洗澡的情況後！”
“女生……真是神奇的生物！”
“嘻嘻……”
我聽著許璐這種笑聲，總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仿佛回到了十五年那年的時光，我們在天臺上一起看著城市裏的燈火，她是全校人心目中的女神校花，而我毫不起眼，但她卻冷若冰霜，唯獨會在深夜的時候單獨跟我在那棟紅燈樓的天臺談心！
那時候她有時候也會發出這樣的笑聲，帶著不自信的語氣對我說她未來的夢想，如果有錢的話，她就會帶她媽媽離開那座城市，去大理建一棟房子，住在有花開看得到洱海的地方！
躺下後。
許璐忽然間細聲問了一句：“林修，你睡了嗎？”
“還沒有……”我沒好氣道，“你還不睡，別吵醒了小圓！”
“根據研究表明，小孩子的睡眠進入深度狀態的時候，即便是你在旁邊開到20分貝以上的音量，她有可能還是不醒的，而我現在的音量不超過10分貝……”
“算你厲害，你在實驗室那邊連這個也學到了？”
“嗯，什麽都學，比較雜！”許璐笑道，“實驗室那邊其實沒什麽有趣的生活，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人都很厲害的，他們聊得話題都是關於醫學的，所以耳濡目染咯，有時候吃飯時，他們看到餐盤裏的一截雞腿都會想起人的大腿部位，然後延伸到解剖和皮下組織或者是骨骼血肉之類的，哎呀……那時候真的是，連葷菜都不想碰了！”
我枕著雙臂，思緒卻在想著別的事情，說了一句：“有件事請你幫忙，不知道你肯不肯幫我，因為如果說出來的話，這可能不是一件見得光明的事情！”
“嗯？什麽事情？”
“那個胡青術，不是什麽好人！”我枕著雙臂說道，“他來山裏的時機有點巧合，我懷疑他是懷著目的過來針對我的，如果那時候不是恰好把他隔離在山裏的話，那他很可能借著媒體和他身份的能力，惡意的把我宣揚成反面的人物，然後抹黑學校山村和我……”
“難怪……我看他就覺得不是很舒服！”許璐狐疑道，“然後呢？”
“我想讓他繼續留在山裏，你有辦法嗎？”我淡淡道。
許璐沈默片刻，咬著唇問道：“你的意思是，明天你不想讓他通過病毒感染檢查對吧？”
我忍不住一笑：“你好像還是那麽聰明啊！”
“別貧！”許璐哭笑不得道，“他的身份啊……如果出了岔子的話，那可是很大的罪名啊！”
“你不敢的話，我就想別的辦法算了！”我皺了皺眉嘆道。
“也不是不敢，除非你答應給我一點好處啊，畢竟是冒著風險的事情！”許璐淡笑道，“我可以幫你留住他，但是留多久，怎麽留，你有什麽想法嗎？”
“一個月時間可以嗎？”
“那不行，最多半個月吧！”許璐蹙眉道，“鐘老趕到以後，即便是心思不放在他的身上，但病毒攻克的時間其實不會很長的，到那時候即便是他真的感染，也能放出去了，我怎麽留？”
“那就半個月時間！”我咬牙道，“你想要什麽條件？”
許璐幽幽的嘆息一聲，隔了很久才用覆雜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能力強，而我有個想法需要你幫我的忙。”
“你說……”
“我們以前住的地方，你還記得嗎？”許璐幽幽問道。
“提那裏幹嘛？”我頓時皺起眉來，那裏承載了太多不愉快的回憶。
“我覺得自己放下了，但有時候做噩夢還是想起那個地方，總覺得應該做點什麽才會讓自己覺得靈魂是幹凈的，所以我以後會攢錢，但我想買下以前我們住的那個地方的那棟樓，開一家診所開一家寵物店再開一家花店或者書店……”
“這得很多錢吧？”我哭笑不得道，“女人的夢想，為什麽都這麽文藝？”
“你別笑……”許璐咬著唇說道，“別人不知道的，但是你知道，我媽媽很臟，她跳樓死在那個地方很久，我都一直不敢承認也不敢承受，我一直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但她活著的時候，我一直是嫌棄她的，但現在我放下了對她的嫌棄，如果在她死後能做些什麽，讓我自己覺得幹凈的話，大概就是在那裏開診所救治病人，開寵物店珍愛生靈，開花店充滿芬芳……”
我聽得不由怔住，情緒覆雜的苦笑道：“這些想法我能理解，但現在清塘鎮的地價貴得離譜，你的這個夢想需要多少錢支撐，你想過沒有？”
“我想過啊！”許璐淡笑道，“我仔細的想清楚了，我再跟著南宮和鐘老他們幾年，然後進葉姐她們家的公司，葉姐給的錢不會少的，隨著時間的累積的話，我這個人沒有太多喜歡奢侈品的愛好，大概在我三十歲左右，可能會攢到一筆錢的，如果不夠錢，不是還可以貸款麽？”
“想得挺好，但十年後你怎麽就覺得我還會認賬、而且十年後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幫你，或者是十年後的地價又漲了很多很多呢？”
許璐沒好氣的嗔道：“這是一個條件，你別管時間和其他因素，你就說答不答應吧？你答應不就是了？”
“好吧，答應！”
“那還差不多！”許璐苦笑道，“其實胡青術的事情很好搞定的啊，只要讓他疑似體溫升高，疑似感染就行了，你也是醫科生，這個辦法你不會想不到吧？”
我頓時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哭笑不得道：“你還真別說，我還真的沒想到過這個辦法！”
“不過說起來，這可能也不是你的問題，因為即便是檢查出來體溫異常發燒，你也沒辦法決定他是不是疑似，但現在我的身份恰好可以幫你這個忙……”許璐嘿笑道，“但是我跟你說啊，我只給你出這個辦法，你怎麽讓他發燒，這得看你自己怎麽辦了！”
我頓時玩味的笑起來：“你們這次進山，應當帶了不少的藥品過來吧？其中會讓人產生體溫異常升高的藥品，應當也有的吧？否則你不會很快就想到這個辦法的……”
“你也不賴嘛，比以前還聰明！”許璐笑了起來！
隔了一會兒，許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說道：“對了，你把胡青術留在山裏半個月，似乎並不能改變什麽啊，我不明白這麽做的用處是什麽？”
我頓時冷笑起來：“只要把胡青術先留下來，我就等於有了半個月的時間可以揪出別的人，胡青術背後有沒有在蓄意的針對，只要把他逼急了，他會吐出來的，至於半個月的時間夠不夠對付那些人，我還需要胡青術的配合……他是一個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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