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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婚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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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文一大早起來發現自己和計城禮躺在一張床上還滿身吻痕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了,昨天林霖結婚,然後他們倆是伴郎,計城禮喝醉了,他送他回酒店房間,完了呢?他們倆怎麽滾到一起的?明文完全沒印象。

輕輕動一下腰就疼得不行,明文簡直欲哭無淚,和人上床也就算了,被人上了也可以算了,關鍵計城禮可是無性xing戀啊!被一個無性xing戀上了算怎麽回事?!到底是他不懂什麽叫無性xing戀還是計城禮是個假的?!

明文沒工夫去想太多沒用的,他迅速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一瘸一拐的走了,他相信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怎麽了……

兩人的衣服都混在一起扔的到處都是,他們倆的尺寸又差不多,而伴郎的襯衫又是一樣的,以至於明文都沒發現自己穿的是計城禮的襯衫。

計城禮在明文走後不久就醒了,宿醉帶給他的不僅是頭疼,還有昨晚的記憶,確切的說是昨天傍晚的記憶。

昨天他喝多了,明文送他到酒店房間,然後他就跟中邪了一樣捧著人親,可能是喝多了腦子不好使,明文打了他一拳他都沒反應,最終把明文給鎮壓了,然後兩人就滾到一起了……

計城禮看著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頭疼不已,他到底對人做了什麽,明文又去哪了?回去了?好歹兩人也春.風一度,不用這麽絕情吧。

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計城禮一眼就發現了襯衫不是自己的,前襟有一塊明顯的酒漬,那是明文不小心灑上去的酒。

昨晚他好像沒給人做清理,今天明文一定不好受,他掏出手機給明文打電話,明文卻關機,計城禮頭更疼了。

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對明文不太一樣了,但昨晚之前他一直都覺得明文是普通朋友,而且他非常清楚自己,他是無性.戀,他不會對任何人產生欲望,可昨晚又是怎麽回事?明文又算什麽人?

計城禮想不明白這些,也也懶得去想明白,聯系不上明文那就算了,反正他們都是男人,睡就睡了,還要求什麽貞.操不成?

明文回到住處發了一天的燒,手機沒電關機沒人能聯系得上他,要不是助理到他家敲門他燒死都沒人知道,在醫院待了兩天,明文怎麽想怎麽覺得尷尬,他怎麽就能稀裏糊塗的和人睡了呢?要是別人明文可能不會那麽糾結,可這人是計城禮!是無性.戀!

心裏念叨了好多遍明文覺得自己怨念可能太大了,以後盡量避開計城禮吧,也忘了兩人上過床的事,萬一要是以後碰上了計城禮說起這件事他就表現的不在乎,因為明文覺得計城禮不像是會在乎這種事的人。他們都是什麽身份,怎麽會因為隨便睡了一覺就把對方放在心裏,這也太天真了。

時間過去了快一個月,林霖打電話過來問他晚上要不要出去玩兒,明文假裝無意地問他都有誰,沒聽到計城禮的名字明文松了口氣答應他。

晚上果真沒看見計城禮,明文心裏也說不上有沒有失落的情緒,即便是有他也會壓下去,他可以對人有好感,但不能對計城禮有好感,因為計城禮不會回應他。

林霖婚前和婚後似乎沒什麽變化,他和卓行遠還是無形中會秀一波恩愛。

林霖喝了酒臉色陀紅,懶懶的靠在卓行遠身上,反手摟著他的脖子仰頭要去親他,卓行遠主動低頭親他,拍了拍林霖的背,“乖一點,好好坐著。”

林霖不滿地抗議,“我怎麽不好好坐著了!”

卓行遠扶起林霖,從善如流地改口:“嗯,你一直都好好坐著了,是我失言了。”

林霖和卓行遠坐在角落裏,林霖坐在他腿上,喝了一口紅酒度進卓行遠嘴裏,林霖的舌頭在卓行遠的口腔中翻湧,卓行遠扣住他的後腦勺和他難舍難分,分開時嘴角都有了兩人的唾液,林霖擦了擦,喘著粗氣說:“我要缺氧了。”

卓行遠沒什麽事,因為他早就學會了換氣,他吻了吻林霖的鼻尖,笑著說:“誰讓你還學不會換氣。”

有人叫他們過去玩牌,卓行遠托著林霖走過去,卓行遠不玩兒,林霖坐在他腿上抓牌放在卓行遠手上,卓行遠單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負責拿牌,而林霖什麽都不用做,只靠在卓行遠懷裏出牌就行了。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怎麽感覺你倆不但沒踏入墳墓還進入天堂了?”李烈陽一邊出牌一邊道。

“楊冽鯉今天怎麽沒出來?”卓行遠專門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烈陽臉色很差地說道:“我怎麽知道,估計是哄女朋友去了吧!”他經常聽到楊冽鯉和女生通電話,語氣溫柔還總是哄人家。

卓行遠不說話,只是在心裏說,楊冽鯉都要彎成蚊香了還能有女朋友?哪個女的那麽瞎?

林霖在卓行遠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卓行遠任由他調整姿勢,並配合他讓他不那麽難受,全程就宛如一個全自動人性靠墊,盛世看他寵著林霖那樣,不禁調笑道:“卓行遠,你作為男人的尊嚴呢,就這麽讓林霖蹂.躪你?”

卓行遠還沒說話林霖就說道:“你們都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看了眼李烈陽,他學著楊冽鯉的語氣說:“是吧,阿陽?”

李烈陽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抱著胳膊搓了搓,朝卓行遠抱怨道:“你們家到底誰說了算,你就不能管管林霖!”

卓行遠笑著說道:“我們家都是大事我做主,小事他做主。”

“那什麽樣的叫大事?”李烈陽好奇道。

卓行遠:“我和他意見不一樣的時候都叫大事。”

李烈陽頗有些刨根問底:“那這時候你做主?”

卓行遠搖搖頭:“不,我們倆意見不一樣的時候通常都聽他的。”

“……敢情你們家就是沒有大事!”

卓行遠沒否認,親了親林霖的發絲,溫柔地說道:“我們家最大的事就是林霖。”

林霖覺得李烈陽這裏的其他人可能要嫉妒死了,畢竟他們都是一群單身狗,他對卓行遠說道:“別刺激他們了,讓他們安靜的做狗吧。”

“……”你不說話我們還能愉快地玩耍。

卓行遠看他們備受打擊的模樣笑了笑,道:“成家了就是不一樣,總想秀個恩愛,唉,都控制不住……”

林霖:“……仿佛聽見了他們的磨牙聲,不會咬我們吧?”

卓行遠狠狠地揉了揉他的腦袋,怎麽這麽可愛呢,“不會,他們不會做這麽沒品的事。”

剛想要動手打卓行遠的眾人:“……”我們是好脾氣的好孩子,不用暴力解決問題。

“乖寶,出這張A,肯定能贏。”卓行遠咬著林霖耳朵說。

“你怎麽知道能贏?”

“因為我看到李烈陽的牌了。”

“……”

剛幫林霖贏了一把卓行遠手機就響了,他向電話那頭報了他們的地址,掛斷後說道:“計城禮問我們在哪兒,要過來。”

明文正在低頭抓牌,眼睛閃了閃,沒人看到,他已經在思索一會兒用什麽理由離開才算合理。

又玩了幾把明文估計再不走計城禮就要來了,他借口家裏有事走了,剛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見門外的計城禮保持著推門的動作,兩人一句交談都沒有,僅僅對視了不到兩秒的時間,隨後明文率先移開目光,計城禮也看向別處,明文不著痕跡的移開身子讓他進去,然後離開。

還沒走出去手腕就被攥住,明文一瞬間心跳飆到了極點,從來沒這麽緊張過,他在計城禮看不見的角度緩了緩情緒,然後擡頭疑惑地看向計城禮,臉上透著迷茫問道:“計四少,怎麽了?”

計城禮身子一頓,心裏不舒服起來,他們以前不是這麽生疏的,明文和那些朋友一樣叫他計城禮。

明文掙脫不開,只能出聲讓計城禮放開,計城禮松了點力道但沒放開他,也沒回答明文的問題,而是問道:“你要去哪兒?”

明文神態正常地說道:“我要回家處理些事情。”

兩人在門口已經磨蹭了半天,李烈陽眼尖地看到了情況,嚷嚷道:“你們倆堵在門口幹嘛呢?”

計城禮沒說話,也沒放開明文,他也說不上理由,兩人只是上過一次床,他沒必要執著什麽,這樣會耽誤明文,但他就是想離明文近一點,最近他腦子裏總是不經意間浮現明文,那次在酒店排練,點煙時的場景反覆在他腦子裏徘徊,明文淡漠的神情讓他像著了魔一般,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回想。

“計四少,我還有事,放開我好麽?”明文的話打斷了計城禮的思路,他看明文神態不像作假便放開了他,任他離去。只是心裏升起了淡淡地失落。

掩飾好自己的情緒計城禮才進去,坐在剛才明文坐的地方玩牌,假裝不在意地和他們聊天:“明文怎麽走的那麽急,剛才他一開門我倆差點撞到一起。”

“他說家裏有事就走了。”林霖說了句對計城禮沒什麽用的話。

林霖和明文玩的好,計城禮和他打聽道:“對了,你結婚後幾天明文和你聯系過嗎?”

林霖想了想,道:“哦,那陣子他好像病了,還在醫院待了兩天,我去看他的時候臉色很差。”

計城禮不再問了,默默回想自己的禽獸行為,卓行遠摟著林霖的腰,腦袋放在林霖肩膀上,看著計城禮眼裏閃過一抹精光。

卓行遠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催促林霖回家,“乖寶,別玩了,太晚了。”

林霖撇嘴,最後一把結束就不玩了,李烈陽幸災樂禍地說:“看來結婚也沒那麽好,還有門禁?哈哈哈!”

卓行遠給林霖規定出去玩不能晚於十二點回家,而且要等他來接,他來不了會有保鏢,林霖不反抗,他喜歡讓卓行遠管束著他。

出了門,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走在卓行遠後面的林霖踢了他一腳,卓行遠回頭用眼神詢問怎麽了,林霖說:“我累了,你背我。”

卓行遠聽話地彎下腰,林霖一躍而上,卓行遠把住他向上掂了掂,林霖兩條腿在卓行遠身體兩側晃了晃,手放在卓行遠的脖子上,在他耳邊說:“卓行遠,你知道我最大的快樂是什麽嗎?我最大的快樂就是你。”

林霖的聲音很小,就像在說悄悄話一樣,但卓行遠的聽力很好,他彎起嘴角說:“我也是,我最快樂的事就是遇見你。”

作者有話要說:

林霖:我最大的快樂就是你……

卓行遠:射she進去的時候?

林霖:不,是你出差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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