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夢為牢（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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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夢為牢（十三）
喻甜不由睜大眼睛， “別的事也就算了，吳桐的事你們實在不應該瞞我，這十分不利於我們解救這位受困人士啊!”
“你說這話真是一點兒也不心虛。”姜薇似笑非笑，有些不解恨的擡手扯了扯她的白皙臉頰， “明組長也是最近才來找的我們，而且她只告訴我們吳桐在失蹤前去拜訪過她，更詳細的她說要所有人到齊了才講。我們原本計劃的是徹底拿下莫家二房一系，再談這件事。”
喻甜按住她的手， “可見無論什麽事情都不能拖啊，線索還是越早拿到手越好。”
姜薇， “我讓你在這總結經驗呢重點難道不是她這個所有人裏包不包含你”
喻甜眸光微凝，忽然又綻開笑意， “明組長要是知道我還活著，那就證明她這個人比傳言的還要不簡單。說來說去，薇兒姐姐，你還是在擔心我的安全啊。不過還有一種可能……”
姜薇打斷了她， “別分心，這些事出去以後再想也不遲，你現在應該專心應對眼下的局面。”
其實姜薇很想聽聽喻甜還有什麽其他分析，但她能夠感覺到周遭的拉扯力越來越強，只要她稍稍放松心神和反抗，她就將徹底脫離這片區域。
“我想，接下來這個夢境空間對你恐怕不會友善。”
整個世界的惡意都會傾註在一個人身上，企圖找出她所有的弱點，擊潰她。
“是啊，也許接下來會是與世界為敵的大場面。”喻甜並沒有否認這一點，她頗為無所謂的笑笑， “但終究只是幻夢一場罷了。”
就算不是幻夢一場，又有什麽能摧毀她呢
姜薇凝視著她這張流露出傲慢和冷酷的面孔，默然不語。
她不語，喻甜還有話說， “其實我很想和你說，萬一你們真的對上老師，還是不要和她硬拼為好。但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會乖乖聽話。”
姜薇很難說清到底是被她逗笑了還是被她氣笑， “你知道，你最讓我佩服的一點，就是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永遠都不會覺得虧心。”
喻甜， “那不一樣，如果有的選，我也不想和老師硬拼。你們這回有退路。”
姜薇， “然後把她留給你，讓你再和她同歸於盡一次。”
她說完也覺得在這種時候爭論這些，無疑是一種浪費時間的愚蠢行為，搖搖頭， “好了，甜甜，你從不逃避自己的命運，我也一樣。你別忘了，在戰場上先生出退縮之心的人往往死得更快。”
她說， “我只希望你這次沒有騙我，否則……我真覺得你不是愛我，而是在詛咒我。”
可氣的是時至今日，她們的關系走到這個地步，她依然沒有任何可以能拿來要挾喻甜的東西，即使是感情也完全無法束縛住她。
喻甜默然一瞬，又微笑起來， “誰能說愛本身不是詛咒呢。”
姜薇很難說清心緒的一嘆，似是無奈，似是妥協， “你可真是個會擾人心亂的小騙子，小魔頭，小混蛋。”
·
短發的女孩在一堵無人的墻壁後站定，在確定自己終於擺脫了那種猶似無形，但又如同細密蛛網般無處不在的嚴密看管後，她輕輕舒了口氣。
此時已是黑夜，明月當空，女孩氣色看起來雖然很差，但無論是氣質還是相貌都如瑩瑩皎月一般格外吸引別人的註意。
好在此時她所處的位置並沒有旁人，因為她並不想吸引任何人的註意。
“甜甜這個家夥的意念波動已經消失好久了，不會是涼涼吧”短發女孩在確定周遭風平浪靜後，流露出了一種揉雜著戲謔的笑意， “看來還是我夠命硬啊!殘血浪全圖。”
隨即她像是有著明確目標一樣，毫不遲疑的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她行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但還算穩定，而再長的路也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
很快，女孩望著前方氣派的大宅頓住了腳步。不過她的停頓只是暫時的，在感應了一下周遭的情況之後，她就猶如無人之境一般走向這座看起來防守嚴密的大宅。
門口的保安自然而然的出來攔截她，但是女孩眼中只是閃過一抹光波，保安就如同游戲裏面虛擬出來的幻影一般，飛速化成無數碎片湮滅在了空氣中。
接著女孩毫無障礙地踏入宅子大門，一步的距離，眼前的風景卻是天差地別。豪華氣派的宅子不見了，只餘一地的廢墟。
女孩甚至感受到了能量炮殘餘的力量波動，很顯然，豪華氣派的大宅是存在的，只是不久前，它被徹徹底底的轟成了碎片。
看來這裏發生過一場激烈又兇殘的戰鬥啊!
短發女孩搖搖頭，視線並沒有在廢墟上過多停留，她更關註周遭飄浮的淡紫色霧氣。
霧氣很淡很淡，幾乎要被沒有燈光的夜色所掩藏，但對於視線優於常人的異能者來說，並不是特別難發現。
“這好像是空間類異能道具……”女孩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奇怪，如果甜甜是被困在了這裏面，那我剛剛感應不到她的意念很正常，但是現在還是感應不到……難道她真的涼涼了
“甜甜啊甜甜，你要是又死我前頭，那我可就真要瞧不起你了。”
女孩自言自語了一句，正想繼續搜尋，身形卻忽然一頓，眼中再次閃過猶如瑩瑩皎月又似刀刃出鞘的寒光。
幾乎同時，空氣中仿佛響起一聲劍鳴，接著幾根被斬斷的細不可查的透明絲線無聲墜落。
女孩本就沒什麽血色的面孔更顯蒼白，她掩唇低咳幾聲，才擡起頭看向前方不知何時出現的人影。
“您老人家果然也還活著啊!”她說， “老師。”
她的前方站著的同樣是位女性，容貌秀雅，氣質溫和，然而仔細看去卻又感覺她靜如死水，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許南初打量著這個同樣是自己學生的女孩子，聲調中含著一種近乎誇獎的溫柔， “瑩瑩，你很出乎我的預料，尤其是今天能出現在這裏，會出現在這裏。”
瑩瑩笑了一下， “所以說，作為老師您也不能光看最優秀的那個，很多時候，相對平凡的那個也能給您帶來驚喜。”
許南初點點頭，像是認同了她的這個說法， “這麽說你是自己察覺到的我想依照甜甜的性格，應該說依照她對我的防備，她不會告訴你任何與我有關的懷疑。”
瑩瑩頗為感慨的嘆了口氣， “甜甜那個家夥何止是防備你，她也在防備我，不僅防備我，還對我下毒，相當的不做人。”
“看來她不僅懷疑你是我的棋子，也在懷疑你可能是別人的暗子。”許南初微微一笑，但這笑容沒有絲毫的溫度和煙火氣， “但你在她身上應該也施展了其他手段吧，否則怎麽能這麽快確認她出事了。”
瑩瑩十分服氣的比了個大拇指， “老師就是老師，一眼就能看出學生之間的小手段。”
許南初， “其實並沒有完全看穿，很多事我都只是猜到了結果，卻無法推導過程。就像此刻我依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猜到是我的”
瑩瑩， “很多信息疊加起來的效果，比如有關您和咱們的大BOSS真正的身份，關系以及能力等等傳言。還有就是既然甜甜沒死，那您還活著的可能性也大的很，畢竟老師終究是老師。”
她聳了聳肩， “最後就是我的能力了，我的異能是意念之術，一般只能做到集中意念感知探查，想要有攻擊力，想要更上一層樓，那對天賦的要求簡直高到離譜。這麽多年我也沒修出什麽花樣來，和你們的能力比黯淡很多。但大家終歸都同屬一脈，本質上都是精神系異能者，所以我在這方面還是有些敏銳度的，而且就甜甜的表現來看，那本身也是一種暗示。”
許南初再次認同的點點頭， “瑩瑩，你也很優秀，不過就你和甜甜的性格還有表現來看，你們兩個事前必然沒有任何通氣。你過來完全是你自己的主觀意願，這麽說，你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殺我了”
“其實沒有。”瑩瑩很光棍的承認， “如果是我全盛時期，或許還有一定的把握能夠擺脫您的控制甚至是反殺。但是現在嘛，能短暫的屏蔽您的感知和操控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許南初顯然也為她的實話實說感到一瞬的困惑， “所以你是……”
瑩瑩， “要是運氣好能不被您發現是最好的，要是不能的話……我說跟蹤我來的人，你們還不動手嗎我這個帶路黨的使命已經完成啦，難道真要我一個重傷員打前鋒嗎”
許南初在她開口前的那一瞬也想通了這一點，所以她對接下來如果有人對她出手這一點同樣不意外。
但令她意外的是沒有人出手，甚至她都沒有感應到有其他人的潛入。
瑩瑩靜等了幾秒，發現無事發生，不由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哎呀，看來甜甜的人沒有跟上來!我也是跟她還有您這樣的陰謀家鬥心眼鬥久了，忍不住拿對付你們的標準來要求他們，這下玩脫了。”
她說著不動聲色的慢慢向後退， “要不老師你就當我今天沒來或者您四舍五入一下，把我當成您的人，畢竟我這不是還沒有徹底擺脫您的控制嗎”
許南初沒有說話，也沒有流露出殺機，甚至看起來就像是默認了一般。
但下一秒，瑩瑩眸中波光再閃，手向虛空一握，一把同樣近似透明的輕靈長劍被她握在掌中。
她沒有任何遲疑的揮下長劍，劍光映亮半空，斬向周遭無聲無息交織過來如彌天大網的透明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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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甜不由睜大眼睛， “別的事也就算了，吳桐的事你們實在不應該瞞我，這十分不利於我們解救這位受困人士啊!”
“你說這話真是一點兒也不心虛。”姜薇似笑非笑，有些不解恨的擡手扯了扯她的白皙臉頰， “明組長也是最近才來找的我們，而且她只告訴我們吳桐在失蹤前去拜訪過她，更詳細的她說要所有人到齊了才講。我們原本計劃的是徹底拿下莫家二房一系，再談這件事。”
喻甜按住她的手， “可見無論什麽事情都不能拖啊，線索還是越早拿到手越好。”
姜薇， “我讓你在這總結經驗呢重點難道不是她這個所有人裏包不包含你”
喻甜眸光微凝，忽然又綻開笑意， “明組長要是知道我還活著，那就證明她這個人比傳言的還要不簡單。說來說去，薇兒姐姐，你還是在擔心我的安全啊。不過還有一種可能……”
姜薇打斷了她， “別分心，這些事出去以後再想也不遲，你現在應該專心應對眼下的局面。”
其實姜薇很想聽聽喻甜還有什麽其他分析，但她能夠感覺到周遭的拉扯力越來越強，只要她稍稍放松心神和反抗，她就將徹底脫離這片區域。
“我想，接下來這個夢境空間對你恐怕不會友善。”
整個世界的惡意都會傾註在一個人身上，企圖找出她所有的弱點，擊潰她。
“是啊，也許接下來會是與世界為敵的大場面。”喻甜並沒有否認這一點，她頗為無所謂的笑笑， “但終究只是幻夢一場罷了。”
就算不是幻夢一場，又有什麽能摧毀她呢
姜薇凝視著她這張流露出傲慢和冷酷的面孔，默然不語。
她不語，喻甜還有話說， “其實我很想和你說，萬一你們真的對上老師，還是不要和她硬拼為好。但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會乖乖聽話。”
姜薇很難說清到底是被她逗笑了還是被她氣笑， “你知道，你最讓我佩服的一點，就是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永遠都不會覺得虧心。”
喻甜， “那不一樣，如果有的選，我也不想和老師硬拼。你們這回有退路。”
姜薇， “然後把她留給你，讓你再和她同歸於盡一次。”
她說完也覺得在這種時候爭論這些，無疑是一種浪費時間的愚蠢行為，搖搖頭， “好了，甜甜，你從不逃避自己的命運，我也一樣。你別忘了，在戰場上先生出退縮之心的人往往死得更快。”
她說， “我只希望你這次沒有騙我，否則……我真覺得你不是愛我，而是在詛咒我。”
可氣的是時至今日，她們的關系走到這個地步，她依然沒有任何可以能拿來要挾喻甜的東西，即使是感情也完全無法束縛住她。
喻甜默然一瞬，又微笑起來， “誰能說愛本身不是詛咒呢。”
姜薇很難說清心緒的一嘆，似是無奈，似是妥協， “你可真是個會擾人心亂的小騙子，小魔頭，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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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發的女孩在一堵無人的墻壁後站定，在確定自己終於擺脫了那種猶似無形，但又如同細密蛛網般無處不在的嚴密看管後，她輕輕舒了口氣。
此時已是黑夜，明月當空，女孩氣色看起來雖然很差，但無論是氣質還是相貌都如瑩瑩皎月一般格外吸引別人的註意。
好在此時她所處的位置並沒有旁人，因為她並不想吸引任何人的註意。
“甜甜這個家夥的意念波動已經消失好久了，不會是涼涼吧”短發女孩在確定周遭風平浪靜後，流露出了一種揉雜著戲謔的笑意， “看來還是我夠命硬啊!殘血浪全圖。”
隨即她像是有著明確目標一樣，毫不遲疑的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她行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但還算穩定，而再長的路也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
很快，女孩望著前方氣派的大宅頓住了腳步。不過她的停頓只是暫時的，在感應了一下周遭的情況之後，她就猶如無人之境一般走向這座看起來防守嚴密的大宅。
門口的保安自然而然的出來攔截她，但是女孩眼中只是閃過一抹光波，保安就如同游戲裏面虛擬出來的幻影一般，飛速化成無數碎片湮滅在了空氣中。
接著女孩毫無障礙地踏入宅子大門，一步的距離，眼前的風景卻是天差地別。豪華氣派的宅子不見了，只餘一地的廢墟。
女孩甚至感受到了能量炮殘餘的力量波動，很顯然，豪華氣派的大宅是存在的，只是不久前，它被徹徹底底的轟成了碎片。
看來這裏發生過一場激烈又兇殘的戰鬥啊!
短發女孩搖搖頭，視線並沒有在廢墟上過多停留，她更關註周遭飄浮的淡紫色霧氣。
霧氣很淡很淡，幾乎要被沒有燈光的夜色所掩藏，但對於視線優於常人的異能者來說，並不是特別難發現。
“這好像是空間類異能道具……”女孩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奇怪，如果甜甜是被困在了這裏面，那我剛剛感應不到她的意念很正常，但是現在還是感應不到……難道她真的涼涼了
“甜甜啊甜甜，你要是又死我前頭，那我可就真要瞧不起你了。”
女孩自言自語了一句，正想繼續搜尋，身形卻忽然一頓，眼中再次閃過猶如瑩瑩皎月又似刀刃出鞘的寒光。
幾乎同時，空氣中仿佛響起一聲劍鳴，接著幾根被斬斷的細不可查的透明絲線無聲墜落。
女孩本就沒什麽血色的面孔更顯蒼白，她掩唇低咳幾聲，才擡起頭看向前方不知何時出現的人影。
“您老人家果然也還活著啊!”她說， “老師。”
她的前方站著的同樣是位女性，容貌秀雅，氣質溫和，然而仔細看去卻又感覺她靜如死水，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許南初打量著這個同樣是自己學生的女孩子，聲調中含著一種近乎誇獎的溫柔， “瑩瑩，你很出乎我的預料，尤其是今天能出現在這裏，會出現在這裏。”
瑩瑩笑了一下， “所以說，作為老師您也不能光看最優秀的那個，很多時候，相對平凡的那個也能給您帶來驚喜。”
許南初點點頭，像是認同了她的這個說法， “這麽說你是自己察覺到的我想依照甜甜的性格，應該說依照她對我的防備，她不會告訴你任何與我有關的懷疑。”
瑩瑩頗為感慨的嘆了口氣， “甜甜那個家夥何止是防備你，她也在防備我，不僅防備我，還對我下毒，相當的不做人。”
“看來她不僅懷疑你是我的棋子，也在懷疑你可能是別人的暗子。”許南初微微一笑，但這笑容沒有絲毫的溫度和煙火氣， “但你在她身上應該也施展了其他手段吧，否則怎麽能這麽快確認她出事了。”
瑩瑩十分服氣的比了個大拇指， “老師就是老師，一眼就能看出學生之間的小手段。”
許南初， “其實並沒有完全看穿，很多事我都只是猜到了結果，卻無法推導過程。就像此刻我依然不知道你是怎麽猜到是我的”
瑩瑩， “很多信息疊加起來的效果，比如有關您和咱們的大BOSS真正的身份，關系以及能力等等傳言。還有就是既然甜甜沒死，那您還活著的可能性也大的很，畢竟老師終究是老師。”
她聳了聳肩， “最後就是我的能力了，我的異能是意念之術，一般只能做到集中意念感知探查，想要有攻擊力，想要更上一層樓，那對天賦的要求簡直高到離譜。這麽多年我也沒修出什麽花樣來，和你們的能力比黯淡很多。但大家終歸都同屬一脈，本質上都是精神系異能者，所以我在這方面還是有些敏銳度的，而且就甜甜的表現來看，那本身也是一種暗示。”
許南初再次認同的點點頭， “瑩瑩，你也很優秀，不過就你和甜甜的性格還有表現來看，你們兩個事前必然沒有任何通氣。你過來完全是你自己的主觀意願，這麽說，你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殺我了”
“其實沒有。”瑩瑩很光棍的承認， “如果是我全盛時期，或許還有一定的把握能夠擺脫您的控制甚至是反殺。但是現在嘛，能短暫的屏蔽您的感知和操控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許南初顯然也為她的實話實說感到一瞬的困惑， “所以你是……”
瑩瑩， “要是運氣好能不被您發現是最好的，要是不能的話……我說跟蹤我來的人，你們還不動手嗎我這個帶路黨的使命已經完成啦，難道真要我一個重傷員打前鋒嗎”
許南初在她開口前的那一瞬也想通了這一點，所以她對接下來如果有人對她出手這一點同樣不意外。
但令她意外的是沒有人出手，甚至她都沒有感應到有其他人的潛入。
瑩瑩靜等了幾秒，發現無事發生，不由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哎呀，看來甜甜的人沒有跟上來!我也是跟她還有您這樣的陰謀家鬥心眼鬥久了，忍不住拿對付你們的標準來要求他們，這下玩脫了。”
她說著不動聲色的慢慢向後退， “要不老師你就當我今天沒來或者您四舍五入一下，把我當成您的人，畢竟我這不是還沒有徹底擺脫您的控制嗎”
許南初沒有說話，也沒有流露出殺機，甚至看起來就像是默認了一般。
但下一秒，瑩瑩眸中波光再閃，手向虛空一握，一把同樣近似透明的輕靈長劍被她握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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