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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松手時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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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松手時你是誰

“小語,你要知道我也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也甚是心狠手辣。”夏纖語的耳邊,都是祁佑那如噩夢般的譏笑聲。

她曾想過許多的場景,在祁佑知道她真正的企圖後。他會如何的看待她,可怎麽也想不到,既然會是如此的,侮辱於她。

早就有所耳聞,殘血AK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看來,還是她夏纖語低估了他了。

“你……”

“來吧,說說你知道的一切,比如說,像早些年,冥幫總部被踹。”祁佑覺得這一切,都跟他們古家有著藕斷絲連的關系。

“是不是,我把知道的一切,告訴你,你就會放我走。”

祁佑一手扣住了夏纖語的下巴,說:“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條件?”

“因為,你想知道!”夏纖語就賭,祁佑會不會心軟,然而放過她。

祁佑似乎早就看透了夏纖語的想法,在心裏冷冷的嘲諷著自己,看來是當初自己對她太好了,以至於,她有這種的錯覺。

“你不說,我就找人輪了你。”祁佑的一句一言,狠狠的撕裂了夏纖語的心,因為她相信,祁佑說到做到。

祁佑看著瑟瑟發抖的夏纖語,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冥幫總部怎麽會被踹?”祁佑看著夏纖語的眼睛,冷冽的問著。

“你……你先起來好不好?”夏纖語有些懇求的說著,主要還是因為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於……

“夏纖語,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條件?更何況,像你這樣的女人,早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矯情什麽?”

夏纖語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哆嗦了,甚至都咬出血了。

祁佑冷笑的看著夏纖語,然後直接低頭在她脖子上啃咬著,祁佑都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氣的,都有嗜血的沖動了。

“嗯……不要……”夏纖語這一刻,終於明白,祁佑早就不是之前的祁佑了,這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AK。

“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對於祁佑的諷刺,夏纖語還認為自己早已麻木了,原來不是……

還是會痛,還是會……自作多情。

“我說,我都說。”夏纖語都有些歇斯底裏的閉上眼睛吼道。

“冥幫總部,古愛去過,知道地址,所以……所以在禦塵下落不明,安城被抓之後,古愛就聯和反恐把冥幫的總部給踹了。”夏纖語倒是覺得無所謂了,不過也就是一件陳年舊事罷了。

更何況,古愛已經不在了。倒也不怕他們去尋仇報覆了。

“結果,你們都小瞧了安宛的魄力。也就是因為這麽的一個變故,導致了冥幫在道上的根基,紮的更深了。”祁佑的聲音是這般的諷刺,這就是小瞧別人的報應,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葉念痕跟墨無雙的感情糾葛,也許他們殘血早就被安宛給滅了。

“當年誰沒有小瞧安宛呢?她就是一個天生的黑道王者。明明已經算計好了一切,結果半路就殺出了,安宛這麽的一個程咬金。她的手段,魄力,誰敢說她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夏纖語是真心覺得安宛就是一個妖孽,怎麽也想不到,既然在那樣的絕境中,還能起死回生。

祁佑都不想笑了,如果當年不是雲宇洛把蘇漓這個妖孽給收了。可想而知,在這個黑道上,也就僅僅只有冥幫跟黑手黨,能瓜分這暗黑世界了。

再給她幾年時間,絕對可以把冥幫發展為,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一個幫派也不一定。

“禦塵當年的那件事,是不是古愛策劃的?”

“對,只是剛好禦塵撞槍口上,而且那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也就是因為有禦塵這麽一個意外的存在,所以才會……進展如此的順利。”所以說,如果沒有禦塵這個意外,他們也會創造一個意外。

也許因為禦塵這個意外,真的減少了他們冥幫很大的一個損失,也不知是福是禍。

“那蘇漓身上的毒,是誰下的?”這也是祁佑心裏的疑慮,畢竟當年想她死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我不知道。”

“你再說一次。”

“我真的不知道。”

祁佑直接把夏纖語整個人抱了起來,直接往外面走了出去。

赤裸的夏纖語羞澀的,把頭埋在了祁佑的懷裏,該死的,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麽。

“祁佑,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呢……”祁佑冷冷的反問著夏纖語,對啊,所以呢……

所以他就要懲罰她?侮辱她嗎?士可殺不可辱。

就在夏纖語整個人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祁佑把她整個人,扔在了床上。

夏纖語剛想從床爬起來,逃離這個如惡魔般的男人。結果祁佑直接整個人,壓迫在了夏纖語的身上,手捂住了夏纖語的嘴,一顆藥丸就滑入了夏纖語的口腔內,夏纖語恐懼的想吐出去,結果被祁佑一手扣住了下巴,只能強咽了下去。

“祁佑,士可殺,不可辱。”夏纖語甚至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怎麽也想不到,他既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無恥。

“辱你又如何?捧你時是寶,松手時你就是草。”

“你到底想幹嘛?想我死,就給我一個痛快!”她是真的好恨,可最好笑的就是,她甚至連自己恨什麽,都不清楚。

“寶貝,我怎麽舍得讓你死?最多也就是,讓你生不如死罷了。”小語,當你欺騙了他開始,就已經想好了,是今時今日的這個下場。

殘血AK的手段,大概你夏纖語也曾有所耳聞了,那麽就試試吧。理應跟你們反恐的酷刑,有所不一樣。

“對了,別企圖自殺。不然……我的這份怒火,都不知要找誰來滅了。”祁佑平靜的說出這麽的一些話,裏面的威脅之意,夏纖語聽的可謂是一清二楚。

夏纖語沒說什麽,只是犟強的瞪著祁佑,恨不得把祁佑挫骨揚灰。

“恨我?你又有什麽資格來恨我呢?等下,別忘了自己是怎麽求我的。”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不安的感覺,再一次在心裏蔓延著。

“都是成年人了,你當真要問我嗎?”

“無恥!”

“隨便你怎麽說。”反正他倒是無所謂的,他只需要一步步的推毀夏纖語的精神,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這輩子,古氏一族真的跟他們祁家藕斷絲連,糾纏的不清不楚的。欠他們祁家的,他祁佑誓必要他們償還,不管是誰。

“那你知不知道,滅你們祁家的,根本不是我們古家,我們古家只是一枚棋子,一把利刃。”呵,當真好笑,她既然什麽都告訴他,為的是什麽?是這卑微的尊嚴,還是那該死的家族清白。

“你說什麽?”祁佑都驚訝了,這不可能,明明就是他們古氏一族,可為什麽……為什麽夏纖語會這樣說?

難不成,真的是他祁佑誤會了他們整個古氏一族,還是,這只是夏纖語的一個說辭,一個借口?

“我說什麽?我說你祁佑也只不過是一個傻子罷了!被人平白無故的蒙騙那麽久,只不過也是別人手中的一把利刃,我們,有什麽差別?”夏纖語悲傷的說著,他們有什麽區別呢?也只不過是別人棋盤中的一枚棋子。

這一刻的祁佑笑了,笑的是這般的肆意,祁佑說:“寶貝,你知道我們的區別嗎?那就是,你是一枚失敗的棋子!被人拋棄的無用棋子。”

“你……”

“寶貝,難不成,你不想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嗎?我那麽的愛你,怎麽可能讓別人傷害到你呢,是不是?”祁佑溫柔的聲音,訴說著夏纖語現在的處境,就連夏纖語都差點誤認為,直接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可偏偏都是事實,不是嗎?

而祁佑溫暖的手,觸碰到她冰冷的皮膚,都是一片的燥熱。

“寶貝,你在害怕嗎?”祁佑似笑非笑的說著,似在調侃著夏纖語,可夏纖語卻清楚的明白,祁佑就是在羞辱她。

夏纖語閉上眼睛,絕望的躺在床上不動。對於祁佑的言語,她假裝聽不見;想忽略他手上的溫度,可偏偏身體卻有所貪戀。

原來,祁佑就想看著她夏纖語如何的下賤嗎?這樣就可以顯擺他祁佑,到底有多麽的高人一等了嗎?

她寧願咬舌自盡,也不想如這個男人的願。

“寶貝,放松,你應該好好的享受,畢竟,我祁佑對你也是少有的溫柔了。乖,我那麽的喜歡你,你不用壓抑自己的感覺。寶貝……”祁佑的話,就好像一句句的魔咒,誘惑著夏纖語,而夏纖語在藥物的影響下,意識也慢慢的有些迷離了。

她,不喜歡祁佑不是嗎?她怎麽可以跟他……

她不可能背叛自己不是嗎?怎麽能被祁佑誘惑到,她……

夏纖語直接擡手,就甩了祁佑一巴掌,嘴角都被夏纖語打破了。而祁佑卻也只是冷冷的自嘲笑了一聲。

看來,他果然是對她太過於仁慈了,既然還敢動手甩他耳光?他是誰?他是祁佑啊。

“不,不要!祁佑你別這樣……不……”夏纖語真的有點後悔自己的一時沖動,而甩了祁佑一個耳光。

祁佑也有那麽的一刻錯愕,可很快就掩飾在眼眸裏,出言諷刺著夏纖語,說:“呵,這***修覆的不錯,都差點誤認為,是真的了。”

夏纖語還認為自己已經麻木了,結果……還是會痛。

“怎麽?難不成司冬奕就愛玩你這種像死屍一般的?”祁佑看著身下那個咬緊嘴唇的夏纖語,出言諷刺道。

而夏纖語依然無動於衷,大悲莫過於心死。痛到極致的心,已麻木了身體。

倒是挺佩服祁佑的,他真的讓她身心疲憊,不僅僅推毀了她的身體,還讓她的精神都有些崩潰了。

是啊……能在道上站有一席之地的男人,能差到哪裏去?原來,一直都是她夏纖語太過於單純了。

還是因為她夏纖語,看了太多的狗血劇情了呢?還認為一個男的,真的愛那個女的,不管她如何的對不起他,都是先放她一條活路,日後相見,並且是陌路人,是敵人,針芒相對。

這個男人,為何總是這般的,不按套路出牌呢?呵呵。

還是因為,他一直對她那麽好,甚至是可以由著她肆意妄為,她就得意忘形了?看來,還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了。

甚至還低估了祁佑的殘忍!

終究還是因為她自己的自作主張,甚至是自作多情,害了自己。像她們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有半分的情愛。

這一刻的夏纖語終於明白了,明白為什麽安宛會在那個時候,力挽狂瀾了。

只因安宛的世界裏,只有家人。只有安城!傷害她哥哥的人,都是壞人,所以她可以沒有任何牽掛的,大開殺界,因為,任何人都不是她安宛的軟肋。

也許,只因安宛是一個冷血動物吧。

“祁佑,我後悔了。”祁佑忽然聽見夏纖語喃喃自語著這麽的一句話。

祁佑笑了,後悔了嗎?他也後悔了。

“寶貝,我也後悔了。”

“嗯……”夏纖語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他還是那麽恨她嗎?那麽,她死了,他是不是就沒有那麽的煩惱?

比如說,不知該拿她夏纖語如何,是殺還是……他也在考慮著,要不要告訴雲宇洛這個事實吧?

“你知道我後悔什麽嗎?我後悔認識你,後悔喜歡你,後悔……當初沒有殺了你。”祁佑的話,就好像刀刃一般,狠狠的刺在了夏纖語的心裏。

她夏纖語也後悔了,後悔傷害了蘇漓,後悔那晚在蘇漓的酒杯裏下藥,後悔……認識了祁佑。

本來就是她夏纖語的錯,可現在偏偏還要害了祁佑跟蘇漓。

其實,還有一件事,祁佑是錯的,那就是……她夏纖語根本就不喜歡司冬奕。

她從來都不懂得,喜歡為何物,也不知,愛是什麽?

對於像雲宇洛跟蘇漓那樣的感情,更是不明白,甚至不了解。

“像你這般的無趣,司冬奕怎麽可能會喜歡你?”祁佑還不忘諷刺夏纖語一番。

曾經的他,給過她機會了,是她不知好歹的,繼續欺騙他們。終究還是因為自己,太過於傻罷了。

被愛情蒙蔽了雙眼,還認為夏纖語是真的喜歡他祁佑,還認為夏纖語只是單純反恐的人,所以他祁佑盯緊了反恐的動向,怎麽也想不到,她既然是……古氏一族的餘孽。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粗心大意,才造成了今時今日的錯誤,是他祁佑間接的害了蘇漓。

“說話啊!裝什麽死!”

“呃……”回應著祁佑的,只有痛苦的呻吟聲。

而夏纖語的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夏纖語,我告訴你,這輩子!我祁佑要你每天生活在,絕望的痛苦中。”祁佑的話,似魔咒般的詛咒著夏纖語。

而祁佑也終於從夏纖語的身上離開了,只因祁佑的手機響了。

夏纖語委屈的把自己整個人抱在懷裏,身體的痛,遠遠不及心裏的痛。

“怎麽了?”祁佑的聲音,不似跟夏纖語說話時那麽冰冷,不近人情,反而多了幾分的人氣。

“在哪?帶上夏纖語過來玩玩?”電話裏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心情還不錯。

祁佑笑著拒絕道:“算了吧,過去還不是,看著你們兩個在秀恩愛。”

“嘖,這話說的,你不是抱得美人歸了嗎?裝什麽單身狗?”

“瞧瞧雲大少爺這話說的,什麽叫做單身狗?你祁爺可是一個單身貴族。”祁佑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愉悅,跟雲宇洛打趣道,可眼神卻是那般的狠辣,看著床上的夏纖語,似乎恨不得要把她碎屍萬段一般。

“來不來?明天,跟那個丫頭拍婚紗照,一起?你跟夏纖語也過來熱鬧熱鬧?”雲宇洛是真心的希望自己的這個兄弟幸福的。

祁佑怎麽可能不知道,雲宇洛心裏的想法呢?可是,他就是沒辦法原諒夏纖語,沒辦法原諒自己。

“阿宇……”祁佑有些欲言又止的喚了一聲雲宇洛。

“祁佑,是兄弟的,就別想太多了。我跟葉念痕那個家夥都知道,你喜歡夏纖語,既然喜歡,就好好的喜歡。兄弟,祝福你。”雲宇洛的這一番話,著實讓祁佑驚訝不已。

“可……”

“別可不可的了,這是阿漓的決定。”雲宇洛打斷了祁佑的話,這個兄弟,他是明白的。

“你替我謝謝嫂子,不過……我跟她是不可能的了。還有,古愛已經死了。”祁佑在心裏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決定告訴雲宇洛這個消息。

“不,不是……你開什麽玩笑?”雲宇洛不願接受,這麽的一個事實,因為,這樣就代表了,他家阿漓身上的毒,豈不是無藥可救了?

不,他拒絕接受這個事實,權當祁佑逗他玩。

祁佑在心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阿宇,我也希望,這只是一個玩笑話,可這就是事實。夏纖語說,古愛已經死了,唯一的一顆解藥,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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