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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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章 兩敗俱傷
眾人聽到那喝聲，立馬停了下來，回身一看，只見高天建臉色陰沈得可怕，也不敢再說什麽，一齊垂下了頭。
歸途的小徑之上，師祖婆婆施展輕功，帶著阿寧踏草而行，可突然，她的速度猛地慢了下來，隨即竟然摔倒在了地上。
阿寧不懂武功，在地上滾了七八圈，才勉強穩住身子，不過，她倒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知道是這婆婆救了自己，因此因她摔倒，也並未心生怨懟，反而趕緊爬到她身邊，去查看她的情況。
等她爬到師祖婆婆身邊之時，立馬不知所措起來，因為她看見，師祖婆婆雙眼緊閉，胸前也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嘴角也都是鮮血，顯然是重傷不支，噴出了血來。
“婆婆，你怎麽樣？婆婆！”
阿寧急得眼淚又流了出來，不安地叫喊著。
不一會兒，秦紅雲和靈臺道人已趕了過來，見到這一幕也都驚得呆了。
秦紅雲一臉的不可置信，但心底深處卻又不得不信，畢竟高天建的實力，他是很清楚的，即便師祖婆婆比他強上一籌，也不可能將他重傷，而自己卻毫發無損。
秦紅雲扶著她的雙臂，晃了晃道：“婆婆，你…你可別嚇我啊！”他雖然是個流血不流淚的真漢子，但這時卻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過了一會，師祖婆婆緩緩地睜開了眼，有氣無力地道：“乖孫子，你放心吧，婆婆沒那麽容易死…”
她似乎已虛弱到了極點，說完這句話，人就昏了過去。
秦紅雲也不再耽擱，將她背在背上，便向著住所走了回去。
小屋之中，秦紅雲將師祖婆婆放到床褥之上，憑著自己的醫術，對她做了一番檢查，在確認她確實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將她平時煉制靈丹給她服用了一枚。
那丹藥是由眾多珍惜藥材煉制而成，比起藥王谷的參花玉露丸過猶不及，因此她剛剛將那丹藥吞下肚中，臉上便由蒼白變得微微紅潤了起來。
阿寧臉上的淚痕仍是未幹，這時見師祖婆婆情況稍稍好轉，才緩緩地停止了哭泣，自責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婆婆她也不會有事！”
靈臺道人道：“寧姑娘，你也不要太多自責，發生這樣的事，大家都不願看到的，但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些人太過喪心病狂。”
秦紅雲聽到他們的對話，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冷冷地道：“寧姑娘，現在你自由了，快回家吧，你爺爺還在為你擔心呢。”
阿寧卻道：“我不走，我要確認婆婆沒事了，我再走。”
秦紅雲也不想管她，聽她這麽說，也就由她去了，然而一直等了一天一夜，師祖婆婆也沒能醒來，她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深夜，秦紅雲也覺得漸漸冷了起來，於是找了件師祖婆婆的衣服，給正在熟睡的阿寧蓋上。
便在這時，師祖婆婆醒了過來，恰好看到這一幕，當即將秦紅雲叫了過去，勉強笑道：“雲兒，是不是覺得這姑娘不錯啊？”
秦紅雲聽到又說起這樣的話，當即又是好氣，又是開心，知道她已沒什麽大礙了，只不過他並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轉過給她到了杯水，遞給她道：“婆婆，你覺得怎麽樣？”
師祖婆婆嘴唇仍然蒼白的可怕，喝了口水道：“婆婆這傷啊，說重也重，說不重也不重。”
秦紅雲不禁皺了皺眉，完全不知所雲，忍不住道：“這話是什麽意思，若是不重的話，那麽最近就能好麽？”
“能啊。”師祖婆婆似乎來了精神，眼睛中也多了一分神采，道，“若是想讓我好的快，那你就與寧姑娘在一起，讓老太婆喝一杯喜酒，那傷自然就好了。”
在秦紅雲看不見的角度，阿寧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露出一個嬌羞的微笑。
“婆婆，您在說什麽呢？寧姑娘就在這兒，這話讓她聽見多不好？”
秦紅雲再次轉過了身子，道。
師祖婆婆笑道：“聽見就聽見，那樣的話，我正好可以問問她願不願意。”
阿寧聽到這裏，幾乎要忍不住跳起來，說自己願意。早在秦紅雲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殺掉柳生一峰那一刻起，她就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特別，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然而，秦紅雲接下來的話，卻如同一盆冷水，當頭倒下，只聽他道：“婆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在中原已有了心上人了，您現在逼我跟她在一起，豈不是害了她？”
師祖婆婆本來以為，他之所以會這麽說，是因為擔心阿寧長得不好，才找的借口，卻沒想到，這句話竟是真的，過了半晌才道：“那麽你為什麽為了救她，連自己的性命也不顧了呢？”
秦紅雲想了想道：“當時我沒想那麽多，大概是因為太想救人，也或許是因為想為民除害，但是我覺得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太想為無辜死在她手下的江姝討回公道了。”
師祖婆婆有些楞住了，她似乎已察覺到了什麽，但是什麽也沒說。
秦紅雲自然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甚至就是因為知道阿寧醒著，他才那麽說的，這麽樣做，不僅可以保全兩個人的顏面，也能將自己的心聲吐露出來，實在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然而，秦紅雲卻仍覺得有些對不起她，跟著又道：“婆婆，您若是真的覺得這寧姑娘不錯，那倒不如將她收為關門弟子，這樣的話，您老人家既可以天天見到她，一身本領又有了傳人，豈不是兩全其美？”
師祖婆婆有些猶豫了起來，隨即道：“可以是可以，只是練功一途，太過辛苦，我怕這嬌滴滴的小姑娘堅持不下來…”
秦紅雲卻道：“那也未必，我看這姑娘雖然柔柔弱弱的，但其實很是堅強，為了保護自己，保護爺爺，肯定可以堅持下來的。”
阿寧聽到秦紅雲這話，眼淚又流了出來，從小到大，從沒有人如此深刻地了解過她。對她來說朋友已算是奢望，知心朋友更是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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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到那喝聲，立馬停了下來，回身一看，只見高天建臉色陰沈得可怕，也不敢再說什麽，一齊垂下了頭。
歸途的小徑之上，師祖婆婆施展輕功，帶著阿寧踏草而行，可突然，她的速度猛地慢了下來，隨即竟然摔倒在了地上。
阿寧不懂武功，在地上滾了七八圈，才勉強穩住身子，不過，她倒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知道是這婆婆救了自己，因此因她摔倒，也並未心生怨懟，反而趕緊爬到她身邊，去查看她的情況。
等她爬到師祖婆婆身邊之時，立馬不知所措起來，因為她看見，師祖婆婆雙眼緊閉，胸前也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嘴角也都是鮮血，顯然是重傷不支，噴出了血來。
“婆婆，你怎麽樣？婆婆！”
阿寧急得眼淚又流了出來，不安地叫喊著。
不一會兒，秦紅雲和靈臺道人已趕了過來，見到這一幕也都驚得呆了。
秦紅雲一臉的不可置信，但心底深處卻又不得不信，畢竟高天建的實力，他是很清楚的，即便師祖婆婆比他強上一籌，也不可能將他重傷，而自己卻毫發無損。
秦紅雲扶著她的雙臂，晃了晃道：“婆婆，你…你可別嚇我啊！”他雖然是個流血不流淚的真漢子，但這時卻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過了一會，師祖婆婆緩緩地睜開了眼，有氣無力地道：“乖孫子，你放心吧，婆婆沒那麽容易死…”
她似乎已虛弱到了極點，說完這句話，人就昏了過去。
秦紅雲也不再耽擱，將她背在背上，便向著住所走了回去。
小屋之中，秦紅雲將師祖婆婆放到床褥之上，憑著自己的醫術，對她做了一番檢查，在確認她確實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將她平時煉制靈丹給她服用了一枚。
那丹藥是由眾多珍惜藥材煉制而成，比起藥王谷的參花玉露丸過猶不及，因此她剛剛將那丹藥吞下肚中，臉上便由蒼白變得微微紅潤了起來。
阿寧臉上的淚痕仍是未幹，這時見師祖婆婆情況稍稍好轉，才緩緩地停止了哭泣，自責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婆婆她也不會有事！”
靈臺道人道：“寧姑娘，你也不要太多自責，發生這樣的事，大家都不願看到的，但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些人太過喪心病狂。”
秦紅雲聽到他們的對話，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冷冷地道：“寧姑娘，現在你自由了，快回家吧，你爺爺還在為你擔心呢。”
阿寧卻道：“我不走，我要確認婆婆沒事了，我再走。”
秦紅雲也不想管她，聽她這麽說，也就由她去了，然而一直等了一天一夜，師祖婆婆也沒能醒來，她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深夜，秦紅雲也覺得漸漸冷了起來，於是找了件師祖婆婆的衣服，給正在熟睡的阿寧蓋上。
便在這時，師祖婆婆醒了過來，恰好看到這一幕，當即將秦紅雲叫了過去，勉強笑道：“雲兒，是不是覺得這姑娘不錯啊？”
秦紅雲聽到又說起這樣的話，當即又是好氣，又是開心，知道她已沒什麽大礙了，只不過他並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轉過給她到了杯水，遞給她道：“婆婆，你覺得怎麽樣？”
師祖婆婆嘴唇仍然蒼白的可怕，喝了口水道：“婆婆這傷啊，說重也重，說不重也不重。”
秦紅雲不禁皺了皺眉，完全不知所雲，忍不住道：“這話是什麽意思，若是不重的話，那麽最近就能好麽？”
“能啊。”師祖婆婆似乎來了精神，眼睛中也多了一分神采，道，“若是想讓我好的快，那你就與寧姑娘在一起，讓老太婆喝一杯喜酒，那傷自然就好了。”
在秦紅雲看不見的角度，阿寧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露出一個嬌羞的微笑。
“婆婆，您在說什麽呢？寧姑娘就在這兒，這話讓她聽見多不好？”
秦紅雲再次轉過了身子，道。
師祖婆婆笑道：“聽見就聽見，那樣的話，我正好可以問問她願不願意。”
阿寧聽到這裏，幾乎要忍不住跳起來，說自己願意。早在秦紅雲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殺掉柳生一峰那一刻起，她就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特別，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然而，秦紅雲接下來的話，卻如同一盆冷水，當頭倒下，只聽他道：“婆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在中原已有了心上人了，您現在逼我跟她在一起，豈不是害了她？”
師祖婆婆本來以為，他之所以會這麽說，是因為擔心阿寧長得不好，才找的借口，卻沒想到，這句話竟是真的，過了半晌才道：“那麽你為什麽為了救她，連自己的性命也不顧了呢？”
秦紅雲想了想道：“當時我沒想那麽多，大概是因為太想救人，也或許是因為想為民除害，但是我覺得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太想為無辜死在她手下的江姝討回公道了。”
師祖婆婆有些楞住了，她似乎已察覺到了什麽，但是什麽也沒說。
秦紅雲自然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甚至就是因為知道阿寧醒著，他才那麽說的，這麽樣做，不僅可以保全兩個人的顏面，也能將自己的心聲吐露出來，實在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然而，秦紅雲卻仍覺得有些對不起她，跟著又道：“婆婆，您若是真的覺得這寧姑娘不錯，那倒不如將她收為關門弟子，這樣的話，您老人家既可以天天見到她，一身本領又有了傳人，豈不是兩全其美？”
師祖婆婆有些猶豫了起來，隨即道：“可以是可以，只是練功一途，太過辛苦，我怕這嬌滴滴的小姑娘堅持不下來…”
秦紅雲卻道：“那也未必，我看這姑娘雖然柔柔弱弱的，但其實很是堅強，為了保護自己，保護爺爺，肯定可以堅持下來的。”
阿寧聽到秦紅雲這話，眼淚又流了出來，從小到大，從沒有人如此深刻地了解過她。對她來說朋友已算是奢望，知心朋友更是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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