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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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周靜這幾天本就心神不寧的，再加上出了現在這樣的事情，他現在連吃飯都沒什麽心情。
“皇上，您這已經好幾天沒吃好了，要不您再少吃點？”長順看著碗裏剩下的飯菜一天比一天多，實在不忍心看下去，又勸著他。
周靜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腦袋在一天他就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要處理。
“皇上，淑妃……”長安進來看了看兩人的臉色，沒敢繼續說下去。
“不見。”周靜大手一揮，又吃了點小鹹菜，拌了點飯。
長順見他多吃了點，又忙給他布菜：“皇上，您嘗嘗這個。”
周靜現在就是逼著自己吃點東西，不然到時候真的和周晗刀劍相對的時候，他哪兒還有力氣。
“皇上！嬪妾有要事求見，皇上，您就見嬪妾一面吧！”王語梅在門口喊著。
周靜眉頭一皺，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長順看了周靜一眼就準備出去將王語梅趕走，結果周靜竟然起了身。
“飯撤下去吧，朕去看看。”雖然他知道沒什麽好事，但不放她進來就是了。
王語梅跪在殿門口，正要喊話，周靜便走了出來，王語梅眼前一亮，忙跪著朝前挪蹭了兩步：“皇上，您終於肯見嬪妾了。”
“有什麽事就在這裏說吧，”周靜瞥了她一眼，絲毫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
王語梅臉色僵了僵，但還是揚起嘴角笑了笑：“皇上，嬪妾想您了。”
周靜早就聽的煩了，馬上轉過身準備回屋。
“皇上！”王語梅在他背後開口，周靜再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皇上，嬪妾知道晗王爺在哪裏。”
王語梅的一番話讓周靜先是瞪大了眼睛，隨後再波瀾不驚的轉過身，開口問道：“你說你知道他在哪兒？”
王語梅笑著點點頭：“皇上，嬪妾知道。”
“那就說吧。”周靜依舊沒有心情搭理她。
王語梅的笑容僵在嘴邊：“皇上不讓嬪妾進去說嗎？這裏……實在是……”說話間，王語梅朝周圍看了看，到處都是宮女。
周靜看了一眼長順，長順立馬會意，招呼著一眾宮女太監退了出去，整個院子裏只剩下他們兩人。
“這回說吧。”周靜淡淡開口。
王語梅瞧著周圍沒人，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起身沖進周靜的懷中。
周靜朝後退了兩步，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淑妃！你在做什麽！”周靜有些生氣，直接將她甩開，又朝旁邊站了站。
被甩開的王語梅則是自嘲一笑，感受到周靜的怒意，也朝後退了兩步，跪在地上：“是嬪妾失宜，還請皇上恕罪。”
周靜沒有再和她繼續下去的心思，冷聲道：“淑妃，若是你現在說出周晗在哪兒，朕興許還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讓你將功贖罪，不然以王懷遠平日做的事情，誅九族都是成全你們了！”
王語梅果然怕了，小臉擰成一團，眉心緊蹙著，緩緩擡頭：“皇上，您就不能饒了嬪妾父親嗎，他平日裏可是鞠躬盡瘁的……”
“夠了！”周靜不願再聽下去，又喚著長順：“淑妃得了癔癥，派太醫診治，沒事就別出來了，就在這別院養著吧。”
長順躬身，看著周靜進殿的背影，又朝王語梅躬身：“淑妃娘娘，您回去吧？”
王語梅自嘲一笑，再度朝殿內喊過去：“皇上，您就放過嬪妾父親吧！”
周靜也實在沒心情，等長順再進來，周靜便吩咐著：“叫齊桓來一趟。”
長順剛吩咐完，周靜便又叫住長順：“你叫人等一會！”
“直接吩咐齊桓，審問王懷遠，讓他都吐出來，包括周晗的位置，順便再傳旨，後天回宮。”
長順躬身，再度退了出去。
原本周靜是不想回宮的，但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他不回宮實在是沒辦法處理後續事情，所以還是決定在最熱的時候回宮。
午後的時候劉婉到了周靜的寢殿，還帶了一碗綠豆湯，是用冰塊鎮過的，綠豆湯也很涼快，在這炎熱的夏日也算是消暑。
“你可知此行定會十分艱難。”劉婉擺弄著茶具，靜靜看著周靜。
周靜點點頭：“兒子知道，但若是不回宮，還怎麽能處理這些事情。”
“若你不急，也可等等。”
“等？難道要等他自己上鉤不成？”周靜有些不確定。
“若你著急，明日你帶一部分人動身回宮，悄悄地，沒人知道。”
周靜一頓，再咬咬牙：“可您……”
劉婉輕笑一聲：“哀家不走就是了，這裏守衛森嚴，他們要進來也不容易，再說，他們的目標是你，哀家又有什麽用。”
周靜也想過這個問題，故意放出假消息，然後再一舉殲滅。那明日他回宮，後日還要有一隊人從避暑山莊回去。這一隊人，怕是要成了他們的刀下亡魂。
“哀家知道皇帝擔心什麽，但你若是直接入了宮，找上所有的大臣進宮議事，他們自然知道你在哪裏了。”
周靜忙拍了一下大腿，他怎麽沒想到這一點！
“多謝母後提點。”周靜茅塞頓開，心情也舒暢了不少，雖然他可能要再耗費時間找到周晗，但總不能再讓人無辜死去。
“皇帝心系天下人，定會成為一代明君。”劉婉撂下一句話，便沒再多坐。
周靜也秘密安排長順準備一輛普通的車馬，明日早起便動身。
第二天早上，周靜照例吃過了早膳又逛了一圈，才悄悄上了下山的馬車。
衣服也換成了小太監穿的衣衫，只留了長順在，兩人沒有任何阻攔的下了山。
馬車駛得快，一路上顛簸不斷，周靜一路緊鎖著眉頭都沒放下來。
“皇上，您再忍忍，馬上就要進城了。”長順掀開簾子朝外頭看了幾眼，又吩咐著車夫穩一點。
城門口照例是要檢查的，長順亮了自己的腰牌，城門口的兩個守衛馬上放行，一路上倒是毫無阻礙。
直到進了宮門，周靜都覺得這一路太過於順利。
兩人也不起眼，長順雖然是宮裏的大總管，但兩人進了宮雖然有人知道，但也就多看了幾眼，遇上相熟的多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一直進了寢殿，周靜才算是松了口氣。
“皇上，奴才給您換身衣服。”長順熟練的從櫃子裏拿出一套衣服，幫周靜換好。
“皇上，要不要叫大臣們進宮？”長順安排著禦膳房做了點吃的來，又通知他們要做晚膳，回來才問著周靜。
周靜想了一會，又有了新的法子：“你悄悄通知齊桓，明日多帶一些人馬去避暑山莊，後日早上將空馬車護送回來，讓母後和淑妃她們先在避暑山莊住下，等事情過了再讓她們回來，順便再找人嚴加看管她們幾個，不要讓她們通風報信。”
長順應聲，退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他一個人，周靜實在不知道做些什麽，只能躺在軟榻上，翻著手中的奏折。
宮裏的人八成都跟了去避暑山莊，現下只剩下灑掃的幾個小宮女在，也一直在外面不敢吭聲。
只聽著樹葉稀裏嘩啦的聲音，還有時不時的幾聲蟬鳴，好像這個夏天異常的安靜一樣。
周靜突然覺得好像沒有了什麽樂趣，直到長順再回來，看見他茶杯裏的茶水都涼了，這才哎呀一聲：“皇上，您這茶水都涼了，怎麽不叫宮女給您換一杯呢。”
周靜才緩過神，歪著頭瞥了他一眼：“一直沒喝。”
長順又忙前忙後的給他換了一杯熱茶，又從禦膳房裏把吃的端了回來：“皇上，您先吃點東西，奴才已經吩咐了他們做晚膳了，一會就能傳膳。”
周靜又點點頭，從軟榻上起身，吃了幾口梅子糕，酸酸甜甜的，嗯，這個夏天也挺好的。
宮裏只有長順一個人伺候他，又是忙著打扇子又是忙著他的吃食，周靜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廢人。
“扇子拿來吧。”周靜伸手，輕聲道。
長順累的滿頭是汗，將那團扇遞給他。
周靜給自己扇了兩下，又裝作不經意的，將扇子打的遠了點，又給長順扇了扇風。
長順哪敢受著，又退了兩步。
周靜白了他一眼：“過來，就咱們倆，沒那麽多講究的。”
長順這才低著頭立在他身側。
晚膳沒有準備多少菜，禦膳房裏也沒有備下那麽多，只隨便做了點。
“不用布菜了，你也坐著吃吧。”周靜招呼著長順跟他一起吃。
“皇上，奴才還是等您吃完再吃吧。”長順萬萬不敢再和他一起吃飯。
周靜皺了皺眉，剛想再叫他，但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古代人的觀念和現代人還是不一樣的。
“罷了，你站著吧。”
長順退了兩步，在後面候著。
周靜本身回來的就匆忙，再加上也不能讓人發現，也就一切從簡。
他也不計較那麽多，早早便躺下，也沒叫長順點著燭火，一夜便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周靜起來以後在宮裏轉了兩圈，沒有那麽多人在，實在是清凈了不少。
但一上午他都在各種不安中度過，直到來人通報。
黃桑：我是個廢人了，我什麽事都做不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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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靜這幾天本就心神不寧的，再加上出了現在這樣的事情，他現在連吃飯都沒什麽心情。
“皇上，您這已經好幾天沒吃好了，要不您再少吃點？”長順看著碗裏剩下的飯菜一天比一天多，實在不忍心看下去，又勸著他。
周靜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腦袋在一天他就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要處理。
“皇上，淑妃……”長安進來看了看兩人的臉色，沒敢繼續說下去。
“不見。”周靜大手一揮，又吃了點小鹹菜，拌了點飯。
長順見他多吃了點，又忙給他布菜：“皇上，您嘗嘗這個。”
周靜現在就是逼著自己吃點東西，不然到時候真的和周晗刀劍相對的時候，他哪兒還有力氣。
“皇上！嬪妾有要事求見，皇上，您就見嬪妾一面吧！”王語梅在門口喊著。
周靜眉頭一皺，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長順看了周靜一眼就準備出去將王語梅趕走，結果周靜竟然起了身。
“飯撤下去吧，朕去看看。”雖然他知道沒什麽好事，但不放她進來就是了。
王語梅跪在殿門口，正要喊話，周靜便走了出來，王語梅眼前一亮，忙跪著朝前挪蹭了兩步：“皇上，您終於肯見嬪妾了。”
“有什麽事就在這裏說吧，”周靜瞥了她一眼，絲毫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
王語梅臉色僵了僵，但還是揚起嘴角笑了笑：“皇上，嬪妾想您了。”
周靜早就聽的煩了，馬上轉過身準備回屋。
“皇上！”王語梅在他背後開口，周靜再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皇上，嬪妾知道晗王爺在哪裏。”
王語梅的一番話讓周靜先是瞪大了眼睛，隨後再波瀾不驚的轉過身，開口問道：“你說你知道他在哪兒？”
王語梅笑著點點頭：“皇上，嬪妾知道。”
“那就說吧。”周靜依舊沒有心情搭理她。
王語梅的笑容僵在嘴邊：“皇上不讓嬪妾進去說嗎？這裏……實在是……”說話間，王語梅朝周圍看了看，到處都是宮女。
周靜看了一眼長順，長順立馬會意，招呼著一眾宮女太監退了出去，整個院子裏只剩下他們兩人。
“這回說吧。”周靜淡淡開口。
王語梅瞧著周圍沒人，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起身沖進周靜的懷中。
周靜朝後退了兩步，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淑妃！你在做什麽！”周靜有些生氣，直接將她甩開，又朝旁邊站了站。
被甩開的王語梅則是自嘲一笑，感受到周靜的怒意，也朝後退了兩步，跪在地上：“是嬪妾失宜，還請皇上恕罪。”
周靜沒有再和她繼續下去的心思，冷聲道：“淑妃，若是你現在說出周晗在哪兒，朕興許還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讓你將功贖罪，不然以王懷遠平日做的事情，誅九族都是成全你們了！”
王語梅果然怕了，小臉擰成一團，眉心緊蹙著，緩緩擡頭：“皇上，您就不能饒了嬪妾父親嗎，他平日裏可是鞠躬盡瘁的……”
“夠了！”周靜不願再聽下去，又喚著長順：“淑妃得了癔癥，派太醫診治，沒事就別出來了，就在這別院養著吧。”
長順躬身，看著周靜進殿的背影，又朝王語梅躬身：“淑妃娘娘，您回去吧？”
王語梅自嘲一笑，再度朝殿內喊過去：“皇上，您就放過嬪妾父親吧！”
周靜也實在沒心情，等長順再進來，周靜便吩咐著：“叫齊桓來一趟。”
長順剛吩咐完，周靜便又叫住長順：“你叫人等一會！”
“直接吩咐齊桓，審問王懷遠，讓他都吐出來，包括周晗的位置，順便再傳旨，後天回宮。”
長順躬身，再度退了出去。
原本周靜是不想回宮的，但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他不回宮實在是沒辦法處理後續事情，所以還是決定在最熱的時候回宮。
午後的時候劉婉到了周靜的寢殿，還帶了一碗綠豆湯，是用冰塊鎮過的，綠豆湯也很涼快，在這炎熱的夏日也算是消暑。
“你可知此行定會十分艱難。”劉婉擺弄著茶具，靜靜看著周靜。
周靜點點頭：“兒子知道，但若是不回宮，還怎麽能處理這些事情。”
“若你不急，也可等等。”
“等？難道要等他自己上鉤不成？”周靜有些不確定。
“若你著急，明日你帶一部分人動身回宮，悄悄地，沒人知道。”
周靜一頓，再咬咬牙：“可您……”
劉婉輕笑一聲：“哀家不走就是了，這裏守衛森嚴，他們要進來也不容易，再說，他們的目標是你，哀家又有什麽用。”
周靜也想過這個問題，故意放出假消息，然後再一舉殲滅。那明日他回宮，後日還要有一隊人從避暑山莊回去。這一隊人，怕是要成了他們的刀下亡魂。
“哀家知道皇帝擔心什麽，但你若是直接入了宮，找上所有的大臣進宮議事，他們自然知道你在哪裏了。”
周靜忙拍了一下大腿，他怎麽沒想到這一點！
“多謝母後提點。”周靜茅塞頓開，心情也舒暢了不少，雖然他可能要再耗費時間找到周晗，但總不能再讓人無辜死去。
“皇帝心系天下人，定會成為一代明君。”劉婉撂下一句話，便沒再多坐。
周靜也秘密安排長順準備一輛普通的車馬，明日早起便動身。
第二天早上，周靜照例吃過了早膳又逛了一圈，才悄悄上了下山的馬車。
衣服也換成了小太監穿的衣衫，只留了長順在，兩人沒有任何阻攔的下了山。
馬車駛得快，一路上顛簸不斷，周靜一路緊鎖著眉頭都沒放下來。
“皇上，您再忍忍，馬上就要進城了。”長順掀開簾子朝外頭看了幾眼，又吩咐著車夫穩一點。
城門口照例是要檢查的，長順亮了自己的腰牌，城門口的兩個守衛馬上放行，一路上倒是毫無阻礙。
直到進了宮門，周靜都覺得這一路太過於順利。
兩人也不起眼，長順雖然是宮裏的大總管，但兩人進了宮雖然有人知道，但也就多看了幾眼，遇上相熟的多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一直進了寢殿，周靜才算是松了口氣。
“皇上，奴才給您換身衣服。”長順熟練的從櫃子裏拿出一套衣服，幫周靜換好。
“皇上，要不要叫大臣們進宮？”長順安排著禦膳房做了點吃的來，又通知他們要做晚膳，回來才問著周靜。
周靜想了一會，又有了新的法子：“你悄悄通知齊桓，明日多帶一些人馬去避暑山莊，後日早上將空馬車護送回來，讓母後和淑妃她們先在避暑山莊住下，等事情過了再讓她們回來，順便再找人嚴加看管她們幾個，不要讓她們通風報信。”
長順應聲，退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他一個人，周靜實在不知道做些什麽，只能躺在軟榻上，翻著手中的奏折。
宮裏的人八成都跟了去避暑山莊，現下只剩下灑掃的幾個小宮女在，也一直在外面不敢吭聲。
只聽著樹葉稀裏嘩啦的聲音，還有時不時的幾聲蟬鳴，好像這個夏天異常的安靜一樣。
周靜突然覺得好像沒有了什麽樂趣，直到長順再回來，看見他茶杯裏的茶水都涼了，這才哎呀一聲：“皇上，您這茶水都涼了，怎麽不叫宮女給您換一杯呢。”
周靜才緩過神，歪著頭瞥了他一眼：“一直沒喝。”
長順又忙前忙後的給他換了一杯熱茶，又從禦膳房裏把吃的端了回來：“皇上，您先吃點東西，奴才已經吩咐了他們做晚膳了，一會就能傳膳。”
周靜又點點頭，從軟榻上起身，吃了幾口梅子糕，酸酸甜甜的，嗯，這個夏天也挺好的。
宮裏只有長順一個人伺候他，又是忙著打扇子又是忙著他的吃食，周靜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廢人。
“扇子拿來吧。”周靜伸手，輕聲道。
長順累的滿頭是汗，將那團扇遞給他。
周靜給自己扇了兩下，又裝作不經意的，將扇子打的遠了點，又給長順扇了扇風。
長順哪敢受著，又退了兩步。
周靜白了他一眼：“過來，就咱們倆，沒那麽多講究的。”
長順這才低著頭立在他身側。
晚膳沒有準備多少菜，禦膳房裏也沒有備下那麽多，只隨便做了點。
“不用布菜了，你也坐著吃吧。”周靜招呼著長順跟他一起吃。
“皇上，奴才還是等您吃完再吃吧。”長順萬萬不敢再和他一起吃飯。
周靜皺了皺眉，剛想再叫他，但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古代人的觀念和現代人還是不一樣的。
“罷了，你站著吧。”
長順退了兩步，在後面候著。
周靜本身回來的就匆忙，再加上也不能讓人發現，也就一切從簡。
他也不計較那麽多，早早便躺下，也沒叫長順點著燭火，一夜便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周靜起來以後在宮裏轉了兩圈，沒有那麽多人在，實在是清凈了不少。
但一上午他都在各種不安中度過，直到來人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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