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主角對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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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主角對主角
皮特看著不遠處，卡塔又一張百元美金收入懷中，眼中燃燒著嫉妒的火焰。
我就不該走，那兩百塊本來應該是我的！
即使被揍一頓，能得到200塊小費也值了！
那幾位先生出手可真大方，隨便調幾杯酒，就是200塊小費，足足是我得到的十倍！
這位白人老爺也太摳門了，才給我20塊，還沒有那兩位亞洲人老爺大方。
他強忍住抱怨的欲望，對卡爾博士道：“先生，就是9號卡座的那幾位客人。”
卡爾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你下去吧，20美元是你的了！”
這裏給小費的規矩，一般是5或者10雷亞爾，也就是1、2美金。
理論上來講，卡爾博士的20美刀，已經是正常小費的十倍以上了。
看到那兩個亞洲人，一次小費給出100美元，他心中也不禁有些疑惑。
這幾個家夥這麽有錢，打聽水蟒做什麽？
“我們過去看看吧，瞧瞧這幾位出手大方的先生，到底是什麽來頭。”
芙樂薇點了點頭，跟著卡爾向大卡座中的四人一熊走去。
剛走到近前，就聽到小酒保低聲說到“水蟒”這個詞。
他拍了拍那小子的肩膀，對錯愕的酒保道：“你可以下去了，幾位朋友，接下來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
他見眼前幾人皺眉，立刻解釋道：“這裏不許本地人說這些東西，你們懂的，畢竟是靠旅游吃飯，但對我們這些外地人，就不怎麽管用了。”
卡爾示意小酒保離開：“你可以走了，你知道的我都知道，還是由我們來說好一點，不是嗎？”
卡塔感激的看了一眼這個白人老爺，起身站到一旁。
他是沈怒等人選的卡座服務員，在他們離開前，不會為其他人服務。
沈怒聽這個白人這麽說，眉頭舒展開來，對酒保揮揮手道：“我們要談事，你先下去吧，有需求我再按鈴叫你！”
見酒保離開，卡爾才說道：“不請我坐下喝一杯嗎？”
陳沖指著卡座還剩下的一張沙發道：“兩位請坐，不知道怎麽稱呼？”
卡爾和芙樂薇坐下，笑著自我介紹：“我叫卡爾，史蒂文·卡爾，這位是我的朋友。”
芙樂薇見他沒介紹自己，也並不在意，微微點了點頭就算打招呼了。
她目光掃視四人一熊，只在被染成黑熊的毛毛，以及陳沖身上略作停留，隨即自顧自掏出一個筆記本看了起來。
前者是因為驚奇，後者她卻說不出原因。
總覺得這個人，雖然長相平平無奇，但卻讓她無法忽視。
真是神秘的感覺。
沈怒拿起兩瓶裹著葦葉的卡莎薩，輕輕推到兩人身前：“一杯怎麽夠？這兩瓶我請。”
卡爾拿起酒瓶，只見手中的褐色酒瓶外，裹著枯黃的葦葉，沈甸甸很有壓手感。
而在軟木塞的封口上，赫然標示著1972的花體字樣。
瞥了一眼桌上的藤編筐，裏面和他手裏同樣的酒，起碼還有10瓶。
瞬間，卡爾心中已經認定——這幾個人一定非常有錢！
芙樂薇不認識，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種甘蔗汁釀造的卡莎薩，被稱為巴西朗姆酒。
看著雖然非常不起眼，但實際情況是，這種600克一瓶的26年陳釀卡莎薩，在這裏至少能賣到3700美金！
一筐12瓶卡莎薩，就是4萬4千美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要知道，他為了做人文學研究，拉來的讚助也才20萬美金而已。
沈怒對他的心理活動並不知情，他見卡爾不說話，直截了當追問道：“這位朋友，你說你知道關於這裏水蟒的信息，是真的嗎？”
卡爾博士畢竟是個學者，聽他發問立刻回過神來。
他給自己和戴蕊倒了一杯卡莎薩，表情怪異的問道：“水蟒，我當然知道，但是你們為什麽要找水蟒？
那東西可不是等閑之輩，在這裏，每年都有20多萬人被蛇咬傷，大約3000人因蛇而死。
蛇在這裏很常見，被蛇咬到只要在8個小時內得到救護，就能夠活下來。
其中有差不多2600人死於毒蛇，剩下的400人，全是被水蟒和森蚺吃掉的。”
卡爾喝了一口26年陳的卡莎薩，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獨臂客人：“看到沒？那個家夥被毒蛇咬了一口，但沒有錢用血清，只能砍掉被咬的手臂。
不過他算是幸運，遇到的是毒蛇，只要處理迅速就能活下來，如果遇到水蚺，他早死了。”
沈怒伸手擼著熊貓，心中分析著卡爾給出的信息。
他攤手笑道：“看到這只黑熊了嗎？我們是來自亞洲的冒險家，或者說收藏家，我們的愛好，就是各式各樣的猛獸，越兇猛越好！”
陳沖拿了一顆水果塞進嘴裏，笑呵呵的說：“水蚺、或者巨蟒，都是完美的捕食者，這種兇狠的巨型殺手，我們自然很感興趣。”
熊貓坐在沈怒身邊，抱著一種叫古布阿蘇的熱帶水果猛啃。
這次帶它出來，沈怒開出了條件，第一是把自己染成黑熊，第二是不許說話。
艾琳和千草都出來了，他一個人呆著多無聊？
熊貓自然是只能答應，如果不答應，他就只能待在覆興號裏。
自認為漂亮毛發被顏料汙染了的熊貓，一聽說這種叫“古布阿蘇”的水果對毛發特別好，就開始大吃起來，想要彌補自己的犧牲。
戴芮·芙樂薇聽陳沖說他對蟒蛇感興趣，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當即浮現出一個詞：偷獵者。
她不想和偷獵者產生交集，扯了扯卡爾的衣袖便示意一起離開。
這些人又不知道西夏麻族，對自己的這次拍攝也沒什麽作用，在這裏廢話還不如回去睡覺。
“卡爾博士，咱們走吧！我沒興趣和這些偷獵的強盜聊天。”
哦？
沈怒挑了挑眉，不動聲色道：“這位女士，你看來對我們有些誤解。”
嘁，偷獵份子！
戴芮不答，眼中盡是鄙夷。
卡爾微微一笑，拍了拍女人的手臂，示意她不要激動。
“我認為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看法，我的朋友只是同情被捕殺的動物，痛恨那些偷獵者動物的混蛋而已。”
“哦——”
沈怒拉長聲音，嘴角露出嘲諷之色：“卡爾先生也說，一條巨蟒每年都會造成上百人死亡。
那麽請問這位女士，你對這些不幸被吃掉的遇難者怎麽看呢？”
戴芮·芙樂薇楞了楞，說道：“巨蟒殺死人，是因為旅游從業者，入侵了巨蟒的領地，所以才會被巨蟒吃掉。”
“所以是人類的錯？人類不應該踏足亞馬遜叢林嗎？”
看著沈怒臉色嘲諷的笑容，戴芮下意識點了點頭。
沈怒笑容愈加燦爛：“那你們應該向印第安人道歉，然後退出整個美洲大陸，因為你們也是入侵者。”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
沈怒撇了撇嘴，見戴芮還要爭辯立刻將她打斷：“再說了，巨蟒、野獸被偷獵者殺掉可憐，被野獸吃掉的人就不可憐了嗎？”
卡爾博士皺了皺眉，替戴芮說道：“那也不能因為某個物種會傷害人類，就把它殺掉吧？”
千草貴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擡起頭望向卡爾博士：“那卡爾先生覺得，怎麽才能平衡猛獸和人類之間的關系呢？”
卡爾默默吐槽，你這個問題怎麽感覺有點歪樓了？
不過既然對方提問，自己也不能不回答，他想了想：“我覺得最好是設立保護區，將人類活動區和野生動物活動區隔離開，互不幹擾……不過以巴西的能力，這很明顯不太現實。”
沈怒將杯中酒一口喝光，聳了聳肩：“所以我們來了，巴西鎮府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來幫他解決，是不是很有國際主義精神？”
戴芮忍不住道：“這還不是偷獵？”
沈怒翻了個白眼，拎起酒瓶沒好氣道：“這位女士請你搞清楚，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要把動物打死，然後剝皮填草做成標本——這都是你的一己之見。”
陳沖見卡爾和他身邊女人臉色都不太好看，立刻打了個哈哈：“兩位和我們剛見面，可能不太了解我們的作風。”
他指了指墻上的動物標本說道：“我們可不是收藏動物標本的土鱉，我們是要活的。
活的懂嗎？就是抓了養起來，和你們養只貓咪一樣。”
他伸手指了指正在吃東西的毛毛，熊貓擡手就給了他一熊掌，還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爬，給老子爬！
戴芮聽陳沖解釋完臉色稍緩，回憶著沈怒的話，似乎確實是自己沖動了：“對不起，我有些沖動，不過即便如此，偷獵也不對。”
沈怒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卡爾博士也說了，巨蟒一年至少會殺掉400個人。
就算巨蟒從現在起，只能再活10年，我把它們抓住也救了4000個人。
比起至少4000條活生生的人命，所謂的法律也就無所謂了。”
戴芮皺了皺眉，總感覺沈怒說的哪裏不對，但又似乎有幾分道理。
不過比起那些盜獵動物、做標本賣錢的家夥，他這麽解釋似乎也不是不能忍受。
她坐回沙發，臉色好了很多：“抱歉，我以為你們是那種，靠捕殺動物做標本賺錢的家夥。”
千草和艾琳對視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咯咯笑了起來。
見卡爾博士和戴芮，被兩女笑的一臉懵逼，沈怒忍不住露出了煩惱的苦笑。
“唉，不瞞你說，我們現在什麽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錢了。”
陳沖想起了覆興號大廳中，那一堆堆的美元、英鎊、法郎、港幣，矜持的端起了酒杯。
此時離千禧年還有三年，世界首富依然是比爾蓋刺。
這個年代的世界首富，資產凈值也才364億美元。
而主神空間堆積的現金，就遠遠不止這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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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該走，那兩百塊本來應該是我的！
即使被揍一頓，能得到200塊小費也值了！
那幾位先生出手可真大方，隨便調幾杯酒，就是200塊小費，足足是我得到的十倍！
這位白人老爺也太摳門了，才給我20塊，還沒有那兩位亞洲人老爺大方。
他強忍住抱怨的欲望，對卡爾博士道：“先生，就是9號卡座的那幾位客人。”
卡爾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你下去吧，20美元是你的了！”
這裏給小費的規矩，一般是5或者10雷亞爾，也就是1、2美金。
理論上來講，卡爾博士的20美刀，已經是正常小費的十倍以上了。
看到那兩個亞洲人，一次小費給出100美元，他心中也不禁有些疑惑。
這幾個家夥這麽有錢，打聽水蟒做什麽？
“我們過去看看吧，瞧瞧這幾位出手大方的先生，到底是什麽來頭。”
芙樂薇點了點頭，跟著卡爾向大卡座中的四人一熊走去。
剛走到近前，就聽到小酒保低聲說到“水蟒”這個詞。
他拍了拍那小子的肩膀，對錯愕的酒保道：“你可以下去了，幾位朋友，接下來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
他見眼前幾人皺眉，立刻解釋道：“這裏不許本地人說這些東西，你們懂的，畢竟是靠旅游吃飯，但對我們這些外地人，就不怎麽管用了。”
卡爾示意小酒保離開：“你可以走了，你知道的我都知道，還是由我們來說好一點，不是嗎？”
卡塔感激的看了一眼這個白人老爺，起身站到一旁。
他是沈怒等人選的卡座服務員，在他們離開前，不會為其他人服務。
沈怒聽這個白人這麽說，眉頭舒展開來，對酒保揮揮手道：“我們要談事，你先下去吧，有需求我再按鈴叫你！”
見酒保離開，卡爾才說道：“不請我坐下喝一杯嗎？”
陳沖指著卡座還剩下的一張沙發道：“兩位請坐，不知道怎麽稱呼？”
卡爾和芙樂薇坐下，笑著自我介紹：“我叫卡爾，史蒂文·卡爾，這位是我的朋友。”
芙樂薇見他沒介紹自己，也並不在意，微微點了點頭就算打招呼了。
她目光掃視四人一熊，只在被染成黑熊的毛毛，以及陳沖身上略作停留，隨即自顧自掏出一個筆記本看了起來。
前者是因為驚奇，後者她卻說不出原因。
總覺得這個人，雖然長相平平無奇，但卻讓她無法忽視。
真是神秘的感覺。
沈怒拿起兩瓶裹著葦葉的卡莎薩，輕輕推到兩人身前：“一杯怎麽夠？這兩瓶我請。”
卡爾拿起酒瓶，只見手中的褐色酒瓶外，裹著枯黃的葦葉，沈甸甸很有壓手感。
而在軟木塞的封口上，赫然標示著1972的花體字樣。
瞥了一眼桌上的藤編筐，裏面和他手裏同樣的酒，起碼還有10瓶。
瞬間，卡爾心中已經認定——這幾個人一定非常有錢！
芙樂薇不認識，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種甘蔗汁釀造的卡莎薩，被稱為巴西朗姆酒。
看著雖然非常不起眼，但實際情況是，這種600克一瓶的26年陳釀卡莎薩，在這裏至少能賣到3700美金！
一筐12瓶卡莎薩，就是4萬4千美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要知道，他為了做人文學研究，拉來的讚助也才20萬美金而已。
沈怒對他的心理活動並不知情，他見卡爾不說話，直截了當追問道：“這位朋友，你說你知道關於這裏水蟒的信息，是真的嗎？”
卡爾博士畢竟是個學者，聽他發問立刻回過神來。
他給自己和戴蕊倒了一杯卡莎薩，表情怪異的問道：“水蟒，我當然知道，但是你們為什麽要找水蟒？
那東西可不是等閑之輩，在這裏，每年都有20多萬人被蛇咬傷，大約3000人因蛇而死。
蛇在這裏很常見，被蛇咬到只要在8個小時內得到救護，就能夠活下來。
其中有差不多2600人死於毒蛇，剩下的400人，全是被水蟒和森蚺吃掉的。”
卡爾喝了一口26年陳的卡莎薩，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獨臂客人：“看到沒？那個家夥被毒蛇咬了一口，但沒有錢用血清，只能砍掉被咬的手臂。
不過他算是幸運，遇到的是毒蛇，只要處理迅速就能活下來，如果遇到水蚺，他早死了。”
沈怒伸手擼著熊貓，心中分析著卡爾給出的信息。
他攤手笑道：“看到這只黑熊了嗎？我們是來自亞洲的冒險家，或者說收藏家，我們的愛好，就是各式各樣的猛獸，越兇猛越好！”
陳沖拿了一顆水果塞進嘴裏，笑呵呵的說：“水蚺、或者巨蟒，都是完美的捕食者，這種兇狠的巨型殺手，我們自然很感興趣。”
熊貓坐在沈怒身邊，抱著一種叫古布阿蘇的熱帶水果猛啃。
這次帶它出來，沈怒開出了條件，第一是把自己染成黑熊，第二是不許說話。
艾琳和千草都出來了，他一個人呆著多無聊？
熊貓自然是只能答應，如果不答應，他就只能待在覆興號裏。
自認為漂亮毛發被顏料汙染了的熊貓，一聽說這種叫“古布阿蘇”的水果對毛發特別好，就開始大吃起來，想要彌補自己的犧牲。
戴芮·芙樂薇聽陳沖說他對蟒蛇感興趣，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當即浮現出一個詞：偷獵者。
她不想和偷獵者產生交集，扯了扯卡爾的衣袖便示意一起離開。
這些人又不知道西夏麻族，對自己的這次拍攝也沒什麽作用，在這裏廢話還不如回去睡覺。
“卡爾博士，咱們走吧！我沒興趣和這些偷獵的強盜聊天。”
哦？
沈怒挑了挑眉，不動聲色道：“這位女士，你看來對我們有些誤解。”
嘁，偷獵份子！
戴芮不答，眼中盡是鄙夷。
卡爾微微一笑，拍了拍女人的手臂，示意她不要激動。
“我認為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看法，我的朋友只是同情被捕殺的動物，痛恨那些偷獵者動物的混蛋而已。”
“哦——”
沈怒拉長聲音，嘴角露出嘲諷之色：“卡爾先生也說，一條巨蟒每年都會造成上百人死亡。
那麽請問這位女士，你對這些不幸被吃掉的遇難者怎麽看呢？”
戴芮·芙樂薇楞了楞，說道：“巨蟒殺死人，是因為旅游從業者，入侵了巨蟒的領地，所以才會被巨蟒吃掉。”
“所以是人類的錯？人類不應該踏足亞馬遜叢林嗎？”
看著沈怒臉色嘲諷的笑容，戴芮下意識點了點頭。
沈怒笑容愈加燦爛：“那你們應該向印第安人道歉，然後退出整個美洲大陸，因為你們也是入侵者。”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
沈怒撇了撇嘴，見戴芮還要爭辯立刻將她打斷：“再說了，巨蟒、野獸被偷獵者殺掉可憐，被野獸吃掉的人就不可憐了嗎？”
卡爾博士皺了皺眉，替戴芮說道：“那也不能因為某個物種會傷害人類，就把它殺掉吧？”
千草貴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擡起頭望向卡爾博士：“那卡爾先生覺得，怎麽才能平衡猛獸和人類之間的關系呢？”
卡爾默默吐槽，你這個問題怎麽感覺有點歪樓了？
不過既然對方提問，自己也不能不回答，他想了想：“我覺得最好是設立保護區，將人類活動區和野生動物活動區隔離開，互不幹擾……不過以巴西的能力，這很明顯不太現實。”
沈怒將杯中酒一口喝光，聳了聳肩：“所以我們來了，巴西鎮府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來幫他解決，是不是很有國際主義精神？”
戴芮忍不住道：“這還不是偷獵？”
沈怒翻了個白眼，拎起酒瓶沒好氣道：“這位女士請你搞清楚，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要把動物打死，然後剝皮填草做成標本——這都是你的一己之見。”
陳沖見卡爾和他身邊女人臉色都不太好看，立刻打了個哈哈：“兩位和我們剛見面，可能不太了解我們的作風。”
他指了指墻上的動物標本說道：“我們可不是收藏動物標本的土鱉，我們是要活的。
活的懂嗎？就是抓了養起來，和你們養只貓咪一樣。”
他伸手指了指正在吃東西的毛毛，熊貓擡手就給了他一熊掌，還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爬，給老子爬！
戴芮聽陳沖解釋完臉色稍緩，回憶著沈怒的話，似乎確實是自己沖動了：“對不起，我有些沖動，不過即便如此，偷獵也不對。”
沈怒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卡爾博士也說了，巨蟒一年至少會殺掉400個人。
就算巨蟒從現在起，只能再活10年，我把它們抓住也救了4000個人。
比起至少4000條活生生的人命，所謂的法律也就無所謂了。”
戴芮皺了皺眉，總感覺沈怒說的哪裏不對，但又似乎有幾分道理。
不過比起那些盜獵動物、做標本賣錢的家夥，他這麽解釋似乎也不是不能忍受。
她坐回沙發，臉色好了很多：“抱歉，我以為你們是那種，靠捕殺動物做標本賺錢的家夥。”
千草和艾琳對視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咯咯笑了起來。
見卡爾博士和戴芮，被兩女笑的一臉懵逼，沈怒忍不住露出了煩惱的苦笑。
“唉，不瞞你說，我們現在什麽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錢了。”
陳沖想起了覆興號大廳中，那一堆堆的美元、英鎊、法郎、港幣，矜持的端起了酒杯。
此時離千禧年還有三年，世界首富依然是比爾蓋刺。
這個年代的世界首富，資產凈值也才364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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