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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四章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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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四章 玉環

徐灝觀賞著一幅工細全圖,女孩們自己推敲琢磨,借鑒徐家的園子,從園門一帶玲瓏山石畫起,那省親別墅、有鳳來儀、怡紅快綠、蘅芷清芬、杏帝在望等各處座落、樓臺、廊榭無不畫得栩栩如生。。

連門窗的樣式,門扇上的花紋都描得十分精致,連一帶荷花菱葉的藕香榭、紫菱洲都有,山腰裏一片梅花的是櫳翠庵,山頂上蒼松翠柏中有一座敞廳,必是凸碧山莊了。

難為她們整理的這麽詳細,徐灝記憶中的石頭記非常殘缺不全,往往今天想起一段情節,明天記起一個片段,卻禁不住身邊的女人孜孜不倦的記錄下來,久而久之,一部紅樓要誕生在徐灝之手了。

徐灝說道:“那邊蘆葦叢裏的竹子橋,緊接著臨水茅屋,不是蘆雪亭麽?只少了個披著蓑衣的寶玉。這一片稻田,映帶著杏花楊柳,還有些土墻草舍,多半是稻香村了。那站在門外領著一個小孩子的,應該是李嫂子和賈蘭,畫的真好。”

此外紅香圃外一個美人,靠在石床上睡著,身上全是芍藥花瓣,不問可知是湘雲了,話說湘月的名字就是根據史湘雲來的。

在池子邊有幾個美人,靠著欄桿在垂釣,中間是位鵝蛋臉的,正釣上來一條紅鯉魚,是賈探春。暖香塢旁,太湖石畔,薛寶琴穿著金翠輝煌的衣服,在那裏站著,身後有個丫鬟,抱著一大花瓶紅梅花。

山坡上畫著兩個人,一個金冠華服,兜著滿襟的花瓣,像是賈寶玉;一個曲眉秀灩的美人,肩上扛著小小的花鋤,肯定是黛玉了。

山坡前頭一座八角亭子,有個美人在亭子邊撲蝴蝶,那臉龐神氣宛然就是寶釵了。

看似畫得是石頭記裏面的人物,又何嘗不是畫的她們自己呢?徐灝有些感慨,這一幕幕何嘗沒經歷過?

徐海屋裏,容光煥發的鄔氏拿出了昨日的春畫,徐海忙解釋道:“這是李增枝哥哥家的家譜,我借來看的。”

鄔夜春捧腹笑道:“不要胡說了,他家二十四代都是做這事的麽?”

聞訊而來的鐘可姑失笑道:“呆子,正因為做了這事,才得流傳二十四代,若沒有這事,一代就要絕嗣了。”

因徐海在松江府胡天胡地,反倒是令二女相處和睦了些,當然內心怎麽想的那就只有天曉得了,明面上裝著親如姐妹的姿態,令太太王氏非常欣慰。

徐海嘿嘿幹笑,說道:“是我在一個鋪子裏看見畫的有趣些,借了來,怕你們惱我,故不敢拿進來。”

鄔夜春笑道:“你也是個呆子,這樣稀奇的好東西,我和大姐看了為何要惱?夫妻間的事光明正大,咱們自己私下裏賞玩,誰能說什麽?”

鐘可姑見她說得下道,不願以堂堂正妻的身份,陪著二人胡鬧,說了幾句話便告辭離去,鄔夜春少不得說道:“姐姐慢走,今晚讓他去姐姐屋裏。”

等鐘氏走了,鄔夜春眼眸流轉,輕笑道:“你就不能買了它?還得送回去,從此不得見了。”

“我是扯謊哄你呢。”徐海笑道:“怕你埋怨我亂花錢,人家能借這東西?花了二十兩銀子呢,你若喜歡,只管長遠留著好了。”

鄔氏喜道:“那就好,你過來,咱倆一起看。”

當下二人坐在床頭,鄔夜春依偎在男人懷裏,把春畫放在桌子上,仔細欣賞,一邊指指點點,討論其中的妙處。

不一時,鄔夜春看得渾身發燙,放細了喉嚨,嬌聲問道:“你看了這書,也會同人做這個樣子麽?”

徐海撒謊道:“我除了你之外,女人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你大姐像個木頭,叫我和誰去做?”

鄔氏張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笑道:“休來哄我,再說非得同別人試?我不是女人嘛,就做不成這個?”

“怕你不肯,我巴不得呢。”徐海會意過來,主動替她寬衣解帶。

大白天,鄔氏也不推阻,由著男人剝掉了自己的衣裳,光著身子坐在一起。徐海把春畫頭一張翻開,問道:“就照這一張做吧。”

“嗯!”媚眼如絲的鄔氏點頭。

這一張是個順水推舟之勢,婦人仰臥,兩足翹起,男人竭力前聳,在尋常不過了。但是他倆仍然興致盎然的模仿,好似頭一遭的樣子。

鄔氏有個怪癖,下身的毛發一定要剃幹凈,非常的光潔好看,徐海對之愛不釋手。

兩個丫鬟躲在窗外偷看,見男主人同女主人的兩件東西合二為一,清清楚楚,自然瞧得不克自持,好半天完事了,她倆趕緊端著水進去,臉上紅彤彤的。

徐海與鄔夜春也不避諱,連褲子也不穿,披了上衣吃酒助興。很快又到床上演第二出戲。鄔氏怕男人偷懶,說道:“咱們也不必挨個試,隨手翻開一張就照著樣兒,定要做得入神。我做的不像,罰我一兩銀子東道請客,你若做得不用力,罰銀十兩。”

徐海笑道:“可以。”

鄔夜春伸手一翻,是個倒澆蠟燭的姿勢,男子仰臥,婦人騎在上邊動作,二人有樣學樣的學了起來,兩個丫頭依然躲在窗外,瞧得津津有味。

鄔夜春自己先累了,歇了一盞茶的時間,又揭開了一張,竟是婦人伏在枕頭上,屁股撅著,男人在背後頂著臀部,那婦人一手揉著妙處,承受著菊花之樂。

鄔夜春趕緊翻下頁,被徐海一把按住了手,叫道:“你方才自己說的好,不許撒賴。”

鄔夜春苦著臉道:“這一張原不算的。”

“怎麽不算。”徐海可算逮到了機會,不依不饒,“不行,說話要算話,不能換。”

“不行。”鄔夜春不樂意了,“這件事從來沒做過,不知疼不疼?你昨晚與小廝幹了,幹嘛來纏我?”

“我沒有,你別來冤枉我。”徐海笑道。

鄔氏嗔道:“你少說鬼話,我當時看的明明白白,你幹了那事,我又沒惱。你說,到底什麽滋味?”

徐海說道:“起先就是燙肚子來著,後來那東西不知不覺就自己鉆了進去,連我也不知道。”

“不要胡說。”鄔氏狠狠咬了他一口,“我看見他挺著屁股,往上一迎一送,嘴裏哼唧唧,難道那裏頭也快活不成?”

“自然快活了,若疼,他怎麽會裝出那舒服模樣?”徐海諄諄善誘。

鄔夜春不禁心動了,有心試一試滋味,笑嘻嘻的點頭了,大喜的徐海撲了過來,此處自是省略八千字。

紫禁城,坤寧宮。

皇後張氏對徐灝憤怒的道:“太子遠離京城,竟私自選美人進宮,而那賤人皆是ji戶出身,把個好端端的太子折磨的形銷骨立,氣死我了。”

“嫂子你息怒。”徐灝緩緩開口,“年輕人嘛,免不了喜好女色,咱們做長輩的也不好幹涉,只能勸他知道節制。”

張氏氣呼呼的扔過來一個東西,徐灝拿起來一看,頓時無語。

原來也不知道誰偷偷給朱瞻基進獻了兩個美人,一個叫彩兒,一個叫雲兒,成天在寢宮裏伺候。朱瞻基血氣方剛的年紀,又遠離父母,豈能無動於衷?

別說朱瞻基生得風神秀朗,就算醜陋無比那也是未來的君主,彩兒雲兒一見他即生愛慕,又見他一雙眼睛只是繞著她們轉,看透了男人的心思。

雲兒飄飄然的走到床前,若無其事的打掃床鋪,朱瞻基看著她的媚態,故意伸腳踩住了她的裙邊。雲兒朝他一笑,目光中有著說不出的含義。

朱瞻基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彎下身來,把手伸到了裙子裏,摸著光滑的小腿。

雲兒臉上飛紅,低眉垂首羞答答地把腳抽了回去。彩兒站在一邊竊笑不已,朱瞻基笑嘻嘻的靠著雲兒的臉,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彩兒故意說道:“殿下如此嬉戲,有失禮儀,還請自重。”

“龍鳳呈祥,何來的失禮呢?”朱瞻基側過頭去,見她肌膚如同凝脂,十分的秀色可餐,笑道:“姐姐多擔待著些,我與她進去一會兒。等她出來,再來換你。”

說到底朱瞻基不敢肆無忌憚,對男女之事也很單純,拉著佯作嬌羞之態的雲兒進了裏間,急忙忙替遮遮掩掩的她寬衣解帶,熟練的把人放倒在了地上。

完事了,雲兒笑著推了他一下,說道:“我腿都麻了。”

累了睡了一小覺兒的朱瞻基睜開眼,見她纖細的雙腿還掛在自己的肩上,怪不得腿麻呢,輕輕放下來。

雲兒爬起來用手帕隨便擦了擦,急忙穿好衣服,整理鬢妝,見太子懶洋洋的沒有動作,問道:“為何不起來,要我伺候嗎?”

朱瞻基輕笑道:“等彩兒進來。”

雲兒知道太子年輕恢覆的快,還嫌不滿足,笑嘻嘻的挑逗了幾句,轉身出去了。

很快彩兒來了,先遞過去一個玉環,朱瞻基接過來仔細端詳,見上面雕刻著雙龍,龍的舌頭相互纏繞,形成一個凸起的螺旋,上面有個小孔,不知做什麽用的。

問彩兒她只是笑,也不解釋,自顧自的脫下衣裳,把玉環懸在梁上,用白綢纏在自己的腰部腿部,一副要備受欺淩的可憐柔媚模樣,又讓太子幫忙纏緊了。

朱瞻基別看貴為太子,又何曾見過這個?頓時兩眼冒光,並且綢帶和玉環均是用藥泡過的。

朱瞻基試了一次,果然感覺不同以往,粗暴的在美人身上盡情發洩,直到彩兒受不了求饒,方才罷手。

簡單訴說完經過的張氏自己也臉紅了,氣道:“你說,像話麽?如此險惡用心的女人,絕不能留在宮裏。”

徐灝暗道真是精彩啊!怪不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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