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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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你走吧
冷如煙這一出現，並沒有直接找夜雨寒的麻煩，反倒是問元長老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她這一行為，看起來其實公平公正，可事實上，她仍舊是向著元長老，一旦他說清楚事情，那她一定會有一個先入為主的念頭，再加上她們之前還有梁子。
說什麽也不相信，冷如煙會替她說話！
她甚至巴不得趕緊把她趕走！
夜雨寒站在一旁，斂去了臉上的所有情緒，並未做聲。
元長老怒瞪著夜雨寒，沈聲斥責道：“是這個外來人，不僅利用我門中人盜走我的令牌，如今事情暴露，竟然還出手傷人！”
說話間，元長老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地上躺著的人影兒，其意味明顯。
這一切都是出自夜雨寒之手。
而她此時手中還握著鞭子，更加證明了元長老的這番說辭。
冷如煙掃過地上的人影兒，隨即將目光移到了夜雨寒的身上，最終視線鎖定在她手中的鞭子上。
“夜姑娘，這是怎麽回事？你出手傷人意欲何為？”
冷如煙冷聲問道，而她的問題僅僅是傷人，並沒有提及其他。
夜雨寒輕輕的一揮手，手中的長鞭便頓時消失不見，隨後她轉過身，清冷的眸子落在冷如煙的身上，良久，才緩緩道：“正當防衛！”
“大小姐，是他們先動手的，夜姑娘是不得已才出手的，而且夜姑娘並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
這時，趙賢站出來，替夜雨寒說話！
不過冷如煙卻明顯不信他的話，眸子微微一冷，沈聲道：“那他們為何重傷倒地？”
這些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在加上場面一片狼藉，看起來確實是像是重傷。
夜雨寒聞言，不禁輕笑一聲，沒有說話！
“你笑什麽？”
冷如煙眉頭一皺，不悅道。
夜雨寒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冰冷的眸子緊盯著冷如煙，一字一頓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們是重傷倒地了？他們分明是不想起來！”
說著，淩厲的眸光掃過地上躺著的人。
那些原本看向她的人，也立即收回了視線，根本不敢跟她對視。
冷如煙疑惑的掃了元長老一眼，似乎是在詢問夜雨寒說的是不是真的。
元長老此時的臉色有些古怪，狠狠的瞪著夜雨寒，聲色俱下道：“你把東西交出來，此事，大小姐一定會從輕發落！”
“什麽東西？元長老莫非已經得了老年癡呆？忘記今天一天我們都在後山砍柴？”
夜雨寒冷笑著反問，原本她根本不打算跟元長老一般見識，可現在人都已經欺負到了頭上，若是再不還擊，豈不是把她當成了病貓？
“後山？她去後山做什麽？”
“她怎麽會從後山活著回來？”
……
一時間，周圍議論紛紛的，眾人看她的眼神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夜雨寒權當沒有看見。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冷如煙淡淡道，畢竟之前她確實是看到夜雨寒和趙賢一起被人帶到了後山。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對於夜雨寒和趙賢偷竊一事，仿佛已經不再懷疑。
“元長老，這是怎麽回事？”
此時，一人走到元長老面前，壓低了聲音問道。
元長老萬萬沒想到，冷如煙會恰巧碰到了他們，如今有了冷如煙作證人，他們的嫌疑自然也就洗脫了，而現在他則是要尋找脫身之法。
“好像確實是有這一回事，我也真是老糊塗了，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既然不是你們，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元長老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便要溜走。
不過，夜雨寒又這麽會給他這個機會。
“元長老等一下！”
夜雨寒平淡的聲音響起，元長老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仍舊快步往前走。
這時，夜雨寒身形一閃，只是眨眼的時間，便已經閃到了元長老的面前。
元長老不得已停下了腳步，擡起頭看著夜雨寒，故作驚訝道：“怎麽了？還有什麽事？”
夜雨寒冷冷的打量著元長老，心中對於這個人早已是厭惡到了極點。
今晚的事情是他搞出來的，煽動大家來對法她不成，現在竟然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原本她還以為這一切是冷如煙授意，不過從剛剛的情況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雖說冷如煙很討人厭，不過還沒有到扭曲事實的地步。
“元長老，今晚的事情，你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夜雨寒冷著臉說道，雖說嘴上還是叫著長老，可言語間的威脅意味，卻絲毫沒有掩飾。
此話一出，元長老臉色一僵，陰鷙的眸子盯著夜雨寒，壓低了聲音道：“你不要太過分！”
夜雨寒聞言，卻忍不住拔高了音量“我過分？元長老你先是汙蔑趙賢和我偷了你的東西，之後又說我另有目的，還把眾人蒙在鼓裏，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倒是說說，到底是誰過分！”
夜雨寒一番話，說得恰到好處，竟然調動了眾人的情緒。
原本他們確實是被煽動，雖說對夜雨寒說不上什麽好的印象，不過誰也不想被利用，但此人是他們的長老，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可如今夜雨寒都替他們鳴不平了，自然有人順勢表達不滿。
“是啊，元長老差點讓我們釀成大錯，若是門主回來，知道我們對他的客人出手，那我們就……”
此人的話音剛一落下，立即有很多人出聲附和。
一時間，元長老騎虎難下，臉色早已經黑如鍋底。
而他也不得不多看夜雨寒一眼，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好對付，竟然知道利用這些人來對付他。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元長老咬牙切齒道在，那模樣甚至恨不得撕碎了夜雨寒。
夜雨寒臉色如常，就好像沒有看到他那副要吃人模樣，慢悠悠道：“我想元長老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吧，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給趙賢道個歉吧，這件事情受到最大傷害的人可是他，至於我就不必了！”
“你說什麽？”
元長老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女人竟然讓他跟趙賢道歉？
一個老師跟自己的學生道歉？怎麽可能？
“元長老每聽清楚嗎？那我在重覆一遍，你跟趙賢道歉！”
夜雨寒冷聲道，言語中竟然全是不容拒絕的威嚴。
一聽這話，趙賢便要開口，但被夜雨寒狠瞪了一眼，到嘴邊的話，也不得不咽下。
“道歉，道歉！”
突然，眾人開始起哄。
冷如煙站在一旁，也不做聲。
元長老冷著臉，極不情願的說了聲：“對不起，是我沒有弄清楚，冤枉了你！”
趙賢一臉為難，想要開口，可沒想到夜雨寒竟然還瞪著她，他不敢吭聲，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元長老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你這是在給誰道歉？我怎麽不知道！”
夜雨寒故意拉長了語調，一字一頓道。
元長老氣得說不出話來，可他知道，今晚若是不道歉，恐怕他沒有那麽容易離開。
最終，元長老咬咬牙，大步走到趙賢面前，沈聲道：“趙賢對不起，是為師沒有弄清楚，冤枉了你！”
趙賢見狀，急忙雙手抱拳，躬身道：“元長老，你這是折煞我了！”
元長老沒有理會他，那雙陰鷙的眸子正死死地盯著他，看得他猛地一陣哆嗦。
好可怕的眼神，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元長老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元長老……”
夜雨寒似乎仍舊不打算放過他，可就在她開口之際，一直沒有作聲的冷如煙卻突然插話道：“適可而止就好，元長老你先走吧！”
此話一出，元長老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趙賢則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心底非但沒有輕松，反而更加沈重了。
“如煙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夜雨寒有些不悅的開口道，對於冷如煙就這樣放過元長老，似乎很不滿！
冷如煙看了她一眼，隨即將目光移向了周圍的人，沈聲道：“你們也都下去，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聽到有人提起！”
“是！”
所有人異口同聲道，並紛紛轉身離開。
眨眼的時間，偌大的空地上，就只剩下夜雨寒三人。
冷如煙這時看了一眼趙賢，隨後才將目光移到了夜雨寒的身上，正色道：“你這麽做，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害他！”
夜雨寒不語，只是冷冷的盯著冷如煙，似乎是在等待她的下文。
趙賢一直埋著頭，看起來十分郁悶。
夜雨寒實在是不明白，他的盜竊的罪名也已經除去，元長老也已經給他道歉，可他似乎仍舊不高興！
“你不是炫陽門的人，可他是，你可以走，但是他不能，而他今後還是元長老的弟子！”
冷如煙繼續道。
夜雨寒眉頭輕皺，眼底劃過一絲了然，看向冷如煙的目光卻發生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
一直以為冷如煙只是一個無腦的女人，可現在看來，她似乎是太片面了，冷如煙考慮事情似乎比她還更全面，就拿今晚的事情來說，她不動聲色的化解了一次矛盾。
她之所以沒有在一開始就阻止元長老道歉，主要是為了服眾，可在之後叫停，不僅給元長老買了個人情，還替他保留了自尊，果然她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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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煙這一出現，並沒有直接找夜雨寒的麻煩，反倒是問元長老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她這一行為，看起來其實公平公正，可事實上，她仍舊是向著元長老，一旦他說清楚事情，那她一定會有一個先入為主的念頭，再加上她們之前還有梁子。
說什麽也不相信，冷如煙會替她說話！
她甚至巴不得趕緊把她趕走！
夜雨寒站在一旁，斂去了臉上的所有情緒，並未做聲。
元長老怒瞪著夜雨寒，沈聲斥責道：“是這個外來人，不僅利用我門中人盜走我的令牌，如今事情暴露，竟然還出手傷人！”
說話間，元長老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地上躺著的人影兒，其意味明顯。
這一切都是出自夜雨寒之手。
而她此時手中還握著鞭子，更加證明了元長老的這番說辭。
冷如煙掃過地上的人影兒，隨即將目光移到了夜雨寒的身上，最終視線鎖定在她手中的鞭子上。
“夜姑娘，這是怎麽回事？你出手傷人意欲何為？”
冷如煙冷聲問道，而她的問題僅僅是傷人，並沒有提及其他。
夜雨寒輕輕的一揮手，手中的長鞭便頓時消失不見，隨後她轉過身，清冷的眸子落在冷如煙的身上，良久，才緩緩道：“正當防衛！”
“大小姐，是他們先動手的，夜姑娘是不得已才出手的，而且夜姑娘並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
這時，趙賢站出來，替夜雨寒說話！
不過冷如煙卻明顯不信他的話，眸子微微一冷，沈聲道：“那他們為何重傷倒地？”
這些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在加上場面一片狼藉，看起來確實是像是重傷。
夜雨寒聞言，不禁輕笑一聲，沒有說話！
“你笑什麽？”
冷如煙眉頭一皺，不悅道。
夜雨寒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冰冷的眸子緊盯著冷如煙，一字一頓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們是重傷倒地了？他們分明是不想起來！”
說著，淩厲的眸光掃過地上躺著的人。
那些原本看向她的人，也立即收回了視線，根本不敢跟她對視。
冷如煙疑惑的掃了元長老一眼，似乎是在詢問夜雨寒說的是不是真的。
元長老此時的臉色有些古怪，狠狠的瞪著夜雨寒，聲色俱下道：“你把東西交出來，此事，大小姐一定會從輕發落！”
“什麽東西？元長老莫非已經得了老年癡呆？忘記今天一天我們都在後山砍柴？”
夜雨寒冷笑著反問，原本她根本不打算跟元長老一般見識，可現在人都已經欺負到了頭上，若是再不還擊，豈不是把她當成了病貓？
“後山？她去後山做什麽？”
“她怎麽會從後山活著回來？”
……
一時間，周圍議論紛紛的，眾人看她的眼神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夜雨寒權當沒有看見。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冷如煙淡淡道，畢竟之前她確實是看到夜雨寒和趙賢一起被人帶到了後山。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對於夜雨寒和趙賢偷竊一事，仿佛已經不再懷疑。
“元長老，這是怎麽回事？”
此時，一人走到元長老面前，壓低了聲音問道。
元長老萬萬沒想到，冷如煙會恰巧碰到了他們，如今有了冷如煙作證人，他們的嫌疑自然也就洗脫了，而現在他則是要尋找脫身之法。
“好像確實是有這一回事，我也真是老糊塗了，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既然不是你們，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元長老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便要溜走。
不過，夜雨寒又這麽會給他這個機會。
“元長老等一下！”
夜雨寒平淡的聲音響起，元長老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仍舊快步往前走。
這時，夜雨寒身形一閃，只是眨眼的時間，便已經閃到了元長老的面前。
元長老不得已停下了腳步，擡起頭看著夜雨寒，故作驚訝道：“怎麽了？還有什麽事？”
夜雨寒冷冷的打量著元長老，心中對於這個人早已是厭惡到了極點。
今晚的事情是他搞出來的，煽動大家來對法她不成，現在竟然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原本她還以為這一切是冷如煙授意，不過從剛剛的情況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雖說冷如煙很討人厭，不過還沒有到扭曲事實的地步。
“元長老，今晚的事情，你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夜雨寒冷著臉說道，雖說嘴上還是叫著長老，可言語間的威脅意味，卻絲毫沒有掩飾。
此話一出，元長老臉色一僵，陰鷙的眸子盯著夜雨寒，壓低了聲音道：“你不要太過分！”
夜雨寒聞言，卻忍不住拔高了音量“我過分？元長老你先是汙蔑趙賢和我偷了你的東西，之後又說我另有目的，還把眾人蒙在鼓裏，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倒是說說，到底是誰過分！”
夜雨寒一番話，說得恰到好處，竟然調動了眾人的情緒。
原本他們確實是被煽動，雖說對夜雨寒說不上什麽好的印象，不過誰也不想被利用，但此人是他們的長老，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可如今夜雨寒都替他們鳴不平了，自然有人順勢表達不滿。
“是啊，元長老差點讓我們釀成大錯，若是門主回來，知道我們對他的客人出手，那我們就……”
此人的話音剛一落下，立即有很多人出聲附和。
一時間，元長老騎虎難下，臉色早已經黑如鍋底。
而他也不得不多看夜雨寒一眼，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好對付，竟然知道利用這些人來對付他。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元長老咬牙切齒道在，那模樣甚至恨不得撕碎了夜雨寒。
夜雨寒臉色如常，就好像沒有看到他那副要吃人模樣，慢悠悠道：“我想元長老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吧，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給趙賢道個歉吧，這件事情受到最大傷害的人可是他，至於我就不必了！”
“你說什麽？”
元長老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女人竟然讓他跟趙賢道歉？
一個老師跟自己的學生道歉？怎麽可能？
“元長老每聽清楚嗎？那我在重覆一遍，你跟趙賢道歉！”
夜雨寒冷聲道，言語中竟然全是不容拒絕的威嚴。
一聽這話，趙賢便要開口，但被夜雨寒狠瞪了一眼，到嘴邊的話，也不得不咽下。
“道歉，道歉！”
突然，眾人開始起哄。
冷如煙站在一旁，也不做聲。
元長老冷著臉，極不情願的說了聲：“對不起，是我沒有弄清楚，冤枉了你！”
趙賢一臉為難，想要開口，可沒想到夜雨寒竟然還瞪著她，他不敢吭聲，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元長老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你這是在給誰道歉？我怎麽不知道！”
夜雨寒故意拉長了語調，一字一頓道。
元長老氣得說不出話來，可他知道，今晚若是不道歉，恐怕他沒有那麽容易離開。
最終，元長老咬咬牙，大步走到趙賢面前，沈聲道：“趙賢對不起，是為師沒有弄清楚，冤枉了你！”
趙賢見狀，急忙雙手抱拳，躬身道：“元長老，你這是折煞我了！”
元長老沒有理會他，那雙陰鷙的眸子正死死地盯著他，看得他猛地一陣哆嗦。
好可怕的眼神，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元長老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元長老……”
夜雨寒似乎仍舊不打算放過他，可就在她開口之際，一直沒有作聲的冷如煙卻突然插話道：“適可而止就好，元長老你先走吧！”
此話一出，元長老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趙賢則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心底非但沒有輕松，反而更加沈重了。
“如煙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夜雨寒有些不悅的開口道，對於冷如煙就這樣放過元長老，似乎很不滿！
冷如煙看了她一眼，隨即將目光移向了周圍的人，沈聲道：“你們也都下去，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聽到有人提起！”
“是！”
所有人異口同聲道，並紛紛轉身離開。
眨眼的時間，偌大的空地上，就只剩下夜雨寒三人。
冷如煙這時看了一眼趙賢，隨後才將目光移到了夜雨寒的身上，正色道：“你這麽做，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害他！”
夜雨寒不語，只是冷冷的盯著冷如煙，似乎是在等待她的下文。
趙賢一直埋著頭，看起來十分郁悶。
夜雨寒實在是不明白，他的盜竊的罪名也已經除去，元長老也已經給他道歉，可他似乎仍舊不高興！
“你不是炫陽門的人，可他是，你可以走，但是他不能，而他今後還是元長老的弟子！”
冷如煙繼續道。
夜雨寒眉頭輕皺，眼底劃過一絲了然，看向冷如煙的目光卻發生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
一直以為冷如煙只是一個無腦的女人，可現在看來，她似乎是太片面了，冷如煙考慮事情似乎比她還更全面，就拿今晚的事情來說，她不動聲色的化解了一次矛盾。
她之所以沒有在一開始就阻止元長老道歉，主要是為了服眾，可在之後叫停，不僅給元長老買了個人情，還替他保留了自尊，果然她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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