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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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你幹什麽？”宣燃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按住夏沐秌肩膀。
“我...”夏沐秌雙唇微啟，直直看向宣燃眼睛。看清宣燃眼底的詫異與震驚，夏沐秌一怔，眼底翻湧的情愫迅速收斂。
幾秒種後，夏沐秌眨巴眨巴重新閃亮起來的雙眸，小聲解釋：“我就是看人來了，想演得像點兒。”
“像得過分了。”宣燃蹙眉。
剛剛他如果不出聲、不制止，現在倆人的嘴唇肯定已經做了某種親密接觸，明明說好只摟抱，連摸都不能摸，這小崽子居然更進一步？想kiss？
宣燃雖說沒kiss過，但對kiss這件事本身，宣燃沒任何道德上的擔憂。
但有個前提，不能是夏沐秌。
跟自己眼睜睜看著長大的小東西kiss，還是在小東西沒成年的時候？就算再不是好人，宣燃也幹不出來。
“…再犯渾我就不陪你演了。”壓著聲音扔出威脅的話，宣燃狠狠瞪夏沐秌。
確認夏沐秌老老實實點頭，宣燃才再次朝著門口看。和預期中的情形不同，屋頂花園門口確實是站著女生，但不只一個，而是三個。
三個女生手拉著手，明顯是飯後來屋頂花園散步的。
可能是被宣燃和夏沐秌的舉動驚到了，三個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頗有些一言難盡。
宣燃也沒想到此觀眾非彼觀眾。
但好在他心理素質足夠好，臉皮也足夠厚，哪怕是剛演了場險些越界的戲，宣燃依舊能笑著跟這三個無辜女生打招呼：“hi。”
“...hi？”其中一個女生遲疑著擡起手，看清站在宣燃身邊的夏沐秌，她啪一聲把手縮了回去。
宣燃奇怪地跟著她一起看夏沐秌。
鼻子還是那個鼻子，眼睛也還是那兩個眼睛，臉頰上帶著淺淡笑意和乖順，下頜線跟嘴角也都沒有繃緊的趨勢。
怎麽看怎麽是張帥氣討喜的臉，為什麽能把這女生嚇成這樣？
帶著疑惑，宣燃又打量女生，然而女生們並沒有留在原地等著他打量。維持著一言難盡的表情，三個女生你拉我扯轉頭就跑，速度快到宣燃懷疑她們即將踩空或者滾樓梯。
好在踩空和滾樓梯都沒發生，女生們的聲音很快消失在樓梯轉角。
屋頂花園再次恢覆安靜，宣燃沈默片刻，問夏沐秌：“...她們那是什麽反應？我們演的這麽嚇人嗎？”
“也可能是沒見過帥哥？”夏沐秌胡謅著安撫，“那只能怪你了，你又帥又可愛，英俊與美貌並存，別說是她們這麽突然看見小心臟受不了，就算是我這種常年看的，多看兩眼，心都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宣燃：...
宣燃：“心臟不跳那是死了。”
宣燃：“少拿我打趣，我這張臉絕對起不到這種效果。反倒是你，她們嚇跑之前看的可是你。”
“怎麽就起不到了？”夏沐秌不同意，“你明明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看看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唇...”
邊說，夏沐秌邊擡手朝宣燃嘴唇摸：“我好奇很久了，你嘴唇看上軟軟的，摸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也很軟？”
“亂摸什麽。”宣燃拍開夏沐秌的爪子，“午休快結束了，你給我滾去上課。”
“可是人還沒等到。”夏沐秌不死心，“說的不見不散。”
宣燃也記著那句不見不散，把夏沐秌趕回教室後，宣燃又等了幾分鐘，聽見上課鈴響，他才慢吞吞晃悠下樓。
不過他並沒回辦公室，下樓後宣燃徑直進了保安室，借口東西不見了，拜托保安師傅調出屋頂花園附近的監控。
“正對著屋頂花園的沒有，但有樓道裏的。”保安邊說邊操作，沒一會兒就把視頻記錄調了出來，“從上午最後一節課下課到下午上課的都在這裏了，你慢慢看。”
宣燃道謝，坐在顯示屏前。
視頻前半段，樓道裏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午飯時間結束後，空蕩蕩的樓道裏終於有了些許聲響，不過大家都只是回教室，沒人朝屋頂花園去。
又看了一小會兒，宣燃在屏幕裏看見了自己和夏沐秌的身影。
鑒於接下來摟摟抱抱外加亂摸的情況，宣燃毅然決然按了快進，好不容易把這段跳過去，視頻裏再次安靜下來——直到那三個女生的出現。
三個女生手挽著手，說說笑笑朝著樓頂走，經過攝像頭下方時，宣燃聽見她們說學了一上午，找個沒人的地方透口氣。
果然不是去找夏沐秌的。宣燃繼續往下看。
沒一會兒，三個女生又出現在了攝像頭裏。對比之前有說有笑的模樣，幾個人臉上都帶著一言難盡，在攝像頭前站定喘了幾口氣，這種一言難盡的神色又被後知後覺的震驚所取代。
“那個...是夏沐秌吧？我沒看錯吧？真是夏學神對不對？”其中一個女生問。
另一個女生狠狠點頭：“長那麽帥的我們年級也找不出第二個啊。”
“但夏學神不是從來都冷著臉嗎，他剛剛在笑哎。”第一個女生小聲嘀咕，“他笑起來好好看啊，不行了，我陷進去了。”
“陷進去也沒用，他從來不搭理追求者。”第二個女生說著說著，突然頓住，緊接著偏頭看向唯一沈默著的那個女生。
盯著屏幕認真觀察，宣燃認出來：沈默的那個女生，就是當時變臉最先跑掉的。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這茬兒的。”對著沈默的女生小心翼翼鞠躬作揖，第二個女生滿臉歉意說，“翻篇翻篇，這事兒翻篇。”
“...沒什麽。”沈默女搖了搖頭，開口，“不就是被拒絕了嗎，也不只有我是這個待遇，夏學神一直都這樣。”
“對對對。”第二個女生小聲接話，“夏學神一直就是高嶺之花，冷到不食人間煙火。”
“可是...”沈默女再次沈默。
“可是大部分人都沒你慘。”第一個女生替她把話說完，“你倒黴催的把情書放夏沐秌書包裏了。”
把情書放書包裏怎麽就倒黴催了？宣燃帶著不解繼續聽。
“其實這倒也沒什麽，大家都知道夏學神放學第一件事就是翻書包，會把所有情書掏出來扔掉。但誰能想到你運氣這麽背...剛好趕上被楊主任撞見他扔情書。”女生們一起唏噓。
楊主任看見了那堆情書，雖然本著尊重學生的原則沒拆開，但周一升旗儀式上，眼看著自己寫的情書出現在演講臺，已經足夠具有沖擊性和心理陰影。
這倒是很好地解釋了女生為什麽看見夏沐秌就變了臉，宣燃想。
只是，小東西每天放學前都會翻書包，把情書清空？如果真是這樣，昨天那封堪比情報信件的情書哪來的？
帶著疑問，宣燃熬到放學，在教室外跟夏沐秌碰了頭。
跟之前的情形差不多，碰頭後夏沐秌先背著書包進了趟衛生間，宣燃偷偷瞄了兩眼，小東西進去後拉開書包，從裏面掏出兩三個粉紅色信封。
看都沒看信封上的內容，夏沐秌隨手扔進垃圾桶，確認書包裏沒有其他漏網之魚，他才拉上拉鏈，笑瞇瞇走了出來。
然而詭異的是，當天晚上，宣燃又看見了同款粉色愛心信封。
信封裏也依舊躺著封打印字體黏貼出來的情書，連情詩+小字的流程都沒變，只是情詩換了一首，小字也從周一改成了周二。
“周二中午，屋頂花園，不見不散。”一字一頓讀完，宣燃挑起眉梢，“今天沒來，又一棍子指到了明天？真當我們這麽閑，每天被溜著玩？”
“我們明天不去了嗎？”揣摩著宣燃神色，夏沐秌忽閃著亮晶晶的眼睛說，“不去是不是不太好？怎麽也要當面說清吧？”
看宣燃沒出聲，夏沐秌又小聲勸：“再說，粘貼的情書哎，你都不想看看對方是誰嗎？”
“那就去看看？”宣燃順著他的話往下接，“再演場戲，讓對方知難而退？”
“好啊。”夏沐秌眼睛越發明亮，“有今天的經驗在，明天我們肯定能演的更像更好。”
宣燃沒說話。
“要不，我們在家也練習練習吧？”夏沐秌提議，“都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我們倒也不用練十年，就先練個一晚上怎麽樣？”
邊說，夏沐秌便朝著宣燃湊過來。
宣燃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夏沐秌滿臉無辜和不解：“真不練練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練練吧？”
宣燃沒說練，也沒說不練。在夏沐秌又期期艾艾試圖蹭過來時，宣燃擡腳，準確踹了上夏沐秌小腿。
“幹什麽嘛？”夏沐秌捂著腿哼哼，“好疼的。”
“幹什麽？你說我幹什麽？夏沐秌，你是不是當我傻？”宣燃目光冷冷掃向夏沐秌，“老實交代，放學之前你去衛生間做什麽了？”
“…去衛生間肯定是上廁所啊，怎麽突然問這個？”夏沐秌手還捂在腿上，嘴裏卻忘了哼。
“上廁所？”宣燃冷笑，“我怎麽看見你是去扔情書的？”
夏沐秌楞了楞，沒出聲。
“明明清理過書包，把情書都扔掉了，回到家卻冒出來這麽封奇怪的情書。”宣燃指尖點著情書，目光卻留在夏沐秌臉上。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你跟我說說：這情書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又或者，這情書的作者到底是誰？”宣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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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麽？”宣燃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按住夏沐秌肩膀。
“我...”夏沐秌雙唇微啟，直直看向宣燃眼睛。看清宣燃眼底的詫異與震驚，夏沐秌一怔，眼底翻湧的情愫迅速收斂。
幾秒種後，夏沐秌眨巴眨巴重新閃亮起來的雙眸，小聲解釋：“我就是看人來了，想演得像點兒。”
“像得過分了。”宣燃蹙眉。
剛剛他如果不出聲、不制止，現在倆人的嘴唇肯定已經做了某種親密接觸，明明說好只摟抱，連摸都不能摸，這小崽子居然更進一步？想kiss？
宣燃雖說沒kiss過，但對kiss這件事本身，宣燃沒任何道德上的擔憂。
但有個前提，不能是夏沐秌。
跟自己眼睜睜看著長大的小東西kiss，還是在小東西沒成年的時候？就算再不是好人，宣燃也幹不出來。
“…再犯渾我就不陪你演了。”壓著聲音扔出威脅的話，宣燃狠狠瞪夏沐秌。
確認夏沐秌老老實實點頭，宣燃才再次朝著門口看。和預期中的情形不同，屋頂花園門口確實是站著女生，但不只一個，而是三個。
三個女生手拉著手，明顯是飯後來屋頂花園散步的。
可能是被宣燃和夏沐秌的舉動驚到了，三個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頗有些一言難盡。
宣燃也沒想到此觀眾非彼觀眾。
但好在他心理素質足夠好，臉皮也足夠厚，哪怕是剛演了場險些越界的戲，宣燃依舊能笑著跟這三個無辜女生打招呼：“hi。”
“...hi？”其中一個女生遲疑著擡起手，看清站在宣燃身邊的夏沐秌，她啪一聲把手縮了回去。
宣燃奇怪地跟著她一起看夏沐秌。
鼻子還是那個鼻子，眼睛也還是那兩個眼睛，臉頰上帶著淺淡笑意和乖順，下頜線跟嘴角也都沒有繃緊的趨勢。
怎麽看怎麽是張帥氣討喜的臉，為什麽能把這女生嚇成這樣？
帶著疑惑，宣燃又打量女生，然而女生們並沒有留在原地等著他打量。維持著一言難盡的表情，三個女生你拉我扯轉頭就跑，速度快到宣燃懷疑她們即將踩空或者滾樓梯。
好在踩空和滾樓梯都沒發生，女生們的聲音很快消失在樓梯轉角。
屋頂花園再次恢覆安靜，宣燃沈默片刻，問夏沐秌：“...她們那是什麽反應？我們演的這麽嚇人嗎？”
“也可能是沒見過帥哥？”夏沐秌胡謅著安撫，“那只能怪你了，你又帥又可愛，英俊與美貌並存，別說是她們這麽突然看見小心臟受不了，就算是我這種常年看的，多看兩眼，心都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宣燃：...
宣燃：“心臟不跳那是死了。”
宣燃：“少拿我打趣，我這張臉絕對起不到這種效果。反倒是你，她們嚇跑之前看的可是你。”
“怎麽就起不到了？”夏沐秌不同意，“你明明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看看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唇...”
邊說，夏沐秌邊擡手朝宣燃嘴唇摸：“我好奇很久了，你嘴唇看上軟軟的，摸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也很軟？”
“亂摸什麽。”宣燃拍開夏沐秌的爪子，“午休快結束了，你給我滾去上課。”
“可是人還沒等到。”夏沐秌不死心，“說的不見不散。”
宣燃也記著那句不見不散，把夏沐秌趕回教室後，宣燃又等了幾分鐘，聽見上課鈴響，他才慢吞吞晃悠下樓。
不過他並沒回辦公室，下樓後宣燃徑直進了保安室，借口東西不見了，拜托保安師傅調出屋頂花園附近的監控。
“正對著屋頂花園的沒有，但有樓道裏的。”保安邊說邊操作，沒一會兒就把視頻記錄調了出來，“從上午最後一節課下課到下午上課的都在這裏了，你慢慢看。”
宣燃道謝，坐在顯示屏前。
視頻前半段，樓道裏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午飯時間結束後，空蕩蕩的樓道裏終於有了些許聲響，不過大家都只是回教室，沒人朝屋頂花園去。
又看了一小會兒，宣燃在屏幕裏看見了自己和夏沐秌的身影。
鑒於接下來摟摟抱抱外加亂摸的情況，宣燃毅然決然按了快進，好不容易把這段跳過去，視頻裏再次安靜下來——直到那三個女生的出現。
三個女生手挽著手，說說笑笑朝著樓頂走，經過攝像頭下方時，宣燃聽見她們說學了一上午，找個沒人的地方透口氣。
果然不是去找夏沐秌的。宣燃繼續往下看。
沒一會兒，三個女生又出現在了攝像頭裏。對比之前有說有笑的模樣，幾個人臉上都帶著一言難盡，在攝像頭前站定喘了幾口氣，這種一言難盡的神色又被後知後覺的震驚所取代。
“那個...是夏沐秌吧？我沒看錯吧？真是夏學神對不對？”其中一個女生問。
另一個女生狠狠點頭：“長那麽帥的我們年級也找不出第二個啊。”
“但夏學神不是從來都冷著臉嗎，他剛剛在笑哎。”第一個女生小聲嘀咕，“他笑起來好好看啊，不行了，我陷進去了。”
“陷進去也沒用，他從來不搭理追求者。”第二個女生說著說著，突然頓住，緊接著偏頭看向唯一沈默著的那個女生。
盯著屏幕認真觀察，宣燃認出來：沈默的那個女生，就是當時變臉最先跑掉的。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這茬兒的。”對著沈默的女生小心翼翼鞠躬作揖，第二個女生滿臉歉意說，“翻篇翻篇，這事兒翻篇。”
“...沒什麽。”沈默女搖了搖頭，開口，“不就是被拒絕了嗎，也不只有我是這個待遇，夏學神一直都這樣。”
“對對對。”第二個女生小聲接話，“夏學神一直就是高嶺之花，冷到不食人間煙火。”
“可是...”沈默女再次沈默。
“可是大部分人都沒你慘。”第一個女生替她把話說完，“你倒黴催的把情書放夏沐秌書包裏了。”
把情書放書包裏怎麽就倒黴催了？宣燃帶著不解繼續聽。
“其實這倒也沒什麽，大家都知道夏學神放學第一件事就是翻書包，會把所有情書掏出來扔掉。但誰能想到你運氣這麽背...剛好趕上被楊主任撞見他扔情書。”女生們一起唏噓。
楊主任看見了那堆情書，雖然本著尊重學生的原則沒拆開，但周一升旗儀式上，眼看著自己寫的情書出現在演講臺，已經足夠具有沖擊性和心理陰影。
這倒是很好地解釋了女生為什麽看見夏沐秌就變了臉，宣燃想。
只是，小東西每天放學前都會翻書包，把情書清空？如果真是這樣，昨天那封堪比情報信件的情書哪來的？
帶著疑問，宣燃熬到放學，在教室外跟夏沐秌碰了頭。
跟之前的情形差不多，碰頭後夏沐秌先背著書包進了趟衛生間，宣燃偷偷瞄了兩眼，小東西進去後拉開書包，從裏面掏出兩三個粉紅色信封。
看都沒看信封上的內容，夏沐秌隨手扔進垃圾桶，確認書包裏沒有其他漏網之魚，他才拉上拉鏈，笑瞇瞇走了出來。
然而詭異的是，當天晚上，宣燃又看見了同款粉色愛心信封。
信封裏也依舊躺著封打印字體黏貼出來的情書，連情詩+小字的流程都沒變，只是情詩換了一首，小字也從周一改成了周二。
“周二中午，屋頂花園，不見不散。”一字一頓讀完，宣燃挑起眉梢，“今天沒來，又一棍子指到了明天？真當我們這麽閑，每天被溜著玩？”
“我們明天不去了嗎？”揣摩著宣燃神色，夏沐秌忽閃著亮晶晶的眼睛說，“不去是不是不太好？怎麽也要當面說清吧？”
看宣燃沒出聲，夏沐秌又小聲勸：“再說，粘貼的情書哎，你都不想看看對方是誰嗎？”
“那就去看看？”宣燃順著他的話往下接，“再演場戲，讓對方知難而退？”
“好啊。”夏沐秌眼睛越發明亮，“有今天的經驗在，明天我們肯定能演的更像更好。”
宣燃沒說話。
“要不，我們在家也練習練習吧？”夏沐秌提議，“都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我們倒也不用練十年，就先練個一晚上怎麽樣？”
邊說，夏沐秌便朝著宣燃湊過來。
宣燃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夏沐秌滿臉無辜和不解：“真不練練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練練吧？”
宣燃沒說練，也沒說不練。在夏沐秌又期期艾艾試圖蹭過來時，宣燃擡腳，準確踹了上夏沐秌小腿。
“幹什麽嘛？”夏沐秌捂著腿哼哼，“好疼的。”
“幹什麽？你說我幹什麽？夏沐秌，你是不是當我傻？”宣燃目光冷冷掃向夏沐秌，“老實交代，放學之前你去衛生間做什麽了？”
“…去衛生間肯定是上廁所啊，怎麽突然問這個？”夏沐秌手還捂在腿上，嘴裏卻忘了哼。
“上廁所？”宣燃冷笑，“我怎麽看見你是去扔情書的？”
夏沐秌楞了楞，沒出聲。
“明明清理過書包，把情書都扔掉了，回到家卻冒出來這麽封奇怪的情書。”宣燃指尖點著情書，目光卻留在夏沐秌臉上。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你跟我說說：這情書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又或者，這情書的作者到底是誰？”宣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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