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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慕白的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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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丈夫之賴上你(半女尊) 言慕白的一天(上)

第七章言慕白的一天(上)

什麽人在我床上?

是師傅!還有…陳護衛!

為什麽?你們為什麽要強迫我?手拿開啊!不要…不要…

好臟,真的好臟!

大家為什麽要逼我,為什麽…

“不要啊…”睜開眼,原來是夢。

出了一身的冷汗,好想念那個溫暖的懷抱,可是…

摸摸左邊的被子,沒有被壓過的痕跡,還沒有回來嗎?

那個能給我溫暖的人。

摟著她常睡的被子,沒有那人的溫度,卻有刺鼻的香粉味,

惡心地推開被子,真想扔在地上,又怕那人回來時沒有可蓋的…

但這樣正好,她就只能和我睡在一起,但那胭脂味真是討厭。

罷了,待她回來,定要她洗澡,在澡盆裏放上清新的薄荷香,還有,要用薄荷為她熏衣…

想著這想著那,可她還是沒有回來,不是嗎?

為什麽我總被人背叛,為什麽總是這麽孤單…

她告訴我她上的是夜班,何為夜班?

就是晚上才工作,白天睡覺那種。

哼,夜裏的工作無非兩種:盜賊和…

呵,原來我什麽都不是,連娼妓都比我有吸引力。

可為什麽我的眼淚還是止不住,不是說過不會為任何人傷心了嗎?可為什麽還是感覺好孤單,好想要那份溫暖,在她的懷裏噩夢都不會來打攪我,好冷…

枯坐了一宿,而她卻沒有回家,

出事了?

還是,她根本不想回來?

腦子裏一片空白,也沒顧上衣衫不整,跳下床就往外跑。

一定要找回她,一定要…

“孩子,你等等,你不能就這麽出去,等等啊!”被人強行拉住,撕扯著讓她放手,天啊,我這是怎麽了?

“你要出去也行,先把這藥喝了。”婆婆遞來一瓷瓶,拔開瓶蓋直接灌入口中,是苦是甜都不重要。

一路奔跑,逢人便問哪有帶蕭字的妓院。

她以為我沒看到那珠上的字嗎?

蕭,玉。

“啊!”天冷路滑,一腳不慎摔進了小水窪裏,等等,這是我嗎?我的臉怎麽變成這麽醜了?還有皮膚,原本細膩嫩白的肌膚也呈黝黑。

剛剛那瓷瓶是易容水?

真好!以後有了這副面貌也可以多出來走動,可這面貌如此之醜陋,她會嫌棄嗎?

嫌棄?她根本就沒在意過,說不定早在妓院裏找到個更合適的小倌。

X的!(跟肖玲學的)敢放我獨守空房,我倒要看看那狐貍精長什麽樣?!哼!

沒問幾個人便知道那妓院即是蕭然居,大燕國第一的混館,裏面風頭最盛的便是蕭玉公子。

白天的妓院就像沒有生氣的墳,當夜幕來臨時,那些吃人的野鬼妖精便出來勾引迷路的人。

燕玲一定是被那叫蕭玉的妖精勾了去,氣死我了,敢拐我的人!

這時候進妓院都要走後門,剛到後門就看到兩個兇神惡煞的護衛,見我這副摸樣頓覺惡心,不耐煩地揮手讓我走開。

“我是來找蕭玉公子的!”故意離得遠點,才不想讓別的男人碰到自己的身體。

“蕭玉公子也是你這種人能見的嗎?”門神甲不屑地搖搖頭,門神乙在旁邊竊笑。

“你們家的蕭玉公子把我家大人留在此地,我是來接我家大人的。”只見對方用看稀奇的眼光上下掃了我幾遍,鄙夷道:“就你這家境還能有錢見我家公子?”

“我家大人說,她在此做護衛。”見那兩人停頓了下,原來她真在這種煙花之地工作。

“你家大人可是燕玲,燕護衛?”門神甲不可置信的樣子。

“正是我家大人。”看著他二人像看到可怕之物般,嘴裏還念叨著“真沒眼光”“醜”之類的字眼,想是我這副模樣嚇到他們,呵,要是露出我的真容,怕你們還不是一樣禽獸不如。

“燕護衛昨日累了,在蕭公子房中休息,你回去吧,待她醒了要回去自會回去。”

“只怕還是蕭公子房中好,舍不得回去了吧!”兩個護衛一唱一和的,就是想趕我走。

我偏不,“我家大人老母病重,大人又是孝子,如若不通報她,怕她將來怪罪下來妾身也不好交代,還望兩位大哥行個方便,放我進去給我家大人傳個話。”

說完,徑自走入,後面那兩門神也不好攔,只能告訴我蕭玉的房間在何處。

想這當紅頭牌住的房間自是不凡,沒想到也就是花花草草一滿房,一扇屏風,一張床!

娼妓說到底,也跳不出一張床罷了。

繞過屏風,就看到一妖艷男子斜靠在床上,一手撫摸著我家大人的頭發,一手向衣內探去。

好個頭牌,趁著我家大人不備竟敢如此放浪!

本想上去扇他一耳刮子,可一想燕玲又會認為我亂吃醋,忍!

“大人啊,家母病重,您不在家,留我一人可怎麽辦啊?”大聲嚎叫,我就不信你燕玲醒不來。

“啊,大人您終於醒了!”貼近她的脖子,一口咬下去,我要你睡在這!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好痛啊!!”燕玲猛地挺起身子,扶著脖子揉捏半天。

被我拋到一邊的賤人,也終於清醒過來,疾步走來坐在床邊,妄圖伸手去碰燕玲的玉頸。

快速抓起燕玲的手,又是一口,她反射性的擡手,正好打在那賤人身上,哼!活該!

“言慕白!你屬狗的啊!”

一邊防止那蕭玉接近燕玲,一邊又時不時懲罰一下她,待到燕玲完全清醒已接近晌午。

“燕大人留下來吃頓便飯吧?”親昵地就快要整個人貼上來,還一聲一個大人,這是你能喊的嗎?剛要開口訓斥,沒想到燕玲已幫我出頭:

“大人這個稱呼可不能隨便喊,還望蕭公子自重!我等自當速速回屋照顧病母,還望公子不要阻攔!”有禮有節,真不愧是我家大人,蹭蹭…

“言兒,不可放肆!”她叫我言兒啦!低頭看去,只覺得一陣暖流從她瞳子裏滿溢出來,經過周身,流到千經百脈,說不出的暖洋洋。

“既是如此,玉兒也不好阻攔,燕大…不,燕護衛晚上還來嗎?”真是臉皮厚,都說是病重了,怎麽可能還來。

“應該會來吧!”什麽?“我可不記得自己的家母,有病重,的。”這話玩味兒,斷的句不同涵義也大不同。

無法,只能黑臉同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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