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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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聽得秋卉都想在後面給常文宣來一拳，說那麽多幹什麽。
說得再明白早就為時已晚，不過是過年的豬——早晚得殺。
再說開竅什麽的，真的太晚了。
司徒淵微微挑眉，神情意味深長，語氣不起不伏：“或許秋卉的死對你有好處。”
常文宣詐然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麽？”
司徒淵臉不紅心不跳的，一字一句道：“本王說她本就，該死。”
此話一出讓本就不大的船坊裏更顯得擁擠窒息。短短幾句話仿佛抽盡房間內的所有空氣。
秋卉不安地常文宣看了眼，只見他並未暴跳如雷，聽完話後很是安靜，臉上波瀾不驚，仿佛雲游天外。
剛才還讓他為她的死節哀，這一會兒就又說她該死，果然分裂，果然是塑料兄弟情。
司徒淵見他的不變的神情有些奇怪，但沒過多表現出來。
他為常文宣斟了一杯酒遞給他。
自顧自地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做一種夢，夢裏我能力卓凡，收覆南疆，父皇也對我甚是歡喜，我身旁站著一人，那個人是秋棠，她從我的太子妃變成了我的皇後，我們一起打理這江山。”
“你與侯府退婚後，也喜歡上了她，而秋卉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死了，是我殺的。”
秋卉聽完此話只感覺毛骨悚然。
兩人在司徒淵看不見的地方悄悄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番話與原書中司徒淵的經歷一樣，對於常文宣來說，這一世的司徒淵根本不會知道這些難道他也是重生的？
不應該啊，如果真是重生也不會什麽作為都沒有，早幹嘛去了。
常文宣象征性的“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司徒淵：“本王一個人做夢倒沒什麽，夢嘛，虛無縹緲之物，可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就連秋棠…”他頓了頓，目光緊盯著常文宣，仿佛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到他想要的蛛絲馬跡。
“她也跟我做同一種夢，毫無差別。”
很可惜，常文宣依舊面無表情，仿佛在聽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
他聽後笑了笑：“是嘛，那真是巧了，太子殿下今日便想說這些嗎。”
司徒淵面帶疑惑，靠在椅背上，沒說話。
常文宣：“夢只是子虛烏有的事，臣不是莊周，不會解夢，說這些無非就是再一次刺痛臣的心，如若殿下想尋求答案，或許可以去欽天監問問。”
他看著擰眉的司徒淵，“哦對了，恕臣無禮，都說死者為大，不管秋卉生前做了什麽，被何人所害，都不是殿下您拿來踐踏的理由，臣會竭盡追查兇手，還她個明白，家中還有事，便不奉陪了。”
說完便起身帶著秋卉離開。
剛打開門，迎面便撞上急匆匆的侍衛，滿頭虛汗，看樣子十分緊急。
他朝常文宣匆忙行禮後趕忙來到司徒淵身旁耳語。
只消一會時間，司徒淵便滿臉怒氣，下令船坊立即靠岸。
常文宣和秋卉遠遠地看著他陰沈的臉，裝作透明人，靠岸後暗自離開。
回府後已經快到中午了，正巧撞上常文倦，身後還跟著一個打扮類似同僚的人。
常文倦趕忙把他帶到書房，秋卉也想進去，但卻被關在門外。
想來也是，她現在的身份只是丫鬟，這種關於官場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站在門外兢兢業業當個丫鬟，等著他們出來。
這一等便是兩個時辰多，眼見天邊泛紅，日落西斜，才見他們有說有笑地開門出來。
先出來的是常文倦，第一眼便註意到了低首下心的秋卉，可能知曉某種緣由，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裝作什麽也沒發生去送他那位同僚。
常文宣沒去，帶著秋卉回到他的院子。
秋卉開門見山：“那是什麽人，你們這麽重視。”
常文宣：“陳生。”
剛才那人便是在卷宗室放字條的人。
沒想到常文倦居然這麽快就找到了，且約了出來。
秋卉：“怎麽回事？”
常文宣指著座椅讓她先坐，“其實也沒什麽，挑重要的說說。”
“陳生是陳家旁支裏的，自幼天資不凡，但他的父母卻讓他藏拙，他謹聽父母訓誡慢慢爬到如今的位置，因為姓陳，多多少少享受些特權，懷著一腔熱血本想著來到朝廷報效國家，卻發現陳家在掏空鉞國，在兵部待得越久越覺得心驚，但又因為周邊陳家人的日覆一日的說教，導致他也險些被同化，有一回在城外的時候發現軍隊路過的痕跡，汴京身為國都，怎會有軍隊，便覺得蹊蹺，留了個心眼發現是陳相調兵在城外駐紮，這是要造反的趨勢，想告知他人，但朝中遍地是陳家的人，只能把目標看向我大哥。”
秋卉點點頭，原來如此，“信息可準確。”
常文宣：“我大哥派人去他所說的地點探查，發現確有此事。”
秋卉：“所以你們剛才是在聊之後的事嗎，這麽相信他？”
常文宣笑道：“自是會留有心眼，成敗在此一舉，怎會掉以輕心。”
這副說辭是被他總結出來的，陳生到底怎麽添油加醋的不得而知，但或許可以賭一把，賭陳家這個狐貍窩真能出來一只兔子，不過代價太大，誰又說得準。
這件事秋卉參與不了多少，主要還是看常家和楊家，不過她想到剛才在船坊上他與司徒淵的對話。
秋卉：“你和司徒淵什麽時候鬧崩了，今日談話怎麽夾槍帶棒的。”
常文宣委屈：“明明是他先開頭的，我不過是迎合而已，再說…”他頓了頓，語氣稍變。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在秋棠出現後，我們註定做不了朋友。”
秋卉：“為何？你已經不喜歡秋棠了啊。”
常文宣：“可能真的是他那莫名其妙的夢吧。”
秋卉：“那他……”
常文宣：“不是，不然早就反擊了，哪還會像現在這麽蠢。”
秋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樣一想司徒淵確實一直在故作深沈，裝作勝券在握的樣子去試探他，想看他有什麽反應。
結果常文宣理也不理他，讓他吃了癟，想想真是好笑。
秋卉：“所以他今日突然找你就為了試探你，然後以此來看你是不是也做同樣的夢，不過這樣就可以說明那次派來的黑衣人是他的人沒錯。”
常文宣唇角一勾：“恐怕是吧，還有就是用你的死來刺激我，他的德行就是如此，自大狂罷了。”
“還有，我哥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秋棠進宮了。”
秋卉笑了笑，今早司徒淵和楊君瀾一起出門游湖，肯定會被一直關註他的秋棠發現行蹤，孕婦正是敏感多疑的階段。
可能前腳剛許諾她，這會兒又去找其他女人，定氣得半死，這回不管皇後知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她一進宮便全都知道了。
真想看看司徒淵在她懷孕期間去逛青樓的表情，定然十分精彩。
兩人聊完之後才發現饑腸轆轆，隨便吃了飯，青梅這個時候帶著消息來了。
說是秋棠把懷孕的事爆了出來，皇後的臉色比鍋底的灰還黑，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她是侯府嫡女，又懷著太子的種。
下了賜婚的懿旨，是側妃，又因為皇帝身體不好，不能大辦婚禮，可能那日只是隨便的零星幾人去道賀。
聽到這秋卉笑得停不下來，朝常文宣道：“你看，她非要這麽心急，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暗衛借我一個，我要去辦點缺德事。”
常文宣笑而不語，朝青梅擡了一下下巴，青梅會意，去門外叫來一位暗衛。
秋卉道：“給秋棠的吃食裏下點東西，讓她流產，越猛越好。”
暗衛得令便飛快出去，秋卉說話期間並未有看常文宣的神情。
沒意思。
她感覺到常文宣的靠近，她沒回頭，裝著不知。
“我可以抱抱你嗎？”他小聲在她耳邊說道，小心翼翼。
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耳廓上，碎發被吹得拂動，引得她耳邊發癢。
她沒說話，算是默認，卻遲遲不見他又下一步的動作。
疑惑扭頭，發現他正盯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她無奈，重生一世還沒改掉舔狗的本性，這時候就應該強硬一點，她或許知道為什麽秋棠會喜歡司徒淵了。
因為司徒淵是古代版的霸道總裁。
“真慫啊。”
常文宣聽著她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和鄙視的神情瞪著大眼，表情空白
她無奈扶額，算了，雙臂展開，“來吧。”
不知為何從常文宣的角度看去頗有種母性光輝。
他一楞，把她擁在懷裏。
秋卉在普通女子算是比較高的了，但常文宣依舊比他高一個頭，身形又厚又寬，看著挺瘦的，但抱著就能明顯感覺寬厚的質感。
剛才明明是她主動，這會兒倒是有點像小鳥依人的感覺。
他身上有股清香味，說不上來，但很好聞，耳朵貼著他的胸脯，聽著怦怦心跳，心中也隨著這份擁抱而隨之溫暖，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體驗戀愛的感覺。
頭頂傳來聲音：“太瘦了。”話畢雙臂又緊了幾分，像是要把她融進身體一般。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腔傳來震動，聲音很小，但她聽得清楚，帶著一絲雋永，“想這麽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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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秋卉都想在後面給常文宣來一拳，說那麽多幹什麽。
說得再明白早就為時已晚，不過是過年的豬——早晚得殺。
再說開竅什麽的，真的太晚了。
司徒淵微微挑眉，神情意味深長，語氣不起不伏：“或許秋卉的死對你有好處。”
常文宣詐然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麽？”
司徒淵臉不紅心不跳的，一字一句道：“本王說她本就，該死。”
此話一出讓本就不大的船坊裏更顯得擁擠窒息。短短幾句話仿佛抽盡房間內的所有空氣。
秋卉不安地常文宣看了眼，只見他並未暴跳如雷，聽完話後很是安靜，臉上波瀾不驚，仿佛雲游天外。
剛才還讓他為她的死節哀，這一會兒就又說她該死，果然分裂，果然是塑料兄弟情。
司徒淵見他的不變的神情有些奇怪，但沒過多表現出來。
他為常文宣斟了一杯酒遞給他。
自顧自地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做一種夢，夢裏我能力卓凡，收覆南疆，父皇也對我甚是歡喜，我身旁站著一人，那個人是秋棠，她從我的太子妃變成了我的皇後，我們一起打理這江山。”
“你與侯府退婚後，也喜歡上了她，而秋卉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死了，是我殺的。”
秋卉聽完此話只感覺毛骨悚然。
兩人在司徒淵看不見的地方悄悄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番話與原書中司徒淵的經歷一樣，對於常文宣來說，這一世的司徒淵根本不會知道這些難道他也是重生的？
不應該啊，如果真是重生也不會什麽作為都沒有，早幹嘛去了。
常文宣象征性的“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司徒淵：“本王一個人做夢倒沒什麽，夢嘛，虛無縹緲之物，可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就連秋棠…”他頓了頓，目光緊盯著常文宣，仿佛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到他想要的蛛絲馬跡。
“她也跟我做同一種夢，毫無差別。”
很可惜，常文宣依舊面無表情，仿佛在聽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
他聽後笑了笑：“是嘛，那真是巧了，太子殿下今日便想說這些嗎。”
司徒淵面帶疑惑，靠在椅背上，沒說話。
常文宣：“夢只是子虛烏有的事，臣不是莊周，不會解夢，說這些無非就是再一次刺痛臣的心，如若殿下想尋求答案，或許可以去欽天監問問。”
他看著擰眉的司徒淵，“哦對了，恕臣無禮，都說死者為大，不管秋卉生前做了什麽，被何人所害，都不是殿下您拿來踐踏的理由，臣會竭盡追查兇手，還她個明白，家中還有事，便不奉陪了。”
說完便起身帶著秋卉離開。
剛打開門，迎面便撞上急匆匆的侍衛，滿頭虛汗，看樣子十分緊急。
他朝常文宣匆忙行禮後趕忙來到司徒淵身旁耳語。
只消一會時間，司徒淵便滿臉怒氣，下令船坊立即靠岸。
常文宣和秋卉遠遠地看著他陰沈的臉，裝作透明人，靠岸後暗自離開。
回府後已經快到中午了，正巧撞上常文倦，身後還跟著一個打扮類似同僚的人。
常文倦趕忙把他帶到書房，秋卉也想進去，但卻被關在門外。
想來也是，她現在的身份只是丫鬟，這種關於官場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站在門外兢兢業業當個丫鬟，等著他們出來。
這一等便是兩個時辰多，眼見天邊泛紅，日落西斜，才見他們有說有笑地開門出來。
先出來的是常文倦，第一眼便註意到了低首下心的秋卉，可能知曉某種緣由，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裝作什麽也沒發生去送他那位同僚。
常文宣沒去，帶著秋卉回到他的院子。
秋卉開門見山：“那是什麽人，你們這麽重視。”
常文宣：“陳生。”
剛才那人便是在卷宗室放字條的人。
沒想到常文倦居然這麽快就找到了，且約了出來。
秋卉：“怎麽回事？”
常文宣指著座椅讓她先坐，“其實也沒什麽，挑重要的說說。”
“陳生是陳家旁支裏的，自幼天資不凡，但他的父母卻讓他藏拙，他謹聽父母訓誡慢慢爬到如今的位置，因為姓陳，多多少少享受些特權，懷著一腔熱血本想著來到朝廷報效國家，卻發現陳家在掏空鉞國，在兵部待得越久越覺得心驚，但又因為周邊陳家人的日覆一日的說教，導致他也險些被同化，有一回在城外的時候發現軍隊路過的痕跡，汴京身為國都，怎會有軍隊，便覺得蹊蹺，留了個心眼發現是陳相調兵在城外駐紮，這是要造反的趨勢，想告知他人，但朝中遍地是陳家的人，只能把目標看向我大哥。”
秋卉點點頭，原來如此，“信息可準確。”
常文宣：“我大哥派人去他所說的地點探查，發現確有此事。”
秋卉：“所以你們剛才是在聊之後的事嗎，這麽相信他？”
常文宣笑道：“自是會留有心眼，成敗在此一舉，怎會掉以輕心。”
這副說辭是被他總結出來的，陳生到底怎麽添油加醋的不得而知，但或許可以賭一把，賭陳家這個狐貍窩真能出來一只兔子，不過代價太大，誰又說得準。
這件事秋卉參與不了多少，主要還是看常家和楊家，不過她想到剛才在船坊上他與司徒淵的對話。
秋卉：“你和司徒淵什麽時候鬧崩了，今日談話怎麽夾槍帶棒的。”
常文宣委屈：“明明是他先開頭的，我不過是迎合而已，再說…”他頓了頓，語氣稍變。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在秋棠出現後，我們註定做不了朋友。”
秋卉：“為何？你已經不喜歡秋棠了啊。”
常文宣：“可能真的是他那莫名其妙的夢吧。”
秋卉：“那他……”
常文宣：“不是，不然早就反擊了，哪還會像現在這麽蠢。”
秋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樣一想司徒淵確實一直在故作深沈，裝作勝券在握的樣子去試探他，想看他有什麽反應。
結果常文宣理也不理他，讓他吃了癟，想想真是好笑。
秋卉：“所以他今日突然找你就為了試探你，然後以此來看你是不是也做同樣的夢，不過這樣就可以說明那次派來的黑衣人是他的人沒錯。”
常文宣唇角一勾：“恐怕是吧，還有就是用你的死來刺激我，他的德行就是如此，自大狂罷了。”
“還有，我哥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秋棠進宮了。”
秋卉笑了笑，今早司徒淵和楊君瀾一起出門游湖，肯定會被一直關註他的秋棠發現行蹤，孕婦正是敏感多疑的階段。
可能前腳剛許諾她，這會兒又去找其他女人，定氣得半死，這回不管皇後知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她一進宮便全都知道了。
真想看看司徒淵在她懷孕期間去逛青樓的表情，定然十分精彩。
兩人聊完之後才發現饑腸轆轆，隨便吃了飯，青梅這個時候帶著消息來了。
說是秋棠把懷孕的事爆了出來，皇後的臉色比鍋底的灰還黑，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她是侯府嫡女，又懷著太子的種。
下了賜婚的懿旨，是側妃，又因為皇帝身體不好，不能大辦婚禮，可能那日只是隨便的零星幾人去道賀。
聽到這秋卉笑得停不下來，朝常文宣道：“你看，她非要這麽心急，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暗衛借我一個，我要去辦點缺德事。”
常文宣笑而不語，朝青梅擡了一下下巴，青梅會意，去門外叫來一位暗衛。
秋卉道：“給秋棠的吃食裏下點東西，讓她流產，越猛越好。”
暗衛得令便飛快出去，秋卉說話期間並未有看常文宣的神情。
沒意思。
她感覺到常文宣的靠近，她沒回頭，裝著不知。
“我可以抱抱你嗎？”他小聲在她耳邊說道，小心翼翼。
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耳廓上，碎發被吹得拂動，引得她耳邊發癢。
她沒說話，算是默認，卻遲遲不見他又下一步的動作。
疑惑扭頭，發現他正盯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她無奈，重生一世還沒改掉舔狗的本性，這時候就應該強硬一點，她或許知道為什麽秋棠會喜歡司徒淵了。
因為司徒淵是古代版的霸道總裁。
“真慫啊。”
常文宣聽著她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和鄙視的神情瞪著大眼，表情空白
她無奈扶額，算了，雙臂展開，“來吧。”
不知為何從常文宣的角度看去頗有種母性光輝。
他一楞，把她擁在懷裏。
秋卉在普通女子算是比較高的了，但常文宣依舊比他高一個頭，身形又厚又寬，看著挺瘦的，但抱著就能明顯感覺寬厚的質感。
剛才明明是她主動，這會兒倒是有點像小鳥依人的感覺。
他身上有股清香味，說不上來，但很好聞，耳朵貼著他的胸脯，聽著怦怦心跳，心中也隨著這份擁抱而隨之溫暖，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體驗戀愛的感覺。
頭頂傳來聲音：“太瘦了。”話畢雙臂又緊了幾分，像是要把她融進身體一般。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腔傳來震動，聲音很小，但她聽得清楚，帶著一絲雋永，“想這麽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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