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孫老這樣的人物想要查一個人的資料還是蠻容易的。

有趣的是，裴祁性別女。

不過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想要暴露自己性別的意思，以前是不能透露，現在又是為什麽呢？

給自己未來留一張底牌嗎？

要是她透露自己的性別，至少她和墨卿言就不會受到這樣的攻擊。

以如今上面對裴祁的看中，如果裴祁非要掩藏，國家自然是要配合她，幫助她抹掉一些容易被發現的疑點。

不過孫老沒有想到的是，他確確實實是想太多了，裴祁很多時候壓根就沒有想起自己是女性（除了和墨卿言在一起的時候）。

一場交談下來，裴祁很輕松，孫老的表情卻越來越嚴肅。

“孫老拜拜，您放心吧，我這個人不會惹麻煩的，我每天都最喜歡和人普及yi核心價值觀了！”裴祁流利的將二十四個字在孫老面前背了背，顯示自己的思想覺悟真的很高。

孫老：“……”

不知道為什麽，孫老覺得裴祁這個年輕人越看越不靠譜，不過有本事的學者應該都有點小脾氣。

平時不靠譜算什麽？關鍵時候有用就行！

此時，路邊的燒烤攤。

聞星點了十瓶酒，沈爾凱也點了十瓶，雖然他也知道喝不完，但是這麽一次。

“你說我都那麽拼命追趕了？為什麽呢？天賦嗎？操蛋的天賦！”聞星難得這樣說話。

“哈哈哈哈哈！”沈爾凱悶了一口酒，都快笑出了眼淚了，“你知道嗎？我以前也是像你今天這樣。”

“兄弟！”聞星大吃特吃，絲毫不要形象了。

沈爾凱拍了拍聞星的肩膀，“以前的時候我也特別想把你拉下第一，回到第一的位置。”

聞星挑眉，小抿了一口酒，“我知道。”

他是出了名的三杯倒，喝不了太多。

“後來想了想，你以後肯定是被後世銘記的學者，大家提起這個時代的數學家時一定會有你的名字，說不定到時候我作為你的朋友也會跟著沾光！”沈爾凱的眸子裏帶著說不出的落寞，數學需要天賦，他的天賦不夠，這決定了他的上限，“你很喜歡數學吧？”

聞星看向沈爾凱，瘋狂的點頭。

他真的很喜歡數學。

“別浪費你的天賦。”沈爾凱說道，“裴祁那種妖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們可也是被眾人稱之為大佬，去普林斯頓吧，我們始終要明白的是自己的研究是為了什麽？”

“為了什麽？”聞星一下子茫然了，從小到大他最直觀的目標就是第一。

他只想得第一，但是現在他也開始明白了沈爾凱要說的話。

我們不止是為了第一才學習數學，我們的宗旨是為了為後世的人們提供便利。

“為了熱愛。”聞星自問自答。

沈爾凱舉起酒杯，“就知道你會這樣！現在來一起罵裴祁，有興趣嗎？”

聞星的眼鏡瞬間亮了起來，“當然有！”

“阿嚏——”裴祁揉了揉鼻子，皺起眉頭，她最近是感冒了嗎？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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