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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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發酵
營銷號的小編雖然刪了下午的爆料, 但看到發酵的新聞還在暗自得意，晚上看到林素素在頒獎典禮說晚上有歌，還在期待要怎麽帶下節奏。結果歌曲一出, 小編傻眼了。
因為爆料新聞刪了, 所以大家都湧進營銷號的最新一條消息留言。看到不斷上漲的評論，這畫面本來是小編夢寐以求的場景，這會兒卻只有無盡的煩惱：“老大, 怎麽辦？”
主編看了一圈，表情嚴肅：“下午不是都把新聞刪了嗎？先別慌，也別發任何東西。我去找找人。”
主編打開手機通話錄, 思索要聯系誰。他看了一圈正在琢磨, 就聽見小編驚慌的聲音：“主編，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咋咋呼呼幹什麽！”主編沒好氣地罵他一句，“又發生什麽了？沒看我正聯系人嗎？”
小編一臉慘白：“Origin公司對我們發律師函了！”
“對我們？”主編也大驚失色，連忙湊上來看。
當晚，林素素等到12點新歌上線, 用微博轉發了之後，就放下手機去洗澡了。出來時她還看到秦思在上網課, 迷迷糊糊倒了兩杯感冒沖劑, 放了一杯在她手邊：“今天紅毯穿得少, 喝點兒藥預防下。太晚了, 明天再學吧。”
秦思在節目結束後就入學了，已經學了一年多, 她本想報名高考, 但是行程太忙了, 趙導她還是讀三年。不過秦思學習真的很刻苦，平時有不懂的還會問林素素, 走哪都拎一套題去做。
聽見林素素的話，她一口幹了沖劑，應了一聲。但是屋裏的燈兩點才熄。
次日早上沒有行程，她們中午飯後坐小車走，所以都睡了一個懶覺。吃飯的時候，趙導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坐在林素素面前：“昨晚你發了微博以後，是不是就睡了。”
林素素剛吃了一口蒸蛋，點點頭：“是啊，後面發生什麽事了？”
“照下午商量的那樣，官博發了律師函。”趙導拿起筷子，“那個營銷號的人托關系找來了，想商量一下撤律師函，他們願意賠償。公司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林素素咽下嘴裏的東西：“不談，不撤。”
趙導笑了下：“我猜也是，所以我回絕他們了。然後，出了一件有趣的事。他們發聲明了。”說著，她調出那個營銷號的微博，放到了林素素面前。
聽到有瓜，其他幾個人都湊了上來。趙晞是t第一個湊過來的，看到那聲明，雙眼頓時瞪大了：“什麽，說是sea公司的人聯系他們給的消息？”
安潼本來在旁邊吃飯，聞言擡起頭來：“真的？”
傅雲意輕按住要起身的安潼：“你都解約了，怎麽可能知道他們的事情。別放在心上。”
林素素也看完了整個聲明，擡起頭來：“那sea有反應嗎？”
趙導笑了一下：“他們怎麽可能承認？自然是發了聲明否認，並且也發了個律師函。”
林素素絲毫不意外，笑了笑：“我覺得，你們不妨從我那兩個室友入手。就我對她們的了解，她們並沒有這種膽子。”
趙導眼睛一亮，立刻放下筷子：“好辦法，我這就去辦。”說著她一摸身上，忽然想到手機在林素素這裏，起身拿過了手機，轉身邊打電話邊往外走去。
“果然是趙導啊，一說到工作就這麽有勁兒，連飯都不吃了。”趙晞感嘆了一聲。
“誰說不是呢，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林素素重新拿起筷子，發現其他人還圍在自己身邊，“怎麽，你們都不吃了？”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都把目光投向了秦思。秦思清了清嗓子：“素素，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林素素一臉狐疑，“可能是回來洗了個熱水澡，又喝了杯藥，所以沒有感冒。你們有人感冒了？”
“不是感冒。”秦思皺了下眉，第一次為兩人這麽沒有默契感到煩惱。
商維然放下筷子：“她是想問你，昨天你發的那首歌裏的事，是不是真的？”
林素素恍然大悟，看向其他人：“你們都想問我這個？”
所有人齊刷刷點了點頭。林素素放下筷子，微笑說道：“有些是真的，比如我確實在宿舍被孤立，但也沒有什麽人真的來打我，不過說幾句酸話就是。”
她說到最後，就對上了幾雙微紅的眼睛。她一個個輕撫她們的腦門兒：“行了，我知道你們要說冷暴力也算是暴力。不過我真的沒受他們影響，放棄這些無效社交，我反而更多時間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秦思恍然大悟：“所以你才會那麽多樂器，還寫了那麽多歌？”
……其實那是因為我有上輩子的記憶？不過，這樣的誤會也不錯。林素素不置可否，輕輕將她攬在懷中：“來來來，咱們來拍個獲獎後的合照，作為新開工的起點！”
哢哢哢幾聲之後，眾人這才後知後覺：“什麽新開工？”
林素素飛快地美顏ps：“當然是，新專輯啊！”
“新專輯？這麽快？”其他人都楞住了。
傅雲意托腮道：“一般限定團也就出個二專，然後就是告別演唱會了。我們這都是第三張專輯了，真的多虧了素素。”
趙晞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素素，公司給你付版權費沒啊，還有參加節目時那些費用。”
林素素已經把合照發到微博了：“給了，不然趙導也不會來給我們當經紀人吧。走了走了，咱們去看新歌。”
林素素昨天那首《夢魘》一出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因為各方的大戰，這首歌熱度空前。不光是林素素公司，營銷號和sea被卷入其中，許多藝人也發聲了。
盤點發聲的藝人，眾人萬萬沒想到第一個發聲的居然是祁若辰。看他的時間，應該是聽完這首歌，立刻就轉發了。緊接其後的就是陸至寧他們幾個。早上就是華念星和江榕夏，宋昕也轉發了！
自此，導師中沒有動靜的人只剩下了沈淮城。其實很多人都能理解，畢竟他不光是導師，更是sea的藝人，不好站邊啊。
就在眾人表示理解的時候，一個消息忽然傳開。據說林素素當時是可以五票直通的，是因為沈淮城沒有按下通過。所以，沈淮城從最開始就不喜歡林素素。大概是因為覺得林素素太強，會是他們公司選手的競爭對手吧。
這一段海選是直播的，很容易就被翻出來了。有人開始渾水摸魚，說這就是實錘。但是更多的粉絲還是理智的，大粉直接下場：“再評級的時候，沈老師給的分數也是很公平的，不要相信那些洗腦包。”
但是緊接著又有傳言，就是當時沈淮城公司已經和節目組達成協議，初C一定是他們公司練習生，所以他這時候無所謂打壓不打壓。
外面的消息紛紛擾擾，簡直像是燒熱的油鍋裏落進一滴水，劈裏啪啦全炸開了。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反轉反轉再反轉，讓人目不暇接。
基本上所有相關人都被采訪了，大家基本上都在打哈哈，並沒有人直接回應。
而話題漩渦中心的林素素，卻沒有人去打擾她。不管是校園暴力還是沈淮城偏見，你去問一個受害者，她有什麽感想嗎？別說粉絲會撕，這媒體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個人。
所以，林素素反而是最雲淡風輕的一個，有空就在做歌曲。對此顏華很滿意：“做音樂就需要沈下心來，全身心投入。不錯，這張專輯一定會比之前好。你自己的solo有想法了嗎？”
“有，不過主題我還在想，感覺好幾個方向都可以，有點拿不準主意。”林素素拿走了他面前的奶茶，換成了白開水，“醫生說了，你要少吃點糖，你居然還敢喝奶茶。”
“這是無糖的。”顏華反抗道。
林素素將垃圾桶踢了過來，指著上面撕下來的標簽：“師父，你下次撕標簽，記得把全糖給撕碎，還有，不要字朝上。不過，你也沒下次了。幾位老師，如果老師以後再喊你們幫忙點外賣，麻煩一定跟我說。”
顏華：……大意了。他端起白水喝了一口，只覺得嘴裏寡淡無味，無奈地放下杯子：“你說你想做什麽風格，我這裏還有幾首歌，興許用得上。”
如果是之前，林素素那種執拗勁兒上來，顏華提議的歌曲，結果就會和《黑夜》那首歌一樣。但是林素素經過這麽多年的閱歷，又是穿越，整個內心都強大了不少。她不需要用這些來證明自己強不強，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所以她一口就應了下來，開開心心選起了歌。
這一場風波，從雪花紛飛的寒冬開始，一直到春節後，桃花都開了，第一階段才落下帷幕。Sea推出了雪藏的裴姣姣背鍋，摘出了沈淮城。而盧嘉和路藝也指出是裴姣姣誤導他們。裴姣姣不敢撕公司，但還不敢撕她們兩個嗎？不知道裴姣姣到底怎麽運作的，居然找出了之前後臺的視頻，正是兩人冷嘲熱諷受傷的林素素的。
裴姣姣扳回一城，盧嘉和路藝被路人沖得受不了，只得出來道歉。許多欺負過林素素的人也一一紅著臉出來道歉。至此，整個事情終於結束。
林素素只是在收到道歉那天發了個微博：“春暖花開，讓我們相約在音樂的世界吧！”下面的海報，正是第三張專輯和第二次巡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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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銷號的小編雖然刪了下午的爆料, 但看到發酵的新聞還在暗自得意，晚上看到林素素在頒獎典禮說晚上有歌，還在期待要怎麽帶下節奏。結果歌曲一出, 小編傻眼了。
因為爆料新聞刪了, 所以大家都湧進營銷號的最新一條消息留言。看到不斷上漲的評論，這畫面本來是小編夢寐以求的場景，這會兒卻只有無盡的煩惱：“老大, 怎麽辦？”
主編看了一圈，表情嚴肅：“下午不是都把新聞刪了嗎？先別慌，也別發任何東西。我去找找人。”
主編打開手機通話錄, 思索要聯系誰。他看了一圈正在琢磨, 就聽見小編驚慌的聲音：“主編，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咋咋呼呼幹什麽！”主編沒好氣地罵他一句，“又發生什麽了？沒看我正聯系人嗎？”
小編一臉慘白：“Origin公司對我們發律師函了！”
“對我們？”主編也大驚失色，連忙湊上來看。
當晚，林素素等到12點新歌上線, 用微博轉發了之後，就放下手機去洗澡了。出來時她還看到秦思在上網課, 迷迷糊糊倒了兩杯感冒沖劑, 放了一杯在她手邊：“今天紅毯穿得少, 喝點兒藥預防下。太晚了, 明天再學吧。”
秦思在節目結束後就入學了，已經學了一年多, 她本想報名高考, 但是行程太忙了, 趙導她還是讀三年。不過秦思學習真的很刻苦，平時有不懂的還會問林素素, 走哪都拎一套題去做。
聽見林素素的話，她一口幹了沖劑，應了一聲。但是屋裏的燈兩點才熄。
次日早上沒有行程，她們中午飯後坐小車走，所以都睡了一個懶覺。吃飯的時候，趙導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坐在林素素面前：“昨晚你發了微博以後，是不是就睡了。”
林素素剛吃了一口蒸蛋，點點頭：“是啊，後面發生什麽事了？”
“照下午商量的那樣，官博發了律師函。”趙導拿起筷子，“那個營銷號的人托關系找來了，想商量一下撤律師函，他們願意賠償。公司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林素素咽下嘴裏的東西：“不談，不撤。”
趙導笑了下：“我猜也是，所以我回絕他們了。然後，出了一件有趣的事。他們發聲明了。”說著，她調出那個營銷號的微博，放到了林素素面前。
聽到有瓜，其他幾個人都湊了上來。趙晞是t第一個湊過來的，看到那聲明，雙眼頓時瞪大了：“什麽，說是sea公司的人聯系他們給的消息？”
安潼本來在旁邊吃飯，聞言擡起頭來：“真的？”
傅雲意輕按住要起身的安潼：“你都解約了，怎麽可能知道他們的事情。別放在心上。”
林素素也看完了整個聲明，擡起頭來：“那sea有反應嗎？”
趙導笑了一下：“他們怎麽可能承認？自然是發了聲明否認，並且也發了個律師函。”
林素素絲毫不意外，笑了笑：“我覺得，你們不妨從我那兩個室友入手。就我對她們的了解，她們並沒有這種膽子。”
趙導眼睛一亮，立刻放下筷子：“好辦法，我這就去辦。”說著她一摸身上，忽然想到手機在林素素這裏，起身拿過了手機，轉身邊打電話邊往外走去。
“果然是趙導啊，一說到工作就這麽有勁兒，連飯都不吃了。”趙晞感嘆了一聲。
“誰說不是呢，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林素素重新拿起筷子，發現其他人還圍在自己身邊，“怎麽，你們都不吃了？”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都把目光投向了秦思。秦思清了清嗓子：“素素，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林素素一臉狐疑，“可能是回來洗了個熱水澡，又喝了杯藥，所以沒有感冒。你們有人感冒了？”
“不是感冒。”秦思皺了下眉，第一次為兩人這麽沒有默契感到煩惱。
商維然放下筷子：“她是想問你，昨天你發的那首歌裏的事，是不是真的？”
林素素恍然大悟，看向其他人：“你們都想問我這個？”
所有人齊刷刷點了點頭。林素素放下筷子，微笑說道：“有些是真的，比如我確實在宿舍被孤立，但也沒有什麽人真的來打我，不過說幾句酸話就是。”
她說到最後，就對上了幾雙微紅的眼睛。她一個個輕撫她們的腦門兒：“行了，我知道你們要說冷暴力也算是暴力。不過我真的沒受他們影響，放棄這些無效社交，我反而更多時間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秦思恍然大悟：“所以你才會那麽多樂器，還寫了那麽多歌？”
……其實那是因為我有上輩子的記憶？不過，這樣的誤會也不錯。林素素不置可否，輕輕將她攬在懷中：“來來來，咱們來拍個獲獎後的合照，作為新開工的起點！”
哢哢哢幾聲之後，眾人這才後知後覺：“什麽新開工？”
林素素飛快地美顏ps：“當然是，新專輯啊！”
“新專輯？這麽快？”其他人都楞住了。
傅雲意托腮道：“一般限定團也就出個二專，然後就是告別演唱會了。我們這都是第三張專輯了，真的多虧了素素。”
趙晞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素素，公司給你付版權費沒啊，還有參加節目時那些費用。”
林素素已經把合照發到微博了：“給了，不然趙導也不會來給我們當經紀人吧。走了走了，咱們去看新歌。”
林素素昨天那首《夢魘》一出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因為各方的大戰，這首歌熱度空前。不光是林素素公司，營銷號和sea被卷入其中，許多藝人也發聲了。
盤點發聲的藝人，眾人萬萬沒想到第一個發聲的居然是祁若辰。看他的時間，應該是聽完這首歌，立刻就轉發了。緊接其後的就是陸至寧他們幾個。早上就是華念星和江榕夏，宋昕也轉發了！
自此，導師中沒有動靜的人只剩下了沈淮城。其實很多人都能理解，畢竟他不光是導師，更是sea的藝人，不好站邊啊。
就在眾人表示理解的時候，一個消息忽然傳開。據說林素素當時是可以五票直通的，是因為沈淮城沒有按下通過。所以，沈淮城從最開始就不喜歡林素素。大概是因為覺得林素素太強，會是他們公司選手的競爭對手吧。
這一段海選是直播的，很容易就被翻出來了。有人開始渾水摸魚，說這就是實錘。但是更多的粉絲還是理智的，大粉直接下場：“再評級的時候，沈老師給的分數也是很公平的，不要相信那些洗腦包。”
但是緊接著又有傳言，就是當時沈淮城公司已經和節目組達成協議，初C一定是他們公司練習生，所以他這時候無所謂打壓不打壓。
外面的消息紛紛擾擾，簡直像是燒熱的油鍋裏落進一滴水，劈裏啪啦全炸開了。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反轉反轉再反轉，讓人目不暇接。
基本上所有相關人都被采訪了，大家基本上都在打哈哈，並沒有人直接回應。
而話題漩渦中心的林素素，卻沒有人去打擾她。不管是校園暴力還是沈淮城偏見，你去問一個受害者，她有什麽感想嗎？別說粉絲會撕，這媒體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個人。
所以，林素素反而是最雲淡風輕的一個，有空就在做歌曲。對此顏華很滿意：“做音樂就需要沈下心來，全身心投入。不錯，這張專輯一定會比之前好。你自己的solo有想法了嗎？”
“有，不過主題我還在想，感覺好幾個方向都可以，有點拿不準主意。”林素素拿走了他面前的奶茶，換成了白開水，“醫生說了，你要少吃點糖，你居然還敢喝奶茶。”
“這是無糖的。”顏華反抗道。
林素素將垃圾桶踢了過來，指著上面撕下來的標簽：“師父，你下次撕標簽，記得把全糖給撕碎，還有，不要字朝上。不過，你也沒下次了。幾位老師，如果老師以後再喊你們幫忙點外賣，麻煩一定跟我說。”
顏華：……大意了。他端起白水喝了一口，只覺得嘴裏寡淡無味，無奈地放下杯子：“你說你想做什麽風格，我這裏還有幾首歌，興許用得上。”
如果是之前，林素素那種執拗勁兒上來，顏華提議的歌曲，結果就會和《黑夜》那首歌一樣。但是林素素經過這麽多年的閱歷，又是穿越，整個內心都強大了不少。她不需要用這些來證明自己強不強，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所以她一口就應了下來，開開心心選起了歌。
這一場風波，從雪花紛飛的寒冬開始，一直到春節後，桃花都開了，第一階段才落下帷幕。Sea推出了雪藏的裴姣姣背鍋，摘出了沈淮城。而盧嘉和路藝也指出是裴姣姣誤導他們。裴姣姣不敢撕公司，但還不敢撕她們兩個嗎？不知道裴姣姣到底怎麽運作的，居然找出了之前後臺的視頻，正是兩人冷嘲熱諷受傷的林素素的。
裴姣姣扳回一城，盧嘉和路藝被路人沖得受不了，只得出來道歉。許多欺負過林素素的人也一一紅著臉出來道歉。至此，整個事情終於結束。
林素素只是在收到道歉那天發了個微博：“春暖花開，讓我們相約在音樂的世界吧！”下面的海報，正是第三張專輯和第二次巡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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