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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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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梁楓氣怒開口:“也許有些人可能是很惡、不好,但是在惡劣環境,已經很努力的向好了。在面對惡劣、引誘,以及人性劣端的時候,也常常是被動的、迷茫的。這有什麽可笑的?”

劉楚玉說:“有些男孩為什麽會對惡無計可施,以及選擇惡?”梁楓說:“勢單力孤。他們有些還是不肯踐踏善的,只要他們還有表現尊重善,就應該團結幫助,而不是把他們推向惡的隊伍。”

劉楚玉說:“你還挺有謀略。善良就是想要保護和被保護而已,對不對?我們不怕惡,也不扭捏。”眾男寵又呵呵笑起來。劉楚玉說:“做人不能委屈了自己,這就是美和愛。連這都不懂得,追求什麽真道德。”

梁楓說:“做更能往好裏發展的事情……”劉楚玉說:“如果女人設置了解放女性的好制度,難道男人會變好嗎?會允許這制度長久嗎?”

一個男寵說:“我們能讓公主開心,公主才想要跟我們在一起,公主也給我們好待遇,那也是我們追求的。我們追求榮華富貴,多好啊。”

“他活著就是討苦吃。人活一世,真不理解他這種人。”劉楚玉說:“就是,什麽追求不是追求啊。”另一個男寵說:“跟他口舌那麽多。”

又一個男寵說:“公主稀罕你們這些陳詞濫調嗎?公主連真愛都作踐夠了。”劉楚玉說:“聽話。當戀愛已經成為往事……狗血就讓它徹底完成狗血的命運吧。”

“我們這麽一夥人聚集在這裏不容易,難得相處融洽。什麽真愛,也不要以為你真的愛我,我就會上鉤。你就把你的真愛販賣了嗎?我不會愛你的,你要有數。這裏不只你一個賤男。”有些男寵黯然垂下了頭,有些仍舊笑嘻嘻的仰著頭。瞎子沒說話。

劉楚玉看看他們說:“純美的男孩我喜歡,但是把憂郁給我看,我就會煩。我自己還憂郁呢。”男寵們便都又高興起來。

劉楚玉背轉身說:“你們退下去吧。”男寵們都退下去,梁楓也摸索著要爬下床,劉楚玉說:“努力對我好些,也許我會給你離開的機會。”

這天劉楚玉的皇上弟弟答應了她,讓褚淵陪她十天。劉楚玉的皇上弟弟說:“你知道我是愛你的,不論你要求什麽我都答應的。”

劉楚玉說:“你對我太好了,都不會為別的男人吃醋了,以前誰跟我暧昧你就殺了誰。”劉子業說:“那時候你還不明白我的心,自從我得到了你的身體,你就再不拒絕我,我們才算真親近。”

劉楚玉說:“我的第一次被你搶奪,我還是痛恨你的。你現在對我好,也只是想我不讓一個男人獨占。只有你是獨一無二的。”劉子業說:“我是你弟弟!”

說著他好像一條毒蛇,鉆進了她的身體,也鉆進了她的生命,盤踞其內。劉楚玉說:“我不會責怪你的,因為你是真的愛我的。”她用手憐愛的摸了摸劉子業。

她是愛她的弟弟的。她的弟弟身體上連絨毛也都是幼稚的,她似乎數的清楚他多少根絨毛。她喜歡他在她旁邊,守著她睡覺。

他睡著的時候,小嘴巴緊緊的抿著,眼睛閉合成兩條美麗的曲線,他的眉頭也稚嫩的可憐,他整個人好像她的小心臟,必須得要好好的愛護才可以……

只是他想用他的溫柔纏繞囚禁住她。若不是因為他在意外人眼光,便要日日跟她在一起,日日將她扣留在他的床上……

劉楚玉回到駙馬府,褚淵還沒來,她看男寵們表演脫衣舞,瞎子梁楓坐在她旁邊讓她靠著。她突然說,我的身體裏有條毒蛇。梁楓說:“趕走不就可以了嗎?”劉楚玉說:“趕不走。”

有侍女奉上瓜子點心,片刻後她又說:“男寵們真好,他們讓我蘇醒讓我高興,我怎麽對他們他們都沒有怨言,包括殺了他們。我虐待他們,他們都忍耐害怕,還是愛我。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你能做到他們那樣嗎?”梁楓不說話。

劉楚玉說:“我說愛他們,我喜歡看他們互相折磨,看他們把對方逼到崩潰,只要他們把最好的愛給我。”

梁楓問:“你愛他們嗎?你是不想和他們好嗎?為何又和他們好?”他的眼角慢慢的洇出眼淚。

她說:“你為他們流淚我會不高興的,你對他們沒有暧昧之情吧。”梁楓看不可理喻的人一般看著她,眼淚還掛在睫毛和腮上。她說:“那就好。”

她轉了一下身體環腰抱住他說:“我喜歡抱著你,我喜歡你的眼淚只流到我身上。你就會屬於我,被囚禁在我之內,哪裏也不能去了,除非我死去。我不會死。”瞎子說:“那我以後躲避起來流淚。”

劉楚玉說:“別,你這點天真讓我喜歡,動不動就流淚。”瞎子說:“我雖然流淚多,但是我不怕被傷害。”劉楚玉說:“蠢材,流淚不就是被傷害。你翅膀硬了不怕被傷害?”

這個時候侍女引領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高冠博帶,寬袍大袖,走起路來飄飄若仙,正是褚淵。

劉楚玉對瞎子說,你去旁邊坐著,瞎子便被領開了,劉楚玉對行禮的褚淵說:“過來我旁邊坐。”

褚淵說:“男女授受不親,不宜同席。”劉楚玉說:“你就是毛病多。不過我尊重你,到我旁邊席子坐,我們靠近說話。小七你去後面坐。”

那叫小七的男寵便被引領到後面坐了。褚淵規矩的坐過去,一個步驟都沒錯禮,劉楚玉也規矩的坐好,含羞的鼓起勇氣,拘謹說道:“皇上弟弟只答應你陪我十天,但是我會讓你想要留下來更長久的。”

褚淵說:“公主,我答應了皇上住十天,就住十天。不食言。”劉楚玉看著他說道:“要不是你這麽一本正經的模樣,美麗的姿儀又處處吸引女人,我怎麽會心折想你伺候我呢?”

說著她就去拉褚淵的袖子,可是他高大健壯,行動敏捷,力氣又大,她根本拉不到。劉楚玉不高興了,責備他說:“你看起來是個男子,一部大胡須象鐵戟一樣粗壯,做起事來怎麽卻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褚淵笑笑,文質彬彬地回答:“我雖然笨拙,違反情理的事卻是不做的。”劉楚玉說:“違反情理?難道我不夠小女人嗎?你不就是喜歡女人為卑嗎?我堂堂一公主做到如此地步,你還不滿意嗎?”

褚淵卻鐵了心,拜了幾下,幹脆放出話來:“你是公主,我不能對你怎樣,但是你再這樣逼我,我自殺總是可以的。”

劉楚玉卻換了箕踞姿勢坐在席上,又讓人給自己扇扇子,說道:“為了你我都不舒服這半天了,你還跟我鬧自殺。現在你是死不了的,我現下辦了你也是可以做到的,你信不信?” 褚淵有點瑟縮的看著她不言語。

劉楚玉說:“哎,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其實不錯的選擇,起碼有10天可以玩。不過本公主一向憐才惜色,怎麽忍心唐突折磨你呢。你彈的好琵琶,來一曲吧。”

褚淵松了一口氣行禮說道:“遵命。”劉楚玉說:“這才是享受美人的好辦法。我這裏雖然沒有金鏤柄銀柱琵琶,可是有玉琵琶。”

不一會有人拿了琵琶來,褚淵彈奏了一曲《生年不滿百》。男寵們說:“彈奏的好。應景。”劉楚玉也喜的放下手中的零食,拍掌叫好。

褚淵又行禮。劉楚玉說:“我們駙馬府沒那麽多禮節。美人可不必辛苦。” 褚淵說:“禮不敢廢。”劉楚玉說:“來,斟酒。不敢廢,我喜歡。看你行禮也是一美事。”

不久宴席散了,褚淵隨眾人離開了,剩下幾個要侍寢的男寵,其中小七說:“不識擡舉,可能又會去跟駙馬肉屁股了。”

另一個男寵悅山說:“看他眼睛眼白多,還禮呢,明顯就好像瞧不起人的,好像那‘白虹貫日’。”

小七說:“你一說我也覺得了,他的眼神就好像周圍人都不放在眼裏的,直盯著某個目標。”悅山說:“可能兇兆啊。而且眼睛直的往往是楞瓜,不貼心。”

小五突然說:“公主我們玩個有趣的好不好?”劉楚玉說:“說來聽聽?”小五說:“褚淵多禮,雅有氣度,不輕舉妄動,我們今天晚上把他住的屋子放火,看看他狼狽的模樣,好不好?”劉楚玉拍掌說:“好好好。”

瞎子說:“你們這麽玩弄人,不會良心不安嗎?”小七說:“切,無趣的人,不就是玩玩嗎,什麽良心安不安的。他也是個直楞的呆子。”劉楚玉呵呵笑著說:“直的曲的我都喜歡。”

劉楚玉和眾人出了屋子乘輦前往褚淵住處,到了褚淵住處門口不遠處躲避起來,果然看到駙馬走進了他的屋子。

小七指揮一下,不一會兒幾個家丁提著桶抱著柴禾悄悄的在屋子附近點火,很快火焰大起來逼近窗戶房門,煙霧都彌漫起來。

褚淵住處左右的人都驚惶跑出來,駙馬爺也踉蹌跑出來,褚淵卻神色怡然,無事一般的從房間裏閑走出來,步伐稍微快點,但十分健美。

就見他對駙馬行禮說:“今夜這裏不能居住,請駙馬爺賜輿離開。”駙馬說:“好,但是你不能離開駙馬府,今夜到我寢室旁邊的客房居住吧。”褚淵行禮,兩個人又站著說話等輿前來。

就聽的駙馬說:“你的美麗真是我再沒見過第二個人的。如果我能贏得你的愛情,今生也不枉過。”褚淵答:“你已經贏得了。我們都想要長久的。”兩個人握著對方的手,相看兩不厭,不一會,輿來了,兩個人上了同一個輿,離開了。

第二天劉楚玉和眾人宴飲作樂,劉楚玉面前放著幾卷竹簡,打開一卷看,眾男寵也各自嘰嘰喳喳的說話或者玩樂。褚淵被領了進來。劉楚玉放下竹簡,說道:“這十天是我的時間,你不要再與駙馬一起。”

褚淵說:“夫婦之禮,應該女子出嫁從夫。”劉楚玉說:“我是從夫呀,我都不管你們同性戀,你們也得給我點面子吧。咱們各自樂。我看著你想著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能開心嗎?” 褚淵黯然道:“遵命。”

劉楚玉說:“對了,人不能光看得到的是什麽,光看得到的是什麽,你就輸了,連對方要你什麽你都不知道。” 褚淵陰沈說:“何意?”劉楚玉喝了一口茶說:“就是這個意思。你跟駙馬無悔?” 褚淵微笑頷首,安慰說道:“女人能生孩子的。”

劉楚玉微笑道:“對於男人來說,母以子貴,女能生孩子貴,憑生孩子這一點就能打倒所有男小三。不過我如實告訴你,女人雖然能生孩子,卻不一定生的。”

“其實對於女人來說,男人能生孩子也是個法寶,能讓我不放棄男人。你得意自己是個男人嗎?可以和女人生孩子?”

褚淵被打敗的說:“女人不生孩子叫女人嗎?”劉楚玉說:“當然叫了。蠢材。就算有些男人把所有付出給我,我也不一定跟他生孩子呢。我只想跟我喜歡的人生孩子,我不是沒得挑選男人的女人。”

褚淵冒汗道:“公主自然不同於一般女人。”劉楚玉說:“我和別的女人都是女人啊。你再放心,我對於一個眼中只有利益和生育的男人,是沒興趣的。”

褚淵說:“其實關於性這個就是什麽我也不是很明白,你明白嗎?只不過別人告訴你,你長成那樣叫女人,你就只跟男人那個,不覺得委屈嗎?”

劉楚玉說:“你這麽一說我也奇怪。女人跟同一個男人生出來的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說明性裏孕育著男人女人的種子。還是跟異性在一起更健康。”

褚淵說:“我做了同性戀不代表要遠離異性,就不關心異性了,我對異性的了解反而更熱衷了。”

劉楚玉說:“什麽目的呀?是想要可以隨時回到異性那裏?” 褚淵說:“一般同性戀都難以回頭的。”

劉楚玉說:“我現在男寵一堆,也絲毫不後悔當時結婚,因為我完成了社會意義的自己。這個自己是俗氣的,越俗氣越美麗。”

褚淵說:“公主現在的坐姿,十分不雅。”劉楚玉說:“你何必把這樣的提醒送給一個不懂得的人呢,明珠不暗投,有好多女貴族喜歡從俗,接受高雅的教育,向你看齊,可是你讓我尊禮我真的是很難受啊。”

“尊禮了我倒黴,標準是你們男人訂的標準啊,我守禮守的無聊呢。” 褚淵說:“禮是規矩。”

劉楚玉說:“單方面不成愛,不成規矩,大家活在一個世界,能糊塗就糊塗吧,只要糊塗的更開心。”

“其實你是個守禮的人,為什麽偏偏性別方面不守禮呢?” 褚淵說:“你對同性戀的看法呆板了。”劉楚玉說:“你去一邊跟其他賤男玩吧,我能在這裏看看你就很開心了。” 褚淵說:“遵命。”

劉楚玉看了一會竹簡,又看看褚淵在那裏和別人說話彈琴看書,他又和人玩起棋。她招呼人把瞎子帶過來,瞎子就被領了過來,劉楚玉看了他的衣服說:“怎麽沒有系玉啊,不是賞了好幾塊玉嗎?你長的樣子配玉格外好看。”

瞎子說:“不是侍女的失誤,是我擔心自己不小心遺失或者碰碎了。”一個男寵說:“美玉配君子。”劉楚玉笑嘻嘻的回頭看看那男寵說:“遺失了碎了都不打緊,打緊的是我看了覺得好看。”

她從自己身上解下一個玉佩配在瞎子身上,拉他坐下來,問道:“你說重視物質利益的男人更兇殘,還是重視感情精神的男人更兇殘?”瞎子說:“那可不一定呢,兇殘的就會選擇兇殘。”

遠處褚淵聽了說:“稟告公主,你的說法讓你看上去像個男人。”劉楚玉說:“你這麽說很多人不答應的。” 瞎子說:“精神有性別為什麽讓我覺得好笑?”

劉楚玉說:“笨蛋。有什麽好笑。一個群體的生活模式也決定了這個群體裏的人,他們的精神模式,這個模式分男女。” 瞎子說:“幹了和異性一樣的事情,就變成異性了嗎?”褚淵說:“我們為什麽要服從這個模式?”

劉楚玉說:“我們可以思考這個模式,不意味著把原有的全部摧毀,背叛,我們也沒法摧毀、背叛過去。更何況有些人根本對現在的模式缺少了解,只不過是吃夠了這個模式的好處,又越過禁忌去吃沒吃過的好處。”

褚淵說:“社會是圍繞男人轉的。你覺得氣悶?”劉楚玉呵呵一笑說:“男人也同樣圍繞男人轉。我的背後還是男人支持著我做強者,你就因為形勢的變化開始思考圍繞女性轉了。哎,我也想改變風俗的。”

褚淵說:“都試過了,才知道最喜歡跟誰做。”那個男寵說:“我喜歡跟女人做,後入式,從後面進入。”劉楚玉說:“我不禁止他們同性戀的,反正他們都是我的賤男。覺得什麽有樂就去找樂。”

褚淵說:“我聽說有些人在公主背後議論公主不守婦道,荒淫無道。”劉楚玉說:“閑言碎語不必當真。”褚淵說:“你不勇敢。”

劉楚玉說:“世事不以對錯為尺度,我的樂趣就是想要找多一些男人玩。”她摸著瞎子的手,湊近他的耳朵說:“你願意以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姿態,愛我嗎?在你眼中我是一個女人嗎?”

瞎子說:“我眼睛都看不見。”劉楚玉說:“你眼睛看不見,但是你在一個美妙的世界。不,醜陋的世界,醜陋顯得你更美好。”

褚淵說:“我是不理解公主為什麽不願意嘗試一下同性戀?”劉楚玉說:“我愛的是男人。” 褚淵站起來略微一行禮,轉身離開了。劉楚玉看著他的背影,親了親瞎子的嘴巴。

有賤男說:“公主他無禮。”劉楚玉說:“隨他去吧。” 一個賤男稟告道:“公主為什麽不懲罰他?”劉楚玉沒說話。

劉楚玉說:“頭熱。拿鏡子過來。”一個侍女拿了鏡子過來,一個賤男接過去捧著,劉楚玉看看說道:“衰老成這樣。今天得好好補補。晚上洗玫瑰花瓣澡,讓廚房準備滋補食物,尤其是美容養顏的。”

一個賤男說:“公主我伺候你洗澡。只有我最會洗下面的門戶。排清汙濁,方能吸收補品。”劉楚玉說:“好,你們也都洗幹凈,幫瞎子也洗幹凈。”

“晚上你、瞎子過來,還有你們抽簽吧,抽到前三的也一起過來。”眾賤男說:“遵命。”劉楚玉就離開了。

有賤男說:“瞎子不就會唱點曲嗎?真想給他喝鹽湯,吃辣根,壞了他的嗓子。”另一個賤男說:“你壞了他的嗓子,公主會放過你嗎?”

那賤男說:“要是我贏了他,就算壞了他的嗓子,公主也不會在意的。”另一個賤男說:“他是公主新歡你也敢打主意。”

一個賤男對瞎子說:“公主為什麽喜歡給你戴玉?”瞎子說:“她說我配上珠寶會讓珠寶顯得醜陋。”

那個賤男說:“看你眼瞎了,也不好意思拿走你的玉。其實我家裏三代經商,不知道多富裕呢。你們這些賤男好多都是沒勢力的,哪裏有我得意,現在我卻要跟你們一起爭寵,想想氣悶。”

另一個賤男說:“勢力是什麽?你雖然生在富貴之家,可是於腌臜卻了解的不多,爭寵也爭不過我們,是你自己笨。”

那個賤男說:“我現在公主面前排的上名的,我家裏財大勢大,幫助我收集爭寵的手段也多,你們行嗎?”那個說:“公主雖然賞賜你多,卻對你不放心。還說你可能見異思遷。其實我們也明白,公主是擔心你家裏利用你勾引公主,為的是對付皇上。”

那個賤男說:“這樣的話你也敢隨便說,我打你。”說著便追著那個賤男打。旁邊2個賤男說:“那兩個沒眼色的。”瞎子說:“公主是什麽樣的?”那兩個人不理會他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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