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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小白兔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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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 小白兔不錯

幾個女高管都對這個即安全又新鮮的兒童游樂場充滿了興趣,於秀紅甚至已經聯系何娟娟詢問造價去了,張興明也沒參和,現在她們各管一方,經營上的東西她們自己做主就好。

男人們對這個興趣不大,不過能擺脫孩子的糾纏確實是一種幸福,看看孩子們確實不在乎他們了,懷著一點點小吃醋的心理來到邊上吸煙區抽煙說話。

胡文革找到張興明說:“現在酒店拆了,地產拆了,商場超市都多品牌運作,下一個該我這邊了吧?”

張興明說:“暫時來講你這邊還用不著,現在物流這邊主要還是內部轉運,外面的貨量不大,不過你還是早點做準備吧,原來想著是按著幾大基地分流分別組建公司,不過,算了,所有基地單獨成立一家公司好了,就叫物流中心,然後再按區域成立幾家依托於基地運轉的輕物流公司,你先考慮一下,把人選挑好,到時候慢慢來,爭取在兩年內完成就行。”

國內的物流業其實發展的挺早的,在八十年代就已經有很多的私人進入了這個行業。這裏有個誤區,人們總是習慣把快速業務稱做物流,其實不是,物流的主要業務是大宗大型貨物的轉運,也就是所說的“零旦”業務,在80年代初中期,一般都是短途倒運,後來隨著交通道路的發展以及政策上的變化,物流車輛越跑越遠。

在80年代末期到90年代中期那十幾年時間裏,是物流業務發展最快的十年,同時也是最艱難的十年,那個時期國內交通系統管理混亂各自為政,一輛跑長途的貨車最多要辦十五六本各種證件,要交各種車主自己都弄不清楚的費用,各種制服都可以出來對貨車進行各種檢查檢驗罰款收費。

誰讓那個時代司機群體是最掙錢的人呢,又香又軟啊。

公安,交通,路政,運政,車管,運管,還有許多地方上自己配置的部門,長途跑車真的是一路辛酸淚。

那個時候各地的運輸,不管是貨運還是客運,都把持在一些團夥組織手裏,為了占地盤搶生意經常血染街頭,這就是車匪。

80、90年代出門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坐長途客車到了兩市交界的地方,會被強制要求下車換車,不用奇怪,那是兩地車匪處於“戰爭”狀態,不允許各自的車輛越境。引起戰爭的原因有很多,拉客喊客,在某地停留時間過長,跑偏線,收費情況等等。

同時,那個時期國內開始流行道路橋梁收費,最猖獗的時候隨便下面一個村都敢橫根木桿收過路費,這就是路霸現像。

至於攔車搶貨劫錢的事情和車匪路霸一比反而都不是那麽重要了。

那年頭跑長途車的司機都是幾個人跑一臺車,隨身帶著武器。

張興明所說的圍繞著基地建立的輕物流公司,就是指的這種中短途運輸,所謂輕物流就是除了車沒有別的資產,全靠物流中心這裏給配貨,配到哪裏跑到哪裏,是那個時候最長見的操作。現在國內的大型物流公司幾乎都是從這種小型輕物流發展起來的。

這個時期在國內發展快遞業務也就是小型件快速送達業務是不現實的,沒有那個環境和基礎,快遞這塊是郵電的禁區,一直到2003年前後才慢慢放開這一塊,還是因為國外公司進來了,國內搞快遞的私營企業跟著外國公司借了光。

至於什麽車匪路霸張興明懶得去管,地方上各種利益交織起來的東西一碰就是麻煩事,懶得搭理他們,這種隨著發展自然會被淘汰的季節性物種就坐著看它成長消失就好。再說這東西和普通老百姓沒有任何交集。

至於自家物流公司的安全,這個完全不用考慮,任何勢力在制式武器面前都是小綿羊。

被下面司機大哥們修理過的各色人等多不勝數,現在和祥的貨車到哪都是暢通無阻,而且貨運在這個時代盈利比客運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又苦又累,和祥不碰客運,所以不存在你死我活的敵我矛盾。

胡文革說:“我這邊要不要改個名?”

張興明說:“十年之內你的主要業務都是內部業務,所以改不改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你這邊無所謂。”胡文革一臉受傷的表情看著張興明:“我這也太不受重視了吧?”

正和於秀紅說話的苗麗伸手過來掐了他一把說:“得瑟什麽玩藝兒?”

張興明一點面子也不給胡文革留,哈哈大笑起來。胡文革搓著被掐的地方往邊上躲了躲,說:“以後要給和祥和萬大,這起的啥破名啊。要給兩邊轉貨,如果成立輕物流的話,還要增加配貨業務,所以我覺著還是改個名吧,中立一點,要不然早晚是個麻煩。”

張興明想了想說:“到也是,那就改吧,你想叫什麽?早就想好了吧?”

胡文革嘿嘿笑了一聲說:“我叫騰龍物運怎麽樣?”

張興明說:“我無所謂,你叫小白兔我也不反對,不過你要想好,咱們是港島企業,要有點國際性,將來肯定業務會出國的。還有就是標識圖案,簡單易記醒目的標識圖案十分重要。”

苗麗和於秀紅扭頭看過來,苗麗說:“我覺得叫小白兔不錯。”於秀紅點頭表示同意。

胡文革揮揮手說:“去去去,別跟著亂摻合。叫騰龍,標識就弄條龍不行嗎?”

張興明說:“稍微有點覆雜,標識這個東西要簡單好印刷易識別好記,覆雜了就失去意義了。”

胡文革皺著個眉頭在那思考,張興明說:“行啦,又不急,回去找幾個人幫你想,你是過來玩的,想這些幹什麽。”

胡文革看了一眼裏面撲騰的孩子說:“現在工作和玩還能分清啊?其實有時候想想,還是那會兒蹬倒騎驢的時候輕松啊,不用想太多。”

張興明說:“矯情。怪不得苗麗姐說你得瑟。”

胡文革摸了摸肚子笑著說:“現在讓我蹬也蹬不動嘍,這兩年肚子都起來了,那就是一種懷念,情懷你懂不?”

張興明說:“情懷我不懂,對你進行訓練我懂。以後你們這些人的安保員都加一項任務,每個星期兩次不低於三小時的肌肉訓練,強制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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