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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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想象很美好，但最後事件走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沒多大一會其他女眷就開始竊竊私語，臉色不善地望著秋棠。
最明顯的是李菇然，仿佛石化在原地，面容僵硬。
太子這等身份尊貴天之驕子，英氣逼人才華橫溢的人，誰見了不喜歡，這其中便也有她。
只是可惜芳心許錯人，哪能跟女主搶男主。
李菇然人不壞，就是看不慣原主，嫉妒心強，容易被人挑撥，如今來了個秋棠且直接被太子所青睞，秋棠要是及時用她那嘴說幾句好話，她也不會多恨。
不過秋卉可不會讓她如願。
害她在鬼門關走一遭還沒找她算賬呢。
她讓青梅把李菇然引過來，她先觀察一陣皇後的反應。
皇後沒多久就帶著太子離開了，今天沒有在後場女眷看到傳說中的預備太子妃楊君瀾，本應該會被皇後安排在太子身邊刷好感，這會兒倒是不見人。
也有可能被安排到某個地方‘偶遇’了吧。
“你家姑娘呢，都這會兒了還裝什麽神秘，本姑娘又不是沒見過你。”李菇然不耐的聲音傳來。
秋卉拍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出現在她眼前，“李四姑娘，幾日不見，漂亮些許啊。”
李菇然一聽這話，再配合她的笑臉，當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將近五月的天氣，竟覺得稍顯冰涼。
“吃錯藥了你。”上下打量著她，像是想到什麽，了然笑道：“想是被秋棠刺激到精神失常了吧，活該！”
秋卉：“……”都這時候了還能分出心思拉踩她，屬實佩服。
她無奈聳肩：“隨你怎麽想，不過你倒是像條哈巴狗一樣，招招手就搖著尾巴過來，揮揮手又搖著尾巴跑遠，滋味如何？”
李菇然瞬間被點炸，當即就要破口大罵。
“你喜歡太子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秋棠又怎會不知，現在她不僅知道，還光明正大在皇後娘娘面前宣示主權。”她趕在她罵人之前先道，而後笑著看著她。
果然她聽著話語像是被驟然澆了一頭冷水，待在那咬牙切齒。
“你們秋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秋卉連忙道：“前幾天你來我店裏秋棠怎麽跟你說的，我可不信你真的閑得沒事來找茬。”
她冷哼一聲：“我憑什麽告訴你。”
秋卉：“憑她秋棠站在太子殿下身邊。”
李菇然沈默了，好一會沒說話。
秋卉不急，等著她。
半響才道：“你找我不單單是想知道這些吧，你到底什麽目的。”
秋卉笑嘻嘻的，格外不懷好意：“沒什麽，交個朋友。”
李菇然當即退了半步，“跟鬼做朋友去吧。”說完頭也不回，惡狠狠地走了。
秋卉對旁邊青梅小聲嘀咕：“現在的大家閨秀素質真差，爹娘怎麽教的。”
青梅：“按現在的情景，長春伯府沒人教她。”
秋卉洗耳恭聽：“哦？還有隱情？”
青梅：“李姑娘的親娘十幾年前就病逝了，長春伯又是個寵妾滅妻的，李姑娘的娘一死，當即就娶了妾室為妻，繼母哪能跟親娘比，自是什麽也不管，還放任其他子女欺負她，要不是她性子火辣，早被其他人打壓得不知道什麽樣，這也不是什麽隱情，長春伯寵妾滅妻都鬧得人盡皆知了。”
原來還有這一層，怪不得口無遮攔，又嫉妒秋卉，之前不管秋卉怎樣作妖，都有定國侯在後面擦屁股，別人可能覺得沒什麽，但對她來說是怎麽也得不到了，繼而對她懷恨在心。
這種身世可是重生女主的標配啊，居然給狗血文裏的女主當狗腿。
不過此去之後李菇然就會多留個心眼，不至於被秋棠給哄過去，男女主越是少一個助力，對她越好。
挑撥離間誰不會啊。
皇後和太子離開了，李菇然那邊她自有想法。
李菇然如行屍走肉一般走了回去。
秋棠怎麽騙她呢，她那麽好，不厭棄她的處境，也不冷嘲熱諷，她們同病相憐，肯定是秋卉被趕出侯府嫉妒秋棠才說出這樣的話。
對，就是這樣，不然她為何無緣無故突然找上她，肯定是不想讓她們好過。
“菇然，菇然？”
李菇然被拉回現實，驟然驚醒，楞楞看向旁邊聲音的來源。
秋棠擔憂道：“你怎麽了，剛才怎麽不見你？”
她搖搖頭：“沒事，我剛剛……有些熱，隨意走走散散熱，剛才聽這邊鬧哄哄的，怎麽了？”
秋棠神情斂了斂：“這樣啊，剛才太子殿下來了。”
李菇然心中隱隱有種預感，扯了扯臉上的笑臉，羞怒道：“你怎麽不叫我，一回來就沒見到你人影。”
秋棠來得晚，她們還未來得及見面敘舊，就看到太子和皇後往這邊來，再加上聚集的人多又密，更是難找。
秋棠這些日子來也摸清李菇然的性子，聽她這會說還真以為是沒看到，臉上帶上黯然的神情，可惜道：
“剛才聽皇後娘娘說要給太子殿下選太子妃，所以好多人堆在這，只是太子殿下並未願意，好像心有所屬。”
秋棠每說一個字都像在李菇然的心中砸下一塊又一塊的石頭，她聲音微微顫抖：“心有所屬，誰？”
秋棠苦惱搖頭：“不清楚，但聽說是楊丞相的女兒。”而後瞄了她一眼，頓了頓又道：“這只是道聽途說，你別瞎想。”
李菇然喃喃道：“我不會瞎想。”
秋卉說得沒錯，她在騙她。
她知道她人緣不好，也知道她好騙，遂直接斷定她會相信她。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太子喜歡你，也不知是真是假。”她還是有些不信，想再探探。
秋棠趕忙噓聲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她們見你我關系好，存心挑撥，我只遠遠見過太子殿下一面，他又怎會知我。”
——————————
“姑娘，恕奴婢多嘴，為何要拉攏李姑娘。”青梅蹲在秋卉身旁看著她優哉游哉地看景。
秋卉：“什麽玩意兒奴婢，我給你錢，你給我做事，又不是下人，叫我領導，自稱隨意，還有，什麽叫拉攏，我這明明在交朋友。”
青梅楞了楞，“領…姑娘…你有喜歡的人嗎？”
秋卉打趣：“怎麽，折服我的魅力，喜歡上我了？”
青梅：“您真會說笑，姑娘以前喜歡常二郎有目共睹，但如今奴…我拿不準了，姑娘已過十六，今年一過就是老姑娘了，總要談婚論嫁的。”
秋卉扭頭看她：“你才多大，就來操心我，我都有錢了，還要男人幹什麽，相夫教子放棄事業？拉倒吧，煩都煩死了。”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朝人群看去，發現大多因為天色漸暗而去了殿裏，少有人在外面。
青梅：“所以姑娘是不想相夫教子？那姑娘有喜歡的人嗎？”
秋卉挑眉：“你今日真是奇怪，常文宣跟你說了什麽麽，讓他放心，我不會喜歡他的，他要是還喜歡秋棠也無妨，別來害我就行。”
青梅：“……”
她把拍下的照片捋了捋交給宮人，而後去了之前的偏殿等著。
皇後和太子在中午出現一陣之後再也沒見人，全都是長公主坐鎮。
畫師們畫了一天的畫，有些精疲力竭，每個人都蔫蔫的，胡月進來後看到秋卉親切地坐在她身邊。
“哎喲，你是不知道，我那邊有幾個小娃娃，非要跑到我跟前來看我畫，不給看就鬧，爹娘都是有頭有臉的，還不能說不行，好幾次打翻顏料，還不能生氣，差點給我憋出病來。”她唉聲嘆氣抱怨。
秋卉笑道：“小孩子確實難搞，半句難聽的話不能說，我這邊在河邊，倒沒什麽多的人。”
胡月：“被分配到好地方就是不一樣，找你拍張照多少錢，我回頭也想去。”
秋卉伸出三根手指。
胡月：“三百兩，這麽貴！？”知道昨日王川潤過去吃得虧，但身為宮廷畫師三十兩實在不算多，遂裝作驚訝說出三百兩。
宮廷畫師本就比不得平常畫師，給高官達貴畫一幅更是百十兩，但從沒有畫一幅三百兩的價錢。
她搖搖頭：“三文，好友優惠價哦。”
胡月朗聲笑道：“真是個有趣的姑娘，我下回定去捧你的場。”
隨後兩人在一起吃了點東西聊了會兒天，宴會結束互相道別後各奔東西。
剛一進照相館，便聞到裏面傳來的菜香。
推門一看，文喜和函琴把菜擺在桌子上等著她們回來。
秋卉這回不餓，就讓她們先吃，但架不住太香了，也捏著筷子夾起一棵青菜。
菜一入口滿臉疑惑：“這是哪家酒樓的飯菜，如此好吃，定不少錢吧。”
文喜笑道：“姑娘真會誇人，這是我和函琴做的，哪是酒樓的飯菜。”
秋卉點點頭，沒覺得不對，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做飯當然不足為奇。
秋卉覺得此等廚藝簡直少見，直接大手一揮：“明天給你仨漲工錢，一日三餐你們包了，今日你們辛苦了，掙了多少。”
文喜和函琴對視一眼，去櫃臺把銅幣和賬本拿了過來，道：“今日掙的比昨日還多，總共一千五百文，請姑娘過目。”
秋卉驚呼：“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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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很美好，但最後事件走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沒多大一會其他女眷就開始竊竊私語，臉色不善地望著秋棠。
最明顯的是李菇然，仿佛石化在原地，面容僵硬。
太子這等身份尊貴天之驕子，英氣逼人才華橫溢的人，誰見了不喜歡，這其中便也有她。
只是可惜芳心許錯人，哪能跟女主搶男主。
李菇然人不壞，就是看不慣原主，嫉妒心強，容易被人挑撥，如今來了個秋棠且直接被太子所青睞，秋棠要是及時用她那嘴說幾句好話，她也不會多恨。
不過秋卉可不會讓她如願。
害她在鬼門關走一遭還沒找她算賬呢。
她讓青梅把李菇然引過來，她先觀察一陣皇後的反應。
皇後沒多久就帶著太子離開了，今天沒有在後場女眷看到傳說中的預備太子妃楊君瀾，本應該會被皇後安排在太子身邊刷好感，這會兒倒是不見人。
也有可能被安排到某個地方‘偶遇’了吧。
“你家姑娘呢，都這會兒了還裝什麽神秘，本姑娘又不是沒見過你。”李菇然不耐的聲音傳來。
秋卉拍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出現在她眼前，“李四姑娘，幾日不見，漂亮些許啊。”
李菇然一聽這話，再配合她的笑臉，當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將近五月的天氣，竟覺得稍顯冰涼。
“吃錯藥了你。”上下打量著她，像是想到什麽，了然笑道：“想是被秋棠刺激到精神失常了吧，活該！”
秋卉：“……”都這時候了還能分出心思拉踩她，屬實佩服。
她無奈聳肩：“隨你怎麽想，不過你倒是像條哈巴狗一樣，招招手就搖著尾巴過來，揮揮手又搖著尾巴跑遠，滋味如何？”
李菇然瞬間被點炸，當即就要破口大罵。
“你喜歡太子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秋棠又怎會不知，現在她不僅知道，還光明正大在皇後娘娘面前宣示主權。”她趕在她罵人之前先道，而後笑著看著她。
果然她聽著話語像是被驟然澆了一頭冷水，待在那咬牙切齒。
“你們秋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秋卉連忙道：“前幾天你來我店裏秋棠怎麽跟你說的，我可不信你真的閑得沒事來找茬。”
她冷哼一聲：“我憑什麽告訴你。”
秋卉：“憑她秋棠站在太子殿下身邊。”
李菇然沈默了，好一會沒說話。
秋卉不急，等著她。
半響才道：“你找我不單單是想知道這些吧，你到底什麽目的。”
秋卉笑嘻嘻的，格外不懷好意：“沒什麽，交個朋友。”
李菇然當即退了半步，“跟鬼做朋友去吧。”說完頭也不回，惡狠狠地走了。
秋卉對旁邊青梅小聲嘀咕：“現在的大家閨秀素質真差，爹娘怎麽教的。”
青梅：“按現在的情景，長春伯府沒人教她。”
秋卉洗耳恭聽：“哦？還有隱情？”
青梅：“李姑娘的親娘十幾年前就病逝了，長春伯又是個寵妾滅妻的，李姑娘的娘一死，當即就娶了妾室為妻，繼母哪能跟親娘比，自是什麽也不管，還放任其他子女欺負她，要不是她性子火辣，早被其他人打壓得不知道什麽樣，這也不是什麽隱情，長春伯寵妾滅妻都鬧得人盡皆知了。”
原來還有這一層，怪不得口無遮攔，又嫉妒秋卉，之前不管秋卉怎樣作妖，都有定國侯在後面擦屁股，別人可能覺得沒什麽，但對她來說是怎麽也得不到了，繼而對她懷恨在心。
這種身世可是重生女主的標配啊，居然給狗血文裏的女主當狗腿。
不過此去之後李菇然就會多留個心眼，不至於被秋棠給哄過去，男女主越是少一個助力，對她越好。
挑撥離間誰不會啊。
皇後和太子離開了，李菇然那邊她自有想法。
李菇然如行屍走肉一般走了回去。
秋棠怎麽騙她呢，她那麽好，不厭棄她的處境，也不冷嘲熱諷，她們同病相憐，肯定是秋卉被趕出侯府嫉妒秋棠才說出這樣的話。
對，就是這樣，不然她為何無緣無故突然找上她，肯定是不想讓她們好過。
“菇然，菇然？”
李菇然被拉回現實，驟然驚醒，楞楞看向旁邊聲音的來源。
秋棠擔憂道：“你怎麽了，剛才怎麽不見你？”
她搖搖頭：“沒事，我剛剛……有些熱，隨意走走散散熱，剛才聽這邊鬧哄哄的，怎麽了？”
秋棠神情斂了斂：“這樣啊，剛才太子殿下來了。”
李菇然心中隱隱有種預感，扯了扯臉上的笑臉，羞怒道：“你怎麽不叫我，一回來就沒見到你人影。”
秋棠來得晚，她們還未來得及見面敘舊，就看到太子和皇後往這邊來，再加上聚集的人多又密，更是難找。
秋棠這些日子來也摸清李菇然的性子，聽她這會說還真以為是沒看到，臉上帶上黯然的神情，可惜道：
“剛才聽皇後娘娘說要給太子殿下選太子妃，所以好多人堆在這，只是太子殿下並未願意，好像心有所屬。”
秋棠每說一個字都像在李菇然的心中砸下一塊又一塊的石頭，她聲音微微顫抖：“心有所屬，誰？”
秋棠苦惱搖頭：“不清楚，但聽說是楊丞相的女兒。”而後瞄了她一眼，頓了頓又道：“這只是道聽途說，你別瞎想。”
李菇然喃喃道：“我不會瞎想。”
秋卉說得沒錯，她在騙她。
她知道她人緣不好，也知道她好騙，遂直接斷定她會相信她。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太子喜歡你，也不知是真是假。”她還是有些不信，想再探探。
秋棠趕忙噓聲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她們見你我關系好，存心挑撥，我只遠遠見過太子殿下一面，他又怎會知我。”
——————————
“姑娘，恕奴婢多嘴，為何要拉攏李姑娘。”青梅蹲在秋卉身旁看著她優哉游哉地看景。
秋卉：“什麽玩意兒奴婢，我給你錢，你給我做事，又不是下人，叫我領導，自稱隨意，還有，什麽叫拉攏，我這明明在交朋友。”
青梅楞了楞，“領…姑娘…你有喜歡的人嗎？”
秋卉打趣：“怎麽，折服我的魅力，喜歡上我了？”
青梅：“您真會說笑，姑娘以前喜歡常二郎有目共睹，但如今奴…我拿不準了，姑娘已過十六，今年一過就是老姑娘了，總要談婚論嫁的。”
秋卉扭頭看她：“你才多大，就來操心我，我都有錢了，還要男人幹什麽，相夫教子放棄事業？拉倒吧，煩都煩死了。”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朝人群看去，發現大多因為天色漸暗而去了殿裏，少有人在外面。
青梅：“所以姑娘是不想相夫教子？那姑娘有喜歡的人嗎？”
秋卉挑眉：“你今日真是奇怪，常文宣跟你說了什麽麽，讓他放心，我不會喜歡他的，他要是還喜歡秋棠也無妨，別來害我就行。”
青梅：“……”
她把拍下的照片捋了捋交給宮人，而後去了之前的偏殿等著。
皇後和太子在中午出現一陣之後再也沒見人，全都是長公主坐鎮。
畫師們畫了一天的畫，有些精疲力竭，每個人都蔫蔫的，胡月進來後看到秋卉親切地坐在她身邊。
“哎喲，你是不知道，我那邊有幾個小娃娃，非要跑到我跟前來看我畫，不給看就鬧，爹娘都是有頭有臉的，還不能說不行，好幾次打翻顏料，還不能生氣，差點給我憋出病來。”她唉聲嘆氣抱怨。
秋卉笑道：“小孩子確實難搞，半句難聽的話不能說，我這邊在河邊，倒沒什麽多的人。”
胡月：“被分配到好地方就是不一樣，找你拍張照多少錢，我回頭也想去。”
秋卉伸出三根手指。
胡月：“三百兩，這麽貴！？”知道昨日王川潤過去吃得虧，但身為宮廷畫師三十兩實在不算多，遂裝作驚訝說出三百兩。
宮廷畫師本就比不得平常畫師，給高官達貴畫一幅更是百十兩，但從沒有畫一幅三百兩的價錢。
她搖搖頭：“三文，好友優惠價哦。”
胡月朗聲笑道：“真是個有趣的姑娘，我下回定去捧你的場。”
隨後兩人在一起吃了點東西聊了會兒天，宴會結束互相道別後各奔東西。
剛一進照相館，便聞到裏面傳來的菜香。
推門一看，文喜和函琴把菜擺在桌子上等著她們回來。
秋卉這回不餓，就讓她們先吃，但架不住太香了，也捏著筷子夾起一棵青菜。
菜一入口滿臉疑惑：“這是哪家酒樓的飯菜，如此好吃，定不少錢吧。”
文喜笑道：“姑娘真會誇人，這是我和函琴做的，哪是酒樓的飯菜。”
秋卉點點頭，沒覺得不對，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做飯當然不足為奇。
秋卉覺得此等廚藝簡直少見，直接大手一揮：“明天給你仨漲工錢，一日三餐你們包了，今日你們辛苦了，掙了多少。”
文喜和函琴對視一眼，去櫃臺把銅幣和賬本拿了過來，道：“今日掙的比昨日還多，總共一千五百文，請姑娘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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