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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只剩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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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只剩四年

紫虛真人在看臺上望著下面這群富含青春活力的弟子們,微涼的冬日因為他們而增添了溫度。

“師弟,你家是以內丹術為主,不大適合女子修煉,要不讓瓏兒上我這如何?一來可以給小槿作伴,二來也能讓瓏兒的脾性有所收斂。”紫虛真人看著呂翠瓏,看她也有幾分仙緣,於是對玄空真人建議道。

“師兄無妨,我並不打算讓瓏兒修道。只怪我那段孽緣,現在結的孽果也只能自己受了。瓏兒的母親對她太過於溺愛,她母親死後來到我身邊也不過五載,出於愧疚,我也不敢對她太過嚴厲,而我那些弟子對這個師妹也是百般縱容,才養得今天如此驕縱脾性。等她十八歲之後我再給她尋處好人家,便也了卻我的一段俗緣。”

“也罷。不過你們修煉房中術,俗緣紛擾還真是不少。”紫虛真人說。他和玄空真人雖然師承同人,但是所專所長卻是南轅北轍。

“哈哈,所以我們派術修煉起來更具難度。一旦能突破這道關口,便能舉行升虛,直接成為天仙。你們派系最終也只能成為地仙,最後還要再修煉成天仙。”玄空真人說道。

“只可惜太多人頂不住誘惑,最後直墮魔道。”紫虛真人嘆了嘆說道。

“成仙成魔,不過是一念之差。墮入魔道,也與人無由。”玄空真人捋了捋胡子,看到呂翠瓏又圍在何野身邊。

“瓏兒眼光倒是不錯,你這麽多個俗家弟子中,我也最屬意你家老八,可惜家世太顯赫。瓏兒沒那麽好命。”玄空真人看著呂翠瓏,眼神帶著寵愛。

“瓏兒雖不是大富大貴之命,但是也非苦命之人。福禍自有天定,師弟既然是出家人,便放寬了心一切隨天意吧,我們移步天倪閣。”紫虛真人又對著下面言木槿說道:“十一,到天倪閣來。”說完一甩佛塵,和玄空真人一起往天倪閣走去。

言木槿在臺下聽到紫虛真人喊她,她一擡頭,紫虛真人已經不見了。言木槿一直覺得道家的內功很神奇,像現在,紫虛真人在上面那麽遠的地方對她說話,她都能聽得真切,簡直人體自帶擴音器。如果讓她回去把TIN管的事解決了,她一定要修煉這神奇的道家內力。

“趕緊去吧。”冷玉生拍了一下還在發呆的言木槿,言木槿對冷玉生笑了笑,趕緊小跑上了臺階,往天倪閣跑去。

玄空真人剛坐下,看到紫虛真人提著酒壺走了過來。玄空真人狐疑的問:“師兄你不是已經戒酒了嗎?為何一大早便提著酒壺過來?”紫虛真人並不說話,走到玄空真人身邊,徑自將壺裏的液體往茶碗裏一倒。玄空真人一聞,茶香撲鼻。

“師兄,什麽時候喜歡這樣喝茶了?”

“我家那個十一,說我們平時喝茶加料太足,破壞了茶原來的味道,用煮沸的泉水直接沖泡最佳,喝著喝著,我也覺得這樣喝茶味道甚好。於是便把酒壺拿來當茶壺用。”玄空真人聽到紫虛真人這麽一說,也拿起茶碗喝了一小口。

“初入口有點微苦,但是喉底回甘。你這小徒弟有點意思。不過這喝法倒是和釋門有點相似,之前去圓覺大師那,他也是隨意將幾片茶葉丟進杯中。”玄空真人讚嘆道。

“我那小徒弟思維異於常人,之前日食還給我們幾個上了堂課。”紫虛真人笑著和玄空真人講言木槿的事,對於這個小徒弟,他打自心底喜愛。

說著,言木槿剛好進來。她跪下給紫虛真人和玄空真人行了弟子禮,“拜見師父,師叔。”

“十一,你往你師叔那邊去,讓他給你把個脈。”言木槿一聽到自己師父說這話時,感覺自己像是在拆檢驗報告般,心中有點慌亂。她深呼吸了一下,走過去坐在玄空真人羅漢椅的下面。

玄空真人拉起言木槿的手,搭了一下脈,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言木槿,他又看了一眼紫虛真人,說:“這脈象真的是很怪異,怎麽感覺不大像是人的脈象。”

玄空真人又脈了幾下,懷疑自己是不是脈錯了。紫虛真人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看來玄空真人把脈結果和他一樣當時脈的一樣。言木槿一聽有點心虛,她的身體構造是有加了現代的一些改造,當時郎涯不是號稱所有儀器都檢查不出來的,怎麽在古代都能被察覺,看來還是要讓郎涯改良才行。

玄空真人讓言木槿躺在榻上,他站在言木槿旁邊,手心向上從下提氣到心口處停下,然後再反手對著言木槿的身體,從頭部開始緩緩往下移。雖然說手沒有接觸到言木槿的身體,但是言木槿卻感覺掌心移過的地方皮膚有點發熱。玄空真人手掌心緩緩移動的樣子,很像是人體掃描儀。

當玄空真人的手移到言木槿腹部的時候,言木槿感覺自己的腹部有點刺疼,頭部開始冒出了冷汗。玄空真人就此停住沒有往下移,繼續提氣,手掌心往下用力一沈,雖說並未碰到言木槿,但是她卻痛的大叫。玄空真人輕輕呼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氣往外散去後,自己額頭也出了一層薄汗。

“師弟怎麽樣?”紫虛真人看這情況,看來情況不大妙。

“我說不出原因,她的內傷很是怪異。藥石罔效。而且並非天地孕育而成的物體,非人力所能及。師侄,不是師叔不想幫你,你這傷,還得從你自身根源找起。”玄空真人對著言木槿說道。

“師叔,我···我還有多久?”言木槿知道TIN管本就是自然界不存在的物質,玄空真人的意思很明了,誰發明的東西,最終還是得找誰。

“最多不會超過四年,而且還是在沒有大喜大怒大悲大恐大憂的情況之下。”玄空真人示意言木槿起身,他又回到自己羅漢椅上。

言木槿低頭沈思,本來像她這種情況,憑郎涯的本事,不要說四年,其實半天都綽綽有餘。她擔心的是不同空間上,時間的不同步,就類似於洞中一日,世上千年那般。很有可能她這邊的四年,郎涯那邊只過了四秒,那到時真的叫天不應。不然為何她在紫陽觀都快半年了,郎涯那邊卻沒有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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