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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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天將亮。北星被熱醒，一身汗。
他撐起胳膊要起床，旁邊的溫升摁住他。
北星拍開他手，下了床。
溫升躺在床上看他，腰還是微微酸疼的。
“不行，我倆還是分開睡吧。”打開房門，北星忽然扭頭對他說。
溫升很快蹙眉，“嗯？”
“天氣太熱了，倆大男人擠一張床上，難受。”北星說,“而且後天你不是要回家？”
後天是宣念慈生日。
溫升“嗯”一聲，同意了，“行，我睡客房。”然後翻身，安安靜靜地躺著，後頸露出一片暧昧的痕跡。
北星實在是熱得不舒服，沒多想，出去了。
沖完澡，他又回房間，溫升還是剛才那個姿勢。
北星蹭過去，“溫升。”
溫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像極了一只懶貓看人。
“你沒事兒吧？看著有點虛啊？”北星去摸他額頭，接著往下掐他的臉，“打起精神來，一日之計在於晨。”
溫升捉住他不老實的手，“後天跟我一起回去。”
“真的假的？你媽生日，你還刺激她？”北星不著調地說著，趴在床沿，盯著溫升。
溫升被他盯得有些熱。“不會的，我媽差不多接受你了。”
“哦。”好像也是，上個月他倆去旅游，順便回了一趟溫升家，他媽媽的態度的確好了不少。北星挺高興地笑笑，低頭湊到他跟前兒，“你快點起床，等一下還得回B市。”
溫升以為他要做什麽親密接觸，很“識相”地微微仰頭，結果北星一下停住。
北星：“算了，你沒刷牙。”
溫升：“……”
北星壞笑，看他一臉無語，下一秒迅速地在溫升臉上啵了一口。
北星：“這樣行了吧。”說完，怕溫升按住他不讓走，趕緊起身跑了。
*
B市。夏日灼灼。車停在巷子口，北星下了車，跟溫升一塊進巷子。
還沒到家，北星已經聽到北冬的聲音：
“你快回去吧，以後不要來我家找我了，萬一……”北冬一轉頭，對上她哥冷冰冰的臉。
旁邊的男高中生一瞅氣氛不對，拔腿要溜，被北星拖住。
北星看向北冬，“這誰？”
北冬支支吾吾答不上話。男高中生就說：“同學。”
“真是同學？不是別的？”北星目光敏銳。
北冬推開男高中生，摟住北星胳膊，嗲聲嗲氣，“哥，你別多想，真的就是同學。”
北星雞皮疙瘩掉一地，把人拽到一邊，臉色嚴肅得像一位老父親，“最好只是同學，不然我棒打鴛鴦毫不留情。”
北冬：“……”她往後面看，溫升白衣灰褲，一臉恬靜地站在樹蔭底下，目光好像一直停留在她哥身上。“哥，你怎麽老跟溫升哥哥黏一塊兒，你是他家的嗎？”
北星：“啊，差不多。”
“你們倆住外面肯定很高興吧，不像我，住在學校裏，你老是不回來，奶奶也是，媽媽工作又忙。感覺我一個人好孤單啊。”北冬嘆著氣，沖男高中生擺手，示意他快點走。
“高興個屁。天天事情多得要死，哪裏有時間高興？你天天想什麽呢，我一個星期回一次還不行嗎？”小孩子長大了就是想的多些，北星有些感慨，一眨眼小娃都要高考了，“等高考那幾天，你回家住吧，我在B市待一周。”
北冬點點頭，“哥，我什麽時候才能談戀愛啊？”
“等你聰明點的時候。”北星敲她腦袋，“不準想這個。”
“哥，我想去游泳。要不然……”
“行行行。”
*
當晚北星和溫升沒有住下，房間不夠，北星又不想倆人一起睡，所以還是回了他們定居的映啟市。
北星決心堅定，說分房就分房。就算某人洗完澡“妖嬈”地在他面前晃，他依舊正氣凜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
很快，到了回家的日子。
北星換了好幾套衣服，總覺得不合適。雖然他跟宣念慈見過n次了，但每次見面，北星都會莫名其妙地緊張。
他脫下襯衫，剛彎腰要去拿手機，溫升走進房間，站在他身後。北星累了，幹脆坐在床上，“算了，就那件黑的吧，幫我穿一下。”
溫升拎著衣服靠過去，本來場面挺和諧的。北星打量著他低垂的眉眼，透出一股沈穩，系扣子的手指靈巧有力。
北星低頭看自己，忽然笑了：“溫升，你有沒有感覺，我這樣兒挺攻的？”
溫升快要系好最後一粒扣子，聞言再次解開，輕輕把北星往自己這裏帶，目光含笑：“什麽？”
“……”北星真服了，嘴上說說也不給？
*
宣念慈在家門口擺好幾盆綠植，一擡腦袋，不遠處走來兩個人。挨得不算很近，但一眼看得出是一起的。
她嘆氣，溫升跟北星回來了。
“媽，生日快樂。”溫升走近了，先是抱了抱宣念慈，然後輕聲說，“北星也來了。”
“我看見了。”宣念慈看向北星，“都進去吧。”
*
溫升去廚房放碗時，北星就低頭吃飯。果不其然，宣念慈坐過來，壓著聲音問他：“你們現在相處怎麽樣？”
北星極度配合：“挺好的，沒怎麽吵過架。”
宣念慈：“還吵過架？”
北星心說我單方面吵算不算，“嗯，不過第二天就和好了。”因為溫升武力壓制。
“哦。”她若有所思地點頭，給北星斟了半杯葡萄酒，“我畢竟是溫升的媽媽，還是希望他快樂的。”
北星微笑：“嗯？”
“你們兩個好好的，你不要對不起他。”她這樣說。
合著這麽久了，她還以為自己是玩玩兒啊？北星有苦說不出，無奈又想笑。
溫升回席，北星杵著腦袋在喝酒。宣念慈生日，很多人來祝賀，就算只邀請關系親近的人來家裏吃飯，也有將近二十來個，談笑敬酒的聲音很雜。
溫升在桌下握了握北星的手指，低聲問：“要不然走了？上樓吧？”
*
“不行，邵賀你沒事吧？”北星抓著手機，坐在小沙發上，溫升正在給他擦頭發。
電話一頭的邵賀：“怎麽就不行了？我跳槽怎麽了？”
“跳槽行啊，但是你至於跳到西北去嗎？”北星挺好奇他這操作的，好好的大公司總監不當了，非要去西北，“跟兄弟講一下原因？”
邵賀說：“就是累了，想跑遠點。”
“……”北星也不能替他做決定，“算了，你去吧。記得回來。”
又扯皮幾句，邵賀先掛電話。北星仰著腦袋看溫升，“邵賀估計是失戀了。”
頭發擦到半幹。溫升停下動作，“失戀？”
“不知道啊，就感覺。”他抽走他手裏的毛巾，搭在肩膀上，在房間裏轉了兩圈，然後隔著幾米看溫升，朝他挑一下眉，“你說為什麽你媽媽就是覺得我倆假呢？”
溫升：“？？”
“是誰的問題呢？”北星甩著毛巾，越想越不得勁兒，“難道我看著像渣男？”
“沒關系。”真.話術達人溫升過來安慰他，“渣男我也喜歡。”
“……”北星想翻白眼，趁溫升親下來的前一秒把毛巾往前一送，溫升就跟毛巾接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哎！”
*
回映啟市的路上。上午十點的高速公路堵車是常事，車子在原地已經停了二十分鐘，北星百無聊賴地扭頭看窗外。
高速公路之外，是滿池荷花，綠葉相襯，金色光大片落下，在被遮掩的水面上，隨著湖水流動。夏季燥熱的風，經過荷花池後，變得溫柔沁涼。
看了一會兒，眼睛被太陽照得疼，北星回頭，搖上車窗。然後打開儲物格，立刻掉出一包煙來。
北星捏著煙盒子看，另一只手戳戳溫升的腰，“誰的？你的？”
“不是，上回韓醫生坐車落下的。”溫升瞥過來，拿走煙，“明天還給他。”
“哦。”他想了想，嘴角勾出笑意，“我還以為你背著我抽煙了。”
溫升很謹慎地回答：“不敢。”
北星“嘖”一聲，揶揄他：“你不敢？什麽事情你不敢？”
溫升目視前方，腳踩油門，語氣淡定：“真不敢。”
車流緩緩向前。
一個小時後，駛入市區。溫升停好車，韓醫生的電話恰巧進來。
電梯內，北星站在一邊摁電梯樓層。
“餵？小溫？”韓醫生聲音很溫和年輕，“今天有空吧？不如出來一起吃飯？”
韓醫生是溫升大學學長，溫升畢業後在工作的醫院遇到他，沒想到倆人還是同一科室的。現在關系倒也還行。
溫升拒絕：“今天可能不行，要在家裏吃。”
“啊？好吧。那改天吧。”韓醫生有些遺憾地掛了電話。
北星抱著手臂睨他，酸溜溜地說：“改天？出去吃飯？去哪裏啊？”
溫升哭笑不得，“我不去。”北星這性子，有時候還是跟以前一樣。
“哦。”他盯著電梯地面看。
隨即就被溫升按住，隨後脖子被輕咬了一口。
北星也沒動，卻想起初中班上女生看的“霸道總裁愛上我”，感覺這場景還忒像，溫升是霸總，他就是嬌妻？想到這裏，北星又不樂意了，於是一把摁回去，反客為主。
“等一下。”溫升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朝一邊側頭，“有監控的。”
北星看著他這該死的撩完人卻不動如山的臉，先是沈默幾秒，旋即露齒一笑，擡起一只手拍拍溫升的臉，嘴唇貼近他嘴角，遲遲不落下。
北星聲調慵懶勾人，說：“沒關系，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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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星拍開他手，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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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倆還是分開睡吧。”打開房門，北星忽然扭頭對他說。
溫升很快蹙眉，“嗯？”
“天氣太熱了，倆大男人擠一張床上，難受。”北星說,“而且後天你不是要回家？”
後天是宣念慈生日。
溫升“嗯”一聲，同意了，“行，我睡客房。”然後翻身，安安靜靜地躺著，後頸露出一片暧昧的痕跡。
北星實在是熱得不舒服，沒多想，出去了。
沖完澡，他又回房間，溫升還是剛才那個姿勢。
北星蹭過去，“溫升。”
溫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像極了一只懶貓看人。
“你沒事兒吧？看著有點虛啊？”北星去摸他額頭，接著往下掐他的臉，“打起精神來，一日之計在於晨。”
溫升捉住他不老實的手，“後天跟我一起回去。”
“真的假的？你媽生日，你還刺激她？”北星不著調地說著，趴在床沿，盯著溫升。
溫升被他盯得有些熱。“不會的，我媽差不多接受你了。”
“哦。”好像也是，上個月他倆去旅游，順便回了一趟溫升家，他媽媽的態度的確好了不少。北星挺高興地笑笑，低頭湊到他跟前兒，“你快點起床，等一下還得回B市。”
溫升以為他要做什麽親密接觸，很“識相”地微微仰頭，結果北星一下停住。
北星：“算了，你沒刷牙。”
溫升：“……”
北星壞笑，看他一臉無語，下一秒迅速地在溫升臉上啵了一口。
北星：“這樣行了吧。”說完，怕溫升按住他不讓走，趕緊起身跑了。
*
B市。夏日灼灼。車停在巷子口，北星下了車，跟溫升一塊進巷子。
還沒到家，北星已經聽到北冬的聲音：
“你快回去吧，以後不要來我家找我了，萬一……”北冬一轉頭，對上她哥冷冰冰的臉。
旁邊的男高中生一瞅氣氛不對，拔腿要溜，被北星拖住。
北星看向北冬，“這誰？”
北冬支支吾吾答不上話。男高中生就說：“同學。”
“真是同學？不是別的？”北星目光敏銳。
北冬推開男高中生，摟住北星胳膊，嗲聲嗲氣，“哥，你別多想，真的就是同學。”
北星雞皮疙瘩掉一地，把人拽到一邊，臉色嚴肅得像一位老父親，“最好只是同學，不然我棒打鴛鴦毫不留情。”
北冬：“……”她往後面看，溫升白衣灰褲，一臉恬靜地站在樹蔭底下，目光好像一直停留在她哥身上。“哥，你怎麽老跟溫升哥哥黏一塊兒，你是他家的嗎？”
北星：“啊，差不多。”
“你們倆住外面肯定很高興吧，不像我，住在學校裏，你老是不回來，奶奶也是，媽媽工作又忙。感覺我一個人好孤單啊。”北冬嘆著氣，沖男高中生擺手，示意他快點走。
“高興個屁。天天事情多得要死，哪裏有時間高興？你天天想什麽呢，我一個星期回一次還不行嗎？”小孩子長大了就是想的多些，北星有些感慨，一眨眼小娃都要高考了，“等高考那幾天，你回家住吧，我在B市待一周。”
北冬點點頭，“哥，我什麽時候才能談戀愛啊？”
“等你聰明點的時候。”北星敲她腦袋，“不準想這個。”
“哥，我想去游泳。要不然……”
“行行行。”
*
當晚北星和溫升沒有住下，房間不夠，北星又不想倆人一起睡，所以還是回了他們定居的映啟市。
北星決心堅定，說分房就分房。就算某人洗完澡“妖嬈”地在他面前晃，他依舊正氣凜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
很快，到了回家的日子。
北星換了好幾套衣服，總覺得不合適。雖然他跟宣念慈見過n次了，但每次見面，北星都會莫名其妙地緊張。
他脫下襯衫，剛彎腰要去拿手機，溫升走進房間，站在他身後。北星累了，幹脆坐在床上，“算了，就那件黑的吧，幫我穿一下。”
溫升拎著衣服靠過去，本來場面挺和諧的。北星打量著他低垂的眉眼，透出一股沈穩，系扣子的手指靈巧有力。
北星低頭看自己，忽然笑了：“溫升，你有沒有感覺，我這樣兒挺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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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嘆氣，溫升跟北星回來了。
“媽，生日快樂。”溫升走近了，先是抱了抱宣念慈，然後輕聲說，“北星也來了。”
“我看見了。”宣念慈看向北星，“都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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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升去廚房放碗時，北星就低頭吃飯。果不其然，宣念慈坐過來，壓著聲音問他：“你們現在相處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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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念慈：“還吵過架？”
北星心說我單方面吵算不算，“嗯，不過第二天就和好了。”因為溫升武力壓制。
“哦。”她若有所思地點頭，給北星斟了半杯葡萄酒，“我畢竟是溫升的媽媽，還是希望他快樂的。”
北星微笑：“嗯？”
“你們兩個好好的，你不要對不起他。”她這樣說。
合著這麽久了，她還以為自己是玩玩兒啊？北星有苦說不出，無奈又想笑。
溫升回席，北星杵著腦袋在喝酒。宣念慈生日，很多人來祝賀，就算只邀請關系親近的人來家裏吃飯，也有將近二十來個，談笑敬酒的聲音很雜。
溫升在桌下握了握北星的手指，低聲問：“要不然走了？上樓吧？”
*
“不行，邵賀你沒事吧？”北星抓著手機，坐在小沙發上，溫升正在給他擦頭發。
電話一頭的邵賀：“怎麽就不行了？我跳槽怎麽了？”
“跳槽行啊，但是你至於跳到西北去嗎？”北星挺好奇他這操作的，好好的大公司總監不當了，非要去西北，“跟兄弟講一下原因？”
邵賀說：“就是累了，想跑遠點。”
“……”北星也不能替他做決定，“算了，你去吧。記得回來。”
又扯皮幾句，邵賀先掛電話。北星仰著腦袋看溫升，“邵賀估計是失戀了。”
頭發擦到半幹。溫升停下動作，“失戀？”
“不知道啊，就感覺。”他抽走他手裏的毛巾，搭在肩膀上，在房間裏轉了兩圈，然後隔著幾米看溫升，朝他挑一下眉，“你說為什麽你媽媽就是覺得我倆假呢？”
溫升：“？？”
“是誰的問題呢？”北星甩著毛巾，越想越不得勁兒，“難道我看著像渣男？”
“沒關系。”真.話術達人溫升過來安慰他，“渣男我也喜歡。”
“……”北星想翻白眼，趁溫升親下來的前一秒把毛巾往前一送，溫升就跟毛巾接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哎！”
*
回映啟市的路上。上午十點的高速公路堵車是常事，車子在原地已經停了二十分鐘，北星百無聊賴地扭頭看窗外。
高速公路之外，是滿池荷花，綠葉相襯，金色光大片落下，在被遮掩的水面上，隨著湖水流動。夏季燥熱的風，經過荷花池後，變得溫柔沁涼。
看了一會兒，眼睛被太陽照得疼，北星回頭，搖上車窗。然後打開儲物格，立刻掉出一包煙來。
北星捏著煙盒子看，另一只手戳戳溫升的腰，“誰的？你的？”
“不是，上回韓醫生坐車落下的。”溫升瞥過來，拿走煙，“明天還給他。”
“哦。”他想了想，嘴角勾出笑意，“我還以為你背著我抽煙了。”
溫升很謹慎地回答：“不敢。”
北星“嘖”一聲，揶揄他：“你不敢？什麽事情你不敢？”
溫升目視前方，腳踩油門，語氣淡定：“真不敢。”
車流緩緩向前。
一個小時後，駛入市區。溫升停好車，韓醫生的電話恰巧進來。
電梯內，北星站在一邊摁電梯樓層。
“餵？小溫？”韓醫生聲音很溫和年輕，“今天有空吧？不如出來一起吃飯？”
韓醫生是溫升大學學長，溫升畢業後在工作的醫院遇到他，沒想到倆人還是同一科室的。現在關系倒也還行。
溫升拒絕：“今天可能不行，要在家裏吃。”
“啊？好吧。那改天吧。”韓醫生有些遺憾地掛了電話。
北星抱著手臂睨他，酸溜溜地說：“改天？出去吃飯？去哪裏啊？”
溫升哭笑不得，“我不去。”北星這性子，有時候還是跟以前一樣。
“哦。”他盯著電梯地面看。
隨即就被溫升按住，隨後脖子被輕咬了一口。
北星也沒動，卻想起初中班上女生看的“霸道總裁愛上我”，感覺這場景還忒像，溫升是霸總，他就是嬌妻？想到這裏，北星又不樂意了，於是一把摁回去，反客為主。
“等一下。”溫升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朝一邊側頭，“有監控的。”
北星看著他這該死的撩完人卻不動如山的臉，先是沈默幾秒，旋即露齒一笑，擡起一只手拍拍溫升的臉，嘴唇貼近他嘴角，遲遲不落下。
北星聲調慵懶勾人，說：“沒關系，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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