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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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梁山村屬於海岸市最邊緣的幾個鄉村之一，離主城區足足60幾公裏。三人是開車過去的，抵達梁山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這裏就跟地名一樣，名副其實的是個大山環繞的鄉村。放眼望去大片土地莊稼，路上鮮有小汽車，都是摩托三輪車占大頭，住的地方都是自己蓋的磚瓦房，條件差點的住毛坯房。
今天恰好是趕集的日子，路上村民絡繹不絕。
胖哥找地方停了車，看著人來人往的村民茫然道：“這麽多人，這麽大的村子，也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調查塗美的下落啊？”
“那兒有個小賣部。”童可心指了指馬路對面開著的一個小店鋪，“我們進去問問老板看吧，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線索來。”
於是三人走進店鋪，假裝挑選東西，實則是想跟老板搭上話。
隨便選了點什麽零食，童可心把懷裏的零食放到結賬櫃上，臉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禮貌跟老板搭話：“老板，我們第一次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人，您看方便引導一下我們嗎？”
站在旁邊的夏言立刻將一百塊遞給老板：“老板，這是買東西的錢，不用找了。您看？”
老板是個中年男子，看這小姑娘挺漂亮的，又見他們買了這麽多東西客客氣氣的，便把那一百塊裝進荷包，爽朗笑道：“找誰哇？我在這兒生活幾十年了，每家每戶誰都認識！”
三人一聽，瞬間露出期待的眼神。
童可心說：“我們找塗美，您知道她嗎？”
老板說：“當然知道啊，塗老三的大女兒嘛！”
童可心說：“那您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聽說是回這兒來了。”
“說實話，我都快十幾年沒見過她了吧。”老板嘆了口氣，語氣變得惋惜起來，“那小妮子4歲的時候有天她媽帶她出去玩，結果她媽就轉身跟別人嘮嗑的縫隙，這小妮子就不知所蹤了。
我們全村人幫他們家找了三天三夜，把整個村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她人，森林那面也找過了，還是沒人。
當時大家都懷疑這小妮子是被人販子偷走到別的地方了，所以那段時間家家戶戶都不敢讓自己的孩子出門，生怕也被人販子偷走了。”
聽了她的事跡，胖哥好心問：“那你們報警了嗎？”
“肯定報了啊！但我們這裏窮山僻壤的，連個監控也沒有，警察也找不到她啊。”
老板講話跟洩了的洪水似的，一開啟話題就停不下來，滔滔不絕地說著。
“就是因為孩子丟了這件事，塗老三家裏發生了巨大變故。老三一氣之下跟媳婦離婚了，跑外面打工去了，媳婦也接受不了孩子丟了這個事實，精神不太正常，現在都還在精神病醫院呢！老三他爸直接被這些事氣得心臟病發了，死了。現在整個塗家就剩一個塗奶奶了，唉！”
都是一個村裏知根知底的，說起這些變故，老板忍不住嘆氣惋惜。
三人面面相覷了一下，童可心又問：“那她後來回來過嗎？我們聽說她回來了。”
“沒見過她本人回來啊。”老板思考了下，才緩緩開口，“不過一年前有個上山砍柴的老頭說在路上看到了塗美，他下山給我們說塗家女兒回來了，塗美剛剛還在上山路上還跟他打招呼，他不可能認錯。
當時我們都震驚了，趕忙沿著那條路去找，可是壓根沒發現半個人影，但是那個老頭又很堅持就是看到塗美了。
這個老頭已經七十來歲了，有點神經問題，當時我們也沒放心上他說看到塗美回來了，都當他精神病發了，看錯人了。”
夏言連忙追問：“所以整個村裏就他一人見過塗美嗎？沒有第二個人了嗎？”
老板點頭：“是啊。反正還沒聽第二個人說過見到塗美這事兒。”
童可心又撒著嬌問：“老板，可不可以告訴我們塗美家住哪裏呀？我們想去拜訪一下。”
可能是見他們問得太多了，老板有些起疑心：“你們跟塗美到底什麽關系啊？同事？朋友？”
三人突然沈默了，還沒選好該用什麽借口騙過老板。
最後在老板懷疑的目光中還是胖哥站出來了，向他出示警察證：“其實我們接到報案是來調查塗美的，現在她已經失蹤很久了，我們想追查她的下落，所以還請配合我們。”
“原來是警察同志啊！”老板的態度立刻轉變，好聲好氣地請求，“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調查出塗美的下落啊，怎麽說那小妮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都十幾年沒見過她了，是死是活也要給我們個話啊。”
“塗家就在那面。”老板用手指了指公路，“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快走到底時會看到一棟一層高的白色磚瓦房，那棟房子就是他們家。”
胖哥挺直腰板做出一副可靠樣：“謝謝你的線索，我們會盡力追查到塗美的下落的。”
“好好好！”老板十分熱情，“警察同志，需要我找三輪帶你們過去嗎？”
胖哥禮貌回絕：“不用麻煩您了，我們開車過去就行。”
夏言提著兩大包零食跟在胖哥後面，笑著調侃：“有個警察證果然方便啊，人一下就老實了。”
胖哥也開玩笑：“那要不送你好了？”
夏言笑著推辭：“那還是算了，我可擔當不起這份職責。”
三人按照老板的指示，開車行駛在顛簸的馬路上，快走到底時果然看見了一棟白色磚瓦房。
磚瓦房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白色瓷磚都有些斑駁掉落了。不大的庭院裏有位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似乎在乘涼。
老太太看見三人來訪，起身杵起拐杖慢慢悠悠往他們面前走。
“你們是誰啊？”老太太用蒼老的聲音問出，整張臉布滿皺紋，頭發全白，手如枯樹枝，看上去十分年邁。
看老太太走路一杵一拐的，童可心生怕她會摔倒，於是趕緊過去扶住她，十分禮貌地回答：“奶奶您好，我們是來調查的警察。”
“警察？”老太太一聽到這個詞，混濁的眼中多了幾分意外，“我們家就我一個老太婆，我是犯什麽事了嗎？”
童可心扶她去椅子上重新坐下，解釋道：“奶奶，我們是來調查你孫女塗美的。你還記得她嗎？”
“塗美……”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老太的眼中多了幾分濕潤，“我怎麽會記得我的親孫女啊？自從她失蹤了，我都二十多年沒見過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麽樣,連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說到這，老太太動情得不禁落下了眼淚來：“我的孫女兒哦……”
童可心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奶奶您放心，我們現在已經在調查塗美的下落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取得進展。”
“好好好！”老太太激動地抓著童可心的手，“警察同志，請你們一定要查出塗美的下落，不管是死是活，總該讓我這老婆子知道一個結果吧。”
胖哥點點頭，聲音鄭重道：“您放心，我們會盡力調查的，有結果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從老太家裏出來後，三人沿著馬路往回走去找車。
夏言一臉的苦惱：“線索斷了，老太太也不知道塗美的下落，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就在三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時，童可心也嘆氣道：“要是我們能找到塗美這個人就好了。”
“很難找到。”胖哥斷了她的念想，“警察都找不到的人，僅憑我們三個肯定找不到。”
“那怎麽辦？難不成不管這事了真去兜風看風景？”夏言好笑道。
這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背著柴的老頭，反正現在線索斷了，夏言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隨口道：“問問他吧，萬一運氣好能知道塗美的線索呢？”
夏言主動走到他面前，禮貌道：“大叔你好，你認識塗美這個人嗎？我們找她有事。”
夏言其實沒抱什麽希望，但剛好問到砍柴老頭本人了，他就是去年說見到塗美的人。
老頭聽見塗美的名字頓時激動了起來，猛地點了好幾次頭：“見過見過！”
三人一聽有戲，失落的心情頓時又覆燃了起來。夏言連忙追問：“你是在哪裏見到她的啊？”
“我去年上山砍柴的時候，在那條上山路半路上見到的她真人。”生怕他們不相信似的，老頭指了指遠處上山的那條路，著急補充，“我沒有認錯，確定就是她本人，她留著一頭幹練短發，那五官長得跟小時候一模一樣，絕對不會認錯的！她還跟我打了招呼呢！”
眼看又有了新線索，夏言當然選擇相信他，又問：“那塗美除了跟你打招呼，還跟你說了什麽嗎？有沒有說這些年她都去哪裏了？”
老頭回憶了一下：“這個她倒是沒說，只說上山去森林裏有點事，之後回來慢慢跟我們說。結果這一去就再也沒人見到過她了，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夏言說：“那你還知道有關她的更多事情嗎？”
“不知道了。”老頭搖搖頭，表情十分誠懇。
“好吧，總之謝謝你了。”夏言說。
等老頭走遠後，童可心根據線索猜測說：“我感覺塗美在山上遇害了，畢竟她還發表過孤兒院的黑歷史，很有可能得罪了人被追殺了啊。”
夏言笑著揶揄道：“童童，你怎麽把孤兒院說得跟□□一樣欸，發表一點它的不好言論就要被千裏追殺。”
童可心有些不服氣地替自己辯解：“我只是隨便猜測一下嘛。而且這種事情挺多的呀，動了資本家的蛋糕然後被暗地做掉。”
夏言撓著頭疑惑說：“那我怎麽沒在新聞上看過幾次呢？”
童可心解釋說：“只是沒有被報道出來而已嘛，但凡有哪個報社拍到了這種事，那些資本家都會花錢買斷不讓發，這種事爆出對他們影響太大了。有時候小報社拍到了這些也不發的，因為忌憚得罪資本家而遭到報應。很少會有像塗美一樣膽大的，直接曝在網上，所以她很可能現在已經遭到報覆了。”
兩人站著交談，而胖哥已經坐在路邊拿出了筆記本電腦在專心操.控著什麽，此時突然站起來認可童可心的觀點：“童童說得對，塗美多半已經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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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村屬於海岸市最邊緣的幾個鄉村之一，離主城區足足60幾公裏。三人是開車過去的，抵達梁山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這裏就跟地名一樣，名副其實的是個大山環繞的鄉村。放眼望去大片土地莊稼，路上鮮有小汽車，都是摩托三輪車占大頭，住的地方都是自己蓋的磚瓦房，條件差點的住毛坯房。
今天恰好是趕集的日子，路上村民絡繹不絕。
胖哥找地方停了車，看著人來人往的村民茫然道：“這麽多人，這麽大的村子，也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調查塗美的下落啊？”
“那兒有個小賣部。”童可心指了指馬路對面開著的一個小店鋪，“我們進去問問老板看吧，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線索來。”
於是三人走進店鋪，假裝挑選東西，實則是想跟老板搭上話。
隨便選了點什麽零食，童可心把懷裏的零食放到結賬櫃上，臉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禮貌跟老板搭話：“老板，我們第一次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人，您看方便引導一下我們嗎？”
站在旁邊的夏言立刻將一百塊遞給老板：“老板，這是買東西的錢，不用找了。您看？”
老板是個中年男子，看這小姑娘挺漂亮的，又見他們買了這麽多東西客客氣氣的，便把那一百塊裝進荷包，爽朗笑道：“找誰哇？我在這兒生活幾十年了，每家每戶誰都認識！”
三人一聽，瞬間露出期待的眼神。
童可心說：“我們找塗美，您知道她嗎？”
老板說：“當然知道啊，塗老三的大女兒嘛！”
童可心說：“那您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聽說是回這兒來了。”
“說實話，我都快十幾年沒見過她了吧。”老板嘆了口氣，語氣變得惋惜起來，“那小妮子4歲的時候有天她媽帶她出去玩，結果她媽就轉身跟別人嘮嗑的縫隙，這小妮子就不知所蹤了。
我們全村人幫他們家找了三天三夜，把整個村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她人，森林那面也找過了，還是沒人。
當時大家都懷疑這小妮子是被人販子偷走到別的地方了，所以那段時間家家戶戶都不敢讓自己的孩子出門，生怕也被人販子偷走了。”
聽了她的事跡，胖哥好心問：“那你們報警了嗎？”
“肯定報了啊！但我們這裏窮山僻壤的，連個監控也沒有，警察也找不到她啊。”
老板講話跟洩了的洪水似的，一開啟話題就停不下來，滔滔不絕地說著。
“就是因為孩子丟了這件事，塗老三家裏發生了巨大變故。老三一氣之下跟媳婦離婚了，跑外面打工去了，媳婦也接受不了孩子丟了這個事實，精神不太正常，現在都還在精神病醫院呢！老三他爸直接被這些事氣得心臟病發了，死了。現在整個塗家就剩一個塗奶奶了，唉！”
都是一個村裏知根知底的，說起這些變故，老板忍不住嘆氣惋惜。
三人面面相覷了一下，童可心又問：“那她後來回來過嗎？我們聽說她回來了。”
“沒見過她本人回來啊。”老板思考了下，才緩緩開口，“不過一年前有個上山砍柴的老頭說在路上看到了塗美，他下山給我們說塗家女兒回來了，塗美剛剛還在上山路上還跟他打招呼，他不可能認錯。
當時我們都震驚了，趕忙沿著那條路去找，可是壓根沒發現半個人影，但是那個老頭又很堅持就是看到塗美了。
這個老頭已經七十來歲了，有點神經問題，當時我們也沒放心上他說看到塗美回來了，都當他精神病發了，看錯人了。”
夏言連忙追問：“所以整個村裏就他一人見過塗美嗎？沒有第二個人了嗎？”
老板點頭：“是啊。反正還沒聽第二個人說過見到塗美這事兒。”
童可心又撒著嬌問：“老板，可不可以告訴我們塗美家住哪裏呀？我們想去拜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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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突然沈默了，還沒選好該用什麽借口騙過老板。
最後在老板懷疑的目光中還是胖哥站出來了，向他出示警察證：“其實我們接到報案是來調查塗美的，現在她已經失蹤很久了，我們想追查她的下落，所以還請配合我們。”
“原來是警察同志啊！”老板的態度立刻轉變，好聲好氣地請求，“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調查出塗美的下落啊，怎麽說那小妮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都十幾年沒見過她了，是死是活也要給我們個話啊。”
“塗家就在那面。”老板用手指了指公路，“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快走到底時會看到一棟一層高的白色磚瓦房，那棟房子就是他們家。”
胖哥挺直腰板做出一副可靠樣：“謝謝你的線索，我們會盡力追查到塗美的下落的。”
“好好好！”老板十分熱情，“警察同志，需要我找三輪帶你們過去嗎？”
胖哥禮貌回絕：“不用麻煩您了，我們開車過去就行。”
夏言提著兩大包零食跟在胖哥後面，笑著調侃：“有個警察證果然方便啊，人一下就老實了。”
胖哥也開玩笑：“那要不送你好了？”
夏言笑著推辭：“那還是算了，我可擔當不起這份職責。”
三人按照老板的指示，開車行駛在顛簸的馬路上，快走到底時果然看見了一棟白色磚瓦房。
磚瓦房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白色瓷磚都有些斑駁掉落了。不大的庭院裏有位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似乎在乘涼。
老太太看見三人來訪，起身杵起拐杖慢慢悠悠往他們面前走。
“你們是誰啊？”老太太用蒼老的聲音問出，整張臉布滿皺紋，頭發全白，手如枯樹枝，看上去十分年邁。
看老太太走路一杵一拐的，童可心生怕她會摔倒，於是趕緊過去扶住她，十分禮貌地回答：“奶奶您好，我們是來調查的警察。”
“警察？”老太太一聽到這個詞，混濁的眼中多了幾分意外，“我們家就我一個老太婆，我是犯什麽事了嗎？”
童可心扶她去椅子上重新坐下，解釋道：“奶奶，我們是來調查你孫女塗美的。你還記得她嗎？”
“塗美……”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老太的眼中多了幾分濕潤，“我怎麽會記得我的親孫女啊？自從她失蹤了，我都二十多年沒見過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麽樣,連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說到這，老太太動情得不禁落下了眼淚來：“我的孫女兒哦……”
童可心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奶奶您放心，我們現在已經在調查塗美的下落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取得進展。”
“好好好！”老太太激動地抓著童可心的手，“警察同志，請你們一定要查出塗美的下落，不管是死是活，總該讓我這老婆子知道一個結果吧。”
胖哥點點頭，聲音鄭重道：“您放心，我們會盡力調查的，有結果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從老太家裏出來後，三人沿著馬路往回走去找車。
夏言一臉的苦惱：“線索斷了，老太太也不知道塗美的下落，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就在三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時，童可心也嘆氣道：“要是我們能找到塗美這個人就好了。”
“很難找到。”胖哥斷了她的念想，“警察都找不到的人，僅憑我們三個肯定找不到。”
“那怎麽辦？難不成不管這事了真去兜風看風景？”夏言好笑道。
這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背著柴的老頭，反正現在線索斷了，夏言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隨口道：“問問他吧，萬一運氣好能知道塗美的線索呢？”
夏言主動走到他面前，禮貌道：“大叔你好，你認識塗美這個人嗎？我們找她有事。”
夏言其實沒抱什麽希望，但剛好問到砍柴老頭本人了，他就是去年說見到塗美的人。
老頭聽見塗美的名字頓時激動了起來，猛地點了好幾次頭：“見過見過！”
三人一聽有戲，失落的心情頓時又覆燃了起來。夏言連忙追問：“你是在哪裏見到她的啊？”
“我去年上山砍柴的時候，在那條上山路半路上見到的她真人。”生怕他們不相信似的，老頭指了指遠處上山的那條路，著急補充，“我沒有認錯，確定就是她本人，她留著一頭幹練短發，那五官長得跟小時候一模一樣，絕對不會認錯的！她還跟我打了招呼呢！”
眼看又有了新線索，夏言當然選擇相信他，又問：“那塗美除了跟你打招呼，還跟你說了什麽嗎？有沒有說這些年她都去哪裏了？”
老頭回憶了一下：“這個她倒是沒說，只說上山去森林裏有點事，之後回來慢慢跟我們說。結果這一去就再也沒人見到過她了，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夏言說：“那你還知道有關她的更多事情嗎？”
“不知道了。”老頭搖搖頭，表情十分誠懇。
“好吧，總之謝謝你了。”夏言說。
等老頭走遠後，童可心根據線索猜測說：“我感覺塗美在山上遇害了，畢竟她還發表過孤兒院的黑歷史，很有可能得罪了人被追殺了啊。”
夏言笑著揶揄道：“童童，你怎麽把孤兒院說得跟□□一樣欸，發表一點它的不好言論就要被千裏追殺。”
童可心有些不服氣地替自己辯解：“我只是隨便猜測一下嘛。而且這種事情挺多的呀，動了資本家的蛋糕然後被暗地做掉。”
夏言撓著頭疑惑說：“那我怎麽沒在新聞上看過幾次呢？”
童可心解釋說：“只是沒有被報道出來而已嘛，但凡有哪個報社拍到了這種事，那些資本家都會花錢買斷不讓發，這種事爆出對他們影響太大了。有時候小報社拍到了這些也不發的，因為忌憚得罪資本家而遭到報應。很少會有像塗美一樣膽大的，直接曝在網上，所以她很可能現在已經遭到報覆了。”
兩人站著交談，而胖哥已經坐在路邊拿出了筆記本電腦在專心操.控著什麽，此時突然站起來認可童可心的觀點：“童童說得對，塗美多半已經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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