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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買馬(萬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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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買馬(萬更下)

回到家裏,楚晨汐把身上的棕櫚毛放在院子裏,說是風鈴兒想做什麽,就做。

他看著自己拿回來的中藥,想著風鈴兒的病情,故而動作迅速。

因為看自己夫人的脈象,發現身體很虛。而後看舌苔,就覺得舌苔亂七八遭。故而他覺得風鈴兒脾胃不適。加上每天睡覺前,他摸風鈴兒的手和足,感到冰冷。便覺得風鈴兒氣血虛。

於是在中藥裏面,混合了一些枸杞,還有一些黨參,陳皮之類的藥。

找了一個大陶碗,把中藥全部倒了進去。準備浸泡半個小時之後,再來拿砂鍋煮。

不過這是他開的方子,知道藥味是什麽樣的。所以擔心到時候中草藥熏天,故而在熬的時候,就特別地在院內架了火。

風鈴兒鼻子靈,果然聞到了,“晨汐,這中藥的味道,我實在不敢恭維,太難聞了。”

“良藥苦口利於病,這句話,想來鈴兒也聽說過了?”楚晨汐拿著扇子猛扇火,“如果不趕緊喝藥治一治,不知道你這手足冰涼的癥狀要拖到什麽時候?”

風鈴兒將棕櫚葉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後將它緊了緊,弄得結實牢固一些。

手上動作還沒停,她就走到跟前看,“晨汐,這些藥要煮多久才能喝?”

“很快!”楚晨汐回頭看著好奇的風鈴兒,“剛剛才將中藥浸泡好,花了半個時辰。現在為夫將藥煮上,大概一個時辰,就能喝了。”

他還解釋了一下,中藥混合了水,需要把水煮沸,最後再煮一個時辰,才可以喝下去。不過他特別強調,說平時不能吃辣的東西,還說,不要吃得太多。

更告訴風鈴兒,日後要少吃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風鈴兒一聽,明白地點了點頭,“知道啦。”

中藥熬好以後,楚晨汐拿了一個大碗,將藥倒了滿滿一碗,遞給風鈴兒。

風鈴兒還沒有喝,但光聞到那個味道,就已經不想喝了。苦著臉,哭笑不得地問楚晨汐,“能不喝麽?”

“如果鈴兒希望這些銀錢打水漂的話,可以選擇不喝?”

錢是風鈴兒現在的硬……傷。

所以她硬著頭皮,答應道,“我喝。”

捏住鼻子,猛地一口,就喝了下去。

喝完,把碗一方,含著兩滴眼淚問楚晨汐,“有水麽?”

楚晨汐笑,“想漱口?”

“嗯。”

“先忍著,忍到適應這個味道了以後。”

風鈴兒怔住:“……”

晚上,她才知道,楚晨汐是想讓她提前適應中藥的苦味道。因為自己抓了好幾包,每包三天的話,也得喝好幾天了。

可風鈴兒聽後,對此,便深感無奈。

雙眼憋著淚花,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當初幹嘛要讓楚晨汐,自己的相公給看病呢。

喝完藥,風鈴兒又繼續扭棕櫚葉。扭了差不多三十來根。

當天幕還未暗時,她就穿了圍裙,進入了雞棚。一只雞,兩只雞抓。抓來就用棕櫚葉綁了翅膀和腳。

楚晨汐做飯,聽到野雞咯吱咯吱叫的聲音,跑出去看,“鈴兒,你在做什麽?”

扁著袖子的手臂輕輕地擡了擡,“咯,沒看見麽,我抓野雞呢?”抓到兩只,綁了翅膀和腳,便讓狗狗二白在旁邊守著,以防野雞逃跑。

她抓了一只,又一只。剛抓了五只。那邊楚晨汐擦了手出來,正站在院子裏叫自己了。

風鈴兒煩心地看過去,答應了一聲,“再等我半個時辰,我正忙著呢?”

“好吧,就再等你半個時辰。”楚晨汐把做的飯菜全部帶出來,然後一一地端到院子裏。

飯菜端到院子裏以後,才撐個下巴,望著遠處的風鈴兒。

她把雞棚裏的野雞全部綁住了。

因為腳和翅膀都被綁住,所以野雞們一直在聲嘶力竭。好像刀已經架在了它們的脖子上。

所有的野雞都抓住後,風鈴兒才從自己的身上,將所有的雞毛全部彈掉在地上。而自己,則拍手,到水井,打了水,把手洗幹凈。

坐下,楚晨汐就盛了飯,遞給風鈴兒,“趕緊吃?”

“嗯,好。”風鈴兒點點頭,慢慢地把碗拿到面前,準備開吃。

可是吃著吃著,就問楚晨汐,“晨汐,為什麽沒有肉肉,我記得上回二姐拿了很多豬肉啊?”

楚晨汐面無表情,卻又話中關切,“近來鈴兒必須少吃肉,否則對身體不好。”

風鈴兒撒嬌,“可是沒有肉吃,沒法活?”

“以前吃窩窩頭和野菜,鈴兒不也過了麽。”楚晨汐反笑,從碗裏,夾了土豆片到得風鈴兒的碗裏,“聽話,趕緊吃飯。”

風鈴兒嘆氣後,只能吃著土豆片。不過幸好有雞蛋,要不然她會覺得食之無味。

正是因為以前沒有米飯吃,只能吃些窩窩頭,所以當自己能吃上飯的時候,她自然不願意錯過。

錯過意味著什麽,她心知肚明。

吃了飯之後,楚晨汐將風鈴兒拉起來,然後將她的板凳拿走。

風鈴兒不願意,說想要休息。對方卻笑她,說是吃飯後,必須得走一走,轉一圈,不然對身體不好。

沒有辦法,因為凳子被自己的相公掌握了,是以她就只能帶著狗狗二白,去忙活。

那位野雞全部裝進了竹籠子,放在了雞棚裏面。

想著明日推著推車,送到縣城,然後賣給飛狐將軍蕭卿。其實她有些後怕,因為她著實擔心,到時候飛狐將軍蕭卿反悔,不願意買野雞了。

那她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了半天。

畢竟,捉野雞,綁野雞也是需要技術的。

忙活了回來,楚晨汐已經備好了熱水,打算給風鈴兒泡腳。

水裏面添加了生姜,風鈴兒一臉郁悶,“晨汐,為什麽要加入生姜?”

楚晨汐擡頭,“鈴兒問那麽多做什麽,反正對身體沒什麽壞處?”

“哦,好吧。”

泡了會兒腳,風鈴兒準備拿毛巾擦腳。楚晨汐讓她別動,他給風鈴兒擦腳。

風鈴兒尷尬,“那怎麽好意思麻煩晨汐呢?”

“不好意思也沒辦法,畢竟鈴兒這兒不好意思好幾回了?”楚晨汐微笑著,拿毛巾,從後跟擦到腳尖。

伸手握了握,楚晨汐納悶,“鈴兒,你腳真小。”

“夠大了好吧,那有些小姐還有纏足什麽的,腳都變形了,我這還敞開養呢。”風鈴兒瞇著眼睛,動了動腳丫子。

楚晨汐拉著風鈴兒的食指,用力地捏了捏。

“做什麽?”風鈴兒奇怪。

“讓你別動!”楚晨汐冷眼。

風鈴兒:“……”

——

一大早起床,風鈴兒就又被楚晨汐逼著喝中藥了。

還是捏著鼻子,往嘴巴裏灌。只不過風鈴兒感覺得到,自己喝了一大碗中藥之後,就有些想吐了。

不過為了節約時間,風鈴兒的速度還是挺快的。

放了藥碗,楚晨汐將它洗了,才拉著風鈴兒的手,去到雞棚裏,將那些裝在籠子裏的野雞,全部拎上,一起帶到縣城。

這時,義兄易張的速度特別準。

風鈴兒剛到,義兄易張就看見了。

“風妹,妹夫,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呢?”

“哦,義兄啊,我要把餵養的野雞全部拿出去賣。”風鈴兒交代道,“已經有買家願意買他們了?”

“賣了?”易兄看著竹籠裏的野雞,懷疑地問,“可是風妹,誰會要這麽多野雞呢?”

“哦,飛狐將軍蕭卿要!”風鈴兒實話相告。

楚晨汐跟在旁邊,不打擾風鈴兒同義兄易張說話。只是將野雞全部放到馬車時,伸手拉了風鈴兒一下,讓她上車小心。

易兄看到這二人恩愛如此,好生羨慕。

督促二人坐上馬車後,他一個飛身,就架著馬車飛快地趕到縣城。

到了縣城之後,風鈴兒自己拿了三個籠子,讓楚晨汐拿了兩個。

“鈴兒,重不重,為夫來拿吧?”

“哎呀,聽話,你力氣太小,拿兩個就不錯了,我可以拿三個。”在風鈴兒的固執和堅持下,楚晨汐也別無他法。只能拎著兩個籠子,跟在身後。

到達明家客棧時,風鈴兒發現,飛狐將軍蕭卿和南榮青尺已經在等了。

但是將野雞們放下,飛狐將軍蕭卿說要查一查是不是野味,就請了可以鑒定野味的獵戶。

“回將軍,確實是野雞!”獵戶在查探的時候,楚晨汐已經相當地反感了。如果不是風鈴兒坦然地讓獵戶看,他或許會當場拉著自己的夫人離開這裏,不賣手裏的野雞了。

“哦,既然是野雞,那就裝籠吧。”飛狐將軍蕭卿命人將野雞收下,緊跟著就算銀錢,“青尺,這些野雞是你讓本將軍買的,所以你就處理這事兒吧。”

他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讓南榮青尺,到時候準備好銀錢。到時候風鈴兒一來,算了銀錢,才好付給人家。

南榮青尺把這事兒處理得很,付給風鈴兒銀錢的時候,是按照市場價錢給的。

因為有好幾只,按照每斤二十兩銀錢算的。

最後拿了兩張五百兩的銀錢,遞給風鈴兒。

風鈴兒收下,嘴巴親吻了下自己的票子,開心地跳起來,“晨汐,看到了麽,咱們又有銀錢了?”伸手拽著楚晨汐就離開了明家客棧。

楚晨汐在場,南榮青尺並沒有表現出自己多麽欣喜的表情。因為擔心萬一自己特別欣喜,人家會懷疑。還會以為他南榮青尺勾、引有夫之婦。

拽著楚晨汐的手還是異常的冰冷,但夫妻二人的心卻是暖的。

那一千兩銀錢,風鈴兒是這麽計劃的。

首先買些兵書以及有趣的書回去,給風父,讓他不至於連書都沒有,還要按照自己的記憶教孩子。

買了書是其次,而後風鈴兒又給家裏的每人買了兩套冬天穿的衣裳。

楚晨汐抱著所有的東西,探了個腦袋,“鈴兒,還……還要買麽?”

“對,沒錯。”風鈴兒拍拍楚晨汐的肩膀,讓她再多多堅持一下,還說賺了銀錢,就得努力地買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油鹽醬醋,辣椒,花生等等,她都各自買了一些。

最後帶著楚晨汐來到馬廄。

楚晨汐偏頭,看著馬廄,不敢相信,“鈴兒要買馬?”

“沒錯,自己有了馬,想去哪兒去哪兒。就不用再向其他人求饒了。”風鈴兒手指靠著嘴唇,尷尬不已地解釋,“可是晨汐,我不會挑馬,得你來挑。”

楚晨汐點頭後,又覺得好笑,“為什麽鈴兒讓我挑?”

風鈴兒眼中生出信任的光芒,“因為我覺得晨汐是天底下最博學多才的人,有你,我就可以挑到最可愛的馬。”

“把帽子給為夫戴這麽高,小心到時候失望!”楚晨汐噗嗤樂了。

“那晨汐就不讓我失望唄!”風鈴兒偏頭,進入了馬廄。

馬一般都是頭面平直而偏長,耳短。四肢長,骨骼堅實,肌腱和韌帶發育良好,附有掌枕遺跡的附蟬,蹄質堅硬,能在堅硬地面上迅速奔馳。

毛色覆雜,以騮、栗、青和黑色居多;背毛在春天和秋天各脫換一次。

汗腺發達,利於調節體溫,不怕嚴寒酷暑,容易適應新環境。

胸廓深廣,心肺發達,適於奔跑和強烈勞動。

食道狹窄,單胃,大腸特別是盲腸異常發達,有助於消化吸收粗飼料。無膽囊,膽管發達。牙齒咀嚼力強,切齒與臼齒之間的空隙稱為受銜部,裝勒時放銜體,以便駕禦。

可以根據牙齒的數量、形狀及其磨損程度可判定年齡,聽覺和嗅覺敏銳。

夜晚的時候,馬的眼神還可以,能夠清楚地辨認周圍運動的物體,這也是為什麽它在晚上也能奔跑的重要原因。但是它只能辨認運動的物體,如果靜態的物體,它就不行。

因此,換句話說,在面對靜態物體時,它視覺上也有些差。

只是嗅覺敏銳,靠嗅覺行動。

“要選馬,最好選擇一匹溫順且容易被調教的馬。當然,好馬,壽命長。”楚晨汐一句又一句地分析道,“鈴兒,想要一匹什麽樣的馬呢?”

嗯,在風鈴兒眼中。必須得是一匹寶馬,才更讓人喜歡。

因為自古以來,她知道很多有關馬的故事。

就像那項羽的烏騅。

它是一匹黑色的馬,通體黑緞子,油光明亮,四個馬蹄子部位白得如雪。

烏騅的背長腰短而平直,四肢關節筋腱發育壯實。它是西楚霸王項羽的坐騎,後來,項羽自刎於烏江邊後,忠心於主人的烏騅也自跳了烏江而死。

不過是不是真實的事兒,風鈴兒並不清楚。但在她的眼中,如果能夠選擇一匹,伴自己左右且忠心為主的馬兒,那她睡覺都會笑醒的。

風鈴兒猶豫了半天,小聲嘟囔,“要是有什麽的盧馬,赤兔之類的名馬就好了?”

馬老板沒聽清,壓低聲音問,“姑娘說想要什麽馬?”

風鈴兒知道自己的銀錢有限制,所以擡起頭來,就勉強擠了一絲笑回答,“我想要一匹體型高大,毛色明亮,速度很快並且非常忠心的馬!”

那馬老板一聽,眼睛斜了斜。心裏在想,要那麽好的馬可以,但你有銀錢買不?

風鈴兒揮動著銀票,在掌心拍了拍,“我們有錢,老板有什麽好馬,就趕緊拉給我們看?”

馬老板,扯了下胡須,笑得黯然,“有是有,只不過有些為難!”馬老板遲疑不決。

“怎麽為難了,賣馬還為難啊?!”風鈴兒吐槽道,“是什麽馬,拉出來看看啊。我們有錢,不怕買不起。”

賣馬老板嘴角微笑,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你誤會了,符合姑娘口中的這馬,有兩匹。它們是一對夫妻,不過……如果姑娘只買一匹,那麽另外一匹就會因為同夫人分離而暴躁。到時候老兒可不好管啊。”

風鈴兒偏頭問他,“那我們兩匹都要了,不就行了麽?”

“這……”

“說,多少銀錢?”風鈴兒郁悶,幹脆直接地問她,“要多少銀錢,直說便是,莫要吞吞吐吐的。”

楚晨汐看向風鈴兒,溫柔地提醒,“鈴兒,聽老板說完吧!”

“哦。”風鈴兒也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便就認真地聽下去了。

“老兒這兩匹馬曾經馳騁疆場過,體型都比較高大。而且顏色純黑,精神抖擻,速度也是非普通馬能及。但是這兩匹馬性子倔,如果不是它認可的主人,怎麽也不會讓其他的人上它們的馬背的。”

風鈴兒咋舌,“這麽與眾不同?”

賣馬老板鞠躬,嘴角一笑,帶著胡須顫動,“若二位能夠騎走這兩匹馬,小老兒可以按照一匹馬的價錢算。”

“真的麽?”

“沒錯,這兩匹馬在老兒這馬廄裏待了這麽長時間,都沒賣出去,小老兒也覺得煩心。若是姑娘將馬兒買走,那可就是幫了我們大忙了。”賣馬老板身子壓低了些,神情畢恭畢敬。

風鈴兒偏頭,沖著楚晨汐笑,“晨汐,這下就看我們有沒有本事兒把兩匹馬帶回家了。”

“好。”楚晨汐點頭問賣馬老板,希望對方先他去看一看。

到時,風鈴兒便上了馬背試了一下,結果發現自己被扔得很慘。

掉在地上,狼狽至極。

“鈴兒?”楚晨汐快跑過來,攙扶風鈴兒起身,“小心點兒!”

風鈴兒抿了下嘴唇,又跑過去,抱住馬脖子硬上。

結果還是被摔了下來。

楚晨汐看的自己的夫人被扔了兩次,可憐巴巴的,便跟著勸解,“鈴兒,別上了,都摔了兩次了?”

風鈴兒掙脫他的手,感嘆道,“這馬性子是倔,不過它的忠心感動了我,不坐上它的背,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跑到跟前,她也沒趕緊上馬背,而是小聲地湊到耳邊,輕聲打商量,“好馬兒,好馬兒,我知道你在等自己的主人,可是你這個法子一點兒也不好啊,你每天守在這馬廄裏,等著你那個主人,那是一件特別愚蠢的事兒,你知道麽?可你要是跟了我,我以後做生意,走南闖北,你眼界更寬,找到主人的機會就更大了,對不對?”

風鈴兒說完,拍著馬背,慢慢地爬上去。

這一次,馬兒再也沒有亂動過。

風鈴兒也沒有再摔下來過。

揮動著手,她歡呼道,“晨汐,做到了,我做到了。”

楚晨汐高興地走過去,拉著風鈴兒的手,輕輕地叮囑道,“小心一點兒!”

“嗯,我知道,你放心。”風鈴兒嘴角微揚,笑得眸中帶喜,而後又爬下來,伸手摸了摸另外一匹寶馬,“你的夫人都答應了,願意跟了我再尋主人,你也答應好不好?”拉著楚晨汐的手伸向馬兒的腦袋。

一股竹香逼近,馬兒聲嘶力竭,四蹄高擡間,嚇了夫妻二人一跳。

但那馬兒終究還是沒有傷人,只不過退後兩步,站地筆直。

“晨汐,它也承認你了,快,快坐上去試一試。”

楚晨汐天生不懼馬,騎馬的速度飛快。瀟灑俊逸,看地風鈴兒也有些懷疑。

“為什麽我會騎馬?”楚晨汐拉著僵繩,這樣問自己。

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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