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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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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到底是誰

我跟張宗說明了情況,張宗很爽快的就應下了。(然而爽快中還帶著嚴肅,他說道:“兄弟,這件事就交給哥哥我了。只要她回到軍區大院一步,我絕對刻不容緩的通知你!”

我朝張宗感激的點了點頭,從包裏拿出了兩萬塊錢,放在桌子上。

張宗瞇著眼睛說道:“兄弟,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客氣的說道:“張哥,我知道你夠義氣,但是總不能讓你的兄弟白幫我盯著吧?就當給兄弟們買煙了,何況這件事嗎。還不一定得多長時間才能搞定呢。你要是不收下,我怎麽好意思?”

“兄弟,當時我跟你艷姐進去了以後,你什麽也不圖,就托關系找人給我倆弄出來了,這份恩情我記你一輩子,別的不說,光說這窩藏逃犯,那就是三到十年的有期徒刑。我一直都想找個機會謝你,但是你也沒什麽我能幫得到的地方,現在好不容易給我個報恩的機會,老哥我自然義不容辭,你要是給我錢,我告訴你我反而不幫你了。”

張宗一邊說著,一邊又把兩萬塊錢往我這邊推了過來。

我笑著說:“張哥,你看你。我不是說了嗎,這錢不是給你的,我是給你手下兄弟的,我這件事吧,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好的,一個月兩個月都有可能,那你手下兄弟就沒有老婆孩子了嗎?他們不也得賺錢養家嗎?就當是我給他們發工資了行不?”

張宗沒說話,艷姐走上前來,直接把錢拿起來塞進了我的包裏,說道:“你啊,甭管多長時間。

“這個…”我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別這個那個的了,你一個帶把的再這麽磨嘰,我可真不幫你了啊!”張宗口氣中有點不高興。

當然,他的不太高興肯定不是嫌我麻煩,是嫌我太見外了。

錢這個東西,固然是好東西,但是有些時候就是這樣,錢在很多的東西面前,會變得一文不值,會變成了一種侮辱,之於我和張宗之間,錢就變成了一種侮辱。

我說道:“那張哥,艷姐,錢我就收回了,我的事,就麻煩你們多費心了。”

張宗說道:“操,有什麽費心的!?來,陪哥哥喝點,今天喝不高,不準走!”

張宗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裏拿出了一瓶皇家禮炮,雖然我不愛喝皇家禮炮,但是多少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這東西沒有個萬八千的絕對下不來。

他走過來直接摟著我的肩膀,往外面走去,找了個最好的卡座,要了好多下酒菜,跟我暢飲了起來。

我和張宗討論了不少功夫上的事,我給他的功夫指點了幾處,都是點睛之筆,我推薦他看看《道德經》和《莫生氣》讓他靜心,但是一提到這些,他就覺得我是在忽悠他,他就罰我喝酒。

這也不能怪他,凡是武功上的修為,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瓶頸的,有些時候就是要配合著一些靜心的詩經來提高自己的修為的,張宗在普通人裏面打架算厲害的,但是還遠不夠我這個層次,所以他不能理解我所說的,很正常。

聊了聊功夫上的話題,我發現我跟張宗實在是找不到共同話題了,就跟他聊了聊生意。

張宗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吧,但是也有自己經營酒吧的理念,他這個酒吧還有地下場所,是個小型的賭場,樓上有客房有麻將室,反正除了毒都沾了,一年到頭,還能剩下個幾百萬的。

後來張宗跟我說:“兄弟啊,你說你這麽好的身手,當個警察,不屈才了嗎?來跟哥哥幹吧,我在南街有一套房子,你先拿去住,哥哥一年再分你個三五十萬,你來跟哥哥打天下得了!”

這聽上去誘惑力還挺大的,不過我還是拒絕了,我需要達到的高度,又怎麽可能僅僅一年三五十萬就夠了……一年三五十萬,夠這幾個女人買衣服的錢嗎?

反正張宗也喝多了,我就跟他說話打著太極,婉言的謝絕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和張宗吃飽喝足了以後,張宗就找人給我安排客房了,我剛洗了個熱水澡,就聽見有人敲門,打開房門一看,臥槽,張宗還真了解我……姐妹花……

兩個女人穿著暴漏,性感妖艷,我清楚的知道這兩個女人的來意,不過我人雖然花心,但是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那就是絕對不會去嫖。

不過畢竟兩個人都是張宗安排的,張宗可是她們的老板,所以我打算給她們兩個人一千塊錢,不用啪啪啪,讓她倆直接拿著錢走人,結果她們兩個人怕張宗知道了會怪罪她們,不聽我的,偏要在我房間裏呆上一晚上。

好吧,我確實有我的底線,但是我的定力也不夠啊,和這姐妹花呆一晚上,怎麽可能忍得住?

於是我們在房間裏,我們一起開心的玩耍,從淩晨兩點多,一直幹到早上八點,總算給她倆幹服了,說實話鬥地主我還沒怕過誰,我贏了五百多塊錢,她倆這才出了我的房間……終於讓我安心睡覺了。

不過這一覺我也沒睡踏實,十一點來鐘的時候,我就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是林悠揚來的電話。

我迷迷糊糊的說道:“餵…林大小姐,什麽指示啊?”

“我找到辛馨離開的監控錄像了!”

其實找到了意義也已經不大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辛馨現在肯定不在軍區大院,甚至是不在s市了,可是林悠揚為了我忙前忙後的,我還是得表現的激動一點,最起碼別讓林悠揚以為自己的努力白費了不是?

我就聲音顫抖的說道:“哪天離開的?跟誰離開的?”

林悠揚說道:“是你住院的第三天,她就離開了,坐車離開的,不過這一回,是跟著一男一女離開的,一男一女都穿著軍裝,樣貌看不清,這一男一女是白天從外面開車進入軍區大院的。”

我本來以為聽到的,會是辛馨離開的時間,沒想到林悠揚偏偏說了其它的,而正是這些其它的,讓我馬上就精神了起來。

一男一女?穿著軍裝?開著車把辛馨給帶走了?這是什麽陣勢?如果是辛亥想把辛馨藏起來不讓我見到,那他自己開車,或者找個別人開車把辛馨送走不就完了嗎?可是為什麽會是一男一女呢?

我問道:“那個男人,是第一天,在車上,跟辛馨一起進軍區大院的男人嗎?”休史豆劃。

“你還真說對了,確實是那個男人,這回開車的變成了他,辛馨和一個女人坐在後面,雖然監控看不太清楚長相,但是兩個人關系應該挺親密的,辛馨還靠在她的肩膀上呢。”林悠揚回答道。

我越聽越糊塗了,那女人是辛馨的什麽人?她姐?她姑姑?還是她姨?那個男人又是誰?

我接著問:“你能看出來那個女人多大的年齡嗎?還有那個男人。”

“嗯…兩個人應該都上了年紀,最起碼也是中年人的外貌。差不多,四五十歲吧?”林悠揚也不確定的說道。

我沈默了一會兒,林悠揚聽我不說話,又問道:“餵?你怎麽不說話了呢?你昨天去辛馨家了嗎?跟辛馨她爸說什麽了?”

這兩個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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