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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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作孽啊
小玉應該沒想到謝東會在，進屋之後明顯一楞，勉強笑了下，輕輕喊了一聲師父。
他也有點尷尬，不知道是該問候一下，還是該說點安慰之類的話，楞了半天，也沒想出句合適的話來，最後只好深深嘆了一口氣。
“怎麽又滲血了呢？你怎麽搞的？”小玉一眼看到小姜額頭帶血的紗布，頓時有些急了，走過來查看了下，也不說什麽，轉身便出去了，不大一會，帶著醫生和護士趕了回來。
看著醫護人員給小姜重新處理傷口，小玉這才松了一口氣，轉身對謝東道：“上午你掛電話的時候，我正在上課，便沒有接。”
謝東點了點頭，支吾著說道：“那天……我趕回去的時候,你們已經……。”
“我都知道了，你就不用說了。”小玉打斷了他：“麻煩跟師娘說一聲吧，當時給她掛電話的時候，我有些失禮了，讓她別見怪。”
小玉說話聲音很輕，態度也很客氣，面部表情非常平靜，絲毫看不出情緒上有什麽變化，然而，越是這樣，謝東的心裏就愈發不安。
“你這幾天還上學嗎？”想了半天，他問了這麽一句。
小玉點了下頭，微笑著道：“最近成績下滑得很厲害，我得加把勁，要是考不上，那可就太丟人了。”
“對，學習重要，學習重要。”他隨聲附和道。
小玉不再說什麽，而是將目光轉向窗外，直到醫護人員處理完了離開，這才又把目光移了回來。
“這兩天參加模擬考試，我就不過來了。”她盯著小姜道：“這麽大的人了，別動不動就冒傻氣好不好！”她說話的口氣，有點像老師在訓斥不聽話的學生。
小姜是個莽漢，平日裏咋咋呼呼的，有時候犯起渾來，跟謝東說話還帶些口頭語，可在小玉面前，居然像耗子見了貓，俯首帖耳，一句廢話都沒有，只是悶聲不響的點了點頭。
“青林師哥晚上過來看你，現在師父也來了，就別總嚷著悶得慌。好好養傷，有什麽事，等出院了再說。我下午還有課，就不賠你了啊。”小玉說完，朝謝東點了下頭，就算是打了招呼，然後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小玉……”小姜突然喊了一聲。小玉聞聲停下了腳步，似乎遲疑了下，緩緩轉回了身。
“昨天晚上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好了嗎？”小姜怯生生的問道。
小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著頭想了下，仿佛是在做一個很重要的決定，沈默了足有十秒鐘，這才擡起頭微笑著道：“考慮好了，我答應你！”
“真的嗎？”小姜像是受了刺激似的，渾身哆嗦了一下，感覺要不是一條腿被吊著，他能立刻從床上蹦下來，即便如此，還是忽的一聲坐了起來，可能是動作大了點，腿上的傷口抻了一下，頓時疼得啊呀一聲，瞬間額頭就見了汗。他也顧不上這些，瞪著兩個牛眼珠子，連聲追問道：“真的嗎？你沒騙我，真的答應我？”
小玉仍舊淡淡一笑：“真的，我不騙你。你好好養傷吧，一切等傷好了再說。”
“嗯，好！我一定好好養傷。”小姜用力的點了下頭。
“那我走了啊。”小玉說完，這才出了病房。
謝東被兩個徒弟這番對話給弄糊塗了，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說什麽，見小玉出去，這才反應過來，還有好多事沒問啊，比如到底她是怎麽聯系的張力維？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麽附加條件？再有，是否應該把有關身世的事告訴給她啊？既然有張力維這樣的大富豪可依靠，何必讓一個女孩子孤苦伶仃的在社會上打拼呢？要知道，張力維沒有子嗣，小玉應該是這個世界上跟他血緣關系最近的人，一旦相認意味著什麽是不言而喻的。
“你自己呆一會，我找小玉說幾句話。”他和小姜說了句，可這小子似乎還處於一種找不著北的興奮狀態，居然沒做任何回應，他也顧不上再解釋什麽，起身便追了出去。
他是在電梯口追上小玉的。見他急匆匆的跑過來，小玉趕緊輕聲問道：“師父，你還有啥事嗎？”
一般情況下，在沒人的時候，小玉都是喊他哥的，只有當著外人的面才會喊師父，他意識到了稱呼上的變化，不由得楞了下，心裏竟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也沒什麽要緊事……。”小玉稱呼上的變化，無形中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他猶豫了下，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個時候，非要問那件事，是否合適呢？畢竟事情已經得到圓滿的解決，在刨根問底的，讓一個備受淩辱的女孩子去講述事情的經過，會不會有些過分啊，想道這裏，他不由得嘆了口氣，苦笑著道：“算了，你還有課，等以後再說吧。”
話音剛落，電梯門口開了，小玉往裏看了一眼，見已經站了好幾個人，於是便沒有動，直到電梯門緩緩關上，她才指了指樓梯，柔聲說道：“咱們邊走邊說吧。”
他木然的點了下頭，跟著小玉往樓下走去。兩個人並肩而行，腳步都很緩慢，下了兩層之後，小玉忽然停了下來，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問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知為啥，他突然有些窘迫，仿佛自己做錯了什麽似的，嘆了口氣道：“其實，問不問也沒什麽，反正事情也過去了。”
小玉點了下頭，意味深長的道：“是啊，確實都過去了……”說完，朝他嫣然一笑：“師父，你還記得在北方醫院嗎？那時候，媽還活著，你去看望她，臨出門的時候，她把你喊過去，你們倆小聲嘀咕了一陣。”
每次提到小玉媽，謝東的心裏總是感覺很慚愧，一個善良質樸的農村女人，曾經把他當成神仙一樣的看待，一直到死，也沒有埋怨過一句。他當然記得那天小玉媽說了些什麽，卻沒有勇氣提及這些往事，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媽知道我的心思。”說到這裏，小玉的眼圈突然紅了，按照以往的慣例，她恐怕又要哭一場，可讓謝東沒想到的是，這次只是眼圈紅了一下，很快便恢覆了正常。
“對不起……小玉，虧你喊我一聲哥，可我這個當哥的，卻沒有保護好你，我……”說道這裏，他的心裏感覺一陣堵得慌，不禁有點說不下去了。
“我不怪你，媽早就對我說過，你是個有家的男人，不能什麽事總靠著你。”小玉幽幽的道：“而且，這個世界上，你不能指望別人保護，想要不受傷害，就只能靠自己。”
小玉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光芒，那種光芒和她十九歲的年紀明顯不相匹配，銳利而堅韌，甚至包含著一絲令人膽寒的殺氣。
謝東有些呆了，楞楞的望著這個曾經只會哭鼻子的小丫頭，猛然明白了小玉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的，一切都過去了，那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恐怕再也沒有了……
“是我把張…。。張總找來的。”不知道為什麽，小玉在說到張力維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下，並且最後沒有直呼其名，而是以一個張總二字代替了。
盡管心裏已經料到此事一定與她有關，但聽小玉親口說出來，謝東仍然感到很震驚，連忙追問道：“你怎麽找的張力維啊，他為啥會答應幫你處理這麽麻煩的一件事呢？”
小玉淡淡的笑了下：“師父，有關這些，你很快就會清楚的，總之，這件事圓滿解決了，而且絕對沒有後患，你放心就是了。”
“可是……”他還想再問點什麽，可卻被小玉打斷了：“其實，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是關於我和小姜的。”
他楞了下，這才想起剛剛在病房裏，兩個人像是打啞謎般的對話，於是便靜靜的聽了下去。
“我答應小姜和他在一起了，只是我還要考大學，等大學畢業後，我們倆就結婚。”小玉微笑著說道。
畢竟在感情上，小玉一直糾纏他，如今突然說要和小姜在一起，雖說在情理之中，卻總有點意料之外的感覺。他先是楞了下，隨後馬上笑著道：“這是好事啊，小姜對你，絕對死心塌地，有他在你身邊，我就放心了。”
小玉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眼手表，抱歉的道：“師父，我下午還有課，就不跟你多說了。這段時間我要集中覆習，有些事以後找機會再聊吧。”說完，自顧自的朝樓下走去，謝東無奈，只好茫然的跟在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住院部大門，他正想張羅打出租車送小玉一程，忽見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正好停在兩人面前，司機跳下車，快步轉過來，動作非常標準的拉開了後車門。
小玉似乎遲疑了下，回頭朝他點了下頭，然後直接鉆進車廂，司機輕輕的關好車門，轉身朝駕駛室跑去。趁這個工夫，小玉緩緩降下車窗，輕聲說道：“我先走了，師父。”
他幾乎看傻眼了，嘴張了半天都沒合上，直到車子開出去好遠，這才回過神兒來。
開什麽玩笑？小玉居然有專職司機和豪華專車？這絕對不是常曉梅能夠提供的，能讓她享受這種待遇的，只能是張力維。
難道張力維已經知道了小玉是自己唯一的親人？這絕對不可能啊！那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樣的理由，能讓張力維給一個女孩子提供如此待遇呢？壞了！別是張力維看中了小玉，兩人成了那種關系……一念及此，他的心更亂了，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作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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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應該沒想到謝東會在，進屋之後明顯一楞，勉強笑了下，輕輕喊了一聲師父。
他也有點尷尬，不知道是該問候一下，還是該說點安慰之類的話，楞了半天，也沒想出句合適的話來，最後只好深深嘆了一口氣。
“怎麽又滲血了呢？你怎麽搞的？”小玉一眼看到小姜額頭帶血的紗布，頓時有些急了，走過來查看了下，也不說什麽，轉身便出去了，不大一會，帶著醫生和護士趕了回來。
看著醫護人員給小姜重新處理傷口，小玉這才松了一口氣，轉身對謝東道：“上午你掛電話的時候，我正在上課，便沒有接。”
謝東點了點頭，支吾著說道：“那天……我趕回去的時候,你們已經……。”
“我都知道了，你就不用說了。”小玉打斷了他：“麻煩跟師娘說一聲吧，當時給她掛電話的時候，我有些失禮了，讓她別見怪。”
小玉說話聲音很輕，態度也很客氣，面部表情非常平靜，絲毫看不出情緒上有什麽變化，然而，越是這樣，謝東的心裏就愈發不安。
“你這幾天還上學嗎？”想了半天，他問了這麽一句。
小玉點了下頭，微笑著道：“最近成績下滑得很厲害，我得加把勁，要是考不上，那可就太丟人了。”
“對，學習重要，學習重要。”他隨聲附和道。
小玉不再說什麽，而是將目光轉向窗外，直到醫護人員處理完了離開，這才又把目光移了回來。
“這兩天參加模擬考試，我就不過來了。”她盯著小姜道：“這麽大的人了，別動不動就冒傻氣好不好！”她說話的口氣，有點像老師在訓斥不聽話的學生。
小姜是個莽漢，平日裏咋咋呼呼的，有時候犯起渾來，跟謝東說話還帶些口頭語，可在小玉面前，居然像耗子見了貓，俯首帖耳，一句廢話都沒有，只是悶聲不響的點了點頭。
“青林師哥晚上過來看你，現在師父也來了，就別總嚷著悶得慌。好好養傷，有什麽事，等出院了再說。我下午還有課，就不賠你了啊。”小玉說完，朝謝東點了下頭，就算是打了招呼，然後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小玉……”小姜突然喊了一聲。小玉聞聲停下了腳步，似乎遲疑了下，緩緩轉回了身。
“昨天晚上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好了嗎？”小姜怯生生的問道。
小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著頭想了下，仿佛是在做一個很重要的決定，沈默了足有十秒鐘，這才擡起頭微笑著道：“考慮好了，我答應你！”
“真的嗎？”小姜像是受了刺激似的，渾身哆嗦了一下，感覺要不是一條腿被吊著，他能立刻從床上蹦下來，即便如此，還是忽的一聲坐了起來，可能是動作大了點，腿上的傷口抻了一下，頓時疼得啊呀一聲，瞬間額頭就見了汗。他也顧不上這些，瞪著兩個牛眼珠子，連聲追問道：“真的嗎？你沒騙我，真的答應我？”
小玉仍舊淡淡一笑：“真的，我不騙你。你好好養傷吧，一切等傷好了再說。”
“嗯，好！我一定好好養傷。”小姜用力的點了下頭。
“那我走了啊。”小玉說完，這才出了病房。
謝東被兩個徒弟這番對話給弄糊塗了，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說什麽，見小玉出去，這才反應過來，還有好多事沒問啊，比如到底她是怎麽聯系的張力維？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麽附加條件？再有，是否應該把有關身世的事告訴給她啊？既然有張力維這樣的大富豪可依靠，何必讓一個女孩子孤苦伶仃的在社會上打拼呢？要知道，張力維沒有子嗣，小玉應該是這個世界上跟他血緣關系最近的人，一旦相認意味著什麽是不言而喻的。
“你自己呆一會，我找小玉說幾句話。”他和小姜說了句，可這小子似乎還處於一種找不著北的興奮狀態，居然沒做任何回應，他也顧不上再解釋什麽，起身便追了出去。
他是在電梯口追上小玉的。見他急匆匆的跑過來，小玉趕緊輕聲問道：“師父，你還有啥事嗎？”
一般情況下，在沒人的時候，小玉都是喊他哥的，只有當著外人的面才會喊師父，他意識到了稱呼上的變化，不由得楞了下，心裏竟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也沒什麽要緊事……。”小玉稱呼上的變化，無形中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他猶豫了下，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個時候，非要問那件事，是否合適呢？畢竟事情已經得到圓滿的解決，在刨根問底的，讓一個備受淩辱的女孩子去講述事情的經過，會不會有些過分啊，想道這裏，他不由得嘆了口氣，苦笑著道：“算了，你還有課，等以後再說吧。”
話音剛落，電梯門口開了，小玉往裏看了一眼，見已經站了好幾個人，於是便沒有動，直到電梯門緩緩關上，她才指了指樓梯，柔聲說道：“咱們邊走邊說吧。”
他木然的點了下頭，跟著小玉往樓下走去。兩個人並肩而行，腳步都很緩慢，下了兩層之後，小玉忽然停了下來，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問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知為啥，他突然有些窘迫，仿佛自己做錯了什麽似的，嘆了口氣道：“其實，問不問也沒什麽，反正事情也過去了。”
小玉點了下頭，意味深長的道：“是啊，確實都過去了……”說完，朝他嫣然一笑：“師父，你還記得在北方醫院嗎？那時候，媽還活著，你去看望她，臨出門的時候，她把你喊過去，你們倆小聲嘀咕了一陣。”
每次提到小玉媽，謝東的心裏總是感覺很慚愧，一個善良質樸的農村女人，曾經把他當成神仙一樣的看待，一直到死，也沒有埋怨過一句。他當然記得那天小玉媽說了些什麽，卻沒有勇氣提及這些往事，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媽知道我的心思。”說到這裏，小玉的眼圈突然紅了，按照以往的慣例，她恐怕又要哭一場，可讓謝東沒想到的是，這次只是眼圈紅了一下，很快便恢覆了正常。
“對不起……小玉，虧你喊我一聲哥，可我這個當哥的，卻沒有保護好你，我……”說道這裏，他的心裏感覺一陣堵得慌，不禁有點說不下去了。
“我不怪你，媽早就對我說過，你是個有家的男人，不能什麽事總靠著你。”小玉幽幽的道：“而且，這個世界上，你不能指望別人保護，想要不受傷害，就只能靠自己。”
小玉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光芒，那種光芒和她十九歲的年紀明顯不相匹配，銳利而堅韌，甚至包含著一絲令人膽寒的殺氣。
謝東有些呆了，楞楞的望著這個曾經只會哭鼻子的小丫頭，猛然明白了小玉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的，一切都過去了，那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恐怕再也沒有了……
“是我把張…。。張總找來的。”不知道為什麽，小玉在說到張力維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下，並且最後沒有直呼其名，而是以一個張總二字代替了。
盡管心裏已經料到此事一定與她有關，但聽小玉親口說出來，謝東仍然感到很震驚，連忙追問道：“你怎麽找的張力維啊，他為啥會答應幫你處理這麽麻煩的一件事呢？”
小玉淡淡的笑了下：“師父，有關這些，你很快就會清楚的，總之，這件事圓滿解決了，而且絕對沒有後患，你放心就是了。”
“可是……”他還想再問點什麽，可卻被小玉打斷了：“其實，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是關於我和小姜的。”
他楞了下，這才想起剛剛在病房裏，兩個人像是打啞謎般的對話，於是便靜靜的聽了下去。
“我答應小姜和他在一起了，只是我還要考大學，等大學畢業後，我們倆就結婚。”小玉微笑著說道。
畢竟在感情上，小玉一直糾纏他，如今突然說要和小姜在一起，雖說在情理之中，卻總有點意料之外的感覺。他先是楞了下，隨後馬上笑著道：“這是好事啊，小姜對你，絕對死心塌地，有他在你身邊，我就放心了。”
小玉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眼手表，抱歉的道：“師父，我下午還有課，就不跟你多說了。這段時間我要集中覆習，有些事以後找機會再聊吧。”說完，自顧自的朝樓下走去，謝東無奈，只好茫然的跟在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住院部大門，他正想張羅打出租車送小玉一程，忽見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正好停在兩人面前，司機跳下車，快步轉過來，動作非常標準的拉開了後車門。
小玉似乎遲疑了下，回頭朝他點了下頭，然後直接鉆進車廂，司機輕輕的關好車門，轉身朝駕駛室跑去。趁這個工夫，小玉緩緩降下車窗，輕聲說道：“我先走了，師父。”
他幾乎看傻眼了，嘴張了半天都沒合上，直到車子開出去好遠，這才回過神兒來。
開什麽玩笑？小玉居然有專職司機和豪華專車？這絕對不是常曉梅能夠提供的，能讓她享受這種待遇的，只能是張力維。
難道張力維已經知道了小玉是自己唯一的親人？這絕對不可能啊！那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樣的理由，能讓張力維給一個女孩子提供如此待遇呢？壞了！別是張力維看中了小玉，兩人成了那種關系……一念及此，他的心更亂了，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作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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