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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翻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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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翻墻找她

虞姝挽有一陣子沒跟林卿柏好好說過話了。

正是午時, 太陽有些刺眼,好在並不熱。

林府的人見虞姝挽和林卿柏一前一後的走在一起,對此並不見怪。

到了無人的角落, 虞姝挽停下腳步,特意前後看了兩眼,確定四周沒有他人, 朝林卿柏走近,伸手環住了他。

虞姝挽右臉貼在他懷裏,一言不發, 就這麽靜靜抱著。

林卿柏單手環著她的肩膀,另一手摸著她的頭,關心道:“這才幾日過去, 瘦了那麽多。”

他們都明白是太忙了, 本就沒心情好好吃飯,走動再多起來, 可不就瘦了。

先前在林府養出來的那些肉下去了好多。

這是林卿柏自認為的,在他眼裏, 虞姝挽太消瘦了。

“哪有瘦啊,是表哥看花眼了。”虞姝挽並沒有察覺自己瘦了。

林卿柏彎唇輕笑,“就是瘦了。”

虞姝挽不跟他爭辯,閉上眼,輕輕嗅著他身上清列的味道, 聞起來很安心。

她是有些吃不好睡不好, 偶爾會補覺, 每日的膳食都很有營養。

可能有那麽一點點瘦了, 但不會影響身體。

“五公主有為難過你嗎?”虞姝挽問道。

林卿柏搖頭:“沒有。”

他能感覺到,五公主有意避著不見他, 可能上次的事讓五公主感覺自己丟了臉面,所以不願見到他。

“那五公主的駙馬……”

“已經定下了,年後初六就成親。”

虞姝挽在他懷裏擡頭,抽出環著他的手,向上揚起,手指捏著林卿柏沒有絲毫肉感的臉,彎眉笑笑,“表哥才是瘦了的人,最近都沒好好歇息吧。”

答案是母庸質疑的,林卿柏現在有了正經官職,每日都有正事要做,不僅幫三皇子辦事,還要忙親事,有兩日的事全趕在了一起,忙得他抽不開身。

好在這些不是大事,都能解決,除了累點沒哪裏受不了。

林卿柏沒有否認近幾日的考累,低嘆一聲,捧住虞姝挽的小臉,低頭跟她額頭相抵。

“是有點累,可我一想到這些累會換來什麽,就覺得值。”

.

二人離太近了,鼻尖都蹭在一起,這般距離擋住了冷風,叫人有些臉熱。

虞姝挽偏頭,耳垂微紅,“別那麽逼自己,適當歇息一下,我們的親事簡陋些沒關系,我不在意這些。”

林卿柏捧著她的臉,把她小臉轉正,薄唇在她臉上留下一個很輕的吻,聲音沙啞:“我在意。”

他不願意簡陋,這是他跟虞姝挽的親事,這輩子唯一的親事。

意義不同,當然要重視起來。

虞姝挽眼眸微彎,“盡力就好,不用強求辦好某件事,看你那麽累,我會心疼。”

林卿柏喜歡聽她說心疼他的話,唇邊笑意加深,忍不住又親她一口,“以後有心疼的時候,成親前就讓我好好忙活一次。”

虞姝挽自知說不過他,小幅度皺了下眉,放低聲音:“那我以後也不心疼你了。”

林卿柏失笑,抱緊了她,“我心疼挽挽就好。”

虞姝挽心頭仿若被什麽東西戳中,不可控地顫了兩下。

她覺得,這輩子都會被林卿柏吃得死死的。

林卿柏太知道怎麽讓她心軟了。

他們沒在外待多久就回了。

虞姝挽先一步回到屋中,坐在柳曇身旁,抿了幾口涼酒。

沒過多久,林卿柏回來了,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聽長輩嘮叨。

午時過後,又有幾個人一同來林府送禮,那些人跟林府的關系不怎麽樣,聽說了林卿柏要成親的消息,特意過來道聲恭喜。

林老爺把作坊做得很大,上京許多做生意的人都想跟他打好關系,只是見過一面的人也裝作很熟地過來道喜。

他們這麽做,還有個原因。

這幾日不知從哪兒傳來的消息,說林府的公子當官了。

眾人紛紛不解,哪個林府?

上京那麽多權貴,當個官有什麽?

後來再一打聽,才知道是他們所熟悉的林作坊家的公子。

一個商賈之子,翻身一躍成了當官的?

這讓其他人心裏多少不是滋味兒,同是做生意的,林老爺二十歲才白手起家,將作坊做到了上京最大最好的,兒子還這般有出息,可不就遭人嫉妒。

好在上京不是蕓城,再嫉妒也只敢在心裏罵兩句,多的不敢做。

當然,商賈之子當了官,在那些權貴子弟眼中並不是多耀眼的事,頂多有些稀奇,有些自傲的人看不起林卿柏的出身,還有些不在意林卿柏出身怎樣,專心辦事就行。

常說人不分三六九等,但事實卻把這幾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林卿柏跟同僚辦事,偶爾也能聽到一些人的閑言蜚語,但他向來不在意這些,這點議論在他面前跟個螞蟻似的造不成任何傷害。

林卿柏不曾參加過科舉,在此之前更沒什麽才學的名聲在外,剛開始被許多人質疑,共同處事了幾天,大多數人慢慢接納了他。

今日是新年,官員都休沐。

林卿柏待在府裏沒出門。

到了夜裏,一家人又坐在一起用膳。

林老爺有些醉了,坐在主位上對林卿柏數落道:“上個月你一日都沒好好在家待過,我當初真不該讓你讀那麽多書!”

嘴上這麽說,林老爺心裏是自豪的,是一種矛盾的心態,自豪兒子爭氣,又怕兒子因走上這條路得罪人,最後落得個淒慘下場。

林夫人最了解林老爺,聞言翻了個白眼,看林卿柏的眼神透著擔憂,“你真是瘦了好多,怎麽不再吃點兒?”

林卿柏笑意淺淡:“吃不下了。”

“你整日忙來忙去,還吃這麽少,我真怕你哪日撐不住了。”林夫人轉頭看向默默吃肉的虞姝挽,滿意點頭。

她能看出虞姝挽也瘦了,眼見著就要成親了,倆孩子一個比一個瘦,那怎麽能行。

虞姝挽早就吃飽了,方才聽了林夫人那番話,怕自己會跟著被數落,連忙夾了塊肉塞進嘴裏。

她的小動作自然沒能逃得過林卿柏的眼神,後者無聲笑著,要不是有其他人在,他真想過去捏一捏虞姝挽鼓起的小臉。

柳曇看到林赴凡伸著胳膊夾菜,那盤菜離她近,她就往林赴凡那邊推了推。

林赴凡小聲道謝,夾起後慢條斯理的吃著。

柳曇笑道:“赴凡最近胃口真好。”

提起林赴凡,桌上的人都面露笑意,誰都不想身邊的人整日病懨懨,林赴凡自從改了名字,身體愈發好,食量比之前大了很多。

陳姨娘笑得最開心:“現在吃得多,長得也快。”

林赴凡這一個月猛長了小半個頭,跟同齡的孩子比起來還是瘦弱矮小,但好歹開始長身體。

“長個了就好。”林老爺笑得紅光滿面,一口幹了一杯烈酒,辣得他連忙夾了一筷子下酒菜塞進嘴裏。

除了林嫣嫣和陳姨娘,其他人並不知道換名字的事是虞姝挽不小心提出來的。

這種事不好說靈不靈,陳姨娘並不會讓虞姝挽承受其他人探究的眼光,她心裏記著恩情就夠了。

有林嫣嫣這個小話嘮在身邊,虞姝挽知道陳姨娘的想法,對此很感謝。

用過膳,虞姝挽挎著柳曇的手臂一起回去。

離那麽近,她們走幾步路就到了,剛好還能消消食兒。

今夜是新年夜,宵禁的晚,不過她們的住處偏,路上並沒有幾個人。

虞姝挽先前想跟林嫣嫣一起去街上玩,但陳姨娘不放心,不讓林嫣嫣去。林嫣嫣不能去,虞姝挽一個人沒意思,便也不去了。

柳曇飲多了酒,這陣子頭暈,先回屋歇著了。

時辰還早,虞姝挽待在錦院裏沒事幹,就去翻看柳曇前陣子塞給她的畫本子。

是那種畫本子,姑娘家成親前才能見到的,柳曇塞過來的時候,虞姝挽都不好意思接。

柳曇說:“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們成親還用不上,你可以先看著熟知一下。”

是啊,雖成親了,但她和林卿柏尚不能圓房。

即便現在看了畫本子也用不著,虞姝挽就坦然接下了。

上面的圖多看一眼都令人羞恥,有些還是她在夢中體會過的,偏又對這種事好奇,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就想翻著看。

看久了會面紅耳赤,熱得想開窗吹風。

虞姝挽這麽想著,確實打開了窗戶吹風,屋裏燒著炭火,她就站在窗邊,燥熱的臉頰被冷風拂面,熱度慢慢就散了。

她搬了個凳子到窗邊,拿起畫本子舉到眼前接著看,才翻了兩頁,就聽到窗外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在看什麽?”

虞姝挽被嚇到,手裏的畫本子沒拿穩掉在地上,她看清窗外的人是誰,又驚又喜地趕忙彎身撿起畫本子,順手合上放到一旁。

“隨便看點東西。”

她面上鎮定,心臟跳得很快,可不能讓林卿柏知道她在看這些。

林卿柏沒去探究她在看何物,問:“想不想出去玩?”

虞姝挽眨了眨眼睛,沒急著回答,反而問:“院子裏還有其他人,你就這樣翻進來了?”

林卿柏不是初次翻墻出現在窗邊,但之前每次過來都很晚了,這次天還早著,院子裏有好些人呢。

“他們都聚在一起,沒人看到我。”

林卿柏單手撐著窗口,縱身一躍就翻了進來。

虞姝挽趕忙拿著一旁的畫本子往後退,走到床榻旁,把畫本子塞進了軟枕下面。

屋裏比外面暖和多了,林卿柏搓了下沒有絲毫溫度的手掌,“怎麽還開著窗戶,不冷嗎?”

他遠遠就看到窗戶開了,來之前沒有告訴虞姝挽,窗戶肯定不是為他開的。

虞姝挽擡起手在面前扇了扇風:“酒勁兒上來了,身上有點熱。”

林卿柏沒懷疑,笑了聲:“可會醉?”

虞姝挽別開臉,不好意思道:“就喝了一點,不會醉。”

提到醉酒,她總會想起那次的親密行為,嘴巴破了皮還不記得發生了何事,自那之後就時刻註意著,沒讓自己輕易醉。

林卿柏沒從她眼中看出半分醉意,她臉頰方才有點紅,這會兒看不出來了,放下心來,“你可想出去玩?”

虞姝挽眨巴著眼睛,明知故問:“就我們倆?”

林卿柏:“對,就我們倆。”

以前出門都是偷偷摸摸的,街上也沒人。

但今日不一樣,現在去街上,肯定滿大街都是人。

虞姝挽只糾結一小會兒,點頭:“去!”

都快要成親了,跟未來的夫君一起游街太正常了。

沒必要再偷偷摸摸!

“我們翻窗出去,”林卿柏左右看了兩眼,拿起她的鬥篷幫她穿戴好,修長手指熟練系著衣帶,“馬車就在外面,不會冷的。”

虞姝挽:“豈不是還有別人?”

林卿柏嗯一聲:“府裏的馬夫,嘴很嚴。”

虞姝挽:“那走吧。”

都到這時候了,她一直避著別人也不好,會傷了林卿柏的心。

虞姝挽想得很清楚,從前離成親太遙遠,往後有沒有變故還不知道,不方便讓旁人看到她跟林卿柏單獨在一起親近。

但現在不同,日子定下來了,別人看到也沒事,更不會議論什麽。

林卿柏幫她穿好了鬥篷,先一步從窗口翻了出去,又伸手接虞姝挽。

虞姝挽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撲在他懷裏。

林卿柏抗凍,穿得較少,她瞧著裸露在外面的脖子,手指不受控地摸上他的喉結。

“你不冷嗎?”

隨著話落,手指壓著的喉結滾動一下。

林卿柏握著她手指移開,嗓音有些啞:“不冷,我們先出去。”

林卿柏熟悉虞府的路,來的時候都探索了哪有人哪沒人。

不多時,兩人成功從後門出去了。

馬車在後門不遠處停著,虞姝挽一路跟著林卿柏走,直到上了馬車,黑漆漆地一片,什麽都看不到。

“怎麽不點燈?”

虞姝挽手指不安地拽著林卿柏的袖子。

“前陣子不甚把裏面的燭臺打翻,馬車裏失火,直接廢了。”

林卿柏雲淡風輕地回話,察覺到袖子被攥的有些緊,彎了彎唇,單手摟住虞姝挽肩膀,“我在這兒呢,沒事。”

虞姝挽倒不是怕黑,小聲問:“馬車失火,你可有受傷?”

她都沒聽說這事兒,有些著急。

林卿柏:“沒傷著,趁著火沒大就直接出去了。”

那時是在外頭,找不到水,只能把馬和馬車分開,眼睜睜看著馬車燒黑。

虞姝挽沒問他是怎麽回去的,只要沒受傷就好。

到了街上,遠遠地就能聽到各種吃食的叫賣聲,還有許多嬉鬧聲。

虞姝挽打開窗戶往外看,見到了許多人。

街上四處都掛著燈籠,特別亮,一條街擠滿了人,完全沒有從前的漆黑安靜。

虞姝挽隱隱期待。

從前在蕓城,每到什麽節日,她都會跟小姐妹一起游街,猜燈謎、看耍雜,偶爾還會戴上稀奇古怪的面具,挑著花燈在人群中跑來跑去。

當真是有趣極了。.

明明才一年不到,如今回想那些,竟覺得畫面遙遠,仿佛發生在幾年前一樣。

下了馬車,虞姝挽牽著林卿柏的手,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往前走。

二人的身影隱沒在人群中。

街上耍雜技的特別多,每走幾步路都能看到。

虞姝挽拉著林卿柏直奔臻樓,發現臻樓上方也掛了燈籠,兩根粗棍子綁在柱子上往上伸延,又架了幾根棍子,掛了好些個明晃晃的燈籠。

虞姝挽回頭看林卿柏,眼睛很亮,指著上面:“我們今日能上去嗎?”.

她到街上,其餘的什麽都不期待,唯獨期待臻樓的樓頂,果然如她想的那樣,臻樓上面也掛了燈籠。

依稀記得蕓城有家酒樓也是這般,平日裏只把燈籠掛在下面,屋頂上方照不到,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掛滿燈籠。

她想著,臻樓是不是也這樣,還真讓她猜對了。

虞姝挽知道臻樓是齊世子的,知道那位郭小侯爺有後面的鑰匙,猜想三殿下包括跟三殿下走得極近的人都有,所以並不是只有她跟林卿柏才能上去。

今日是新年,人很多,上面說不定就有其他人。

林卿柏想了片刻,笑著捏她的臉:“我們等會再上去。”

他眼神極好,還沒走近的時候就看到樓頂站了兩個身影,不知道是誰,但一定不希望被人打擾。

虞姝挽有些小失望,好在早就做好了不行的準備,嘆聲氣:“好吧,我們再四處逛逛,上京有哪些好玩的嗎?”

這可把林卿柏問住了,他以前沒有在逢年過節的夜裏出來過,每次外出都是找三殿下或郭小侯爺等人,過節時人太多,他不喜玩樂便從不外出,並不知曉上京有什麽玩的。

林卿柏遲遲不答,虞姝挽就猜到了,前後看了幾眼,忽而指著一處,“那邊人好多,我們過去看看。”

她拉著林卿柏往前走,二人從下了馬車就沒松開過手。

走遠了些,林卿柏擡起頭往後看,發現那兩道身影似乎要離開。

虞姝挽個子小,一手拉著林卿柏,另一手往前伸著找縫隙。她個頭小,很容易鉆了進去,倒讓林卿柏跟不過來了。

她回頭看了眼,發現林卿柏過不來,眨了眨眼睛,又轉頭看向身旁的人,是個面相很兇的強壯男子。

虞姝挽咽了下唾液,不敢開口跟對方說讓路的話,又不想松開林卿柏,只好跟個鵪鶉一樣鉆了出來,誰都能看出她臉上的郁悶。

林卿柏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手蜷起抵在嘴邊輕笑,拉了她一下,“我們去上面看。”

虞姝挽:“上面不是有人嗎。”

林卿柏:“應該走了。”

虞姝挽又興奮起來,“那我們快走。”

燈籠只在外面和樓頂有,那條小巷子還是黑黢黢的,一點亮光都沒有。

虞姝挽緊抱著林卿柏的手臂,黏得很緊。

林卿柏推開後院的門,看到其中一個屋裏亮著。

虞姝挽自然也看到了亮光,“你可要進去說說話?”

裏面說不定是跟林卿柏一起共事的人。

林卿柏搖頭:“不用,我們直接上去。”

還是先讓虞姝挽走上步梯,自己跟在後頭守著。

到了樓頂,才發現樓頂上方也架了幾根棍子,燈籠掛的到處是,完全照亮了樓頂。

虞姝挽看得很清楚,眼裏倒映出燈籠的亮光,如星火般定格在她黑亮的眸子裏,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到了最上方,低頭往下看,看到了跟白日裏完全不一樣的上京。

這會兒還早,家家戶戶都亮著燈火,樓下的鋪子都掛了燈籠,漂亮極了。

往剛才被人群圍著的地方看,只能看到有個人在最中間耍雜技,至於耍的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虞姝挽眼前的場景並不如白天看到的清晰,但跟以前比起來,眼前的畫面讓她初次知道了夜裏的景色是什麽模樣,總算是有大致的畫面了。

“好看嗎?”林卿柏站在她身旁問,聲音含笑。

虞姝挽頷首:“好看。”

真的好好看。

她以前沒見到過這樣的場面,一時有些看不夠。

林卿柏笑而不語。

上次見到齊王世子,他向齊世子提了個事。

他說:“臻樓的樓頂太暗了。”

他知道逢年過節的時候會掛燈籠,但是那麽點燈籠並不夠亮。

據他所知,每到逢年過節,齊世子都喜歡帶世子妃去屋頂看看,算是回憶他們初見的場景。

齊世子聽了林卿柏的話,也覺得以前燈籠掛的少,又讓人添了些,天剛黑就帶著世子妃來了。

林卿柏坐享其成,況且臻樓不是他的,他說了不算,只能無意在齊世子面前提起。

眾所周知,齊世子很愛世子妃,樓頂更是被齊世子當做跟世子妃的定情之地。

這樣的地方,自然要好好裝飾。

原先樓頂守得嚴,齊世子從不讓外人踏入,直到一日世子妃覺得他做事太過□□了,把他罵了一頓,齊世子慢慢有了改變,逐漸讓人踏足他跟世子妃的定情之地。

但也不是人人都能踏足的,最起碼是個能讓他看順眼的人。

林卿柏這些年幫三皇子辦事,每件事都處理的不錯,齊世子佩服林卿柏的手段和能力,就給了他這兒的鑰匙。

那時候齊世子說:“等你哪日有了喜歡的姑娘,就帶她來這兒,這地兒可神了,一定會保佑你和那姑娘長長久久。”

原先除齊世子以外,只有郭小侯爺和三皇子有此處的鑰匙,他們待在這兒主要是為了談事。

林卿柏是後來被認可的,這才拿到了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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