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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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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鼬有些奇怪, 四季,你和鼬感情好,能不能去問問?媽媽每次去問,鼬只會用那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我,然後媽媽腦子一片空白,就什麽都給忘記了,啊啊, 我家兩個兒子為什麽都長得這麽漂亮,以後娶媳婦可怎麽辦哦。】

嗯,後面半句話就忽略了吧。

美琴愁眉苦臉的找四季尋求幫助後, 四季便開始不動聲色的觀察起鼬來。

五點起床,手裏劍訓練,吃早飯,看書, 查克拉控制訓練,吃午飯, 睡午覺,看書,體能訓練,吃晚飯, 睡覺。

一連幾天都保持著相同的作息,自律的不像話,要說真的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大概是最近丸子越吃越多了?

四季在玄關換好鞋子, 問坐在沙發上看書的人,“阿鼬,我要去一趟忍具店,你要一起嗎?剛好給你買些東西,木質手裏劍你也差不多該用煩了吧?”

鼬立馬合上書本跑過來,習慣性的拽住他的手指,“尼,你要給我買手裏劍和苦無嗎?”

四季看出他的面癱臉下興奮激動的心情,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臉,正要說話鼬卻瑟縮了一下,捂著左半邊臉一副吃痛的模樣。

四季有所懷疑,蹲下身和他平視,“阿鼬,張開嘴讓哥哥看一下。”

鼬不太情願的張大了嘴,四季一瞧,果然左邊第一顆大牙被蟲蛀掉了,黑黑的很大很深一個洞,“你才五歲啊阿鼬,離換牙還早著呢,從今天開始不準再吃甜食了。”

“不要!”

鼬第一次表現出如此強烈的情緒,四季無言相對,“你再這樣毫無節制的吃下去小心所有牙齒都被蛀掉,明明牙疼,為什麽這段時間吃甜食反而越來越厲害了?”

鼬輕輕皺著小臉,竟透出一股子無法宣洩的委屈來,“不吃會更加疼的。”

“……”

這神邏輯四季理解不了。

“總之以後每天最多只能吃一串丸子。”不給鼬任何反駁的機會,四季直接帶他去了忍具店。

木葉只有這一家忍具店,基本上是商業壟斷了,所以老板見客人進來態度也沒有多熱情,懶洋洋的靠在櫃臺上打著算盤。

四季以往來買東西都是一個特別自來熟的夥計招呼的,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麽沒在,把鼬拉到擺放手裏劍樣本的櫃臺前說道,“阿鼬你自己看看喜歡哪一種?手裏劍的形狀除了使用者的喜好外,更是直接影響了射程的遠近和精準度。”

除了通用的四角十字手裏劍,還有八方手裏劍、六角手裏劍、五角手裏劍、三角手裏劍、卍字型手裏劍、花形手裏劍和風魔手裏劍。

鼬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仰著腦袋問身旁的哥哥,“尼,你用的是什麽手裏劍?我想和尼一樣。”

四季揉了下他的頭發,隨後對老板說,“十枚八方手裏劍,兩把苦無。”

對於這樣的小生意,老板眼皮都沒擡一下,轉身到後面倉庫取來東西,包都沒包一下就扔到他們面前,態度不得不說是真的很惡劣了,“八萬兩。”

四季也沒在意,拿出上忍登記卡和六萬兩,這裏憑忍者登記卡能夠打折,下忍九五折,中忍八五折,上忍七五折。

老板再三確認,上忍登記卡是貨真價實的,一時倒吃驚的很,這個小鬼頂多七八歲,難道是……之前傳的沸沸揚揚的宇智波家的天才?木葉史上最年輕的上忍。

想到這裏,老板有些坐不住了,突然變得十分熱情,一樣樣給他介紹起來,千本,□□,起爆符等等。

四季一直保持著不冷不熱的態度,只有在聽到雷刃符100萬兩一張的時候才有所動容,眼神很是微妙。

終極面癱的表情一直都是深不可測的,你以為他在笑,說不準是發怒的前兆,你以為他很難過,指不定人家在心裏暗爽。老板就錯誤估計了他的心思,還當他打算買一些,正高興的時候對方居然把剛才的手裏劍和苦無存到儲物卷軸裏,不緊不慢的領著弟弟離開了。

“……”

白瞎了他浪費這麽多口水。

走出忍具店一段距離,鼬有些不高興,“被那樣對待尼也無所謂嗎?”

“所以阿鼬是想哥哥把那人揍一頓?”

“……不是。”

雖然不是,但鼬還是跟喉嚨卡了根刺一樣,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哥哥,哪怕只是態度上的差賤。

為了轉移註意力,鼬問起了忍具的事情,“尼,十枚太少了。”

“對你來說足夠了,而且手裏劍這種可以回收的忍具我也總共就三十枚。”

四季的話讓鼬驚訝的睜大了貓眼,“三十?戰鬥的時候夠用嗎?”

“用上絲線的話就夠用了。”四季通靈出平時使用的一枚手裏劍,鼬觀察了下確實綁著鐵絲,這不是普通的鐵絲,和忍筆忍墨一樣,都是能夠吸附查克拉的特殊材料。

既然說到了可以回收的忍具,四季就給鼬講了下一次性消耗品,“起爆符,還有剛才忍具店老板說的雷刃符,這種東西當然備的越多越好,畢竟一個人的查克拉是有限的,緊要關頭說不定能救自己一命。”

一想到雷刃符居然要一百萬兩一張,四季就覺得自己錯過了好幾十個億。

“阿鼬,以後起爆符雷刃符這些千萬別花錢買,用完了你找哥哥要就行。”說完四季解下手腕上的卷軸,卷好後鄭重其事的放到鼬的手心,“還沒來得及補充,沒剩多少了,阿鼬你先拿著玩吧。”

鼬打開一部分大致掃了眼,發現他哥對於多少的定義可能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第二天四季接到了一個長期任務,這一走再回來的時候佐助都出生了,看著被美琴遞到自己懷裏的小團扇肉包子,四季頭皮都發麻了,“母親你快拿走,這軟綿綿的跟沒骨頭一樣,我稍微一用力就會把他弄痛的。”

“沒那麽可怕的,鼬都能抱好,你放輕松就行了,以前帶鼬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

四季暗說這能跟鼬比嗎?鼬好帶的不得了,只要把他放嬰兒床上他就能自娛自樂玩上一整天,更何況那會自己也小,力氣小再怎麽也傷不到人,現在他都怕自己殺人殺習慣了,哪天一個條件反射就把人結果了。

美琴又手把手的糾正了一下他的姿勢,四季總算適應了些,但手臂上的肌肉還是僵硬的很,“那個,是叫佐助嗎?”

美琴點點頭,笑得非常慈愛,整個人都好似發著柔和的光,“7月23日下午兩點出生的,我們的鼬也終於當哥哥了呢。”

才出生不久的小孩臉上皺巴巴的難看的很,四季在心裏嫌棄了一句,這時小團扇包子呷吧呷吧嘴睜開了黑溜溜的眼睛,那純潔無垢的雙眼直擊心靈,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心裏生根發芽。

鼬嬰兒時期就老成的不像話,佐助這熊孩子小時候居然這麽可愛!這不科學!

四季不自在的把揮舞著小手的佐助還給美琴,問了下家裏的情況,得知鼬現在在上學,學習成績優異,每次都是全校第一,富岳白天也忙著警備部的工作,但再忙也會趕回家吃晚飯。

美琴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四季本來還想知會一下自己打算進暗部的事情,現在倒是說不出口了,還是不讓她擔心了。

又瞅了幾眼只會吃拉睡的佐助小包子,四季去到火影辦公大樓找水門匯報任務完成情況,順便提了下自己想進暗部工作的事。

水門在任務報告上蓋好章,然後把領取委托金的條子遞過去,“暗部?如果可以的話能告訴我理由嗎?”

理由?通過暗部的某些隱秘渠道獲取情報什麽的肯定不能說,這兩年他也算跑遍了各大國,始終沒有斑的消息,正規渠道走不通,只能試試那些見不得人的途經了。

四季眨了眨眼,努力控制住自己心虛時的小動作,張口就編了個謊,“上忍的一些任務周期太長了,像這次一走就是兩年,連弟弟出生都沒有趕上。”

“可暗部的任務很多也是長期任務。”水門的眼睛清澈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

四季頂住他的目光,索性賣起了慘,“水門老師,其實你應該猜到了吧,我的瞳力是暫停生物的體感時間,被施術的人短時間內意識空白化,無法認識周圍的事情。但這個世上不存在完美的能力,使用能力的同時我自身的心臟也會停止跳動,瞳力範圍越廣,使用次數越多,對心臟的負擔越重,在廣域三維空間連續使用20次左右就會致命。我現在的臟器已經開始退化了,我不想這麽年輕就死掉,水門老師。”

究極謊言是十句真話參一句假話,四季這一番話除了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還不至於那麽差,其餘都是真的,有了上輩子的經驗,他傻了才會經常使用萬花筒寫輪眼。

但不使用是不現實的,在無法關閉寫輪眼的情況下,下意識的使用避無可避。

水門企圖在四季永遠一成不變的臉上找到什麽,萬花筒會有副作用他只知道一二,是真的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麽嚴重的副作用。

看出水門的動搖,深知他性格的四季再接再厲,很平靜的說,“還有,水門老師,我想加入的並不是火影直屬的暗部,而是‘根’。”

說到“根”,水門沈默了片刻,過了許久才沈聲道,“四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察覺到團藏的一些動作了?”

四季順著他的猜測應了聲,“嗯。”

“那也好,你就替我監視一下‘根’的動靜。”

“我會的。”

“四季。”

“還有什麽事情嗎水門老師?”

“註意身體。”

“……嗯,我知道了。”

……

四季跟著一名暗部來到‘根’的總部,正如名字那般,基地是在地下的,常年不見陽光,加上墻壁上的暗色花紋,給人一種沈重陰冷的感覺。

帶路的暗部除了見面時確認了下他的名字就沒再開過口,一路上看到的暗部都和機器一樣冷冰冰的,光是這樣的工作氛圍就夠壓抑的了,還得做些見不得光的任務,容易心理扭曲啊這。

為了不洩露情報,每個“根”的暗部都要在舌頭上下咒印,考慮到寫輪眼的幻術,四季的眼睛被畫有術式的布條蒙了起來。

四季既然敢來肯定有對應之法,要知道他的瞳力是不需要和人對視的。

“所謂‘根’之人,沒有名字,亦無感情,沒有過去,亦無未來,心中只有任務,在背後支撐起木葉村這棵大樹的,是深紮於大地之中的、我等‘根’的意志。”

跟被人拉進傳/銷組織進行洗腦似的,不停在耳邊低聲念著這段話。

按照要求把這幾句話重覆一遍,四季領到了“根”的制服,有兩套,一套白色,一套黑色,面具和火影直屬的暗部不同,不限於仿照動物的面部設計,花紋要豐富的多,四季的這張與其說是狐貍,更像是大花臉的京劇狐貍。

戴上總覺得像是唱大戲的……

這名暗部又拿出一個封著封條的機密卷軸,“完成了這個任務,你才能正式成為‘根’的一員。”

敢情又是咒印又是宣誓的他還只是個實習生?

四季把卷軸放好,然後拿著東西回家去了。

家門口附近的一顆櫻花樹下坐著個約摸六十歲的老人,滿頭華發,臉上盡顯滄桑,他時常會坐在那裏,像是在等著什麽人。

看到四季走過來,老人笑了起來,眉眼間的皺紋很是和藹,仔細瞧會發現他說話帶著股極淡的尊敬,“今天回來的這麽早啊?”

四季點點頭。

兩人再無交集,望著四季走進大門的背影,腰背筆挺,冷艷決然,老人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身影,呢喃著念出一個名字,“玉藻老師。”

四季站在門後,透過門縫看著老人被家裏人扶回去才轉身離開,他一直都知道這個人是誰,蒲公英和辛梓都不在了,只有裕太被獨自留了下來。

人最怕的不過就是不斷流逝的時間,以及無法改變的過去。

鼬已經放學回家,看到久違的哥哥非常高興,這會他的面癱其實已經有些嚴重了,笑容非常淡。

平時半天憋不出幾句話,沒人問話都不常主動開口,這會難得講個不停,把學校裏的事情一一分享給四季聽。

富岳對於四季加入暗部一事沒有反對,他早就感受到團藏對宇智波虎視眈眈,讓四季在暗部做個間諜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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