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那只爛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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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那只爛鞋
白和成在那之後就不見了。成沒有回來上課，聽烏間說，應該還是要重新調整一段時間。
金木覺得自己長進了。居然沒有直接沖過去打爆白拆了那個狗x不如的實驗室。
“…金木老師？”
“啊，不好意思。”
學生的聲音喚回金木飛出去的思想。他歉意地笑了笑。
“抱歉，突然想到成同學的事情了。”
片岡和前原分別抱著一沓作業，和金木一起走出辦公室。
“對誒…那家夥說要轉學過來，其實根本沒來嘛。我還想著他那麽強，球技大賽還能拜托一下他幫我們，結果還是要靠殺老師啊……”
“律會知道些什麽嗎？”
“應該又會是些機密，我們權限不夠的回答吧。”
進了教室，金木聽著學生們談話時嘴角溫和的弧度徹底放了下來。教室內打鬧的人立刻回到座位乖乖坐好。
金木走到講臺上放下教案。
“值日生喊口令！”
“起立！”
“敬禮！”
“請坐下。”
溫和的眼神剎那鋒利如刀起來，金木冷眼掃過一眾學生，涼涼的感覺嚇得坐在最後面懶散的寺阪忍不住挺直了身體坐好。
“今天我們不講國文學。我來教你們如何欺騙別人。”
“誒？”
學生們驚了一下。
金木走下去，站定在最前面的磯貝面前，柔和了表情向他伸出手。
“磯貝同學，能把槍給我嗎？”
“啊，好的。”
當那把填充了B.B彈的手.槍落入金木手中的一瞬，金木穿過扳機的手指一轉，槍口便頂住了磯貝的眉心。快又準，磯貝還保持著遞槍的姿勢沒反應過來。
“咦？！”
學生們驚叫，明顯被金木出乎意料之外的行為嚇得不輕。
金木仗著自己站著，俯視磯貝，滿眼都是蔑視。
“你們還是不夠啊。說給就給，然後就把自己唯一的武器丟掉？”
“不要因為我是熟人、是你們老師你們就懈怠了！殺老師也是你們的老師、你們熟悉的人。難不成它讓你們給它武器研究一下，你們就像今天遞給我一樣遞給它？”
他放下槍.支，上面的保險栓其實根本沒開。
“哪怕是B.B彈，近距離射擊也會穿透頭骨。”
磯貝連忙把槍收回去。金木重新回到講臺上。
“奧田同學，我記得在我來之前，你是不是給殺老師送過毒藥？啊，是了，你還被它騙了去制作液態化的藥。”
奧田的臉色頓時煞白。
“誒，我看你們也不是乖孩子，怎麽就這麽簡單被騙了？好像還從來沒有騙過人？”
這話說得就過分了。
“金木老師，你又怎樣？”
赤羽業仿佛是另一條毒蛇，嘶嘶著挑釁金木。
“金木老師可像好孩子了，金木老師是不是經常被騙？還是就連平時好孩子的樣子也是騙人的？”
金木歪了頭，笑得像開了花。
“你來試試？”
不過談話的剎那之間，B.B彈從斜下方射出，從槍口飛出帶起煙塵直擊金木。金木不知何時指間夾了兩根粉筆，一擡手，B.B彈正好卡在中間。
“不錯，會聲東擊西了。”
金木讚許地看了眼配合的潮田渚，後者緊張到臉上都出汗了。
“騙人是一件說簡單又簡單，說難也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別人。你自己也不相信的事情，別人也不會相信。”
…………
………
……
待到一節國文課結束，地上已經躺了不少B.B彈。當然，這針對金木的一場特別暗殺沒有人成功。
被雲擋住的太陽重新露了臉，給教室灑下一片亮光。
金木滿意地微笑。
“勉強算你們合格吧。記住，你們是來暗殺的，暗殺的根本在於暗，在於無形。如果被人察覺了殺意那就不是暗殺了。平日點名時對殺老師的掃射不過是帶了僥幸心理。實際上它不會被那種程度上的掃射傷到一分一毫。”
“你們還得加油啊。”
“是！”
“下課。”
“起立！敬禮！”
下課鈴打響，學生們熙熙攘攘地組成小團體打鬧起來。
赤羽業好奇地湊到講臺前，問正在收拾東西的金木。
“金木老師，你很擅長騙人嗎？”
金木楞了一下，“也沒有特別擅長…很久以前我很純良的時候，連伊蓮娜老師那種程度都騙不過。反倒是把自己偽裝起來，或許比較擅長吧。”
“金木老師有沒有在某個人面前無法保持偽裝？”
“有啊。”
感覺像是一頭金毛犬，興沖沖地抱住自己溫暖自己。金木再怎麽強大，在那個人的面前都沒有辦法虛假地笑、虛假地冷漠。
啊，雖然在英面前偽裝也很容易被看破就是了。
赤羽業一頭紅毛跟潮田渚一頭藍毛搭配著湊在金木眼皮底下，他淡笑道，“有一些人總會讓你沒辦法的。”
“誒——又是金木老師的那個男朋友？”
“再說小心我打穿你的腦袋哦。”
“我好怕——”
“哈哈哈哈哈哈哈”
學生們保持好心情自然是件好事。但這節課的課間特別短，金木不得不擊掌讓其他人註意他。
“接下來連續兩節都是體育課哦！大家快點去換運動服！別耽誤了時間！”
“——知道了！”
下一節就是體育課。可體育課老師——烏間卻坐在辦公室內沒有動。
“怎麽不去？”金木進門時問。
“上頭叫我專註暗殺的事，”烏間的聲音低沈得不得了，“可是那些孩子……”
“你想教他們？”
烏間側頭，“怎麽說我也是拿了正式教師執照的人，我也有想要教育的時候。”
“那為什麽不呢？”金木接了杯水，“你有資格去教育。”
“但是…暗殺應該比任何事情都要優先。”
金木咽下一口水，沒有生氣地反駁，他只是靜靜地對上烏間的雙眼。
真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啊。他不禁想。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金木放下杯子，裏面剩一半的水晃了晃，險些漏出來。
烏間不懂他的意思。
“不如讓我代替你教體育、你幹你領導交給你的工作一段時間。兩個星期之後，你覺得不行就換回來，可以我們就繼續下去。兩不耽誤，不是嗎？”
“那國文課？”
“還是我來上。”
可行。
烏間點頭，起身，“出去吧，別讓學生久等了。”
金木曾經是以殘暴出名的蜈蚣。不過自從重生回和平時代，他沒有“打架”很久了。
日子一天天過，時間長達十幾年，不想記的就沒記住，忍不住想起來的還是想起來了。
他的身體深處還隱藏著戰鬥本能。
仿佛有一個開關，啪的一下，就能讓他轉瞬切換。
原本應該是金木和烏間之間切磋、給學生們看看新世界的。
但可能是金木哪根神經被蜈蚣咬斷了。
當烏間逮住金木一邊手臂制住他想要一個過肩摔解決這場表演賽時，金木猛地扭斷了自己被抓住的那邊手臂，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駭人。烏間還沒從驚愕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就被金木一拳頭打中了眉角。
不過幸在力道有收，不至於真的當著學生面前打爆了烏間的頭。
骨折了的左手靜垂在身側，金木向摔在地上的烏間伸出手，假意地笑，“還你的。”
上次被電擊的事，這就算兩清了。
烏間額角破了皮淌出血。他甩了甩腦袋，眼前景色搖晃不清。
“可能是輕微腦震蕩了吧。”
見烏間回應不了他的手，金木彎腰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短短幾秒間，骨折的手就恢覆原狀。
上課狀態的金木很可怕。他一眼就讓一旁觀看的學生們寒毛直豎。
“我送他去休息，你們要乖乖的哦。”
“好、好的。”
鵪鶉一樣的學生乖乖點頭，目送兩個人離開。
倉橋陽菜乃不安地摩挲手中匕首，“金木老師下手可真狠，他好像比烏間老師要強很多……”
赤羽業是赫赫有名的赤司家下附屬，有些資料他知道的比普通人多。對於金木的真實身份，一次兩次也猜得差不多了。
但金木是個好老師。不僅救過他的命，這麽長時間觀察下來，也沒有想對學生出手的樣子。赤羽業很是能放心讓他呆在三年E班。
他不會說出去。
赤羽業笑道，“就算他很強，也還是得受限於烏間老師的掌控吧。”
“你是說上次金木老師揍白被電擊的事情？”
“誰知道呢。”面對潮田渚的反問，赤羽業聳肩，“可能是植入了電擊器，也可能還有監控器。要知道雖然市面上沒有，但黑市裏體溫熱能自動轉電能的裝置還賣得挺火的。”
前原奇怪，“為什麽要監控金木老師？按理來說我們不應該是同伴、敵人只有殺老師嗎？”
潮田渚回想起某天在樹林中見到的兩個怪物沖撞的畫面，臉色發青，
“因為，如果像金木老師那麽強卻不能控制的話，金木老師不就變得和殺老師一樣需要被暗殺了嗎？”
——金木正是深知這個道理，才故作電擊對他傷害很大的模樣。實際上對痛感麻痹的他，那點電量還真是小意思。
“會不會因為這樣導致將來的立場問題，金木老師才會一直好像有隔閡一樣跟我們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陽菜乃喃喃自語。
把身後討論聲一字不落偷偷聽進耳朵的金木扶著頭疼的烏間上樓梯，而樓梯最上方，不知何時站了個人。
“啊呀，烏間怎麽了？”
烏間聽見自己的名字，忍著嘔吐感擡頭。
“鷹岡？”
閑聊中的學生們註意到這邊的狀況，驚訝地看向樓梯頂端。
“這是新老師…？”
陌生人長得一臉正氣和善，但金木嗅到了一股令人反胃的氣息。
那個人手裏捧了很多東西，繞過金木和烏間，沖臺階下的學生們展開笑容，“我是鷹岡明，從今天開始，我作為烏間的助手轉入本校就職。多多關照啊，E班的各位！”
而喉管痙攣的金木只想一拳頭把他從樓梯上打下去。
——這家夥身上一股子爛鞋的味道，真臭。
作者有話要說︰ 遲了那麽久對不起！！
我這周考試和比賽撞在一起了忙得不可開交，來不及更新真是對不起！
還有一更會在周五前補上！
——
修文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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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老師？”
“啊，不好意思。”
學生的聲音喚回金木飛出去的思想。他歉意地笑了笑。
“抱歉，突然想到成同學的事情了。”
片岡和前原分別抱著一沓作業，和金木一起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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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會知道些什麽嗎？”
“應該又會是些機密，我們權限不夠的回答吧。”
進了教室，金木聽著學生們談話時嘴角溫和的弧度徹底放了下來。教室內打鬧的人立刻回到座位乖乖坐好。
金木走到講臺上放下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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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學生們驚了一下。
金木走下去，站定在最前面的磯貝面前，柔和了表情向他伸出手。
“磯貝同學，能把槍給我嗎？”
“啊，好的。”
當那把填充了B.B彈的手.槍落入金木手中的一瞬，金木穿過扳機的手指一轉，槍口便頂住了磯貝的眉心。快又準，磯貝還保持著遞槍的姿勢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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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槍.支，上面的保險栓其實根本沒開。
“哪怕是B.B彈，近距離射擊也會穿透頭骨。”
磯貝連忙把槍收回去。金木重新回到講臺上。
“奧田同學，我記得在我來之前，你是不是給殺老師送過毒藥？啊，是了，你還被它騙了去制作液態化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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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看你們也不是乖孩子，怎麽就這麽簡單被騙了？好像還從來沒有騙過人？”
這話說得就過分了。
“金木老師，你又怎樣？”
赤羽業仿佛是另一條毒蛇，嘶嘶著挑釁金木。
“金木老師可像好孩子了，金木老師是不是經常被騙？還是就連平時好孩子的樣子也是騙人的？”
金木歪了頭，笑得像開了花。
“你來試試？”
不過談話的剎那之間，B.B彈從斜下方射出，從槍口飛出帶起煙塵直擊金木。金木不知何時指間夾了兩根粉筆，一擡手，B.B彈正好卡在中間。
“不錯，會聲東擊西了。”
金木讚許地看了眼配合的潮田渚，後者緊張到臉上都出汗了。
“騙人是一件說簡單又簡單，說難也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別人。你自己也不相信的事情，別人也不會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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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雲擋住的太陽重新露了臉，給教室灑下一片亮光。
金木滿意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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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得加油啊。”
“是！”
“下課。”
“起立！敬禮！”
下課鈴打響，學生們熙熙攘攘地組成小團體打鬧起來。
赤羽業好奇地湊到講臺前，問正在收拾東西的金木。
“金木老師，你很擅長騙人嗎？”
金木楞了一下，“也沒有特別擅長…很久以前我很純良的時候，連伊蓮娜老師那種程度都騙不過。反倒是把自己偽裝起來，或許比較擅長吧。”
“金木老師有沒有在某個人面前無法保持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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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雖然在英面前偽裝也很容易被看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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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又是金木老師的那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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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去？”金木進門時問。
“上頭叫我專註暗殺的事，”烏間的聲音低沈得不得了，“可是那些孩子……”
“你想教他們？”
烏間側頭，“怎麽說我也是拿了正式教師執照的人，我也有想要教育的時候。”
“那為什麽不呢？”金木接了杯水，“你有資格去教育。”
“但是…暗殺應該比任何事情都要優先。”
金木咽下一口水，沒有生氣地反駁，他只是靜靜地對上烏間的雙眼。
真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啊。他不禁想。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金木放下杯子，裏面剩一半的水晃了晃，險些漏出來。
烏間不懂他的意思。
“不如讓我代替你教體育、你幹你領導交給你的工作一段時間。兩個星期之後，你覺得不行就換回來，可以我們就繼續下去。兩不耽誤，不是嗎？”
“那國文課？”
“還是我來上。”
可行。
烏間點頭，起身，“出去吧，別讓學生久等了。”
金木曾經是以殘暴出名的蜈蚣。不過自從重生回和平時代，他沒有“打架”很久了。
日子一天天過，時間長達十幾年，不想記的就沒記住，忍不住想起來的還是想起來了。
他的身體深處還隱藏著戰鬥本能。
仿佛有一個開關，啪的一下，就能讓他轉瞬切換。
原本應該是金木和烏間之間切磋、給學生們看看新世界的。
但可能是金木哪根神經被蜈蚣咬斷了。
當烏間逮住金木一邊手臂制住他想要一個過肩摔解決這場表演賽時，金木猛地扭斷了自己被抓住的那邊手臂，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駭人。烏間還沒從驚愕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就被金木一拳頭打中了眉角。
不過幸在力道有收，不至於真的當著學生面前打爆了烏間的頭。
骨折了的左手靜垂在身側，金木向摔在地上的烏間伸出手，假意地笑，“還你的。”
上次被電擊的事，這就算兩清了。
烏間額角破了皮淌出血。他甩了甩腦袋，眼前景色搖晃不清。
“可能是輕微腦震蕩了吧。”
見烏間回應不了他的手，金木彎腰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短短幾秒間，骨折的手就恢覆原狀。
上課狀態的金木很可怕。他一眼就讓一旁觀看的學生們寒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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鵪鶉一樣的學生乖乖點頭，目送兩個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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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木是個好老師。不僅救過他的命，這麽長時間觀察下來，也沒有想對學生出手的樣子。赤羽業很是能放心讓他呆在三年E班。
他不會說出去。
赤羽業笑道，“就算他很強，也還是得受限於烏間老師的掌控吧。”
“你是說上次金木老師揍白被電擊的事情？”
“誰知道呢。”面對潮田渚的反問，赤羽業聳肩，“可能是植入了電擊器，也可能還有監控器。要知道雖然市面上沒有，但黑市裏體溫熱能自動轉電能的裝置還賣得挺火的。”
前原奇怪，“為什麽要監控金木老師？按理來說我們不應該是同伴、敵人只有殺老師嗎？”
潮田渚回想起某天在樹林中見到的兩個怪物沖撞的畫面，臉色發青，
“因為，如果像金木老師那麽強卻不能控制的話，金木老師不就變得和殺老師一樣需要被暗殺了嗎？”
——金木正是深知這個道理，才故作電擊對他傷害很大的模樣。實際上對痛感麻痹的他，那點電量還真是小意思。
“會不會因為這樣導致將來的立場問題，金木老師才會一直好像有隔閡一樣跟我們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陽菜乃喃喃自語。
把身後討論聲一字不落偷偷聽進耳朵的金木扶著頭疼的烏間上樓梯，而樓梯最上方，不知何時站了個人。
“啊呀，烏間怎麽了？”
烏間聽見自己的名字，忍著嘔吐感擡頭。
“鷹岡？”
閑聊中的學生們註意到這邊的狀況，驚訝地看向樓梯頂端。
“這是新老師…？”
陌生人長得一臉正氣和善，但金木嗅到了一股令人反胃的氣息。
那個人手裏捧了很多東西，繞過金木和烏間，沖臺階下的學生們展開笑容，“我是鷹岡明，從今天開始，我作為烏間的助手轉入本校就職。多多關照啊，E班的各位！”
而喉管痙攣的金木只想一拳頭把他從樓梯上打下去。
——這家夥身上一股子爛鞋的味道，真臭。
作者有話要說︰ 遲了那麽久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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