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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又一筆貸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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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又一筆貸款(3)

合同簽署後,政府方面負責人又給張興明介紹了市農行的李行長,經過簡單的商談,市農行同意批給香崗和祥記實業五年期低息貸款五億人民幣,和祥記用永風地區在建項目進行抵押。

同行長吃了一頓便飯,行長揣著二十萬的支票滿面紅光的告辭,對這個行長張興明還是有些印像,90年代初,農行投資興建了杯溪第一高樓,後因賬目不明,幾億元資金漏洞,這位行長從第一高樓一躍而下,非常慘烈。

第二天,張興明又帶著幾個香崗人到市農行簽貸款合同,行長在辦公室熱情接待了他們,最後張興明一行告辭出來的時候,合同上的貸款金額是九億人民幣,其中三億為無息貸款,六億低息,還款期限分別為無息五年,低息九年。

對此張興明一點心裏負擔也沒有,於其讓這些錢莫名其妙的消失掉,還不如自己拿來做點實事,雖然項目本身也是為了賺錢,但一萬多近兩萬的鋪位是實打實的,這就解決了兩萬個家庭的生活,張興明有信心帶著這兩萬個家庭走上康莊大道。

到目前為止,張興明手裏已經有十四億人民幣和三億港幣的貸款,自己的錢投到日本股市五百萬美元,其餘都在恒生睡覺,一想到這裏,張興明就豪氣頓生,可以放開手腳幹了,美好的生活就在明年。

第三天,趙三來說,市裏把永風地區的原居民三百七十二戶的住房問題壓給杯鋼了,杯鋼現書記是叢書記當年提上來的人,無條件照辦,杯鋼下面各廠的廠長都到杯溪來開了會,討論解決這件事情,也就是杯鋼又把這件事壓給了下面各廠。

最終這三百七十二戶有二百四十戶給遷到歪頭山去了,正好那邊擴建,一家給了一個名額直接進廠上班,另外一百三十二戶遷到西湖區那邊,好像原來杯鋼焦化廠在那有一片蘇式改建樓空著,直接塞到那裏去了,不過聽說那片樓原本是準備拆除的,這下可能就不會拆了,至於哪年拆,誰也不知道了。

其實這年頭還是不錯的,政府拆遷,不管怎麽說,還給你解決了住房,後世哪有這好事?是,後世是給錢的,可是把人家房子拆了補給人家一筆租房都住不了幾年的錢,讓人家怎麽活?政府總是用人民的陣痛來尋求城市的發展,好像也很無奈,可是為什麽他自己不陣痛一下呢?

看看那豪華的政府樓,看看領導幹部的居住情況,看看他們的生活情況,看看那些公私難分的豪車,情何已堪啊。

片區裏還有幾個小廠,全都遷往小堡,小堡已經是杯溪的近郊了,再往外就是山區,那邊空地到是不少,不過居民就不是很多,倒是適合小工廠生存。

不過,這些事張興明也只是聽聽,作為一個山寨洋鬼子,有些事他也無能為力不是,現在,他要回去當一名合格的小學生了。

正在跟大姐商量他回南墳的事,讓大姐留在杯溪學習商場管理,大姐就不太開心,電話響了,二哥來電,陳秘書通知明天下午到省委商談關於合資興建尋呼臺一事,要務必做好準備,確切時間明天下午通知。

張興明仰天長嘆,這咋事這麽多啊。

以許諾了N多條件為代價哄好大姐,張興明帶著三個設計師灰溜溜的跑回奉天,乖乖的等待省委的通知。

下午三點半,在省委三樓小會議室,沈副書記,陳秘書,省政府辦公廳副主任,省外資辦主任,省郵電局局長,省郵電局技術科科長,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省電視臺副臺長,省報副總編,香崗和祥記董事長,總經理,大家齊聚一堂,就在遼東省興建尋呼臺一事進行了友好的協商洽談。

張興明坐在那聽著沈副書記總結性發言,心裏納悶投資建個尋呼臺,你把宣傳部電視臺和報社整來嘎哈呀?添亂哪?

沈副書記強調了一下這件事情的起因和發展,談了一下關於尋呼技術的國際狀況和國內情況,要求省郵電要重視,要做為政治任務來搞,要搞好,要放下架子,同香崗和祥記認真詳談,爭取盡快達成一致,完成合資公司的組建工作。

同時,沈副書記點名宣傳部,電視臺,報社,要對這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進行深刻的跟蹤報道,要全方位宣傳,要讓全省每一個老百姓都知道、了解並參與進來,全省上下共同為尋呼這個國際最先進通訊技術落戶遼東造勢,為遼東成為全國第三個擁有這種先進技術造福人民的地方政府造勢,從而促使這項技術更快的走入尋常百姓家裏,成為真正有用的技術。

一屋子的局長主任以熱烈的掌聲回答了沈副書記的講話,然後沈副書記因公務繁忙,講完就撤了,臨走還過來和張興明握了握手,親切的用另一只手拍著張興明的手背,說:“有空就常到我家裏來坐坐,有什麽問題直接給我打電話或是找小陳,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

張興明響亮的回答:“請沈副書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沈副書記哈哈大笑著離場而去。

陳秘書跟在沈副書記身後離開,臨出門轉身沖張興明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張興明比了個OK,收到。

然後各位局長主任啥的就看著張興明打量,心裏都在像計算機一樣飛速運算,這小孩是什麽身份?怎麽沈副書記和他這麽熟悉這麽親切?聽沈副書記話裏的意思,這孩子還經常去他家做客,看秘書的架式,和這孩子很熟啊,這件事得慎重啊,香崗商人?

屁吧,你見過這麽小的商人?這是有背景的人啊,香崗商人只是個說話的身份而已,這事誰不明白啊。很快,屋裏各位就各自拿定了主意。

政府的官員在大運動之後,變得辦什麽事都小心弈弈的,猜摸上級,分析下級,防範同級,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沒辦法,在大運動中,人們受到的傷害太大了,那是時間也無法磨平的記憶。

然後這一批人的小心謹慎又影響了身邊的人,然後就形成了國內官場的一種通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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