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二公C位（入V三更三合一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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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二公C位（入V三更三合一捉蟲）
隨著夏書的到來, 所有人已經選定歌曲。直播間眾人又開始下註了。
“dance組我選趙晞安潼那組，兩大舞擔同臺競技，肯定很爽。”
“但兩個A組, C位會打架吧！”
“《忘記你》裏面, 商維然和秦思也是兩個A班，競爭肯定很激烈。”
“我還以t為裴姣姣那首歌會很多AB班選呢，畢竟這次那麽多Vocal, 居然除了袁雙蘇語檬，其他都沒有。”
“《我和我》？裴姣姣、袁雙、南若，這組簡直是sea公司團建吧。另外三個人怎麽扛得過？”
“程以盈一個酷姐, 選了中國風是我沒想到的。難道她想覆刻秦菁的路, 沖一沖？”
“其他組我都不好奇，我就好奇，林素素為什麽會選一首口水歌？”
這也是現場所有練習生都好奇的事情，尤其是相熟的幾個小夥伴。大家都暗暗決定解散後一定要問問她，卻都撲了個空。因為導師們一出去, 林素素就跟柳筱說了句什麽，匆匆跟了出去。
導師們剛走出門, 身後就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陸老師。”
明明喊的是陸老師, 不知怎地, 所有人一齊回頭。陸至寧還沒來得及開口, 江榕夏就先一步開口了：“林素素同學，是還有什麽問題嗎？”
林素素笑道：“多謝江老師, 二公沒有什麽問題。我找陸老師是因為他朋友編曲的事情。”
跟著導師們的攝像機還沒離開, 這一幕盡收眼底。
直播間陸至寧的粉絲感慨：“寧哥朋友？難道真是隊長？雖然我是唯粉, 也想說句他們團真是關系最好的選秀團了。”
團粉也滿是期待：“希望隊長能得償所願吧，自打想要轉型, 連撲了兩張專輯，這張如果再不成，一線怕就穩不住了，公司估計也不會再投錢了。”
聽到是編曲的事情，華念星和江榕夏恍然大悟，都有些好奇，紛紛表示到時候一定要好好聽聽這首歌。宋昕也點頭：“出來也告訴我一聲。”
只有沈淮城看了林素素一眼，徑直轉身往前走了。
其他幾位導師湊完熱鬧，也跟著走了。知道他們是私事，攝像機收到指示，也移開去拍別的了。
林素素和陸至寧走到一旁，陸至寧終於按捺不住：“林素素，你用手機了？那個導師是不是聯系你了？”
還好她昨天想起用了一下手機，發微信給願主媽媽報了個平安，又大概瀏覽了下信息，大概五分鐘。不然，她今天就直接當眾違規了。林素素清了清嗓子：“是，S老師問，這首歌一定要暗黑搖滾風嗎？”
“暗黑搖滾風？”陸至寧也一驚，隨後就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喃喃說了一句，“他這想要轉型的心，到底要持續多久！”
林素素其實聽見了陸至寧的嘀咕，但是很機智地假裝沒聽見，而是繼續說道：“S老師跟我說，這首歌本身不錯，如果非要做暗黑搖滾風確實不適合，會很割裂，反而毀了這首歌。”
陸至寧追問道：“S老師有什麽建議嗎？”
建議啊，看來也不是不能說服嘛！林素素笑容加深：“S老師說，搖滾是可以做，暗黑搖滾就不必了，可以拿掉暗黑，嘗試一些別的搖滾風。但是那都不是最優解，這首歌做電子樂其實是非常適合的，對於成曲她很有信心。”
陸至寧點點頭，表示記下了：“好，我回去跟我朋友說說。如果我們確定了，到時候會給她發郵件。S老師可還有說什麽？”
本來林素素都準備走了，剛剛陸至寧嘀咕的話又浮現在耳邊。雖然不關她事，但是她還是不忍一首歌就這樣被埋沒：“S老師還想說，歌和歌手如同水晶鞋和灰姑娘，所有人都能看到適不適合，只有適合的才是最好的。”
沒想到S老師還猜到了隊長的執念。陸至寧讚同地點點頭：“多謝，我一定好好和我朋友說說。那價格方面……”
“不急，等編完，你們驗過後自然知道該是多少。”林素素很自然地一擺手。察覺到陸至寧略好奇的目光，她反應過來，清了清嗓子：“這也是S老師說的。她的話我帶到了，我先去練習了。”
看著林素素的背影，陸至寧一臉感慨：“沒想到S老師人還挺好，不光專門讓林素素來提醒，還不趁機多收錢。我得好好和隊長說說。”
他轉身，撥下電話的同時，忽然想到一件事：對了，S老師為什麽不直接給隊長回郵件，要讓林素素來跟自己說呢？對了，S老師猜到了隊長的執念，可能覺得發郵件也沒啥用，這才想到了這樣迂回來勸的方式。
如果林素素聽到他的想法，肯定會尷尬地笑一笑：為什麽不回郵件，因為她沒手機沒網啊！手機使用時間也不過半小時了，她還得偽裝下呢。不過現在，她有更加棘手的事情。
之前試聽的時候，她聽到《風鈴》的副歌，只覺得這是首比較簡單的小甜歌。這回全組集齊，統一試聽全曲時，林素素驚訝地發現，周圍四個人居然都會唱。
林素素好奇地看向柳筱：“你們都會唱？”
“當然啦。”柳筱笑得燦爛，“去年短視頻平臺的大熱歌曲嘛，只要是CP，就一定有人用這首歌當bgm剪視頻。”
這麽火？林素素眉微微一蹙：沒想到這麽火，這可不是個特別好的消息。
隨著試聽，她發現了另外一個更不好的消息。試聽的那20秒，居然是這首歌最有難度的部分，其他部分，更加的平。
總結來說，這是一首爛大街的口水歌。
這種大熱曲一般很少會有人願意去翻唱。第一，它的基本盤夠大，基本上每個人都對原唱很熟悉，所以很多人會不自覺地對比，改得多了可能會覺得怪，改得少了又覺得跟原曲沒什麽區別。
關鍵是，它還平還口水。組裏有兩個都是舞擔，毫不費勁地唱完了，音準節奏都沒問題。那作為一個vocal，要來展現什麽呢？她忽然明白柳筱說的輸定了是什麽意思。
聽完後，柳筱感慨了一句：“雖然原唱更熟悉，但不得不說，原唱的咬字有時候真聽不清。這個改編版本清晰很多誒，而且也甜了不少。”
林素素聽到這話，心裏一動。
49名的梁念讚同：“我也覺得。不過，這版有點兒太粉紅了，到時候該不會給我們穿粉紅蓬蓬裙吧？”
“我拒絕。”夏書推了下眼鏡，掃了一圈，落在林素素身上，“林素素，你的看法呢？”
林素素這才回過神來。她回憶了一下夏書的話，也忍不住抖了一下：“這件事應該不會發生。我們先來選下C位和隊長吧。想要選擇C位的說一下？”
“我退出！”四個人齊齊開口。
林素素第一個字還沒出口，就硬生生被她們憋了回去。她雖然想要當C位，但是，你們這是不是太草率了？她動了動嘴唇：“你們來真的？”
柳筱指指自己：“我，60位，有什麽資格爭C？”
“我不配。”“對，我不配。”梁念和53的周初同時點頭。最後的夏書擡頭：“為了歌曲的呈現效果，我覺得由上位圈來當C比較好。”
林素素倒是忘了，除了自己，這裏最高49名。她噎了一下，拿起C位牌子：“多謝大家，那我就當這個C位了。”
彈幕也噎了一下：“我記得一公，林素素的組就是最快選好C的，二公比一公還快，這是創了紀錄吧？”
“可不是哦，裴姣姣那組也很快。”
“呵，一個上來就說自己排名最高要C，一個是民選的C，能比？”
“笑死，選秀還有人嘲野心，你林這麽佛，怎麽不推辭當C？”
“這可是眾望所歸，我林從不做強迫別人的事。”
彈幕又吵了起來，林素素這邊卻是一片祥和。她貼好C位牌子，又問道：“那，隊長有人競選嗎？”
三個人依次搖搖頭，唯有夏書開口道：“不然，我試試？”
“好。”所有人舉雙手同意。於是選人就在兩分鐘內快速結束。
貼好隊長後，夏書清了清嗓子：“今晚回去我就做這周的練習計劃。現在，我們先分part？”
“不急。”林素素微微一笑，“我們先吃飯吧！”
剛還在吵架的彈幕哈哈哈起來：“林素素真的是什麽時候都不忘吃飯啊！”
其他四個人楞了一下，擡頭看了下墻上的掛鐘，恍然已經6點了，紛紛附和：“好。”
依舊是一公那張圓桌，依舊是五個人，雖然除了林素素其他人都換了個遍，但是她們依舊在吃飯時顯得其樂融融。吃飯的時候，林素素邊吃，還邊比劃著什麽。
說到興起，夏書還貢t獻出了自己的本子和筆。林素素接過來，一邊說一邊寫畫。開始大家還在邊吃邊聽，後面所有人都捏著筷子不動，伸長脖子邊聽邊看林素素寫的東西，雙眸越來越亮。
彈幕：“可惡，這節目組怎麽還沒吸取教訓！收音器呢！快給朕安上！”
“素素！”就在觀眾們紛紛吐槽時，忽然聽到直播間裏傳來了一聲呼喚。
眾人立刻定睛看去，只見秦思一邊喊著一邊小跑著奔到林素素面前。
直播間飄過一條彈幕：“不愧是大vocal，瞧這聲音，當C多好？”
“前面的別ky，秦思自己說了一公她當過C了，退出C位競選，商維然是全票通過的C位。人家關系好得很，用你來反對？”
眾人都給這條點了讚，重新看向直播間。只是，秦思也就那一嗓子聲音大，後面正常說話，直播間依舊聽不見了。
秦思奔到林素素面前，正對上柳筱的臉。秦思顯然認出了柳筱，沖她招招手，又對另外三個人也打了招呼，這才對林素素道：“素素，你們怎麽樣了？”
林素素沖秦思點點頭：“我們C位和隊長都選出來了。你們呢？”
“我們也選出來了。商維然是C位。”秦思笑著指了下自己胸口的隊長標，“我試著做一下隊長。”
秦思居然都敢做隊長了？林素素驚訝的同時，更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秦思離開自己後，待人接物也變周到了，也敢去試著當隊長了，多棒啊！再鍛煉鍛煉，說不定她都敢和裴姣姣一組爭C了呢！
不過，孩子才出去，更多的應該是鼓勵。林素素立刻比出了大拇指：“我們秦思思真棒。”
彈幕立刻歡樂了：“來了來了，林素素經典豎大拇指來了！我不用聽都知道她在說秦思真棒。”
可是列文虎克們怎麽會放過考據：“不對，嘴型不是4個字，有一個嘴型沒有動，但是應該是兩個音！”
CP粉們聞風而動：“啊啊啊啊，一定是秦思思！視頻組，快啊，新鮮的糧就靠你們了！”
聽到林素素的表揚，秦思又害羞又自豪，小臉紅撲撲的：“我們都分好詞了，你們呢？”
林素素輕輕將她碎發別到耳後：“我們還沒有，歌曲要改編一下。”
秦思點點頭：“是，這首歌有點兒太簡……”她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有點兒不對，臉更加紅了：“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系，簡單嘛，我們都知道的。”夏書又推了下眼鏡，“你說實話而已，有什麽好抱歉的。”
秦思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想說什麽。林素素先一步開了口，還沖秦思使了個眼色：“原曲的確是很簡單，不過既然放在vocal歌曲裏面了，證明節目組看好這首歌的潛力。那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潛力發揮出來。所以，思思，你要小心咯！我可是會全力以赴的！”
秦思對上林素素的目光，忽然心也定了很多。她重重點了點頭：“我也會全力以赴的！那我跟組員們先去吃飯啦！”
看到秦思像只小兔子般，歡快離開的背影，柳筱笑道：“沒想到秦思這麽活潑可愛，心思也很純凈簡單，素素你稍稍一轉移話題忽悠過去她就信了。”
“轉移話題？忽悠？”林素素笑著看向她，“不，我可從不忽悠人。怎麽，你不相信？”
柳筱楞了一下，連忙點頭：“我當然相信！”她頓了頓，不好意思地捋了下頭發：“我就是有點兒好奇，我們幾個，都是沒什麽選擇才過來的，林素素你是為什麽要選這麽一首口水歌呢？明明《我和我》更好不是嗎？”
林素素眨眨眼：“你不覺得，把這樣一首口水歌表演得出彩，更有成就感嗎？”
四個人對視一眼：有道理啊？
“她真這麽說？”食堂角落，袁雙看向蘇語檬，“說了《我和我》，然後說《風鈴》會更好？”
蘇語檬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暗暗咽了口唾沫：“我從她們組經過，聽到她們組裏是有提過這兩首歌，然後林素素說她們的口水歌會更好。”
袁雙眉微微一揚：“知道了，你先去吃飯吧。”
蘇語檬卻沒有馬上動，而是看了一眼裴姣姣，低聲道：“那個，我想申請換一個part可以嗎？”
袁雙自然留意到了她的動作，眸色微深：“part不是下午都說定了嗎？你也要換，別人也要換，那都要換，最後半天定不下來，多耽誤時間啊。”
蘇語檬有些不爽地嘟噥了一句：“那下午我也沒同意啊。”
同一張桌的南若看了袁雙一眼，低下頭繼續吃飯沒有說話。
袁雙又想說話，裴姣姣的聲音卻先一步響起：“你想換哪個part？”
蘇語檬立刻奔到裴姣姣面前：“我想換成D part。”
D part？那不是自己的part嗎？袁雙臉色立刻變了，她剛要說話，就見裴姣姣點了頭：“可以。那你就D part吧。”
“多謝姣姣，就知道你人最好了！”蘇語檬笑著離開。
袁雙氣不打一處來：“姣姣，下午不是分好了part嗎？她就傳一句話，就把那麽重要的part給她了？”
裴姣姣看了她一眼：“下午分part的時候，那你問過其他人意見嗎？”
袁雙一怔，眼神微閃：“那她們也沒提出反對意見嘛。”
裴姣姣將筷子一擱：“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麽，但請你記得，這裏處處是鏡頭，你代表的不光是你，還有我們公司。這首歌我們公司三個人都在，我相信你也不希望，看到sea公司抱團排外這種熱搜詞吧！好自為之吧！”說著，裴姣姣端起餐盤就走。
南若又看了一眼南若，端起盤子跟了上去。
袁雙氣得快炸了，但是看著那麽多人，也不敢摔東西，只得忿忿地咬了一口排骨，差點兒沒磕掉自己牙。她一邊捂嘴，一邊冷冷地看著裴姣姣的背影：明明平時在意林素素在意得要死，這會兒來慷他人之慨裝大度。我看你這首歌還輸給林素素怎麽辦？
這什麽排骨，這麽硬！袁雙把餐盤丟到回收處，第一次沒有追去練習室，而是回了宿舍。
好巧不巧，袁雙剛走到樓梯口，就撞上了林素素和柳筱。看到林素素，袁雙鼻子裏哼了一聲，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等袁雙走遠，柳筱一臉不解：“這不是袁雙嗎？我記得她挺溫和的，這是怎麽了？”
“誰知道呢。”林素素壓根沒放在心上，“走，我們先去練習一下。”
“好！”柳筱註意力立刻轉了過來，“不過，林素素你怎麽知道程以盈有口琴啊？”
因為，一回生二回熟嘛！林素素微微一笑：“這不重要，來，我把要唱的譜給你說下。”
柳筱滿臉驚嘆：“你居然有譜？”
“沒有啊。”林素素一臉坦然，“聽一遍不就知道了？”
真的嗎？那我怎麽不知道？柳筱滿是迷惑。
當天晚上，安潼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門縫卻透出了淡淡的光。她有些驚訝，當推開門看見沒睡的人時，更是驚訝。她輕輕關上門，走到她床邊：“林素素，你還沒睡？”
林素素本來沒聽到有人喊自己，察覺到陰影，擡起頭來，摘下耳機：“安潼，怎麽了？”
安潼看了一眼睡熟的兩人，壓低聲音：“這都12點半了，你怎麽還沒睡？”
“你不也才回來？彼此彼此嘛。”林素素揉了揉脖頸，“我快了，你也快去洗漱吧。”
安潼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林素素正在琢磨要不要加一層音軌時，忽然光線又一暗。林素素擡頭，只見安潼遞過來一個頸部按摩儀：“喏，知道勸你是沒用的，你也註意休息。”
林素素思緒還沈浸在歌曲裏，目光好一會兒才定焦。她笑著接過來，用氣聲說了句謝謝。戴上耳機之前，她忽然想到了什麽，低聲道：“對了，你們歌曲，改編了嗎？”
安潼嘆了口氣：“有想法，但是沒有經驗，改了一個版本也不知道怎麽樣。”
林素素笑道：“要不，我幫你們試聽下，看能不能有些什麽啟發？”
“那也太好了！”安潼雙眼一亮，“你上次錄音都那麽棒，肯定會有很多想法！只是，會不會太麻煩了？”
林素素揚揚按摩儀：“彼此彼此！”
聽到同樣一句話，安潼笑了。不過她還是很有分寸：“那明早，或者明晚，你們的弄完，再來t看我們的吧。”
林素素想了一下：“那明天晚飯吧。我讓趙晞幫我帶份飯，就在你們練習室吃。到時候你跳給我看看。”
第二天晚飯時分，所有人都在往外食堂走，觀眾們卻見林素素逆流而上，去了舞蹈室那一層。當看到她走進安潼她們練習室時，更是驚訝：“林素素來這裏幹什麽？難道還能臨時換歌的？”
林粉立刻澄清：“不能換歌的。再說，要換也不可能去舞蹈類啊。這組兩個熟人，她肯定是找人。”
果然，下一秒就看見安潼親自迎接林素素進去。然後，他們就看到林素素盤腿坐在角落，而安潼打開了錄音機的播放鍵，居然從頭開始跳了起來。
等到一曲跳完，安潼這才關掉歌曲，走到了林素素面前：“怎麽樣？”
林素素單手托腮，手指在頰側輕敲了兩下：“唔，大體上差強人意，有些地方可以調整一下，會更好。”
觀眾們一驚：“什麽，林素素居然強到可以點評安潼的舞蹈了嗎？”
安潼在她旁邊坐下：“我也覺得基本可以，想改細節，但是又不知如何動手。”
“我倒是有點兒想法。”林素素說著，從包中拿出了紙筆，“這裏開始，就有點兒偏離了。”
彈幕：“林素素居然來真的？安潼這舞蹈算是數一數二了吧，居然真聽她胡說？”
“前面的沒腦子就趁早去補補，這叫友好交流想法，安潼又不是傻，哪個建議對她好都不知道。”
彈幕鬧哄哄，食堂也鬧哄哄的。趙水靖一邊吃著飯，一邊瞄向門口。看到柳筱她們進來時，她吃飯的動作一頓。就在她想要起身時，忽然發現不對，她們怎麽只有四個人？
趙水靖牢牢盯緊門口。然而人都進來得差不多了，直到飯都吃完了，她依舊沒見到林素素的身影。
她去哪裏了？趙水靖端起餐盤走向回收處，走到一半，忽然瞧見匆匆走進食堂的趙晞，忙問道：“趙晞，看到林素素了嗎？”
“看到啦！”趙晞頭也沒回，快步走向打飯櫥窗。
趙水靖忙跟了上去：“她在哪裏啊？”
“我們練習室啊。阿姨，麻煩我要三份飯，幫人帶的。”趙晞刷了卡，轉頭看向趙水靖，“怎麽，你找她有事啊？”
趙水靖本想說什麽，看到她要三份飯，忽然閃過一絲念頭：“沒什麽事，就是一些宿舍的事，晚上回去問也成。你打三份飯，還有湯，這麽小的個頭，能拿得動嗎？我幫你吧。”
趙晞看了一眼她的餐盤：“你這還有手？”
“馬上！”趙水靖趕緊把她的餐盤放到回收處，飛快地奔過來，接過食堂阿姨遞過來的打包盒，“走吧！”
……不是，打包得這麽好，我怎麽就拿不了了。趙晞剛要跟上，忽然想到一件事：“等等，筷子還沒拿呢！”
林素素和安潼在角落頭碰頭說著話，門被打開，趙晞的聲音響起：“林素素、安潼，快來吃飯啦！”
兩人轉身，接過飯，還說了兩句，這才結束。林素素接過筷子，笑著沖趙晞道謝：“趙晞，謝謝啦！”
“謝什麽，本來就是小事。”趙晞也打開自己的飯，“再說，我就拿了筷子，飯都是趙水靖幫忙拿的。”
“趙水靖？”林素素掰筷子的動作停下，“咦，你碰到她了？她人呢？”
趙晞搖搖頭：“她跟我一起到門口，我還說請她一起進來玩玩，她說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樣。”林素素思索了一下，低頭吃起了飯。
一頓飯吃完，林素素站起身來，拿起垃圾袋：“那我們先到這裏，晚上回宿舍再說。我先走了。”
安潼起身：“垃圾我來丟吧。”
“順手的事。”林素素揮揮手，沖趙晞也點了下頭，“別忘了練習，我要檢查的。”
趙晞頭一下子耷拉下來：“知道了！”
彈幕更驚了：“什麽？林素素連趙晞的舞也要檢查？她莫非才是舞蹈界的隱藏大佬？”
林突然大佬素素提著垃圾袋下了樓。走出一樓樓梯口後，她卻沒繼續往前走，而是停了下來：“別藏了，出來吧。”
柱子後，趙水靖轉了出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你專門拿了盒飯過來，又突然走了，多半是看到我們在說正事，不想打擾，但是又好奇。想來想去，吃完飯總要丟垃圾嘛，這個位置就是最好的觀察位。”林素素看向她，“我說得對嗎？”
趙水靖臉上略微閃過一絲不自在：“差不多吧。不過，我也不是好奇。就是……”
“就是你總想跟我正式比一場，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所以想看看什麽時候有這個機會，別被人搶先了？”林素素手中的垃圾袋劃了個拋物線，準確地扔進了垃圾桶，“我的猜測對嗎？”
趙水靖臉色一怔：“你猜到了？”
“你第一天來找我，就說贏的一定是你，那不是明擺著嘛。”林素素笑道，“放心，三公一定跟你battle！”
“那贏的也絕對是我！”趙水靖露出笑容，跟林素素並肩走著。
林素素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光說沒用，試試才知道！”趙水靖先是一臉自信，隨即又摸摸鼻子，“安潼找你，是討論舞蹈？”
“哪啊，我這水平，她需要找我看舞蹈？是她覺得編曲跟舞蹈有點兒不搭，讓我看看。”林素素回答道。
“編曲？”趙水靖站住腳，雙眸熠熠生輝，“原來你昨晚看電腦，是在編曲？”
“嗯，有點兒研究。”林素素並沒有想瞞她。
趙水靖欲言又止，半天，她似乎下定了決心：“你能不能，也幫我看看我們的曲子？我總覺得有點兒不得勁。”說完她馬上加了一句：“當然，我不是讓你打白工，我拿兩個東西跟你交換怎麽樣？”
林素素微微揚了下眉：“什麽東西？”
趙水靖左右看了一眼，湊近林素素耳朵：“一個東西是一張珍藏黑膠唱片，不過在我家，我比賽結束後給你可以嗎？第二個是一個小事，我知道這裏有個秘密基地，有無線網……”
無線網！林素素眼睛倏地一亮：“走走走，我現在就去看你那首歌！”
趙水靖一頭霧水：怎麽，我一張珍藏版黑膠唱片還不如無線網嗎？
當晚十點，林素素摘下耳機：“來，聽聽！”
趙水靖在旁邊早就心癢癢了，順勢坐在林素素的位置上，戴上耳機。剛一開始播放，她雙眸就一亮。聽到最後，她還沒夠，又把進度條拉到最前面，重新聽了起來。
一連聽了整整三次，趙水靖這才摘下耳機。
林素素早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靠著桌子小口抿著。見趙水靖摘下耳機，她這才開口道：“怎麽樣？夠不夠交換你那個秘密基地？”
“夠！”趙水靖重重點頭，“明天就帶你去！”
“別明天了。現在吧！”林素素放下杯子，把電腦一蓋，線一拔，拉起她，“我先去認認路。”
十分鐘後，健身房的無障礙衛生間裏面，林素素看著雖然轉了很久，但最終成功打開的網頁，不由笑了起來：“你真是個天才，怎麽發現這裏的？”
趙水靖摸摸鼻子，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初評級，你們三個不是晚上都不在嗎？有一回，我無意間走到這裏看到你們了。看到你們出來，怕你們覺得我是跟過來的，就來這裏避了一下。我打開手機想玩個消消樂打發時間，沒想到，收到微信消息了。我又去女廁所試了試，那邊沒有網，只有這裏有微弱的兩格信號。”
健身房距離練習室和宿舍都不近，平時很少人來，更別提誰會去無障礙衛生間了。林素素給趙水靖豎起大拇指：“你真棒！”
趙水靖雖然見過林素素這樣誇別人，這還是第一次被林素素這樣誇，頗有些不好意思。她耳後飛起一片可疑的紅暈：“那個，我在旁邊寫rap詞吧，等會兒一起回去？”
林素素一邊登錄郵箱一邊比了個OK，看到有新郵件，立刻仔細看了起來。
那位Q先生又發來了郵件，同意她憑借自己的想法來編曲了。林素素雙眸一亮：這下，她總算可以大展身手了！
搞定了一樁事，林素素啪的合上電腦：“走吧，回去再寫。這裏，著實空氣不怎麽好！”
這麽快？趙水靖雖然驚訝，但也讚同林素素的話，兩人離開了。
兩人一邊說著新編曲下的演唱思路，一邊推開宿舍t的門。門一打開，秦思立刻就撲了上來，抱住林素素：“素素，你總算回來了！”
林素素止住話頭，反手托住秦思，正要說話，就見屋內多了一個有些熟悉的人。林素素露出笑容：“商維然晚上好啊，你跟秦思來串門？”
商維然舉手打了個招呼：“林素素晚上好，我也不是來串門的，而是……”她看了一眼秦思：“我們組內分好part後，這幾天練習，我們總覺得哪裏有點兒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我想到你一公還自己編寫了和聲，所以冒昧上門來請教一下。”
說著，商維然掏了下衣兜：“當然，我不是讓你白幫忙。我用兩樣東西幫你換可好。第一個是我帶的吉他，還九成新，如果你不嫌棄就送你了。第二個，我抽到的這張舞臺服裝更換卡一張，我會去跟節目組協調，也送給你。”
這熟悉的話語……林素素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趙水靖，笑道：“有你們排練的錄像嗎？不然我看看？”
次日清晨六點，林素素剛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本想編一下外快的曲子，剛坐起來就見秦思和安潼也同時起床了。
自從邵教練讓林素素暫停晨跑後，加上最近運動量實在大，晨練小分隊已經就地解散。林素素迷糊著問道：“你們怎麽也這麽早？”
安潼隨手紮起長長的頭發，爬下床梯：“今早不是A班全員拍商務嗎？”
“商務？”林素素一拍腦袋，“我居然把這事忘了！”
“那一起？”
林素素已經打開了電腦：“你們先去，我看看思思她們的曲子。”
早上8點準時開播，當看到其中一個直播畫面是A班在上車，大家都來了精神：“啊對了，今天要拍商務。這可是節目的第一個商務啊！”
林素素最後一個上車。她剛一走上臺階，就見秦思、趙晞、商維然、安潼同時對她說：“素素，坐我這裏吧！”
彈幕：“一晚上不見，這是發生了什麽？”
cp粉們轟動了：“正主蓋章的官配要出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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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夏書的到來, 所有人已經選定歌曲。直播間眾人又開始下註了。
“dance組我選趙晞安潼那組，兩大舞擔同臺競技，肯定很爽。”
“但兩個A組, C位會打架吧！”
“《忘記你》裏面, 商維然和秦思也是兩個A班，競爭肯定很激烈。”
“我還以t為裴姣姣那首歌會很多AB班選呢，畢竟這次那麽多Vocal, 居然除了袁雙蘇語檬，其他都沒有。”
“《我和我》？裴姣姣、袁雙、南若，這組簡直是sea公司團建吧。另外三個人怎麽扛得過？”
“程以盈一個酷姐, 選了中國風是我沒想到的。難道她想覆刻秦菁的路, 沖一沖？”
“其他組我都不好奇，我就好奇，林素素為什麽會選一首口水歌？”
這也是現場所有練習生都好奇的事情，尤其是相熟的幾個小夥伴。大家都暗暗決定解散後一定要問問她，卻都撲了個空。因為導師們一出去, 林素素就跟柳筱說了句什麽，匆匆跟了出去。
導師們剛走出門, 身後就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陸老師。”
明明喊的是陸老師, 不知怎地, 所有人一齊回頭。陸至寧還沒來得及開口, 江榕夏就先一步開口了：“林素素同學，是還有什麽問題嗎？”
林素素笑道：“多謝江老師, 二公沒有什麽問題。我找陸老師是因為他朋友編曲的事情。”
跟著導師們的攝像機還沒離開, 這一幕盡收眼底。
直播間陸至寧的粉絲感慨：“寧哥朋友？難道真是隊長？雖然我是唯粉, 也想說句他們團真是關系最好的選秀團了。”
團粉也滿是期待：“希望隊長能得償所願吧，自打想要轉型, 連撲了兩張專輯，這張如果再不成，一線怕就穩不住了，公司估計也不會再投錢了。”
聽到是編曲的事情，華念星和江榕夏恍然大悟，都有些好奇，紛紛表示到時候一定要好好聽聽這首歌。宋昕也點頭：“出來也告訴我一聲。”
只有沈淮城看了林素素一眼，徑直轉身往前走了。
其他幾位導師湊完熱鬧，也跟著走了。知道他們是私事，攝像機收到指示，也移開去拍別的了。
林素素和陸至寧走到一旁，陸至寧終於按捺不住：“林素素，你用手機了？那個導師是不是聯系你了？”
還好她昨天想起用了一下手機，發微信給願主媽媽報了個平安，又大概瀏覽了下信息，大概五分鐘。不然，她今天就直接當眾違規了。林素素清了清嗓子：“是，S老師問，這首歌一定要暗黑搖滾風嗎？”
“暗黑搖滾風？”陸至寧也一驚，隨後就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喃喃說了一句，“他這想要轉型的心，到底要持續多久！”
林素素其實聽見了陸至寧的嘀咕，但是很機智地假裝沒聽見，而是繼續說道：“S老師跟我說，這首歌本身不錯，如果非要做暗黑搖滾風確實不適合，會很割裂，反而毀了這首歌。”
陸至寧追問道：“S老師有什麽建議嗎？”
建議啊，看來也不是不能說服嘛！林素素笑容加深：“S老師說，搖滾是可以做，暗黑搖滾就不必了，可以拿掉暗黑，嘗試一些別的搖滾風。但是那都不是最優解，這首歌做電子樂其實是非常適合的，對於成曲她很有信心。”
陸至寧點點頭，表示記下了：“好，我回去跟我朋友說說。如果我們確定了，到時候會給她發郵件。S老師可還有說什麽？”
本來林素素都準備走了，剛剛陸至寧嘀咕的話又浮現在耳邊。雖然不關她事，但是她還是不忍一首歌就這樣被埋沒：“S老師還想說，歌和歌手如同水晶鞋和灰姑娘，所有人都能看到適不適合，只有適合的才是最好的。”
沒想到S老師還猜到了隊長的執念。陸至寧讚同地點點頭：“多謝，我一定好好和我朋友說說。那價格方面……”
“不急，等編完，你們驗過後自然知道該是多少。”林素素很自然地一擺手。察覺到陸至寧略好奇的目光，她反應過來，清了清嗓子：“這也是S老師說的。她的話我帶到了，我先去練習了。”
看著林素素的背影，陸至寧一臉感慨：“沒想到S老師人還挺好，不光專門讓林素素來提醒，還不趁機多收錢。我得好好和隊長說說。”
他轉身，撥下電話的同時，忽然想到一件事：對了，S老師為什麽不直接給隊長回郵件，要讓林素素來跟自己說呢？對了，S老師猜到了隊長的執念，可能覺得發郵件也沒啥用，這才想到了這樣迂回來勸的方式。
如果林素素聽到他的想法，肯定會尷尬地笑一笑：為什麽不回郵件，因為她沒手機沒網啊！手機使用時間也不過半小時了，她還得偽裝下呢。不過現在，她有更加棘手的事情。
之前試聽的時候，她聽到《風鈴》的副歌，只覺得這是首比較簡單的小甜歌。這回全組集齊，統一試聽全曲時，林素素驚訝地發現，周圍四個人居然都會唱。
林素素好奇地看向柳筱：“你們都會唱？”
“當然啦。”柳筱笑得燦爛，“去年短視頻平臺的大熱歌曲嘛，只要是CP，就一定有人用這首歌當bgm剪視頻。”
這麽火？林素素眉微微一蹙：沒想到這麽火，這可不是個特別好的消息。
隨著試聽，她發現了另外一個更不好的消息。試聽的那20秒，居然是這首歌最有難度的部分，其他部分，更加的平。
總結來說，這是一首爛大街的口水歌。
這種大熱曲一般很少會有人願意去翻唱。第一，它的基本盤夠大，基本上每個人都對原唱很熟悉，所以很多人會不自覺地對比，改得多了可能會覺得怪，改得少了又覺得跟原曲沒什麽區別。
關鍵是，它還平還口水。組裏有兩個都是舞擔，毫不費勁地唱完了，音準節奏都沒問題。那作為一個vocal，要來展現什麽呢？她忽然明白柳筱說的輸定了是什麽意思。
聽完後，柳筱感慨了一句：“雖然原唱更熟悉，但不得不說，原唱的咬字有時候真聽不清。這個改編版本清晰很多誒，而且也甜了不少。”
林素素聽到這話，心裏一動。
49名的梁念讚同：“我也覺得。不過，這版有點兒太粉紅了，到時候該不會給我們穿粉紅蓬蓬裙吧？”
“我拒絕。”夏書推了下眼鏡，掃了一圈，落在林素素身上，“林素素，你的看法呢？”
林素素這才回過神來。她回憶了一下夏書的話，也忍不住抖了一下：“這件事應該不會發生。我們先來選下C位和隊長吧。想要選擇C位的說一下？”
“我退出！”四個人齊齊開口。
林素素第一個字還沒出口，就硬生生被她們憋了回去。她雖然想要當C位，但是，你們這是不是太草率了？她動了動嘴唇：“你們來真的？”
柳筱指指自己：“我，60位，有什麽資格爭C？”
“我不配。”“對，我不配。”梁念和53的周初同時點頭。最後的夏書擡頭：“為了歌曲的呈現效果，我覺得由上位圈來當C比較好。”
林素素倒是忘了，除了自己，這裏最高49名。她噎了一下，拿起C位牌子：“多謝大家，那我就當這個C位了。”
彈幕也噎了一下：“我記得一公，林素素的組就是最快選好C的，二公比一公還快，這是創了紀錄吧？”
“可不是哦，裴姣姣那組也很快。”
“呵，一個上來就說自己排名最高要C，一個是民選的C，能比？”
“笑死，選秀還有人嘲野心，你林這麽佛，怎麽不推辭當C？”
“這可是眾望所歸，我林從不做強迫別人的事。”
彈幕又吵了起來，林素素這邊卻是一片祥和。她貼好C位牌子，又問道：“那，隊長有人競選嗎？”
三個人依次搖搖頭，唯有夏書開口道：“不然，我試試？”
“好。”所有人舉雙手同意。於是選人就在兩分鐘內快速結束。
貼好隊長後，夏書清了清嗓子：“今晚回去我就做這周的練習計劃。現在，我們先分part？”
“不急。”林素素微微一笑，“我們先吃飯吧！”
剛還在吵架的彈幕哈哈哈起來：“林素素真的是什麽時候都不忘吃飯啊！”
其他四個人楞了一下，擡頭看了下墻上的掛鐘，恍然已經6點了，紛紛附和：“好。”
依舊是一公那張圓桌，依舊是五個人，雖然除了林素素其他人都換了個遍，但是她們依舊在吃飯時顯得其樂融融。吃飯的時候，林素素邊吃，還邊比劃著什麽。
說到興起，夏書還貢t獻出了自己的本子和筆。林素素接過來，一邊說一邊寫畫。開始大家還在邊吃邊聽，後面所有人都捏著筷子不動，伸長脖子邊聽邊看林素素寫的東西，雙眸越來越亮。
彈幕：“可惡，這節目組怎麽還沒吸取教訓！收音器呢！快給朕安上！”
“素素！”就在觀眾們紛紛吐槽時，忽然聽到直播間裏傳來了一聲呼喚。
眾人立刻定睛看去，只見秦思一邊喊著一邊小跑著奔到林素素面前。
直播間飄過一條彈幕：“不愧是大vocal，瞧這聲音，當C多好？”
“前面的別ky，秦思自己說了一公她當過C了，退出C位競選，商維然是全票通過的C位。人家關系好得很，用你來反對？”
眾人都給這條點了讚，重新看向直播間。只是，秦思也就那一嗓子聲音大，後面正常說話，直播間依舊聽不見了。
秦思奔到林素素面前，正對上柳筱的臉。秦思顯然認出了柳筱，沖她招招手，又對另外三個人也打了招呼，這才對林素素道：“素素，你們怎麽樣了？”
林素素沖秦思點點頭：“我們C位和隊長都選出來了。你們呢？”
“我們也選出來了。商維然是C位。”秦思笑著指了下自己胸口的隊長標，“我試著做一下隊長。”
秦思居然都敢做隊長了？林素素驚訝的同時，更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秦思離開自己後，待人接物也變周到了，也敢去試著當隊長了，多棒啊！再鍛煉鍛煉，說不定她都敢和裴姣姣一組爭C了呢！
不過，孩子才出去，更多的應該是鼓勵。林素素立刻比出了大拇指：“我們秦思思真棒。”
彈幕立刻歡樂了：“來了來了，林素素經典豎大拇指來了！我不用聽都知道她在說秦思真棒。”
可是列文虎克們怎麽會放過考據：“不對，嘴型不是4個字，有一個嘴型沒有動，但是應該是兩個音！”
CP粉們聞風而動：“啊啊啊啊，一定是秦思思！視頻組，快啊，新鮮的糧就靠你們了！”
聽到林素素的表揚，秦思又害羞又自豪，小臉紅撲撲的：“我們都分好詞了，你們呢？”
林素素輕輕將她碎發別到耳後：“我們還沒有，歌曲要改編一下。”
秦思點點頭：“是，這首歌有點兒太簡……”她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有點兒不對，臉更加紅了：“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系，簡單嘛，我們都知道的。”夏書又推了下眼鏡，“你說實話而已，有什麽好抱歉的。”
秦思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想說什麽。林素素先一步開了口，還沖秦思使了個眼色：“原曲的確是很簡單，不過既然放在vocal歌曲裏面了，證明節目組看好這首歌的潛力。那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潛力發揮出來。所以，思思，你要小心咯！我可是會全力以赴的！”
秦思對上林素素的目光，忽然心也定了很多。她重重點了點頭：“我也會全力以赴的！那我跟組員們先去吃飯啦！”
看到秦思像只小兔子般，歡快離開的背影，柳筱笑道：“沒想到秦思這麽活潑可愛，心思也很純凈簡單，素素你稍稍一轉移話題忽悠過去她就信了。”
“轉移話題？忽悠？”林素素笑著看向她，“不，我可從不忽悠人。怎麽，你不相信？”
柳筱楞了一下，連忙點頭：“我當然相信！”她頓了頓，不好意思地捋了下頭發：“我就是有點兒好奇，我們幾個，都是沒什麽選擇才過來的，林素素你是為什麽要選這麽一首口水歌呢？明明《我和我》更好不是嗎？”
林素素眨眨眼：“你不覺得，把這樣一首口水歌表演得出彩，更有成就感嗎？”
四個人對視一眼：有道理啊？
“她真這麽說？”食堂角落，袁雙看向蘇語檬，“說了《我和我》，然後說《風鈴》會更好？”
蘇語檬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暗暗咽了口唾沫：“我從她們組經過，聽到她們組裏是有提過這兩首歌，然後林素素說她們的口水歌會更好。”
袁雙眉微微一揚：“知道了，你先去吃飯吧。”
蘇語檬卻沒有馬上動，而是看了一眼裴姣姣，低聲道：“那個，我想申請換一個part可以嗎？”
袁雙自然留意到了她的動作，眸色微深：“part不是下午都說定了嗎？你也要換，別人也要換，那都要換，最後半天定不下來，多耽誤時間啊。”
蘇語檬有些不爽地嘟噥了一句：“那下午我也沒同意啊。”
同一張桌的南若看了袁雙一眼，低下頭繼續吃飯沒有說話。
袁雙又想說話，裴姣姣的聲音卻先一步響起：“你想換哪個part？”
蘇語檬立刻奔到裴姣姣面前：“我想換成D part。”
D part？那不是自己的part嗎？袁雙臉色立刻變了，她剛要說話，就見裴姣姣點了頭：“可以。那你就D part吧。”
“多謝姣姣，就知道你人最好了！”蘇語檬笑著離開。
袁雙氣不打一處來：“姣姣，下午不是分好了part嗎？她就傳一句話，就把那麽重要的part給她了？”
裴姣姣看了她一眼：“下午分part的時候，那你問過其他人意見嗎？”
袁雙一怔，眼神微閃：“那她們也沒提出反對意見嘛。”
裴姣姣將筷子一擱：“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麽，但請你記得，這裏處處是鏡頭，你代表的不光是你，還有我們公司。這首歌我們公司三個人都在，我相信你也不希望，看到sea公司抱團排外這種熱搜詞吧！好自為之吧！”說著，裴姣姣端起餐盤就走。
南若又看了一眼南若，端起盤子跟了上去。
袁雙氣得快炸了，但是看著那麽多人，也不敢摔東西，只得忿忿地咬了一口排骨，差點兒沒磕掉自己牙。她一邊捂嘴，一邊冷冷地看著裴姣姣的背影：明明平時在意林素素在意得要死，這會兒來慷他人之慨裝大度。我看你這首歌還輸給林素素怎麽辦？
這什麽排骨，這麽硬！袁雙把餐盤丟到回收處，第一次沒有追去練習室，而是回了宿舍。
好巧不巧，袁雙剛走到樓梯口，就撞上了林素素和柳筱。看到林素素，袁雙鼻子裏哼了一聲，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等袁雙走遠，柳筱一臉不解：“這不是袁雙嗎？我記得她挺溫和的，這是怎麽了？”
“誰知道呢。”林素素壓根沒放在心上，“走，我們先去練習一下。”
“好！”柳筱註意力立刻轉了過來，“不過，林素素你怎麽知道程以盈有口琴啊？”
因為，一回生二回熟嘛！林素素微微一笑：“這不重要，來，我把要唱的譜給你說下。”
柳筱滿臉驚嘆：“你居然有譜？”
“沒有啊。”林素素一臉坦然，“聽一遍不就知道了？”
真的嗎？那我怎麽不知道？柳筱滿是迷惑。
當天晚上，安潼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門縫卻透出了淡淡的光。她有些驚訝，當推開門看見沒睡的人時，更是驚訝。她輕輕關上門，走到她床邊：“林素素，你還沒睡？”
林素素本來沒聽到有人喊自己，察覺到陰影，擡起頭來，摘下耳機：“安潼，怎麽了？”
安潼看了一眼睡熟的兩人，壓低聲音：“這都12點半了，你怎麽還沒睡？”
“你不也才回來？彼此彼此嘛。”林素素揉了揉脖頸，“我快了，你也快去洗漱吧。”
安潼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林素素正在琢磨要不要加一層音軌時，忽然光線又一暗。林素素擡頭，只見安潼遞過來一個頸部按摩儀：“喏，知道勸你是沒用的，你也註意休息。”
林素素思緒還沈浸在歌曲裏，目光好一會兒才定焦。她笑著接過來，用氣聲說了句謝謝。戴上耳機之前，她忽然想到了什麽，低聲道：“對了，你們歌曲，改編了嗎？”
安潼嘆了口氣：“有想法，但是沒有經驗，改了一個版本也不知道怎麽樣。”
林素素笑道：“要不，我幫你們試聽下，看能不能有些什麽啟發？”
“那也太好了！”安潼雙眼一亮，“你上次錄音都那麽棒，肯定會有很多想法！只是，會不會太麻煩了？”
林素素揚揚按摩儀：“彼此彼此！”
聽到同樣一句話，安潼笑了。不過她還是很有分寸：“那明早，或者明晚，你們的弄完，再來t看我們的吧。”
林素素想了一下：“那明天晚飯吧。我讓趙晞幫我帶份飯，就在你們練習室吃。到時候你跳給我看看。”
第二天晚飯時分，所有人都在往外食堂走，觀眾們卻見林素素逆流而上，去了舞蹈室那一層。當看到她走進安潼她們練習室時，更是驚訝：“林素素來這裏幹什麽？難道還能臨時換歌的？”
林粉立刻澄清：“不能換歌的。再說，要換也不可能去舞蹈類啊。這組兩個熟人，她肯定是找人。”
果然，下一秒就看見安潼親自迎接林素素進去。然後，他們就看到林素素盤腿坐在角落，而安潼打開了錄音機的播放鍵，居然從頭開始跳了起來。
等到一曲跳完，安潼這才關掉歌曲，走到了林素素面前：“怎麽樣？”
林素素單手托腮，手指在頰側輕敲了兩下：“唔，大體上差強人意，有些地方可以調整一下，會更好。”
觀眾們一驚：“什麽，林素素居然強到可以點評安潼的舞蹈了嗎？”
安潼在她旁邊坐下：“我也覺得基本可以，想改細節，但是又不知如何動手。”
“我倒是有點兒想法。”林素素說著，從包中拿出了紙筆，“這裏開始，就有點兒偏離了。”
彈幕：“林素素居然來真的？安潼這舞蹈算是數一數二了吧，居然真聽她胡說？”
“前面的沒腦子就趁早去補補，這叫友好交流想法，安潼又不是傻，哪個建議對她好都不知道。”
彈幕鬧哄哄，食堂也鬧哄哄的。趙水靖一邊吃著飯，一邊瞄向門口。看到柳筱她們進來時，她吃飯的動作一頓。就在她想要起身時，忽然發現不對，她們怎麽只有四個人？
趙水靖牢牢盯緊門口。然而人都進來得差不多了，直到飯都吃完了，她依舊沒見到林素素的身影。
她去哪裏了？趙水靖端起餐盤走向回收處，走到一半，忽然瞧見匆匆走進食堂的趙晞，忙問道：“趙晞，看到林素素了嗎？”
“看到啦！”趙晞頭也沒回，快步走向打飯櫥窗。
趙水靖忙跟了上去：“她在哪裏啊？”
“我們練習室啊。阿姨，麻煩我要三份飯，幫人帶的。”趙晞刷了卡，轉頭看向趙水靖，“怎麽，你找她有事啊？”
趙水靖本想說什麽，看到她要三份飯，忽然閃過一絲念頭：“沒什麽事，就是一些宿舍的事，晚上回去問也成。你打三份飯，還有湯，這麽小的個頭，能拿得動嗎？我幫你吧。”
趙晞看了一眼她的餐盤：“你這還有手？”
“馬上！”趙水靖趕緊把她的餐盤放到回收處，飛快地奔過來，接過食堂阿姨遞過來的打包盒，“走吧！”
……不是，打包得這麽好，我怎麽就拿不了了。趙晞剛要跟上，忽然想到一件事：“等等，筷子還沒拿呢！”
林素素和安潼在角落頭碰頭說著話，門被打開，趙晞的聲音響起：“林素素、安潼，快來吃飯啦！”
兩人轉身，接過飯，還說了兩句，這才結束。林素素接過筷子，笑著沖趙晞道謝：“趙晞，謝謝啦！”
“謝什麽，本來就是小事。”趙晞也打開自己的飯，“再說，我就拿了筷子，飯都是趙水靖幫忙拿的。”
“趙水靖？”林素素掰筷子的動作停下，“咦，你碰到她了？她人呢？”
趙晞搖搖頭：“她跟我一起到門口，我還說請她一起進來玩玩，她說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樣。”林素素思索了一下，低頭吃起了飯。
一頓飯吃完，林素素站起身來，拿起垃圾袋：“那我們先到這裏，晚上回宿舍再說。我先走了。”
安潼起身：“垃圾我來丟吧。”
“順手的事。”林素素揮揮手，沖趙晞也點了下頭，“別忘了練習，我要檢查的。”
趙晞頭一下子耷拉下來：“知道了！”
彈幕更驚了：“什麽？林素素連趙晞的舞也要檢查？她莫非才是舞蹈界的隱藏大佬？”
林突然大佬素素提著垃圾袋下了樓。走出一樓樓梯口後，她卻沒繼續往前走，而是停了下來：“別藏了，出來吧。”
柱子後，趙水靖轉了出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你專門拿了盒飯過來，又突然走了，多半是看到我們在說正事，不想打擾，但是又好奇。想來想去，吃完飯總要丟垃圾嘛，這個位置就是最好的觀察位。”林素素看向她，“我說得對嗎？”
趙水靖臉上略微閃過一絲不自在：“差不多吧。不過，我也不是好奇。就是……”
“就是你總想跟我正式比一場，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所以想看看什麽時候有這個機會，別被人搶先了？”林素素手中的垃圾袋劃了個拋物線，準確地扔進了垃圾桶，“我的猜測對嗎？”
趙水靖臉色一怔：“你猜到了？”
“你第一天來找我，就說贏的一定是你，那不是明擺著嘛。”林素素笑道，“放心，三公一定跟你battle！”
“那贏的也絕對是我！”趙水靖露出笑容，跟林素素並肩走著。
林素素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光說沒用，試試才知道！”趙水靖先是一臉自信，隨即又摸摸鼻子，“安潼找你，是討論舞蹈？”
“哪啊，我這水平，她需要找我看舞蹈？是她覺得編曲跟舞蹈有點兒不搭，讓我看看。”林素素回答道。
“編曲？”趙水靖站住腳，雙眸熠熠生輝，“原來你昨晚看電腦，是在編曲？”
“嗯，有點兒研究。”林素素並沒有想瞞她。
趙水靖欲言又止，半天，她似乎下定了決心：“你能不能，也幫我看看我們的曲子？我總覺得有點兒不得勁。”說完她馬上加了一句：“當然，我不是讓你打白工，我拿兩個東西跟你交換怎麽樣？”
林素素微微揚了下眉：“什麽東西？”
趙水靖左右看了一眼，湊近林素素耳朵：“一個東西是一張珍藏黑膠唱片，不過在我家，我比賽結束後給你可以嗎？第二個是一個小事，我知道這裏有個秘密基地，有無線網……”
無線網！林素素眼睛倏地一亮：“走走走，我現在就去看你那首歌！”
趙水靖一頭霧水：怎麽，我一張珍藏版黑膠唱片還不如無線網嗎？
當晚十點，林素素摘下耳機：“來，聽聽！”
趙水靖在旁邊早就心癢癢了，順勢坐在林素素的位置上，戴上耳機。剛一開始播放，她雙眸就一亮。聽到最後，她還沒夠，又把進度條拉到最前面，重新聽了起來。
一連聽了整整三次，趙水靖這才摘下耳機。
林素素早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靠著桌子小口抿著。見趙水靖摘下耳機，她這才開口道：“怎麽樣？夠不夠交換你那個秘密基地？”
“夠！”趙水靖重重點頭，“明天就帶你去！”
“別明天了。現在吧！”林素素放下杯子，把電腦一蓋，線一拔，拉起她，“我先去認認路。”
十分鐘後，健身房的無障礙衛生間裏面，林素素看著雖然轉了很久，但最終成功打開的網頁，不由笑了起來：“你真是個天才，怎麽發現這裏的？”
趙水靖摸摸鼻子，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初評級，你們三個不是晚上都不在嗎？有一回，我無意間走到這裏看到你們了。看到你們出來，怕你們覺得我是跟過來的，就來這裏避了一下。我打開手機想玩個消消樂打發時間，沒想到，收到微信消息了。我又去女廁所試了試，那邊沒有網，只有這裏有微弱的兩格信號。”
健身房距離練習室和宿舍都不近，平時很少人來，更別提誰會去無障礙衛生間了。林素素給趙水靖豎起大拇指：“你真棒！”
趙水靖雖然見過林素素這樣誇別人，這還是第一次被林素素這樣誇，頗有些不好意思。她耳後飛起一片可疑的紅暈：“那個，我在旁邊寫rap詞吧，等會兒一起回去？”
林素素一邊登錄郵箱一邊比了個OK，看到有新郵件，立刻仔細看了起來。
那位Q先生又發來了郵件，同意她憑借自己的想法來編曲了。林素素雙眸一亮：這下，她總算可以大展身手了！
搞定了一樁事，林素素啪的合上電腦：“走吧，回去再寫。這裏，著實空氣不怎麽好！”
這麽快？趙水靖雖然驚訝，但也讚同林素素的話，兩人離開了。
兩人一邊說著新編曲下的演唱思路，一邊推開宿舍t的門。門一打開，秦思立刻就撲了上來，抱住林素素：“素素，你總算回來了！”
林素素止住話頭，反手托住秦思，正要說話，就見屋內多了一個有些熟悉的人。林素素露出笑容：“商維然晚上好啊，你跟秦思來串門？”
商維然舉手打了個招呼：“林素素晚上好，我也不是來串門的，而是……”她看了一眼秦思：“我們組內分好part後，這幾天練習，我們總覺得哪裏有點兒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我想到你一公還自己編寫了和聲，所以冒昧上門來請教一下。”
說著，商維然掏了下衣兜：“當然，我不是讓你白幫忙。我用兩樣東西幫你換可好。第一個是我帶的吉他，還九成新，如果你不嫌棄就送你了。第二個，我抽到的這張舞臺服裝更換卡一張，我會去跟節目組協調，也送給你。”
這熟悉的話語……林素素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趙水靖，笑道：“有你們排練的錄像嗎？不然我看看？”
次日清晨六點，林素素剛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本想編一下外快的曲子，剛坐起來就見秦思和安潼也同時起床了。
自從邵教練讓林素素暫停晨跑後，加上最近運動量實在大，晨練小分隊已經就地解散。林素素迷糊著問道：“你們怎麽也這麽早？”
安潼隨手紮起長長的頭發，爬下床梯：“今早不是A班全員拍商務嗎？”
“商務？”林素素一拍腦袋，“我居然把這事忘了！”
“那一起？”
林素素已經打開了電腦：“你們先去，我看看思思她們的曲子。”
早上8點準時開播，當看到其中一個直播畫面是A班在上車，大家都來了精神：“啊對了，今天要拍商務。這可是節目的第一個商務啊！”
林素素最後一個上車。她剛一走上臺階，就見秦思、趙晞、商維然、安潼同時對她說：“素素，坐我這裏吧！”
彈幕：“一晚上不見，這是發生了什麽？”
cp粉們轟動了：“正主蓋章的官配要出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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