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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某權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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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某權奪位

第58章某權奪位

卯時,悠揚的鐘聲在大都城上空飄蕩。

這鐘聲正是許久沒有敲響的早朝鐘聲。

許多尚在被褥中大臣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鐘聲驚醒,慌忙爬起床,穿衣著服,穿鞋戴帽。

辰時三刻,一身王袍的扶澤,端坐在王位上,面色冷峻地看著朝堂中那一群神色各異的文武大臣。

“稟殿下,吉時已到,尚有三位大臣未到。”一名朝堂官在扶澤身側稟報到。

“原因?”扶澤冷冰冰吐出兩個字。

“一人因病告假,一人因子喪告假,一人無假。”朝堂官感受到扶澤語氣中的殺意,趕緊低頭彎腰解答。

“無假不到者何人?”扶澤語氣更冷。

“是文抒禦史。”朝堂官趕緊回答。

扶澤眉頭輕挑,他冷哼一聲,對著大殿外大喝道:“來人!”

兩名身穿甲胄的雄壯身影快步奔入殿中,高呼:“末將在!”

扶澤直接下令:“你兩人領一千人馬,去文抒禦史府邸,徹查文抒禦史因何不上朝。若無正當理由,就地抄家!”

堂中一幹大臣聽得神魂巨震,冷氣直冒,再回想起進入王宮所見的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軍士,尤其是朝堂那一列列殺氣彌漫的兵卒,他們心中更加膽戰心驚——一個不小心,項上人頭能否保住還是個問題啊。

忽然,殿外傳來一聲吆喝:“王旨到!”,接著一名老宮仆手端一金盤緩緩步入殿中。

扶澤趕緊起身相迎。

老宮仆走到王案停下,將金盤放在王案上,取過錦帛,對著扶澤以及堂中正面面相覷的一幹大臣高聲呼道:“扶澤殿下,眾大臣聽旨!”

扶澤以及殿中眾大臣們齊齊半跪接旨。

“本王身染重疾,已無力打理朝政,有愧天下族胞。家不能一日無主,國不能一日無君。為大酋社稷,為天下蒼生,本王現將王位傳於三子扶澤。望諸公盡心盡力輔佐,保我大酋繁榮昌盛!欽此!”

老宮仆抑揚頓挫念完,眾人齊呼“天佑大酋”。

堂中大臣聽得面面相覷,這似乎有些不妥啊!

大酋王要傳位沒問題啊!

只是這程序有些不對啊?

以往老王傳位給新王不都是召集全國酋長、朝中大臣,然後由老王當眾立儲君。

有了儲君後,再由老王當眾傳位的麽?

既沒朝會也沒立儲大典,現就一紙簡單的詔書,便將王位傳了下去,這,是不是太兒戲了?

於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越眾而出,高呼:“不妥不妥,請大王收回成命啊!這有違禮法和王俗啊!”

“湯國監,休得胡言亂語,難道你要抗旨不成?”文列中立刻有人出列高聲喝罵。

湯國監瞧了一眼出列之人,立刻反駁道:“庚陽,你身為左相,難不知王家禮法不成?立儲朝會未開,王儲未立,立儲慶典未辦。這是否有違王家禮法?”

庚陽左相一時不知如何辯駁,只得硬著頭皮道:“你我皆知大王王體欠安,不能打理朝政,為了不耽誤朝務,大王這迫不得已,將王位傳與三王子殿下,我等遵旨便可,豈可妄議王旨!”

朝中不少大臣紛紛附議,指指點點。

湯國監諷刺道:“王旨傳位?我大酋國開天辟地之舉啊!可載入史冊了!如此兒戲之事,你等想遺臭千古,背個萬世罵名不成?”

“你這老古董死古板!竟敢在朝堂之上侮辱大酋王明義之舉?死罪,萬死之罪!”庚陽左相大怒道。

湯國監也怒道:“大酋王就算王體欠安,也可召我等到塌前,親頒王旨立儲傳位,豈可假他人之手傳一道王旨了事?既不合律典章法,也有違歷代先王傳承禮俗,名不正言不順!”

這位湯國監乃朝堂中忠肝義膽敢說敢當之人,整個朝堂中的大臣們被他駁得面面相覷,庚陽左相一時也不知如何反駁。

三王子被他這一句名不正言不順戳中心窩,心中殺意彌漫,雙瞳中的寒霜幾乎噴薄而出。

遼府尹看著坐在王位上的三王子臉色已經黑得如鍋底,知道三王子已動了殺心,他不由出列喝罵道:“湯國監,身為臣子,以忠尊王,有旨不尊乃謀逆,豈可讓你這謀逆之輩亂我朝綱?請殿下下令誅殺此寮已正我大酋朝綱!”

三王子目光掃了遼府尹一眼,目光中讚許之色一閃而沒,他大喝道:“來人,將這妖言惑眾的老東西拖出去砍了!”

“我乃三朝元老,你等亂臣賊子好大的膽子,誰敢殺我!大酋王!我要面見大酋王!大酋王,傳位不可兒戲啊!請大酋王收回成命!”

就在他將要往朝堂外走的時候,幾位如狼似虎的甲士沖了進來,一把抓住他便往殿外拖去。

湯國監不由破口大罵:“宵小之輩!亂臣賊子!我要求見大酋王為我支持公道!亂臣賊子,爾等不得好死……”

隨著湯國監的罵聲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片刻後一聲慘叫傳來,整個大殿中的眾位大臣齊齊一顫,不少大臣雙手開始發顫,再想到大殿外密密麻麻穿甲胄手執利刃軍士,更多人額頭開始冒出細汗。

“咚咚咚”沈悶的腳步聲從殿外傳來,聲聲敲在殿中眾人的心坎上,“嘩啦!嘩啦!”盔甲發出的聲音宛如惡鬼的厲叫,更是令人渾身發寒。

一個木盤,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圓瞪暴突的雙眼,仿佛要看穿這世上的邪魅魍魎。

朝堂中的大臣們只看了一眼,便被驚得渾身哆嗦,雙股發顫,膽子小點的滿腦充斥著一股尿意。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他們耳邊傳來的話語更令他們如墜冰窖,全身的血液霎時間凝固。

“來人,湯進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滿門抄斬!”三王子扶澤喝道。

“遵令!”站在大殿門口的兩位將領一聲遵令,殿中眾人便聽到外面密集的馬蹄聲、噌嗆的甲胄聲,逐漸消失在遠處。

一股死亡氣息如實質般臨近,縈繞在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重臣大吏身上,晃如千鈞,壓得他們幾欲昏厥。

康德、達陸、齊川等人,此刻齊齊望向站在列首的大相首戚那,想從戚那的神色中獲取應對之策。

可惜眼中的大相首戚那依舊是眼簾低垂,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與之不同的是左相庚陽一夥,人人神采飛揚,興奮之色顯露無疑,難以言表,榮華富貴似乎觸手可及。

而大殿中尚有一些人雙拳緊握,面含焦慮,但又六神無主的模樣。

真是眾生百態!

******

就在三王子扶澤圍城逼宮的前一日,遠在兩百裏遠的燕城,有五位身穿獸皮,手執長矛盾牌的山野獵戶走進了燕城。

酋王府,側門。

兩位府衛手按腰間短刀,警惕地註視著門外五位披著獸皮,膚色黑黢青年人。

這五位青年人手執長矛盾牌,看似並無惡意,但其身上散發出的兇蠻氣息,還是令守門的兩名護衛倍感壓力。

還好,這五位山民並未作出什麽過激舉動,其中一人還拿出了一塊玉佩,讓他們往裏傳話。

這五位年輕的獵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爬山涉水來到此處的扶民、羅子琳等五人。

不多時,府內傳來一陣密集又急促的腳步聲。

羅子琳神識往裏一掃,發現一位年輕人領著幾位家丁家仆,從匆匆朝他們這邊小跑而來。

羅子琳有些詫異,為首的青年甚是眼熟,再一思索,這位青年不正是在格裏春圩那位買狼皮的華服青年麽?

華服青年走進側門,見五位身穿獸皮的獵手站在門外,也有些意外,再細看為首一人,認出是二王子,不由大喜。

他一步跨過門檻,就要單膝下跪行參拜大禮,口中更是激動高呼:“二……”

但他話未出口,二王子扶民已經一手托住他的身體,笑道:“少城主,別來無恙啊!”

羅子琳智狐一聽,頓時明了此人身份。

此人應是二王子次與他們提過的少軒一族酋王少軒岳之子少軒永華。

羅子琳、智狐、蠻牛、瘦猴四人右手按左胸彎腰行禮:“見過少族長!”

少軒永華既是燕城少主,也是少軒族少主,智狐他們行的是部族間的禮節。

少軒永華仔細看了看羅子琳智狐四人,接著眼睛一亮,笑道:“原來是你們啊!”

“少城主,此處不便說話!”扶民道。

“哦,對,對,對!是我欠慮了。”少軒永華面色一緊,趕緊將五人讓了進門,“二,二哥,我父親在客廳等候了,請隨我來。”

少軒永華領著五人往裏走。

步入酋王府,宛如步入王宮大院——這本也是王宮大院。

圍墻內樓宇飛檐拱鬥,彩瓦琉璃,亭臺樓廊無不雕梁畫柱,金碧輝煌。

智狐、蠻牛、瘦猴三人一路走一路左顧右盼,目不暇接,異彩連連。

四人中只有見過大世面的羅子琳淡然隨著眾人信步而行。

少軒永華領著五人來到一座大殿前。

殿門前的臺階上,一名錦服老者已在等候。

錦服老者見幾人到來,面帶喜色走下臺階相迎。

扶民趕緊加快腳步來到老者前,俯身一揖:“見過伯父!”

“好!好!沒事就好!”老者連聲說好,聲如洪鐘,中氣十足。

老者打量著扶民身後智狐、羅子琳四人,看四人裝扮與扶民一致,心中有所猜測,但還是笑問道:“二殿下,這幾位是……”

“伯父,這幾位是神陽族的兄弟,也是小侄義結金蘭的好兄弟。小侄能安然到此,多得神陽族兄弟的相助。”

兄弟?

這幾個山裏獵戶打扮的野漢村夫,居然與二殿下結金蘭之好,想必可不一般。

錦衣老者和跟隨在旁的華服青年,及那位老者不由多看了智狐四人幾眼。

“子琳、智狐恩達,這位是少軒一族的酋王,燕城城主。這位是少城主。少城主也是我的好恩達!”扶民介紹道。

“見過少軒酋王!見過少城主!”羅子琳、智狐四人同時拱手作揖行禮。

少軒酋王微笑點頭算是還禮,少城主少軒永華則拱了拱手回禮。

“你就是那位少城主?”蠻牛不可置信道。

“哦?你們認識?”扶民道。

“呵呵,有一面之緣。如果我沒認錯的話,在格裏的春圩上,我還跟神陽族的兄弟做過一筆生意。”少城主撫掌道。

“嗯,少城主沒認錯。那日賣沙狼皮給少城主的是我們。”羅子琳微笑道。

“伯父,這位是羅子琳兄弟,他可是位了不起的藥師?”扶民由衷讚嘆道。

“哦?看小兄弟年紀輕輕能被二殿下拜服稱師,這可是除了大巫醫外少有的了,想必羅小兄弟醫術驚人。”少軒酋王不由再次打量這位小後生。

“父親,還記得三個月前,我帶回的那些療傷膏嗎?”一旁聆聽的少城主突然插嘴道。

“哦?是那幾瓶療效甚佳的療傷藥膏?”少軒酋王興趣更濃。

“是,父親!”小城住少軒永華點頭道。

“呵呵,那藥膏不錯,療效奇佳。來來,進殿細談。”小軒酋王興致勃勃。

眾人進入大殿,分賓主坐下。

少軒酋王不時打量眼前這四位獵戶,見其中三人被殿中的裝潢鎮得目瞪口呆,完全是村夫野老未見過世面的模樣,而這位姓羅的,年紀明顯在四人中最小,但談吐舉止在四人中最為穩重,對眼前的事物卻視若無睹。

少軒酋王好奇之心更盛。

“父親,德叔說過,那些療傷藥膏,比他熬制的傷藥,好上不知幾何,後來您也知道,我拿了些給軍中的將士用,被將士們稱為神藥。”

“後來我多次派人到神陽族那邊定購,只是他們產量不高。不過一來二去,還是被我打聽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原來這種藥膏正是這位羅兄弟煉制出來的。”

少城主邊走邊說。

一直緊隨少城主左右的老者,正是德叔,聞言他也點頭讚同。

“呵呵,伯父,永華弟,還有一事,你們更想不到,羅兄弟不但是藥師,還是位兵器制作大師。”扶民王子接過話題。

他說完,還從後背的麻布包中取出一把弩弓,交給一旁的德叔。

德叔拿過弩弓,只看來一眼,雙目精光一閃動。

少城主接過德叔遞來的弩弓,仔細端詳,弩弓的構造並不覆雜,但機括部分卻非常精巧,他用手指拉了拉弓弦,發現弓弦非常沈緊。

扶民見少城主看不出什麽端倪,只是微笑看著,也不提示。

上首的少軒酋王開口問道:“前段時間,本王收到消息,說殿下遭受襲擊……”

“伯父,說來話長。要不是有神陽族的兄弟相救,小侄早已身死他鄉了。”扶民沈聲道。

接著他將自己接到父王密旨後,便帶著一隊護衛回大都,不料途中被襲,自己重傷跳河逃走,然後獲神陽族人相救,在神陽族養傷,並跟隨神陽族人返回神陽族地,又遇神鷹族攻城,再到神陽族人攻打神鷹族等等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遍。

聽完二王子扶民的講述,少軒酋王勃然大怒,罵道:“誰那麽大的膽子,竟敢刺殺小侄!真是狗膽包天了!”

“伯父,我原打算悄悄回大都拜見父王,但在巴城郊外被人認出,接著我發現巴城水司傾巢而出,似乎是沖我而來,我只好渡大澤轉到伯父這裏。”扶民道。

少軒酋王沈思片刻,驚呼道:“不好!扶兄危險!”

扶民先是一楞,接著面色大變:“伯父,你是說他們要加害我父王?”

“極有可能!你父王半年前染疾,但一直未愈!上個月本王去探望時,發現你父王的病情愈發嚴重!現今細想,其中必有隱情!”少軒酋王道。

“這,這,如何是好?”平日沈穩的扶民亂了方寸,恨不得立刻回到大都。

“小侄稍安勿躁,或許情形還沒到你我想象般嚴重。你先在這安心休息兩日,待我安排妥當,派兵護送你回大都!”少軒酋王道。

“謝伯父!”扶民心裏雖焦慮,但也知道急不得。

“小侄,方才你說神陽族在攻打神鷹族時,還用到一種大弩?”少軒酋王轉了個話題。

扶民稍稍定了定心神,壓下心中的煩躁,答道:“是的,伯父。那兩張大弩射程更遠,威力更甚。”

接著扶民將自己所見又細細說了一遍。

少軒酋王認真聆聽,雙瞳中精光不時閃爍。

下首的小城主也聽神采連連,不時次低頭看看光看手中弩弓。

弓箭手,在軍中是必不可少的軍種,無論攻防都是關鍵力量。

作為弓箭手,不論臂力還是眼力,要求甚高,百人中也難挑出一兩名有天賦的士兵做弓箭手。

而且,單單是培養他們的箭技,就要花費大把人力物力和時間,能做到百步穿楊的更是百不存一。

少軒家父子都是領兵打仗多年的將軍,聽完扶民王子描述,頓時明白扶民所說的弩弓、大弩所蘊含的巨大價值。

只要不是瞎子和斷手斷腳之人,只要稍加訓練就可以熟練使用弩弓,加上弩弓威力大,個頭小,便於攜帶,人人均可裝備。

少軒家腦中閃現這樣一幕:自己帥下五千騎兵步兵突然變成五千箭兵,五千枝箭矢鋪天蓋地撲向敵方,那是怎樣一種雄壯場面。

少軒家父子目光熾熱,恨不得立刻喚來工匠制作。

“伯父,這弩弓和大弩,都是五弟研制出來的。五弟可是制作武器的行家裏手!”

“哦!好!好!不知羅小侄可否將這弩箭、大弩的制法相贈?當然,我少軒家絕不會白拿!想要什麽盡管開口,本王定滿足。”少軒酋王目光中炙炎燃燒。

羅子琳望向扶民王子,扶民王子點頭示意。

羅子琳再看智狐蠻牛瘦猴三人,他不禁扶額。

智狐只是雙目泛光,而蠻牛、瘦猴卻將頭點得如搗鼓,就差開口幫忙答應了。

羅子琳思索了一下,道:“酋王,小子非常樂意將制作之法贈與酋王,但我有一個請求,希望酋王能答應。”

“哦?什麽要求?說來聽聽,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都可以滿足你。”少軒酋王道。

“小子也是從他鄉流落到神陽族,得到神陽族不少照顧,小子無以回報。所以,想以此法換神陽族一個小酋長位的封賞!”羅子琳非常誠懇道。

“哦?你確定?”少軒酋王笑呵呵道。

“小子非常確定。”羅子琳點頭道。

“好!好!真是有情有義之人,不愧是二殿下金蘭兄弟!哈哈哈,不過,你的要求我做不到,而且你也求錯人了。”少軒酋王爽朗地哈哈大笑。

羅子琳看著哈哈大笑的少軒酋王,再看了看笑容滿面的扶民王子,不由啞然一笑,心道:“還真是求錯了人。”

只聽到少軒酋王道:“放著殿下你不求,卻向本王提,你小子的眼光不行啊,哈哈哈!”

“幾位兄弟,你們放心,等我回到大都,定向父王稟明助我及獻寶之功,別說一個小小的酋長,我定向父王為你神陽族討塊大封地,封酋王!”

羅子琳聽罷只是微微地點頭道謝,但智狐、蠻牛、瘦猴就不同了,瘦猴立刻高聲問道:“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扶民笑道。

“那,那族長做了酋王,我是不是可以有個統領做做?”瘦猴雙目炙熱道。

“什麽統領,做個提督都沒問題。”扶民笑道。

“謔謔!提督!提督好!子琳恩達!快把弩弓的制作之法給酋王!”瘦猴急促道。

智狐不忍直視,一個爆栗敲了下去,嘴裏罵道:“你個見利忘義的小人!”

瘦猴捂住腦門唷唷直叫。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

此時,殿外一位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彎腰道:“酋王,酒席已經準備妥當!”

“好,下去吧。”少軒酋王點頭道,“殿下、幾位神陽族的勇士,薄酒已備好,本王為你們洗塵接風!”

此宴只是家宴,沒有外人,只有少軒家幾位重要人物陪席。

這幾人突然見著安然無恙的二殿下,均驚喜萬分,紛紛噓寒問暖一番。

正當眾人吃得酒足飯飽之際,那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匆匆走了進來,面色非常凝重。

他快步走到少軒酋王身側,俯耳在少軒酋王耳邊說了幾句,然後遞過一張小紙條。

少軒酋王目光掃了手中紙條一眼,面沈如水道:“二殿下,剛收到大都傳來的急報。大王子殿下昨日遇刺身亡!節哀!”

“大哥遇刺?身亡?誰的膽子這麽大?在大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扶民唰一下站起身子,“伯父,請告知詳情。”

扶民想起大哥老實憨厚的模樣,怎會有人刺殺他?

三兄弟中,他與大哥的關系最好,感情不錯。

先有父王重病未愈,再到自己被伏擊,現在是大哥遇刺身亡。

扶民感覺一張大網正向自己一家撲來。

少軒酋王將手中紙條遞給扶民,扶民接過一看,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昨日亥時一刻,大王子遇刺身亡。

“形勢不明,殿下莫急。”少軒酋王說完,擡頭對著那位管家吩咐道:“加派人手探查一切動向。”

管家欠身道:“已經悉數動了。”

“好。一有消息,立即來報。”少軒酋王道。

“是,酋王。”管家欠身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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