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緣來，皆於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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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丈夫之賴上你（半女尊） 第九章 緣來，皆於夢
第九章緣來，皆於夢
當上夫，這個念頭言慕白當然想過，但連下妻都當得如此慘慘兮兮，他自然沒辦法奢望“夫”這個身份。
但上天給了他一次絕佳的機會，又豈容放棄？
手心裏拽著瓷瓶，在外間徘徊多時，直到確認燕玲已經比較平靜，才開門進入內房。
“累了吧，我給大人燒好了熱水，好好泡個澡！”一臉討好的笑被燕玲無視掉，言慕白只能尷尬地張羅洗澡水，偷偷地往水裏摻入藥，頓時一陣濃烈的香味襲來。
燕玲似是被這香味吸引過來，扶著木桶邊緣，掬了掬水，湊近鼻邊聞了聞，“好像不是平日裏用的香氣啊？”
生怕她有疑，言慕白只能向婆婆身上推：“這是婆婆新調出的香料，有舒心的作用。”
燕玲想想今天也被這兩位鬧得夠嗆，確實該疏通一下經脈了，而這香氣又確實宜人，隨即挑了挑眉，示意言慕白離開。
輕手輕腳地退出，言慕白就在裏間緊貼墻壁等著，他很緊張，自己沒有過女人，這身子只有被強迫的記憶，他好怕不行。
漸漸地沒有聽到流水的聲音，言慕白壯著膽子走了進去。
木桶裏的那人似乎已經入睡，走近一看便覺那滿臉不自然的紅艷甚是好看。
言慕白小心翼翼地輕拍了幾下，木桶內的那人卻似睡著，只是嘟囔了幾聲，側過身去，又靠在了木桶邊沿。
確定燕玲已沒意識，言慕白迅速地脫了衣服坐入木桶，這木桶畢竟是為一人而設，兩人在裏面只能貼在一起。言慕白稍稍挪動了幾分，燕玲似覺察到一般，向著他又靠攏了幾分。
這是言慕白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到燕玲，她姿色一般，甚至有點粗獷，聲音也帶著幾分沙啞，完全不像自己，更直接的說法是：不像個女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能讓言慕白安下心來，只是…還需要做些事才能讓他更安心一點。
並不太了解男女情事的言慕白，倒也看過一些春宮圖，知道親熱時是從嘴開始的，逐一點點地碰唇，可對方一點回應也沒有，有幾次還咯到牙齒。
不行，太緊張了，要自然一點。
小白又試了幾次，都只是碰碰唇，便不知下步該如何。倒是燕玲在輕輕碰觸之間突然摟緊言慕白，將舌頭送入，細細地舔抵小白口內每一寸細肉，小白被這突如其來的接吻弄楞了，半天沒有呼吸。
感覺到背上的略顯粗糙的手掌慢慢向下滑去，言慕白只覺得身體一陣緊張，他不停地告訴自己這個人不同，不要害怕，可自己卻怎麽也控制不住，終於一把反掌推開燕玲，木桶發出巨大的抖動聲。
顫顫悠悠地從木桶裏跨出來，言慕白躲在墻角不停地發抖，以往的記憶一幕幕出現，嘶叫，乞求，被撕裂的痛苦…
“怎麽了？”躲在外聽墻角的婆婆聽到裏面發出聲響後就沒有後續，頓覺不妙。沖進來後發現墻角的言慕白臉色慘白，木桶裏的燕玲看來是真暈過去了。
事情大概沒成，“去把你家大人扶上床，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季節了！”見他沒有動作，婆婆強忍著怒氣走到他跟前蹲下，大手用力揉搓著小白：“沒成就沒成，等擱一塊了還怕她賴掉不成？”
“婆婆”，
“誒？”
“我，我沒辦法…我是說，有藥能治我嗎？”言慕白擡起頭，滿眼充滿了期待。
手停了下來，婆婆站起身來，冷冷道：“先穿上衣服，把你家大人扶上床！”命令的口吻不帶有絲毫的妥協。
將燕玲從桶裏撈出來，她的身子早就涼了半截，婆婆在床邊點起多個火盆，為燕玲掖好被角。背對著言慕白：“去外間等我。”
言慕白乖乖地去了外間，也不敢坐，站在圓桌前等著。
過了一會兒，婆婆來到外間，坐了下來，言慕白立刻想到沒有奉茶，剛要去沏茶，“不用了，你站在這聽我說。”
“你不是她的下妻吧。”
“是，我不是。”
沈默了一陣子，婆婆拿出一張藥方，擱在桌上，又拿出一小包碎銀壓在上面，“這是易容水的藥方，藥材都極其好找，這些碎銀也夠你做些小生意…”
“我不會離開的，絕不！”搶在婆婆開口趕人之前，言慕白講明了自己的決心。
“下妻本沒有生育權，說到底不過是一玩物，而你連玩物的價值都沒有，空有一張好面孔！纏著燕玲也不過是為了安穩的生活，這些銀兩雖然不多，但這易容水卻能助你過上正常生活，你又何必如此固執呢？”如果說以前的婆婆是和藹的紅娘，那現在的她就只剩下對言慕白的鄙視。
言慕白不理會她的鄙夷，央求著能有藥治否，婆婆都否決了，只道讓他離開。
“即使你現在留下，日後也會有別人成為她的夫，到時候你什麽好處都撈不到。”婆婆的口氣又重了幾分。
“能待在她身邊就是最大的好處，況且她以後有沒有夫還不一定呢！”實在不行就只能強行不讓她嫁，以他的身份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
“你是在剝奪一個女人做娘的機會，你怎能如此不堪？！”大力地一拍，圓桌瞬間四分五裂，幸好內間的燕玲因藥物已經睡死。
“你果然同那個人一樣，只是為了一己私欲，害得我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呵，知道我為何幫你嗎？我把燕玲當女兒看待，當然希望她能早生個一男半女，而你似乎和他也沒什麽區別，你給我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婆婆的態度大變，張牙舞爪似要生吞了言慕白。
“我不會離開她的，不會…”言慕白告訴自己要堅持下來，一定要。
“那就休怪我無情了，想來你也無親無故的，我會為你在城郊找塊好地的。”婆婆的臉色瞬間凜冽起來，周身運氣，擡掌向言慕白揮去…
清早是被熱醒的，一睜眼就四處找尋熱源，手一摸，身邊居然空無一人？
小白不在？還真是奇了怪了，平時那老是不顧她意願，強行鉆入懷裏的小人兒居然不在。
昨天好像，似乎發生過什麽，是什麽呢？
搖搖頭，想不起來了。
揉揉太陽穴，昨夜似乎做了…好像是春夢吧…該死，一定是跟那小子呆長了，再加上在妓院打工，果然古人說的好：近墨者黑！
“玲兒醒了啊，來來來，嘗嘗我新做的茶點。”婆婆滿臉堆笑，我口都沒洗就吃早茶，是不是太急了點，而且這一貫是小白的差事，怎麽能勞煩婆婆呢？
“小白呢？”雙手接過裝著茶點的托盤，隨口問道，可等了半天都沒有回應。
“不會真出事了吧？”立刻緊張起來，“那小子真不是一般能惹事！”將托盤放在床頭，穿上鞋，稍整了一下衣服擡腿便要出去。
“你這麽緊張幹嘛！我又沒說他有事。”婆婆盯著我看了半天，嘆了嘆氣：“不過是天黑路滑摔了一跤，正好磕到石頭上，胸前淤了一塊兒罷了。”
天啊，虧婆婆還是搞醫術的，我這不懂行的都知道磕到胸可不是小事，連形象也不顧了，直接沖到外面小白那名義上的單間（那丫壓根就沒睡過）。
看到躺在床上呼吸正常的某只，頓覺心情平靜了幾分。
坐到床邊發現小白眼皮不可控制地跳動，嘴角淡淡勾起，已經醒了還裝睡，逗逗他好了。
起身，裝作要走的樣子，後面那人知我要走，突地□□了一聲：“疼~”
小樣兒，賣疼撒嬌還真是那麽回事兒！
“哪疼，我來揉揉~~”看我不揉疼死你。
正要揭開他的衣服，哪知他反手一壓，滿臉羞澀道：“大人，這可是白天，不好吧！”
我KAO，又在想些有的沒的，臉的溫度迅速躥升幾度，紅著臉也不理他，逃也似地跑了。
最後，我將自己不正常的反應歸於昨天做的怪夢！
誰能想到，緣來，皆於此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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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緣來，皆於夢
當上夫，這個念頭言慕白當然想過，但連下妻都當得如此慘慘兮兮，他自然沒辦法奢望“夫”這個身份。
但上天給了他一次絕佳的機會，又豈容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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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吧，我給大人燒好了熱水，好好泡個澡！”一臉討好的笑被燕玲無視掉，言慕白只能尷尬地張羅洗澡水，偷偷地往水裏摻入藥，頓時一陣濃烈的香味襲來。
燕玲似是被這香味吸引過來，扶著木桶邊緣，掬了掬水，湊近鼻邊聞了聞，“好像不是平日裏用的香氣啊？”
生怕她有疑，言慕白只能向婆婆身上推：“這是婆婆新調出的香料，有舒心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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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手輕腳地退出，言慕白就在裏間緊貼墻壁等著，他很緊張，自己沒有過女人，這身子只有被強迫的記憶，他好怕不行。
漸漸地沒有聽到流水的聲音，言慕白壯著膽子走了進去。
木桶裏的那人似乎已經入睡，走近一看便覺那滿臉不自然的紅艷甚是好看。
言慕白小心翼翼地輕拍了幾下，木桶內的那人卻似睡著，只是嘟囔了幾聲，側過身去，又靠在了木桶邊沿。
確定燕玲已沒意識，言慕白迅速地脫了衣服坐入木桶，這木桶畢竟是為一人而設，兩人在裏面只能貼在一起。言慕白稍稍挪動了幾分，燕玲似覺察到一般，向著他又靠攏了幾分。
這是言慕白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到燕玲，她姿色一般，甚至有點粗獷，聲音也帶著幾分沙啞，完全不像自己，更直接的說法是：不像個女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能讓言慕白安下心來，只是…還需要做些事才能讓他更安心一點。
並不太了解男女情事的言慕白，倒也看過一些春宮圖，知道親熱時是從嘴開始的，逐一點點地碰唇，可對方一點回應也沒有，有幾次還咯到牙齒。
不行，太緊張了，要自然一點。
小白又試了幾次，都只是碰碰唇，便不知下步該如何。倒是燕玲在輕輕碰觸之間突然摟緊言慕白，將舌頭送入，細細地舔抵小白口內每一寸細肉，小白被這突如其來的接吻弄楞了，半天沒有呼吸。
感覺到背上的略顯粗糙的手掌慢慢向下滑去，言慕白只覺得身體一陣緊張，他不停地告訴自己這個人不同，不要害怕，可自己卻怎麽也控制不住，終於一把反掌推開燕玲，木桶發出巨大的抖動聲。
顫顫悠悠地從木桶裏跨出來，言慕白躲在墻角不停地發抖，以往的記憶一幕幕出現，嘶叫，乞求，被撕裂的痛苦…
“怎麽了？”躲在外聽墻角的婆婆聽到裏面發出聲響後就沒有後續，頓覺不妙。沖進來後發現墻角的言慕白臉色慘白，木桶裏的燕玲看來是真暈過去了。
事情大概沒成，“去把你家大人扶上床，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季節了！”見他沒有動作，婆婆強忍著怒氣走到他跟前蹲下，大手用力揉搓著小白：“沒成就沒成，等擱一塊了還怕她賴掉不成？”
“婆婆”，
“誒？”
“我，我沒辦法…我是說，有藥能治我嗎？”言慕白擡起頭，滿眼充滿了期待。
手停了下來，婆婆站起身來，冷冷道：“先穿上衣服，把你家大人扶上床！”命令的口吻不帶有絲毫的妥協。
將燕玲從桶裏撈出來，她的身子早就涼了半截，婆婆在床邊點起多個火盆，為燕玲掖好被角。背對著言慕白：“去外間等我。”
言慕白乖乖地去了外間，也不敢坐，站在圓桌前等著。
過了一會兒，婆婆來到外間，坐了下來，言慕白立刻想到沒有奉茶，剛要去沏茶，“不用了，你站在這聽我說。”
“你不是她的下妻吧。”
“是，我不是。”
沈默了一陣子，婆婆拿出一張藥方，擱在桌上，又拿出一小包碎銀壓在上面，“這是易容水的藥方，藥材都極其好找，這些碎銀也夠你做些小生意…”
“我不會離開的，絕不！”搶在婆婆開口趕人之前，言慕白講明了自己的決心。
“下妻本沒有生育權，說到底不過是一玩物，而你連玩物的價值都沒有，空有一張好面孔！纏著燕玲也不過是為了安穩的生活，這些銀兩雖然不多，但這易容水卻能助你過上正常生活，你又何必如此固執呢？”如果說以前的婆婆是和藹的紅娘，那現在的她就只剩下對言慕白的鄙視。
言慕白不理會她的鄙夷，央求著能有藥治否，婆婆都否決了，只道讓他離開。
“即使你現在留下，日後也會有別人成為她的夫，到時候你什麽好處都撈不到。”婆婆的口氣又重了幾分。
“能待在她身邊就是最大的好處，況且她以後有沒有夫還不一定呢！”實在不行就只能強行不讓她嫁，以他的身份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
“你是在剝奪一個女人做娘的機會，你怎能如此不堪？！”大力地一拍，圓桌瞬間四分五裂，幸好內間的燕玲因藥物已經睡死。
“你果然同那個人一樣，只是為了一己私欲，害得我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呵，知道我為何幫你嗎？我把燕玲當女兒看待，當然希望她能早生個一男半女，而你似乎和他也沒什麽區別，你給我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婆婆的態度大變，張牙舞爪似要生吞了言慕白。
“我不會離開她的，不會…”言慕白告訴自己要堅持下來，一定要。
“那就休怪我無情了，想來你也無親無故的，我會為你在城郊找塊好地的。”婆婆的臉色瞬間凜冽起來，周身運氣，擡掌向言慕白揮去…
清早是被熱醒的，一睜眼就四處找尋熱源，手一摸，身邊居然空無一人？
小白不在？還真是奇了怪了，平時那老是不顧她意願，強行鉆入懷裏的小人兒居然不在。
昨天好像，似乎發生過什麽，是什麽呢？
搖搖頭，想不起來了。
揉揉太陽穴，昨夜似乎做了…好像是春夢吧…該死，一定是跟那小子呆長了，再加上在妓院打工，果然古人說的好：近墨者黑！
“玲兒醒了啊，來來來，嘗嘗我新做的茶點。”婆婆滿臉堆笑，我口都沒洗就吃早茶，是不是太急了點，而且這一貫是小白的差事，怎麽能勞煩婆婆呢？
“小白呢？”雙手接過裝著茶點的托盤，隨口問道，可等了半天都沒有回應。
“不會真出事了吧？”立刻緊張起來，“那小子真不是一般能惹事！”將托盤放在床頭，穿上鞋，稍整了一下衣服擡腿便要出去。
“你這麽緊張幹嘛！我又沒說他有事。”婆婆盯著我看了半天，嘆了嘆氣：“不過是天黑路滑摔了一跤，正好磕到石頭上，胸前淤了一塊兒罷了。”
天啊，虧婆婆還是搞醫術的，我這不懂行的都知道磕到胸可不是小事，連形象也不顧了，直接沖到外面小白那名義上的單間（那丫壓根就沒睡過）。
看到躺在床上呼吸正常的某只，頓覺心情平靜了幾分。
坐到床邊發現小白眼皮不可控制地跳動，嘴角淡淡勾起，已經醒了還裝睡，逗逗他好了。
起身，裝作要走的樣子，後面那人知我要走，突地□□了一聲：“疼~”
小樣兒，賣疼撒嬌還真是那麽回事兒！
“哪疼，我來揉揉~~”看我不揉疼死你。
正要揭開他的衣服，哪知他反手一壓，滿臉羞澀道：“大人，這可是白天，不好吧！”
我KAO，又在想些有的沒的，臉的溫度迅速躥升幾度，紅著臉也不理他，逃也似地跑了。
最後，我將自己不正常的反應歸於昨天做的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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