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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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月族社會以O為尊，月尊的位置，從來只有Omega能坐。
可是，上一任月尊的子嗣中只有AB沒有O，導致這一代月族人只有少族長沒有月尊。
其實嚴格意義上說，月辰不是少族長而是代族長。
因為他不是靠血脈，而是靠實力上位的。
說人話——打上來的。
這就是為什麽團裏的人都喜歡叫他“頭兒”而不是“少族長”。
少族長一般是由月尊誕下的第一個子嗣擔任，ABO皆可。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月辰是月族現在的首領，而月族還在等待他們的王，也就是月尊。
月辰現在23歲，正處在“釣”月尊最好的年齡段。
為了月族的未來，月耀輝打算忍痛動用自己的存款來助他一臂之力！
……
月辰穿戴整齊後，來到一樓大廳，為米微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伴隨著“吱呀——”的一聲，大門開啟，午後的陽光傾瀉而入，照亮了月辰那雙金色的眼眸，也讓米微那頭雪白柔軟的發覆上一層銀輝。
月辰本能地瞇起眼，還沒適應陽光的明亮，視野裏突然出現了一捧玫瑰。
100朵艷紅的玫瑰裝飾在一起，就像一團熾熱的火，書寫著熱烈的祝福。
月辰徹底睜開的眼中全是茫然。
年僅18歲的月耀輝頂著稚氣未脫的笑顏，將手中這捧玫瑰不由分說地塞進他懷裏，給了他一個“加油”的眼神，然後轉身就跑。
月辰攔人未遂，只能尷尬地抱著玫瑰，不敢轉頭。
“送我的？”
米微站在月辰身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的雇傭兵首領，以及他手裏的花。
因為偷看過月辰和月耀輝的聊天記錄，所以他知道這捧花是送給自己的。
剛知道的時候一臉茫然，這會兒倒是有心思逗弄月辰了。
月辰本來還想糊弄過去，聽到米微的聲音，暗暗嘆了口氣，認命地承認道：“是的……抱歉。”
“為什麽道歉？”
米微的視線在月辰和花上來回切換，見月辰沒有任何要送出花的意思，不由露出困惑的表情。
月辰非常誠實地解釋：“我的族人對我的個人感情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他們的行為冒犯到了您，還請允許我替他們向您道歉。”
“他們的行為……”米微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所以送花是他們的意思，不是你的意思？你不喜歡我麽？”
“……”月辰張了張口，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不，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月辰努力組織語言，“米微大人這麽漂亮，氣質優雅，性格溫柔，不會有Alpha不喜歡，但是身為您的雇傭兵，我不能在任務期間……”
最重要的是，他是月族人啊。
野蠻的月族人和奧勒斯貴族的少爺，怎麽想都不可能。
他那群族人到底什麽腦回路！
“可是我喜歡你啊。”
米微突然說著，對月辰展露了一抹溫柔的笑。
他的笑顏在陽光下看不真切，像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唯美。
月辰楞住。
他看著米微，大腦徹底宕機，變得一片空白。
這一刻，他的超常感知似乎失靈了，他無法從米微的笑容中感受到米微對他的好感，可也感受不到任何別的東西。
殺意、敵意、惡意——這些肯定是沒有的。
陰謀、欺騙？也沒有。
感覺上，米微確實喜歡他。
但不是那種喜歡？
月辰還在怔楞，米微已經伸手準備接花。
月辰本能地松手，眼睜睜地看著那100朵玫瑰從自己懷裏轉移到米微懷裏。
米微臉上的愉悅不像假的，他笑得明媚，眼底沒有一絲陰霾。
“謝謝你和你族人的花。”他說，“我會好好珍惜的。”
說完這句話，米微轉身回到別墅大廳，把花放到沙發上。
再次離開別墅時，他把門帶上，給了月辰一個無辜的眼神，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走吧？”
月辰本能地點頭“嗯”了一聲，只覺心裏亂成一團。
他應該說清楚的。
他應該說清楚自己對米微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不想做出任何會刺激到米微的舉動，提前喚醒米微體內的怪物。
可同時，他也沒打算把自己獻祭給這只怪物。
怎麽辦呢？
走出兩步後，月辰最終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關，決定說清楚：“那些花是……”
“我們怎麽去警局？”米微打斷他，自顧自地問。
“我有車，開過去。”月辰回答完，再次嘗試解釋，“那些花……”
“到了警局後，我需要做些什麽？”米微再次打斷。
“您什麽都不需要做，陪在我身邊就好。”月辰回答，“帝國軍要是問起來，就說我是您的保鏢，他們一般不會主動提及雇傭兵，萬一提及，您不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只需要強調我是保鏢。”
“嗯嗯，你是我的保鏢。”
月辰沈默了一會兒，米微跟著沈默。
月辰最後一次嘗試開口，連一個音節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被米微出聲打斷：“帝國軍認識你？”
“或許我不認識他們，但他們一定認識我。”月辰回答完，徹底放棄了提花的事。
“這樣啊。”米微應著，不再多問什麽，心情很愉悅。
……
到了警局，帝國軍看到月辰，果然詢問了米微：“他是……”
“我的保鏢。”米微一臉無辜地回應。
帝國軍不太明顯地皺了下眉：“米微少爺，您知不知道他是……”
“我的保鏢。”米微重覆了一遍。
“他是月族人。”帝國軍終於把話說完整了。
“我的保鏢。”米微強調。
帝國軍敗下陣來，不再糾結月辰的身份。
月辰默默地給米微豎了個大拇指，然後一本正經地詢問起了和米微有關的案子。
原本陪在米微身邊的六個人，有三個已確認死亡。
最先出事的是司機，死於一個月前，死因是車禍導致的出血過多。
別墅附近沒有監控，但是根據出事路段的監控可以推斷，司機是從別墅出發的。
監控顯示，出事之前，他的車速快得異常，就像後面有什麽怪物在追趕他。
當他覺察到危險踩下剎車時已經晚了。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他的生命只剩最後幾個小時。
監控錄像、屍檢報告、死者生前的診斷記錄、對出事車輛的調查——所有的一切都在試圖向月辰證明，這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月辰又問帝國軍要了另外兩名死者的調查資料。
帝國軍一臉不耐，一副“你看得懂嗎”的樣子。
但是，看在米微的面子上，他還是配合地把相關資料找出來給了月辰。
米微自始至終安靜地坐在一旁，看似漫不經心地翻看著月辰遞過來的資料，心裏閃過一個又一個猜測。
司機一沒喝酒，二沒沾毒，沒有精神方面的問題，他的車也沒被人動過手腳，還知道踩剎車說明也不是想自殺。
可是，突然飆車總有理由。
他是被什麽東西嚇到了？
是原主別墅附近的什麽東西？
別墅裏的什麽東西？
還是……原主本身？
在米微想這些事的時候，一名帝國軍踏進房間，滿臉愁容地對房間裏的帝國軍說：“斷罪者又出現了。”
聽到這句話，房間裏的帝國軍不由口吐芬芳，低罵一聲，然後再問：“這次死的是誰？”
“母神教的一名主教，罪狀是活人獻祭。”
“真是瘋了……先是戰神殿，然後是拯救會，加上母神教，三大教會得罪了個遍。”
“你現在有空嗎？過來把物證登記一下。”
“好。”房間裏的帝國軍說著，從桌子後面站起身，一臉歉意地看著米微，“米微少爺，如您所見，又出了棘手的案子，如果您不急的話……”
米微看向身邊的月辰：“看完了嗎？”
“快了。”這是月辰的回應。
米微看回帝國軍，露出好奇的表情：“斷罪者是什麽？”
帝國軍欲言又止，看出來不是很想回答，但最終還是看在奧勒斯貴族的面子上回答了米微：“一個專殺教會高層的瘋子。”
“為什麽叫他斷罪者？他殺的都是有罪之人嗎？”米微追問。
“對……不，不是……呃，怎麽說呢？”帝國軍雙手撐在桌上，看起來有些為難。
可話已經說了一半，總不好就這麽結束。
為了避免傳遞錯誤的信號，他最終還是決定說清楚：“與其說他殺的都是有罪之人，不如說他殺的都是他認為有罪的人。”
“死在他手上的人，頭骨都會被釘上罪狀，這種繞開軍部私自斷罪的行為相當自以為是，我們叫他斷罪者絕不是在誇獎他。”
“這樣啊。”米微好像知道帝國軍支吾的理由了，估計是因為不確定他的信仰，怕他是這三個教會之一的信徒。
月辰將手中的資料整理了一下。
聽到響動，米微轉頭看他：“看完了？”
月辰“嗯”了一聲。
“好。”米微起身，對帝國軍點了下頭，“我們好了。”
月辰放下資料，起身鞠躬：“感謝您提供的資料，我們這就離開。”
得到帝國軍的回應後，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警局。
一直到上了車，米微才詢問月辰：“有什麽發現？”
月辰的回答是：“一起意外兩起自殺，乍看之下邏輯自洽，沒有任何異常。”
“乍看之下？”
“嗯。”月辰一邊發動車，一邊看了眼米微，然後遲疑著問了這麽個問題，“恕我冒昧，請問您認識會魔法的人嗎？”
米微想到那本被魔法吞噬的筆記，無辜地眨了下眼睛：“不知道呢，或許我身邊存在會魔法的人，但沒在我面前用過……怎麽了？”
“死者身上，有魔法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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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族社會以O為尊，月尊的位置，從來只有Omega能坐。
可是，上一任月尊的子嗣中只有AB沒有O，導致這一代月族人只有少族長沒有月尊。
其實嚴格意義上說，月辰不是少族長而是代族長。
因為他不是靠血脈，而是靠實力上位的。
說人話——打上來的。
這就是為什麽團裏的人都喜歡叫他“頭兒”而不是“少族長”。
少族長一般是由月尊誕下的第一個子嗣擔任，ABO皆可。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月辰是月族現在的首領，而月族還在等待他們的王，也就是月尊。
月辰現在23歲，正處在“釣”月尊最好的年齡段。
為了月族的未來，月耀輝打算忍痛動用自己的存款來助他一臂之力！
……
月辰穿戴整齊後，來到一樓大廳，為米微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伴隨著“吱呀——”的一聲，大門開啟，午後的陽光傾瀉而入，照亮了月辰那雙金色的眼眸，也讓米微那頭雪白柔軟的發覆上一層銀輝。
月辰本能地瞇起眼，還沒適應陽光的明亮，視野裏突然出現了一捧玫瑰。
100朵艷紅的玫瑰裝飾在一起，就像一團熾熱的火，書寫著熱烈的祝福。
月辰徹底睜開的眼中全是茫然。
年僅18歲的月耀輝頂著稚氣未脫的笑顏，將手中這捧玫瑰不由分說地塞進他懷裏，給了他一個“加油”的眼神，然後轉身就跑。
月辰攔人未遂，只能尷尬地抱著玫瑰，不敢轉頭。
“送我的？”
米微站在月辰身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的雇傭兵首領，以及他手裏的花。
因為偷看過月辰和月耀輝的聊天記錄，所以他知道這捧花是送給自己的。
剛知道的時候一臉茫然，這會兒倒是有心思逗弄月辰了。
月辰本來還想糊弄過去，聽到米微的聲音，暗暗嘆了口氣，認命地承認道：“是的……抱歉。”
“為什麽道歉？”
米微的視線在月辰和花上來回切換，見月辰沒有任何要送出花的意思，不由露出困惑的表情。
月辰非常誠實地解釋：“我的族人對我的個人感情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他們的行為冒犯到了您，還請允許我替他們向您道歉。”
“他們的行為……”米微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所以送花是他們的意思，不是你的意思？你不喜歡我麽？”
“……”月辰張了張口，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不，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月辰努力組織語言，“米微大人這麽漂亮，氣質優雅，性格溫柔，不會有Alpha不喜歡，但是身為您的雇傭兵，我不能在任務期間……”
最重要的是，他是月族人啊。
野蠻的月族人和奧勒斯貴族的少爺，怎麽想都不可能。
他那群族人到底什麽腦回路！
“可是我喜歡你啊。”
米微突然說著，對月辰展露了一抹溫柔的笑。
他的笑顏在陽光下看不真切，像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唯美。
月辰楞住。
他看著米微，大腦徹底宕機，變得一片空白。
這一刻，他的超常感知似乎失靈了，他無法從米微的笑容中感受到米微對他的好感，可也感受不到任何別的東西。
殺意、敵意、惡意——這些肯定是沒有的。
陰謀、欺騙？也沒有。
感覺上，米微確實喜歡他。
但不是那種喜歡？
月辰還在怔楞，米微已經伸手準備接花。
月辰本能地松手，眼睜睜地看著那100朵玫瑰從自己懷裏轉移到米微懷裏。
米微臉上的愉悅不像假的，他笑得明媚，眼底沒有一絲陰霾。
“謝謝你和你族人的花。”他說，“我會好好珍惜的。”
說完這句話，米微轉身回到別墅大廳，把花放到沙發上。
再次離開別墅時，他把門帶上，給了月辰一個無辜的眼神，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走吧？”
月辰本能地點頭“嗯”了一聲，只覺心裏亂成一團。
他應該說清楚的。
他應該說清楚自己對米微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不想做出任何會刺激到米微的舉動，提前喚醒米微體內的怪物。
可同時，他也沒打算把自己獻祭給這只怪物。
怎麽辦呢？
走出兩步後，月辰最終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關，決定說清楚：“那些花是……”
“我們怎麽去警局？”米微打斷他，自顧自地問。
“我有車，開過去。”月辰回答完，再次嘗試解釋，“那些花……”
“到了警局後，我需要做些什麽？”米微再次打斷。
“您什麽都不需要做，陪在我身邊就好。”月辰回答，“帝國軍要是問起來，就說我是您的保鏢，他們一般不會主動提及雇傭兵，萬一提及，您不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只需要強調我是保鏢。”
“嗯嗯，你是我的保鏢。”
月辰沈默了一會兒，米微跟著沈默。
月辰最後一次嘗試開口，連一個音節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被米微出聲打斷：“帝國軍認識你？”
“或許我不認識他們，但他們一定認識我。”月辰回答完，徹底放棄了提花的事。
“這樣啊。”米微應著，不再多問什麽，心情很愉悅。
……
到了警局，帝國軍看到月辰，果然詢問了米微：“他是……”
“我的保鏢。”米微一臉無辜地回應。
帝國軍不太明顯地皺了下眉：“米微少爺，您知不知道他是……”
“我的保鏢。”米微重覆了一遍。
“他是月族人。”帝國軍終於把話說完整了。
“我的保鏢。”米微強調。
帝國軍敗下陣來，不再糾結月辰的身份。
月辰默默地給米微豎了個大拇指，然後一本正經地詢問起了和米微有關的案子。
原本陪在米微身邊的六個人，有三個已確認死亡。
最先出事的是司機，死於一個月前，死因是車禍導致的出血過多。
別墅附近沒有監控，但是根據出事路段的監控可以推斷，司機是從別墅出發的。
監控顯示，出事之前，他的車速快得異常，就像後面有什麽怪物在追趕他。
當他覺察到危險踩下剎車時已經晚了。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他的生命只剩最後幾個小時。
監控錄像、屍檢報告、死者生前的診斷記錄、對出事車輛的調查——所有的一切都在試圖向月辰證明，這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月辰又問帝國軍要了另外兩名死者的調查資料。
帝國軍一臉不耐，一副“你看得懂嗎”的樣子。
但是，看在米微的面子上，他還是配合地把相關資料找出來給了月辰。
米微自始至終安靜地坐在一旁，看似漫不經心地翻看著月辰遞過來的資料，心裏閃過一個又一個猜測。
司機一沒喝酒，二沒沾毒，沒有精神方面的問題，他的車也沒被人動過手腳，還知道踩剎車說明也不是想自殺。
可是，突然飆車總有理由。
他是被什麽東西嚇到了？
是原主別墅附近的什麽東西？
別墅裏的什麽東西？
還是……原主本身？
在米微想這些事的時候，一名帝國軍踏進房間，滿臉愁容地對房間裏的帝國軍說：“斷罪者又出現了。”
聽到這句話，房間裏的帝國軍不由口吐芬芳，低罵一聲，然後再問：“這次死的是誰？”
“母神教的一名主教，罪狀是活人獻祭。”
“真是瘋了……先是戰神殿，然後是拯救會，加上母神教，三大教會得罪了個遍。”
“你現在有空嗎？過來把物證登記一下。”
“好。”房間裏的帝國軍說著，從桌子後面站起身，一臉歉意地看著米微，“米微少爺，如您所見，又出了棘手的案子，如果您不急的話……”
米微看向身邊的月辰：“看完了嗎？”
“快了。”這是月辰的回應。
米微看回帝國軍，露出好奇的表情：“斷罪者是什麽？”
帝國軍欲言又止，看出來不是很想回答，但最終還是看在奧勒斯貴族的面子上回答了米微：“一個專殺教會高層的瘋子。”
“為什麽叫他斷罪者？他殺的都是有罪之人嗎？”米微追問。
“對……不，不是……呃，怎麽說呢？”帝國軍雙手撐在桌上，看起來有些為難。
可話已經說了一半，總不好就這麽結束。
為了避免傳遞錯誤的信號，他最終還是決定說清楚：“與其說他殺的都是有罪之人，不如說他殺的都是他認為有罪的人。”
“死在他手上的人，頭骨都會被釘上罪狀，這種繞開軍部私自斷罪的行為相當自以為是，我們叫他斷罪者絕不是在誇獎他。”
“這樣啊。”米微好像知道帝國軍支吾的理由了，估計是因為不確定他的信仰，怕他是這三個教會之一的信徒。
月辰將手中的資料整理了一下。
聽到響動，米微轉頭看他：“看完了？”
月辰“嗯”了一聲。
“好。”米微起身，對帝國軍點了下頭，“我們好了。”
月辰放下資料，起身鞠躬：“感謝您提供的資料，我們這就離開。”
得到帝國軍的回應後，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警局。
一直到上了車，米微才詢問月辰：“有什麽發現？”
月辰的回答是：“一起意外兩起自殺，乍看之下邏輯自洽，沒有任何異常。”
“乍看之下？”
“嗯。”月辰一邊發動車，一邊看了眼米微，然後遲疑著問了這麽個問題，“恕我冒昧，請問您認識會魔法的人嗎？”
米微想到那本被魔法吞噬的筆記，無辜地眨了下眼睛：“不知道呢，或許我身邊存在會魔法的人，但沒在我面前用過……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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