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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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夢瓊聞聲看去，便見得兩個白衣少年打馬而來，她鼻子一酸，忍不住別過臉，擡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是他們來了。
富安郡主看清來人的面容，連忙對盛夢瓊道：“窈窈，好像來人是盛大哥呢。”
盛夢瓊點了點頭，微微笑道：“是我派人請他們回來一趟的，沒想到這麽快，原想著明日再見的。”
盛景言看到少女立於府門口，想來是安全了，這才放下來心來，他不待馬停，一個飛身就下了馬，急急跑到少女身邊，忍不住哽咽道：“你怎麽去了這麽久才回來，你可知我們多擔心你？”
盛夢瓊看著大哥略顯淩亂的模樣，同以往淡定從容的模樣大不相同，忍不住失笑，“想著今日要回來，所以沒給你們遞信，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不等盛景言開口，盛夢瓊就聽到盛景耀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繼而眼前飛快閃過一道黑影，盛夢瓊只覺得身子一緊，就被盛景耀一把抱住了腰。
“姐姐，你怎麽才回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因為冬獵我不聽話，你才不見我的？”盛景耀年紀小，自然是不理會那些規矩，一邊說著一邊哭的稀裏嘩啦。
盛夢瓊哭笑不得，連忙出聲安慰男孩，“傻瓜，怎麽會呢，因為我這幾日有要事在身，所以時間回來，今日不是回來見你們了嗎？”
盛景耀擡起頭擦了擦眼淚，看著溫柔的姐姐，想到父母的緊逼，更是悲從心中起，即便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他知道應該是不好的事。
他哭的厲害，更是將人緊緊抱住，“姐姐，你別走。”
“哎呀，又不是見不到了，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丟人。”一旁的富安郡主嫌棄地看著盛景耀，冷不丁開口道。
此時盛景言才註意到盛夢瓊身後的富安郡主，連忙一把拎著盛景耀的後頸，將他提溜起來，朝著富安郡主行禮道：“見過郡主，方才太過著急失了規矩，請郡主責罰。”
盛景耀此時還滿臉懵圈，待看清富安郡主的臉後，想起自己方才哭的像只猴，忍不住紅了臉，害羞地摸了摸腦袋，憨笑道：“郡主恕罪。”
富安郡主見著憨傻的兩兄弟，看著盛夢瓊笑道：“窈窈，他們這兩人倒是有趣，想著你們有很多話要說，不如找個茶樓坐著喝喝茶如何？”
盛夢瓊想了一下，如今盛府的局面已定，應當不會發生什麽大事了，趁著這個機會將事情說清楚也好。
不過如今沈氏也等著兩兄弟回家，她思路片刻，“大哥，景耀，你們可要先回家一趟？今日的確是發生了不少事，盛夫人應當有很多話想對你們說。”
“無礙，左右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走吧。”盛景言如今對盛府已經不抱有任何想象。
盛景耀自然不願離開盛夢瓊的，一把抱住少女的手臂，孩子氣道：“姐姐我餓了，我們先去吃東西。”
盛夢瓊心裏暖乎乎的，畢竟能被人選擇，還不是至親之人，是一件很令人感動的事。
幾人言罷，便去往巷外的茶樓，因著天冷，人不多，包間倒也清靜，一杯熱茶下肚，將寒意驅盡，眾人方才慢慢緩了過來。
“這天如此寒冷，大哥和景耀此番回來辛苦了。”盛夢瓊看向兄弟倆，語氣飽含歉意。
“窈窈，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必這樣生分，即便……我們也還是兄妹。”盛景言自從知道了盛夢瓊非自己親生妹妹，心裏本就存有愧疚。
“唔……”盛景耀胡亂塞著點心，也跟著說道：“姐姐也永遠是我的姐姐，不必擔心我們之間會因為這層關系有什麽變化，我永遠都是姐姐的後盾！”
盛夢瓊看著兄弟倆人推心置腹的模樣，又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哽咽道：“雖然我不是盛府的親生孩子，但你們永遠是我最親的家人。”
這也是為何她無法徹底割舍盛府的原因，從小到大，若非有盛景言和盛景耀保護著她，免去沈氏對她的刻薄和傷害，她怕是也熬不過來。
“窈窈，今日之事，雖然我們不在，但我也大致猜出來會發生什麽，父親犯下的錯，總有一日會被發現，我不想插手，也不願插手。”盛景言面色嚴肅，準確來說他對父母的所作所為已然失望。
盛夢瓊嘆了一口氣，她知道他們因為自己的原因，夾在中間，兩邊都為難，便道：“大哥，我真的沒事，你們畢竟以後還要和家裏人相處，沒必要因為我鬧得太僵。”
“窈窈，此事本就是他們的錯，我亦是愧對於你，並未盡到做兄長的責任，還讓你身處險境。”盛景言一想到前段時日盛夢瓊生死未蔔，不由一陣後怕。
“不是的，是盛芷瑩在馬匹上動了手腳，這也是大家都沒想到的的事，不過好在有驚無險，兄長不必自責！”盛夢瓊看著風光月霽的大哥，以往最註重形象了，現在卻是胡子拉碴的，看來這幾日他們是真的擔心自己。
盛景耀吞下最後一塊點心，又怕看到盛夢瓊會哭，連忙轉移話題道：“好啦好啦。好不容易見了面，說點其他的事情吧。”
“說起來，的確有件好事要告訴你們。”盛夢瓊話音一落，一旁的富安郡主搶過話頭道：“窈窈立下大功，如今是陛下親封的長樂郡主。”
富安郡主這番話令兄弟倆著實震驚，他們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兒，盛景言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原來如此，那盛芷瑩進宮一事......”
“我失蹤那日，在山中卻是遇見了陛下，陰差陽錯之下幫陛下完成了一件大事，陛下說要賞我黃金萬兩，我那時只想著逃離盛府，便將其中原委一一告知陛下，請求陛下為我做主，再加上長公主殿下垂憐，還有富安從中幫忙......”
盛夢瓊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總覺得像做夢一樣，處處透著不可思議，卻又是真實發生的，不過她隱去了裴晝的痕跡，畢竟裴晝進宮一事並無他人知曉，若洩露出去反而不好。
盛景言越聽越心驚，最後聽到盛夢瓊轉危為安，心下才松下一口氣，心疼道：“窈窈，你受苦了。”
“姐姐你別擔心，我今日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盛芷瑩那個壞人！我也壓根不會認她這個所謂的姐姐！”盛景耀拍了拍胸脯，像個小大人一樣。
盛夢瓊被盛景耀逗得撲哧一笑，“好啦，你們顧好自己的事就是了，她年後就要進宮了，不必在她身上耗費時間，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她如今也不是盛夫人的女兒，乃盛將軍外室之女。”
盛夢瓊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兩兄弟的神色，畢竟他們平常最是尊重盛長川這個父親。
盛景言面上明顯一滯，這似乎是他意料之外的事，然而說來，也的確是說得通，想來他的母親，也一直被蒙在鼓裏。
他長嘆道：“母親她想來已經知道此事了？”
“是的，今日我去盛府，便是為了這些事，我心裏始終怨恨著盛夫人，我自然不想見她好過。”盛夢瓊索性也不隱瞞了，反正他們也遲早會知道。
盛景耀支著下巴，細細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問道：“父親竟不插手此事麽？”
“陛下召他進宮，他無命令不得出宮。”盛夢瓊哭笑道，看來他們沒想到自己是個心機陰沈的人吧。
“所以如今事態發展如何？”盛景言面色晦暗不明，低著頭，盛夢瓊也有些猜不透他正在想什麽。
她咬了咬牙，左右都是要將事情說開的，便道：“如今那外室被安排去了城西的宅子待產，盛芷瑩被軟禁在盛府，等年後進宮，而盛夫人……她毫發無傷，但那外室的存在會一直折磨她，至於盛將軍……就看陛下的想法了。”
她並未下死手，但的確是存了慢慢折磨人的私心，她不會讓她們任何一個人好過。
“窈窈，你還是心太軟。”盛景言擡頭看向少女，他知道盛夢瓊是考慮到了他們，假如她心真的夠狠，只要將這些家醜傳揚出去，盛府必定會不好過。
他這個妹妹，是真的考慮到了所有人。
“大哥，你那般聰明，自然是知道我的想法，但我也不是那般無私的人，我一則是為了你們，二則自然是想等哥哥考上狀元郎，還記得我這個妹妹，成為我的靠山。”盛夢瓊笑的真情實意，有仇就報，但也要知恩圖報。
盛景耀歪著腦袋，聽不懂哥哥和姐姐之間的暗示，他著急道：“你們在說什麽秘密？”
富安郡主看著滿眼清澈的盛景耀，搖了搖頭，還好盛景言是個拎得清的，不然這盛景耀怕是也要被盛芷瑩吃了去。
“景耀，你只要記住，以後你要保護的人除了你的妻子兒子，還有窈窈便是。”盛景言笑著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腦袋，他原本還擔心和盛夢瓊之前會生分，如今一看，一切都很好。
他必然不會讓窈窈失望，如今盛府即便是受了皇恩，但功高自然蓋主，父親是極有野心的人，就怕惹得陛下忌憚。
如今父親那處想來會被陛下敲打，他自然也要抓住機會，將盛府的實權握在自己手中，畢竟那外室若真的生下孩子，父親怕是會動搖。
“不用兄長說，我自然也會做到的！”盛景耀笑嘻嘻應道，看著屋內的氛圍不似方才那般嚴肅，心裏暗暗松了一口氣。
盛夢瓊自然也是安了心，她還擔心盛景言會生氣，畢竟自己的確是仗著郡主這個身份，插手盛府家事。
“對了，窈窈，說起來，為何這幾日不見裴家小將軍？”盛景言知道窈窈對裴晝的心思，但裴晝卻為何隱瞞自家妹妹，徑直去了北邊呢？
盛夢瓊聞言微頓，想起昨夜裴晝的模樣，忍不住低頭笑道：“聽聞他有正事要忙，這幾日想來沒什麽空見面。”
盛景言點了點頭，沒想太多，以為自家妹妹知道此事，便順口道：“原來如此，那可知他何時回來？北邊路遠天寒，為何專挑過年的時間去？”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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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夢瓊點了點頭，微微笑道：“是我派人請他們回來一趟的，沒想到這麽快，原想著明日再見的。”
盛景言看到少女立於府門口，想來是安全了，這才放下來心來，他不待馬停，一個飛身就下了馬，急急跑到少女身邊，忍不住哽咽道：“你怎麽去了這麽久才回來，你可知我們多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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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盛景言開口，盛夢瓊就聽到盛景耀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繼而眼前飛快閃過一道黑影，盛夢瓊只覺得身子一緊，就被盛景耀一把抱住了腰。
“姐姐，你怎麽才回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因為冬獵我不聽話，你才不見我的？”盛景耀年紀小，自然是不理會那些規矩，一邊說著一邊哭的稀裏嘩啦。
盛夢瓊哭笑不得，連忙出聲安慰男孩，“傻瓜，怎麽會呢，因為我這幾日有要事在身，所以時間回來，今日不是回來見你們了嗎？”
盛景耀擡起頭擦了擦眼淚，看著溫柔的姐姐，想到父母的緊逼，更是悲從心中起，即便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他知道應該是不好的事。
他哭的厲害，更是將人緊緊抱住，“姐姐，你別走。”
“哎呀，又不是見不到了，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丟人。”一旁的富安郡主嫌棄地看著盛景耀，冷不丁開口道。
此時盛景言才註意到盛夢瓊身後的富安郡主，連忙一把拎著盛景耀的後頸，將他提溜起來，朝著富安郡主行禮道：“見過郡主，方才太過著急失了規矩，請郡主責罰。”
盛景耀此時還滿臉懵圈，待看清富安郡主的臉後，想起自己方才哭的像只猴，忍不住紅了臉，害羞地摸了摸腦袋，憨笑道：“郡主恕罪。”
富安郡主見著憨傻的兩兄弟，看著盛夢瓊笑道：“窈窈，他們這兩人倒是有趣，想著你們有很多話要說，不如找個茶樓坐著喝喝茶如何？”
盛夢瓊想了一下，如今盛府的局面已定，應當不會發生什麽大事了，趁著這個機會將事情說清楚也好。
不過如今沈氏也等著兩兄弟回家，她思路片刻，“大哥，景耀，你們可要先回家一趟？今日的確是發生了不少事，盛夫人應當有很多話想對你們說。”
“無礙，左右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走吧。”盛景言如今對盛府已經不抱有任何想象。
盛景耀自然不願離開盛夢瓊的，一把抱住少女的手臂，孩子氣道：“姐姐我餓了，我們先去吃東西。”
盛夢瓊心裏暖乎乎的，畢竟能被人選擇，還不是至親之人，是一件很令人感動的事。
幾人言罷，便去往巷外的茶樓，因著天冷，人不多，包間倒也清靜，一杯熱茶下肚，將寒意驅盡，眾人方才慢慢緩了過來。
“這天如此寒冷，大哥和景耀此番回來辛苦了。”盛夢瓊看向兄弟倆，語氣飽含歉意。
“窈窈，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必這樣生分，即便……我們也還是兄妹。”盛景言自從知道了盛夢瓊非自己親生妹妹，心裏本就存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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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夢瓊看著兄弟倆人推心置腹的模樣，又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哽咽道：“雖然我不是盛府的親生孩子，但你們永遠是我最親的家人。”
這也是為何她無法徹底割舍盛府的原因，從小到大，若非有盛景言和盛景耀保護著她，免去沈氏對她的刻薄和傷害，她怕是也熬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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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夢瓊嘆了一口氣，她知道他們因為自己的原因，夾在中間，兩邊都為難，便道：“大哥，我真的沒事，你們畢竟以後還要和家裏人相處，沒必要因為我鬧得太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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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蹤那日，在山中卻是遇見了陛下，陰差陽錯之下幫陛下完成了一件大事，陛下說要賞我黃金萬兩，我那時只想著逃離盛府，便將其中原委一一告知陛下，請求陛下為我做主，再加上長公主殿下垂憐，還有富安從中幫忙......”
盛夢瓊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總覺得像做夢一樣，處處透著不可思議，卻又是真實發生的，不過她隱去了裴晝的痕跡，畢竟裴晝進宮一事並無他人知曉，若洩露出去反而不好。
盛景言越聽越心驚，最後聽到盛夢瓊轉危為安，心下才松下一口氣，心疼道：“窈窈，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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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夢瓊被盛景耀逗得撲哧一笑，“好啦，你們顧好自己的事就是了，她年後就要進宮了，不必在她身上耗費時間，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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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如今也不是盛夫人的女兒，乃盛將軍外室之女。”
盛夢瓊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兩兄弟的神色，畢竟他們平常最是尊重盛長川這個父親。
盛景言面上明顯一滯，這似乎是他意料之外的事，然而說來，也的確是說得通，想來他的母親，也一直被蒙在鼓裏。
他長嘆道：“母親她想來已經知道此事了？”
“是的，今日我去盛府，便是為了這些事，我心裏始終怨恨著盛夫人，我自然不想見她好過。”盛夢瓊索性也不隱瞞了，反正他們也遲早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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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召他進宮，他無命令不得出宮。”盛夢瓊哭笑道，看來他們沒想到自己是個心機陰沈的人吧。
“所以如今事態發展如何？”盛景言面色晦暗不明，低著頭，盛夢瓊也有些猜不透他正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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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未下死手，但的確是存了慢慢折磨人的私心，她不會讓她們任何一個人好過。
“窈窈，你還是心太軟。”盛景言擡頭看向少女，他知道盛夢瓊是考慮到了他們，假如她心真的夠狠，只要將這些家醜傳揚出去，盛府必定會不好過。
他這個妹妹，是真的考慮到了所有人。
“大哥，你那般聰明，自然是知道我的想法，但我也不是那般無私的人，我一則是為了你們，二則自然是想等哥哥考上狀元郎，還記得我這個妹妹，成為我的靠山。”盛夢瓊笑的真情實意，有仇就報，但也要知恩圖報。
盛景耀歪著腦袋，聽不懂哥哥和姐姐之間的暗示，他著急道：“你們在說什麽秘密？”
富安郡主看著滿眼清澈的盛景耀，搖了搖頭，還好盛景言是個拎得清的，不然這盛景耀怕是也要被盛芷瑩吃了去。
“景耀，你只要記住，以後你要保護的人除了你的妻子兒子，還有窈窈便是。”盛景言笑著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腦袋，他原本還擔心和盛夢瓊之前會生分，如今一看，一切都很好。
他必然不會讓窈窈失望，如今盛府即便是受了皇恩，但功高自然蓋主，父親是極有野心的人，就怕惹得陛下忌憚。
如今父親那處想來會被陛下敲打，他自然也要抓住機會，將盛府的實權握在自己手中，畢竟那外室若真的生下孩子，父親怕是會動搖。
“不用兄長說，我自然也會做到的！”盛景耀笑嘻嘻應道，看著屋內的氛圍不似方才那般嚴肅，心裏暗暗松了一口氣。
盛夢瓊自然也是安了心，她還擔心盛景言會生氣，畢竟自己的確是仗著郡主這個身份，插手盛府家事。
“對了，窈窈，說起來，為何這幾日不見裴家小將軍？”盛景言知道窈窈對裴晝的心思，但裴晝卻為何隱瞞自家妹妹，徑直去了北邊呢？
盛夢瓊聞言微頓，想起昨夜裴晝的模樣，忍不住低頭笑道：“聽聞他有正事要忙，這幾日想來沒什麽空見面。”
盛景言點了點頭，沒想太多，以為自家妹妹知道此事，便順口道：“原來如此，那可知他何時回來？北邊路遠天寒，為何專挑過年的時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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