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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夜裏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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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夜裏偷親

用過午膳, 林卿柏留在府裏陪虞姝挽待了會兒,屋裏沒人,他逮著人親來親去, 就跟親不夠似的,直到虞姝挽嘴巴都腫了,他才放開手。

“我今夜可能回來的晚, 你早些睡下,不必等我。”

虞姝挽頷首,摸著泛著密密麻麻痛意的嘴巴, 猜想是不是又破皮了。

林卿柏猜到她心中所想,笑了聲:“沒破,好好的。”

一下子被拆穿心思, 虞姝挽輕哼一聲:“我可沒多想, 是你多想了。”

林卿柏但笑不語。

林卿柏走後不久,金悅就來了, 手中還拿著疆北的特色,她貪嘴, 碰見吃得就吃個不停,好在每早有起來練武的習慣,這才能保持住纖瘦的身材。

“這個好吃,你嘗嘗。”金悅把自己覺得好吃的都拿了過來。

虞姝挽嘗著味道。

金悅:“怎麽樣?”

“好吃,”虞姝挽抿了口茶, 問:“我想去街上逛逛, 你一起嗎?”

金悅當然樂意, 她一個人待在府裏閑得渾身不舒坦。

府裏的人備了馬車, 不多時,二人同乘馬車而行。

金悅:“我給我爹寫了封信, 不知道他會不會來看看我。”

金悅來疆北的事並未告訴金將軍,魏臨忱在岳父面前話少,只要金將軍不問,魏臨忱就不說。

金將軍還為當年被瞞著的事怪罪魏臨忱,雖然是自家女兒選擇瞞著,但他覺得魏臨忱沒能早點站出來,太沒有責任心了,所以他懶得跟魏臨忱廢話。

丈夫跟親爹聊不上幾句,金悅若不寫信,恐怕金將軍都不知道她來了疆北。

每次談到家事,虞姝挽就不插嘴,安靜聽著。

金悅就喜歡她這樣傾聽,抱住她的手臂,“若我爹過來看我,我定要求著他帶我去軍營看看,我長這麽大還沒去軍營看過。”

金悅從小就有一個夢,那便是跟金將軍一起馳騁沙場,她上頭有三個哥哥,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不論嫡庶都被帶去過軍營,唯有她一個姑娘沒去過。

金悅是金家唯一的姑娘,嫡長女,自幼受寵,闖過不少禍,但沒人真敢罰她。

虞姝挽:“你為何不跟世子一起去?”

金悅撅了下嘴:“他才不讓我跟著,求他還不如求我爹,起碼我爹最受不了我撒嬌了。”

虞姝挽笑出了聲,這事兒她知道,金悅曾跟她說過。

魏臨忱不是什麽都依著金悅,在一些事上沒得商量,一旦金悅撒起嬌來,他不但不心軟答應,還愈發享受。

虞姝挽從前沒跟成過親的小姊妹聊過,跟金悅聊了小半月,這才知道每個人的相處方式是不一樣的。

就像她……

哪次都被親得喘不過來氣。

金悅卻說從未體驗過,因為她力氣大,一旦受不了就動武,魏臨忱哪敢抱著她不松手。

虞姝挽都羨慕她,還說要跟她學武。

金悅那時候說:“我還想跟你一樣沒辦法掙紮呢。”

金悅:“哎呀,都各有各的好處,完全一樣就沒意思了,要是都一樣誰還成親做什麽,只聽別人的故事不就行了。”

虞姝挽回想昨日的事,垂目看著金悅,道:“你還是教我練武吧。”

金悅眨眨眼:“又被迫承受了?”

虞姝挽臉一紅:“哪有,就是想強身健體罷了。”

她們每次都是這樣,越聊越偏,有時候都把房裏的私事說出來了。

“強身健體?那你早起出門跑幾步也行,練武幹嘛。”金悅看透不說透。

虞姝挽故作鎮定:“我膽小,不敢那麽早出門,你到底教不教吧?”

“我記得你家那個可不會武,你若學了點,之後豈不是就能揍他了?”金悅這麽想著,眼睛都亮了,“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拿拳頭揍他!”

話雖這麽說,但兩人都知道不是說學就能學成的,虞姝挽最多只能學個強身健體,其他的對她而言太難了。

沒有基本功,要練起來更費勁。

不過她們眼下就是說說,指不定哪日才會認真。

到了街上,馬車停在一側,二人沒讓其他人跟著,街上的人都單獨來往,若她們身後跟那麽多人,只會引人註目。

金悅不喜歡被旁人圍觀,虞姝挽更是如此,能低調就低調,更何況這是陌生的小城,往高調走沒有任何好處。

這條街一眼就能望到頭,賣吃食的很少,就算有賣的都是他們當地特色,虞姝挽越看,越覺得開鋪子這事兒可行。

至於位置,這條街上的鋪子位置並沒有相差很大,因為人流不多,街道又短,眼神特別好的人到了這兒,每家鋪子基本都能入眼。

金悅愛吃,一路上都在看吃的,拉著虞姝挽去了各種賣吃食的鋪子。

虞姝挽來街上主要是觀察位置,沒什麽想買的,但她拉金悅出來,什麽都不買有點不合適,就去了家裁縫鋪子,準備挑幾塊布做些衣裳。

這次過來為了方便趕路,沒有帶太多衣裳。

金悅倒是帶了一堆,拉了整整兩個馬車。

回去的時候,金悅吃著甜滋滋的幹餅子,嘆了聲氣:“若這兒能有家糕尚齋就好了。”

她不否認這裏的東西好吃,但糕尚齋的糕點是她心頭最愛,好些日子沒吃了,愈發想念那個味道。

虞姝挽:“你真的很想吃?”

金悅:“想啊,夢裏都在想,你不知道他們那生意有多好。”

虞姝挽當然知道生意頭多好,畢竟每月都有看進賬,銀子跟流水似的往口袋裏進,誰見了都高興。

她清清嗓子,說了句話。

“我做給你吃。”

金悅毫無反應,眼神如一灘死水毫無波瀾,“你以為我沒找人試著做過嗎,不是太甜就是太淡,還少了點什麽,口感更比不上糕尚齋,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幹這行的。”

虞姝挽忍著笑:“可是糕尚齋的掌櫃是我啊。”

“是你又如何呢,又不是人人都能……”金悅忽然松開她,詫異擡頭,自我懷疑起來:“你剛才說什麽?”.

虞姝挽眨眼睛:“沒說什麽啊。”

金悅拉著她胳膊晃來晃去:“糕尚齋的掌櫃居然就是你!你怎麽不早點說出來啊!”

虞姝挽:“你也沒問啊。”

“但是……”金悅這麽一想也是,她隨口誇一句糕點好吃,虞姝挽就興沖沖的上來領功勞,倒容易讓她生出些反感。

反而是這種方式,讓她又驚又喜,著實是好笑。

“好吧,我原諒你了,但你要給我做糕點。”金悅滿腦子都是吃,其他的並不重要。

虞姝挽把藏了那麽久的事說出來,如釋重負般松口氣,不僅答應給她做糕點,還說了打算開鋪子的事。

金悅很認同她的做法。

“我要是去買,你可要便宜賣給我。”

“你若是想吃,直接拿就是,什麽賣不賣的,我不收你銀子。”

虞姝挽如今是真把金悅當做了知心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金悅聽得出來,眼底笑意愈發濃厚。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回到府上有些晚了,虞姝挽今夜能做出糕點,但可能有些太晚了。

金悅:“那就明日做,我在邊上看著,還能學一學。”

兩人就這樣說好了明日一起進廚房做糕點。

虞姝挽知道林卿柏回來的晚,特意留金悅在府上用膳。

二人有說有笑,因為是上京帶來的廚子掌廚,虞姝挽吃得好飽。

待金悅離開,她待在屋裏給家中寫信,這次只寫了兩封,一封是給柳曇的,一封送到林家。

還是報平安、道思念,最後說了一下這邊的大概情況。

虞姝挽手裏的筆尖起起落落,給柳曇寫了整整兩張紙,想到什麽就寫什麽,絲毫不覺得累。

等信寫完,天色已經很晚了,她沒跟之前那樣等林卿柏回來,困了就睡,連林卿柏何時回來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醒來時身旁沒有人,問了元知,才知道林卿柏回來的晚,一早又走了,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

虞姝挽坐在銅鏡前描眉,看到脖子上有什麽東西,扒開衣領,徹底看清了上面的痕跡。

頓時又羞又惱,昨日還沒有,不用想就知道是林卿柏昨夜趁她睡著親的,幸虧她衣裳領子略高,不然全被旁人看去了。

用過早膳,就去了金府找金悅。

二人待在廚房,虞姝挽當著金悅的面做出了她最愛吃的豆沙糕點,這些豆沙都是跑了好幾家鋪子才買來的,他們這邊沒吃過這個,一些東西很難買。

金悅看完全程,覺得自己會了,自信道:“下次我自己試試。”

虞姝挽:“你哪裏不懂就問我。”

等豆沙糕出鍋,金悅迫不及待嘗了一口,頓時兩眼放光:“味道一模一樣!”

虞姝挽也喜歡吃這個,拿起咬了口。

外面口感綿軟,裏面的豆沙細膩清甜,一口咬下去簡直叫人上癮。

“林家是上京有名的商戶,你怎麽還出去做生意?”金悅隨意問道。

虞姝挽:“自己賺銀子自己花才好。”

這樣踏實。

經歷過那樣磨難,不想依附他人,把銀子攥在自己手裏才好。

金悅:“這麽說也是,我之前看上了一個鐲子,可惜所剩月銀不夠,又不舍得動嫁妝,便省吃儉用了好一陣子才買下。”

虞姝挽:“齊世子手裏不是有臻樓嗎?你應當不缺銀子花才是。”

“不缺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自己賺自己花才好,雖說我跟他成親了,但我並不願太過依附他。”金悅生來就不是依附人的性子,在各方面都依附不了。

在這一點上,她們倆很相似。.

午時。

虞姝挽留在金府跟金悅一起用膳,才坐下,還沒來得及動筷子,金悅身邊的婢女就走了過來,湊到她耳旁說了什麽。

金悅猛地站起身,激動道:“姝挽,我爹來了,我得先過去見他。”

虞姝挽:“那我就先回去吧。”

金悅:“回去做什麽,說好了要留你用膳,怎能再讓你回去,你跟我去見我爹。”

虞姝挽並不想見,她不愛往陌生人跟前湊,但金悅激動成這樣,她不好拒絕,只順從的點了下頭。

金悅帶虞姝挽見金將軍還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告訴金將軍她跟虞姝挽有多要好,必要時刻一定要幫著林家。

跟金悅玩得好的人很多,但大多是表面好,真正能談心的沒幾個,若真要算,在虞姝挽之前只有五公主算得上知心人。

金將軍跟虞姝挽印象裏的大將軍不一樣,她印象中的將軍大多身材魁梧,又高又壯,長得有些兇神惡煞。

但金將軍又瘦又高,眼裏透著慈祥,想必是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女兒,渾濁的眸子看不出絲毫淩厲。

金悅跟金將軍介紹起虞姝挽,只說了是新縣令林卿柏的夫人。

金將軍知道,能讓女兒親自介紹的人定是非常看重,一臉和藹地對虞姝挽笑了笑,“小悅可會嘮叨人了,這一路上沒少被她煩吧。”

虞姝挽霎時就不緊張了,含笑搖頭:“怎麽會,悅悅說得每句話都很有趣,不會讓人憂煩。”

金悅對金將軍哼笑:“聽到了吧,我一點都不會煩到別人,是你自己瞎想。”

金將軍只是打趣才那麽說,他可不覺得閨女煩,想起今日來的正事,立馬嚴肅起來:“不說這個,你怎麽跟著魏臨忱一起來了?”

金將軍不喜歡魏臨忱,私底下都直接喊大名。

金悅早已習慣,並未有哪裏不滿,聽到他這麽問,略有些不滿:“我都快一年沒見到你和大哥二哥了,這次過來我娘也同意了,讓我幫她看看你們在這裏過得好不好。”

金家男人在疆北打仗,怎麽可能過得好。

金將軍不會對女兒說實話,樂呵道:“過得怎麽不好,每天喝酒吃肉,心裏不爽快了找人切磋切磋。”

金悅:“行了,在我面前就別裝了,為了找援軍都跟南梁和親了,疆北什麽情況我還能不清楚?”

明晃晃的被拆穿,金將軍面上無光。

虞姝挽摸摸鼻子,當做沒聽到看向別處。

早知道剛才就走了。

金悅:“我想去見見大哥二哥。”

金將軍:“不行!”

金悅皺起眉,“只是過去看看他們,看完我就回來。”

金將軍想說什麽,顧及到虞姝挽在這兒,往她那兒瞥一眼。

虞姝挽似有察覺,道:“府裏還有些事沒忙完,我得回去了。”

人都介紹過了,金悅這回沒攔著她,“我下次再喊你來用膳。”

虞姝挽彎起唇,對金將軍福了福身,而後轉身離開。

出了門,元知跟在她後頭。

從這兒到林府就幾步路的事兒。

虞姝挽上午忙著做糕點,怎麽說都出了力,這會兒特別餓。

好在廚房裏備著午膳,見她回來就端了過來。.

虞姝挽用過膳,就在院子裏散步。

自到了這兒,她還沒好好在院子裏轉過。

這院子小,更算不上精致,隨便轉轉就沒了興致。

她待在屋中,規劃著開鋪子的事。

快到夜裏的時候,金府的一個婢女來了,是過來傳話的。

金悅跟金將軍去了軍營,要在那裏待兩日才回來。

金悅早就說過會去,虞姝挽做好了準備,沒想到她走得這樣急。

金悅走了,更沒人陪著虞姝挽,她把心思全放在鋪子上,算著租鋪子抑或是買鋪子的銀錢。

既然要開,便要開得長久,就離城這樣的街道,買鋪子更容易些,租的話,短短幾日找不到鋪子。

她不知鋪子開張生意會如何,做好了不行的準備,打算先招兩個人忙活,若生意不錯,後面再慢慢加人家就是。

林卿柏今夜回來的也很晚,他以為會跟昨夜一樣看到熟睡的虞姝挽,還想跟昨夜那樣抱著她親,走進院子看到臥房亮著燭火。

元知和另一個婢女守在外頭,見他回來,福身行禮。

林卿柏推門而入,看到虞姝挽坐在桌前,單手支著腦袋,右手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聽見開門聲,她看了過來,眼睛有一瞬間劃過亮光。

就那麽短暫的一瞬間,被林卿柏捕捉到了。

林卿柏知道,自年前為官開始,他就很少陪在虞姝挽身邊,若他們互換身份,他定然受不了這樣。

林卿柏默默走到虞姝挽身旁,摸著她的臉,溫聲:“這麽晚了還不睡?”

虞姝挽柔聲笑道:“在計劃開鋪子的事。”

林卿柏彎身,親吻她臉頰,“白天忙活就行,夜裏要好好歇息。

虞姝挽放下筆,微微側過身,仰頭看他:“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貪財了,到哪兒都想賺銀子?”

林卿柏每月都有月銀,雖不太多,但養家足夠了,況且林家的銀子全是他們的,根本就不缺。

林卿柏在她的註視下搖頭,聲音很輕:“挽挽這般,是所有人都追求的,但還是要好好歇息,累到身體就壞了。”

所有人都想賺銀子,因為只有賺到足夠的銀子才能解決溫飽。

虞姝挽抱住他的腰,難得撒起嬌來:“我原本是要睡下的,但我怕又見不到你。”

她仰著頭,黑白分明的眸子蘊著難以隱藏的綿綿情意。

林卿柏幾乎要溺在她眼神中,不受控地低頭,吻在她額頭。

虞姝挽笑了聲,起身勾住他脖子,主動親吻他的唇。

一觸即發,林卿柏眼神微暗,下意識摟緊她的腰,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按在她後腦的位置,微微用力讓她不能後退。

親吻加深,舌尖勾在一起。

不知不覺到了床榻,相擁著躺下,林卿柏怕壓到她,單腿跪在床邊,所有力氣都集中在膝蓋,上身有一下沒一下的挨著虞姝挽,嘴巴親在一起不曾分離。

虞姝挽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偏頭,氣喘籲籲道:“你昨夜是不是偷親我了?”

林卿柏眸子微閃,面不改色地撒謊:“沒有。”

“你當我瞎嗎,”虞姝挽扒開衣領,側著脖子讓他看上面的痕跡,“你想說這麽大一片是蟲子咬的?”

再往下一點就是鎖骨,幹凈白皙,很吸引人。

林卿柏深眸幽幽地盯著那處。

昨夜他回來的時候屋中一片漆黑,怕影響虞姝挽睡覺,就沒點亮燭火,黑夜裏抱著人親了許久,因為看不到,不知道留下了印子。

現在燭火照得清楚,一日過去,上面的印子並沒有淡多少,足以見得昨夜有多麽貪戀。

“你下次註意點,別在脖子上留下這些,讓人看到就不好了。”在這種事上,虞姝挽一向臉皮薄,能跟金悅說已經快要她半條命了。

林卿柏只盯著她看,並不出聲。

虞姝挽對上他的眼神,莫名有些怕,推他一下:“我們睡吧。”

話落的瞬間,雙手被攥著舉到頭頂,隨之便是如風暴一般讓人難以承受的深吻。

虞姝挽嗚咽著,想說點什麽讓他冷靜,每偏頭一下,叫人窒息的親吻就追上來,導致她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全被身上的人吞進腹中。

攥著手腕的手早就松開了,只不過她毫無察覺,被迫承受了許久。

後半夜。

元知送了熱水進屋。

林卿柏自己先去洗手,又濕了帕子幫虞姝挽擦,還捏著她手腕,細致地擦著一根根手指。

虞姝挽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在思考一件事。

只是手,她就這樣了。

若兩年後圓房,她得有多慘啊。

此時此刻,虞姝挽一點都不期待圓房,怕自己承受不住直接斷氣。

林卿柏幫她擦好,順勢躺在她身邊,把人摟在懷裏,握著她的手湊到嘴邊一直親。

親的是手腕,右手手腕。

虞姝挽沒力氣掙紮,有氣無力道:“你怎麽老是親這個地方。”

哪次都是右手手腕,左邊不行嗎,總這樣親,她都要以為林卿柏有什麽癖好了。

林卿柏啞著聲音:“那換一個。”

說著,便放下右手,逮著左手腕子親戚來。

親吻右手手腕的習慣是在夢裏養成的,在沒遇到虞姝挽之前就這樣了,他可不會把夢裏的事說出來。

虞姝挽閉上眼,懶得再說他。

林卿柏親左邊總覺得少點什麽,又握著右手腕親。

“挽挽。”

虞姝挽半睡半醒,困得不想說話,沒理他。

“挽挽。”

林卿柏又喊了聲。

虞姝挽還是不理。

林卿柏並不管她理不理,就這樣一聲又一聲的喊,好似喊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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