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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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北瑤和城主李修多年未見，正在大廳相談甚歡，正聊到興致之處，一個綠衣丫環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對李修俯耳說了些什麽，然後看了一眼端著茶杯的北瑤。
“城主，就是這樣，現在怎麽辦？”
李修想了想，先讓丫環出去。北瑤不明所以，問李修發生什麽事了。
方才那丫頭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
李修手指按了按額頭，有些頭疼，“丫環說，家妹好像是惹到了公主的夫婿，被公主夫婿毀容，推下水池受寒生病了。”
毀容？推人下池？
北瑤不相信，就小夫君那個溫潤個性，怎麽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容我去問問。”
北瑤找到風扶玉的時候，是在一處涼亭，孤零零地站在那裏，看到她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激動，當即就朝北瑤撲了過來。
“阿瑤，我們可以離開這裏嗎？”
北瑤被小夫君撲了滿懷，天旋地轉，瞅著不重瘦瘦的個子，一撲過來她感覺她骨頭都快散架了。
那眼睛裏的委屈只打轉，沒差點把她衣袖全部打濕。
這是受欺負了？
“怎麽了，快與我說說，我給你做主。”北瑤完全忘了自己是來問他是怎麽把人家姑娘弄毀容的事，一臉擔憂地檢查他身上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風扶玉的臉上有兩個重疊的巴掌印，下手還挺重，就手指印辨認，應該是個女子打的，把他半邊臉都打腫了，延至嘴角，瞅著不知道多可憐。
好家夥！敢打本王的人！
北瑤帶著風扶玉就去找了李修。
李修看到風扶玉臉上的巴掌印有點吃驚，不是說是風扶玉毀了妹子的臉嗎，這又是怎麽回事。“公主，這是？”
風扶玉站在北瑤身後默不作聲，北瑤咳了一聲，“還不是你家妹子強虜我夫君不成，然後她惱羞成怒打的。不信當面對質吧，我夫君說當時大家都在場，都可以作證。”
風扶玉一來城主府，因為相貌太過招蜂引蝶，多少女子擠破腦袋想從北瑤這裏搶人，北瑤不是不知道，沒想到竟然明目張膽地搶。才一會不見，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李修看了一眼委屈地縮成一團的風扶玉，心想北國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太嬌弱了，兩巴掌就哭成這樣。
“如果此事是真的，在下定會給公主一個答覆。”
北瑤倒想看看那個毀容的女人是怎麽抵賴小夫君的，打了她的人還敢汙蔑。
躲在床上裝病的李媛媛以為哥哥是來給自己作主的，卻不曾看到來的人除了哥哥，還有北瑤，最可怕的就是那個站在北瑤身後的少年，當即脖子一縮。
“去看看小姐真生病了沒有，沒有讓她趕緊出來和公主對質。”李修吩咐府醫上去給李媛媛看脈，李媛媛臉色一白。
抓住臉上的紗巾就是不松手，哭著道。“不要碰我！我的臉都被毀了，看好病有什麽用啊！我不活了！”抓著枕頭就是隨便一扔。
府醫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奈何不得李媛媛，只得放棄給李媛媛診脈，極為抱歉地對李修道。“城主。”
李修神色一沈，讓兩名身高馬大的嬤嬤強行鉗制住李媛媛的四肢，再讓府醫去診脈。
府醫在李媛媛恨恨的眼神中勉強診了下脈象，然後向李修稟告。“回城主，小姐身子並無大礙，反而身子比以前更為好些了。之前小姐有些體虛之癥，似乎這次診脈比之前更為強活有力了。”
“騙人！明明是那小子把本小姐推下池水去的，害本小姐受寒！”李媛媛恨恨地指著風扶玉，風扶玉直嘆果然除了阿瑤之外，這世間女子當真是奇怪。
“回城主話，老夫並沒有說謊，小姐沒有生病，真的就連之前體虛也沒有了。”府再說了一遍，表現得非常誠懇，抹了抹臉上的冷汗。
李修上前將賴在床上的李媛媛提了下來，“換衣服出來對質，再裝病你就給我滾出天闌城去！”
“哥！”李媛媛錘地表示不同意，但不同意歸不同意，最後還是去大廳對質了。
————
李修家中的女眷，哪怕是個打掃的嬤嬤都給叫到大廳對質。一番詢問下來，北瑤才知道原來李修的那幾個妻妾是親眼看到李媛媛說自己壞話，又說自己是牛糞，又慫恿風扶玉和自己和離。
北瑤的臉色很難看，望向已經端不穩茶杯的李修。李修抹了一把冷汗，上前就是給了李媛媛響亮的兩個巴掌，頓時把李媛媛臉上的面紗給打了下來，露出一張布滿痘痘的黃暗皮膚的臉。
李媛媛哭得稀裏嘩啦，“我沒有說過！哥，都是幾個嫂子和我一起說的！還有我沒有打他！是他毀了我的臉！還推我下水池！”
眾女子趕緊作證。
“方才我們明明是看見，小公子根本沒有碰到小妹的衣角，怎麽可能向她下毒！倒是她一直朝小公子邊上靠，讓她不要靠近還要靠，最後差點把小公子逼到掉進花叢裏。”
“聽小娥說，小妹昨天晚上吃了荔枝，她嘴饞對荔枝過敏，所以才長了滿臉痘。又拿脂粉蓋住了，結果後來沒調戲成小公子，反倒臉上的脂粉氣掉了，結果妝容花了，臉上的痘痘就露出來了。”
“是啊，小妹妝花了露出滿臉痘痘，都把我們嚇跑了，她自己也被自己的臉嚇得從池子邊上掉下去了。後來聽丫環說，小公子還給了她一個長條棍子，讓她借助上岸，結果她上岸後斥責小公子沒下水救她，她就把人家公子打了！”
李媛媛大叫，“我沒有打他，是他自己打的！”
“那倒奇怪了，我夫君的手比他臉上的巴掌印可小多了。”北瑤冷笑，好家夥，敢調戲她的人還敢打人。
風扶玉摸了摸臉上的巴掌印，一副疼得眼淚都掉出來的樣子。北瑤看了氣不打一出來，早知道叫小夫君別太謙讓了，結果出了這等岔子！都騎到她頭上欺負人了！
“你還敢抵賴！”李修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在地上哭鬧的李媛媛，“你知道什麽？公主和我是多年朋友，且是這次來我們代表北國女皇出使的，你竟然在背後不僅拐騙人家的夫君不成，還敢出言侮辱公主！”
李修簡直快被這個蠢貨妹子氣死了，北瑤什麽人，說人家小國公主哪來的架子？若真僅僅是個小國公主也就罷了，人家可是手握軍權的親王，就連陛下都得賣兩份薄面，自家妹子怎麽蠢到去招惹她啊！
“還不快向公主道歉！磕頭道歉！”李修深知北瑤的脾氣，若是不趕緊賠禮道歉，以北瑤的性格，自家妹子胳膊都得卸下。
北瑤很久沒有動動筋骨了，尤其是上次被沈末害得好些天只能臥床休息，看見地上還在哭鬧的女人更是心煩。“還請城主讓開一下，本王最近想活動一下筋骨。”
“阿瑤。”風扶玉拉了一下北瑤的衣袖，小聲道，“不必動手。”然後在北瑤耳邊說了幾句。
北瑤這才罷了休，李修松了一口氣，感激地望向風扶玉，哪知風扶玉只是陰惻惻地笑了笑，李修瞬間感覺不好。
“公主，實在抱歉，小妹從小就被我和爹娘慣壞了。”李修向北瑤賠不是。
然後瞪了一眼還在哭的蠢妹子，“快道歉，你還杵著作甚！”
李媛媛不過就是調戲了下風扶玉而已，怎麽被說成這樣了。
那幾個狐貍精到底是收了風扶玉什麽好處，竟然睜眼說瞎話。然而無人為她辯解，她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楚。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北瑤和風扶玉道歉。
“對不起，是小女不懂事，小女給公子道歉，給公主道歉。還請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計較小女失禮之過。”
擡頭的時候對上風扶玉陰險的笑容，李媛媛後背一寒，這人好可怕。
失禮？
北瑤的心眼比針眼還小，明顯的沒誠意，聽語氣都聽得出，哼了一聲。
“城主，本王此次是代表北國女皇陛下出使大周的，我夫君隨我一起前來誠意朝貢獻禮，您妹子打他的臉，就等於打本王的臉，打本王的臉就等同於打北國女皇的臉。此等嚴重之事，僅僅只是賠禮道歉過於太沒誠意。而您妹子這一臉不情願的敷衍道歉，更是等於在打大周陛下的臉吧。”
李修當即臉白，“公主，您覺得怎麽才算有誠意？李某讓小妹盡量做到。”
“本王和夫君雖然兩情相悅，但未正式成親。”北瑤咳了一聲，“既然城主誠意道歉，不如就出資替本王……”
“沒問題！公主請放心，定辦得妥妥當當，風風光光。”李修趕緊承應。
早就聽說公主摳門，結果沒曾想連自己成親的錢都要省，他看了一眼風扶玉，身上的衣服都是用上好的雲錦緞做的，只有達官貴人才用得起，而他頭上的發簪，雕工細致濃紫毫無瑕疵。
這……好像是個會花錢的主。
頓時心裏為北瑤默哀了一瞬。
北瑤心情愉悅無比，還是小夫君厲害，居然能把婚禮錢給省下來。這樣她能存好多銀子，以後蓋大房子了。北瑤想到自家那年久失修的王府，是該修修了，再不修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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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瑤和城主李修多年未見，正在大廳相談甚歡，正聊到興致之處，一個綠衣丫環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對李修俯耳說了些什麽，然後看了一眼端著茶杯的北瑤。
“城主，就是這樣，現在怎麽辦？”
李修想了想，先讓丫環出去。北瑤不明所以，問李修發生什麽事了。
方才那丫頭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
李修手指按了按額頭，有些頭疼，“丫環說，家妹好像是惹到了公主的夫婿，被公主夫婿毀容，推下水池受寒生病了。”
毀容？推人下池？
北瑤不相信，就小夫君那個溫潤個性，怎麽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容我去問問。”
北瑤找到風扶玉的時候，是在一處涼亭，孤零零地站在那裏，看到她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激動，當即就朝北瑤撲了過來。
“阿瑤，我們可以離開這裏嗎？”
北瑤被小夫君撲了滿懷，天旋地轉，瞅著不重瘦瘦的個子，一撲過來她感覺她骨頭都快散架了。
那眼睛裏的委屈只打轉，沒差點把她衣袖全部打濕。
這是受欺負了？
“怎麽了，快與我說說，我給你做主。”北瑤完全忘了自己是來問他是怎麽把人家姑娘弄毀容的事，一臉擔憂地檢查他身上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風扶玉的臉上有兩個重疊的巴掌印，下手還挺重，就手指印辨認，應該是個女子打的，把他半邊臉都打腫了，延至嘴角，瞅著不知道多可憐。
好家夥！敢打本王的人！
北瑤帶著風扶玉就去找了李修。
李修看到風扶玉臉上的巴掌印有點吃驚，不是說是風扶玉毀了妹子的臉嗎，這又是怎麽回事。“公主，這是？”
風扶玉站在北瑤身後默不作聲，北瑤咳了一聲，“還不是你家妹子強虜我夫君不成，然後她惱羞成怒打的。不信當面對質吧，我夫君說當時大家都在場，都可以作證。”
風扶玉一來城主府，因為相貌太過招蜂引蝶，多少女子擠破腦袋想從北瑤這裏搶人，北瑤不是不知道，沒想到竟然明目張膽地搶。才一會不見，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李修看了一眼委屈地縮成一團的風扶玉，心想北國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太嬌弱了，兩巴掌就哭成這樣。
“如果此事是真的，在下定會給公主一個答覆。”
北瑤倒想看看那個毀容的女人是怎麽抵賴小夫君的，打了她的人還敢汙蔑。
躲在床上裝病的李媛媛以為哥哥是來給自己作主的，卻不曾看到來的人除了哥哥，還有北瑤，最可怕的就是那個站在北瑤身後的少年，當即脖子一縮。
“去看看小姐真生病了沒有，沒有讓她趕緊出來和公主對質。”李修吩咐府醫上去給李媛媛看脈，李媛媛臉色一白。
抓住臉上的紗巾就是不松手，哭著道。“不要碰我！我的臉都被毀了，看好病有什麽用啊！我不活了！”抓著枕頭就是隨便一扔。
府醫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奈何不得李媛媛，只得放棄給李媛媛診脈，極為抱歉地對李修道。“城主。”
李修神色一沈，讓兩名身高馬大的嬤嬤強行鉗制住李媛媛的四肢，再讓府醫去診脈。
府醫在李媛媛恨恨的眼神中勉強診了下脈象，然後向李修稟告。“回城主，小姐身子並無大礙，反而身子比以前更為好些了。之前小姐有些體虛之癥，似乎這次診脈比之前更為強活有力了。”
“騙人！明明是那小子把本小姐推下池水去的，害本小姐受寒！”李媛媛恨恨地指著風扶玉，風扶玉直嘆果然除了阿瑤之外，這世間女子當真是奇怪。
“回城主話，老夫並沒有說謊，小姐沒有生病，真的就連之前體虛也沒有了。”府再說了一遍，表現得非常誠懇，抹了抹臉上的冷汗。
李修上前將賴在床上的李媛媛提了下來，“換衣服出來對質，再裝病你就給我滾出天闌城去！”
“哥！”李媛媛錘地表示不同意，但不同意歸不同意，最後還是去大廳對質了。
————
李修家中的女眷，哪怕是個打掃的嬤嬤都給叫到大廳對質。一番詢問下來，北瑤才知道原來李修的那幾個妻妾是親眼看到李媛媛說自己壞話，又說自己是牛糞，又慫恿風扶玉和自己和離。
北瑤的臉色很難看，望向已經端不穩茶杯的李修。李修抹了一把冷汗，上前就是給了李媛媛響亮的兩個巴掌，頓時把李媛媛臉上的面紗給打了下來，露出一張布滿痘痘的黃暗皮膚的臉。
李媛媛哭得稀裏嘩啦，“我沒有說過！哥，都是幾個嫂子和我一起說的！還有我沒有打他！是他毀了我的臉！還推我下水池！”
眾女子趕緊作證。
“方才我們明明是看見，小公子根本沒有碰到小妹的衣角，怎麽可能向她下毒！倒是她一直朝小公子邊上靠，讓她不要靠近還要靠，最後差點把小公子逼到掉進花叢裏。”
“聽小娥說，小妹昨天晚上吃了荔枝，她嘴饞對荔枝過敏，所以才長了滿臉痘。又拿脂粉蓋住了，結果後來沒調戲成小公子，反倒臉上的脂粉氣掉了，結果妝容花了，臉上的痘痘就露出來了。”
“是啊，小妹妝花了露出滿臉痘痘，都把我們嚇跑了，她自己也被自己的臉嚇得從池子邊上掉下去了。後來聽丫環說，小公子還給了她一個長條棍子，讓她借助上岸，結果她上岸後斥責小公子沒下水救她，她就把人家公子打了！”
李媛媛大叫，“我沒有打他，是他自己打的！”
“那倒奇怪了，我夫君的手比他臉上的巴掌印可小多了。”北瑤冷笑，好家夥，敢調戲她的人還敢打人。
風扶玉摸了摸臉上的巴掌印，一副疼得眼淚都掉出來的樣子。北瑤看了氣不打一出來，早知道叫小夫君別太謙讓了，結果出了這等岔子！都騎到她頭上欺負人了！
“你還敢抵賴！”李修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在地上哭鬧的李媛媛，“你知道什麽？公主和我是多年朋友，且是這次來我們代表北國女皇出使的，你竟然在背後不僅拐騙人家的夫君不成，還敢出言侮辱公主！”
李修簡直快被這個蠢貨妹子氣死了，北瑤什麽人，說人家小國公主哪來的架子？若真僅僅是個小國公主也就罷了，人家可是手握軍權的親王，就連陛下都得賣兩份薄面，自家妹子怎麽蠢到去招惹她啊！
“還不快向公主道歉！磕頭道歉！”李修深知北瑤的脾氣，若是不趕緊賠禮道歉，以北瑤的性格，自家妹子胳膊都得卸下。
北瑤很久沒有動動筋骨了，尤其是上次被沈末害得好些天只能臥床休息，看見地上還在哭鬧的女人更是心煩。“還請城主讓開一下，本王最近想活動一下筋骨。”
“阿瑤。”風扶玉拉了一下北瑤的衣袖，小聲道，“不必動手。”然後在北瑤耳邊說了幾句。
北瑤這才罷了休，李修松了一口氣，感激地望向風扶玉，哪知風扶玉只是陰惻惻地笑了笑，李修瞬間感覺不好。
“公主，實在抱歉，小妹從小就被我和爹娘慣壞了。”李修向北瑤賠不是。
然後瞪了一眼還在哭的蠢妹子，“快道歉，你還杵著作甚！”
李媛媛不過就是調戲了下風扶玉而已，怎麽被說成這樣了。
那幾個狐貍精到底是收了風扶玉什麽好處，竟然睜眼說瞎話。然而無人為她辯解，她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楚。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北瑤和風扶玉道歉。
“對不起，是小女不懂事，小女給公子道歉，給公主道歉。還請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計較小女失禮之過。”
擡頭的時候對上風扶玉陰險的笑容，李媛媛後背一寒，這人好可怕。
失禮？
北瑤的心眼比針眼還小，明顯的沒誠意，聽語氣都聽得出，哼了一聲。
“城主，本王此次是代表北國女皇陛下出使大周的，我夫君隨我一起前來誠意朝貢獻禮，您妹子打他的臉，就等於打本王的臉，打本王的臉就等同於打北國女皇的臉。此等嚴重之事，僅僅只是賠禮道歉過於太沒誠意。而您妹子這一臉不情願的敷衍道歉，更是等於在打大周陛下的臉吧。”
李修當即臉白，“公主，您覺得怎麽才算有誠意？李某讓小妹盡量做到。”
“本王和夫君雖然兩情相悅，但未正式成親。”北瑤咳了一聲，“既然城主誠意道歉，不如就出資替本王……”
“沒問題！公主請放心，定辦得妥妥當當，風風光光。”李修趕緊承應。
早就聽說公主摳門，結果沒曾想連自己成親的錢都要省，他看了一眼風扶玉，身上的衣服都是用上好的雲錦緞做的，只有達官貴人才用得起，而他頭上的發簪，雕工細致濃紫毫無瑕疵。
這……好像是個會花錢的主。
頓時心裏為北瑤默哀了一瞬。
北瑤心情愉悅無比，還是小夫君厲害，居然能把婚禮錢給省下來。這樣她能存好多銀子，以後蓋大房子了。北瑤想到自家那年久失修的王府，是該修修了，再不修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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