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35 章
不過，副校長和他侄子明顯沒打算坐以待斃。眼見自己被推到風口浪尖，付宇誠理了理西裝，走上賽臺。
看他這個動作，臺下的議論沈寂幾秒，又再次激烈起來：“他什麽意思？”“要認罪了嗎？”“但看著也不像啊？你看他還在那兒笑呢。”
對著質疑者們展露完溫和笑容，付宇誠從主持人手裏拿過話筒：“剛剛的視頻我也看了，我可以用人格擔保，和潘興一同出現在視頻裏的人並不是我。”
“不是付宇誠？”“真的假的？”“不是他還能有誰？”大家邊議論邊掃視，最終把目光落在同樣穿西裝的徐博銳身上。
發現大家都在看自己，徐博銳慌了：“看我幹什麽？不是我！真不是我！”
但這幾聲辯解，很快便淹沒在議論聲中。眼見辯解不成功，徐博銳趕緊找付宇誠求助：“付哥，你、你得幫我解釋，我絕對沒有漏題作弊。”
“再、再說，我也拿不到題啊。”說著說著，徐博銳眼見亮起來，“對，我根本拿不到題啊，再說我要真有題，我自己留著不好嗎？我為什麽要塞給潘興？！”
“好像也有道理？”“對啊，他留著多好，給潘興幹嘛？”觀眾被這個思路說服了。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楊主任趁著這機會試圖控制局面：“好了好了，這件事我們下來會繼續調查。”
“下來調查可不太公平。”仗著手握話筒，付宇誠發聲蓋住了楊主任的聲音，“徐博銳會有題也正常，他經常出入楊主任辦公室。”
徐博銳楞了楞，不敢置信般盯付宇誠：“付哥，你什麽意思？”
潘興也楞楞看向付宇誠，仿佛不認識這個人一般。
“徐博銳，你別再辯解了。”付宇誠嘆了口氣，目光裏帶出惋惜，“之前你跟我說楊主任給了你考題，還問我要不要，我沒同意，勸你也不要這麽做，沒想到你不聽我的勸，跟潘興背著我作弊。我真是...真是...”
“真是”了一小會兒，付宇誠最終只是重重嘆了口氣。
震驚、心痛混合著無奈和惋惜，仿佛自肺腑而出，重重砸在地面，還隱約帶出了回響。宣燃頗感詫異的看了付宇誠好幾眼，越看越覺得，奧斯卡欠這家夥個小金人。
估計是深谙留白的重要性，嘆完氣後，付宇誠低垂著腦袋再沒開口。
“真的假的啊？”“楊主任漏題？！”“媽呀，今天的瓜一個比一個炸裂，我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不行了不行了，瓜要把我砸窒息了。”“但楊主任那麽好的人，真能漏題嗎？”“付宇誠都這麽說了，應該錯不了吧？”“也是，他都當著大家面說了，估計是真的。”
吃瓜群眾的智商，可真是令人捉急，宣燃聽了幾耳朵，無奈地撇了撇嘴。
他算到了付宇誠不能輕易就範，但沒想到這人賣起同夥來竟然如此幹脆利落。
不過也是，他和副校長的目標本來就是楊主任，只要能搬倒楊主任，賣個同夥也不算什麽。
就是不知道這個楊主任到底有什麽能耐，為什麽能讓副校長這麽搬到？
宣燃疑惑地看看楊主任，又看看副校長。除了看出楊主任滿臉愁容傻白甜，副校長笑裏藏刀陰戚戚外，宣燃暫時沒看出別的。
不過，這倆人到底有什麽糾葛無所謂，說白了跟宣燃關系也不大。他折騰一圈只為了報仇，但只報覆潘興一個可不夠，被陷害一把，總得把他們一窩端了才能解氣。
之前囑咐小東西的時候，宣燃大致說了步驟，小東西做事向來靠譜，按時間算算，第一個視頻發出去吊夠胃口，第二個視頻應該也差不多該發出來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僵持著的局面又有了改變。
臺下不少同學接連發聲，說是又有了新的視頻。不知道哪個膽大的同學偷偷連上了投影儀，在付宇誠驚恐的目光下，最新視頻被放了出來。
最新的視頻更全，原本只露了一點兒身體的接頭人，這回清清楚楚、完完整整打在大屏幕上，正是前一秒還以人格擔保過的付宇誠。
“這、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我tm要暈了！到底相信誰？”“%……&**%￥￥”“我說都不會話了有木有！”議論聲徹底達到高潮，連原本試圖維持秩序的老師們都跟著竊竊私語。
付宇誠反應過來，扔掉話筒去搶投影儀遙控，副校長也皺著眉頭，試圖疏散學生：“各班老師把學生帶回教室！快！都先帶回去！”
鬧哄哄的臺上，宣燃慢悠悠從人群裏晃悠出來，撿起落在地上的話筒。
拍了拍話筒，他微笑著開口：“加分對高考和教育公平都至關重要，有人想打加分的主意，我們不能姑息。”
他的舉動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註意力：“對！”“沒錯！”“不能姑息！”“但現在是副校長的侄子作弊啊，怎麽辦？”“副校長侄子能有題，那肯定是副校長給的啊？”“是啊，怎麽辦怎麽辦？！”
“要不，讓我們給警察叔叔打個電話？”宣燃笑瞇瞇提議。
鬧哄哄的語文競賽，最終以警察介入而結束。
原本只是學校競賽，警察建議學校內部解決，可架不住報警的人實在太多，最後包括宣燃、付宇誠、潘興、徐博銳、楊主任、副校長在內的好幾個人都去了警察局。
宣燃筆錄寫完，也就到了晚上，楊主任和副校長還在和警察溝通，學生們則先被放回了學校。
擔心學生安全，警察局特意派了輛面包車，宣燃、付宇誠、潘興、徐博銳四個坐在車裏，一路上誰都沒出聲。
到學校門口後，徐博銳率先跳下車，惡狠狠瞪了付宇誠一眼，扭頭就走。
付宇誠仿佛沒註意到這一眼，慢條斯理也下了車。潘興跟在兩個人後面機械地走下車，慢吞吞的，仿佛是尊會動的雕像。
“這幾個人真不懂禮貌。”宣燃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對開車的警察叔叔道謝，“謝謝您送我們回來，給您添麻煩了。”
開車的警察早聽說了事情大概，對於那三個試圖連環誣陷他人的學生本身就不怎麽喜歡，對宣燃這個受害者則十分同情。
現在看那三個一聲不吭走了，只有宣燃道謝，對宣燃的印象更加好：“小同學，你放心，你們學校這個事兒所裏一定給個交代。”
“謝謝叔叔。”宣燃跳下車，笑瞇瞇擺手。
目送警車離開後，宣燃快步朝宿舍方向走了一小會兒，追上潘興：“潘興，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潘興對宣燃的喊聲置若罔聞。
“我有辦法救你。”宣燃拋出重點。
潘興機械的前進動作有瞬間停滯，半晌後，才不敢置信扭回頭：“你...說什麽？”
宣燃走近潘興，笑著又重覆了一遍：“我可以幫你走出現在的困境，但不是白幫，你要付出相應代價，順便再幫我做一件小小的事。”
具體要付出什麽代價，又要做什麽小事兒，宣燃並沒說，只是交代潘興回去好好想想，下定決心了再去寢室找他。
交代完，宣燃順手扯住潘興衣領，惡狠狠扯了三四下：“對了，這個扯衣領的仇我也得還回給你，翻倍的還。”
不知道是被宣燃提出幫忙弄懵了，還是被扯衣領扯傻了，直到宣燃回到宿舍，潘興依舊還像樽石雕般立在樓外。
跟石雕般的潘興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寢室裏話匣子大開的周舟。
本來下午的時候，周舟已經在賽場喊叫輸出好一會兒，可這會兒看宣燃回來，他依舊還保持著澎湃的輸出欲望：“過分！太過分了！虧你還讓我給他們送飲料，他們竟然用這種方式坑害你！”
對比周舟的氣憤，宣燃倒是不太氣。
那兩瓶飲料本來就只是道具，一來給潘興離開攝像區域、碰上夏沐找個由頭，二來，也杜絕了潘興在回來的路上有空手、能摸到兜裏紙條這種可能。
不過看在周舟這麽氣憤的面子上，宣燃好心配合著點頭：“對，過分。”
“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周舟繼續輸出，“他們就是想冤枉你，想讓你把那10分吐出來。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我的去論壇譴責他們！”
雖說總覺得自己不是付宇誠團夥的主要目標，但不管怎麽說，周舟猜測的這種可能性作為次要目標也是存在的，宣燃非但沒攔周舟，反而誠心誠意鼓勵：“對，譴責他們。”
跟周舟的義憤填膺不同，夏沐秌那邊則更多的是邀功。
在周舟氣鼓鼓發帖的同時，宣燃撥通夏沐秌手機。電話裏，夏沐秌笑瞇瞇問宣燃結果如何，解釋自己下午先在太湖石叢躲著，後跟著放學的高一走讀新生混出了校園，最後，還特意強調了自己裁剪視頻和卡點兒的技術爐火純青。
對於小東西這種得意洋洋，如同小狗搖尾巴討賞的情況，宣燃早已經習以為常。
“厲害，技術厲害，你更厲害。”宣燃先給與肯定，又給出獎賞，“明天周五，為了表揚你的卓越貢獻，放學帶你去吃大餐，吃完再看電影。”
“我想吃日料，最貴的那種。”夏沐秌先選定了大餐內容，才問，“電影看什麽？先聲明，我可不看公主美少女什麽的，也不想看巨鯊食人魚。”
宣燃：“也你選。”
“真的？！”夏沐秌瞬間來了精神，“什麽電影都行？”
根據小東西的喜好，多半要選言情片。宣燃對言情片向來不感興趣，總覺得趕不上兒童片兒或者好萊塢爆米花電影。
但耐不住夏沐秌喜歡，宣燃默默做了會兒心理建設，點頭：“對，什麽都行。”
“太好了。”電話另一端，夏沐秌高興地歡呼起來。
歡呼完，夏沐秌又神神秘秘壓低聲音：“我最近下了部很拉風的小電影，兩個男的，全是高難度動作，我們明晚就在家看這部好不好？”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不過，副校長和他侄子明顯沒打算坐以待斃。眼見自己被推到風口浪尖，付宇誠理了理西裝，走上賽臺。
看他這個動作，臺下的議論沈寂幾秒，又再次激烈起來：“他什麽意思？”“要認罪了嗎？”“但看著也不像啊？你看他還在那兒笑呢。”
對著質疑者們展露完溫和笑容，付宇誠從主持人手裏拿過話筒：“剛剛的視頻我也看了，我可以用人格擔保，和潘興一同出現在視頻裏的人並不是我。”
“不是付宇誠？”“真的假的？”“不是他還能有誰？”大家邊議論邊掃視，最終把目光落在同樣穿西裝的徐博銳身上。
發現大家都在看自己，徐博銳慌了：“看我幹什麽？不是我！真不是我！”
但這幾聲辯解，很快便淹沒在議論聲中。眼見辯解不成功，徐博銳趕緊找付宇誠求助：“付哥，你、你得幫我解釋，我絕對沒有漏題作弊。”
“再、再說，我也拿不到題啊。”說著說著，徐博銳眼見亮起來，“對，我根本拿不到題啊，再說我要真有題，我自己留著不好嗎？我為什麽要塞給潘興？！”
“好像也有道理？”“對啊，他留著多好，給潘興幹嘛？”觀眾被這個思路說服了。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楊主任趁著這機會試圖控制局面：“好了好了，這件事我們下來會繼續調查。”
“下來調查可不太公平。”仗著手握話筒，付宇誠發聲蓋住了楊主任的聲音，“徐博銳會有題也正常，他經常出入楊主任辦公室。”
徐博銳楞了楞，不敢置信般盯付宇誠：“付哥，你什麽意思？”
潘興也楞楞看向付宇誠，仿佛不認識這個人一般。
“徐博銳，你別再辯解了。”付宇誠嘆了口氣，目光裏帶出惋惜，“之前你跟我說楊主任給了你考題，還問我要不要，我沒同意，勸你也不要這麽做，沒想到你不聽我的勸，跟潘興背著我作弊。我真是...真是...”
“真是”了一小會兒，付宇誠最終只是重重嘆了口氣。
震驚、心痛混合著無奈和惋惜，仿佛自肺腑而出，重重砸在地面，還隱約帶出了回響。宣燃頗感詫異的看了付宇誠好幾眼，越看越覺得，奧斯卡欠這家夥個小金人。
估計是深谙留白的重要性，嘆完氣後，付宇誠低垂著腦袋再沒開口。
“真的假的啊？”“楊主任漏題？！”“媽呀，今天的瓜一個比一個炸裂，我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不行了不行了，瓜要把我砸窒息了。”“但楊主任那麽好的人，真能漏題嗎？”“付宇誠都這麽說了，應該錯不了吧？”“也是，他都當著大家面說了，估計是真的。”
吃瓜群眾的智商，可真是令人捉急，宣燃聽了幾耳朵，無奈地撇了撇嘴。
他算到了付宇誠不能輕易就範，但沒想到這人賣起同夥來竟然如此幹脆利落。
不過也是，他和副校長的目標本來就是楊主任，只要能搬倒楊主任，賣個同夥也不算什麽。
就是不知道這個楊主任到底有什麽能耐，為什麽能讓副校長這麽搬到？
宣燃疑惑地看看楊主任，又看看副校長。除了看出楊主任滿臉愁容傻白甜，副校長笑裏藏刀陰戚戚外，宣燃暫時沒看出別的。
不過，這倆人到底有什麽糾葛無所謂，說白了跟宣燃關系也不大。他折騰一圈只為了報仇，但只報覆潘興一個可不夠，被陷害一把，總得把他們一窩端了才能解氣。
之前囑咐小東西的時候，宣燃大致說了步驟，小東西做事向來靠譜，按時間算算，第一個視頻發出去吊夠胃口，第二個視頻應該也差不多該發出來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僵持著的局面又有了改變。
臺下不少同學接連發聲，說是又有了新的視頻。不知道哪個膽大的同學偷偷連上了投影儀，在付宇誠驚恐的目光下，最新視頻被放了出來。
最新的視頻更全，原本只露了一點兒身體的接頭人，這回清清楚楚、完完整整打在大屏幕上，正是前一秒還以人格擔保過的付宇誠。
“這、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我tm要暈了！到底相信誰？”“%……&**%￥￥”“我說都不會話了有木有！”議論聲徹底達到高潮，連原本試圖維持秩序的老師們都跟著竊竊私語。
付宇誠反應過來，扔掉話筒去搶投影儀遙控，副校長也皺著眉頭，試圖疏散學生：“各班老師把學生帶回教室！快！都先帶回去！”
鬧哄哄的臺上，宣燃慢悠悠從人群裏晃悠出來，撿起落在地上的話筒。
拍了拍話筒，他微笑著開口：“加分對高考和教育公平都至關重要，有人想打加分的主意，我們不能姑息。”
他的舉動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註意力：“對！”“沒錯！”“不能姑息！”“但現在是副校長的侄子作弊啊，怎麽辦？”“副校長侄子能有題，那肯定是副校長給的啊？”“是啊，怎麽辦怎麽辦？！”
“要不，讓我們給警察叔叔打個電話？”宣燃笑瞇瞇提議。
鬧哄哄的語文競賽，最終以警察介入而結束。
原本只是學校競賽，警察建議學校內部解決，可架不住報警的人實在太多，最後包括宣燃、付宇誠、潘興、徐博銳、楊主任、副校長在內的好幾個人都去了警察局。
宣燃筆錄寫完，也就到了晚上，楊主任和副校長還在和警察溝通，學生們則先被放回了學校。
擔心學生安全，警察局特意派了輛面包車，宣燃、付宇誠、潘興、徐博銳四個坐在車裏，一路上誰都沒出聲。
到學校門口後，徐博銳率先跳下車，惡狠狠瞪了付宇誠一眼，扭頭就走。
付宇誠仿佛沒註意到這一眼，慢條斯理也下了車。潘興跟在兩個人後面機械地走下車，慢吞吞的，仿佛是尊會動的雕像。
“這幾個人真不懂禮貌。”宣燃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對開車的警察叔叔道謝，“謝謝您送我們回來，給您添麻煩了。”
開車的警察早聽說了事情大概，對於那三個試圖連環誣陷他人的學生本身就不怎麽喜歡，對宣燃這個受害者則十分同情。
現在看那三個一聲不吭走了，只有宣燃道謝，對宣燃的印象更加好：“小同學，你放心，你們學校這個事兒所裏一定給個交代。”
“謝謝叔叔。”宣燃跳下車，笑瞇瞇擺手。
目送警車離開後，宣燃快步朝宿舍方向走了一小會兒，追上潘興：“潘興，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潘興對宣燃的喊聲置若罔聞。
“我有辦法救你。”宣燃拋出重點。
潘興機械的前進動作有瞬間停滯，半晌後，才不敢置信扭回頭：“你...說什麽？”
宣燃走近潘興，笑著又重覆了一遍：“我可以幫你走出現在的困境，但不是白幫，你要付出相應代價，順便再幫我做一件小小的事。”
具體要付出什麽代價，又要做什麽小事兒，宣燃並沒說，只是交代潘興回去好好想想，下定決心了再去寢室找他。
交代完，宣燃順手扯住潘興衣領，惡狠狠扯了三四下：“對了，這個扯衣領的仇我也得還回給你，翻倍的還。”
不知道是被宣燃提出幫忙弄懵了，還是被扯衣領扯傻了，直到宣燃回到宿舍，潘興依舊還像樽石雕般立在樓外。
跟石雕般的潘興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寢室裏話匣子大開的周舟。
本來下午的時候，周舟已經在賽場喊叫輸出好一會兒，可這會兒看宣燃回來，他依舊還保持著澎湃的輸出欲望：“過分！太過分了！虧你還讓我給他們送飲料，他們竟然用這種方式坑害你！”
對比周舟的氣憤，宣燃倒是不太氣。
那兩瓶飲料本來就只是道具，一來給潘興離開攝像區域、碰上夏沐找個由頭，二來，也杜絕了潘興在回來的路上有空手、能摸到兜裏紙條這種可能。
不過看在周舟這麽氣憤的面子上，宣燃好心配合著點頭：“對，過分。”
“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周舟繼續輸出，“他們就是想冤枉你，想讓你把那10分吐出來。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我的去論壇譴責他們！”
雖說總覺得自己不是付宇誠團夥的主要目標，但不管怎麽說，周舟猜測的這種可能性作為次要目標也是存在的，宣燃非但沒攔周舟，反而誠心誠意鼓勵：“對，譴責他們。”
跟周舟的義憤填膺不同，夏沐秌那邊則更多的是邀功。
在周舟氣鼓鼓發帖的同時，宣燃撥通夏沐秌手機。電話裏，夏沐秌笑瞇瞇問宣燃結果如何，解釋自己下午先在太湖石叢躲著，後跟著放學的高一走讀新生混出了校園，最後，還特意強調了自己裁剪視頻和卡點兒的技術爐火純青。
對於小東西這種得意洋洋，如同小狗搖尾巴討賞的情況，宣燃早已經習以為常。
“厲害，技術厲害，你更厲害。”宣燃先給與肯定，又給出獎賞，“明天周五，為了表揚你的卓越貢獻，放學帶你去吃大餐，吃完再看電影。”
“我想吃日料，最貴的那種。”夏沐秌先選定了大餐內容，才問，“電影看什麽？先聲明，我可不看公主美少女什麽的，也不想看巨鯊食人魚。”
宣燃：“也你選。”
“真的？！”夏沐秌瞬間來了精神，“什麽電影都行？”
根據小東西的喜好，多半要選言情片。宣燃對言情片向來不感興趣，總覺得趕不上兒童片兒或者好萊塢爆米花電影。
但耐不住夏沐秌喜歡，宣燃默默做了會兒心理建設，點頭：“對，什麽都行。”
“太好了。”電話另一端，夏沐秌高興地歡呼起來。
歡呼完，夏沐秌又神神秘秘壓低聲音：“我最近下了部很拉風的小電影，兩個男的，全是高難度動作，我們明晚就在家看這部好不好？”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