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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能屈能伸和識時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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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思慕她?

婠婠的腦筋不夠用的很。她有些疑心自己是醉得厲害了。今晚的一切都反常而突然。

婠婠怔楞了片刻,做了決定——睡覺!

不管是幻覺還是真實,反常還是反轉,也不管眼前的這個鳳卿城是原裝的還是穿了重了的,先睡上一覺,醒了酒再說。一覺醒來,她的腦筋就能正常運轉,武力值也能恢覆回去。管是如何都比眼前有面對問題的能力。

鳳卿城替她擦過了手,將那棉巾子投回水盆中。婠婠起身來就往床鋪處走去,卻又被他拉了住。他笨拙而輕柔的拆下了她的頭上裝飾,將她的頭發散下來,拿了梳子將它們梳的齊順。

梳著梳著,他忽然想起方才展笑風的手在她的發間格外親昵的揉了揉來著。他停住了動作,用手掌在展笑風揉過的地方一下一下的擦拭起來。

婠婠不明所以,發懵的想道:鳳卿城這是被個精神病穿了,還是受了什麽刺激?還真把她當做貓來擼了是怎麽的。

她的頭發很是濃密,隔著那豐盈的厚度鳳卿城的手指還是感覺到了一點異樣。他撩了撩她的頭發,手指在她的發絲間摸了摸,臉色便就微微的有些變。

看了婠婠一眼後,他又繼續的為她梳起頭發來。待梳好了他放下梳子來,伸手拉向了她的衫子。

婠婠一驚,後退了一步道:“幹嘛?”

不都說信事來了。眼前這個鳳卿城一定不是原裝的罷,居然如此的禽獸。

她心中所想的完全寫在了臉上,鳳卿城的臉色一黑,道:“你不是貫不愛穿那些睡覺?”

不愛穿什麽?婠婠的腦筋轉了轉,恍惚的明白了。他這莫不是要替她脫小兜兜。替她擦臉擦手拆頭發也就罷了,脫小兜兜什麽的不會太羞恥了嗎。

婠婠看了看眼前這個變了一種氣場、關鍵她暫時還對付不過的鳳卿城。眨了眨眼睛,便就將心一橫。能屈能伸才是真豪傑,待她睡醒了又是一條好漢。此刻屈上一屈,待明日再同他找補回來就是。

婠婠笑的相當的乖巧,“我自己來。”

說著她拉了拉衣衫,自領襟間將手伸了進去,迅速的解下那只鵝黃色的小抹胸,毫不拖泥帶水的抽出來往地上一丟,“脫完了。”

鳳卿城的嘴角一抽,只是瞧著她卻再不說話。

婠婠試探的往床鋪旁移動了一步,見他沒什麽反應便就又靠近了一步。瞅著他還是沒反應,便就一溜煙兒的跳上床去,拉好了被子閉眼睡覺。

她睡著的速度非常快。因為酒精的緣故這一覺無夢境的煩雜,也因為酒精的緣故這一覺起來後頭腦甚是暈沈。

醒來的時間依舊還是素日起床的時辰。她張開眼睛來,望著頭頂的帳子好生的斷了一會兒片。而後她轉動了一下僵直的脖頸,便就發覺了睡在身旁的鳳卿城。

婠婠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昨夜裏的發生的事情漸漸的湧入腦海。

這、這信息量略大了些。

她昨晚都幹了些什麽?

當街調戲一位救了自己的陌生男人,然後好像是鳳卿城親了她,她又咬了他一下,再然後......再然後那何止是尺度大,何止是尷尬。她居然還在他面前豪爽無比的脫小兜兜。

雖然她臉挺大,但是這次她有沒有必要再假裝一次失憶呢。

鳳卿城昨夜裏說過的那些話慢慢的在她的記憶中蘇醒,婠婠楞了楞,隨即按住了自己那顆雀躍起來的心臟。

要不她還是別裝失憶了,丟臉就丟臉點吧。

她這一動鳳卿城便就醒了。他張開眼睛來看著她,伸手拂去了她臉頰上的一縷發絲,道:“醒了?”

婠婠點點頭,忽然就覺得有些不對。——他昨夜裏分明不是這個氣場的。

眼前他待她親昵了許多,卻也還是素日裏那個好脾性的他。昨夜裏那些記憶莫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發生了扭曲?

婠婠看著他問道:“昨夜恒之可是說了思慕於我?”

鳳卿城的唇畔綻放開一抹笑意,像是綻放了滿樹的桃花一般。他說道:“是。”

婠婠按了按心臟,又問道:“那恒之可是說了從此非是必要的應酬,再不同蕭家的小娘子說話。”

鳳卿城還是道:“是。”

婠婠使勁的按住那興奮的要跳出腔子的心臟,而後問道:“為什麽?前幾天你明明不是這樣的。”

鳳卿城沒有回答,而是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對不起。再不會了。”

婠婠望著他,眼眸裏的歡喜無限的放大起來。一直按著心口的手也不自覺的越發用力起來。

鳳卿城見她歡喜,便也跟著無限的歡喜起來。他笑著伸出手來,碰了碰她臉頰旁的小酒窩。而後他的視線落到了她那一直按在心口的手上。他的手便就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脖頸間,劃過鎖骨最後落到她那只手上。

“再壓就該扁了。”

婠婠一滯,臉頰微微的有些燙。昨夜的那些大尺度畫面又在腦海中噌噌的冒了出來。那微燙的溫度就頓時的升高了十幾個層次。

鳳卿城微微的起身來,將臉龐湊近她的臉龐來,十分認真的說道:“非要壓著的話,不如我幫你。”

婠婠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恒之,你昨天究竟經歷了什麽?”

明明是這麽不正經的話,他居然能用這麽正經的表情說出來。但是這樣的鳳卿城還是她熟悉的。

婠婠在隱約間想到了一種可能,“恒之......你欺軟怕硬。”

鳳卿城笑起來,“識時務者為俊傑。”

居然真的是!

婠婠看著他一時有些淩亂。

鳳卿城握著她的手慢慢的擡起,放到了自己的衣衫之上,很是誠懇的說道:“婠婠可以考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倒是個好主意。

婠婠很是讚同的抓上了他的衣襟,欲要撕扯又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她改換了一種方式,拉住了他的衣帶結,卻也是無論如何也拉不下去。

擡起眼來看了看他,她便松開了手,輕輕的推了推他道:“起床!”

鳳卿城並沒有要動地方的意思,“昨晚喝了那麽多,不如告個病休。”

婠婠也很想告請病休來著,可理由是什麽?說是信事太丟臉得些,從前她為未曾因為信事告請過病休。若說是酒醉難醒那得直接按瀆職處置。況且那初醒時的暈沈已然幾乎散了。身體的困乏也因為那興奮歡喜而不覺。去上值還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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