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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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你家中就有！”攤主同陌懷民的聲音一同起，也忘了去賣東西，自己還加一句，“這東西有真的？”
相傳羅納族善制美人鼓，羅納族都是古書上的虛幻存在，何況是衍生出來的物品了。這美人鼓也有記載，音色空靈，若是作曲，空曠悠遠，很有故事感，甚至能夠聽出遠古的聲音。最為重要的，當然也是一條書本上寫的誇張的，說是這美人鼓可以為兵器。
美人鼓所產出的音律，可以是愉悅的，也可以是侵略的，它能讓人聯想到內心深處隱藏的聲音，甚至能夠殺敵。
越是描述的具有傳奇色彩，就越不像是真實在'都'內存在的東西，虛幻又恍惚。
神秘色彩太過濃厚，以至於他們不信。
“上次成陰兄生辰宴，當時伴樂，成陰兄拿出來的。”曾少柔這一回想，才記得當時陌懷民並不在場，所以又加一句，“不是我說你陌懷民，你跟成陰兄都跟親兄弟的似得，他的生辰你都不去，幸而是關系好，這要是換做其他人，自然是有遺憾的。”
曾少柔說話直白，你跟賈成陰玩的那麽好你都不去，那可是他十五歲生辰啊！
遺憾什麽，賈成陰又不過生辰，這才是陌懷民想說的。
對於君子之交的這些友人，賈成陰都是淡交如水的，曾少柔提到的宴會他知道，但是贈送樂器，就不知道了。
賈成陰怎麽會送什麽樂器？
陌懷民;"你說的這個美人鼓？是成陰給的？"
而後他又隨意脫口而出：“他哪弄的？”
曾少柔忍不住了，“不是吧？”然後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曾少柔，“他可是名揚靈都的賈府少爺，得到個新鮮玩意不奇怪吧。再說了陌懷民，往日相處，我就覺得大家各有脾氣，性子都是不不同的，今兒我算是跟你相處細了，我覺得啊……”
他故意賣著關子，拉長聲音道，“我覺得突然又不懂，又似乎懂些你了。”
陌懷民不語，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懂什麽了又？
曾少柔同情似得拍了拍陌懷民的肩膀，然後嘆息一口氣，伸著胳膊攬了過去，“你啊！還是不懂成陰兄吶！”
陌懷民繼續：……
曾少柔給攤販扔了錢袋子，拜手示意他不用找了，商販聽的入迷，都忘了謝謝了，就是拿錢的動作都慢了一拍。
“你也別難過，身邊之人千千萬，知己卻是難尋。”說著曾少柔還搖了搖頭，“不過，既是君子友人，又豈會在乎真正互相認識的時刻，哪怕是生命最後一刻能懂，也是沒有遺憾了！”他是感慨，卻忽視了陌懷民空洞的眼神。
陌懷民：要不是調查羅納族，他真的想立刻離開這裏，不，是離開這個曾少柔。
賈成陰真正的性子他比誰都清楚，別管賈成陰如何，就是今天曾少柔算是暴露的無意了，這才是他的性格吧，隨意豁達中，還有幾分無所畏忌的江湖俠義情懷，真的挺幼稚的。
“合著，您平日裏都是在裝深沈？”陌懷民看著他。
曾少柔臉色一變，瞬間尷尬：“咳咳……”
隨後又道：“你不會讓他們不帶我玩吧？”
陌懷民盯著他，許久沒有說話。
嘖嘖嘖，就是這說話的語氣，跟著賈成陰那幫人，確實是壓抑了，但是至於他為何會有偽裝，起碼不是為了害賈成陰的，只是想要加入這個陣營。
“我給你道歉好了吧，”曾少柔以為自己剛剛說他不懂賈成陰的話，傷害了二人情誼，遂道，“你也是知道的，成陰兄雖然性子比我還要灑脫，但他還是靠譜可信的 。無論何時，我們都算是摯友，我真的……”
賈成陰性子灑脫？
比較靠譜……
陌懷民不知道他哪裏冒出來這樣的想法，在他印象裏，二人太過熟悉，賈成陰一直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於是話題又回到了美人鼓，“既然少柔兄家中有，那為何又買了它來。”
他指的是這個美人鼓。
曾少柔挑眉，“你不懂……”
他使了個眼神，轉向身後探頭的商販，手裏還拿著兩個美人鼓，“商家，你這美人鼓，構造完美，和真的無一，我說相同，我兄弟他不信，你這仿得到底真不真啊！”
話落，攤主就來了情緒，昂著頭，拽回來這玉鼓，指著上面的花紋，“二位顧客可要識貨，我這跟真的就差一個美人皮了，其他制作工藝一模一樣，你就看這上面紋路，可有見過這種花紋。”
曾少柔跟陌懷民探頭過來仔細看了看，這種植物，他們從未見過，所以二人搖了搖頭。
“這不就是！”攤主湊過來，拿著一只手擋在嘴邊，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其他人，然後道，“這可是羅納郡的植物，咱們都內……可沒有！我這賣了這麽多年的羅納族仿玩，可不是吹的。”
聽他這麽一說，曾少柔跟陌懷民二人對視。
“攤主你可算是真正的行家。”陌懷民最是上道，“不如……”
“不如我們移步前方醉茗閣，邊品嘗靈都佳肴，邊細細講來，”曾少柔又十分敬佩一般，“你放心，我兄弟二人也是好奇，出去也不會多言，醉茗閣新出了幾道鮮菜，正好品嘗。”
陌懷民大手一揮，“這些我二人都要了，不知豪傑可否交我們這俗友了。”
那攤主被這麽一捧著，人都有些飄飄然，何況他這攤子上的羅納族特色都賣了個精光。
雜市什麽都有，唯獨這羅納族一品，他一家獨到了，難得有這麽會賞識人的。
所以這三人就往醉臥閣走去。
這一去，還真的讓陌懷民得到了許多的有用的消息，這也是他今日來雜市的目的。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也還是費了點功夫的。
……
賈府。
木堂院。
“嘿！”賈玉陽甩出一個鞭子，墨染抓住了，然後二人就開始一劍，一鞭的對打。
直到……
面前站了一個人。
賈玉陽差點就沒有收住鞭子：“哥哥。”
賈成陰看了一眼墨染，輕聲嗯了一下。
“今日哥哥怎麽來了？”賈玉陽疑惑，雖然昨日晚上他們還是一起用膳的。
但是這幾日來，陌懷民總是來，還經常跟著哥哥一起在書房用膳，所以他就不能去了，賈玉陽無聊的時候，還想著哥哥哪天不在府，正好從陌懷民嘴裏套話呢，畢竟她已經很熟悉此人了。
“處理好了嗎？”莫染問道。
賈玉陽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依舊練起了鞭子，這可是在楊初那裏得的。原是無聊，這賈聞突然提到了這個玩意，所以就拿了出來，他最後討賈玉陽開心，所以這些賈玉陽記不起來的東西，賈聞都記住，然後在適宜的時候拿出來，讓主子開心開心。有時候賈玉陽都想，賈聞這樣的，最該侍奉的就是皇帝那般的高位之人，人家都是伴君如伴虎，在賈聞這裏，什麽人的心思都能夠抓得住。
“不是有名姓的，不用交人。”賈成陰說著話，就看到府內丫鬟雲兒拿著錦衣送了過來。
莫染沒有說話，他知道賈成陰雖說的平淡，但卻真真切切的算是抗旨。
這畢竟是公主府的指令，自從請神臺一事提出，到後來皇城派人前來，甚至還派了五千兵力前來靈都維護秩序，劉羏就打著這名義，給各大世家下了多次邀約，除了一次，後面賈成陰是一次沒有去過。
雖說賈府沒有公開抵抗公主，但這態度，也不算是配合了。
“交什麽人？”賈玉陽將麒麟鞭收在了手裏，接過賈聞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
雲兒也靠近，準備將錦衣給了賈玉陽。
賈成陰：“你不知道。”
莫染：“請神臺選中的人。”
二人的聲音重合。
賈玉陽沒有多大反應，請神臺早就在劉羏沒有提起的時候，她就在靈都《雜易錄》上面看過了。當時覺得有意思，甚至還考古了其他的同時時期的事情，還包括了百年前的那次請神臺。
“小少爺您試試。”雲兒已經將錦衣袍子給賈玉陽試了試，她端著木盒，莫染自然的將東西拿起，給賈玉陽披上。
莫染又將賈玉陽頭發從披風裏拿了出來，披風正正好，漏出賈玉陽的鞋子。
但是雲兒想的是要在不接觸地面的程度上，能夠再長那麽分毫，但這也是好的。
“小少爺長高了些。”雲兒打量著賈玉陽，今日她是沒有穿增高鞋子的，所以是比哥哥矮一些，但也比雲兒要高了。
十四五歲的年紀，正是長的最快的時候，賈成陰經常會讓雲兒囑咐賈玉陽的小廚房，盡量不可挑食。
“再高些，雲兒姐姐都分不清我跟哥哥了罷。”賈玉陽笑著逗雲兒。
準確來說，大部分時間，雲兒都是在賈成陰手下的。賈府絲制局，有一部分繡品還是出自雲兒之手。
這些鋪子，都是經商賺錢的，也是賈府的家當之一。雲兒技藝高超，這些賈玉陽的衣服那些花裏胡哨的，可都是出自她之手。她喜歡繡衣，而賈玉陽又很捧場，她見過幾次賈玉陽偷偷溜出去，從外面回來被抓的時候，可都是穿的自己一針一線縫制出來的衣物呢。越是這樣，雲兒就越喜歡給賈玉陽做衣服的。
“自然分得清。”雲兒聽得出賈玉陽的打趣，但還是認真回答。二人雖為雙生，但雲兒分得清，賈成陰是賈成陰，賈玉陽是賈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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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中就有！”攤主同陌懷民的聲音一同起，也忘了去賣東西，自己還加一句，“這東西有真的？”
相傳羅納族善制美人鼓，羅納族都是古書上的虛幻存在，何況是衍生出來的物品了。這美人鼓也有記載，音色空靈，若是作曲，空曠悠遠，很有故事感，甚至能夠聽出遠古的聲音。最為重要的，當然也是一條書本上寫的誇張的，說是這美人鼓可以為兵器。
美人鼓所產出的音律，可以是愉悅的，也可以是侵略的，它能讓人聯想到內心深處隱藏的聲音，甚至能夠殺敵。
越是描述的具有傳奇色彩，就越不像是真實在'都'內存在的東西，虛幻又恍惚。
神秘色彩太過濃厚，以至於他們不信。
“上次成陰兄生辰宴，當時伴樂，成陰兄拿出來的。”曾少柔這一回想，才記得當時陌懷民並不在場，所以又加一句，“不是我說你陌懷民，你跟成陰兄都跟親兄弟的似得，他的生辰你都不去，幸而是關系好，這要是換做其他人，自然是有遺憾的。”
曾少柔說話直白，你跟賈成陰玩的那麽好你都不去，那可是他十五歲生辰啊！
遺憾什麽，賈成陰又不過生辰，這才是陌懷民想說的。
對於君子之交的這些友人，賈成陰都是淡交如水的，曾少柔提到的宴會他知道，但是贈送樂器，就不知道了。
賈成陰怎麽會送什麽樂器？
陌懷民;"你說的這個美人鼓？是成陰給的？"
而後他又隨意脫口而出：“他哪弄的？”
曾少柔忍不住了，“不是吧？”然後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曾少柔，“他可是名揚靈都的賈府少爺，得到個新鮮玩意不奇怪吧。再說了陌懷民，往日相處，我就覺得大家各有脾氣，性子都是不不同的，今兒我算是跟你相處細了，我覺得啊……”
他故意賣著關子，拉長聲音道，“我覺得突然又不懂，又似乎懂些你了。”
陌懷民不語，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懂什麽了又？
曾少柔同情似得拍了拍陌懷民的肩膀，然後嘆息一口氣，伸著胳膊攬了過去，“你啊！還是不懂成陰兄吶！”
陌懷民繼續：……
曾少柔給攤販扔了錢袋子，拜手示意他不用找了，商販聽的入迷，都忘了謝謝了，就是拿錢的動作都慢了一拍。
“你也別難過，身邊之人千千萬，知己卻是難尋。”說著曾少柔還搖了搖頭，“不過，既是君子友人，又豈會在乎真正互相認識的時刻，哪怕是生命最後一刻能懂，也是沒有遺憾了！”他是感慨，卻忽視了陌懷民空洞的眼神。
陌懷民：要不是調查羅納族，他真的想立刻離開這裏，不，是離開這個曾少柔。
賈成陰真正的性子他比誰都清楚，別管賈成陰如何，就是今天曾少柔算是暴露的無意了，這才是他的性格吧，隨意豁達中，還有幾分無所畏忌的江湖俠義情懷，真的挺幼稚的。
“合著，您平日裏都是在裝深沈？”陌懷民看著他。
曾少柔臉色一變，瞬間尷尬：“咳咳……”
隨後又道：“你不會讓他們不帶我玩吧？”
陌懷民盯著他，許久沒有說話。
嘖嘖嘖，就是這說話的語氣，跟著賈成陰那幫人，確實是壓抑了，但是至於他為何會有偽裝，起碼不是為了害賈成陰的，只是想要加入這個陣營。
“我給你道歉好了吧，”曾少柔以為自己剛剛說他不懂賈成陰的話，傷害了二人情誼，遂道，“你也是知道的，成陰兄雖然性子比我還要灑脫，但他還是靠譜可信的 。無論何時，我們都算是摯友，我真的……”
賈成陰性子灑脫？
比較靠譜……
陌懷民不知道他哪裏冒出來這樣的想法，在他印象裏，二人太過熟悉，賈成陰一直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於是話題又回到了美人鼓，“既然少柔兄家中有，那為何又買了它來。”
他指的是這個美人鼓。
曾少柔挑眉，“你不懂……”
他使了個眼神，轉向身後探頭的商販，手裏還拿著兩個美人鼓，“商家，你這美人鼓，構造完美，和真的無一，我說相同，我兄弟他不信，你這仿得到底真不真啊！”
話落，攤主就來了情緒，昂著頭，拽回來這玉鼓，指著上面的花紋，“二位顧客可要識貨，我這跟真的就差一個美人皮了，其他制作工藝一模一樣，你就看這上面紋路，可有見過這種花紋。”
曾少柔跟陌懷民探頭過來仔細看了看，這種植物，他們從未見過，所以二人搖了搖頭。
“這不就是！”攤主湊過來，拿著一只手擋在嘴邊，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其他人，然後道，“這可是羅納郡的植物，咱們都內……可沒有！我這賣了這麽多年的羅納族仿玩，可不是吹的。”
聽他這麽一說，曾少柔跟陌懷民二人對視。
“攤主你可算是真正的行家。”陌懷民最是上道，“不如……”
“不如我們移步前方醉茗閣，邊品嘗靈都佳肴，邊細細講來，”曾少柔又十分敬佩一般，“你放心，我兄弟二人也是好奇，出去也不會多言，醉茗閣新出了幾道鮮菜，正好品嘗。”
陌懷民大手一揮，“這些我二人都要了，不知豪傑可否交我們這俗友了。”
那攤主被這麽一捧著，人都有些飄飄然，何況他這攤子上的羅納族特色都賣了個精光。
雜市什麽都有，唯獨這羅納族一品，他一家獨到了，難得有這麽會賞識人的。
所以這三人就往醉臥閣走去。
這一去，還真的讓陌懷民得到了許多的有用的消息，這也是他今日來雜市的目的。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也還是費了點功夫的。
……
賈府。
木堂院。
“嘿！”賈玉陽甩出一個鞭子，墨染抓住了，然後二人就開始一劍，一鞭的對打。
直到……
面前站了一個人。
賈玉陽差點就沒有收住鞭子：“哥哥。”
賈成陰看了一眼墨染，輕聲嗯了一下。
“今日哥哥怎麽來了？”賈玉陽疑惑，雖然昨日晚上他們還是一起用膳的。
但是這幾日來，陌懷民總是來，還經常跟著哥哥一起在書房用膳，所以他就不能去了，賈玉陽無聊的時候，還想著哥哥哪天不在府，正好從陌懷民嘴裏套話呢，畢竟她已經很熟悉此人了。
“處理好了嗎？”莫染問道。
賈玉陽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依舊練起了鞭子，這可是在楊初那裏得的。原是無聊，這賈聞突然提到了這個玩意，所以就拿了出來，他最後討賈玉陽開心，所以這些賈玉陽記不起來的東西，賈聞都記住，然後在適宜的時候拿出來，讓主子開心開心。有時候賈玉陽都想，賈聞這樣的，最該侍奉的就是皇帝那般的高位之人，人家都是伴君如伴虎，在賈聞這裏，什麽人的心思都能夠抓得住。
“不是有名姓的，不用交人。”賈成陰說著話，就看到府內丫鬟雲兒拿著錦衣送了過來。
莫染沒有說話，他知道賈成陰雖說的平淡，但卻真真切切的算是抗旨。
這畢竟是公主府的指令，自從請神臺一事提出，到後來皇城派人前來，甚至還派了五千兵力前來靈都維護秩序，劉羏就打著這名義，給各大世家下了多次邀約，除了一次，後面賈成陰是一次沒有去過。
雖說賈府沒有公開抵抗公主，但這態度，也不算是配合了。
“交什麽人？”賈玉陽將麒麟鞭收在了手裏，接過賈聞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
雲兒也靠近，準備將錦衣給了賈玉陽。
賈成陰：“你不知道。”
莫染：“請神臺選中的人。”
二人的聲音重合。
賈玉陽沒有多大反應，請神臺早就在劉羏沒有提起的時候，她就在靈都《雜易錄》上面看過了。當時覺得有意思，甚至還考古了其他的同時時期的事情，還包括了百年前的那次請神臺。
“小少爺您試試。”雲兒已經將錦衣袍子給賈玉陽試了試，她端著木盒，莫染自然的將東西拿起，給賈玉陽披上。
莫染又將賈玉陽頭發從披風裏拿了出來，披風正正好，漏出賈玉陽的鞋子。
但是雲兒想的是要在不接觸地面的程度上，能夠再長那麽分毫，但這也是好的。
“小少爺長高了些。”雲兒打量著賈玉陽，今日她是沒有穿增高鞋子的，所以是比哥哥矮一些，但也比雲兒要高了。
十四五歲的年紀，正是長的最快的時候，賈成陰經常會讓雲兒囑咐賈玉陽的小廚房，盡量不可挑食。
“再高些，雲兒姐姐都分不清我跟哥哥了罷。”賈玉陽笑著逗雲兒。
準確來說，大部分時間，雲兒都是在賈成陰手下的。賈府絲制局，有一部分繡品還是出自雲兒之手。
這些鋪子，都是經商賺錢的，也是賈府的家當之一。雲兒技藝高超，這些賈玉陽的衣服那些花裏胡哨的，可都是出自她之手。她喜歡繡衣，而賈玉陽又很捧場，她見過幾次賈玉陽偷偷溜出去，從外面回來被抓的時候，可都是穿的自己一針一線縫制出來的衣物呢。越是這樣，雲兒就越喜歡給賈玉陽做衣服的。
“自然分得清。”雲兒聽得出賈玉陽的打趣，但還是認真回答。二人雖為雙生，但雲兒分得清，賈成陰是賈成陰，賈玉陽是賈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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