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話第一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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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話 第一筆生意
如果可以分身的話，唐谙覺得他就不會有煩惱，在上天機閣、去找子瓔以及繼續他的保鏢工作三個選項裏，他最後選擇了去找凱瑟琳。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覺得凱瑟琳會成為3S的第一個大客戶。
唐谙找到凱瑟琳時，面包屋因趙斌的調走而又調來一位男特勤人員，叫沈浩，和唐谙介紹完後沈浩將頭兒李伊萬的話帶給了唐谙，沒別的，就是讓唐谙還頭兒的小轎車，唐谙二話沒說將手裏的車鑰匙丟給沈浩，沈浩接住後看了眼停在面包屋外那輛黑色捷豹，眼睛裏閃著精光，開這輛車去進貨或者送貨，賊拉風。
意料之中，凱瑟琳在地下的修煉室，唐谙一進門，凱瑟琳就感覺到空氣中的元素活躍了起來。
“說好的最多三天，超時了十六個小時，不守時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凱瑟琳並沒有沖著唐谙說話，依舊保持著她修煉的姿勢，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唐谙覺得抱歉，他本來掃蕩完黑蠍就要回來的，可不想被卞三拉去喝酒，遇到子瓔後很多事都失控了，他不覺道：“對不起……”
適時沈浩出現在唐谙身後，小聲道：“你不在，她就沒吃過東西，幾天下來就喝了幾口水，你自己看著辦吧。”沈浩雖是新來的，但凱瑟琳一見到他就問唐谙回來沒，一送飯一聽不是唐谙做的，人家嘗一口就不吃了，所以沈浩一直好奇啊，唐谙做的東西到底有多好吃才會讓這女人如此挑食，他也隱隱感覺到，凱瑟琳對唐谙不止是那一點依賴而已。
唐谙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修煉室，凱瑟琳的柳眉豎了起來，腮幫子也微微鼓起，她的修煉能夠讓渾身新陳代謝減緩，所以她並不需要進食，攝取空氣中的水分以及各種元素，足可以滿足她修煉時的身體需求，但修煉一旦被打斷，恢覆正常的新陳代謝，她瞬間就覺得餓，雖然不甘心，但她還是拖了一個多鐘頭，才不情不願地爬去廚房找吃的。
廚房裏，唐谙卷起衣袖，洗手作羹湯的樣子很令凱瑟琳吃驚以及著迷，聞味道，就是唐谙最拿手的燉牛肉湯。
唐谙聽到身後動靜，回頭看見凱瑟琳，那女人已經在餐桌上坐下，手握刀叉，餐具擺在面前，一個直徑60厘米的超大圓盤上摞著十幾個俄式大面包，這是坐等開飯的節奏。
對唐谙來說，他心裏清楚，能夠成為露西亞派來的特使，凱瑟琳無疑會是強悍的，但她小家碧玉的模樣，怎麽看都像是十三、四歲的女娃，這就讓唐谙拿她的嬌氣沒轍，本來也是自己沒守約按時回來，一頓飯算是賠罪了。
唐谙也豪邁，直接一整鍋端到凱瑟琳面前，他知道她的食量，一整鍋沒問題。唐谙也不是什麽大廚，他沒有高超的廚藝，他做東西就圖一個方便，都是戰地夥食，能找到的材料燉一大鍋了事。
但凱瑟琳就喜歡這個味道，在露西亞最困難的時候，即便是她這個女王，也是從小吃亂燉長大的，露西亞不缺財富，但他們缺少食物，北冰原甚至極北之地，根本種不了植物，四百多年前還能依靠冰川下的漁業生存，但大陸四分五裂後，水資源散落虛空，已經不能捕魚了，缺少了食物，這才是露西亞衰落的主要原因。
看著凱瑟琳扯下面包蘸了牛肉醬汁就要往嘴裏送，唐谙好心提醒她一聲：“小心燙！”
凱瑟琳朝唐谙做了個鬼臉，然後對放到嘴邊的食物輕吹一口冷氣，那冒著熱氣的醬汁面包立馬不再散發出熱氣，凱瑟琳非常不淑女的大口將之吞進嘴裏。
那是風卷殘雲的吃相，沈浩想嘗一嘗到底好吃到什麽程度，才會讓凱瑟琳如此喜歡，看著沈浩伸來的勺子，凱瑟琳第一時間把鍋端開了，並非常護食地瞪了一眼沈浩，後者知趣的走開了。
“別以為你做了東西給我吃，我就會原諒你的不守時。”吃完東西的凱瑟琳毫不客氣地對唐谙冷聲道。
唐谙拿出魔動武裝的手環放到凱瑟琳面前的餐桌上，“如果我拿這個來賠罪的話，你是不是會心情好一些。”
說著，他啟動了自己身上的魔動武裝，機甲的出現讓凱瑟琳大吃一驚，她不是沒見過戰甲，但從來沒見過如此輕盈的戰甲，從手環裏飛出7個薄片金屬，最後能組成機甲，雖然不是全身覆蓋，但她稍微動用魔力之眼，就能看到機甲釋放出的法力防禦法陣的魔紋波動，這機甲不單單能防禦物理攻擊，還能防禦法術攻擊，而當今世上，但凡是有法防的防具，都價值不菲。
“它的防禦級別到了第幾級？”凱瑟琳問話的同時，已經將唐谙給她的手環戴在了手上，學著唐谙的動作，她也啟動了魔動武裝，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這套機甲完全能根據使用者的身形自行調節大小。
唐谙被問得有些懵，因為金鑫沒有告訴他什麽防禦級別的話，所以他只能保持自信的微笑，回道：“走，去修煉室試試不就知道了。”
以前和凱瑟琳在一起修煉，唐谙能夠感覺到凱瑟琳渾厚的法力，在他所遇到的人裏，足可以排到前十，而這前十的人中，除了子瓔和趙天化，她的年紀是最小的，他知道凱瑟琳很強，但今日和她第一次交手，雖然只是切磋或者說試驗防具的性能，但凱瑟琳對冰魔法的掌控還是讓唐谙感到吃驚。
唐谙瞅了眼自己被凍住的雙腳，如果不使用虛化魔法，他是逃不過凱瑟琳緊接著的冰錐攻擊，所以他示意停止切磋，他認輸。
凱瑟琳收回法術，扶著自己的右肩道：“要不是這身機甲，就你的雷術轟在身上，我肯定施展不出法術來，現在只是有些麻痹，可見這身機甲的防禦效果非常好，按照十級的等級劃分，已經達到了六級的水準，這套機甲不是為高端戰員設計的吧，它用在普通士兵身上，可以提高整體實力，戰鬥力至少翻一倍不止，而現今世上，西陸的戰士，最強兵團的戰甲也才到達四級標準，而且絕大多數只有物理防禦，你這套防具在什麽價位上。”
唐谙就喜歡聰明的女人，你不用跟她解釋太多，人家懂你的意思，不會以為這套防具是給她的，因為到了凱瑟琳的實力，這套防具對她已經沒有意義了，高階戰士，起碼要七級防具才能適應屬於這個級別的戰鬥。
能夠看清楚魔動武裝的價值所在，唐谙也不和她多話，直接報了他的價格：“三百萬一套，包括售後和永久維修，以及最低價位的升級權限。”
“可升級的？”凱瑟琳吃驚道，但她很快壓制住自己的驚訝，正色道：“三百萬對於武器裝備來說不算是高價，但是這種機甲防具我起碼要裝備三千人的團才能發揮其威力，這樣一算，這可是一筆將近佰億的交易，是不是貴了些。”
唐谙鎮靜自若道：“首先，我可以告訴你這套魔動武裝你是SSS軍事制造的第一個客戶，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3S的武器裝備，永遠不會賣給我客戶的敵對方，我這樣擔保，你覺得在3S少了至少一半客戶的前提條件下，你還會覺得這個價格貴了嗎？”
凱瑟琳瞳孔瞬間一陣收縮，但她很快恢覆平靜，冷聲道：“你在變相的威脅我。”不是疑問的口氣，而是肯定。
唐谙搖頭笑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你想多了，而且我覺得聰明的凱瑟琳小姐，你會把這筆交易告訴露西亞的上層，你知道魔動武裝的價值。”
凱瑟琳哼聲道：“你還說不是威脅，你這套防具賣給露西亞的敵對方，你的承諾就會許給對方，那麽我露西亞將永遠無法通過你得到這套裝備，在戰場上，至少在中前期，露西亞都會吃虧，而你明知道露西亞的人口基數是個問題，我們的士兵損耗不起！”
“所以我才第一個想到露西亞這個客戶，怎樣，我還是夠意思是吧，你也不慌做決定，傳信給露西亞能做決定的人，讓他們來頭疼好吧。”
唐谙相信，即便是露西亞的高層，在得知魔動武裝後，也能清楚的看到露西亞軍隊的未來，在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的士兵戰損率會減少，對人員稀少的露西亞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財富。而對於財力雄厚的露西亞來說，錢真的是他們最不缺的東西，露西亞的冰層之下，有著富饒的礦產。
“不需要上層，我就可以做決定。”凱瑟琳說出這話的時候，反倒是唐谙有些吃驚了，“我需要三千套，我可以先付一部分定金，尾款貨到付清，我希望一部分尾款通過礦產來支付，不是露西亞拿不出錢財，而是我也需要一個保障，未來我還會追加魔動武裝的*，所以，我希望雙方的關系是互取所需，而不是單方面的買賣。”
唐谙不得不佩服凱瑟琳的聰明，她在知道價格方面沒有談判的空間時，就退而求其次，讓3S也成為露西亞的客戶，讓3S從露西亞采購礦產，這樣一來，露西亞的貿易逆差將大大減小。
“3S這邊沒有問題，但從露西亞采購礦產，我要最公道的價格。”唐谙笑道，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了合約遞給凱瑟琳。
凱瑟琳看到早已準備好的合約書，不覺皺眉道：“好你個唐谙，你早就挖好坑等我跳的。”
唐谙搖頭道：“我這叫有備無患，機會往往給有準備的人。”
凱瑟琳也不接那份合約，直接給了唐谙一張卡，凱瑟琳道：“我說過的話，即便是口頭承諾，我也會兌現，這是世界銀行的金卡，裏面有十個億的通用貨幣，這是定金，你諾是完成不了這筆交易，你知道露西亞的手段。”
這種氣勢，人家根本不需要跟你簽合約，人家就是信用，唐谙只能接過金卡失笑道：“好，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唐谙伸手出去，凱瑟琳見了，猶豫片刻，這才同唐谙握了握手。
唐谙這才道：“那我先走了，還有很多要準備，三天內我回覆你具體交貨時間，不會太長。”
凱瑟琳抽回手就錘了唐谙肩頭一拳頭，她嬌嗔道：“你才回來又要走，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保鏢，我不管，你不回來做飯我就不吃，你把我餓死了沒人付你錢，你自己看著辦。”
“你比我還強悍要我這個保鏢有什麽用，好好吃東西，別慪氣，我辦完手頭上的事一定盡快回來，好吧。”唐谙說完扭頭就走，如果不是他要去的地方實在不方便帶凱瑟琳這個露西亞的特使，否者，他還真會讓她跟著。
凱瑟琳望著離去的唐谙，撫摸過手腕上的魔動武裝手環，她真心覺得，唐谙是她的幸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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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谙找到凱瑟琳時，面包屋因趙斌的調走而又調來一位男特勤人員，叫沈浩，和唐谙介紹完後沈浩將頭兒李伊萬的話帶給了唐谙，沒別的，就是讓唐谙還頭兒的小轎車，唐谙二話沒說將手裏的車鑰匙丟給沈浩，沈浩接住後看了眼停在面包屋外那輛黑色捷豹，眼睛裏閃著精光，開這輛車去進貨或者送貨，賊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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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谙覺得抱歉，他本來掃蕩完黑蠍就要回來的，可不想被卞三拉去喝酒，遇到子瓔後很多事都失控了，他不覺道：“對不起……”
適時沈浩出現在唐谙身後，小聲道：“你不在，她就沒吃過東西，幾天下來就喝了幾口水，你自己看著辦吧。”沈浩雖是新來的，但凱瑟琳一見到他就問唐谙回來沒，一送飯一聽不是唐谙做的，人家嘗一口就不吃了，所以沈浩一直好奇啊，唐谙做的東西到底有多好吃才會讓這女人如此挑食，他也隱隱感覺到，凱瑟琳對唐谙不止是那一點依賴而已。
唐谙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修煉室，凱瑟琳的柳眉豎了起來，腮幫子也微微鼓起，她的修煉能夠讓渾身新陳代謝減緩，所以她並不需要進食，攝取空氣中的水分以及各種元素，足可以滿足她修煉時的身體需求，但修煉一旦被打斷，恢覆正常的新陳代謝，她瞬間就覺得餓，雖然不甘心，但她還是拖了一個多鐘頭，才不情不願地爬去廚房找吃的。
廚房裏，唐谙卷起衣袖，洗手作羹湯的樣子很令凱瑟琳吃驚以及著迷，聞味道，就是唐谙最拿手的燉牛肉湯。
唐谙聽到身後動靜，回頭看見凱瑟琳，那女人已經在餐桌上坐下，手握刀叉，餐具擺在面前，一個直徑60厘米的超大圓盤上摞著十幾個俄式大面包，這是坐等開飯的節奏。
對唐谙來說，他心裏清楚，能夠成為露西亞派來的特使，凱瑟琳無疑會是強悍的，但她小家碧玉的模樣，怎麽看都像是十三、四歲的女娃，這就讓唐谙拿她的嬌氣沒轍，本來也是自己沒守約按時回來，一頓飯算是賠罪了。
唐谙也豪邁，直接一整鍋端到凱瑟琳面前，他知道她的食量，一整鍋沒問題。唐谙也不是什麽大廚，他沒有高超的廚藝，他做東西就圖一個方便，都是戰地夥食，能找到的材料燉一大鍋了事。
但凱瑟琳就喜歡這個味道，在露西亞最困難的時候，即便是她這個女王，也是從小吃亂燉長大的，露西亞不缺財富，但他們缺少食物，北冰原甚至極北之地，根本種不了植物，四百多年前還能依靠冰川下的漁業生存，但大陸四分五裂後，水資源散落虛空，已經不能捕魚了，缺少了食物，這才是露西亞衰落的主要原因。
看著凱瑟琳扯下面包蘸了牛肉醬汁就要往嘴裏送，唐谙好心提醒她一聲：“小心燙！”
凱瑟琳朝唐谙做了個鬼臉，然後對放到嘴邊的食物輕吹一口冷氣，那冒著熱氣的醬汁面包立馬不再散發出熱氣，凱瑟琳非常不淑女的大口將之吞進嘴裏。
那是風卷殘雲的吃相，沈浩想嘗一嘗到底好吃到什麽程度，才會讓凱瑟琳如此喜歡，看著沈浩伸來的勺子，凱瑟琳第一時間把鍋端開了，並非常護食地瞪了一眼沈浩，後者知趣的走開了。
“別以為你做了東西給我吃，我就會原諒你的不守時。”吃完東西的凱瑟琳毫不客氣地對唐谙冷聲道。
唐谙拿出魔動武裝的手環放到凱瑟琳面前的餐桌上，“如果我拿這個來賠罪的話，你是不是會心情好一些。”
說著，他啟動了自己身上的魔動武裝，機甲的出現讓凱瑟琳大吃一驚，她不是沒見過戰甲，但從來沒見過如此輕盈的戰甲，從手環裏飛出7個薄片金屬，最後能組成機甲，雖然不是全身覆蓋，但她稍微動用魔力之眼，就能看到機甲釋放出的法力防禦法陣的魔紋波動，這機甲不單單能防禦物理攻擊，還能防禦法術攻擊，而當今世上，但凡是有法防的防具，都價值不菲。
“它的防禦級別到了第幾級？”凱瑟琳問話的同時，已經將唐谙給她的手環戴在了手上，學著唐谙的動作，她也啟動了魔動武裝，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這套機甲完全能根據使用者的身形自行調節大小。
唐谙被問得有些懵，因為金鑫沒有告訴他什麽防禦級別的話，所以他只能保持自信的微笑，回道：“走，去修煉室試試不就知道了。”
以前和凱瑟琳在一起修煉，唐谙能夠感覺到凱瑟琳渾厚的法力，在他所遇到的人裏，足可以排到前十，而這前十的人中，除了子瓔和趙天化，她的年紀是最小的，他知道凱瑟琳很強，但今日和她第一次交手，雖然只是切磋或者說試驗防具的性能，但凱瑟琳對冰魔法的掌控還是讓唐谙感到吃驚。
唐谙瞅了眼自己被凍住的雙腳，如果不使用虛化魔法，他是逃不過凱瑟琳緊接著的冰錐攻擊，所以他示意停止切磋，他認輸。
凱瑟琳收回法術，扶著自己的右肩道：“要不是這身機甲，就你的雷術轟在身上，我肯定施展不出法術來，現在只是有些麻痹，可見這身機甲的防禦效果非常好，按照十級的等級劃分，已經達到了六級的水準，這套機甲不是為高端戰員設計的吧，它用在普通士兵身上，可以提高整體實力，戰鬥力至少翻一倍不止，而現今世上，西陸的戰士，最強兵團的戰甲也才到達四級標準，而且絕大多數只有物理防禦，你這套防具在什麽價位上。”
唐谙就喜歡聰明的女人，你不用跟她解釋太多，人家懂你的意思，不會以為這套防具是給她的，因為到了凱瑟琳的實力，這套防具對她已經沒有意義了，高階戰士，起碼要七級防具才能適應屬於這個級別的戰鬥。
能夠看清楚魔動武裝的價值所在，唐谙也不和她多話，直接報了他的價格：“三百萬一套，包括售後和永久維修，以及最低價位的升級權限。”
“可升級的？”凱瑟琳吃驚道，但她很快壓制住自己的驚訝，正色道：“三百萬對於武器裝備來說不算是高價，但是這種機甲防具我起碼要裝備三千人的團才能發揮其威力，這樣一算，這可是一筆將近佰億的交易，是不是貴了些。”
唐谙鎮靜自若道：“首先，我可以告訴你這套魔動武裝你是SSS軍事制造的第一個客戶，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3S的武器裝備，永遠不會賣給我客戶的敵對方，我這樣擔保，你覺得在3S少了至少一半客戶的前提條件下，你還會覺得這個價格貴了嗎？”
凱瑟琳瞳孔瞬間一陣收縮，但她很快恢覆平靜，冷聲道：“你在變相的威脅我。”不是疑問的口氣，而是肯定。
唐谙搖頭笑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你想多了，而且我覺得聰明的凱瑟琳小姐，你會把這筆交易告訴露西亞的上層，你知道魔動武裝的價值。”
凱瑟琳哼聲道：“你還說不是威脅，你這套防具賣給露西亞的敵對方，你的承諾就會許給對方，那麽我露西亞將永遠無法通過你得到這套裝備，在戰場上，至少在中前期，露西亞都會吃虧，而你明知道露西亞的人口基數是個問題，我們的士兵損耗不起！”
“所以我才第一個想到露西亞這個客戶，怎樣，我還是夠意思是吧，你也不慌做決定，傳信給露西亞能做決定的人，讓他們來頭疼好吧。”
唐谙相信，即便是露西亞的高層，在得知魔動武裝後，也能清楚的看到露西亞軍隊的未來，在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的士兵戰損率會減少，對人員稀少的露西亞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財富。而對於財力雄厚的露西亞來說，錢真的是他們最不缺的東西，露西亞的冰層之下，有著富饒的礦產。
“不需要上層，我就可以做決定。”凱瑟琳說出這話的時候，反倒是唐谙有些吃驚了，“我需要三千套，我可以先付一部分定金，尾款貨到付清，我希望一部分尾款通過礦產來支付，不是露西亞拿不出錢財，而是我也需要一個保障，未來我還會追加魔動武裝的*，所以，我希望雙方的關系是互取所需，而不是單方面的買賣。”
唐谙不得不佩服凱瑟琳的聰明，她在知道價格方面沒有談判的空間時，就退而求其次，讓3S也成為露西亞的客戶，讓3S從露西亞采購礦產，這樣一來，露西亞的貿易逆差將大大減小。
“3S這邊沒有問題，但從露西亞采購礦產，我要最公道的價格。”唐谙笑道，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了合約遞給凱瑟琳。
凱瑟琳看到早已準備好的合約書，不覺皺眉道：“好你個唐谙，你早就挖好坑等我跳的。”
唐谙搖頭道：“我這叫有備無患，機會往往給有準備的人。”
凱瑟琳也不接那份合約，直接給了唐谙一張卡，凱瑟琳道：“我說過的話，即便是口頭承諾，我也會兌現，這是世界銀行的金卡，裏面有十個億的通用貨幣，這是定金，你諾是完成不了這筆交易，你知道露西亞的手段。”
這種氣勢，人家根本不需要跟你簽合約，人家就是信用，唐谙只能接過金卡失笑道：“好，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唐谙伸手出去，凱瑟琳見了，猶豫片刻，這才同唐谙握了握手。
唐谙這才道：“那我先走了，還有很多要準備，三天內我回覆你具體交貨時間，不會太長。”
凱瑟琳抽回手就錘了唐谙肩頭一拳頭，她嬌嗔道：“你才回來又要走，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保鏢，我不管，你不回來做飯我就不吃，你把我餓死了沒人付你錢，你自己看著辦。”
“你比我還強悍要我這個保鏢有什麽用，好好吃東西，別慪氣，我辦完手頭上的事一定盡快回來，好吧。”唐谙說完扭頭就走，如果不是他要去的地方實在不方便帶凱瑟琳這個露西亞的特使，否者，他還真會讓她跟著。
凱瑟琳望著離去的唐谙，撫摸過手腕上的魔動武裝手環，她真心覺得，唐谙是她的幸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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